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十一章 婢吞老屌，儒射嫩穴

夜，已深。

听雨轩内，烛火摇曳，将令狐二中与环夫人的影子拉长，交叠在墙壁上，如同一对纠缠的鬼魅。

空气中还残留着方才情事后的靡靡气息，混杂着淡淡的药香与女人的体香，形成一种令人心安又堕落的氛围。

环夫人慵懒地斜倚在软榻上，一袭薄如蝉翼的黑纱睡裙堪堪遮住最核心的春光，雪白丰腴的肉体在纱下若隐若现。她亲手为令狐二中斟上一杯清茶，动作优雅，眼神却带着一丝探询。

“孔融那老匹夫，当真会乖乖听话？”她朱唇轻启，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性感，“读书人最重风骨，今日你虽以《秘戏图》相胁，难保他日后不会反咬一口。”

令狐二中接过茶杯，却没有喝。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温热的杯壁，嘴角勾起一抹冷酷而玩味的弧度。

“柔儿，你说的不错。对付伪君子，只用一道锁是不够的。”他将茶杯放下，目光穿过摇曳的烛火，落在了侍立在不远处，眼观鼻鼻观心的云袖身上。

云袖心头一紧，下意识地垂下了头。这些日子，她早已见惯了主人与主母之间那些惊世骇俗的床笫之事，从最初的惊恐羞耻，到后来的麻木，再到如今……一种连她自己都不敢深思的、混杂着恐惧与好奇的异样情绪，正在她心底悄然滋生。

令狐二中没有理会她的紧张，而是对环夫人继续说道：“孔融的弱点，不仅仅是爱惜名声，更是他压抑在道貌岸然之下的色欲。那幅画，只是打开他欲望牢笼的钥匙。要想让他彻底变成我们的一条狗，就必须在他心里，再装上一道用情欲打造的、永远无法挣脱的枷锁。”

环夫人冰雪聪明，立刻明白了令狐二中的意思。她的美眸也转向了云袖，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不忍，有怜惜，但更多的，是一种为了复仇大业不惜一切的决绝。

“云袖，过来。”环夫人柔声唤道。

“是，主母。”云袖莲步轻移，走到软榻前，恭顺地跪下。

“抬起头来。”令狐二中的声音响起，不带一丝感情，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云袖依言抬头，那张清秀的脸庞上，一双大眼睛里写满了忐忑与不安。她看着这个夺走了主母身心的男人，这个将她拖入了一个光怪陆离、颠覆了她所有认知的世界的男人，心中充满了敬畏。

令狐二中仔细端详着她。十七八岁的年纪，正是含苞待放的最好年华。未经人事的青涩，让她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纯净的气息。但令狐二中却能看透皮囊之下，那具身体里蕴含的惊人潜力。特别是那日，他无意中尝过她因惊吓而滴落的津液，那股清冽而精纯的气息，绝非寻常女子所有。

“今夜，我有一个任务要交给你。”令狐二中缓缓说道，“一个……需要你献出身体的任务。”

云袖的身体猛地一颤，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下意识地看向环夫人，希望能从主母那里得到一丝慰藉，却只看到环夫人眼中那抹坚定的神色。

“主母……”云袖的声音带着哭腔。

环夫人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顶，柔声道：“傻丫头，这是命令。也是为了我，为了我们的大业。你放心，主人他……不会让你白白牺牲的。”

说罢，环夫人从一旁的紫檀木箱中，取出了一套叠放整齐的衣物。

那是一件儒袍。

但绝非寻常的儒袍。它以最上等的冰蚕丝织就，薄如蝉翼，轻若无物，在烛光下甚至泛着一层朦胧的光晕。可以想象，这样一件衣服穿在身上，与赤身裸体几乎没有任何区别。

“把它换上。”令狐二中命令道，“记住，从现在起，你就是孔融梦寐以求的画中仙子，是他内心最深处、最肮脏的欲望化身。你的任务，不仅仅是取悦他，更是要彻底摧毁他那可笑的圣人伪装，让他从精神到肉体，都彻底臣服。”

他还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瓷瓶，递给云袖。

“这是‘合欢散’的解药。孔融的书房里常年点着一种特制的熏香，有静心凝神之效，但若与女子的体香混合，便会化作催情的烈药。他自己常年沉浸其中，早已百毒不侵，但初次进入的女子，却会情难自禁。服下解药，可保你神智清明。”

