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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lk亲爱的,后会有期!,第2小节

小说:bllk 2025-11-08 20:57 5hhhhh 6010 ℃

另一边洁把手机塞进口袋,他约了国宝歌姬糸师冴的妹妹糸师凛讲编曲的事,理性上他对这位新生代一线创作歌手的实力心悦诚服,感情上...他对糸师凛的喜欢还不止这些。

洁在咖啡馆乖乖等了十分钟,一点整的时候,糸师凛出现在了门口。

女人身材高挑苗条,一套防狗仔装备过于齐全,生怕别人看不出她身份不一般似的。洁口罩下的嘴角轻轻勾起。

糸师凛轻轻哼了一声:“走吧,去哪?”

《Gypsy Soul》让这个乐队赚得盆满钵满,乐队的四个人每个人都在这座城市置办了一套房子。洁轻车熟路把她带到自己公寓里,“我录了几首demo...想请你帮我看看,词还没填...总而言之如果你有什么好的建议的话,请务必告诉我...”

糸师凛不紧不慢地摘下口罩和墨镜,她眼睛漂亮,睫毛细长,眉峰凌厉,十足的冰山美人长相。“先听听看吧。”

洁递上耳机,有些忐忑地盯着凛的侧脸,生怕错过一丝表情变化。

糸师凛听完后冷冷地说道:“哼,也不过如此,不过对你这种渣滓来说,也不坏。”

他和凛认识也有小半年了,知道她只要没开喷就是过关了的意思。“太好了。”他笑得很开心,凛的语气还是冷冷的,耳朵却有点红:“莫名其妙,真搞不懂你在傻乐什么。”

...凛用这样的表情傲娇地说这种话真的好可爱,我就是喜欢你这点。洁笑吟吟地看着她,他对这个女孩——准确说是对她的音乐一见钟情,只是对方过于高岭之花,一开始的洁没法解语,还以为对方很烦自己;但是现在他也逐渐摸透了对方的脾气,两个人越走越近。

洁和凛探讨了一下午歌词的编写,晚饭时间两个人去家附近的日料店搓了一顿,吃完洁问她:“过会就走吗?要不要我送你去车站?外面天黑了。”

凛剐了他一眼:“你是笨蛋吗?”

她把头别过去,耳朵却红得能滴血,洁心领神会,也红了脸,喊来老板付钱。付完钱后他轻轻抓住凛的手,小心翼翼地说:“那我们回去吧。”

一进公寓他就把这个比自己还高两厘米的女孩抵在了墙上,热息在唇间交换,洁没有马上吻上去,只是与她额头相抵,“凛,你愿意吗?”凛哼了一声,声音却有些颤抖:“婆婆妈妈。”于是洁捧住她的脸,郑重地吻上,热乎乎的舌头在女孩的口腔里恣意游走,凛生疏地回吻着,差点忘了呼吸。

洁放开了气喘吁吁的凛,凛瞪了他一眼:“你这么会,没少睡女人吧?”

洁眨巴着眼看她,一副被冤枉的样子:“只有凛才能让我这么情难自禁好吗。”

凛又哼了一声:“你最好是,否则我一定亲手宰了你。”

洁喜滋滋的,“所以我们现在算是在交往吗?”

凛一副“此情此景你还在说什么废话”的表情,洁哂笑道:“只是觉得像做梦。”说完他又吻了上来,两个人跌跌撞撞从客厅吻到卧室,此时凛身上的衣服早已不翼而飞,洁笼罩在她身上,手指耐心地在下面做扩张。

凛的身体尚未经事,下身怪异的感觉让她感到没由来的不安,腿忍不住并拢,洁感受到了她的不安,为了帮助她放松,就与她闲聊起来:“凛,你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吗?”

“好老土的开头。”

“哎呀...”

说是这么说,凛的思绪却飘飘然也跟着发散开来。认识洁其实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因为她那个日本国宝的老姐,糸师姐妹小时候关系很好,冴早早觉醒了唱歌方面的天赋,凛耳濡目染,定下了“如果姐姐成为了日本第一的摇滚歌手那我就当第二好了”的目标,结果姐姐不知为何在海外留学四年回来后却对家里人宣布放弃摇滚转而成为一名传统流行歌姬,凛感受到了背叛,就去找自己的姐姐讨说法,姐姐看着她手里的吉他,问她她又真的懂摇滚吗,凛很不解:“这四年,我的嗓音技术已经臻于成熟,发行的专辑业内评价也很高,你一个中途放弃的人有什么资格这么问我?”

