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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母女】内部消化,第2小节

小说: 2025-11-08 20:57 5hhhhh 2510 ℃

时间一天天过去,随着散步的次数变多,睦逐渐认识了更多的人。她茫然地意识到,在外人眼中,她和美奈美似乎是所谓的母女关系。

有人会夸美奈美养了个很好看的女儿,那时候虽然美奈美的指甲都要掐进她的肉里,但依旧会笑着回应,也有人说她们是最好看的母女,说美奈美就算当了妈妈还是光彩照人,那时候美奈美就会完全无视她的存在,专心同别人聊事业和过去。

母女是什么呢?我和美奈美这样就算是母女吗?别的母女也是我们这样的相处方式吗?

她搞不懂,从小生活在混乱的与外界隔绝的环境中让她很难判断一些常识性的东西,于是越来越主动去观察外人的行动。她很快发现,虽然除了自己和美奈美以外,还有很多“母女”,但她们都和自己不一样。难道是因为自己没有喊美奈美“妈妈”这个称呼吗?

睦似乎发现了新大陆,这个陌生的词在她的舌面上滚了百十遍,每每喉咙收紧想要发言,全身都变得极其兴奋,她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期待,好几次近乎失声,必须大口大口喘息才能找回声带的支配权。

在又一次被手指操开穴道后,她看着美奈美垂下的发丝,终于凝起了勇气。“妈妈。”这一声完全是心血来潮,她也没想得到什么回应,不曾想美奈美的脸色在顷刻间变得极其难看。

“不许这么叫我!”女人发出了尖锐的训斥,高频的音调在睦的耳膜上像指甲般抓挠,剧烈的疼痛让睦脸色惨白,她呆滞地看着美奈美起身看着她,仿佛要把她撕扯成无数片吞吃入腹。“谁教你的?你去哪里学了这种恶心的称呼!谁允许的!”女人在歇斯底里地发狂,她再也没有看睦一眼,在她惊慌失措的哭泣声中又重复了一遍,“绝对不许这么叫我!”

睦失去了被抚摸和拥抱的资格,美奈美再也不同她说话了。

尽管之前她们之间也很少交流,睦也曾经因为没有那么配合而惹美奈美不开心,但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次般让睦手足无措。她尝试了道歉,尝试把大半瓶润滑都挤进穴里扒开给美奈美看,尝试跪下去抓住那根阴茎吞吐。

可美奈美还是不看她。

睦的精神越来越不好,她在好几个夜晚从噩梦中惊醒,记不得梦到什么,只记得那股被无视被拒绝的恐慌。她的手攥住胸口的衣服,听着耳膜传来的心跳,僵硬地转过头,望向一旁沉睡的美奈美。

是我做错了,我要补偿美奈美,把美奈美吃进去是不是就可以了?

女孩迈出了那一步,迈出了那决定她之后的人生都再无光亮的一步。只是现在的她毫不知情,满心只有能让美奈美消气的乞求。

睦学着美奈美对自己的做过的,先解开女人身上的睡裙。她没办法用手掌托住美奈美的胸乳,那和她相比实在是太大了,也怕不小心把人弄醒,最后只是凑近了张口在乳尖上轻轻吮吸两下,转而就专注于从内裤中把阴茎解放出来。

睡梦中的阴茎虽然不比硬挺后夸张,对于睦来说也还是大的,她口手并用了好久,才笨拙地让美奈美有了反应。腰窝在发酸,她担心拖得时间太久,美奈美醒来会不开心,不得不加快速度,嘴唇贴着龟头磨蹭,等尝到熟悉的咸涩后囫囵吞下,再迟缓地分开双腿爬到女人身上,用会阴去磨蹭阴茎。

茎身很热,热气撞上阴蒂时睦没忍住发出了一声低喘,饥饿感和某种奇异的欲望后知后觉地开始流窜,烧得她脑袋晕乎乎的,裸露的皮肤全部泛着潮红,身体发软险些摔下去,最后把美奈美的腰夹得更紧了。

