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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河反抗军第一卷 天鹰陨落 #1,第3小节

小说:银河反抗军银河反抗军银河反抗军 2025-11-08 20:57 5hhhhh 7220 ℃

文森...森特的心沉了一下,他记得资料里提过这个人。

“第四间,”局长指向那间曾经关押着“灰熊”的审讯室,此刻里面已经空了,“那个大块头,代号‘灰熊’,身体素质真是惊人!可惜脑子太死板。这种高强度的‘生物材料’,浪费了太可惜,已经被创生科技的人接走了,相信他能为帝国的生物研究做出巨大‘贡献’的。”

局长轻描淡写地讲述着这些人的悲惨结局,仿佛在讨论一批货物的去向。文森特感到一阵反胃,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跟在后面。

终于,他们来到了走廊尽头的第五间审讯室旁边的观察室。

文森特第一次见到了罗明。

隔着单向玻璃,他看到那个被固定在审讯台上的年轻男人。文森特的第一反应,是被那张脸所吸引。那是一张糅合了少年般的清俊和野兽般的侵略性的脸庞,即使在极致的痛苦和憔셔悴中,依然帅气得惊人。

但他的身体,却是一幅凄惨的景象。经过一个月的折磨,他原本漂亮的肌肉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新旧伤痕,有些地方的皮肤甚至还血肉模糊,不断有血珠渗出。胸肌上烙印着帝国鹰的徽章,两个乳头在透明真空罩的持续吸吮和刺激下,肿胀成了深红色。平坦结实的腹肌上,除了鞭痕,还有几处被烙铁烫出的、已经结痂的疤痕。

最让文森特感到不适的,是他下体的景象。罗明那尺寸傲人的阴茎,在药物的作用下,正以一种僵硬而不自然的姿态勃起着,一根细长的导管深深插入他的尿道,连接着旁边的仪器。仪器光幕上跳动着一行数字:“高潮次数:312次”。这意味着,在一个月里,这个男人像一头被圈养的种马,每天都被强制射精超过十次。而另一根从他嘴边延伸出来的软管,则连接着一个装有淡黄色粘稠液体的容器——那是他自己的精液,被制成特殊的催情剂后,又被重新灌回他的口中,形成一个永不休止的、羞辱性的欲望闭环。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被折磨到不成人形的男人,却没有丝毫屈服的迹象。当文森特看过去时,罗明的目光也猛地锁定了他。那双黑色的眼眸里,没有哀求,没有绝望,只有如同实质般的、燃烧的恨意与怒火,像两把尖刀,狠狠地刺向文森特。

文森特被那眼神吓得心脏漏跳了一拍,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呵呵,斯科特先生别怕,”局长在一旁油腻地笑着,“这头小野狼,刚来的时候更凶。我们试了所有方法,电击、烙刑、药物……甚至让他亲眼看着我们把他的精液喂给他自己,都没能让他开口。意志力确实惊人,但也只有这种‘材料’,才配得上X教授的实验室,不是吗?”

沈柚没有理会局长的喋喋不休,他熟练地在终端上办理了交接手续,将一份电子文件发送给局长。“手续完成了。我们可以带他走了。”

“当然,当然!”局长立刻点头哈腰。

审讯室内,机械卫兵开始解除对罗明的束缚。当那个包裹着他性器的环状榨精器被取下时,罗明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由于长时间的药物刺激和强制勃起,即使没有了外部刺激,他那饱受摧残的肉棒依然无法软下。一股股浓郁粘稠的、未来得及被完全抽走的精液,从导管拔出后的尿道口涌出,顺着他大腿的线条缓缓滑落,滴在洁净无瑕的审讯台上,在这冰冷高科技的房间里,制造出一种格格不入的、淫靡而悲哀的气息。

#### **第七章:休息**

机械卫兵的动作高效而冷漠。它们将几乎虚脱的罗明从审讯台上抬起,押送出那座令人窒息的地下堡垒,径直送上了科学院的穿梭机。

与国土安全部或军队的押运方式不同,科学院在处理“实验样本”时,会秉持一种近乎洁癖的“人道精神”——但这并非出于同情,而是为了确保样本在送达实验室前,能保持在一个相对稳定的生理状态,避免因过度应激而影响后续实验数据的准确性。

