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涵涵

夕阳的光线穿过三年级二班教室的玻璃窗，在地面上投下长长的、金黄色的矩形光斑。放学后的校园已经安静下来，只剩下风吹过窗外香樟树叶时发出的沙沙声，以及远处偶尔传来的几声模糊的汽车鸣笛。空气中浮动着淡淡的粉笔灰和木质课桌的气味。

涵涵正将最后一本数学练习册放进她的粉色书包里。她的动作轻缓而有条理，书本的边角都对得整整齐齐。她拉好书包拉链，将它背到背上。对于一个九岁的女孩来说，书包显得有些大，让她小小的身躯看起来更加纤弱。教室里只剩下她和还在讲台上收拾东西的陈老师。

陈老师是她的语文老师，三十多岁，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平时总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他放下手中的教案，揉了揉额头，脸上显现出一种刻意表现出来的疲惫。他走下讲台，脚步很轻，停在了涵涵的面前。

他知道这个年龄的女孩没有性意识，但是脚比较敏感，被玩会有舒服的感觉，他发现涵涵平时也不爱说话，很文静，因此他挑中了涵涵下手，在大家放学的回家的时候

他蹲下身，让自己的视线与涵涵平齐。“涵涵，”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带着一丝沙哑，“等一下，老师有点事想请你帮个忙。”

涵涵抬起头，安静地看着他。她没有说话，只是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扇动了一下，表示她在听。她的眼神清澈，透露出孩子特有的、对师长的全然信任。

“老师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陈老师继续说道，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向下移动，掠过她的双腿，“是一种很奇怪的病，头晕，浑身没力气。

医生说，需要用一种特别的方法才能缓解。”他停顿了一下，观察着涵涵的表情。女孩的脸上只有纯粹的关切和一丝不解。

“这个方法，需要涵涵的腿来帮忙。”他说出了这句话，语气平稳，仿佛在陈述一个科学事实。“小孩子的身体很干净，尤其是腿和脚，能把大人身体里的‘病气’吸收掉。老师现在就是‘病气’太多了。”

涵涵的小脑袋微微歪了一下。她无法理解“病气”和“腿”之间的联系，这个概念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但这些话是从陈老师口中说出的，在她小小的世界里，老师说的话就是真理。她看着老师那张显得有些苍白的脸，内心里那个被教导要“善良”、“乐于助人”的小女孩开始占据上风。她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愿意。

看到她点头，陈老师的嘴角不易察觉地向上弯了一下。他站起身，缓步走到教室门口。他没有立刻开门，而是先探头向空无一人的走廊左右张望。确认没有任何人之后，他反手将教室的前门轻轻关上。门锁发出“咔哒”一声轻响。然后，他又走到后门，做了同样的事情，将后门也从里面锁上了。

随着两扇门的关闭，教室里的光线和声音似乎都瞬间改变了。外界的喧嚣被隔绝，只剩下一种沉闷的安静。陈老师没有停下，他走到窗边，将几扇开着的窗户也一一关紧，最后，他拉上了所有的窗帘。

米色的窗帘将傍晚最后的辉光挡在了外面，教室里顿时暗了下来。只有几道光线从窗帘的缝隙中挤进来，在漂浮着尘埃的空气里，形成了数道笔直而安静的光束。涵涵站在原地，看着老师做完这一切，小小的身影被笼罩在昏暗之中。她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但她没有动，也没有问。

陈老师走回到她面前，昏暗的光线让他的脸部轮廓显得有些模糊不清。他指着第一排的一张空课桌，声音放得更轻了：“涵涵，你坐到那张桌子上去。”

涵涵很听话顺从地摘下书包，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她走到那张课桌前，用双手撑着桌面，有些吃力地将自己小小的身体撑了上去，然后坐稳。她的两条腿悬在空中，穿着白色棉袜和红色小皮鞋的脚丫，随着她调整坐姿的动作轻轻晃动着。

“好了，现在趴下来，”陈-老师的指令接踵而至，“就像上课累了偷偷睡觉那样，脸朝下，趴在桌子上。”

