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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关于sp的异世界,第3小节

小说: 2025-11-08 20:57 5hhhhh 7380 ℃

这就是十三逻各斯,以及十三努斯。

“这些我都了解了,但……”

余树抬头仰望着两尊巨大的雕像,终于是搞懂了这所谓世界规则的底层逻辑,但说实话他对这些神话并没有太多兴趣。

但他竟然开始科普这些被视为常识的东西,难不成我是穿越者的事情暴露了,但这也说不准是吉是凶……

男人平静地注视着余树,重新张口。

“这里是主神克鲁克鲁所建造的智慧神殿——净地院,所供奉的是其掌管「疼痛」的「師者」。”

“我是这里的管理者,莫格”

边说着,莫格眼瞳中的符文隐约发出红色的光亮,从那深邃的眼框中透出。

……

#8

莫格报上名号之后,三个跪着的女孩突然把头埋得更深了,几乎贴到水面。或稚嫩或清脆,三种悦耳的声音不约而同地诵读着。

仿佛齐诵圣歌的修女。

“为了救赎我们这些破坏规则、不思进取、愚笨顽固的女孩。须要狠狠地鞭笞我们的光屁股。用疼痛来纠正我们的行为,洗去我们身上的罪业,让我们成长为合格的淑女。”

莫格双手背在后面,高昂着头颅,眼神淡然地点了点头,仿佛在听某种天经地义的道理。

“这就是伟大的努斯——「師者」赋予我们教育者的教义!”

余音在大堂中回荡,余树还在消化着这几句话的含义,莫格对着他伸出双手说道。

“这位先生,不妨再试着做一回老师,教一回课。”

说完,他双手在空中一拍。

“砰!”

余树的视野立刻聚焦到了双掌之间,所见世界的范围猛地向那其中收缩,直到一个看不见的小点。

又是虚空,无尽的黑暗。

而后,一道红色的巨型裂缝撕开了黑幕。

恍惚中,余树在那裂缝之中嗅到了一丝不可名的视线,隐约间一个散发着赤色幽光的巨大轮廓进入视野,在头顶上剧烈浮动着……

伴随着祂缓缓转动,一颗占据了整个天空的巨大眼球逐渐显现。

绝不是能够用生物来形容的,祂就像一颗有生命的浩瀚星体,无时不刻向外挥喷涌着绯色的“孢子”。

余树感觉那东西离自己极远极远,就像是来自深空之外的深空,但祂身上的气息又是如此的清晰而又迷人。

“「師者」,祂就是净地院所供奉的「師者」?祂到底是什么!?”

“不!不要看,不要听,不要想!”

余树竭力遏制着自己,但注意力像是被什么质量巨大的黑洞吸引着……

呃啊啊!!

在注意力被完全剥夺之前,余树拼命地向身体中倾注力量,终于在某个薄弱的时刻,夺回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吓!”

余树猛地从什么地方弹起身子,惊魂未定地查看着四周。

圆桌、高脚杯,花瓶、木桌、银烛台……

他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安德鲁的卧室里,依旧躺在原来的位置,周围平静无比,只有熟悉的鸟叫声。

刚刚的景象全就像一场噩梦,都消失了。

“黄粱一梦……吗?”

余树这么想着,伸手在衣服的夹层里摸索了两下。

一个装着泉水的瓶子就出现在手中,这里面是罪罚泉水,这就是我去过净地院的证明!

不是梦……也不是幻觉?

但,所谓的努斯和逻各斯,余树依旧无法理解。

他貌似切实见过「師者」了,但当余树再试着回想当时的感受,竟发现怎么也回忆不起祂的样子。

所谓的梦中授道,莫非就是这种感觉?

余树又重新将目光投向圆桌上,所剩无几的魔药依旧静静躺在杯底,泛着比红色更深的颜色。

……

“唉……算了。”

拿着杯子在房间里踱步了大半天,余树最终在带着镜子的桌子前坐下,随手将杯子立到桌面上,低头细细打量着。

那怎么走也走不出的草地,神秘的净地院,还有那骇人无比的「師者」!

