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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作皮具猛男制作皮具猛男 3,第1小节

小说:制作皮具猛男 2025-11-08 20:57 5hhhhh 9560 ℃

梦中的皮革荣光与骤然坠落

梦境的开端,并非黑暗与恐惧,而是一种扭曲的、令人沉醉的辉煌。

杨震站在那间他无比熟悉的健身房力量区内,但周遭的一切都镀上了一层不真实的金色光晕。他低头,看到的不是平日汗湿的背心,而是那身他只在最深层的渴望中才敢想象的——笔挺、锃亮、完美合身的全套黑色皮质警服。

皮革柔软却坚韧,如同第二层皮肤般紧紧包裹着他每一块贲张的肌肉。警服衬衫的纽扣一丝不苟地扣到喉结下方,挺括的皮质立领摩擦着他的脖颈。皮质武装带斜挎在胸前,铜扣冰凉,带子深深陷入他厚实胸肌与背肌的沟壑之中,完美勾勒出倒三角的雄健体魄。肩上的硬质肩章和臂上的公安臂章,在健身房顶灯的照射下,反射着威严的光芒。

他的下身,警用皮质长裤如同铠甲般包裹着他粗壮的大腿和紧实的臀部,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能听到皮革摩擦发出的、低沉而性感的吱嘎声。脚上,一双高及膝盖的黑色皮质马靴沉重而稳固地踩在橡胶地板上,靴筒紧密地贴合着他结实的小腿肌肉,散发着冷硬的光泽和淡淡的皮革香气。

他正进行着大重量的卧推。

每一次将沉重的杠铃推举而起,他都能感受到皮质警服包裹下的胸肌极度膨胀,布料与皮革的接缝处发出细微的呻吟,仿佛随时会被撑裂,却又被坚韧的皮革牢牢束缚住,那种强大的约束感反而带来一种奇异的安全感和力量感。汗水从他鬓角滑落,滴落在皮质的肩章上,留下深色的印记。皮革与汗水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弥漫在他的鼻腔,变成了一种催情的雄性荷尔蒙。

“嗬!”他低吼一声,完成最后一组推举,将杠铃放回架上的瞬间,全身肌肉在皮革的包裹下微微震颤。

他坐起身,自然而然地转向那面巨大的落地镜。

镜中的男人威武得令人窒息。深蓝色的皮质警服将他雕塑般的身体线条勾勒无遗:鼓胀如丘的胸肌、球状隆起的肱二头肌、块垒分明的腹肌、以及被皮裤紧紧包裹、显得愈发饱满的臀腿肌肉群。马靴更增添了几分不容置疑的权威和力量感。汗水让皮革表面泛起一层健康的光泽,仿佛这身警服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是他力量的延伸。

健身房里的其他会员——面目模糊,但目光灼热——纷纷投来毫不掩饰的赞赏和羡慕。他们低声议论着,话语飘进杨震耳中,变成了模糊却令人愉悦的赞美诗。

“看杨警官这身材……这身皮警服太配他了!”

“真他妈帅,这才是真男人……”

“这肌肉,被皮子捆着练,效果就是不一样……”

几个人围了上来。他们戴着各式各样的皮质手套——黑色的、棕色的、露指的——手掌毫不客气地、带着赞叹地抚摸上杨震被皮革和汗水包裹的身体。

一只有力的、戴着黑色露指皮手套的手,用力揉捏着他因刚锻炼完而坚硬如铁的肱二头肌,感受着皮革下肌肉的跳动。

另一只棕色光滑皮手套的手掌,则按在他厚实的胸肌上,甚至用手指刻意按压那凸起的乳头位置,隔着几层皮革,带来一种沉闷而强烈的刺激感。

还有人拍打着他被皮裤紧紧包裹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响声,称赞着其惊人的弹性和力量。

“好家伙,杨警官,你这真是……警服野兽啊!”一个声音笑着说。

杨震在梦中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自豪与满足。他享受着这身完美皮革警服带来的束缚与展示,享受着旁人对他被包裹的肌肉的触摸和赞美。他微微弓起背阔肌,让皮革武装带勒得更深,仿佛这具身体和这身制服,生来就是为了被欣赏、被赞叹、被触摸的。每一次呼吸,皮革的摩擦声和自身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成为这曲赞歌最动听的伴奏。

这辉煌的、被皮革与力量充斥的梦境达到了顶峰。

然而,下一秒,毫无征兆地——

“咔哒!”