这个指令更加奇怪了。涵涵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照做了。她向前俯下身，将上半身完全趴在了冰凉的木质桌面上。她的脸颊贴着桌面，能闻到一股木头和消毒水混合的气味。这个姿势让她的身体完全舒展开，也让她身后从膝盖以下的部分，毫无防备地暴露出来。

陈老师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教室里变得清晰可闻。他绕到课桌的后面，站在涵涵的脚边。他的目光贪婪地扫过她纤细的小腿，最终定格在那双穿着白色棉袜的脚上。女孩的顺从让他体内的燥热感开始升腾。

“涵涵，治疗的时候，皮肤不能隔着东西。”他的声音因为压抑而显得有些紧绷，“袜子会把‘病气’挡住，没办法吸出来。你把鞋子和袜子都脱掉。”

趴在桌子上的涵涵身体微微一僵。她抬起头，侧过脸看向老师的方向。在昏暗中，她看不清老师的表情，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她没有说话，但她的肢体语言透露出了一丝迟疑。妈妈说过，在外面不能随便脱鞋子袜子。

陈老师立刻察觉到了她的犹豫。他放软了声调：“没关系，这是治疗必须的步骤。老师真的很难受，你看，头越来越晕了。帮帮老师，好吗？”

涵涵的迟疑很快就消失了。她重新坐直身体，开始解鞋上的搭扣。她的小手有些笨拙，但很认真。她解开了一只，又解开另一只，将两只红色小皮鞋并排摆在旁边的椅子上。然后，她开始脱袜子。

她捏住右脚袜子的边，慢慢地向下拉。白色的棉袜顺着她光滑的皮肤褪下，经过脚踝、脚跟、足弓，最后从脚趾上完全脱离。一只小巧、白净的脚丫暴露在昏暗的空气中。脚趾圆润饱满，像一排珍珠，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透出健康的粉色。脚底的皮肤因为常年被包裹，呈现出一种带着粉嫩色泽的白。

陈老师的喉咙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他死死地盯着那只脚，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渴望。他等待着。

涵涵很快脱下了另一只袜子，把它和之前那只叠在一起，也整齐地放在鞋子旁边。做完这一切，她重新趴了下去，将脸颊贴在桌面上，两条光洁的小腿和脚丫悬在身后。脱掉袜子后，她的脚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脚趾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教室里陷入了极致的安静，只剩下陈老师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他的动作没有预兆，却又在情理之中。它缓慢、流畅，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确定性。他伸出了自己的双手，那双手骨节分明，掌心干燥而温热。他的目标不是那双穿着鞋袜的脚，而是更加纤细、更加脆弱的脚踝。

他首先握住了左边的那一只。

当他温热的指腹与掌心完全包裹住她那截凉润的脚踝时，一个极其细微的、几乎无法察闻的脉冲，顺着她的皮肤、筋络、骨骼，瞬间传遍了她的小腿。那是一种纯粹的、神经末梢在受到异物触碰后最本能的战栗。她的膝盖下意识地绷紧了一瞬，但随即，那股力量便如同投入深海的石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又恢复了那死水般的平静。

现在，那只穿着纯白棉袜的脚，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中。袜子的质地很好，紧密地贴合着她脚的轮廓，勾勒出秀气的足弓和圆润的脚跟。

他的手指接着探向了袜口。他用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捏住那圈带着弹性的罗纹边缘。他没有粗鲁地一把将其扯下，而是以一种近乎于剥离花瓣的温柔，将袜口向外翻折，然后一寸一寸地、缓慢地向下卷动。

随着白色的棉质布料缓缓褪去，下面的皮肤逐渐显露出来。先是脚踝凸起的骨骼，然后是修长的脚背，上面可以隐约看到淡青色的血管，像藏在雪地下的溪流。接着，是那道优美的、微微内收的足弓曲线，最后，是那五根并拢在一起、小巧可爱的脚趾。

当袜子被完全褪下，握在他手中时，一股被禁锢了一整天的、淡淡的热气，夹杂着棉布、皮革和她身体的混合气息，从中散逸出来。他将那只袜子随手与鞋子放在一处。

现在，他的舞台布置好了。他的祭品，一只完美无瑕的、如同用上等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左脚，正安静地躺在他的掌心。