可惜她越是想要努力,身体就越是紧绷,硕大的龟头贴在穴口磨蹭了好几次,全都滑开了,黏腻的前液牵出一道道银丝,瘙痒和渴求让睦的呼吸都变得急促。她艰难地调整着姿势,跪坐在美奈美的小腹上,一手想要抓住青筋虬结的阴茎往花穴里塞,一手还要扶着身边人的腰保持平衡。这姿势对她来说实在太困难了,最后不得不挺直后背,两手都探下去才堪堪包裹住茎身,深吸一口气,颤巍巍地往下坐。

穴口被撑开的瞬间,她连哭喊都哭不出来,张口只能发出无声的尖叫,眼前的世界颠倒扭曲,最后成了耳膜上炸开的尖锐啸叫。手指和真正的阴茎完全没法比,摩擦会阴的时候还能觉得有趣欢愉,随着身体缓缓往下沉,她都快要感觉不到自己的双腿了。

腿根在打颤,腰身崩溃般地小幅度扭动,才吃进去小半个龟头就已经到了极限,手指在痉挛,张着嘴里往外滴咽不下的津液,睦觉得自己好疼,又和直白的疼痛不一样,强烈的撕裂感被紧随而来的情欲撞散,这些天积攒的欲望终于被磨成了滔天燎原的热,在果实成熟的这一刻爆燃。

她以为自己能够做到了,可当龟头真的撑开肉壁时,还是疼到无法呼吸。“嗯唔……”她死死咬住下唇,不敢用力又不得不撑住美奈美的小腹,弓着背试图通过大口呼吸来缓解不适。可疼痛混着欢愉在下半身横冲直撞,翻腾的欲望推着她一点点沉下腰,又往里面吃了一点。

她真的好想呻吟,想不管不顾地哭泣,想靠在美奈美的怀里颤抖,可她什么都不能做,必须屏住呼吸强迫自己被打开。穴道除了润滑外也颤巍巍地分泌出粘液,哆哆嗦嗦的动作在龟头在浅处的肉壁上来回捣凿,眼前一阵阵泛着白光。整个龟头捣进去的那刻,她的胃又开始痉挛了,跪坐着好一阵的才回过神来,想一鼓作气坐下去,可太久没被美奈美手指插入的身体做不到,最后插进去小半根就从头到家湿透了。

“呜呜……呜……”睦想自己没有吃进去,美奈美一定不会原谅自己了,可她真的不行了,恐惧紧张和悲伤让她积攒的不安彻底爆发,她再也没有力气了,满眼都是泪水,趴在美奈美身上,打算等她醒来后再道歉一次试试。

美奈美也做了一个梦,梦的环境潮湿逼仄,莫名让她联想到睦的小穴,手指操进去的触感也是这样,让她更加期待真正完全插入的那一刻。梦过于真实,身体也越来越热,耳边还传来细碎呻吟,等她从中挣扎着醒来,还没睁开眼,就感觉到阴茎被夹得有些微妙的疼。

度过短暂的晃神后,她看到了身上沉沉睡着的女孩。睦满脸都是干涸的泪痕,小穴被撑开到了极限,阴茎塞进去一半,茎身被箍得仿佛变了形,动一动大脑皮层都爽得发麻。她大概知道这是某种道歉的方式,虽然和计划的不一样,不过既然是送上门的美味,自己也恰巧有了反应,先用一用总不过分吧。

她托住睦的腰,把人从阴茎上提起来,改成面朝上仰躺的姿势,抓过床头的润滑,把细长的前端插进那暂时无法合拢的穴里,大半瓶粘液全部挤了进去,手指探进去一个指节试了试,感觉差不多了就架起睦的腿弯,阴茎在阴蒂上撞凿两下,卡住花穴口,慢慢地顶了进去。

太紧太热了,在龟头操进去的那刻美奈美就出了一身的汗,她抿着唇压制住不管不顾顶凿的冲动,动作迟缓到极致,把肉壁一寸寸打开,直到龟头触碰到因为欢愉而微微下降的子宫。阴茎已经进去大半了,她能清楚看到睦的小腹上被顶出的凸起,薄薄的血肉勾勒出暧昧色情的形状,每一次抽送都能描摹出自己插入的角度方向,爽得她低吼了一声。