因此,罗明没有再被强迫摆出任何羞耻的姿势。他被平放在一张移动实验台上,只是为了保证研究人员的安全,他的手腕、脚踝和腰部都被宽大的磁力束缚带牢牢固定着。这种束缚极为紧致,让他动弹不得,但至少,他不再需要将自己最脆弱的一面暴露于人前。

机械卫兵在完成交接后便转身离开,沉重的舱门在它们身后关闭。飞船设定好自动驾驶程序,平稳地升空。此刻,这艘小小的穿梭机上,只剩下沈柚、文森特,以及沉默的罗明三个人。

飞船进入平流层后,舱内的气氛一时有些安静。文森特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到那张实验台上。他好奇地、甚至带着几分学术探究的意味,打量着这个传说中的“S+级样本”。

罗明的身体像一幅被暴力涂抹过的古典雕塑。他拥有着堪称完美的骨骼与肌肉比例,即使在伤痕累累的状态下,那流畅的线条依然充满了力量感。汗水和血污勾勒出他胸肌与腹肌的深刻轮廓,宽阔的肩膀和劲瘦的腰身构成一个性感的倒三角。然而,那些新旧交错的鞭痕、烙印和针孔,又像一道道狰狞的裂纹,无情地破坏了这份美感,诉说着他所经历的残酷。

文森特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去。由于药物的持续作用,即使已经脱离了刺激装置,罗明那尺寸惊人的性器依然顽固地勃起着,随着飞船的轻微震动而微微跳动。那是一种被迫的、充满了痛苦与屈辱的挺立,顶端因为长时间的充血而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深红色。

看到这一幕,文森特的脸颊“唰”地一下就红了。他毕竟只是一个二十三岁的、一门心思扑在学术上的年轻人,从未如此近距离地直面这样赤裸而充满冲击力的场景。

他坐立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凑到沈柚身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嘀咕:“师兄……我们……要不要给他盖上点什么?这样一直……不太好吧?”

沈柚的目光从数据终端上抬起,看了一眼满脸通红的小师弟,又看了一眼实验台上那个处于半昏迷状态的男人,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复杂。沈柚出身于比斯科特家族更接近帝国权力中心的开明贵族世家,他比文森特更清楚,在帝国与反抗军的冲突日益激化的当下,任何对战俘的“人道”善举,都不过是杯水车薪的自我安慰。

但他还是欣赏自己这位小师弟身上那份难得的天真与纯粹。他叹了口气,合上了终端,语气温和地说:“你想做就去做吧,文森特。”

得到了师兄的许可,文森特却又纠结了起来。他小心翼翼地看向罗明。那个年轻的男人似乎恢复了一些意识,正费力地睁开眼睛。他的呼吸急促而粗重,喉咙里不时发出一两声压抑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在这种环境下,听起来竟有几分色情的意味。

当罗明的视线聚焦时,他看到了文森特。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里,瞬间燃起了警惕的火焰,像一匹受了重伤、被逼入绝境的孤狼,充满了敌意、愤怒,以及毫不掩饰的仇恨。

被那样的眼神盯着,文森特感觉自己的心跳都漏了一拍。恐惧让他想要退缩,但看着罗明那副痛苦的模样,他心中的善良与同情最终还是战胜了恐惧。

他深吸一口气,像一只试图接近受伤动物的小兔子,动作轻缓地站起身,慢慢走向实验台。他从随身携带的医疗箱里,翻找出一支标有“神经抑制剂”的注射器——这是专门用来抵消国土安全部那些粗暴催情药物的解药。

他拿着注射器,在罗明的手臂旁蹲下,笨拙地寻找着静脉。他大概从未亲手给别人打过针,动作显得有些生涩。在针头即将刺入皮肤的前一刻,他抬起头,用一种近乎天真的、微微颤抖的声音说:“那个……你别怕,可能会有一点点疼……”

话一出口,文森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他感觉自己说了一句全世界最愚蠢的话。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体,就是一本写满了酷刑的百科全书,他所遭受过的疼痛,恐怕是自己连想象都无法企及的。一点点针刺的痛,对他来说又算得了什么?