一声冰冷清脆的金属撞击声撕裂了美好的幻境。

他的手腕猛地被一股巨力扭到身后,冰冷的手铐瞬间锁死,勒进他刚刚还被赞赏的坚实腕肌上。几乎同时,脚踝处也是一沉,沉重的脚镣扣在了他的马靴靴筒上方,冰冷的金属紧贴着温热的皮革。

刚才还在赞叹抚摸他的人们,面容骤然变得冷漠而公事公办。他们一左一右,粗暴地架起他,拖着他向外走去。马靴的铁掌在健身房光滑的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他被押解着,踉跄地穿过熟悉的街道,最终被推搡着进了派出所。曾经的同事们投来各种复杂目光——有嘲讽,有怜悯,更多的是漠然。

支队长——那个他曾经无比尊敬的男人——脸上挂着一种混合着鄙夷和玩味的笑容,走上前来。伸手,不是逮捕他,而是替他整理了一下在挣扎中歪斜的皮革武装带和警服领口,动作轻柔却充满侮辱性。

“杨震啊,”支队长摇着头,声音里满是讥讽,“为了个正式编制,你可真够努力,真够下本钱的啊。”

杨震茫然地看着他。

支队长凑近一些,压低声音,仿佛在分享一个秘密:“恭喜你,局里的特批下来了。折腾这么久,总算如愿以偿。”他顿了顿,手指轻轻弹了一下杨震胸前那湿漉漉的、还带着健身房汗水印记的皮质警服,“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局正式的、专职的‘警用皮革玩具’了。编号都给你刻好了,就烙在你那骚屁股上。”

他后退一步,声音恢复正常,带着命令的口吻:“以后就穿着这身……嗯,迟早被精液沾满的皮警服,好好‘伺候’大家吧。这可是重要岗位。”

“不……我不是!我是辅警!我不是玩具!”杨震从巨大的错愕中回过神来,惊恐地挣扎,手铐脚镣发出刺耳的碰撞声。

“嘴硬。”支队长冷笑一声,失去了所有耐心,挥了挥手。

几名身材高大的警察立刻一拥而上,不顾他的疯狂反抗,用一根短链将他的手铐和脚镣连接起来,强迫他以一种极其屈辱的、身体对折的姿势跪倒在地。皮质警服在极限的姿势下发出不堪重负的撕裂声。

绝望的黑暗中,一个黑色不透光的厚重皮革头套,带着一股陈旧的皮革和灰尘气味,猛地罩了下来,彻底吞噬了他最后的光线和嘶喊。

“唔——!”杨震猛地从梦魇中惊醒。

剧烈的恐惧感还攥紧着他的心脏,但随即而来的,是远比梦境更可怕的现实。

动弹不得。

他的身体像是被浇筑在水泥里,除了剧烈的呼吸导致胸膛艰难的起伏外,连一根手指都无法移动。眼睛睁不开,被层层叠叠的黑色胶带封死。嘴巴也发不出清晰的呼喊,只有沉闷的、被压抑的呜咽。

记忆如同冰冷的潮水般涌回——绑架、电击、羞辱、捆绑、穿刺、直播……

他完全想起来了。自己此刻正被凌锋那个恶魔囚禁着。

意识清晰后,身体的感知也变得更加敏锐。

脸上是胶带密不透风的包裹感,一层又一层,甚至能感觉到胶带边缘的起伏贴合着他脸部的轮廓。

身体则被至少四层束缚紧紧包裹:

最外层警服之上,是红色棉绳构成的龟甲缚,粗糙的绳股深深陷入皮衣,进而压迫着他的肌肉,将他胸腹捆绑得密不透风。然后是那身笔挺但此刻如同刑具的皮质警服,光滑却坚韧。

龟甲缚本身的麻绳,压迫着早已被汗水浸透的蓝色警用衬衫,湿漉漉地黏在皮肤上。衬衫直接摩擦着他的皮肤,尤其是在乳头乳环的位置,带来持续不断的微妙痛感和刺激。

四层包裹将他健硕的肌肉牢牢禁锢,如同一个被精心包装的囚徒。汗水无法蒸发,在层层包裹下积聚,让他感觉像是被泡在温热的、属于自己的咸湿牢笼里。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时间感已经完全错乱。

但两股强烈的生理需求正毫不留情地冲击着他的神经:

一是小腹传来的、愈发急迫的臌胀感。他想排尿,膀胱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

二是下体传来的、清晰无比的勃起与胀痛。他那根不听话的器官,不知是因为梦境残留的刺激、晨间的生理反应、还是束缚与窒息带来的扭曲兴奋,正硬邦邦地挺立着,被紧绷的皮裤艰难地束缚着,前端似乎已经有湿滑的液体渗出,与皮革黏连。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而熟悉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响起,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和一丝戏谑:

“哦?我的警用皮革玩具醒了?这一晚上睡得可真不安分,扭来扭去,像条皮蛆。”

一只戴着皮手套的手,精准地隔着他紧绷的皮警裤,握住了他那根胀痛无比的勃起。

“瞧瞧,这大清早的,大鸡巴就又兴奋地流水了?真是够骚的。”

那只手套开始随意地、甚至有些粗暴地撸动起来。皮革摩擦着被束缚的敏感顶端,带来的刺激因为无法动弹和视觉剥夺而被无限放大。

“唔!!!”杨震立刻发出了沉闷而痛苦的悲鸣,身体在极限的捆绑中剧烈地颤抖起来,却根本无法躲闪。

羞耻、恐惧、生理上的急迫需求、以及被强行撩拨的快感,如同无数股混乱的电流,在他被紧紧束缚的身体里疯狂窜动,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彻底撕裂。

凌锋的话语如同冰冷的针,刺破了杨震最后一点可怜的羞耻心。“想撒尿了?挺大的人可别再像昨晚那样失禁尿裤子了,糟蹋了我的好皮子。”

虽然眼睛被胶带严密覆盖,但杨震能清晰地感觉到凌锋那审视猎物般的目光,正落在他因极度憋尿而微微鼓起的小腹和依旧挺立的阴茎上。巨大的羞耻感涌上来,但他确实已经到了极限,膀胱的胀痛几乎要压倒一切。他艰难地、幅度极小地点了点头,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呜咽,承认了这个难以启齿的需求。

“哼,还算老实。”凌锋轻哼一声,语气里听不出是赞许还是嘲讽,“但我可没兴趣每天给你把尿伺候你。太麻烦,也太脏。”

杨震的心猛地一沉,不祥的预感攫住了他。

“还是下根管子省事了,一劳永逸。”凌锋的声音平静得像是在讨论天气。

尿管?!不!绝对不行!杨震的脑海中瞬间闪过在医院里见过的画面——那些虚弱的病人身旁悬挂的透明袋子和延伸出来的管子……他一个正值壮年、以体力为傲的男人,怎么可能接受那种东西!那是丧失尊严、失去自主的象征!