“你对四年前的我的风格模仿痕迹太重了,你究竟是在唱我的摇滚还是你自己的摇滚呢?”冴毫不留情地撕下她的遮羞布,“看好了,像这样的,唱的才是音乐本身的意义。”

冴把GPYSoul的演唱会推给她看,正是洁世一他们年初演唱会的视频。

Gypsy Soul,也就是吉普赛之魂的意思,他们只是一群喜爱音乐并把音乐的种子带给世界的浪子旅人。

于是心高气傲的凛就这么找上了洁世一,两人的缘分也由此开始。

洁终于老驴拉磨般做完了扩张,“我进来了,凛。”凛用鼻音嗯了声,于是洁缓慢地插入着,尽管他的动作已经足够轻柔,凛依旧十分难受,洁只好不停地吻她安抚她。不过出乎洁的预料,凛还挺耐痛,适应得也很快。于是洁逐渐加大了力道。他们嘴唇相接,十指紧扣,暧昧的音节逐渐从凛的喉间溢出,她已经进入了状态。洁世一把她的腿打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心里暗暗感叹瑜伽的奇妙。不同于凛的冰山脸,她的小穴热情又敏感,洁感觉还没肏几下对方就高潮了。“凛,你水好多。”凛感到羞愤,想让他闭嘴,却被肏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那个平常看着平易近人到无趣的洁在床上简直就是强盗。洁情动地拥着凛,幸福感围绕着他,饱胀的感情充盈了他的心脏,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3〕

『第二喜欢的人和第三喜欢的人,我都能恰如其分地爱他们一场,可我最爱的是...』

阿凪的新歌写出来了,玲子正在考虑如何填词。

洁和糸师一周前在圈内公开了他们的恋情,阿凪反应没她想得那么难过,但是她开始花更多的时间发呆,玲子给她买了一颗仙人掌,阿凪一看到那颗安静的生命,就忍不住说道:“天哪,我觉得它长得好像一根...”

“不。”玲子知道她要口吐狂言,“你不觉得。”

阿凪说想去她家住几天,玲子想她现在需要陪伴,就带她去了自己的一套公寓,这是玲子爸爸在玲子十六岁生日时候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她自己也就住过几次。阿凪搬过来后没几天,玲子又吩咐保镖搬空了三楼的客厅改成了录音室,阿凪见惯了大小姐的财力,什么也没说。

现在的阿凪在创作态度上比遇到洁之前还更认真点,大概是怀着对前炮友的气,她这段时间做的demo可不少,玲子翻着字典,她从前再怎么品学兼优后面也走窄了路来当艺术生了,更何况阿凪现在如此高产,她不仅要去录键盘的部分,还得把词编好。玲子叫苦不迭,只觉得头发都要掉完了。

千篇一律忙碌的生活里也不是没有令人高兴的新事儿,GPYSoul的千切和女朋友谈了五年,现在修成正果了,GPYSoul的四哥们攒了个局叫了些熟人庆祝庆祝,两个女孩自然也被邀请了去。同为玩键盘的,千切从以前玲子刚来玩地下的时候就对她颇多照拂,玲子是没理由不去的,只是她担心阿凪,她怕阿凪看到洁会触景生情。

她也不是一次两次半夜起床喝水的时候听到阿凪在房间喊着洁的名字自慰了,对阿凪来说,洁世一不是伤痛,而是戒不掉的烟和酒。

阿凪知道玲子在担心什么,但她还是把手搭在玲子手背上:“我真没事,都过去式了。”

玲子拗不过她,或者说阿凪这个人,看似随意,却是一旦决定好了一件事便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执拗性格。两姐妹简单收拾了收拾便去千切家里吃饭,千切的姐姐和未婚妻热情地招呼着客人,那个糸师坐在一台电脑面前研究编曲,洁和蜂乐一左一右七嘴八舌地提着各自的想法,于是被吵烦了脸越来越黑的凛把他俩赶到一边去了。GPYSoul的鼓手国神染了一个橙色的刺猬头,不过很显然染砸了,千切正指着他狂笑。

