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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夫日记孕夫日记(大结局),第1小节

小说:孕夫日记 2025-11-08 20:57 5hhhhh 6760 ℃

  新历139年10月9日 天气:小雨 时间:傍晚

  我被关起来了?

  从无边无际的黑暗中醒来,有那么一瞬间,我还以为我自己瞎了。

  好在眨了半天的眼睛,终于从顶面上看到丝丝细弱的光线,它是如此虚幻,以至于我以为是我的大脑给我造出的错觉。

  但是终究可以看得见周围了(也许吧?)

  我的双臂,也被反剪到背后绑死,肩关节传来一阵阵酸麻的胀痛。毫无疑问地是刚刚的人类军队所为,但是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起码还活着,没有死,也没有沦落到比死还要不堪的境地,只是被丢到暗无天日的地方而已。

  背后还靠着墙,也许我可以依靠自己的努力站起来?

  我用手扣住了墙壁,从质感来看似乎是土烧结成的,这使得我的爪子毫不费力地扣进了里面,为我的身体提供站起来的支撑。

  “咚”

  额头的角直接和顶面来了个亲密接触,折断的感觉痛地我几乎要叫骂出来。我本能地想要揉一揉额头的角,然而双臂无力地应答了几次,我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被束缚住的事实。

  真是,糟糕透了。

  意识到这儿的空间并不支持我站立,我试探性地弯着腰,用尾巴保持平衡,并用头上的角一点点试探着此方空间,好消息起码不是棺材似的空间,宽处大概能支持我走五六步,狭小的也有一两步,坏处是这个空间处处低矮,有一部分地区甚至得跪着。

  此外,没有人。

  意识到这点我突然有些发寒,那些人类军队到底要做什么?要把我关在这个空间里活活饿死吗?如果我不能逃出去的话,也许我很快会成为此地的枯骨。

  还有利比安他们……还活着吗?是不是像我那样也被丢进别的地方了?

  我的头突然在此时疼痛起来,就像是有人在我的太阳穴上狠狠肘击了那样,耳朵还在轰响,从没那么疼过。

  也许更糟,真的会更糟。

  我想起了一些东西。

  1、

  那天,我被撞到玻璃后,一睁眼,就看到了人类在下面持着枪对准我们。

  还没来得及多想,又是一连串的交火声音,我们都被吓得本能地趴下,紧接着近在咫尺的一声枪响,震得我耳朵嗡嗡直响。

  我下意识想看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旁的利比安立马按住了我的头,他连声音都不敢出,死死将我的头压在他的身下。

  他是对的。

  有人突然叫嚷起来——下一刻,血花在他头顶绽开。他直挺挺地倒下,温热血流从他脑中涌出,浸湿了我贴在地面的脸颊。

  热热的,带着点铁锈味。

  好在,除了能震聋耳朵的近处枪声外,其他的枪声都离我们稍稍远了一些。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响了起来。

  “——枪口朝上,停止开火!先包了这辆车!”

  我还没来得及的反应,砰砰两声后,大量的碎玻璃没头没脑地洒了下来,压在我头上的利比安发出痛呼声,鲨鱼皮肤的防御,莫说和我比鳞甲了,就是比有毛兽人都有所不如,我感觉到他的血液滴答滴答流出来,滴到了我的头上。

  “都给我下来!双手抱头!!!”

  “重复一次,双手抱头!!!任何可疑行动就地击毙!!”有人吼道,用的是通用语。

  四周安静了下来,安静到仿佛只能听到我们的心跳,好一会儿,利比安拍了拍我的头,站了起来,我也因此能起身,查看周围的情况。

  有人死了,还不止一个,那个白色的皮毛沾染的血红,在风中是如此的刺眼。

  是狄更斯。

  他此时躺在地上,不可置信地抓着平成的手,眉心中黑黢黢的血色洞口,在我看起来那么刺眼。

  而平成也是满面哀伤,他回过头来,看了我们一眼。

  我突然心有所感。

  别!

  平成却大吼了一声,紧接着撞向了窗户,他想干什么我不知道,可是,数道枪声同时响起,平成什么都没做到,缓缓地倒在了车厢旁边,就这样死得毫无意义。

  不要!

