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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作皮具猛男制作皮具猛男 4,第1小节

小说:制作皮具猛男 2025-11-08 20:57 5hhhhh 7550 ℃

皮革圣物的清洁

漫长的“警用装备架”展示终于结束。在绝对黑暗和束缚中,杨震的精神几乎被熬干,只剩下麻木的喘息和偶尔因体内残留的液体而引起的轻微战栗。

他感到凌锋再次靠近,冰冷的工具触感传来——并非折磨,而是将那根插入他尿道许久的尿管缓缓拔出。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轻松,但紧接着,一种被使用过后的空洞和羞耻感迅速填补了那份轻松。

然后,那个含在他嘴里、带给他无数屈辱的中空口塞也被取下。下颌终于得以闭合,但口腔里残留的、混合着蛋白甜腻和性药微苦的诡异味道,以及更深处的、属于两人精液的腥膻气息,立刻鲜明地提醒着他刚刚被迫“进食”了什么。他的胃里沉甸甸的,充满了维持他体力却剥夺他尊严的液体。

背后的锁扣被一个个解开,那件将他塑造成皮革雕像的沉重拘束衣,正被缓缓剥离。拉链下滑的声音漫长而折磨人。当拘束衣最终被完全脱下时,骤然解除的巨大压力让杨震猛地吸了一口气,却又因为肋骨的酸痛而咳嗽起来。

他依然穿着那身早已被汗水、唾液、精液浸染得污秽不堪的黑色皮质警服,脚上还套着那双沉重的长筒马靴。此刻,没有绳索,没有拘束衣,但他却感觉比任何时候都要无力。他高大的身躯微微佝偻着,肌肉依旧贲张,却失去了所有攻击性,只剩下深深的、刻入骨髓的畏惧。他低着头,甚至不敢直视凌锋的眼睛,仿佛对方一个眼神就能将他彻底击碎。

凌锋好整以暇地坐在一张皮革椅子上,伸出了脚上那双沾着灰尘和些许污渍的锃亮马靴。

“爬过来。”命令简单直接。

杨震的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他几乎是立刻跪了下去,手脚并用地、笨拙地爬行到凌锋脚边。皮警服的膝盖摩擦着地面,发出细微的声响。

“看着它。”凌锋用靴尖点了点地面,“从今天起,保持我靴子的清洁,是你最重要的职责之一。用你的舌头,像对待圣物一样,舔干净它。”

杨震看着眼前那只做工精良、却代表着绝对征服的马靴,喉咙动了动,一股酸水涌上,又被强行咽下。他回忆起之前被迫舔舐自己尿液的情景,巨大的屈辱感再次袭来。

但他没有犹豫。他慢慢地、颤抖地俯下身,伸出了舌头。

粗糙的皮革纹理接触到舌尖,带着灰尘的味道、淡淡的皮革气味,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凌锋的脚汗气息。他闭上眼睛,如同最虔诚的清教徒,开始用舌头一点点地、仔细地舔舐靴尖、靴面、靴帮……唾液很快湿润了皮革,灰尘被带走,靴子逐渐显现出更深邃的光泽。

接着,是凌锋身上那件皮质警服的下摆,沾着之前玩弄他时可能蹭上的污痕。杨震凑过去,用脸颊和舌头去清洁。

最后,是凌锋那双戴着的手套。凌锋甚至将一根手指直接塞进了杨震的嘴里,命令他吮吸清洁。

整个过程,杨震都沉浸在浓郁的皮革气味、汗水味、灰尘味以及自身唾液的腥气之中。这种气味仿佛成了他屈服的催化剂,进一步摧毁了他残存的自我认知。

凌锋全程冷漠地注视着,偶尔发出评价:“舌头用力点。”“角落里有灰。”“对,就是这样,你的口水倒是很好的护理液。”

当清洁暂时告一段落,杨震跪伏在地上喘息时,凌锋用靴尖抬起他的下巴,逼他看向自己皮警服上那一片已经干涸发白的精液污渍。

“看看你弄脏的。”凌锋说,“皮具,尤其是警用皮具,需要最好的保养。知道用什么保养最好吗?”