她不想吵醒睦,索性用了最慢的速度,抽出大半再缓缓推进,在每一处敏感点上打着转地磨,磨到润滑和淫水交汇,睦在睡梦中发出几声欲求不满的呻吟,才稍稍加快一点频率。

但也只是一点而已。

美奈美的手指在腹部形状上点了两下,等睦从头到脚都泛着红,再一点点深入,抓着腿根的肉揉捏,龟头贴着子宫口碾磨,等穴道变得更加乖顺,再进一步加速,捣得睡梦中的女孩下意识地踢蹬双脚,被抓着脚趾狠狠搓揉两下。“唔……呜嗯……”在睦断续的喘息中,美奈美把子宫磨开一点缝隙,闷喘着射了出来。

小穴实在是太浅,光是这样吃不进整根阴茎,精液也顺着抽插拉扯出的缝隙往外淌,美奈美就用手指沾了些抹在肉唇和阴蒂上。

当睦从酥麻的感觉中醒来时,只觉得双腿无法合拢,花穴又酸又涨,小腹好像被打开了,好半天才睁开眼,对上了美奈美用龟头沾满精液往穴里塞的动作。所有溢出的精液都被阴茎堵住塞回去,等到只剩下粘腻的痕迹,美奈美就用那根熟悉的按摩棒插进穴里,抬眼看到睦苏醒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像以往那样紧紧抱住了女孩。

睦有些不敢相信,她颤抖着回抱住美奈美,花了点时间才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呜呜,我错了,我再也不会那样叫你了,我会听话的……”她努力忍住了哭泣,蜷缩在美奈美的怀中,双手紧紧搂住女人的腰,“不要不理我……呜呜……”

女孩的道歉颠三倒四乱七八糟,美奈美没有多问,但睦显然格外开心,她夹着按摩棒在家里度过了一整天,收紧穴肉一滴精液都没有漏出来,被带进浴缸前也舍不得抽出来,直到美奈美吻了吻她的唇,告诉她等下会给她更多,才雀跃地抽出玩具,不管精液顺着腿根流了一地。

温热的水流不仅可以缓解疲劳,也能催发更多的情欲。美奈美用两根手指插进去随便抠了抠,把人抱坐在自己腿上,阴茎从下往上一点点插进去,再哄着睦主动凑过来献吻,才开始用力地捣操。

这次比睡觉时要用力粗暴太多,睦被操得上下颠动,精液从缝隙流出来的同时热水也被拍打得灌了进去,肉壁被反复冲刷,激得睦一直在发抖。她手脚并用地攀在美奈美身上,穴肉越夹越紧,子宫口被打开的缝隙也越来越大,阴蒂被指甲掐住一拧,迎来了一次酣畅淋漓的潮吹。

美奈美这次也射了进去,在擦洗身体时特意叮嘱睦不能把精液流出来,睦就捂着小腹,感受着精液淫水和洗澡水的混合物在腹腔晃动,直到按摩棒重新插进来,才满足地红着脸颊说“谢谢美奈美”。

生活本该这样进行下去,可步入学校的睦察觉到了不对劲。

老师和同学们谈论的母女似乎并不像她和美奈美这样,书本上教导的那些生理知识也都在说这样是不对的。她从出生起接受的教育受到了冲击,她的身体还记得被美奈美抚摸贯穿的感觉,理智却已经岌岌可危,她不敢多想,但也不愿意和美奈美继续接触下去,下意识地避开女人的接触,试图用这种方式把自己打造成和同学一样的人。

然后她就看到了美奈美的眼泪。

女人从没有在她面前落泪过,睦的大脑一片空白,当泪水顺着美奈美的脸颊滑落时,她真的后悔了。“明明、明明我只剩下小睦了……”美奈美跪坐在地上,目光望向睦,又似乎约过她望向虚无的空中,肩膀随着哭泣而颤抖,嘴角扬起隐约的痛苦的弧度,整个人似乎都变得绝望而晦暗。