无论哪种经历,短时间内余树是不想再尝试一次了。

要试,至少也是得再多了解这个世界,或者搞懂卑乌斯魔药的作用之后。

“看来短时间内是别想回去了……”

看着镜子里的面容,余树不禁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

“请、请稍等一下!莉莉莎小姐……这、这里是安德鲁先生的房间,不,请不要擅自闯入!”

随着安雅焦急的劝阻声越来越清晰,门最后被“砰!”的一声砸开了,安雅和另一位面容姣好的女子出现在门口。

余树还在想着怎么样才能找到一些回去的线索,遇到这突如起来的事件,下意识便将装着泉水的瓶子藏进了衣服

的夹层里。

进来的女人明显不是平民,她身上穿着的是一件棕色的皮革制服,腹部的位置有六排交叉着的线扣。裙子是绵制

的褐红色格子花纹,看起来很有质感。

肩上披着灰色的短披肩,上面还别着带有某种图案的肩章。

她挺着胸,右手拿着一本皮面的笔记本,眼神中透露着一丝骄傲。

而追在她身后的安雅则显得无比焦急。

名叫莉莉莎的女人正双手叉着腰,她似乎是发觉到了余树的小动作,先是满不在乎地随意打量了一下房间内的布

置,最后才把目光放到了余树身上。

“咳咳!西顿先生,好久不见了,我想和您谈谈上次说到的那件事。”

莉莉莎撩了一下自己的刘海,边往前走边说道。

她的身材比安雅还要娇小,留着利落的一刀切和斜刘海,但那一套制式服装让她看起来十分有气势,就算在两个

人的注视下也不露怯,尤其是她还很擅长使用一些小动作来无形地施压。

这女人是卡文狄市监察理事会下属监察二组的组长。

西顿家族在卡文狄市的资产清算就是她在负责,据说这会是关系到她晋升的关键案件,自然就无比上心,隔三岔五就以审查的名义往这里跑,这次更是直接追到了卧室里。

余树知道这是个难缠的家伙,非常不好糊弄。

“咚咚!”

莉莉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桌子前,带着审视的目光弯下腰,用手上厚厚的笔记本敲了敲桌面。

“您在听吗,西顿先生?”

余树抬头,一张标准的瓜子脸映入眼帘,莉莉莎正用那双带着愠怒的眼睛盯着自己。她的面容还算漂亮,但这咄咄逼人的态度实在是让人欢喜不起来。

“听到了听到了,你继续说吧。”

余树满脑子都是被打断的思考,随便敷衍道。

“那就好。”

莉莉莎清了一下嗓子,郑重地打开笔记本。

“西顿家族,现任家主安德鲁 · 西顿,全部领地为卡文狄市巴兰镇斯突河南的一块无围墙土地,一共三十五令亩,现役女仆只有安雅·珀尔一人……”

莉莉莎细细盘点着西顿家所剩无几的家业,最后长呼一口气,双手合上了笔记本,就这样等待着回答。

“不错不错,感谢你详细的汇报,安雅,快送客。”

余树头也没回,朝门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一时间,莉莉莎和安雅都懵在了原地。

“看我干什么?快送客啊,还是说想留在这吃午饭?”

“不,不是的,安德鲁先生,但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安雅有些局促不安,两只手交叠放在前面的裙摆下。

“什么意思,还要我亲自来?来~送客——”

余树干脆自己起身,口中大喊着,用手将莉莉莎向门口推去。

对于性情大变的安德鲁,莉莉莎显得有些手忙脚乱,她一边在口中胡乱解释着,一边极力阻止被对方推出去。

“什……我,我可不是来给你做汇报的,唉!等……别推我啊,你!”

安德鲁今天的举动确实反常,让一向冷静的莉莉莎都一时不知道怎么应对,但她始终记得自己的目的。

“别推了,停下!”

莉莉莎呵斥一声,终于让余树停下了动作。

挣开余树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莉莉莎颇有些心疼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披肩和肩章,眼神中多了一丝的羞愤和愠怒,好像很讨厌别人碰她的身体。

“总而言之,安德鲁·西顿!监察委员会的文件已经下来了,关于你的清算书会在这个月公示,你可以选择申请延时执行或者直接配合我们的工作!”