杨震的眼神空洞,下意识地摇头。

凌锋俯下身,声音如同恶魔低语:“用男人的汗,用男人的唾液,还有……男人的精液。这才是它最喜欢的养分,能让它变得更加柔韧、光亮,充满征服的味道。”

杨震呆呆地听着,大脑似乎已经无法处理这些信息,但又仿佛被某种扭曲的逻辑潜移默化。

他看着自己警服上那斑驳的污渍,又看了看凌锋被自己舔得光亮的靴子,一个荒谬的、自我毁灭的念头悄然滋生。

他张开干裂的嘴唇,用嘶哑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重复了那个将他彻底物化的句子:

“……是。主人说得对。皮警服……就是要用男人的体液来保养。”

昼夜循环:驯化与物化的日常

夜晚:收藏品

仓库顶部的射灯熄灭,只留下几盏昏暗的壁灯,勾勒出器械冰冷的轮廓。白日的喧嚣与羞辱似乎暂时沉寂,但对于杨震而言,另一种形式的禁锢才刚刚开始。

他像一件被使用完毕的玩具,被凌锋熟练地处理着。那身沾染了各种体液、皱巴巴的皮质警服和马靴并未被脱下,而是成为了他第二层皮肤,也是他耻辱的永恒证明。

一个厚重的、内部衬着柔软绒里的黑色皮革睡眠袋被展开。这睡眠袋如同一个棺材,设计得极其贴合人体,几乎没有多余空间。凌锋将杨震塞了进去,拉链从脚踝一路拉到脖颈,将他从肩到脚彻底包裹,只留下一个脑袋露在外面。

紧接着,黑色的工业胶带再次封上了他的嘴,确保寂静。另一条胶带横跨他的双眼,剥夺了最后的光明。最后,那顶象征着身份与此刻极致讽刺的警帽,被端端正正地扣在了他被剃短的寸头上。

此时的杨震,看起来就像一件包装奇特的商品——一个被包裹在皮革袋子里、戴着警帽、封着嘴眼的“人形物品”。

凌锋抱起这个沉重的“包裹”,走到一面墙边。那里并非普通的墙壁,而是一个巨大的、定制打造的衣柜。里面没有衣架,而是并排固定着几个真人大小的、符合人体轮廓的凹陷支架,仿佛是用来悬挂某种特殊制服的。

其中一个支架空着。

凌锋将杨震放入那个凹陷中,睡眠袋背后的特殊挂环与支架上的钩子完美契合。于是,杨震就被垂直地悬挂在了衣柜里,脚尖勉强能触碰到支架底部,全身的重量由睡眠袋肩部的承重带承担。

衣柜门缓缓关上。

绝对的黑暗、绝对的寂静。

只有皮革睡眠袋内部绒布摩擦皮肤的细微声响,自己沉重的心跳和被胶带压抑的呼吸声。汗水无法蒸发,很快就在这紧密的包裹中积聚,让内部变得湿热粘腻。警帽的帽檐压迫着他的额头,成为一种持续的、屈辱的提醒。

他就像一件被珍藏起来的、活着的“警用精液皮警服”,在黑暗的橱柜中等待下一个被主人取出使用的日子。这种极端的物化和禁锢,比任何直接的折磨都更能侵蚀一个人的自我意识。

白天:训练与展示

清晨,衣柜门被猛地拉开。

刺眼的光线即使隔着眼部胶带也能感知。杨震像货物一样被从支架上取下,平放在地上。睡眠袋的拉链被拉开,冰冷的空气瞬间涌入,让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嘴部和眼部的胶带被粗暴撕下。短暂的恢复视觉和自由呼吸,并不意味着解脱,而是新一轮驯化的开始。

“立正!”凌锋的声音冰冷如铁,不带一丝感情。

杨震的身体几乎是在听到命令的瞬间就做出了反应——猛地并拢穿着马靴的双腿,挺直被皮警服包裹的腰背,抬起下巴,双手紧贴裤缝。一个标准得无可挑剔的军姿。哪怕浑身酸痛,哪怕精神萎靡,他的肌肉已经记住了这绝对的服从。

“踏步走!一!二!一!”