罗明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狼一般的眼睛,沉默地看着他。

抑制剂很快被推进了血管。药效立竿见影。罗明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身体紧绷的肌肉也慢慢放松。最显著的变化是,那根折磨了他一个多月、顽固勃起的硕大阴茎,终于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疲惫地软化、垂落下去。

文森特松了口气,他从旁边的置物架上拿起一条干净的消毒毯,轻轻地盖在了罗明的身上,遮住了那片狼藉的景象。在靠近的时候,文森特闻到了罗明身上那股混杂着血腥、药水和汗液的糟糕气味。但在这股复杂的味道之下,他似乎还闻到了一丝淡淡的、属于年轻男性的干净体味,像是雨后被阳光晒过的草地,带着一种蓬勃的生命气息。

毯子盖上来的瞬间,罗明感觉到身体的屈辱感似乎被一同遮盖了。他看着眼前这个有些笨拙、有些天真的帝国研究员,对方棕色的卷发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柔软,脸上还带着一丝未褪去的红晕。不知为何,他心中那股燃烧了一个月的、几乎要将自己吞噬的怒火,竟然奇迹般地平息了一些。

他不再用充满仇恨的眼神瞪着他,只是默默地看着文森<strong>Vincent</strong>。

飞船内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的安静。一个是被折磨得身心俱疲的反抗军英雄,一个是即将对他进行实验的帝国研究员,两人隔着一层薄薄的毯子,在沉默中度过了这短暂的航程。他们都清楚,这片刻的安宁,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很快就会被无情地打破。

穿梭机缓缓降落在第一神经研究所门前的停机坪上。当自动舱门“嘶”地一声打开,外面那熟悉的、冰冷而理性的建筑轮廓映入眼帘时,罗明清楚地听到,身边的文森特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充满了无力感的叹息。

那一刻,这个从小生活在象牙塔尖、无忧无虑的富家少爷,似乎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在庞大的帝国机器面前,自己个人的善良是多么的渺小和无能为力。

而罗明的心中,也涌起了一股连他自己都感到困惑的、陌生的情绪。他竟然……想伸出手,去揉一揉那个少年头顶那撮不听话的呆毛,安抚他此刻的沮丧。这个荒唐的念头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 **第八章 X教授**

穿梭机的舱门“嘶”地一声向两侧滑开,学术星那熟悉而清冷的空气涌了进来。沈柚率先走了出去,文森特跟在后面,却在踏出舱门的前一刻,情不自禁地回过头,最后看了一眼那个被紧紧束缚在实验台上的男人。

他不知道下一次再见到罗明,会是在怎样糟糕的场景之下。是在冰冷的手术台上,还是在另一个充满了精密仪器的酷刑室里?一想到这里,文森特的心就沉甸甸的。

让他意外的是,罗明也正看着他。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里,燃烧的怒火似乎暂时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甚至可以说是柔和的审视。那眼神不再像一匹充满敌意的孤狼,反而像是在安静地记忆着什么。

这片刻的对视让文森特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有些慌乱地摇了摇头,仿佛要甩掉那份不该有的、莫名其妙的情绪,然后快步跟上了沈柚的脚步。

在他们离开后,两台属于科学院的白色仿生机器人无声地滑入船舱。它们的动作精准而流畅,没有一丝多余。它们解开了罗明身上的束缚带,一左一右地将他架起,像押送一件贵重的精密仪器一样,将他带向了第一神经研究所深处,那间只有最高权限才能进入的机密实验室。

