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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转载,第1小节

小说: 2025-11-08 20:55 5hhhhh 9950 ℃

深渊

作者:ranoaranoa

           第一章梦境

  朦胧之中她的笑是那样美,亲切,和蔼,温柔,犹如如春风拂面,似乎可以用上所有美好的词汇来形容。她的面庞是那么熟悉,我急切地在记忆中寻找着,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她是谁。渐渐地,我看清楚了她的身体,我的心一下子被提了起来。那丰满地乳房,婀娜的腰肢,圆润的臀部已经让我气短,而我看到了她的胳膊和腿的时候更不禁屏住了呼吸,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自己的下身。她的膝和肘上镶嵌着精致的金属帽,身后还甩动着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她似乎注意到了我,欢快地像小狗一样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儿,骄傲地展示着她娴熟的技艺。

  「嘟嘟……嘟嘟……嘟嘟……」

  恼人的电话惊醒了我,我大口喘着气,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努力地把她留在

自己的记忆中。

  「嘟嘟……嘟嘟……嘟嘟……」

  我不耐烦地把手指从湿漉漉的树丛中拿出来,小心翼翼地拿起手机,原来是

宁宁打来的。

  「喂……宁宁啊。」

  「念奴姐,你干什么呢?怎么有气无力的。」

  「哦,我刚睡醒……」

  「睡觉?现在是下午五点啊……你是不是干什么不该干的事儿呢?」

  电话那边传来咯咯的笑声,我的脸立刻红了,急忙辩解说:「你说什么呢,我昨天忙着写标书一直到半夜,怎么就不能多睡会儿了。」

  「好把,念奴姐,你要是在朋友圈发一张现在的自拍,我下个月的工资都是你的。」

  我的心又开始砰砰地跳起来,赶紧岔开了话题:「别胡闹了,你到底找我什么事情?」

  「好吧,是这么会事儿,李总刚才约我晚上吃饭,你说我去不去啊?」

  「去呗,他条件那么好,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可他都是大叔了,我……」

  「哎,我说,人家四十出头好不好,你再不着急也奔三了。」

  「好吧,要不然你陪我一起去怎么样?」

  「人家是约你,我才不去当电灯泡。就是一顿饭而已,他吃不了你。」

  「吃我?他那是想猪吃老虎啊。」

  「好好,我的小老虎,赶紧去吧,明天向我汇报。」

  「好,拜拜。」

  我放下电话,松了一口气。抬眼看了一下自己,不禁笑了。宁宁说的不错,就算她把下个月的工资都给我,我也不会拍。我的两个脚腕上戴着皮铐子,被穿过床栏杆的铁链紧紧地拉着,把双腿大大地分开,让私处毫不遮掩的暴露着。我身体上除了一个紧紧的束腰,再也没有任何衣服,脖子上还套着一个皮项圈,也被一条带锁的铁链锁在床栏杆上。

  这样虽然我的双手可以活动,却无法让自己从床上下来。我很喜欢高潮过后还被拘束的感觉,想要挣脱却没有办法,只能耐心地等待。我打开了枕边的一个塑料保鲜盒,无奈地摇摇头,里面的冰锁已经完全融化。如果每次高潮的时候都这样昏睡过去,都用不着这个冰锁了。忽然,我又想起了那个梦,天呢,刚才的电话让那个女人的面孔已经在我的记忆中完全消失了,除了她被截肢的身体,我再也想不起来任何细节。该死的宁宁,有机会一定要找你算账!

  宁宁是公司里的秘书,她其实比我来公司还早一点,我是做销售员,她是人事部秘书;不到半年人事部经理高升到总公司,宁宁又被调到企划部当秘书。后来企划部经理升职到业务发展部,也把宁宁带了过去。然后就赶上公司业务大发展,发展部经理又高升了。不到两年的时间里,宁宁的几个上司都升职了。公司里的同事都开玩笑说:别的公司都是给老板当秘书升职快,我们公司是给秘书当老板升职快。

  宁宁也成了我们公司的福星,管理层好像也很迷信这一点,哪一块儿块业务需要发展就把宁宁调到那个部门。那时候我也做到了销售部经理,公司把宁宁又给我派来做秘书。所有同事都说我肯定要升职了。真地和宁宁合作了一段时间以后,我明白了她前面的几个老板为什么都高升了。宁宁太厉害了,别看宁宁平时大大咧咧,做起事情却滴水不漏,竟然有序,什么事情都是恰到好处,具体业务做得事无巨细,可事后的功劳面子里里外外却都留给老板。单子几乎是谈一个成一个,很多时候我都怀疑那些客户到底是不是自己拉来的。我总觉得她是大材小用了。不管怎么说,不出半年,我就被调到业务发展部做经理去了,可是宁宁还是当她的秘书。