沉重的马靴敲击在地面上,发出整齐而沉闷的响声。杨震像一台被编程的机器,在仓库里来回踏步行走。皮革警服随着动作发出吱嘎的摩擦声。

“对着镜子,大声说十遍:‘我是您的警用玩具’!”

杨震被推到那面巨大的落地镜前。镜子里那个穿着污秽皮警服、眼神空洞、却依旧身形魁梧的男人,让他感到一阵恍惚。他张了张嘴,声音嘶哑干涩:“我…我是您的…警用玩具。”

“听不见!大声点!没吃饭吗?!”凌锋的呵斥伴随项圈传来的一阵轻微电击,刺痛他的脖颈。

“我是您的警用玩具!”杨震猛地提高音量,屈辱感灼烧着他的内脏。

“继续!九遍!”

在电击的威胁和长久以来的恐惧下,他一遍遍地重复着这羞辱的句子,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麻木。每一次重复,都像是在将这把身份的枷锁锁得更紧。

任何细微的迟疑、反抗的眼神、或者动作的不标准,都会立刻招致惩罚——有时是项圈的电击,有时是突然被塞入后穴并启动的振动肛塞。惩罚性刺激精准而及时,完美地强化着服从与避免痛苦的条件反射。

身与心的背叛

日复一日的“训练”和“展示”中,可怕的变化悄然发生。

杨震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背叛他。当凌锋戴着皮手套的手随意地拍打他的臀部,或者隔着皮革抚摸他的胸肌时,那种熟悉的、令人憎恶的战栗和兴奋感会不受控制地涌现。他甚至会在凌锋靠近时,就可耻地产生一丝微弱的生理反应。

他开始在无尽的恐惧中,扭曲地期待着下一次的“游戏”。因为只有在那些时候,他才能从极度无聊和焦虑中获得某种强烈的、哪怕是痛苦的刺激。凌锋的触摸和玩弄,成了他灰暗世界中唯一能感受到“存在”的途径。

心理上的依赖逐渐滋生。他害怕凌锋的消失,害怕被独自留在那黑暗的衣柜里。不被触碰、不被注意时,他会感到莫名的焦虑和空虚,甚至会下意识地扭动身体,渴望引起注意。

最可怕的是,他开始用凌锋赋予他的那些词汇来看待自己。

看着镜中穿着警服的自己,他会下意识地想:“这身皮警服真适合这个玩具。”

当失禁的恐惧袭来,他会麻木地告诉自己:“憋住,警蛆不能随便尿。”

甚至在被后入产生快感时,破碎的思维会闪过:“警用飞机杯…就是该这样的…”

这些物化的词汇,不再仅仅是外来的羞辱,而是逐渐内化成了他自我认知的一部分。他正在从内部被彻底改造,一步步滑向那个被设计好的、名为“警用玩具”的身份深渊。他的挣扎越来越少,眼神越来越空洞,而那具强壮的、属于前辅警杨震的身体,则越来越像一个被输错了指令的、精美却空洞的皮囊。

精液供奉

灯光被刻意调暗,聚焦在一张铺着黑色皮革的宽大工作台上。各种皮具护理工具——毛刷、棉布、护理油——被整齐地摆放一旁,但最显眼的,是一个造型夸张、黝黑发亮的阳具倒模,其尺寸和形状都充满了侵略性的暗示。

杨震站在台前。他依旧穿着那身笔挺却早已沦为情趣包裹的黑色皮质警服,脚蹬长筒马靴,仿佛即将执行一项重要公务。然而,他眼神空洞,面部肌肉微微抽搐,暴露着内心的挣扎与早已根深蒂固的畏惧。