---

文森特和沈柚回到研究所后,径直前往X教授的实验室,汇报这次的交接事宜。

X教授的实验室位于研究所主楼的最顶层,拥有独立的安保系统。这里与其说是一间实验室,不如说是一个独立的王国。当厚重的合金门在他们身后关闭时,文森特感觉自己像是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实验室巨大而空旷,穹顶高耸,四周墙壁上布满了各种复杂的数据面板和闪烁的指示灯。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臭氧和消毒液的味道。实验室的中央,是一个由强化玻璃围成的、巨大的透明房间,里面摆放着一张造型奇特的实验平台。

X教授就站在玻璃房外,背对着他们。他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身材不高,穿着一件皱巴巴的白色研究服,头发乱糟糟的,看上去有些不修边幅。如果不是他眼中那偶尔闪过的、洞悉一切的锐利光芒,任谁也无法将这个普通到有些邋遢的男人,与帝国神经科学领域的泰斗联系起来。

文森特和沈柚进来时,他正全神贯注地处理着上一个样本的最后数据。

透过明净的玻璃,文森特看到了里面的景象,他的呼吸瞬间一滞。

一个女性的身体被以一个屈辱而怪异的姿势固定在实验平台上。她很年轻,身体的线条柔美而充满韧性,但此刻却因为长期的固定而显得有些僵硬。她就是代号“灵猫”的反抗军女战士,在X教授的实验室里,已经被当成活体样本研究了超过一年。

X教授的研究课题,是探寻成年女性所能经受的“生理高潮极限”。

为了这个课题,这个年轻女战士的阴蒂上,被固定了一个纳米级的高频震动装置,它以一种经过精密计算的频率,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刺激着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她那尺寸不小的、形状漂亮的乳房上,两个乳头也被植入了传递神经刺激的微型芯片,持续向她的大脑发送着伪造的快感信号。

经过长达一整年的、永不休止的强制高潮,女战士的目光已经彻底暗淡了,那双曾经明亮的眼睛里,只剩下一种被掏空了灵魂的麻木。但她的身体,却还在生理本能的驱使下,随着仪器的刺激而不住地颤抖、痉挛。她的小腹和双腿不时地抽搐,仿佛在经历一场永无止境的性爱马拉松。旁边的仪器光幕上,无数条曲线疯狂地跳动着,将她的每一次神经反应都忠实地记录下来,转化成一行行冰冷的数据。

沈柚似乎早已习惯了这一切,他只是平静地看了一眼,然后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已经看得有些恍惚的文森特的肩膀,低声说:“文森特,回神。”

文森特猛地惊醒,他脸色有些发白,急忙将自己的个人终端调出,快步走到X教授身边,将光幕展示给他看。

“教授,这是‘黑隼’罗明的全部资料,从被捕到国土安全部的审讯记录,都在这里了。”

光幕上,罗明那张英俊而桀骜的脸庞,以及他那具伤痕累累却依然充满力量感的身体照片,与玻璃房内那个已经失去灵魂的女性样本,形成了无比讽刺的对比。

X教授的目光从自己的数据屏上移开,扫了一眼文森特的终端。他只是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仿佛在看一份普通的采购清单。

就在这时,玻璃房内的女战士身体突然剧烈地弓起,发出一声破碎的、介于痛苦和欢愉之间的嘶哑呻吟。她的身体达到了又一个临界点。

下一秒,一股透明的爱液猛地从她身下喷涌而出,甚至溅到了观察室的强化玻璃上,留下了一道蜿蜒的、淫靡的痕迹。

文森特的心脏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攥紧了。然而,X教授却对此毫无反应,他甚至没有眨一下眼睛,仿佛那只是一个细胞样本在显微镜下发生了破裂。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仪器上瞬间飙升的峰值数据上。

他伸出手指,在数据屏上划了几下,然后才转过头,用他那特有的、如同砂纸摩擦般的沙哑声音对沈柚和文森特说:

“数据采集完毕。这个样本的利用价值已经到头了。”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文森特终端上罗明的资料。

“明早九点,来我办公室。我们一起讨论一下,对下一个样本的实验方案。”

#### **第九章 温情**

第二天早上九点整,文森特准时来到了X教授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无声地滑开,里面并非他想象中的整洁有序,而是堆满了各种数据光盘、纸质文献和不知名的机械零件,像一个疯狂科学家的巢穴。沈柚已经到了,正和X教授站在一个巨大的全息星图前,讨论着什么。

