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十章 春宫为饵，请君入瓮

听雨轩的密室之内，空气依旧残留着几分“九转情丝”的余韵，但此刻却被一股更为清冽纯粹的气息所主导。那气息源自一个少女，带着未经人事的青涩与惶恐，如同初春枝头将绽未绽的嫩芽。

[pixivimage:136199957]

云袖跪坐在一张铺着西域黑貂绒毯的软榻上，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她身上的侍女服饰并未被褪去，却被一只纤长而有力的手，以一种极具羞辱感的方式，撕开了胸前的襟口。那对远超她年龄的饱满雪乳，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烛火之下，顶端的两点嫣红，因为紧张与羞耻，早已硬挺如珠。

她的双腿被强行分开，摆成一个屈辱的M字形。那件原本能遮住大腿的裙裾，此刻被高高撩起，用一根金丝腰带系在腰后，使得她那浑圆挺翘的臀瓣与毫无遮掩的私处，彻底暴露无遗。最让她感到无地自容的，是夫人亲手为她穿上的那双及膝白丝长袜，紧紧地包裹着她修长匀称的小腿，袜口精致的蕾丝边，仿佛是烙在她肌肤上的淫靡烙印。

“抬起头来，云袖。”

环夫人的声音慵懒而带着不容置喙的权威。她自己则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纱衣，斜倚在另一侧的软塌上，曼妙的胴体若隐若现。她手中把玩着一支沾满了墨汁的狼毫笔，眼神却如同最老练的猎人，审视着自己的猎物。

令狐二中就站在软榻之前，身前支着一个画架，上面铺着一张上等的雪浪宣。他神情专注，目光如刀，在那具青涩而丰腴的少女胴体上逡巡。他的眼神里没有情欲，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审视，仿佛不是在看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在评估一件即将被用来献祭的贡品。

“夫人……我……我害怕……”云袖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不敢看令狐二中，更不敢看自己此刻的模样。

“害怕？”环夫人轻笑一声，她赤着足，踩着柔软的绒毯，缓步走到云袖身后。她弯下腰，温热的呼吸喷在云袖的耳廓上，声音带着蛊惑的魔力，“傻丫头，这世上，软弱和眼泪是最无用的东西。你的身体，才是你最强大的武器。今天，我便是要教你，如何使用这件武器。”

说着，她的手，一只抚上了云袖颤抖的脊背，另一只，却大胆地探入了云袖双腿之间那片神秘的幽谷。

“啊！”云袖如遭电击，浑身一颤，一股陌生的酥麻感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那片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禁地，此刻正被自己最敬爱的主人肆意探索着。

“感觉到了吗？”环夫人的指尖在云袖那湿润的肉穴口轻轻打着圈，声音低沉而魅惑，“这里，是女人的力量之源。它可以让英雄豪杰化为绕指柔，让帝王将相为你倾倒。但前提是，你必须先学会掌控它，享受它，而不是畏惧它。”

她的手指，忽然微微用力，探入了一丝。云袖的身体瞬间绷紧，那层薄薄的阻碍，清晰地传递着少女的纯洁。

“公子，”环夫人头也不抬地命令道，“过来嘛，教教她。让她明白，何为‘臣服’，何为‘恩赐’。”

令狐二中放下画笔，缓步上前。他身上那股冰冷而强大的气息，让云袖的呼吸都为之一滞。

他没有说话，只是蹲下身，与云袖的视线齐平。他的手指，轻轻捏住了云袖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记住这种感觉，”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羞耻、恐惧、无助……这些，都是弱者的情绪。而我的女人，不需要这些。你需要学会的，是在这种极致的羞耻中，榨取出最甜美的快感。”

他的另一只手，覆上了环夫人停留在云袖私处的手背上，稍一用力，那根修长的手指便带着环夫人的指尖，一同刺破了那层最后的屏障。

“呜……”一声压抑的痛呼从云袖喉间溢出，泪水终于决堤。但随之而来的，却并非只有疼痛，一股前所未有的、奇异的胀满与酸麻感，瞬间席卷了她全身。

“看着我。”令狐二中命令道，他的手指开始在云袖紧窄的穴道里缓缓抽动。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环夫人手指的辅助与挑逗，将那份痛楚，巧妙地转化为一阵阵陌生的快意。

环夫人则俯下身，用舌尖舔去云袖的泪水，在她耳边低语：“好孩子，放松……感受他……感受这股进入你身体的力量。这不是侵犯，这是调教，是恩赐。你正在为了我们共同的大业，献出你最宝贵的东西。你应该为此感到骄傲。”

这番话语，如同最诡异的咒语，侵蚀着云袖的理智。疼痛在消退，快感却在疯长。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冷酷而英俊的脸，感受着身后女主人温柔而堕落的爱抚，一种荒谬的、混杂着屈辱与兴奋的情绪，在她心中炸开。