凌锋背着手,如同监工般站在他身后,声音平淡却不容置疑:“开始吧。今天的‘保养液’还没收集呢。”

杨震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凝聚某种勇气,但最终吐出的只有认命的浊息。他伸出戴着白色执勤手套的手,颤抖着,摸向自己皮警裤的拉链。

“刺啦——”

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他里面什么也没穿,那根经历过无数次折磨与羞辱的阴茎软垂着,似乎也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非常规的“工作”。

他没有用手去触碰自己——那是被绝对禁止的。相反,他拿起了那个冰冷的、沉重的阳具倒模。上面已经提前被涂抹了过多的润滑液,粘腻冰凉。

他转过身,背对着工作台,艰难地弯下腰,双手背后,将倒模那狰狞的头部对准了自己身后那个曾经被彻底开拓、如今已依稀熟悉这种侵犯的入口。

“呃……”一声压抑的闷哼。他依靠腰部和手臂的力量,开始自己将倒模缓缓地、坚定地推入自己的身体。

这个过程充满了羞耻的熟练。他的身体似乎已经记住了角度和深度,知道如何尽量避免痛苦,如何更有效地……取悦自己。

倒模完全没入后,他开始了动作。腰部前后摆动,让那冰冷的假阳具在自己体内抽送、刮擦。他紧闭着眼,眉头紧锁,嘴唇被咬得发白,试图抵抗那随之而来的、可耻的生理反应。

但身体是诚实的。

很快,细微的、粘稠的水声开始响起。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前端那根原本软垂的阴茎,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勃起,变得坚硬而昂扬,前液不由自主地渗出,拉出细丝。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的倒模每一次深入,都会精准地碾压过某一点,带来一阵阵强烈的、无法抗拒的酸麻快感。这种快感从尾椎骨窜起,直冲大脑,瓦解着他的意志。

“唔…嗯……”破碎的呻吟开始从他齿缝间漏出。他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失控,追逐着那令人憎恶却又无法抗拒的巅峰。

就在快感累积到顶点,身体即将彻底沦陷的瞬间,他猛地停了下来,全身肌肉绷紧,剧烈颤抖,发出一声如同哭泣般的、拉长了的哀鸣:

“求……求主人……允许警用玩具……射精……”

声音嘶哑,充满了痛苦的渴望和彻底的屈服。这句话他已经被训练过无数次,早已成为触发某种“许可”的条件反射。

凌锋冷漠地看着他,欣赏着他濒临崩溃的挣扎,片刻后,才如同恩赐般淡淡开口:“准。”

这个字如同打开了最后的阀门。

杨震的身体猛地一阵剧烈的、无法抑制的痉挛!他手中的倒模甚至因为内部的剧烈收缩而被猛地推出了一部分。

一股又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从他剧烈搏动的阴茎中激射而出,划出白色的弧线,精准地喷射在铺在工作台正中央的一张白色软麂皮上。

他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几乎瘫软下去,全靠扶着工作台才勉强站稳,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神涣散,仿佛灵魂都随着刚才的喷射被一同榨取了出去。

凌锋走上前,用一把小巧的刮板,将软麂皮上所有精液小心地收集起来,放入一个特制的小瓷碗里。那浓白的、带着他生命力和雄性气息的液体,在碗中微微晃动。

然后,凌锋拿起一支柔软的毛刷,蘸饱了那碗中温热的“特制保养液”,开始仔细地、以一种近乎虔诚的态度,涂抹在自己那双锃亮的马靴上。

精液被均匀地涂抹开,渗透进皮革的纹理之中,带来一种奇异的光泽。

“看,”凌锋一边保养皮具,一边对瘫软的杨震说,语气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事实,“这才是它最喜欢的养分。你存在的意义,就是产生它,奉献它。”