洁和蜂乐看到阿凪和玲子,很坦荡地跟他们打招呼,阿凪平静地看了眼洁,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玲子不动声色地握上她的手,两边招呼过后就各忙各的去了,玲子拉着阿凪去找千切的漂亮姐姐,两个有钱女人凑在一起讨论着这个季度流行的品牌高定,阿凪根本聊不进去,就坐得靠后了些,当然,她知道玲子也只不过是想带她到一个相对舒适的社交角落罢了。

菜烧得差不多了,千切喊大家出来吃饭。酒过三巡十来个人把客厅闹得一片狼藉,洁的酒量是颗菜头,一滴都不敢碰,糸师是个酒神,千杯不倒;国神和蜂乐已经拿起吉他和鼓棒开始发酒疯,千切则倒在酒桌上不省人事;千切的姐姐冲女孩子们歉意一笑:“你们先回去吧,太晚了也不好。”玲子点点头,想把阿凪拽起来,阿凪喝得人有些懵,呆呆地看着前方——准确地说坐在她对面的是洁,洁看她人不对,手在她人前晃了晃,很客气地关切道:“喂喂,阿凪,你没事吧。”

阿凪没什么反应,糸师凛挑眉,揶揄地看了洁一眼,起身了:“我来帮忙吧。”她接过阿凪的另一边,帮瘦小的玲子分担女人的重量。洁也想来帮忙,但玲子怕阿凪发酒疯酿成一些很难评价的“当着人家女朋友的面对着人家发情然后被当众制裁”的世纪惨案,委婉拒绝了他。

她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个高自己十多厘米的大个子女人搬回公寓,给她累出了一身汗。

她把阿凪放置着,自己先去洗澡了。洗完出来阿凪已经开始自慰,嘴里嘀嘀咕咕地喊着洁的名字,玲子翻了个白眼,心里是说不出的酸涩。

阿凪听到动静,抬头用朦胧的眼看向门口的玲子:“洁,你怎么来了。”

玲子简直气得想抽她耳光。

阿凪已经褪去了自己的裤子,内衣也解了,就只还松垮垮地挂在她胸上,她就这么半裸着跑过去,把玲子抱在怀里:“太好了,洁你也很想我对不对?”

玲子把她推开:“阿凪,你能不能看清楚我是谁?”

阿凪盯着她看了又看,面上难掩失落,“是玲子啊。”

她放开玲子,转身躺床上去了,“洁,洁...”她的手在下身抠弄,玲子盯着她,身体因为生气正如地震般颤抖。

阿凪看到有一个人影朝自己走来,便醉醺醺地起身,反正洁不会再来了——他很喜欢凛,凛也很喜欢他,她看得出来;他们现在大抵正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亲热温存着,所以也无所谓了,现在来的人是谁都好,她磕磕绊绊地想道,甚至是男是女都好,总之,都无所谓了,她需要有人来慰藉她,干他们这行的,还少一段一夜情吗?

玲子的语气充满了阴鹜:“你是和谁都能睡觉的浪女吗?没了男人就活不了了是不是?就非要这么下贱吗?”

她干脆把阿凪的上衣也脱了,看到阿凪白花花的胴体后倒吸一口凉气,女人未经保养的皮肤白皙剔腻,明明刚才还在自慰,现在安静下来等自己动作了,又像一块常年封存的冰,死气沉沉一动也不动了。玲子试探性地按压着她的穴口,另一只手在她的乳房上打转,尽管阿凪仍毫无反应,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但是若落在玲子的眼里,阿凪望向自己的眼神却充满了神性。

那个洁世一从未看进眼里的阿凪,是自己虔诚呵护的宝物啊。

她俯下身轻轻吻上阿凪的唇瓣,阿凪却如一个故障了的机器人开始胡乱执行规定的指令,她发狠了搂上玲子的脖颈,两条腿缠上玲子的身体,就像对方只是一只停泊在捕虫草上的昆虫,只要在足部落地的一刹就能感受到闪电般的窒息。阿凪的力道很大,玲子被吻得有点喘不过气,口水从唇间溢出糊在两人的腮上,玲子感到苹果肌上有湿湿的东西。一吻完毕,阿凪放开了玲子,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她等这一个吻已经太久了。

玲子刚想安慰她几句,突然眼前天旋地转,阿凪把她推倒,压在身下,“玲子,你是想做吗?”她说话还是有些踉踉跄跄的,很显然酒还没醒,“我来帮你吧。”