“唔!唔唔唔——!!”他爆发出激烈的反对声,被捆绑的身体开始疯狂地扭动挣扎,试图摆脱这即将到来的、比任何捆绑都更令他恐惧的侵犯。红色棉绳深深陷入皮衣,发出嘎吱作响摩擦声,但他所有的努力在绝对的控制面前都只是徒劳,反而更像是一场无力的、取悦施虐者的演出。

他听到清晰的塑料包装袋被撕开的声音,冰冷而刺耳。

接着,一种冰凉粘滑的液体被仔细地涂抹在他勃起的龟头顶端,甚至小心翼翼地涂抹了一些进入尿道口。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浑身一颤,挣扎变得更加绝望。他能感觉到自己戴着白色皮质巡逻手套的双手,因为极度的恐惧和用力而死死攥紧,指关节在手套下绷得发白,然后又无力地张开,循环往复,却什么也抓不住,什么也无法改变。

“放松点,我的玩具。”凌锋的声音带着一丝残酷的愉悦,“越紧张越疼。你这根警用鸡巴虽然够大够硬,但尿道口也得开拓一下才行。”

话语未落,杨震就感觉到一个冰冷、坚硬、细长的异物抵在了他尿道口的正中央。

“呃啊!!!”无法形容的恐怖感和被侵犯感让他猛地向上弹起,又被全身的束缚狠狠拉回。

凌锋的手法看似缓慢,实则坚决而稳定。那根细长的尿管,借着润滑液的滑腻,坚定不移地、缓缓地开始侵入他身体最私密的管道之一。

“唔……呜呜呜……”杨震的喉咙里发出痛苦而绝望的哀鸣,眼泪瞬间浸湿了眼部的胶带。这是一种完全不同於后穴开拓的侵犯,更加冰冷,更加具象,更加针对他作为男性的生理功能。

尿管一点点地向内深入,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它划过尿道壁的每一个细微瞬间,那种尖锐的异物感、扩张感和难以忍受的痒痛混合在一起,几乎让他发疯。他的脚趾在马靴里死死蜷缩,全身肌肉绷紧如铁,对抗着这可怕的入侵。

终于,尿管的前端抵达了最关键的位置——膀胱括约肌。

一阵强烈的、想要排尿的生理反射和肌肉的剧烈抵抗同时传来。

“就这里了,忍一下,我的公畜。”凌锋低语道,手下猛地一个巧妙的用力。

一种奇异的、突破性的酸胀和轻微撕裂感传来!

“嗬——!!!”杨震的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般剧烈地一颤,发出一声被彻底噎住的抽气声。

紧接着,一种无比异样且羞耻的感觉出现了——他感觉到那根管子似乎进入了一个新的空间,与此同时,一股强烈的、无法抑制的失禁感猛地传来!

但他并没有真正“失禁”,因为他清晰地听到、也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湍急的尿液正顺着那根体内的管子,不受他任何控制地、汹涌地向外流出!

他“被排尿”了。

泪水更加汹涌地流出。他听到尿液冲击集尿袋底部的淅沥声,那声音无比清晰,无比刺耳,宣告着他对自己身体最基本功能的掌控权已被彻底剥夺。

凌锋熟练地将集尿袋挂在了他白色的皮质武装带上,那透明的袋子里迅速积聚起黄色的液体,在他黑色的皮警服前晃荡着,成为一个无比羞耻的展示品。

膀胱内巨大的压力瞬间得到缓解,一种生理上的轻松感不由自主地产生,但这感觉只带来了更深的心理屈辱。

然而,就在他几乎要因为这矛盾的感觉而崩溃时,凌锋的手指捏住了尿管下方的某个开关,轻轻一夹。

尿液流骤然停止了。

“唔唔唔?!!”杨震猛地从短暂的生理舒缓中惊醒,发出一连串困惑而惊慌的闷哼。膀胱内的压力并没有完全排空,那种急需释放的感觉依然存在,但却被硬生生截断、憋了回去!这种被强行中断、被他人操控的感觉,比刚才彻底的“被排尿”更加令人恐惧和绝望!