“……所以,如果我们将疼痛信号的神经传导通路进行逆向编码,理论上可以在不损伤神经元的前提下,将其转化为高强度的快感信号。关键在于找到那个临界阈值,避免‘反馈过载’导致大脑功能区永久性损伤。”沈柚的声音冷静而专业。

X教授点了点头,乱糟糟的头发下,那双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没错。痛苦和快感本就是同源的神经反应,一枚硬币的两面。如果我们能完美掌握这种转化,不仅在审讯上,在士兵的极限体能改造上,也将是革命性的突破。”

文森特听得心中一阵发冷。他知道这是导师最前沿的研究方向之一,但每一次听到这种将人体彻底物化的讨论,他都感到一种生理性的不适。

看到文森特进来,X教授结束了和沈柚的讨论,他转向文森特,脸上露出了一丝难得的、可以称之为“温和”的笑容。

“文森特,你来了。正好,我们来谈谈你的新样本。”

三人坐下后,X教授调出了罗明的资料,那张英俊而充满反抗精神的脸庞再次出现在光幕上。

“我看了国土安全部传来的全部数据,”X教授的手指在光幕上滑动,“意志力S+,身体机能和性反应阈值都远超常人。文森特,你那篇关于‘通过外部刺激提高雄性生物性敏感程度的神经学可能性’的博士论文,不是一直缺少一个足够坚韧、能够承受极限测试的人类样本吗?”

文森特的心猛地一跳。

“教授,您的意思是……”

“没错,”X教授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这个‘黑隼’,就是送给你最好的礼物。我决定,由你来主导对他的第一阶段实验。”

文森特想到了昨天罗明看他的眼神,那双眼睛里有仇恨,但最后却似乎又有了一丝别的什么。让他去亲手将那样一双眼睛的主人,推入另一个深渊,他感到一阵强烈的犹豫。

“可是,教授……我……我还没有独立主导过S级样本的经验……”

X教授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他没有生气,反而用一种长辈教导晚辈的温和语气说:“文森特,你在学术上各方面都很优秀,才华横溢,思维敏捷。但你有一个缺点,就是心理上,还没有成长为一个合格的帝国研究员。你太过多愁善感了。”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学术星宁静的风景。

“你要记住,这些人是帝国的敌人,是试图颠覆我们所拥有的一切的叛军。对他们的任何一丝同情,都是对帝国的不忠。我们不是在折磨一个‘人’,我们是在解析一个‘样本’,为了帝国的科学和安全,这是必要的牺牲。”

X教授就是这样。作为导师,他无疑是最顶尖的,他能精准地看到学生的问题,并给予最有效的指导。然而,他那被帝国意识形态彻底浸染的思想,让他对所谓的“敌人”丧失了作为人类最基本的同情。

文森特明白这一点。他也知道,自己作为斯科特家族的子嗣,作为X教授最得意的门生,他的立场早已注定,他应该、也必须更多地向导师靠拢。

“这次对你来说,是一个难得的训练机会,”X教授转过身来,“就从最基础的开始。我给你一周时间,独立完成对样本‘黑隼’的基础数据整理。包括但不限于,记录他完整的身体信息、伤势恢复数据、以及……他的快感极限和高潮阈值。”

“去吧,不要让我失望。”

文森特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在导师和师兄的注视下,低声答应了下来:“是,教授。”

————————

罗明被仿生机器人带入了一个纯白色的密闭实验室。这里没有审讯局那种刻意营造的、压抑恐怖的氛围,只有各种高效率的实验设备在无声地运作着,冰冷而理性。

科学院的仿生机器人,在程序设定上似乎与国土安全部的机械卫兵有着本质的不同。它们更加“温柔”,或者说,更加没有人情味。它们不会因为罗明的反抗或辱骂而施加任何惩罚,只是会固执地、一遍又一遍地执行设定好的任务。比如,当罗明紧闭着嘴拒绝进食时,机器人会用机械臂精准地捏开他的下颚,将流体食物的软管插进他的喉咙。整个过程没有暴力,只有不容置疑的、程序化的执行。