  我下意识地也要冲出去,但是利比安却拉住了我的手,他身上还流着血,对着我轻轻摇头,随后,他慢慢地,将手举过头顶抱住了头。

  他的眼神悲伤而克制,示意我也跟着他做动作。

  我此时什么都想不了,就像平成冲出去时候我也下意识地想冲出去,而利比安举起手抱住头,我也跟着那么做了。

  我们行动得很慢,唯独就怕哪颗子弹不知从哪儿击穿我们的身体。

  车门下早有人类士兵接应,身高还没有我们的最矮小的同族高,普遍在一米六七左右,只见他凶巴巴的,时不时将沾满血液和泥巴的靴子踹在双手抱头的兽人身上,将兽人从车上揪下来到他的战友里面:“一个一个地来!”“慢一点!”“混账!不许说话!”“蹲下!什么杂种!”

  没有人敢反抗,甚至连喘气都压得很轻。有人被推搡了几下,有人被踹了两脚,还有一个胖点的猪族直接被抽了一枪托,扑通倒地,翻了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身后拖着血印。

  我和利比安都很幸运,也许是那士兵觉得我们脏,又或者前面已经踹够了,他看着我们过去,只是哼了一声,活动了下脚踝,抬了下巴放了我们过去。

  鬼使神差地,我又回头看了一眼公交车。

  其实看不到什么了,狄更斯已经不会跟我们下来了,还有平成,他也永远躺在了车厢背面下。

  我们很快被按着头蹲在泥地上,周围是密密麻麻的人类军靴,踩得泥水四溅。我没敢抬头,但还是从眼角瞥到了一个穿着黑色军装的军官,他戴着手套,鼻梁上挂着厚厚的单片镜,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确认身份了吗?”他问。

  “是的,长官。”那名士兵跟在他的身边低声报告道:“未发现预定目标,没有贵族标识,也无军籍牌,初步判断,是一批兽人平民……”

  “平民?”黑色军装的军官皱起眉,摘下眼镜,露出一双有些浑浊的淡灰色眼睛,他语气变得更加危险了:“你说这批是,平民?”

  “而且,我们还发现一点……”士兵不敢看向军官的脸色:“多数人都出现了腹部隆起的异状,经过我们的调查和审讯,这批是雄性……但多数已有怀孕状态。”

  “呵呵……你是说这帮杂种在搞同性生育吗?”军官冷笑了一声,才将视线投到我们身上,就像是看着“异类”,没有怜悯,也没有愤怒,有的只有审视地打量:“那帮搞情报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得送上军事法庭,居然还敢给假情报。对了,加上先前的那批,一共有多少个?”

  “六十三个,除掉已经就地击毙的五个,重伤十名,其余四十八名人员已经就地控制。”

  “哦,那就把带不走的毙了吧,剩下的都带上。”军官挥了挥手,漫不经心地说道:“再好好审问一下,也许能挖出点什么惊喜来。”

  数道枪声响起,我心突然一抽,眼睛不自觉地向利比安望去,而利比安眼神也撞了过来,他轻微地摇了摇头,似乎是在告诉我,忍着。

  “起来!都给我起来!”士兵们用枪托抽我们的后背,驱赶我们立马出发,我们踉踉跄跄地站起来,跟着他们前进。

  他们要把我们带去哪儿?他们要对我们做什么?最后,我们的结局又是什么?

  后来呢?

  我睁开了眼睛,回忆在这一刻断裂,后来发生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我现在双手被绑着,被丢进这暗无天日的地方,甚至没有同样的俘虏在此地,连说说话交换一下信息都办不到。

  不行,这是个困境,除非我可以找得到出口。

  但是谁又能知道出口外面是否有荷枪实弹的士兵人类?也许我刚一探出头,就会被子弹贯穿脑壳子,就像是——打地鼠一样?