凌锋的手指甚至恶意地轻轻弹了一下那根暴露在外的管子,震动通过管子直接传到了他体内最敏感的部位。

“撒不撒尿,什么时候撒,撒多少,现在由我决定了。”凌锋的声音如同最终审判,冰冷地宣布,杨震瘫软在束缚中,只剩下无意识的、细微的颤抖。那根插入他体内的管子,以及那个悬挂在他身前、半满的集尿袋,成为了他彻底物化的、最羞耻的证明。

警用皮革飞机杯

脸上的黑色胶带被粗暴地撕下,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仿佛连带着撕下了一层薄薄的皮肤。杨震下意识地眯起眼,适应着仓库昏暗的光线,露出了那张棱角分明、布满汗水和泪痕、写满了疲惫与屈辱却依旧阳刚威武的脸庞。那顶白色的警帽还戴在他头上,与此刻的境况形成残酷的对比。

凌锋俯下身,冰凉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脸。一个带着不容反抗意味的、湿滑的吻落在了他的脸颊上,甚至粗暴地摩擦着他因为一夜未刮而冒出的青色络腮胡茬。

“你的排完了,我的还给你留着呢。”凌锋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恶意。

说完,他猛地一扯连接着杨震脖子的项圈皮带,巨大的力量将杨震直接从床上拖拽下来!

“砰!”杨震重重地跪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膝盖撞击的疼痛让他闷哼一声。他依然被红色棉绳紧紧地捆绑着,双腿并拢,手臂紧贴身体两侧,像一个被强行摆成跪姿的红黑色人偶,只能依靠腰腹和膝盖的力量勉强维持平衡,看起来无比脆弱又无比羞耻。

凌锋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然后,他拿出一个柔软的、中空的胶质口塞,形状设计得能最大限度地撑开喉咙。

“张嘴。”命令简短而冰冷。

杨震死死咬着牙,扭开头试图抵抗。

凌锋没有废话,直接捏住他的两颊,巨大的指力迫使杨震的牙关不得不松开。下一秒,那个柔软却不容置疑的胶质口塞被猛地塞进了他的嘴里,一直顶到最深处的舌根!

“呕……呜!”强烈的呕吐感瞬间袭来,杨震的喉咙剧烈收缩,眼泪生理性地涌出。他拼命想用舌头把它顶出去,但那东西的设计完美地占据了他整个口腔通道,除了带来更强烈的异物感和呕吐反射外,毫无作用。他的下巴被强制保持在张开的状态,口水开始无法控制地积聚。

但这还没完。凌锋拿出了一卷黑色的弹性运动绷带。

绷带的一端压在杨震的下巴上,然后开始一圈圈地、紧密地向上缠绕,巧妙地绕开了他被迫张开、含着口塞的嘴巴,将他的鼻子和下半部分脸颊一起包裹了进去。绷带缠绕得很有技巧,既不会让他完全窒息,但又确实限制了呼吸,让他每一次吸气都不得不更加用力,胸口被绳索和皮衣勒得更紧。

绷带一路向上,覆盖了他的眼睛,最后一直缠到额头,打了一个牢固的结。

此刻的杨震,头上除了那顶白色警帽,整个面部都被黑色的绷带严密包裹,只留下一个圆形的、张开的、含着黑色胶质口塞的洞口,像一个为某种特定功能而设计的诡异接口。他彻底失去了面部表情,失去了视觉,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而受限。

“完工了。”凌锋满意地拍了拍他被绷带包裹的脸颊,发出沉闷的响声,“我的警用皮革飞机杯。看这造型,多完美。”

杨震的世界陷入了黑暗和窒闷之中,只剩下恐惧和喉咙口那可怕的异物感。他听到皮带扣解开的声音,然后,一只大手摁住了他头上的警帽和被绷带包裹的后脑,一股力量将他的脸向前推去。