杨震呆呆地看着自己宝贵的、属于一个壮年男性的精液,被当作普通的护理产品,涂抹在冰冷的皮革上。一种极致的虚无感和物化感淹没了他。

他不再是一个男人,甚至不再是一个人。

他是一个被圈养的、需要定时榨取的活体资源,一个生产“保养液”的器具。他最强的雄性特征,他最私密的释放,最终都只是为了服务于征服者的皮具光泽。

天刚蒙蒙亮,仓库外的世界还笼罩在一片清冷的灰蓝色之中。对于被长期囚禁的杨震而言,连这模糊的天光都显得有些刺眼。

凌锋没有任何预兆地开始了行动。他拿出一盘粗实却柔韧的麻绳,眼中闪烁着一种即将进行“户外展示”的兴奋光芒。

他首先将杨震的双臂粗暴地拧到身后,肘部弯曲,手腕在腰后交叉。绳子从手腕开始缠绕,勒进白色皮质手套的腕部,然后向上,在手肘上方狠狠地捆了两道,确保上臂紧紧贴住身体。接着,绳子从背后绕到胸前,毫不留情地勒过那身皮质警服包裹下的、厚实鼓胀的胸肌。

绳索在胸肌上方和下方各缠绕数圈,每一圈都深深陷入皮革和肌肉之中,将警服肩带和武装带都压得变形。杨震的呼吸立刻变得困难,每一次吸气,都能感受到绳索和皮革对胸腔的双重压迫,胸肌被勒得更加凸出,乳环的位置被摩擦,带来阵阵刺痛和异样感。

绳子向下,在他的腰腹处反复缠绕,与那条白色的皮质外腰带重叠在一起,狠狠勒紧。他块垒分明的腹肌在绳索和皮革的双重束缚下清晰可见,仿佛被雕刻出来一般,却也带来了强烈的窒息感。

所有的绳结都在背后被打成复杂而坚固的结。凌锋用力拉扯测试,绳索吱嘎作响,深深嵌入衣物和肌肉。杨震试着挣扎了一下,除了让绳子更深的咬入皮衣、摩擦皮肤外,毫无作用。他像一头被精心捆扎的牲口,雄健的体魄被绳索勾勒得淋漓尽致,却也宣告着绝对的无力。

杨震僵硬地站立着,如同一尊被精心束缚的、充满矛盾力量的雕塑。清晨仓库冰冷的光线落在他身上,每一道绳索的阴影都清晰深刻,诉说着绝对的征服。

那身依旧笔挺、却已成为永恒耻辱象征的黑色皮质警服被他壮硕的肌肉撑得饱满欲裂,每一块皮革的接缝都紧绷着。肩上的硬质肩章微微上扬,臂上的公安臂章依旧醒目,却与此刻的境况形成最残酷的讽刺。白色的皮质武装带斜挎胸前,铜扣反射着冷光,而白色的皮质外腰带则紧紧勒住他劲瘦的腰腹,这两条白色的带子如同最后的、扭曲的秩序标志,镶嵌在一片深蓝之上。脚上,一双高及膝盖的黑色皮质马靴沉重地立于地面,完成了他作为“警察”的全部外观。

他的双臂被极度强制地反剪在身后,手腕在腰后交叉,被绳索死死捆缚在一起,白色手套的指尖无力地蜷曲。绳索从手腕出发,凶狠地向上缠绕至手肘,将他的上臂牢牢固定在身体两侧,使得他整个肩背区域被完全打开,厚实的背肌在紧绷的皮衣和绳索下宽厚地展开。

绳索并未就此停歇,而是从身后蔓延至身前,如同几条恶毒的蟒蛇,深深陷入他鼓胀如丘的胸肌之中。一道绳索勒在胸肌上方,紧紧压着武装带的肩带,另一道则勒在胸肌下缘,几乎要嵌入肋骨。绳索深深地陷入皮革和肌肉的沟壑,将他发达的胸肌勾勒得异常突出、饱满,甚至显得有些变形,仿佛那两块雄性的骄傲即将被勒得爆裂开来。乳环的位置被绳索无情地压迫摩擦,带来持续不断的、羞耻的刺痛感。