她的皮肤是白色的，表面光滑，没有明显的瑕疵。在昏暗的橙色光线下，皮肤表面反射出柔和的光。脚背的线条从脚踝平缓地延伸至脚趾。五根脚趾的长度和排列是规整的，趾甲修剪得很干净，颜色是半透明的粉红色。

他能看到皮肤下更细微的结构。脚踝周围的皮肤颜色，比小腿的皮肤颜色更浅，这是长期被袜子覆盖造成的结果。脚底的皮肤，在需要承受身体重量的部位，角质层稍微厚一些。这些视觉信息，都被他详细地接收和处理。

观察结束后，他缓缓地、用一个平稳的动作，将这只脚送到自己的脸前。

他闭上了眼睛。

这个动作隔绝了视觉输入，从而使他的其他感官变得更加敏锐，特别是嗅觉和触觉。他的面部肌肉放松，表情进入一种非常集中的状态。

他开始呼吸，但方式与平时不同。他用鼻子，非常缓慢地、持续地吸入空气。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他分析着吸入空气中的气味成分。第一种气味，是来自皮肤表面的，一种淡淡的、属于小女孩特有的气味。第二种气味，层次更深，是被鞋袜封闭环境下一天后，由汗液蒸发和体温作用产生的，一种独特的、属于她个人的气味。这种气味不刺鼻，但是具有很高的辨识度。

他将吸入的气体在肺部保留了几秒钟，然后缓慢地呼出。

他呼出的气体是温热的，并且含有水分。这股气流吹拂在她光洁的脚底皮肤上。

这个外部刺激，立刻引发了一个生理反应。她脚底的皮肤接触到温热气流，五根脚趾立即向内蜷缩，脚心部位的肌肉也随之收缩，使足弓的弯曲度增大。这是一个典型的、无法通过意志力控制的非自主反射。

这个脚趾蜷缩的状态只维持了很短的时间。随即，收紧的肌肉失去力量，脚趾一根接着一根地放松、展开，恢复到初始的静止状态。

他通过托着脚的双手，清晰地感知到了这个收缩和舒张的全过程。这个微小的动态变化，在他的感知中非常清晰。他还感觉到，她的脚底皮肤上，因为气流的吹拂，出现了一层细小的、颗粒状的凸起。

他没有睁开眼睛，只是重复着这个呼吸的过程。他吸气，感受气味；他呼气，感受她脚部的反应。他移动着脚的位置，让自己的鼻子靠近不同的部位。有时是足心，那里的气味最集中；有时是脚趾之间的缝隙，那里的气味更加隐蔽；有时是脚背，那里的气味最清淡。

此时，他的肉棒逐渐的硬了，他受不了一个9岁小女孩玉足上面居然会这么香，而且还是自己喜欢的年龄段。

每一次呼气，都会引起她脚部一次小范围的肌肉收缩。而每一次收缩之后，都是静止。

他慢慢地睁开眼睛。他的眼神依旧是专注的。他调整头部的位置，将自己右侧的、带有短硬胡茬的脸颊，接触到了她脚底最柔软的中心区域。

两种完全不同的物理表面就这样接触了。

他的皮肤表面有短小的胡茬，是粗糙的；她的脚底皮肤，是光滑、细腻的，并且温度较低。当这两个表面接触的瞬间，他手里的脚发生了一次颤抖。这次颤抖的幅度不大，但频率很高，并且持续的时间比之前脚趾蜷缩的反应要长。

他没有移开脸。这个颤抖的反应，没有让他停止动作。

他开始以一个极其缓慢的速度，移动自己的头部，让她的脚底在他的侧脸上摩擦。他的动作幅度非常小，每次只移动几毫米的距离。他闭上眼睛，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脸颊皮肤和脚底皮肤接触的界面上。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胡茬划过她细腻皮肤时的物理阻力。他能听到这个摩擦产生的、极其微弱的声音，能感觉到自己皮肤的热量，正在向她温度较低的脚传递。还感觉到，她的脚在他的动作下，持续地发生着高频率、小幅度的振动。