  妈的,怎么会联想到这个游戏上。

  最后,我还是决定什么都不做。至于这个等候的界限,我曾经听说过,如果一个人口干、燥热、压抑到不行的话,那代表身体已经开始严重失水了,这儿也没有什么补给,到时候也许痛痛快快地被打死可能会更好。

  我在心底演练了几遍可能触发的情况,最坏的结局应该是他们就是想让我们死,不管是被饿死困死还是赏一颗子弹死,也许后者可能还好一些,到时候就找找出口吧,然后探头看看结果。其他的情况下,人类士兵一定会下来送东西的,哪怕只是丢下来一堆垃圾,都可以让我得到更多的信息。

  至于最好的结局是他们不想带走我,丢在这儿自生自灭,逃出去,依靠自己活下来也许还有希望。

  加油,雅各伯。

  我倚靠墙壁慢慢坐了下来,那个不知道未来的我,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牢里闭上眼睛开始保存体力。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小时,也许是一整天,头顶上方突然传来了模糊的嘈杂声。

  我猛地惊醒,竖起耳朵仔细倾听。有脚步声,还有交谈声,以及金属碰撞的声响。

  声音由远及近,最终清晰地出现在我的正上方。

  “哐当——!”

  一声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响起,紧接着,一丝微弱的光线从我头顶斜上方透了进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冰冷的、带着湿气的空气。我喘着气,努力地眯起眼睛,适应着这突然出现的光亮,那是一个大约仅容一人通过的方形洞口,对我来说有些狭小。

  “下面的!没死就滚上来!”一个粗鲁的声音用生硬的通用语吼道。

  与此同时,一道黑影堵住了部分光线——那是一支步枪的枪管,从洞口探入,黑黢黢的枪口明确无误地对准了我的方向。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最坏的打算之一出现了——他们来了,并且带着致命的武器。反抗是徒劳的,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我甚至没有躲闪的余地。

  “快点!别磨蹭!”上面的士兵不耐烦地催促道,枪口威胁性地晃了晃。

  “我……我动不了,我双手被绑着……”我声音低微而卑从,尽可能地让对方觉得我毫无威胁,哪怕对方只有一米六七。与此同时,我艰难地依靠墙壁和尾巴的力量,试图站起身来,长时间的绑缚,让我的手臂有些发疼。

  上面沉默了一下,随后扔下来一截粗糙的绳索,末端打了个圈。“把脖子套进去!快!”

  没有选择。我依言低下头,用角和脸颊的配合,笨拙地将那个绳圈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这感觉屈辱极了,就像被套上枷锁的牲畜。

  “拉!”

  一声令下,绳子猛地绷紧,一股巨大的力量勒着我的脖子将我向上提去!我不得不踮起脚,用头顶住旁边的土壁,艰难地配合着向上的力道。额头的角在土壁上划出深深的痕迹,碎土簌簌落下。窒息感阵阵袭来,眼前开始发黑。

  就在我感觉快要断气时,身体终于被“捞”出了洞口,重重地摔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我贪婪地大口呼吸着,尽管空气中混杂着泥泞和一股难以言喻的腐败气味。

  还没等我看清周围,一只沾满泥浆的军靴就踹在了我的侧腹。

  “起来!杂种!”

  剧痛让我蜷缩起来,但紧接着枪托就砸在了我的背上。我咬紧牙关,忍住痛呼,用膝盖和尾巴支撑着,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此刻我才看清,我身处一个类似军营的地方,周围是简陋的帐篷和临时搭建的木棚。天色依旧昏暗,细雨绵绵,几盏摇曳的煤油灯在雨中发出昏黄的光晕。两名人类士兵一左一右地架着我,他们的眼神冷漠而充满戒备,手中的步枪始终没有放下。

  “走!”

  他们推搡着我,驱赶我向前。我踉跄着,脖子上还套着那根屈辱的绳索,像牵狗一样被拉着走。营地里还有其他人类士兵,他们投来或是好奇,或是厌恶的目光,没有人对这一幕表示惊讶。

  我们穿过泥泞的营地,最终来到一个相对宽敞、灯火也明亮些的帐篷前。帐篷门口站着两名卫兵,神情肃穆。

  押送我的士兵和卫兵低声交谈了几句,随后,帐篷的帘布被掀开。

  我被粗暴地推了进去。

  帐篷内部比外面看起来要干燥和温暖,中央燃着一个火盆,驱散了些许寒意。而在火盆后面,一张简陋的行军桌后,坐着一个人。

  正是那名穿着黑色军装、戴着单片眼镜的军官。

  他正低头看着桌上的一份文件,听到动静,他缓缓抬起头,那双淡灰色的、如同蒙尘玻璃珠般的眼睛透过镜片,再次落到了我的身上。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胜利者的得意,也没有面对“异类”的嫌恶,只有一种纯粹的、审视物品般的冷静。

  他轻轻放下手中的笔,身体向前,双手交叠形成了塔形。

  “那么,”他开口了,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告诉我们,关于你,以及你那些……‘特殊’的同伴们,你知道些什么?”