杨震的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无比艰难而沉重。胸膛的起伏被严格限制在一个极小的幅度内,使得他的喘息声粗重而压抑。汗水不断从鬓角和额头渗出,沿着他被绳索勒出红痕的脖颈滑落,浸入皮警服的立领之中。轻微的挣扎只会让绳索更深地咬入皮革和皮下的肌肉,带来更强烈的束缚感和羞耻的摩擦感。他全身的肌肉都处于一种半紧绷的应激状态,线条分明,青筋隐现,像一头落入陷阱、力大无穷却只能徒劳喘息的困兽。

他站在那里,威武与卑微,力量与屈服,尊严与耻辱,这些截然相反的特质被粗暴地融合于一体。那身皮警服曾经代表的一切,都在这一道道粗糙的麻绳下被彻底颠覆、碾碎。他不再是一个穿着警服的人,而是一件被皮革包裹、被绳索定义的展示品,一件充满了雄性魅力却又绝对无助的——束缚的雕塑。

接着,凌锋给他戴上了那个冰冷的项圈,然后将一件宽大的黑色长风衣罩在了他的身上。风衣暂时遮掩了他被捆绑的身体和身上的警服,但一旦走近,依旧能看出他手臂不自然的背扣姿势和胸前的异常隆起。

最后,一个黑色的皮革辔头被套在了他的头上。辔头的皮带勒过他的脸颊和下巴,金属口衔部分塞入他口中,迫使他的嘴巴保持微张,如同马匹的嚼子,带着极强的侮辱意味。然后,那顶白色警帽被压在了辔头之上,完成了这极致讽刺的搭配。

“走吧,带你去透透气。”凌锋扯了扯连接项圈的牵引绳,如同牵着一头大型犬。

杨震被半推半拽地带出了仓库,塞进了那辆黑色私家车的后座。这是他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离开那个地狱般的空间,但带来的不是希望,而是更深的恐惧。

车窗外的世界飞速掠过,清晨的街道上已经有零星的车辆和行人。每一次红灯停车,都让杨震的心脏几乎跳出胸腔,他死死低着头,生怕有人透过车窗看到他被辔头束缚、穿着怪异的样子。

车子最终在一个僻静但并非无人的城市公园边缘停下。

凌锋下车,打开后车门,粗暴地将杨震拽了出来。清晨冰冷的空气扑面而来,带着青草和露水的味道,却让他感到无比的寒冷和暴露。

“好好散步,我的玩具。”凌锋低声威胁,手指捏了捏他被风衣包裹、却因捆绑而异常凸出的胸肌,“要是敢发出一点声音,或者让人看出来,我就把你扒光了捆在公园长椅上,让所有晨练的人都来看看你这身贱肉。”

杨震浑身一颤,恐惧地瞪大了眼睛。他毫不怀疑凌锋会这么做。

凌锋牵着他,如同遛狗般,走上了公园的小径。

偶尔有早起晨跑的人从他们身边经过,投来好奇或疑惑的目光。杨震的心每次都提到嗓子眼,他拼命低下头,让警帽的帽檐和风衣的领子尽量遮挡住脸上的辔头。

凌锋的手却在这时悄然伸进了他的风衣内部,隔着一层风衣布料和里面紧绷的皮警服,直接揉捏他被绳索紧紧束缚的胸肌。

“唔!”杨震猛地绷紧身体,喉咙里发出被辔头压抑的惊喘,羞耻得全身皮肤发烫。他害怕地看向不远处一个正在打太极的老人,生怕对方发现这隐秘的侵犯。

凌锋的手指甚至找到他被绳索压迫的乳头位置,隔着几层衣物用力掐了一下。

杨震痛得几乎蜷缩起来,却又不敢挣扎,只能从辔头后发出极其细微的、痛苦的呜咽。绳索在衣物下更深地陷入肌肉。

走了一段,凌锋将他拉到一个茂密的灌木丛后,这里相对隐蔽,但依然能听到不远处小径上传来的脚步声和谈话声。

在这里,凌锋竟然拉开了杨震风衣的拉链,然后又毫不停顿地拉下了他皮警裤的拉链!