他被重新束缚在一个X形的刑架上,四肢被拉开,但角度并不像审讯室那般刁钻,只是为了方便仪器进行扫描。相比于之前那永无止境的、让人发疯的强制快感刺激,此刻的平静对他来说,已是难得的恩赐。

被强制喂食了几次高能量的流体食物后,罗明感觉体力正在一丝丝地恢复。虽然他身上的伤口仍然在持续不断地传递着痛苦,但至少,他的意识是清醒的。

他低头审视着自己的身体。这具曾经让他引以为傲的、如同猎豹般矫健的躯体,如今已是一片狼藉。胸膛上那被烙印的帝国鹰徽,像一个永恒的耻辱标记。腹肌的轮廓还在,但上面交错的鞭痕和烫伤,让它看起来像一块被摔碎后又勉强粘合的石板。他的双腿内侧,还残留着之前被公开凌辱时留下的痕迹。而他那饱受折磨的性器,虽然在抑制剂的作用下不再被迫勃起,但每一次无意识的肌肉抽动,都会牵扯到尿道深处的伤口,传来阵阵刺痛。

他就这样在实验室里独自度过了一天一夜。除了定点前来喂食和清理的仿生机器人,没有任何人进来打扰他。

这难得的平静,让他的思绪飘回了被捕之前。

在黑暗中,他恍惚想起了李昂的婚礼。那是在银河边缘的一颗废弃行星上举行的。那颗星球和罗明的故乡很像,都曾是帝国的资源星,被过度开采后像一块啃干了的骨头一样被随意丢弃。反抗军占领那里后,给它取了一个充满生命力的名字——“远辉”。

他记得,李昂的妻子是一个温柔而坚强的女人,她穿着自己用植物纤维编织的白色长裙,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婚礼很简单,没有华丽的教堂,只有在远辉星稀疏的树林下,战友们用缴获的能量块围成篝火。灰熊队长作为证婚人,用他那洪钟般的嗓音,念着朴素的誓词。大家唱着反抗军的战歌,分享着合成蛋白块和偷偷酿造的土豆酒。那一刻,没有战争,没有帝国,只有希望和爱。

他又想到了出发执行最后一次任务前,在灰熊队长家做客的情景。灰熊有一个五岁的小女儿,扎着两个羊角辫,像个小天使。那天晚上,那个小姑娘一直缠着他,让他讲那些遥远行星的故事。他记得自己把小姑娘抱在膝盖上,给她讲蓝色的海洋和会唱歌的巨兽。小姑娘听得入了迷,最后趴在他怀里睡着了。临走前,他向灰熊保证,等任务结束,他一定会再回来看她,给她带首都星才有的、真正的糖果。

想到这里,罗明的眼眶一热。

一滴滚烫的泪水,从他紧闭的眼角滑落,划过他布满伤痕的脸颊,最终滴落在冰冷的刑架上。

帝国的酷刑、电椅、烙铁,甚至那长达一个月的、将他的人格反复碾碎的性虐待,都没能让他流下一滴眼泪。

但此刻,在这间孤零零的实验室里,战友们或将面临的悲惨命运,以及那个他永远无法兑行的、对一个孩子的承诺,终于彻底击溃了他用钢铁意志筑起的防线,让他心生无尽的悲凉。

#### **第十章 快感(1)**

文森特顶着一头乱糟糟的棕色卷发,端着一杯快要冷掉的咖啡,走进了关押着罗明的秘密实验室。他昨晚几乎没怎么睡好,一闭上眼,就是罗明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睛,以及自己即将要对他做的事情。这种前所未有的压力,让这位几乎没经受过任何社会“毒打”的富家小少爷感到一阵阵的胃疼。

实验室的门在他身后无声地关闭,隔绝了外界的一切。文森特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了那道警觉的、如同实质般的目光。刑架上的男人瞬间从一种近乎休眠的状态中惊醒,全身的肌肉都微微绷紧,像一头随时准备扑杀的猛兽。那一刻,文森特甚至觉得自己才像是那个被蛛网困住、即将被捕食者享用的小动物。