  2、

  一瞬间,大量的记忆从脑海里再度涌来。

  我猛地跪在了地上,这很危险,任何突兀的行动都有可能被判定为敌意,从而招致致命的子弹,但是我克制不住自己的脑子,就像有把刀在我脑海里翻搅。

  “啊!你!”

  然而,也许是他见多了,平静的面容没有一丝波动,也没有一颗子弹射穿我的脑壳,只是在等着我自己恢复“正常”。

  那天,我们被驱赶着,离开了宽阔的道路,踏上了泥泞不堪的林地上。

  雨水让一切都变得湿滑而沉重,每走一步,脚爪都会深深陷入冰冷的泥泞中,拔出来时带着黏腻的声响,偏偏又会有一部分继续黏在脚底上,再次踩踏带起更多的泥,只能悄悄在稍硬的裸露岩石上剐蹭掉多余的泥。

  人类士兵在我们周围呵斥、推搡,枪口始终若即若离地对着我们,而我们也像是被按了噤声键一般,除了前进发出的声响,其他时候都安静如。

  很快,我们被带进了一片林地,这里已经被人类军队初步清理过,到处都是被砍伐的树桩和散乱的枝叶。空气中弥漫着泥土、断木和人类士兵身上的汗味、烟草味混合在一起的怪异气息,甚至还有人类特有的酸臭味。

  显然,这里已经被人类军队占领了,此时余下的人正在这儿砍树搭建营地,见我们来了,随即发出一阵欢呼声,但是这欢呼声在我们那边是如此的刺耳。

  两拨人会合后嘀嘀咕咕了一阵子,紧接着就有一名小队长模样的士兵吼道:“你们这些低贱的杂种,听着!从现在开始,你们要做的事情多得很!清理地面,打下木桩,搭建营房!谁要是敢偷懒……”他冷笑一声,举起枪对着天空开了一枪。

  砰!

  枪声在林中回荡,惊起几只飞鸟。我们都吓得一颤。

  劳役开始了,我们被分成几组,有的接过已经钝了的斧头开始伐木,有的用简陋的工具挖掘地基,有的则在士兵的指导下(更准确地说是呵斥下)学习如何搭建支撑结构。

  而我则是被分配到搬运木材的苦力活儿。

  这个活儿很累,沉重的原木压在肩膀上,粗糙的树皮磨蹭着我脖颈和肩部的鳞片,火辣辣地疼。泥水浸透了我的裤腿,每走一步都异常沉重,然而更加糟糕的是不能停下来,只有重新搬运木材,回到林地那段短暂时间,才是休息的时候。

  利比安也与我分开了,我还听到几个人类嘀嘀咕咕说利比安长得特别凶,得好好看着点他,然后直接去派遣开采石头的工作了,直到现在,我还没有看到他,我很担心他。

  这时,有个同伴在我面前倒下了。

  我刚想去扶,但是有人比我来得更快。

  是那个小队长。

  他走到那同伴面前,直接踩住了他的脸,冷笑一声,举起步枪。

  “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在雨中炸开,所有兽人都吓得浑身一颤,惊恐地望向声音来源。倒地的兽人更是低嚎一声,蜷缩起来,还以为自己死了。

  士兵吹了吹枪口若有若无的硝烟,喝道:“废物!这就爬不起来了?都给我看清楚,偷懒的下场就是吃枪子儿!这次是空的,下次可就不一定了!”