“为什么……”美奈美咬着下唇询问,她的眼神湿漉漉的,仿佛被睦遗弃了,明明这个家里掌握一切的是她,此刻却成了被抛弃的那一个。

“不、不是的!”睦的书包掉落在地上,她跌跌撞撞地跑过去,努力抱住美奈美,小小的手掌顺着她的脊背上下抚摸,帮她平复呼吸。她跨坐在美奈美的大腿上,和她每一寸皮肤都紧密贴合,在美奈美想要移开视线时捧住她的脸,颤抖着指腹帮她擦掉脸上的泪水,再满是依恋地亲吻着那发白的唇瓣。

“不会的,我不会离开的。”唇肉贴着摩挲时,睦给出了自己的承诺。她后悔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奇怪的反应,明明从小就是这么过来的,或许自己和美奈美就是跟别人家不一样的,她哄人的话也说得很笨,美奈美埋在她肩颈一动不动时她变得更加紧张。

下一秒她的手腕被抓住了。美奈美牵着她按在自己肿大的阴茎上,眼眸中盛满了睦的身影:“我好难受,小睦帮帮我好不好,帮帮小美奈美吧。”

睦的手指僵硬了片刻,很快便像过往无数次那样,握住了阴茎。

时间过得很快,就在美奈美坚信自己一定可以用这样温柔的方式把睦身上关于那人的部分全部剥离,让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时,逐渐长大的睦却成了她最恐怖的心魔。

她曾经一直占有的少女,在10岁之后迅速抽条,漂亮的脸蛋和无可比拟的演技天赋让她天天都在惶恐不安。她的压力太大了,外界时时刻刻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就算她插入睦的嘴巴和穴,把精液悉数灌进最深处,用枕头垫着那纤细的腰试图让她受孕,可只要有人打破她的牢笼、或是睦自己走出去,她都没有办法再把人留下。

睦会离开吗?美奈美不知道,她越来越疑神疑鬼,甚至看到睦和旁人多说几句话都会怨恨,情绪反馈在动作上。她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温柔地操干,每一次都更加粗暴,恨不得把那小穴撑坏,或是操得睦走不出家门。

她的阴茎也可以操到更深的地方,子宫还是无法插入,但磨出的缝隙在变大。她越来越喜欢看睦跪在自己双腿间,被暴起的操干捣得喉咙收缩,说话都变得沙哑;她也喜欢抓着睦的脚踝把她的两腿扯开到极限,阴茎暴戾操进去的同时能溅出很多水花。如果是正入的姿势,她可以一边操下面一边伸手抠睦上面的嘴,捣得她干呕时肉壁就会持续收紧。若是从后面进入那就更方便了,她能用手掌按住小腹,龟头挑着宫口往腹部的方向撞,内外夹击时能把睦操到呜呜直哭,双脚绷直痉挛,几下就失禁。

睦习惯了这样的疼痛,在某个夜晚被灌了一肚子精也没有反应,主动分开腿等着美奈美把按摩棒插进来,没想到被抓着肩膀翻个身跪趴在床上,那根阴茎就着刚才操出的黏腻再一次捣了进去。

美奈美的手指探上前去,直接操进睦的嘴里,扯住那柔软的舌尖亵玩拉扯,另一只手抓着少女的手臂向后拽着,逼她仰起头来,阴茎每一下都恶狠狠地凿进最深处,把宫口操得变形,再抽出大半根,看着被带着翻出来些许的嫩肉嗤笑一声,继续不管不顾地捣操。浅处的敏感点被磨得红肿破皮,子宫更是一直在淌水,穴口的缝隙越撑越大,上一轮灌满穴道的精液渗出来一点,很快就被操磨成淫靡的白沫。

“不、不行……啊啊啊啊……要坏了……呜呜呜呜呜……”看不到身后人的动作让睦格外的不安,剧烈的疼痛让她下意识地想要推拒,踉跄着往前爬了两步,下一秒被拽着手臂拖回来死死钉在阴茎上,小腹操出个明显的凸起,蜷缩着脚趾就潮吹了一轮,连怎么呼吸都忘记了。

“好、好疼……美奈美我好疼……会坏掉的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睦几乎是在惨叫了,子宫被打开后龟头没入的那一刻,她全身过电一样发颤,双腿想要并拢又被美奈美的膝盖打开,像被玩坏了一样在疼痛和快乐中浮浮沉沉。