“那就延时吧,可以了吗。”

余树的语气满不在乎,但他现在确实需要一个缓冲的时间。

虽然清算工作来得比想象中快得多,但如果能争取到一些时间,也是极好的的。

而且不是自己的家业,败起来完全就没有感觉,只是不想这么简单拱手让人。

“哼,好!但我要提醒你,延时执行最多一个自然月,这期间你可以提起诉讼,也可以以西顿家的名义进行拍

卖、转权、募捐等行为,但结束后将会强制执行清算和处理!”

莉莉莎双手交叉护在胸前,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

余树的一系列举动让她方寸大失,早已没了一开始的从容,只能用言语捍卫着自己的身份。

“好好好,可以走了吧?”

余树又开始打发莉莉莎,边说着,手又无意间伸向了对方。

“难不成真想留下来吃饭吗,我先说好,这里只有硬得咯牙的黑面包,吃了可是会便秘的……”

可还没等碰到她,就听到一声响亮的重物砸击声,随后是一阵“叮叮哐哐”金属碰撞的清脆响声。

余树顺着安雅惊讶的目光望去,原本木桌上的银烛台摔到了地上,上面的蜂蜡乱七八糟地滚了一地,银镜也直直向下倒在了桌面的盘子上。

原本立在桌子上的高脚杯也被碰倒,在地上翻滚着,里面剩下的魔药洒了个精光,现场顿时一片狼藉……

“别碰随便我!”

莉莉莎的那双棕色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焰,可以想象的十分受激。

发泄过后,莉莉莎快速走到桌子前,从散落物中将自己的笔记本挑出,匆匆就要离开。

“砰!”

不再给机会,余树直接关上了卧室的门,用身体挡在了门前。

“等会儿,你想走哪去啊?”

余树的语气变得有些乖张,高大的身躯制造出了一片长长的阴影,将莉莉莎娇小的身躯全部笼罩起来。

#9

“什……什么意思?”

莉莉莎吞了下口水,有些心虚地抬头望着眼前这个男人,目光不断躲闪。

“刚才我好声好气让你走你不走,现在想走,有那么容易吗?”

余树翁声说道。

“你、你想怎么样!”

莉莉莎将笔记本抱在怀中,做出保护自己的动作,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声愈发明显起来。

“我想怎么样,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想怎么样。”

余树皱着眉头,直接伸手一把钳住莉莉莎的右手腕,边说边将她往桌旁的椅子边用力拉拽。

莉莉莎心中万分恐惧和绝望,她很清楚自己将会面对什么,但她的娇傲和自尊不允许她继续往那方面想象!

她所能做的,只有挣扎,不断地挣扎,竭力去反抗那件事的发生。

“不!别碰我……别这样,不要!”

莉莉莎卯足了力气在手臂上,试图靠着向反方向发力来挣脱,无果后又试图靠着身体的胡乱挣扎来逃避。

“不,放开我!”

她再顾不上一点体面,甚至不惜用另一只手去试图掰开对方的钳制。

但毕竟男女的力量差异摆在那里,而且两人的体型差距更是令人无望,即使用尽浑身解数都无法摆脱。

结果便是莉莉莎被一路连拉带拽地拖到了椅子前,像个全力反抗惩罚的小女孩,最后被带到了那张熟悉的椅子前。

“安雅,出去把门锁起来,没我的允许谁也不许进来!”

安雅见余树突然动了怒,不敢怠慢地转身照做,不一会儿就听到“咔哒”一声门被反锁的声音。

余树伸手将银镜扶起来,正朝着桌子坐在椅子上,让自己的影子出现在镜面中央。

坐定后,余树仍旧没有放开莉莉莎,而是直视着她的眼睛说道。

“我想我已经足够配合你的玩闹了,但你不仅擅自闯进我的卧室,还做出这么多无礼的行为,难不成你以为这里是你家吗?”

莉莉莎根本无心去听余树细数她的罪状,她的心脏一直在砰砰乱跳,连带着呼吸也变得急促。

密闭的房间,发怒的男人,还有一把椅子,她知道会发生什么……

“现在请你亲口告诉我,如果你在家里犯了错,你的家长会怎样惩罚你?”