  随后更是一脚踢在了同伴的胯下,看得我都隐约发疼,然而哪怕就算是剧痛也得站起来干活。

  “是。”

  他咬着牙,卑躬屈膝地爬起来,重新捡起散落的木材,而人类军队那边则是哈哈大笑,仿佛我们所有人都是任意取乐的小丑一般。

  偏偏长时间的劳作和紧张,让我的小腹开始胀痛。起初我还能忍耐,但随着时间推移,那种急需释放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知道我必须解决了,否则后果可能更糟。

  我小心翼翼地靠近一个看起来相对没那么凶恶的士兵,低着头,用尽量卑微的语气请求:“大人……我,我想解手……”

  那士兵皱起眉,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他啧了一声,似乎觉得处理这种问题很麻烦,但还是用枪口指了指旁边一片稍微茂密点的灌木丛。“快去快回!别想耍花样!”

  我如蒙大赦,赶紧小跑过去。

  然而,当我准备解开裤腰带解下来,却又有几个士兵跟了过来,就站在我身后几步远的地方,抱着胳膊,毫不避讳地看着,为首的,赫然是那位看起来还算面善的士兵。

  我的动作僵住了。

  “磨蹭什么?快点!”他不耐烦地催促。

  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继续,然而,这是在众人面前,更不用说他们手里还拿着枪,随时都可以结束我的性命。

  思绪在此刻停滞,手也僵硬不听使唤,明明刚刚憋得很难受,此刻尿意却不知道去了哪儿。

  那伙士兵走到了我面前,而他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探究,上下扫视着我,最终停留在我的下身。

  “哈!”他突然发出明悟又充满恶意的笑声,手指一扬,指向了我的泄殖腔:“我当是怎么回事!原来是个没长那玩意儿的怪胎!弄得老子还以为是抓错了。”

  “怎么了?”旁边的士兵似乎没细看,还在探头扫视。

  “来看这个!这家伙居然找不到自己的家伙事儿!怕不是个畸形的吧?”他大声嚷嚷着,仿佛发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事情,其他的士兵也看见了,发出猥琐而低沉的笑声,这让我无地自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下一刻,他居然解开了裤子,向我晃着胯下的黑黢黢的家伙说道:“杂种,怪胎,没见过鸡巴吧?哦对还是条缝,想不想你爷爷的臭鸡巴塞你这儿啊?”

  “说不定还真能干呢!”有一个低声说道。

  “那你去啊,放着女的奶子大得不摸,玩这个怪物?”另一个嗤笑了一声,随后上前拉住了脱裤子的家伙:“丢人还不够么,拉兄弟们看这垃圾玩意儿拉屎?你闲的?”

  “没劲!”为首的看我没反应,撇了撇嘴,还是将裤子拉上:“都怀孕了,男不男女不女的。”

  眼看他们终于要撤了,我尤其感谢另外一位,那家伙虽然看不起我们,可是也是他,起码保住了我的最后一点颜面。

  可是,事情还没完。

  “让我‘帮帮’你!”那个最先嘲笑我的士兵本来正要走,突然脸上露出好玩而残忍的笑容,他走过来,猛地抬起穿着厚重军靴的脚,狠狠踹向我的小腹!

  “呃啊——!”

  剧痛瞬间炸开,我惨叫一声,蜷缩着倒在地上,腹部的胀痛和被踢击的锐痛混合在一起,几乎让我晕厥。尿液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和肌肉痉挛而失禁,温热地浸湿了我的腿部和身下的泥地。

  “看呐!这不是能尿出来嘛!妈的磨磨蹭蹭的。”他肆意踩在了我的小腹上,我甚至感觉肚子里的新生的孩子也正在挣扎,只隔着一层肚皮,却面临着这个世界的恶意:“给你三分钟的时间,懂吧?”

  他抬起枪,枪口抵在了我旁边的空地。

  枪声在极近的距离爆发,泥浆和草屑被炸得四处飞溅。

  “我懂!”我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了,只是本能地求饶:“我再也不多事了!放过我!求求你了!”

  “行了。”还是那个另外一人:“浪费这个时间干嘛,有这时间还不如打击一批兽人杂种,早点回去找娘儿们生孩子不好?”