他变换着接触的位置和方式，他用她圆形的脚跟，抵住自己下颌骨的坚硬边缘，来回移动。他又用并拢的脚趾外侧，划过自己的嘴唇。嘴唇的皮肤非常敏感，能清晰地分辨出她脚趾皮肤的冰凉和光滑。他又用一根一根的脚趾尖，逐一地、用很小的力，点在自己的眉心、鼻梁和闭合的眼睑上。

眼睑的皮肤很薄。隔着这层皮肤，他能感觉到她趾甲盖的形状和施加的压力。每一个点的接触，都在他的感知系统中，产生一个明确的信号。

他忍不住将自己的肉棒整理了一下，顶得裤子有点难受。

这个过程持续了很长时间。他完全沉浸在对触觉信息的接收和分析中。而那只脚的主人，涵涵，除了身体无法控制的肌肉颤抖外，没有做出任何其他的主动行为。她保持着初始的坐姿，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完全交由他进行物理性的探知，她本身没有性意识，她只是觉得脚有点痒。

他缓慢地将脸从那只脚上移开。此时，那只脚的皮肤因为长时间的接触和热量传递，已经不再冰凉，颜色也从白色变成了一种轻微的粉红色。

他睁开眼，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这只脚。过了一会儿，他小心地、用一个平稳的动作，将这只左脚放下，让它恢复到悬空的状态。

随即，他的视线转移，准确地落在了另一只脚上。

他伸出手，用与之前完全相同的、稳定的姿态，握住了她的右脚脚踝。

又一次肌肉的瞬间收紧，通过他的手掌传递过来。或许是因为身体已经对这种接触有了一定的适应，这次收紧的强度和持续时间，都比第一次要弱一些。

他开始重复之前的程序。

当另一只形状、大小都与左脚基本一致的脚，也完全显露出来时，他的呼吸频率有了一个微小的、可以被察觉的增加。

他用双手捧起了这只右脚。它的温度明显低于刚才被他握了很久的左脚，皮肤颜色也是初始的白色。

这次，他没有立刻开始嗅觉感知。他先进行了一项视觉对比。他用眼睛，非常仔细地在悬空的左脚和他手中的右脚之间来回移动，寻找两者形态上的微小差异。

他很快找到了。右脚脚踝的内侧，有一个直径约一毫米的、浅褐色的色素沉着区域。他还发现，右脚最外侧的小趾，其形状比左脚的对应脚趾要更圆一些。

在完成视觉对比之后，他才将右脚送至脸前。

他再次闭上眼睛。

他吸气。这一次，他将鼻子与脚的距离拉得更近，几乎要贴上皮肤。他吸入的气体中，气味的浓度更高。他能分辨出与左脚气味基本相同的成分，但在比例上存在细微的差别。这只右脚的气味中，皮肤本身的气味稍微更清晰一些。

他的呼吸比之前稍微急促，但仍然保持着整体的平稳。他的呼气，同样在这只带着凉意的脚上，引发了脚趾蜷缩的生理反射。

嗅觉感知结束后，触觉感知开始。

这一次，他没有使用脸颊去接触脚心。他选择了用脚背。

他将她平滑的脚背，轻轻地贴在自己的额头上。这个部位的皮肤触感，与脚心不同。脚背的皮肤更薄，能更清楚地感觉到皮肤下骨骼的凸起。他额头的皮肤，能清晰地感知到来自脚背的凉意和光滑感。

他移动头部，让她的脚背缓缓地滑过自己的眉骨和太阳穴。在他的太阳穴位置，动脉正在搏动。他能感觉到，这个搏动通过他自己的皮肤，传递给了她紧贴着的脚背。

然后，他更换了接触的部位。

他用她的脚跟，抵住自己的下巴下方。他微微仰头，用脚掌的外侧边缘，沿着自己颈部的皮肤，缓慢地向下滑动。

颈部的皮肤对外界刺激很敏感。当那凉而光滑的物体表面划过他的喉结时，他的喉部肌肉发生了一次非自主的吞咽动作。这在他的身体内部产生了一个可以被他自己感觉到的振动。

同时，他手中握着的脚踝，肌肉瞬间绷紧。这次绷紧的力度，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大。他可以看到她小腿上的一条肌肉，因为收缩而轮廓变得清晰。这个状态持续了两秒钟，然后肌肉完全放松。