他的脸撞在了凌锋的皮警裤上,紧接着他感觉到一个巨大、坚硬、滚烫的隆起隔著裤子,粗暴地蹭着他的脸颊、鼻梁、还有那个张开的、含着口塞的嘴。

不……不要…… 他在心中疯狂地嘶喊,身体剧烈地挣扎扭动,却被绳索牢牢禁锢,只能做出微弱的晃动。

“啪!”一声轻响,拉链被彻底拉开,那根完全勃起、散发着浓郁雄性气息的滚烫阳具弹了出来,直接抽打在他被绷带包裹的脸上。

杨震浑身一僵。

然后,那只大手再次按住他的头,调整角度。那根粗硬的阴茎,对准了他口中那个唯一的、湿滑的洞口——那个胶质口塞的中空通道,因为无法吞咽而积聚的唾液已经将其润滑。

不!!!我不是!!! 内心的绝望呐喊几乎要冲破胸膛。

但无情的挺进已然发生。

“呃!” 杨震的身体猛地向后一仰,又被项圈和头部的压力狠狠拉回。

那根滚烫的、脉动的雄性器官,粗暴地、毫无阻碍地插进了那个为他准备好的“接口”,通过中空的口塞,直接顶入他的喉咙深处!

“咕……呕……!” 剧烈的呕吐反射和窒息感同时袭来,杨震的身体疯狂地抽搐,眼泪瞬间浸湿了绷带。但凌锋的手如同铁钳般固定着他的头,开始进行规律而深入的抽插。

“咕叽……咕叽……咕叽……”

湿滑的、令人羞耻的声音在仓库里回荡。那是凌锋的性器在被唾液充分润滑的胶质通道里抽插的声音,混合着杨震被顶到喉咙深处时发出的、压抑不住的痛苦呜咽和干呕声。

杨震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大脑因为缺氧和强烈的羞辱而阵阵眩晕。他被迫品尝着对方最原始、最浓烈的雄性气味,感觉自己正在被彻底地使用、被物化、变成一个纯粹的、名为“飞机杯”的工具。

就在他几乎要昏厥过去的时候,凌锋的动作突然停住了。他深深地顶在最深处,一动不动。

杨震发出一声困惑而痛苦的哽咽。

然后,他感觉到了。

一股温热、腥臊、有力的液体猛地冲击到他喉咙的最深处!

是尿!凌锋竟然对着他的喉咙深处排尿了!

“呜!!!咕咚……咕咚……” 杨震的瞳孔在绷带后骤然放大,极致的恶心和惊恐让他爆发出最后的挣扎,但头部被死死固定住。尿液强劲地射入他的食道,他被强迫着一下下吞咽,否则就会呛入气管彻底窒息。温热的液体带着不容错辨的气味,强行灌入他的胃中。

“喝下去,警蛆。”凌锋冰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施虐的快感,“这才是你真正的功能。喝我的尿,用你的贱嘴伺候我。你只是个皮囊好看的便器,明白吗?”

咕咚……咕咚…… 吞咽的声音伴随着绝望的呜咽。

当那股水流终于停止时,杨震像一条脱水的鱼,瘫软在捆绑中,只剩下剧烈的、带着尿骚味的喘息从口塞的边缘和鼻孔艰难地溢出。胃里充斥着不属于自己的液体,喉咙和嘴里满是令人作呕的味道。

凌锋抽离了自己,随意地拍了拍他失神的脸。

“味道怎么样?我的专属警用飞机杯。”

皮革拘束衣与感官剥夺

之前的红色棉绳被凌锋用专业钳剪断,如同剥开一层坚硬的茧,杨震被捆绑得麻木僵硬的四肢终于获得了一丝空间,但随之而来的不是自由,而是更深层次的恐惧。他像一摊烂泥一样瘫在地上,急促地喘息着,被黑色绷带包裹的头颅无力地垂着,口中依然含着那耻辱的口塞,尿管依旧发挥着功能。

凌锋并没有给他太多恢复的时间。他拿出了一件庞然大物——一件看起来就令人窒息的、由厚重黑色皮革制成的全身拘束衣。

这件拘束衣设计得如同一个连体的套袋,从颈部开始,一直延伸到脚踝,只在正面有一个巨大的、从锁骨直到耻骨的长拉链。手臂部分的设计并非自然下垂,而是让穿戴者将双臂在身前交叉固定。背后则是错综复杂的交叉皮带和多达十几个的金属锁扣系统。