罗明依旧以全裸的姿态被束缚在X形的刑架上。经过一天一夜的休整,他身上的血污被仿生人清理干净,露出了皮肤原本的颜色和那些狰狞的伤疤。他那副充满了爆发力的性感身材,和他那张英俊得过分的脸庞,在纯白色实验室的映衬下,再次让文森特的脸颊不受控制地红得发烫。

空气中,混合着消毒水的冰冷气味和罗明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体味。文森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会被这股味道所吸引。它不像帝国市面上任何一款昂贵的合成香水,那是一种更原始、更鲜活的气息,混合着汗水、荷尔蒙和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阳光晒过青草般的味道。这股味道,散发着属于真正生命力的、野性的魅力。

罗明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复杂的、审视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他。

文森特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他下意识地挠了挠自己发痒的后颈,为了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他脱口而出:“那个……早上好。”

说完他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对一个被你绑在刑架上、即将被当成实验品的人说“早上好”,这简直是天底下最愚蠢的开场白。

罗明依旧沉默,连眼神都没有一丝波动。

文森特感觉自己的脸颊更烫了,他赶紧喝了一大口手上的咖啡,用苦涩的液体来掩饰自己的尴尬。然后,他清了清嗓子,开始发表他构思了一整个晚上的“长篇大论”。

“我……我无意评价你的信仰,也无意评判反抗军的行为,”他的声音有些干涩,“对于你,还有你的战友们所遭受的对待,我个人……感到很遗憾。但是,我也……我也有我自己的‘难处’,我的学业,我的研究……我希望……希望你能够原谅我接下来将要做的事情。”

说到最后,他看着罗明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脑子一抽,竟然又补上了一句:“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这句彻底脱离现实的话一出口,文森特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他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一次,罗明终于有了反应。

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极轻的、充满了不屑的冷哼。然后,他就把目光从文森特身上移开了,转向了纯白色的天花板,似乎是默许了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

文森特知道,在这个反抗军战士的眼中,自己肯定是一个面目可憎、虚伪懦弱的帝国研究员。但是,他还是很感激罗明能够展现出这样一个“配合”的姿态,没有一上来就对自己破口大骂。

尽管,他越来越觉得自己,或许真的应该被狠狠地辱骂一顿才对。

发表完他那堪称灾难的“就职演讲”后,文森特逃也似的坐到了罗明面前的操作台前。他不是第一次操作这些精密的仪器,但第一次主导一场针对活人的实验,还是让他紧张得手心冒汗。

按照X教授的要求,他首先要测试并记录罗明身上主要敏感点的反应数据。

第一个部位,是罗明的乳头。

文森特深吸一口气,在操作屏上启动了程序。一只小巧而灵活的机器臂从刑架侧方无声地伸出,它前端的震动探针,是一个只有笔尖大小的银色金属头。

机器臂精准地停在了罗明右胸的乳头前。那里的皮肤因为之前的酷刑而显得有些红肿,乳晕的颜色也比常人更深。当冰冷的金属探针轻轻触碰到乳尖的那一刻,文森特清晰地看到,罗明坚实的胸肌猛地收缩了一下。

他启动了刺激程序。探针开始以极高的频率进行微幅震动。一股强烈的酥麻感如同电流般瞬间钻入罗明的身体,他猝不及防地闷哼了一声,身体下意识地想要躲闪,却被束缚带牢牢地固定住。文森特操纵着探针,用它在罗明那已经硬挺如小石子的乳尖上轻轻打着圈,时而按压,时而搔刮。罗明紧紧地咬着下唇,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的胸膛不受控制地上下起伏,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操作台的屏幕上,代表神经脉冲的曲线图疯狂地向上飙升,很快就突破了正常男性的峰值范围。

“乳头,敏感等级S,神经反应阈值极低……”文森特一边记录着数据,一边强迫自己用最专业的口吻念出来,仿佛这样就能减轻一些负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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