令狐二中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如同魔鬼的低语：“待他彻底沉沦之后，你要从他口中，问出关于今夜子时，司空府那场密会的所有细节。与会者都有谁，目的是什么，尤其是关于《天命玄图》和那位‘青龙使’，我要知道他所知道的一切。”

云袖颤抖着接过儒袍与瓷瓶，指尖冰凉。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从她发誓誓死效忠主母的那一刻起，她的身体，她的灵魂，便不再属于自己。

她含着泪，在环夫人亲自的服侍下，褪去了身上的侍女服，换上了那件薄如无物的丝质儒袍。当冰凉滑腻的布料贴上肌肤的瞬间，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儒袍很宽大，却丝毫遮不住她玲珑有致的身体。饱满的雪乳将前襟高高撑起，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两点嫣红的乳尖在薄纱下清晰可见。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以及那浑圆挺翘的臀瓣，都在这件“圣洁”的儒袍下，勾勒出无比淫荡的曲线。

按照令狐二中的要求，环夫人还为她穿上了一双及膝的白色丝袜，袜口是精致的蕾丝边，紧紧箍着她匀称的大腿根部。最后，是一双鲜红鞋底的黑色高跟鞋。

当云袖穿着这一身怪异而色情的装束，重新跪在令狐二中面前时，她已经不再是那个清纯的侍女，而是一件被精心打造、即将献祭给欲望的完美祭品。

“很好。”令狐二中满意地点了点头，“记住，你不是去被他操，而是去‘操’他的心。让他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宰。”

说罢，他转身，不再看她一眼。仿佛在他眼中，这场献祭已经完成。

就在此时，一股莫名的寒意忽然从令狐二中的脊背升起。他猛地回头，锐利的目光扫过空无一人的庭院。那是一种被窥视的感觉，并非来自凡俗的眼光，而是一种更高层次的、仿佛来自天道，来自命运本身的注视。

是错觉吗？还是说，在这许都城中，除了明面上的敌人，还隐藏着某个连他都感到心悸的存在？

这念头一闪而过，便被他强行压下。眼下，掌控孔融这颗棋子，才是当务之急。

***

孔融的书房，坐落在府邸最深处，名为“浩然斋”。

此刻，这位当世大儒正心烦意乱地在书房内踱步。白日里令狐二中那张狂而又充满未知的脸，以及那幅足以让他身败名裂的《秘戏图》，如同梦魇般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他试图通过阅读圣贤书来平复心境，可那些“仁义道德”、“克己复礼”的文字，在今日看来，却显得无比刺眼和虚伪。

书房内，那股他早已习惯的、由数十种名贵香料混合而成的熏香，正从一个古朴的铜炉中袅袅升起，弥漫在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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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

一声轻响，书房的窗户竟被一阵夜风吹开。一股凉意卷了进来，吹得桌上的烛火一阵狂舞。

孔融不悦地皱起眉头，正要起身去关窗，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一道白色的身影。

他下意识地转头，目光一凝，却仅是眉头微挑，唇角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错愕。以他的身份，本不应失态，但眼前的一幕，还是让他心头一滞。

窗外，月光之下，一个少女俏然而立。她穿着一身宽大的白色儒袍，长发披肩，足下踏着一双白色长袜与红底黑色高跟鞋——袜子的质地在月光下泛着奇异的光泽，高跟鞋的红色鞋底在夜色中渲染出一抹妖异的艳丽。

她的脸，与那幅画上的人儿，一模一样！

是幻觉？还是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竟出现了心魔？

孔融使劲地揉了揉眼睛，可那身影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迈开莲步，穿过窗户，轻盈地走进了书房。

随着她的靠近，一股清幽的处子体香混入了书房的熏香之中，一种奇异的化学反应瞬间发生。孔融只觉得一股燥热的邪火，猛地从丹田窜起，直冲脑门。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双眼开始泛红，血液在血管里疯狂地奔涌。

“你……你是谁？是人是鬼？”孔融的声音干涩沙哑，吞咽着口水，眼中充满了不解，却又夹杂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病态的兴奋。