“我、我……”

莉莉莎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极度的羞愧和恐惧已经在不断冲击着她的心理防线,几要失守,居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而这就是余树想要的,就是要灭一灭她的气焰。

“你会被打屁股,对吗?那现在也一样,快点!趴到我腿上。”

余树用问责的语气不紧不慢地说道。

每一个字都像拳头般重击着莉莉莎的心理极限,特别是听到“打屁股”这三个字的时候,她的身体很明显地后缩了一下,仿佛是预料到了自己的结果。

莉莉莎放低了重心,竭力想要向后逃离,但右手依旧被余树死死握着,只好下意识地将左手捂在屁股后面。

“不……不可以……啊!”

余树没了耐心,直接一把将莉莉莎拉向自己。

“让你趴上来,你是耳朵聋了吗?现在自己动起来,不然我就打到你一个月下不来床,听懂了没?”

余树最后的几个字几乎是一字一顿说出来的,就像是最后的死刑宣告。

而对于堂堂的检查组组长,要被自己的监察对象打屁股,这无疑是巨大的耻辱。

但余树的话听起来可不是在开玩笑。

思虑再三。

半晌,莉莉莎只好紧咬银牙,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双腿一屈,就这样将身子横放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她的身材本来就娇小,再和男人健壮的身体放在一起,就显得更加柔弱了。

从上往下看,像一片纤细委婉的小舟,停靠在码头上,颇有景色。

“你自己脱还是我来帮你?我帮你的话,你知道会怎么样。”

莉莉莎维持着趴倒的姿势,听了这话,稍作犹豫后开始将手伸到屁股后,小肚子上的软肉就这样在余树的大腿上蹭来蹭去。

余树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莉莉莎一开始的不甘心,到最后认命地自己把裙子掀倒背后,再慢吞吞地将浅色内裤扯到臀下,露出一个光溜溜的圆屁股,最后还习惯性地将远侧的手背到了腰后。

从余树的视角,可以看到一对饱满圆润的半圆形臀肉排列在大腿上,静静听候发落。

“不错,还蛮自觉的,看来没少挨打。”

余树满意地将莉莉莎的手紧紧按在腰上,然后直接伸手把她的内裤拉到了膝盖底下,将整个光屁股和羞处一览无余地展现出来。

“但这个时候就别想着花什么小心思了,屁股撅起来!”

“……”

听了这话,莉莉莎深深埋下了她通红的脸。

这个姿势原本是被父亲打屁股的时候才会用的,现在被一个陌生男人如此摆布,实在是羞耻到了极点。

莉莉莎按照吩咐调整撅高了屁股,把光屁股送到了手边。可以说她已经完全向余树低下了头,就连最后的尊严也没有留下,完全成了一个等待挨打的小女孩。

余树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自己不仅对打屁股这件事非常熟练,甚至于对待这种不寻常事件时也觉得无比正常了。

难道是自己正在向这个世界靠拢?

“噫!”

莉莉莎突然感觉到屁股上一凉,是余树将手放在了她右边的臀瓣上。

绵软细腻,手感甚佳,还带着些许温热的体温。小巧玲珑的屁股,几乎是可以一手掌握,令人爱不释手。

没想到这种任性的女人,也能有这样的一个好屁股。

余树没忍住,用手在那臀肉上用力抓了一把,瞬间引来莉莉莎一阵娇吟。

“要、要打就……要打就快点打!仗着……仗着力气大,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啪!”

“啊!”

莉莉莎话未说完,右边屁股上就如愿以偿地挨了一巴掌。突如起来的疼痛和惊吓中,她不禁叫了出来。

“你搞清楚,我不是在欺负你,而是在教育你。”

“哼……”

莉莉莎干脆头一扭,不再说话,心想反正捱过去就行了。

而这点小心思余树怎么会看不出来,他偏要让这小妮子低头认错才行,于是他也不再多费口舌,开始有节奏地在两瓣屁股上拍打起来,不紧不慢。

“啪!啪!啪……啪!啪!啪!啪!”