他用她的脚趾，逐一划过自己的耳廓。他又用脚弓内凹的曲线，去贴合自己鼻梁的外部轮廓。

他像一个实验者，在用一个特定的物体，系统地测试自己身体不同部位的触觉反应。而这个物体本身，也通过物理反应，对他施加的刺激做出反馈。

他花费了比处理左脚更长的时间，去进行对右脚的触觉感知。直到这只脚的温度也因为接触而升高，皮肤颜色也泛起粉红色，他才停止了动作。

他没有放下右脚。

他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它。然后，他用空着的左手，再次伸向旁边悬空的左脚，将它也重新握住，并捧了起来。

现在，这一对物理特征高度相似的脚，都同时被他用双手托举着，他调整手上的姿势，将两只脚并排放在一起，让它们的内侧互相接触，脚心都朝向他自己。

一种强烈的满足感，通过神经信号，传递到他的大脑中。

他低下头，将自己的整张脸，都压进了由这两只脚并拢后形成的空间里。

他的鼻尖抵在两脚相接的缝隙处，嘴唇和下巴贴着左脚的脚心，右侧的脸颊则与右脚的脚心完全接触。他的面部被这两个柔软的物体完全包裹。

他开始以一种很深的、频率加快的方式呼吸。

左鼻孔吸入的空气主要来自左脚，右鼻孔吸入的空气主要来自右脚。两种来源的气味信息，在他的鼻腔后部汇合，形成了一种浓度更高、成分更复杂的混合气味。这种强烈的嗅觉信号，对他产生了显著的生理和心理影响，使他的注意力高度集中。

他缓慢地、用轻微的力，转动自己的头部，让脸颊皮肤在两只脚的脚心之间来回摩擦。他能同时感觉到来自两个物体的、双倍的柔软和光滑。他的胡茬，在两个细腻的皮肤表面上，同时产生着物理性的刮擦。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只脚，在他的动作下，正在同步地、以一种非常高的频率剧烈振动。这种振动不再是局部的、间歇的，而是持续的、贯穿了从脚趾到脚踝的整个部分。他甚至能通过握着脚踝的双手，感觉到这种振动正沿着她的小腿向上半部分传导。

这是肌肉群在持续的、超出常规强度的外部刺激下，发生的应激性痉挛。

他用自己的双手，施加了更大的压力，将两只脚更紧地压在他的脸上，消除掉所有空隙。他似乎想通过增加接触面积和压力，来获取更强烈的物理感知。

他停止了所有主动的动作，只是保持着将脸完全埋入双脚之间的姿态，不再移动。

他保持着将脸埋在两只脚之间的姿势。时间在黑暗中流逝，但他对外界时间的感知已经变得迟钝。他所有的意识，都被压缩在面部皮肤与脚心皮肤接触的那一个狭小的、温热的界面上。他能感觉到自己心脏的搏动，那搏动沉重而有力，通过颈部的动脉，将血液一下一下地泵向他的头部。

他缓慢地、带着显而易见的不舍，将头抬了起来。

他的脸因为长时间的压迫而布满了红印，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的呼吸不再是之前的平稳深长，而是变得短促、粗重，每一次吸气和呼气都带着滚烫的温度。他看着手中的那两只脚，它们的皮肤已经完全呈现出一种温热后的粉红色，脚趾因为他刚才的挤压而微微分开。

一股强大的、源自于身体最深处的物理冲动，正在他的下腹部聚集。这股冲动带来了明确的生理反应：他的肉棒在他的裤裆里，已经因为持续的刺激而硬得发疼。布料紧紧地绷在上面，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它肿胀的轮廓和灼热的温度。这种被束缚的、剧烈的勃起状态非常强烈，几乎到了疼痛的边缘。他知道，仅仅通过嗅觉和脸颊的摩擦，已经无法平息这种愈演愈烈的内部骚动。