云袖没有回答。她只是遵从着主人的命令，一步步地走向孔融。那双鲜红色的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砖上，发出“嗒、嗒、嗒”的清脆声响。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怯懦与惶恐，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里水汽氤氲，仿佛一头受惊的小鹿。这副模样，瞬间击中了孔融内心最柔软、也最阴暗的地方。

他渴望蹂躏这份纯洁，渴望玷污这份美好！

“你……你别过来！”孔融色厉内荏地低吼着，身体却很诚实地向后退去，直到后背抵住了冰冷的书架，退无可退。

云袖在他面前三步远处停下。她缓缓地跪了下来，然后，用一种极其缓慢而充满挑逗意味的动作，将那宽大的儒袍下摆，一点点地向上撩起。

白色的丝袜包裹着修长匀称的小腿，紧致的大腿，以及那被袜子边缘勒出微微肉痕的腿根……孔融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野兽般的喘息。

他看到了，在那儒袍之下，在那片神秘的幽谷之上，这“仙子”竟是真空上阵，连一条亵裤都未曾穿着！

理智的堤坝，在这一刻，彻底崩溃！

“妖孽！”

孔融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咆哮，猛地扑了上去，将云袖狠狠地按倒在地。他粗暴地撕扯着那件本就薄如蝉翼的儒袍，绸缎撕裂的声音，如同吹响了欲望战争的号角。

冰凉的地砖，滚烫的身体。云袖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但她的脑海中，却不断回响着令狐二中的话——“你不是去被他操，而是去‘操’他的心。”

当孔融那张布满皱纹、散发着老人味的老脸凑过来，想要亲吻她的时候，云袖猛地睁开了眼睛。

她的眼神不再是怯懦，而是一种冰冷的、带着一丝怜悯的平静。

她没有反抗，反而伸出双臂，勾住了孔融的脖子，用一种梦呓般的、却又无比清晰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大人……画中的奴家，可还让您满意？”

这一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孔融的脑中炸响。他所有的动作都停滞了。

画中人……她知道那幅画！她不是妖孽，也不是自己的心魔！她是……令狐二中派来的！

巨大的恐惧与羞耻瞬间淹没了他。他想要推开身上的少女，想要逃离这个让他身败名裂的陷阱。可是，当他的手触碰到那滑腻如上好丝绸的肌肤时，当他看到那具完美无瑕的少女胴体毫无防备地展现在自己眼前时，他所有的挣扎都化作了更疯狂的欲望。

去他妈的圣贤书！去他妈的仁义道德！

人生苦短，若不能及时行乐，纵使名满天下，又有何意义？

“满意……太满意了！”孔融嘶吼着，像一头发情的野兽，再次扑了上去。他掏出了自己那根早已因常年养尊处优而半死不活的肉屌，急不可耐地就想往那片神秘的禁地里闯。

然而，云袖却灵巧地扭动腰肢，避开了他的冲撞。她翻身而起，反客为主，将年迈的孔融压在了身下。

她跪坐在他的腰间，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满口之乎者也的伪君子。她想起了在听雨轩，主母是如何取悦主人的，那些画面曾让她面红耳赤，此刻却成了她最强大的武器。

她俯下身，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垂下，拂过孔融苍老的胸膛。然后，她张开樱桃小嘴，将那根丑陋的、耷拉着的肉棒，含了进去。

“唔！”

孔融浑身剧震，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下体直冲天灵盖。他这辈子玩弄过不少婢女，却何曾享受过如此……如此专业的侍奉！

云袖的动作还有些生涩，但她学得很快。她用温热的口腔包裹着那根老树盘根，用灵巧的舌头舔舐着每一个褶皱，用贝齿轻轻地刮搔着敏感的边缘。很快，那根半软不硬的屌，就在她口中以惊人的速度膨胀、变硬，变得滚烫！

“啊……小骚货……你……你这技术是跟谁学的……”孔融爽得浑身哆嗦，嘴里开始喷出污言秽语。

云袖没有理他，只是更加卖力地吞吐着。她感觉无比的恶心，胃里翻江倒海，但一想到主人的命令，一想到主母期盼的眼神，她便强迫自己咽下所有的屈辱。

当她感觉到那根肉棒在口中剧烈跳动时，她知道时机到了。她抬起头，任由那些污浊的、带着骚臭味的精液，喷了自己满脸满头都是。白色的液体混着她的泪水，从她清秀的脸颊上滑落，充满了堕落的美感。