起初,莉莉莎还能较劲般忍住不发出声音。

但挨打的人怎么熬得过打人的,不一会莉莉莎就开始忍不住轻微地扭动起身体,余树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右手保持着节律一下一下打在小屁股上,拍打臀肉的清脆响声传播在整个房间里。

左边、右边、左边、右边……

这种持续下去的势头让莉莉莎开始有些心凉,毕竟余树好像根本就毫不费力,仿佛能永远打下去一样,但疼痛是切切实实地增加了。

莉莉莎挨打的皮肤上开始泛起玫红,光屁股上的巴掌印愈发明显,深浅交叠,与周边皮肤形成了肉眼可见的对比。

渐渐地,她的喉咙中开始漏出一系列苦闷的哼唧声,身体扭动的幅度也开始失控。

余树依旧不着急,慢条斯理地对待着每一次拍打。

他好像是个熟练的打屁股老手,知道如何教训这些坏女孩,也知道如何让每一下都能带来最大、最持久的疼痛。

#10

“啪!啪!啪!啪!啪……”

亲手拍打女孩光屁股的感觉很奇妙,屁股的弧度与肉感带来了不同的反馈,打在不同的部位也会收获不同程度的声响。

一次拍打之后,手上会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而瞬间接触时,屁股柔软而又有弹性的手感会不断地回应到手上,仿佛在情不自禁地邀请对方继续把玩,令人爱不释手。

亲眼看着手掌在红屁股上拍出的小小臀浪,余树心中莫名有种成就感。

“呃嗯……啊呃……”

莉莉莎口中的声音渐渐变成了一种痛苦而持续的呻吟,同时她的身体也开始不由自主地轻微扭动起来,两条细腿交错地摩擦着,仿佛这样就能缓解疼痛似的。

她的屁股上已经晕开了两抹红色的伤痕,均匀地遍布在两臀的中心与周边,原本紧致洁白的裸臀现在变得彤红而肿胀,似乎还在微微散发着热气。

巴掌虽然不似木板的坚硬,藤条的锐利,但这种掌与臀的接触却是最原始而又最容易控制的。

手掌天生的弧度和柔软能够完美地贴合臀部的弧线,均匀地施以相似力度的疼痛。如同钝刀割肉般,先给以适当的酸痛来铺垫,渐渐地施加到火辣辣的炙痛,最后的每一下都会变为钻心的剧痛。

更重要的是,这种不依赖任何工具的责罚,能够带来最彻底的征服与忠诚,因为这意味着实力上的绝对压制。

“知道错了吗,现在你该说点什么?”

余树手上动作没有停下,莉莉莎的身体被他固定得很好,稍大一点的反抗都做不出来,只能被动地接受着一下下的责打。

她的小腹在腿上的触感的确不错,柔软的肉体不断扭动乱蹭着,但又逃不出自己的掌控,这让余树的管教欲越发强烈。

“切……有什么了不起……”

莉莉莎用力吸了一下鼻子,她已经被打出了泪花,但还是咬牙切齿地顶嘴道。

她现在能感到屁股上有一股奇特的酸痛,偶然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惨样,便会羞红着脸赶忙转过头去。

自己趴在男人的大腿上,手被钳制着,裙子被掀到了背上,屁股也已经跟小女孩一样被手打得通红,那巴掌还在一下下打到光屁股上。

两人的体型差距实在大,旁人看来就像是小女孩被爸爸打屁股一样,无比羞人。

看到莉莉莎拒不配合的态度,余树不假思索地从衣服夹层中掏出泉水,倒出些许后涂抹到莉莉莎的屁股上,随后一掌拍下。

随即便收获到了莉莉莎最高亢的一声惨叫。

“啪!啊啊!”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莉莉莎的声音惊恐到了极点。

她的屁股开始急剧发烫,原本伤痕处的疼痛就像滚烫的水开始沸腾起来,一波一波急促的疼痛开始沿着脊髓上窜。

余树见果然发挥了作用,立刻挥动手臂拍打下去。

“啪!啪!”

“啊!不!等一下!啊!轻、轻点!”

莉莉莎揪起眉毛,高高地向后仰起脖子。

这巴掌简直超出了她的忍受能力,每一下都钻心的疼。

更要命的是那巴掌还在一下一下打着,毫无怜悯的意思。

“啪!啪!啪!”

“噢!不!不要!”