冰冷的空气瞬间接触到他暴露在外的、半勃着的阴茎!

“不……!”杨震在心中绝望地嘶喊,全身剧烈颤抖。

凌锋戴着皮手套的手,直接握住了他那根性器,开始缓慢而带有侮辱性地撸动。

“嘘……”凌锋凑近他耳边,声音如同毒蛇,“有人过来了哦。要是被听到……你知道后果。”

杨震的呼吸骤然停止,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身后小径的脚步声和下体被玩弄的可怕触感上。脚步声越来越近,是两个女人的说笑声。

极度的恐惧和羞耻达到了顶峰。他害怕被发现,害怕当众身败名裂,但这种暴露的风险和此刻被侵犯的处境,竟然扭曲地刺激着他的生理反应。他在凌锋的手中可耻地、迅速地完全勃起了。

女人的说笑声和脚步声逐渐远去。

凌锋的手也停了下来,但没有放开,反而更加恶劣地用手指刮擦着顶端渗出的液体。

“看,多听话。”凌锋轻笑,“一吓就硬了。果然是天生的警用贱货。”

杨震瘫软在凌锋的怀里,全靠绳索的捆绑和凌锋的支撑才没有倒下。泪水从眼角滑落,混合着辔头带来的唾液,滴落在风衣上。

他从未感到如此羞耻、如此无助。他被捆绑着,像一件物品一样被带到光天化日之下,在最普通的生活场景中,承受着最隐秘和最侮辱的玩弄

灌木丛的遮挡被彻底抛弃。凌锋粗暴地扯下了杨震身上的风衣,将他那被粗麻绳五花大绑的、穿着黑色皮质警服的躯体,完全暴露在清晨微凉的空气和可能存在的窥探之下。

紧接着,凌锋没有丝毫停顿,用另外的绳索,将杨震的双腿也强行纳入束缚的掌控。他迫使杨震跪倒在地,然后将他的脚踝向后弯曲,与大腿捆绑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极其屈辱的驷马缚。由于是在户外,无法真正悬吊,但双腿被最大限度地折叠捆死,膝盖成为支撑点,使得杨震彻底失去了站立或行走的能力,只能像一头被拴住的牲口,依靠膝盖和被反绑的身体艰难地维持平衡,行动能力完全丧失。

凌锋扯着项圈上的牵引绳,像拖拽一个沉重的包裹,迫使杨震用膝盖一点点地、艰难地跟着他挪动。皮警服的膝盖部位摩擦着粗糙的地面,发出沙沙的声响,长筒马靴被绑着紧贴屁股,每一步挪动都带来膝盖的刺痛和全身被捆绑肌肉的牵拉,羞耻感如同火焰般灼烧着他。

他们最终挪进了公园里一个相对僻静、但并非完全封闭的古典凉亭里。杨震被丢弃在凉亭中央的石头地面上,像一堆被遗弃的、却捆绑精美的货物。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运动服、满头是汗的中年男人小跑着路过凉亭,似乎是中途休息,好奇地朝里面瞥了一眼。这一瞥,让他瞬间僵在原地,张大了嘴巴。

“嚯!兄…兄弟?你这…这是……?”男人的目光惊疑不定地在被捆得结结实实、穿着警服却造型诡异的杨震,和一旁气定神闲的凌锋之间来回扫动。

凌锋用一种“家丑不可外扬”但又忍不住要宣泄的语气说道:“妈的,别提了!这混蛋玩意儿,穿着这身警察制服,勾引我媳妇!在我家被人赃并获!没脸见人了!”