孔融在极致的快感中泄了身，整个人都瘫软下来，如同被抽走了骨头。

但这，仅仅只是开始。

云袖擦了擦脸，跨坐在孔融的身上，扶着那根刚刚射过、还有些疲软的鸡巴，对准了自己身下。她缓缓地坐了下去。

孔融感觉到自己仿佛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滑、却又紧窄得不可思议的通道。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比他玩过的任何一个处女都要紧，紧得让他几乎要痛呼出声，但随之而来的，却是让他灵魂都为之战栗的包裹感。

“哦……天啊……你这骚屄……真是个极品……”

云袖开始在孔融身上缓缓地起伏。她的动作从生涩到熟练，从被动到主动。那具年轻而充满活力的身体，仿佛一台精密的榨汁机，将孔融这具苍老的躯壳里最后一丝精气，都毫不留情地榨取出来。

每一次深入，每一次研磨，都让孔融的理智消融一分。他彻底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圣贤的教诲，脑子里只剩下最原始的、操弄身下这个绝世尤物的本能。

在第二次高潮来临之际，云袖俯下身，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大人……今夜子时，司空府的密会……您也会去吗？”

“去……当然去……”孔融已经爽得神志不清，想也不想地回答，“司空大人……荀令君……还有天机阁的青龙使……都要来……商议……商议那《天命玄图》的大事……”

“青龙使……他是什么样的人？”云袖继续追问，臀部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猛烈。

“啊……不知道……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只知道……他手里有……有图的线索……啊……骚货……我要射了！射给你！全都射进你的骚屄里！”

伴随着一声野兽般的嘶吼，孔融再次将自己污浊的精元，悉数灌溉进了云袖那“深不见底”的肉穴之中。

这一次，他彻底昏死了过去，脸上还带着满足而猥琐的笑容。

云袖从他身上下来，双腿有些发软。她看着地上这个衣不蔽体、如同死狗般的老人，眼中没有丝毫的快意，只有一片冰冷的麻木。

她整理好自己被撕破的儒袍，最后看了一眼这间充满了圣贤气息、却上演了最肮脏一幕的书房，转身，悄无声息地从窗口跃出，消失在沉沉的夜色里。

***

当云袖回到听雨轩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她脸色惨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仿佛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娇花。她将从孔融口中套出的情报一五一十地向令狐二中作了汇报，然后便垂着头，一言不发。

“你做得很好。”令狐二中看着她，语气里第一次带上了一丝赞许。他能看出这女孩内心的煎熬，但他不会去安慰。在这个吃人的世道，同情是最廉价、也最无用的东西。要想活下去，就必须变得比敌人更冷酷，更无情。

环夫人满眼心疼地将云袖揽入怀中，柔声道：“辛苦你了，快去洗洗吧。”

在浴室的巨大木桶中，环夫人亲自为云袖擦拭着身体。当她的手触碰到云袖的私处，准备为她清理那些“污秽”时，却猛地愣住了。

她的手指，触摸到了一层完整的、坚韧的薄膜。

落红……没有。

破裂的痕迹……也没有。

环夫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触感。她反复检查了几遍，最后得出了一个让她匪夷所思的结论——云袖，竟然还是处子之身！

这怎么可能？孔融那老匹夫虽然年迈，但从他被榨干的状态来看，昨夜必然是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而且，之前在画“秘戏图”的时候特意破了处子之身了啊，可云袖的身体……却完美无瑕，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将这个惊人的发现告诉了令狐二中。

令狐二中闻言，也是眉头紧锁。他走到浴室门口，看着桶中那个仍在瑟瑟发抖的少女，目光变得前所未有的凝重。

他想起她那精纯无比的津液，再联系眼前这诡异的一幕，一个大胆的念头在他心中升起。

这个看似普通的侍女云袖，她的身体里，或许隐藏着一个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足以颠覆常理的巨大秘密！

他看着她，不再是看一件工具，而是像在看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一块……足以成为他霸业之路上，最锋利、也最出人意料的奇兵。

而与此同时，许都司空府深处，一场关系到天下气运的密会，正悄然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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