微凉的精液打在子宫内壁上,冲刷着脆弱部位的同时把睦的小腹越撑越大,她翻着白眼哭叫,手摸着自己的腹部,感受着那邪佞的弧度,在子宫被灌满前爽得晕了过去。美奈美就着插入的姿势边射边操了一会儿,阴囊都射空了才抱着少女在床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这么插入着睡着了。

等睦第二天早晨醒来,阴茎还深埋在体内,稍微动一下就忍不住呻吟,垂眼望向自己的小腹时,美奈美也醒了过来,她抓着睦的手一起抚摸着肚子,亲了亲睦的鼻尖:“小睦这下被操到怀孕了,要给美奈美生小宝宝了。”

接下来的日子似乎总是快乐的,睦会夹着按摩棒忍不住高潮,会弄湿了地板后主动找美奈美接受惩罚,虽然美奈美的情绪总是在变化,但她只要能和美奈美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就足够了。

睦是在后来才意识到,以她现在的身体,无论是做爱还是怀孕生产都是极其不正常的。

生理课上,女老师拿着教材反反复复介绍那些容易让少女受伤的事情,同学们都面红耳赤地小声讨论那些下流的词汇和行为,只有睦端坐着,看着屏幕上闪过的内容一动不动。她终于明白,当初感觉到的不适是正常的,自己和美奈美之间的关系完全属于扭曲的不正常的。

她还没有办法逃离这个家,也没办法拒绝美奈美的靠近,她只能让自己变得冷漠,在每一次做爱时压抑呻吟,不会主动扭着腰往阴茎上送,也不会在递过去依恋缠绵的眼神。美奈美的力气越来越重,像是要逼她发出声音,她宁愿咬破下唇也试图忍住,尽管被操得高潮迭起泪流满面,在一切结束后,她甚至都顾不上擦眼泪,当着美奈美的面就开始把灌进去的浓稠精液抠出来随便抹在湿透了的床单上。

不仅如此,她在某次美奈美插入前,突然想到生理课上提到的安全措施,等阴茎破开子宫,哆嗦着声音边高潮边开口:“下次戴套吧,那样比较方便。”

她自认为态度鲜明,语气也不算过分,美奈美却在瞬间发了疯。女人望着身下人绷直的下颌线条,想到的却是第一次射进穴里时睦连洗澡都不愿意把按摩棒拔出来的样子。她越来越疯魔,每天都要把睦按在怀里操干,即便没有正式插入,也必须用手指把她操到喷水。她也变本加厉地干涉睦的日常,担心她是交了什么不好的朋友才会变成这幅诡异的模样。

是青春期吗,是想离开我吗?美奈美的大脑一片混乱,而一切爆发在家政发现藏在毛绒玩偶中的药的那一刻。

“那个,夫人,我是怕小睦在外面谈朋友被骗了,您要和她好好沟通一下啊。”家政人员把岔开的玩偶和里面的药片一起摆在桌上,包装上醒目的“避孕”二字让美奈美的太阳穴搏动了一下。她没有再说话,家政感觉到了气氛不对匆匆离去,她就坐在客厅直到阳光彻底消失。

睦回家的时候顺手打开灯,随后被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美奈美吓了一跳。她以为这是和过去无数次一样的时刻,性欲旺盛的女人又在等待她摆出下贱的模样,把外套和包随手扔在地上,面部表情地走到美奈美的面前,跪下去就熟练解开腰带准备去吞吐还疲软着的阴茎。

可美奈美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把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按在地上,三根手指直挺挺插进她的嘴里发了疯似的抠弄,每一下都捅开喉咙往里操,就连睦想要用牙去咬也不肯停下。两人僵持了好久,睦一直在干呕,用尽全部的力气把人推开后大口大口喘着气,满脸的无语和无奈:“我没有吃别人的东西!”