“来,给你的皮警服外面,再加一层更贴身的‘新装’。”凌锋的声音带着一种工匠般的兴奋。

他像摆弄一个人偶一样,将杨震扶起,让他跪坐着。然后,他拉开拘束衣正面的巨大拉链,开始将这件沉重的皮革造物套在杨震身上。

拘束衣的双腿部分被率先套上。厚重的皮革立刻紧紧包裹住他原本穿着皮警裤的双腿,尤其是大腿部位,原本就鼓胀的肌肉被进一步挤压、塑形,线条被勾勒得更加清晰,但也带来了极强的束缚感。皮革一直延伸到脚踝,与他原本穿着的长筒马靴的靴筒上缘完美对接,仿佛连成了一体。

接着,躯干部分被拉起。杨震被动地将双臂交叉在身前,这个姿势让他感到极度羞耻和无力。拘束衣覆盖上来,像第二层皮肤,却又比皮肤坚韧无数倍,紧紧地、毫无缝隙地包裹住他早已被汗水浸透的皮警服。胸肌被巨大的压力向内挤压、同时又向上托起,变得异常饱满凸出,几乎要突破层层皮革的束缚。肱二头肌和三角肌被紧紧箍住,臂膀的轮廓显得更加粗壮凶猛。腹肌块垒被清晰地压印在皮革之下,每一次艰难的呼吸都导致腹肌在皮革下剧烈起伏,却无法扩张多少空间。

拘束衣在胯部的设计极其恶劣。生殖器和臀部的皮革被刻意裁剪得更加紧绷,将他饱满的臀瓣紧紧包裹并向中间挤压,使得臀缝更加明显。而正前方,则留下一个尺寸恰到好处的圆孔——他那根依旧插着尿管、半勃着的阴茎,正好从这个孔洞中暴露出来,像一个被特意展示的部件。尿管则从孔洞下方引出,连接着集尿袋。

凌锋将杨震背后的巨大拉链缓缓拉上,一直拉到颈部顶端。然后,他开始有条不紊地收紧背后那一道道交叉的皮带,每一个锁扣扣紧时发出的“咔哒”声,都像是敲打在杨震心脏上的重锤。每收紧一道皮带,拘束衣就贴合一分,压迫感就增强一分。当所有锁扣全部扣紧时,杨震感觉自已像是被塞进了一个完全贴合他体型、但却小了一号的钢铁皮革模具里。他被皮警服和拘束衣双重包裹,动弹不得,连深呼吸都变成了一种奢侈。行动能力被完全剥夺,他甚至连倒下都做不到,只能僵硬地维持着姿势。

凌锋将他拖到那面巨大的镜子前。

镜子里出现的,是一个超越了之前所有状态的、令人震撼又恐惧的存在。

一个被哑光黑色重型皮革完全包裹的人形。肌肉的轮廓被极端地强调和塑形,看起来像是一件充满力量感的雕塑,却又散发着绝对的无力感。交叉固定在身前的双臂显得顺从又古怪。白色的警帽戴在头顶,与这一身黑暗束缚形成诡异对比。而从正前方那个圆孔中探出的、插着尿管的阴茎,更是将这种“非人”的物化感推向了极致。脚上的黑色长筒马靴成为了这具“皮革木乃伊”的唯一支点。

“完美。”凌锋赞叹道,这还不是结束。

凌锋拿过一个厚重的、全包裹式的皮革头罩,内部有柔软的填充物。就在杨震头上那圈黑色运动绷带和飞机杯口塞外面,那个沉重的头罩猛地罩了下来!