他做出了决定。

他的左手调整了位置，用手掌和手腕，更加稳固地托住了并拢在一起的两只脚的脚跟和脚底，将它们固定在半空中。这个动作，解放了他的右手。

他的右手离开了涵涵的身体，缓缓地垂下。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他看了一眼涵涵。在昏暗的光线下，她的轮廓是模糊的，依旧保持着那个一动不动的坐姿，头微微低着，看不清任何表情。这种绝对的静止，进一步加剧了他内心的冲动。

他的右手，带着一种明确的目的性，移向了自己的腰腹部。手指先是触碰到了衬衫的下摆，然后是皮带冰凉的金属扣。他的动作出现了一瞬间的停顿。办公室里极度的安静，让他对自己身体发出的任何一点声响都变得异常敏感。

他用极其缓慢的动作，解开了皮带扣。金属部件之间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几乎无法听见的“咔哒”声。然后，他的手指找到了裤子的拉链。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那个小小的金属拉头，用一种稳定而没有抖动的力，将它向下拉到底。拉链的金属齿互相分离时，发出了一串连续的、细碎的摩擦声。在这片死寂中，这个声音显得格外清晰。

他的右手探入了解开的裤子里。温热的、干燥的手掌，隔着一层棉质的内裤布料，包裹住了他那根坚硬的肉棒。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它柱身的粗壮和长度，血管因为充血而凸起，隔着布料也能触摸到那些硬硬的条索。

他没有立刻开始动作。他需要更多的刺激。

他低下头，将脸重新凑近那双被左手托住的脚。这一次，他没有再将脸完全埋入，而是将鼻尖悬停在距离脚趾缝不到一公分的位置。他闭上眼睛，用一种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深沉、更加急切的方式，开始吸气。

那股混合了体温、汗液和皮肤本身的独特气味，像一股热流，被他直接吸入鼻腔深处，再涌入肺部。这股气味信号，直接作用于他的神经中枢，瞬间引爆了他体内原本就已经在沸騰的欲望。

他的右手，终于开始隔着布料，缓慢地上下移动。

最初的动作，幅度很小，速度也很慢。他能感觉到布料的纤维与肉棒顶端的龟头摩擦时产生的触感，这种触感有些粗糙，但却增加了刺激的强度。他的全部注意力，被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集中在鼻腔，贪婪地汲取着来自她脚上的气味；另一部分则集中在右手，感受着那里传来的、越来越强烈的物理快感。

这是一个自我强化的闭环。他吸入的气味越浓郁，他右手的动作就越用力；而右手的动作越用力，他下腹部的那股冲动就越强烈，让他对气味的需求也越发迫切。

他能感觉到涵涵的脚在他的左手中，因为他呼出的、越来越滚烫的气息，而再次开始了那种高频率的、细微的颤抖。她的脚趾，因为他鼻息的吹拂，会周期性地、不受控制地蜷缩一下，然后又无力地舒展开。这个微小的、真实的反应，是他此刻能得到的唯一回应，也成了压垮他自制力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够，”一个声音在他脑中响起，“这样不够。”

他右手停止了隔着布料的动作。他需要更直接、更强烈的接触。他将手从裤子里抽出，用几个手指，将内裤的边缘也向下拉开，为自己创造出足够的空间。然后，他的手掌再一次伸了进去，这一次，是温热的掌心皮肤，直接接触到了他那根灼热、坚硬、并且顶端已经分泌出少量黏滑前列腺液的肉棒。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种直接的、皮肤对皮肤的接触，带来的刺激强度是之前的数倍。他能感觉到自己滚烫的掌心，包裹住同样滚烫的、皮肤紧绷的柱身，上面凸起的青筋在他的手指移动时能够被清晰地触摸到。他再也无法维持缓慢的节奏。

他的手开始以一种稳定而快速的频率，上下撸动。他用整个手掌，从肉棒的根部一直包裹到饱满的龟头下方，然后快速地向下滑动，再用同样的方式向上。他的掌心和手指，因为那些滑腻的液体，移动得非常顺畅，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阵灼热的、难以言喻的快感。

他怕发出太大的动静。他刻意控制着自己身体的动作幅度，上半身尽量保持不动。他所有的能量，都灌注在了右手的动作和肺部的呼吸中。他的呼吸变得非常沉重，像是刚刚跑完一场长跑，每一次换气都带着嘶嘶的响声。他甚至不敢用嘴呼吸，只是用鼻子，用力地、发出声响地吸气，再从鼻腔中喷出滚烫的气流。