莉莉莎拼命摆动着双腿,试图挣脱男人的压制。

余树干脆用大腿夹住了她的两条腿,把她彻底锁住,只留一个无辜的屁股忍受着责罚。

沾过水的屁股多了一丝光润,原本泛起的白砂也被冲去。红肤朱润,油亮灿灿,看起来十分诱人,打下去时还会

溅起轻微的水花。

“莉莉莎,听到道歉之前我是不会停下来的。”

余树继续津津有味地用手在屁股上进行着惩罚。

莉莉莎的处境就完全不同了,她的整个身子都被锁住,既无法躲也不能挡。几下巴掌,屁股上的疼痛就一浪高过一浪,这责打仿佛源源不断。

剧烈的疼痛进攻着她的心理防线,直至攻破。

“啪!啊啊!别!”

“啪!啊!别、别打了!我认错了!”

“啪!啪!啊!是我错了!我错了!不要,求求你了啊!”

莉莉莎的面部表情扭曲起来,泪水鼻涕像是不要钱似得往下淌,睫毛被完全打湿,原本俏丽的脸上一片狼藉。

她现在唯一能活动的部位只有头部了,因而每一下的责打都会激得她猛地仰起脖子,而后放声求饶,显然已经放下了最后的一点自尊心。

“啪!啪!啪!啪!啪……”

“噢!呜呜呜……啊!啊啊!!求求你呜呜……真的,真的太疼了!啊!!”

莉莉莎的屁股肿高了两指有余,交错纵横的巴掌印遍布裸臀,泛着不同程度的紫红青淤,像个刚出炉的大面包。

“啪!做一个坏女孩会有什么下场,现在知道了吗?”

“啊!会打屁股呜呜~疼啊啊!我知道错了啊!”

莉莉莎满脸憋红,无力地哀嚎着。

内裤已经被蹬到了脚踝,发丝也变得乱糟糟的。她只能下意识地用手抓住任何能抓到的东西,任由泪珠不受控制地落下。

长时间的责打下,莉莉莎又是乱踢又是喊叫,早已用光了气力。到最后只能脱力地瘫在男人的大腿上,一边接受着训诫和责打,一边用完全哀求的语气放声抽泣着。

她内心最深处德反抗也已经被连根拔起,再顾不上什么体面和羞辱,奋力挣扎着、求饶着,只为能哪怕减少一点那火辣辣的痛楚折磨!

“讲得不错,现在知道要说什么了吗?”

余树暂时停下了手中的责打,给了对方一丝喘息的时间。

莉莉莎委屈地咽了咽口水,强忍着止住了泪水,带着呜咽和哭腔,几乎是一句一喘气地断断说道。

“呜呜……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呜呜呜……哈啊……哈啊……是、是我错了呜呜呜……我不敢了呜呜……”

余树感到腿上的莉莉莎哭得一颤一颤,仿佛一只受惊的小兽。

“最后十下,不许躲也不许挡,能做到的话我就原谅你,听懂了吗?”

“嗯!嗯嗯!莉莉莎知道了!”

莉莉莎的鼻尖上还挂着鼻涕,但她不敢怠慢,咬着嘴唇拼命点点头。她已经深刻体会到了忤逆这个男人,以及无

视他警告的后果。

莉莉莎也彻底地学会了第一步,仔细去听。

虽然她有职务在身,但作为女人,就算是安德鲁这样的落魄贵族,也有足够的权力去彻底管教她的屁股。

余树此时又想起了那段在净地院里听到的宣言,一时间两边的声音交错在脑海中,此时他竟然不可思议地感到了发自内心的认同……

*为了救赎我们这些破坏规则、不思进取、愚笨顽固的女孩。*

“啪!啪!啪!”

“啊!一!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啊!二!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啊啊!三!!”

*须要狠狠地鞭笞我们的光屁股。*

“啪!啪!啪!”

“噢!四!对不起呜呜呜……饶了我吧,啊啊!五!天呐!求、求求求您!!啊!六!”

*用疼痛来纠正我们的行为,洗去我们身上的罪业*

“啪!啪!啪!”

“啊!七!要、要不行了呜呜……啊啊!八!饶了我,求您了!!已经是极限了!啊啊!九!!”

*让我们成长为合格的淑女。*

“啪!”