她的身体，比她的意志更快地做出了反应。那原本紧涩的肉穴，开始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变得湿滑而温热，甚至开始不自觉地吮吸、绞缠着那根作恶的手指。

“很好。”令狐二中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他抽出手指，那上面已沾满了少女初夜的落红与晶亮的淫液。

他将手指伸到云袖面前，说到：

“记住，从今天起，你的身体，连同你的灵魂，与我和夫人连在了一起。”令狐二中站起身，重新拿起画笔，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冷漠，“现在，摆好姿势。我要画的，不是一个受惊的处女，而是一个懂得用身体取悦男人的合欢宗妖女。”

在环夫人的“悉心指导”下，云袖的身体被摆弄成一个更加淫荡的姿态。她的腰肢被迫向下塌陷，丰满的臀部高高撅起，那刚刚被开苞的、依旧微微红肿的骚屄，正对着画家的方向。一只穿着白丝袜的脚，则被要求轻轻地含在自己的嘴里，眼神迷离，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

这个姿势，将她身上每一处诱人的曲线都展现得淋漓尽致。而令狐二中的笔，则在宣纸上行云流水般地移动着。

他画的，并非云袖的脸。而是根据环夫人的描述，勾勒出了一张与当朝太中大夫、儒学名士孔融的侄女——孔蓉儿，有着七八分相似的娇俏面容。

画上的少女，媚眼如丝，檀口微张，正沉浸在无边的情欲之中。背景是缭绕的香炉与奢靡的纱帐，处处都透着合欢宗的靡靡之风。这幅画，笔触之精妙，神态之传神，足以以假乱真。

当最后一笔落下，一幅足以让任何名门闺秀身败名裂的《秘戏图》，便已大功告成。

---

两日后，许都，太中大夫府。

孔融，字文举，当世大儒，浩然书院的领袖之一。此刻，他正端坐于自己的书房内，手捧一卷《春秋》，神情肃穆。书房内陈设简朴，四壁挂满了名家字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墨香与陈年书卷的味道，一派正气凛然。

然而，若是细看，便会发现这位大儒的眼神，总是不自觉地瞟向书架深处一个上了锁的紫檀木匣子。那里，收藏着他真正的“心头好”——那些市面上千金难求的《秘戏图》孤本。

管家躬身进来通报：“老爷，四海商会的贾三爷，引了一位名叫‘丹青子’的画师求见，说是有稀世奇画，想请老爷品鉴。”

孔融眉头一挑。四海商会的贾三，是他搜罗那些“雅物”的秘密渠道之一。这“丹青子”的名号，他却从未听过。不过，“稀世奇画”四个字，还是勾起了他的兴趣。

“让他进来。”孔融放下书卷，恢复了一副道德文章的庄重模样。

片刻后，一个身着儒衫，面容清癯，留着三缕美髯的中年文士走了进来。正是由令狐二中用《百变千幻》之术易容而成的“丹青子”。

“草民丹青子，拜见孔大夫。”令狐二中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

“先生不必多礼。”孔融打量着他，见其气质不俗，心中多了几分信赖，“听闻先生有奇画，不知可否让老夫开开眼界？”

“大夫乃当世雅士，草民这幅画，也只有在大夫这等行家面前，才敢献丑。”令狐二中微笑着，从随身携带的画筒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画轴，双手奉上。

孔融接过画轴，入手便知是上等的材质。他缓缓展开画卷，起初还带着欣赏的微笑，可当画中人的面容映入眼帘时，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这……这……”孔融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被毒蛇咬了一口，险些将画轴扔在地上。画上那张脸，分明就是他视若掌上明珠的侄女，孔蓉儿！

而画中的内容，更是让他眼前一黑，险些晕厥过去。那淫靡的姿态，那放荡的神情，那被男人蹂躏后留下的种种痕迹……这哪里是什么奇画，这分明是一把足以将他孔家百年清誉，烧成灰烬的烈火！

“你！你究竟是何人！竟敢……竟敢如此污我侄女清白！”孔融勃然大怒，原本充满浩然之气的脸庞，此刻因愤怒与恐惧而扭曲，额上青筋暴起。

令狐二中却依旧一脸平静，他施施然地坐下，为自己倒了杯茶，慢悠悠地说道：“孔大夫息怒。这画，草民也是无意中得来。据说，是从合欢宗的某个妖女巢穴里流出来的。啧啧，真是没想到，这些妖女不仅手段下作，画技竟也如此了得，能将人画得这般惟妙惟肖。”