  他终于放过了我,临走前还踩了一把我的下腹处,而此时的我也没什么必要体面了,爬起来用布料胡乱擦拭着身上的尿液,想哭也不敢哭,只是麻木地将身上的痕迹擦干净,随后走到了队伍里继续干着劳役。

  很快一天的时间结束了。

  星星升起来,冷风吹拂着整个营地,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躺在泥地上,已经不用讲什么颜面了。

  营地里饭香味儿也散尽了,正当我还以为要饿着肚子,熬过这个冰冷的夜晚时,几个负责后勤的士兵抬着一个巨大的、散发着馊臭的木桶走了过来,哐当一声扔在我们营地中央。

  “开饭了!杂种们!”一个士兵用木棍敲打着桶沿,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那桶里是混杂不堪的东西——似乎是人类士兵吃剩的饭菜、啃过的骨头,甚至还有一些看不清原本模样的厨余垃圾,全部被胡乱倒在一起,混合着涮锅水,形成了一桶令人作呕的潲水。

  一些兽人同伴露出了犹豫和抗拒的神色,他们的尊严在发出微弱的抗议。但更多的人,包括我,只是麻木地看着那桶“食物”。

  这不是讲脸面的时候,尊严早就在被捕的那一刻化为乌有,白天的经历更是让我清醒地认识到这点。当那个士兵漫不经心地喊出“吃吧”之后,我没有丝毫犹豫,几乎是扑了过去,将头埋进桶里,像最卑贱的牲畜一样,大口吞咽着那些冰冷、酸臭的混合物。粗糙的骨头碎屑划伤了口腔,恶心的味道冲击着鼻腔,但我强迫自己咽下去。

  在混乱的争抢中,我的爪子碰到了桶底一个坚硬的东西。我下意识地把它捞了出来——那是一个破了边的陶碗,不知道是哪个士兵丢弃的,此刻却成了我唯一的容器。

  我顾不上脏,用这个破碗舀起潲水,终于能稍微“体面”一点地进食。

  在尽可能舀上大份后,我蜷缩在角落,背对着大部分人和篝火的光芒,用这个破碗狼吞虎咽。冰凉的、带着怪味的液体和食物滑过喉咙,暂时填补了胃部的空虚。

  就在我埋头专注于这可怜的“晚餐”时,一个黑影挡在了我面前,遮住了本就微弱的星光。

  我抬起头,嘴里还含着半口冰冷的食物。天色很黑,火光又在他背后,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一个穿着军服的健壮的人类轮廓。

  “喂,你。”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带着一种刻意压低的意味。

  我警惕地停下动作,喉咙里的食物艰难地咽了下去,手不自觉地握紧了那个破碗。

  他蹲了下来,手里拿着一个白生生的、看起来松软干净的馒头,还有一杯干净的,能透过杯子看见星星的水。

  “想吃吗?”他晃了晃那个馒头,诱人的麦香隐隐飘来:“新鲜的,没动过。”

  我咽了口唾沫,喉咙里的怪味早已经压制不住,此时我的神经急需一个正常的食物,无论是馒头还是清水。可是此刻我正在逼着自己咽下去,因为我知道自己得活下去,为了获取能量就得吃那些东西,吃过了好东西,很容易回不去的。

  可是,那干净的水,那松软的白面……

  我的犹豫似乎被他看在眼里。他晃了晃手中的馒头和水杯,声音压低,带着一种不耐烦地催促:“想要,就跟我来,别磨蹭。”

  在这一刻,渴望正常食物的本能占了上风,我几乎是颤抖着,放下了那个沾满污渍的破碗,撑着疲惫的身体,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他瞥了我一眼,尤其是注意到我身上干涸的泥污和隐约的尿骚味时,眉头嫌恶地皱起,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跟上吧。”转身朝着营地边缘走去,步伐不快,似乎确保我能跟上。

  我踉跄地跟在他身后,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既因为那可能的食物,也因为前方未知的危险。我们远离了篝火和人群的光亮,深入营地外围的黑暗中。