世界瞬间陷入了绝对、彻底的黑暗。

头罩的设计完美地贴合了他的头部轮廓,甚至将他的耳朵也完全覆盖,极大地削弱了外界的声音。视觉和听觉被完全剥夺。只剩下嗅觉和触觉被无限放大。

他隔着透气的绷带能闻到头罩内部浓郁的新皮革气味、自己汗水的酸味、口中残留的尿骚味、以及生殖器部位传来的微腥。他能感觉到拘束衣带来的、无处不在的、令人窒息的强大压力,感受着汗水在层层包裹下积聚、流淌的粘腻感。尿管的存在感、暴露在外的阴茎与冰冷空气接触的感觉,都变得异常清晰。

他被凌锋半抱半拖着,安置到了一个似乎专门设计的直立架子上。架子有卡扣固定住他的马靴靴底,背后也有支撑防止他后倒。他就像一件真正的“警用装备”,被展示和固定在了那里。

投入完全的黑暗与寂静中,只剩下触觉、嗅觉和自身的恐惧被无限放大。

时间感彻底消失。

他不知道自己在那里站了多久,一分钟?一小时?还是一整天?

唯一的“时间刻度”,是凌锋偶尔会过来,毫无预兆地捏弄几下他暴露在外的、敏感的阴茎,给他打开尿管排尿或者拍打他被皮革紧绷包裹的胸肌和臀部,然后又悄然离开,从不说话,只留下突如其来的刺激和更深的恐惧。

在这种绝对的孤独、黑暗和束缚中,杨震的意志力正在被一丝丝地抽干、磨碎。他仿佛真的变成了一件物品,一件名为“警用皮革飞机杯”或展示架上“皮警服”的物品,一个活体皮革小便池,等待着主人的使用和玩弄。思考变得困难,只剩下最原始的感官和无边无际的、令人绝望的黑暗。

边缘折磨与公开羞辱

绝对的黑暗与寂静中,杨震像一尊被皮革包裹的雕塑,僵立在展示架上,唯一能感知的只有自身沉重的心跳、无处不在的压迫感、以及暴露在外的阴茎上传来的细微空气流动带来的冰凉触感。

突然,毫无预兆地——一阵强烈而高频的震动猛地贴上了他拘束衣的裆部,正对着他被皮革紧紧包裹的睾丸和会阴区域!

“唔?!”杨震的身体如同触电般猛地一颤,被封死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惊鸣。震动隔着厚重的皮革传递进来,变得沉闷却更具穿透力,像一股无形的电流瞬间窜入他的下体,刺激着最敏感的神经丛。

那震动源——一个功率强大的振动器——被凌锋牢牢按在那里,毫不留情地持续攻击着。

“哼嗯……”无法抑制的、带着痛苦和一丝扭曲快感的呻吟被口塞扭曲成呜咽。杨震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但拘束衣和马靴将他固定得死死的,这个动作根本无法完成,反而只是让大腿肌肉在皮革下剧烈绷紧,勾勒出更加清晰的线条。

振动器的位置开始移动,沿着紧绷的皮革向上,最终精准地定格在了他那根从圆孔中暴露出来的、因突如其来的刺激而迅速充血的阴茎根部,并开始更加专注地震动。

“呜!呜呜呜!”杨震的头猛地向后仰,撞在头罩内部柔软的填充物上。快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袭来,粗暴地冲刷着他被折磨得异常敏感的神经。他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弱地前后挺动,试图摩擦、逃避,却又像是在可悲地迎合。

他能感觉到自己正在迅速变得坚硬如铁,前液无法控制地渗出,湿润了尿管和周围的皮革。

就在快感累积到某个临界点,小腹肌肉开始剧烈痉挛,射精的欲望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般无法遏制时——

震动戛然而止。

一切刺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呃啊啊啊——!!!”杨震发出了一声近乎崩溃的、被极度压抑的嘶吼。身体剧烈地向上弹起,又被拘束衣和架子狠狠拉回,如同一条被甩上岸的鱼,疯狂地挣扎扭动。濒临爆发却又被强行中断的极度空虚和挫折感,几乎瞬间摧毁了他残存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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