“合欢宗！”孔融听到这三个字，心中咯噔一下。他与合欢宗素来是死敌，曾在朝堂之上多次上书，请求陛下取缔这“伤风败俗”的妖派。难道是他们……

不对！他立刻反应过来。若真是合欢宗所为，他们大可直接将画散播出去，何必多此一举派人送到自己府上？

孔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自称“丹青子”的男人，声音嘶哑地问道：“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大夫是聪明人，草民也就不绕弯子了。”令狐二中放下茶杯，眼神陡然变得锐利起来，如同出鞘的利剑，直刺孔融的内心，“我的主人，对合欢宗的所作所为，也同样是深恶痛绝。只是，我主人的身份，不便抛头露面。而孔大夫您，德高望重，门生故吏遍布天下，乃是讨伐此等妖孽的最佳人选。”

这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孔融岂能听不出来。对方的意思很明白，要么你孔融举起“正义”的大旗，去打头阵，要么这幅画明天就会出现在许都的大街小巷。

孔融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令狐二中，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你……你们……无耻之极！”

“无耻？”令狐二中笑了，笑声中充满了嘲讽，“与合欢宗那些采阳补阴、祸乱朝纲的妖女比起来，我们这点手段，不过是‘以毒攻毒’罢了。孔大夫，您一身浩然正气，难道就甘心看着这些妖孽在陛下的眼皮子底下为非作歹吗？”

他站起身，走到孔融身边，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魔鬼般的诱惑：“况且，这对您而言，并非没有好处。”

孔融一怔。

“如今朝堂之上，荀令君权势日盛，曹公对其言听计从。您孔大夫虽然名望高，但在真正的权力核心，话语权却越来越弱。”令狐二中一字一句，都精准地敲打在孔融最在意的地方，“可若是您能在此次‘清缴妖邪’的行动中立下首功，重塑朝纲，匡扶正道……您猜，天下士子，会如何看待您？陛下，又会如何看待您？”

“届时，您不仅能收获泼天的清誉，更能名正言顺地，将您的影响力，重新渗透回权力中枢。我主人的能量，远超您的想象。我们可以为您造势，让您的每一句箴言，都成为天下读书人追捧的真理。甚至，让您在朝堂上的分量，盖过荀彧，也未可知。”

胡萝卜加大棒。

一边是身败名裂的万丈深渊，另一边，却是名利双收的青云之路。

孔融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引以为傲的“浩然之气”，在这巨大的诱惑与威胁面前，如同烈日下的冰雪，迅速消融。他想到了自己日渐被边缘化的政治处境，想到了荀彧那张永远波澜不惊的脸，想到了自己那些看似遍布朝野，却在关键时刻使不上力的门生故吏……

一股名为“野心”的火焰，在他心中重新燃起。

是啊，对付合欢宗本就是他分内之事，如今不过是换一种更激烈的方式。至于这张画……只要眼前这个人能保证它永远不会面世，那便只是一个不存在的威胁。

许久，孔融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颓然坐回椅中。他闭上眼睛，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我……需要做什么？”

令狐二中笑了。他知道，这条鱼，已经上钩了。

“很简单，”他将那幅画重新卷好，放在桌上，轻轻向前一推，“三日后的大朝会，您只需联合几位御史，联名上书，痛陈合欢宗‘十大罪’，请求陛下下旨，彻查其在许都的所有堂口，并昭告天下，将其定为邪教。剩下的舆论造势，我主人自会安排妥当。”

“事成之后，这幅画，将完璧归赵。而且……”令狐二中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主人说了，今夜子时，司空府有一场关于《天命玄图》的密会。届时，天机阁的青龙使也会到场……这个消息，算是我家主人，提前送给孔大夫的见面礼。”

《天命玄图》！青龙使！

孔融的瞳孔猛然收缩。这些名字，每一个都代表着天下最顶级的秘密与权力。对方竟然连这种情报都能掌握，其实力，恐怕真的深不可测！

这一刻，他心中最后一丝犹豫，也烟消云散。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好……我答应你。”孔融的声音，沙哑而干涩。

“合作愉快。”

令狐二中站起身，最后看了一眼这位满脸虚汗、精神几近崩溃的大儒，嘴角扬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他转身，从容地走出了这间充满墨香的书房。

当他走出太中大夫府的大门，融入街上的人潮时，脸上的易容已经悄然改变，变成了一个毫不起眼的普通商贩。

他抬头看了一眼许都的天空，灰蒙蒙的，一如这乱世的人心。

孔融这颗棋子，已经落定。接下来，浩然书院这把最“正义”的刀，便会狠狠地捅向合欢宗。而他，只需要躲在幕后，静静地欣赏这场狗咬狗的好戏，并在他们搅起的浑水中，寻找自己真正的目标——关于《天命玄图》的线索，以及，向那个高踞于权力顶端的男人，发起致命一击的机会。

就在他转身拐入一个巷口的瞬间，他敏锐地感觉到，一道目光从远处的高楼上一闪而过。

那目光并无恶意，更像是一种……审视与好奇。

令狐二中脚步未停，心中却已了然。看来，自己这番动作，已经成功引起了许都城里，某些真正大人物的注意。

这盘棋，越来越有意思了。

小说相关章节：三国艳武霸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