他踢了踢地上无法动弹的杨震:“这怂货,怕我闹到他单位把他工作弄没,跪着求我,自愿签了协议以后就当我的私人警用玩具,用这一身贱肉抵债,随便我怎么玩!”

这番漏洞百出却极具冲击力的说辞,配合杨震此刻极度屈辱且无法辩驳的状态,戴着辔头只能发出呜呜声,竟然产生了一种诡异的“说服力”。路人男人脸上的惊疑逐渐变成了某种猎奇和猥琐的好奇。

“真…真的假的?”男人凑近了两步,目光像扫描仪一样在杨震被绳索紧紧捆绑的身体上来回巡视,“这肌肉……练得是真他妈大啊……”他竟然下意识地伸出手,隔着那身皮警服,按在了杨震被绳索勒得异常凸出的胸肌上。

“唔!!!”杨震如同被烙铁烫到一样,身体猛地一弹,发出愤怒和羞耻到极点的闷吼,拼命扭动身体想要躲开这陌生的、肮脏的触碰。

但他的挣扎在五花大绑和驷马缚下,只是变成了一种无力的、反而更显诱惑的扭动。绳索更深地陷入皮衣和肌肉,发出吱嘎的摩擦声。

“摸就摸,怕什么?”凌锋在一旁煽风点火,语气轻佻,“他都自愿当玩具了,还在乎这个?你摸摸,这胸肌,硬不硬?就是欠操!”

路人男人似乎被说服了,或者说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失去了正常判断。他的手竟然真的用力揉捏起来,感受着那在皮革和绳索双重包裹下,依然坚硬如铁的触感。

“我操……是真带劲……”男人咽了口唾沫,眼神变得有些异样,“他就……就这么心甘情愿?老老实实让你玩?”

“那当然!”凌锋笑得恶劣,“协议白纸黑字写着呢!这贱货玩具应得的!要不……”他话锋一转,充满了恶意的诱导,“你再摸摸他别的地方?比如……他那不安分的‘警用鸡巴’?就是那玩意儿惹的祸。”

这句话如同惊雷,炸得杨震魂飞魄散!

“唔!唔唔唔!!”他疯狂地摇头,挣扎变得前所未有的激烈,甚至试图用被捆死的双腿去蹬踢,但只是徒劳。

那路人男人显然被这个更过分的提议惊呆了,但眼中闪烁的变态兴奋却掩盖不住。在凌锋鼓励的目光下,他竟然真的、颤抖地、将手伸向了杨震皮警裤的裆部……

就在那陌生人的手指即将触碰到他最隐私部位的瞬间——

一种极其复杂的、毁灭性的刺激感,如同高压电流般击穿了杨震!

被陌生人视奸、触摸的极致羞耻……

身上象征着庄严此刻却沦为情趣制服的皮警服带来的身份反差……

五花大绑和驷马缚带来的、在长期调教下已经扭曲成的束缚快感……

凌锋那不堪入耳的、将他彻底物化的语言羞辱……

以及……对即将被陌生人侵犯最隐私部位的恐惧与……一丝诡异的、无法言说的兴奋……

所有这些情绪和感官刺激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他根本无法抵抗的洪流!

杨震的身体猛地绷紧到了极限,如同一张拉满的弓,所有的肌肉都在绳索下剧烈贲张!他戴着辔头的喉咙里发出一连串被压抑的、近乎窒息的呜咽和哀鸣,眼球甚至因为极致的刺激而向上翻起!

然后,在凌锋了然的、嘲讽的目光和路人男人惊愕的注视下——

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白浊精液,竟然毫无预兆地、猛烈地从他暴露在外的、被陌生人指尖几乎触碰到的阴茎中喷射而出!

精液划出白色的弧线,有力地溅射在冰凉的石板地上、他黑色的皮警服下摆上留下刺眼的、湿漉漉的斑点。

射精的过程持续了好几下,杨震的身体也随之剧烈地痉挛、颤抖,暴露的性器在空气中无助地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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