她掀起玲子的裙摆,扯下女孩单调的白色内裤,她其实不清楚也没想过女人之间应该怎么做,只是想着或许是像自己自慰那样帮玲子也安慰出来就行,想罢她便将手指伸入女人的穴内,无师自通地指奸起自己的搭档来,她在这方面天赋异禀,玲子很快就娇喘连连。玲子拽过阿凪和她接吻,阿凪从善如流,因为常年弹吉他的缘故,她的指腹上有触感明显的薄茧,刮擦内壁带来的快感对玲子而言是一种灭顶的酷刑。

玲子的高潮来得很快,阿凪把湿漉漉的手指伸了出来,用纸巾擦了擦,擦完后就在玲子的身侧背着她躺下了,无论如何夜色也深了,她已经很困了。

玲子平复了自己的呼吸,她转身望向阿凪,女孩已经熟睡。她支起身,如死般热烈而绝望地看着毫无知觉的女孩,自两人认识以来玲子就没再见阿凪去染过发,黑色从内向外驱逐着她曾追随的雪白,只在发尾昭告着曾经的存在。她伸出手,轻轻把手覆了上去。

她想要的,自始至终就只是能问心无愧地摸一摸她的秀发而已。

〔N〕

『循环无法忘记的旋律线,让我们为今日而奔跑。』

玲子最终还是出国留学去了,女孩并未沾染上烟酒性的任何一样,依旧规规矩矩严格要求着自己,脱缰了两年以前掌握的乐理知识也并未落下,她的父母很欣慰。

玲子本想将那栋小公寓赠与搭档,但她想了想阿凪那种懒惰的性格,估计也没法将其打理得很好,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把两人乐队时期写的词全整理好了留在公寓的电脑里,阿凪虽然声乐能力薄弱了一些,但也能唱下来...希望她往后的事业能成功吧。

玲子按部就班地就读茱莉亚,又往上读取了更高的学位,毕业后她前往欧洲,在米兰的一家剧院就职。

一年夏天的时候她调休出了一个礼拜,去意大利旅游散心,游至威尼斯时,她在码头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洁?”

男人转过来:“玲子?好巧啊,好久不见!”

糸师站在他身侧,戴着副墨镜,气质还是这么冷冰冰的。他乡遇故知,便忍不住要坐下怀旧一番,玲子向洁打听阿凪的事,洁的笑容还是这么阳光灿烂:“她?还行,前几年唱出了一首现象级爆款,好像还是你作的词呢,你有印象吗?我找给你听听...”

“不,不麻烦,我知道是哪首。”玲子回道,“就是生活上...她最近过得怎么样?”

“这个嘛,她结婚了。”

“这样...”

气氛有一瞬间的尴尬,洁连忙找话题揭过,“啊对了,我听蜂乐他们说你出国了,现在你在这边做什么?”

“我啊,我在米兰的一家剧院上班,过得还不错。”

洁点点头:“那么你有想着什么时候回日本吗?我们都很想你。”

玲子思索了一下:“过年的时候会回去的吧,我在日本还有个倾慕之人,这次回去,我想和她告白。”

洁有些惊讶:“她(かのじょ)?”

玲子微笑点头:“她。”

洁也大大方方地笑了:“那祝你追爱成功,回来后一定要和我们好好聚一聚呀。”

告别洁和糸师,玲子继续着自己的意大利之旅,她乘上贡多拉,飘摇在威尼斯的脉络之间。船夫热情地攀谈着,她用麻利的意大利语询问道:“能和我介绍一下沿途的景点吗?”

余晖洒落在她的脸上,她在叹息桥边留下一声叹息。

(完)

感谢大家看到最后!这里是一点补充。

每个章节最开头的“『xx』”都是一句歌词,它们分别来自:

0&1:Baby ,До свидания(亲爱的,后会有期)——朴树

2:Round ZERO〜BLADE BRAVE——相川七濑

3:最愛 (最爱) ——中岛美雪

N:希望の轍 (希望之辙)——南方之星

在威尼斯,情侣乘坐贡多拉经过叹息桥并在桥下拥吻,据说这样可以得到天长地久的爱情。(摘自网络)

GPYSoul取名灵感来自Rick Monroe的Gypsy Soul,主打曲《想いのメッセージです》歌词捏他了B'z的もう一度キスしたかった,洁世一的部分经历也参考了乐队的主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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