  其他兽人同伴大多麻木地蜷缩着,或者还在争抢桶里残余的潲水,没有人注意我们这个小插曲。

  很快,走了大概几十米,穿过一片杂乱的灌木,耳边传来了潺潺的流水声。一条不算宽阔的小河在月夜下泛着微弱的波光,横亘在眼前。

  他在河边站定,转过身,月光终于稍微照亮了他的侧脸,但依旧看不清全貌,只能感觉到他线条硬朗的下颌。

  “太臭了,”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把你身上那股下水道味和尿骚味儿洗干净,洗干净了,这些才是你的。”

  我愣住了,在冰冷的夜晚,跳进河里洗澡?但看着他手中那白生生的馒头,感受着身上黏腻肮脏的触感,这个命令似乎又带着一种残忍的“合理性”。

  没有选择。

  我脱掉了衣服,默默地走进河里,我不喜欢这个感觉,和在军营那时候汤泉感觉完全不同,这儿的河水更像是冰碴子剐着我的鳞片,我用力搓洗着身体,尤其是被踹击和踩踏过的腹部,以及被潲水沾染的地方。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但在我感觉里却漫长无比。我听到岸边传来他冷淡的声音:“可以了,上来。”

  他居然还弯下腰将一大块东西丢进了我怀里,我一摸,似乎是件干净的衣服,还能闻到其上散发着的淡淡的汗味,与我之前那身沾满污秽的衣物天差地别。

  这份意料之外的“馈赠”让我愣了一瞬,但冰冷的身体驱使着我,立刻用它胡乱擦拭起来。粗糙的布料摩擦着鳞片和皮肤,吸走冰冷的河水,也带来一丝微弱的暖意。

  “给你。”他走了过来,将馒头和清水抬起手,一切看起来那么……好。

  就在我颤抖着伸出手,指尖即将触碰到那渴望已久的食物和清水时。

  下一刻,他的另一只手如同铁钳般猛地探出,不是冲着食物,而是精准地、有力地架住了我的脖子!

  这并非要置我于死地的掐扼,而是一种充满掌控和压迫的姿态,拇指和食指扣在我脖颈两侧,让我瞬间僵直,呼吸变得困难,刚刚因擦拭而回升的一点体温骤然褪去。

  “东西可以给你,”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几乎贴着我的耳朵,气息喷在我的颈侧,带着一丝烟草味,“但不是白给的,杂种,明白吗?”

  “我……我……”我想挣扎,想反抗,可是被人掐住了脖子,窒息的恐惧席卷了我的全身。

  他似乎并不期待我的回答,自顾自地说了下去,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谈论天气,内容却肮脏不堪:“我看你这身子……虽然怪了点,但好歹还算干净了。以后,我每天可以给你带点像样的吃的,至少不用跟那群臭烘烘的家伙抢泔水。”

  他的手微微收紧,让我不得不仰起头,对上他黑暗中模糊不清的眼睛。

  “代价就是,你得让我‘舒服’。”他直白而残酷地说出了条件,“听话,你还能活得像个人样。不听话……”他冷笑一声,后面的话没说,但脖子上的手已经说明了一切。

  “……好。”

  我只能用最简短的音节回应他。

  他应该已经听到了才对,可是为什么,脖子上的力气愈发紧了?

  “现在,给我躺下,张开你的腿,婊子。”他在我耳边低语,带着森然的情欲,随后一根枪管顶在了我的肚子上,脖子上才松开:“如果敢有什么异动的话,老子就毙了你。”

  这有什么选择?我喘着气,慢慢地,顺应着他的要求躺下,像个妓女一样张开了腿,在这期间他始终枪管对着我,在月夜下愈发黑暗。

  “这才对嘛,这才是我的乖狗狗。”

  他蹲下身,将枪管抵在了我的下腹处的缝隙,这让我浑身紧张,然而他只是用这个东西压入了我的缝,露出了细嫩的,粉红色的肉壁:“不会打开得更开一些吗?”

  更,更开一些?我有些不知所措。

  但是他似乎也不需要我的回答,他伸出了那双骨节粗大、掌心布满老茧的手,将我身下那道缝扒地更开,从原本的I形到现在的“O”形,带着点高高在上和探究的神情:“哼,和我被玩坏的女人不一样,什么都没有,不过这样才更好哩!”随后将两根手指直接粗暴地捅入里面:“嗯,也很紧,要不是早知道你怀孕了,我还真以为这不是让人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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