美奈美用那双死气沉沉的眼睛看着她,嘴角上扬出一抹诡异的弧度,手指在沙发上摸了摸,晃悠悠地捏住一版药片。

睦愣住了,她没想到藏得那么深的东西还是被翻了出来,一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可本来就不需要说什么不是吗?这样畸形的关系早就应该结束了,她知道美奈美每次都射进最深处是想要自己怀孕,可她们的关系真的是可以孕育生命的关系吗?

光是简单想象一下,睦就又要呕吐了。她准备好应对美奈美暴风骤雨的指责,可女人却显得格外沉默,她以为是自己的反抗有了效果,可当周围的人一个个远离她时,她才意识到了不对经。

可惜来不及了。

最开始只是关系很好的朋友逐渐疏远,睦还能安慰自己这是成长路上必须经历的事情。

可后来,同班同学、老师、别班同学,甚至根本不是一个年级的人们,都像避开洪水猛兽一样躲着她。她能感觉到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能察觉到他们在说着和自己有关的话,但她无法靠近半步,她成了学校的隐形人。

无论是上班下课,还是不小心和别人有肢体接触,都不会有人和她说话,她变得越来越惶恐,想尽办法从自己身上找问题也无疾而终,所有人都不关心她不在意她,当她鼓足全部勇气迈出一步,主动去询问怎么回事时,迎接她的只有讥讽的眼神和避之不及的动作。

她每天坐在教室,和周围的一切分隔开,回到家里,美奈美会有那种混沌的粘稠的眼神看着她。她有时候还会觉得恶心,可是那已经是全世界唯一会落在她身上的东西了。

她失去了所有,但美奈美还望着她,无论发生什么,美奈美都会陪着她。

小时候发过的誓在此刻成了真,睦再一次变回了那个乖巧的女孩,她主动迎合着美奈美的需求,扒开穴口要她看自己湿润的嫩肉。可美奈美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温柔了,每一次性爱都充斥着暴躁和狠戾,子宫次次被操开到糜红,阴蒂长期破着皮,乳尖更是被玩得全是牙印咬痕,连乳孔都被强行打开来一些。

睦能察觉到变化,害怕被舍弃的她开始不断回忆小时候的场景,学着当时的一举一动往美奈美的身上贴。口交和手交的次数越来越多,子宫长期被灌满精液,每次吞吐时胃部都在痉挛,小腹则在连绵不绝地高潮。

她坚信美奈美对自己粗暴是因为她一直都没有能够怀孕,于是她还尝试着自己往屁股下面垫枕头,邀请女人整晚都不要抽出去。某天她终于在口交后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呕吐冲动,完全不是可以压制的状态,踉跄着冲到厕所抱住马桶吐了足足五分钟,牙齿都被胃酸冲刷得发涩,回过头看到了靠在门框上的美奈美。

“恭喜小睦。”美奈美在笑,这是睦太久没有看见过的神情。她花了点时间理解美奈美在说什么,随即露出一个惊喜又痴迷的表情,她还想吐,整个人摔在地上,看上去狼狈又狼藉,还要仰起头和美奈美对手,微微扬着嘴角摸着自己的小腹,吐着舌尖笑。

很难描述这是种什么感觉,未知的生命在腹腔深处孕育,神圣的扭曲的狰狞的生机勃勃的,睦不知道未来这会是怎样的存在,好几次从噩梦中惊醒,捂着肚子发出短促的抽泣。她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做好准备,也不清楚这个生命会带来什么结果。

可是美奈美搂住她的手掌那样温暖,抚摸着她圆润肚皮的动作那样轻柔,仿佛回到了小时候被她抱在怀中的时刻。

睦垂眼看着肚子,想到的是自己终于可以永远和美奈美在一起了,只要这个生命存在,女人就不会抛弃她,她们就还能依偎在这个家里,享受只有她们的生活。

那点恐惧又算什么呢?她感受着肚皮下极其细微的震动,听着美奈美在厨房呼唤她去吃饭,眼眸中全是对未来的喜悦和期盼。

一辈子在一起就好,睦和美奈美一辈子在一起就好。

她往美奈美的方向走去,在女人转过身来时主动跪下去解开她的腰带,用脸颊去蹭了蹭那根阴茎,张口含了进去。

窗外的夕阳沉下去,一切都陷入了永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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