他将她的双脚拉得离自己更近，他能感觉到趾甲光滑的表面，和他牙齿的接触。他没有用力，只是用口腔的温度，去包裹住那一小块区域。然后他松开，又用同样的方式，去衔住另一根脚趾。

这个新的刺激点，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右手的动作变得更加凶狠，速度也达到了极限。他能感觉到自己手臂的肌肉因为快速的运动而变得酸痛，手掌的皮肤也因为剧烈的摩擦而发烫。但他停不下来。一股巨大的、无法抗拒的力量，正在从他的脊椎底部向上攀升。他知道，射精的时刻快要到了。

他吸入最后一口气，这口气包含了她脚上所有的芬芳。随之而来的，是他体内深处一股热流的猛烈爆发。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瞬间，感觉到那股积蓄已久的精液，正以不可阻挡之势，冲击着最后的关口。

他不能在这里。不能在自己的裤子里。

他的大脑在最后的关头，保持了一丝清明。他猛地将右手从裤子里抽出，那只手因为沾满了黏滑的液体而在昏暗中反射着微光。同时，他用手将那根已经涨得通红发紫、龟头完全暴露的肉棒，从裤子的开口处掏了出来。

这个过程非常仓促，甚至有些狼狈。

他几乎没有时间瞄准，只是凭着本能，将身体前倾，将肉棒的顶端对准了自己脚下方的、冰冷的磨石子地面。

下一秒，释放开始了。

一股股浓稠的、白色的精液，带着巨大的动能，从龟头顶端的开口猛烈地喷射而出。第一股射得最远，在空中划过一道短暂的轨迹，然后“啪”的一声，溅落在距离他脚尖半米远的地面上。紧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他无法控制这个过程，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随着每一次射精的节奏而剧烈地抽搐。他的喉咙深处，发出了压抑不住的、介于呻吟和喘息之间的声音。

他将积攒了很久的、所有的精液，都毫无保留地倾泻在了那片冰冷的、黑暗的地面上。白色的液体在深色的地面上，显得异常醒目。

释放结束后，一股巨大的虚脱感席卷了他。他的肉棒在射出最后一些精液后，开始迅速地变软、缩小。他的身体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向前一晃，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他用左手撑住办公桌的边缘，才稳住了身形。他的右手还握着那根疲软下来的性器，上面还残留着一些精液。

教室里此时只剩下他粗重到骇人的喘息声。除此之外，就是一片死寂。地面上那摊白色的液体，在昏暗中散发着淡淡的、独特的腥味，与空气中她脚上的芬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味道。

他慌忙地开始整理自己。他用最快的速度，将疲软的肉棒塞回裤子里，然后用颤抖的手拉上拉链，系好皮带。他甚至不敢用纸巾，只是用自己的裤子内侧，胡乱地擦了擦右手。他此刻最大的恐惧，是被发现。被任何人发现。

他抬起头，看向涵涵。

她还坐在那里，姿势和他开始这一切之前，没有任何变化。仿佛刚才那段充满了剧烈动静和失控情绪的时间，对她来说根本就不存在。

他看着涵涵，心脏因为恐惧和不确定性而狂跳。他担心她会突然开口说话，会叫喊，会把这件事告诉别人。这个后果，他承担不起。

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她的声音突然响起了。

她的声音很平稳，没有恐惧，没有愤怒，也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不要告诉我爸爸妈妈，关于给老师治疗的事情可以吗？”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他混乱的脑海中炸响。他愣住了，完全没有预料到她会说这个。他大脑飞速运转，试图理解这句话里包含的、巨大的信息量。“治疗”这个词，让她从一个被动的承受者，变成了一个似乎知情的、甚至带有某种目的的参与者。

他原本准备好的一切说辞、辩解、甚至是哀求，都堵在了喉咙里。他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惊喜和错愕。

他看着她模糊的轮廓，过了好几秒，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的声音因为刚才的剧烈活动而有些沙哑。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