“啊啊!十!十下!呜呜呜呜……”

回过神来,余树才发觉莉莉莎的身体已经软得像一根面条,就这样瘫在自己的大腿上。

鼻涕、眼泪、口水……各自液体混合着淌到了自己的衣裤上,狼狈无比。

“不、不要啊……呜呜呜……”

就在最后一掌结束之后,莉莉莎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地痉挛起来。

片刻,一股水流就从她的胯下淅淅沥沥地浇下,很快便在她身下的地面上汇聚了一滩浅黄透明的水洼。

“你,你被打尿了?”

余树看着自己热湿的裤子,目瞪口呆地说道。

#11

“呜呜啊啊——”

听了这话,莉莉莎“哇啊”地一声,大哭到几乎歇斯底里。

但她仍然无法控制自己的生理行为,无论是泪水、尿液,还是反射般的抽泣。

一瞬间,巨大的疼痛、耻辱和压抑从心底不断涌现出来,疯狂攻击着她的理性,最终结果就是完全的崩溃与绝望,干脆完全抛弃了自己作为女人的尊严。

过了大约三分钟,莉莉莎才从这股巨大的沮丧中缓过神,身体的痉挛也缓和了下来。

从后面看,那润过水的穴眼正缓缓收缩着,不时还滴下几滴亮晶晶的水珠。

……

“惩罚结束,希望你能记住这个教训。”

余树放开了对莉莉莎的束缚,用左手把她黏在额头上的发丝撩起。

“是的,先生。我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莉莉莎踉跄着站起身来,双手背在身后,低下了骄傲的头,诚恳地反省着。

她的两条细腿并拢着,裙子和内裤都已经滑到了脚踝,小穴的两瓣嫩肉挤在一起,像是一对可爱的兔唇,从后面的镜子中还能看到她高高隆起的红屁股。

看着眼前服服帖帖的少女,余树的心中竟然升起一股教育者的成就感。

“态度不错,记得把这里收拾干净,再写一份检讨书交给我,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

余树重新记起了自己的本职工作。

直接起身让出位置,帮莉莉莎把笔记本捡起来,重新放到桌子上。

“谢、谢谢您。”

莉莉莎连忙点头同意,拉过椅子就坐了上去。

而下个瞬间就被屁股上传来的触感痛得呲牙咧嘴,刚受过罚的屁股还没缓过劲来,就立马和冰凉坚硬的椅面亲密接触,刺骨地痛。

但她明白,这也是另一种持续的惩罚。

在桌前的镜子中,莉莉莎清楚看到了自己的狼狈样,眼框红肿着,眉尖凌乱地揪起,两颊像喝了酒一样发红,头发更是乱糟糟的。

但她不敢怠慢,从口袋中拿出钢笔,一丝不苟地在纸上“沙沙”写起来。

余树就在身后静静观赏着。

虽然疼,但莉莉莎的身子坐得很端正,肩窄而臀宽,两瓣红彤彤的屁股在椅面上相互挤压在一起,软乎乎地摊开,看起来手感很好。

莉莉莎感觉到了屁股上传来的炙热视线,只感觉又痛又羞,索性低头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检讨书上。

“尊敬的西顿先生。”

“今日,我的无礼行为深深冒犯到了您的生活。”

“为此,我也受到了被您打屁股的惩罚……”

“我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现在我怀着无比愧疚和懊悔的心情……”

……

“请您原谅我的过失,莉莉莎·玛雅”

莉莉莎的字体流畅优美,看起来是受过教育的。

余树不禁好奇,像莉莉莎这样受过教育,还有着不错工作的女人在这个世界上的地位到底是怎么样的。

因为这么看来,女人们也并不全是平民或是奴隶阶层。

余树又回忆起了莫格说到的“十三努斯”,已经知道的是掌管「疼痛」的「師者」,那其他十二者呢,好像都代表着某种职业。

难道就因为自己的职业是老师吗……

这样想着,余树偶然撇过镜子的眼睛猛地瞪大了,瞳孔也瞬间收缩到最小。

那镜子中自己的眼睛里,分明闪烁着一缕绯色的微光,正在围绕着中心的瞳仁,不断旋转、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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