  那时候我就经常嘲笑她不思进取,而她也满不在乎,就是一个乐天派。我跟她说过很多次,以她的能力,当一个部门经理绝没有问题。可是她总是嘻嘻哈哈地说不感兴趣。我也没有办法。后来我的工作越来越忙,我们不像原来那样天天泡在一起。她也经常有各种约会,我问她她还不说,总是支支吾吾地掩饰。我也不好追问,不过她这个也确实应该有个男朋友了。至于我自己,还是想先看看事业的发展再说。

  宁宁的名声和人缘在公司也是出奇地好,前不久李总终于忍不住了,把她调到董事长办公室,当然,还是当秘书。我们几个高管都说这下子公司要发达了。结果居然应验,李总联络的几个风投都成了,现在成立了集团公司,公司业务一下子扩大了好几倍,李总也成了集团的主要负责人,一时间风光的不得了。现在李总主动去约她也算是对她成绩的一种肯定。

  第二天我刚刚到公司不久,宁宁就进来了,她身材高挑,留着一头披肩发,穿着衬衫筒裙,打扮的简单利落,浑身散发着一股英气。让人一看就充满了活力。戴着的一副方框眼睛又给她平添了许多职业女性的成熟气质。我看着她一脸神秘的笑容,心里不禁一怔,努力回忆着梦中女人的样子,不,肯定不是她。

  「哎,看什么呢,发花痴啊。」看着我呆呆的样子,宁宁劈头盖脸就是一句。

  「啊?想什么呢,你哪儿配。」我立刻反唇相讥,但是脸已经红了。

  「董事长说所有高管立刻到集团总部开会。」宁宁没有继续为难我,说起了

正事。

  「哦,没有收到会议通知啊,」我疑惑地查看着今天的日程表。

  「是临时安排的,」宁宁说着凑到我耳边低声说:「集团高层最近大换血,刚刚内定了李总为董事长的接班人,今天应该就是说这个事情,放心吧,好事儿。」

  宁宁当了李总秘书以后,经常给我一些公司小贴士,这对于我在公司生存也很重要,省去了很多被人突然袭击的麻烦。我立刻收拾了一下,准备去开会,这时候我忽然想起来什么,对宁宁说:「对了,我回来你要好好向我汇报昨晚吃饭

的情况。」

  「你还是先操你的心吧,」宁宁说完笑着走了。

  集团总部是一座二十几层的大厦,集团核心业务的公司都在这座楼里,我们公司因为业务发展太快,所以大厦旁边单独租了一个办公楼,走路过去也就五分钟。集团会议室在大厦的十九层,我走进大堂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个电梯打开了门,我连忙快走了几步走进了电梯。就在这个时候,又一个女人走了进来,站在电梯的正中央悠然地转身对着电梯门。我下意识地往里让了一下,而那个女人却只是伸手按了一下按钮,依然站在电梯的中央,就好像没有看到我一样。我没有看清楚她的样子,感觉是一个端庄的女人。

  电梯门就关上以后,我似乎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把我推向电梯的角落。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里一阵发紧,不由得靠在了电梯间的墙上。那个女人浑身释放着一种拒人千里的气息,高傲,冷艳,尊贵,矜持,怎么形容都可以。我不敢动,不敢大声出气,更不敢去按电梯的按钮,甚至就连从背后看她都要小心翼翼。现在我特别理解什么叫做自惭形秽。按说我比她年轻,样子也应该比她漂亮,可是即使站在她身后,我依然觉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戴着一副茶色太阳镜,身上穿着一件乳白色的风衣,胳膊上挎着一个手袋,脚上穿了一双暗红色绒面高跟鞋。按说我对名包也算是如数家珍了,但是她的手包却是非常的非常陌生。也许是今年最新版的,她的风衣的面料,剪裁和做工无疑都是一流水准,绝不是一般商场里可以买到的。让我疑惑的是她那双鞋子,颜色虽然很漂亮,样式却很普通,但我很快从细腻缝制的针脚中看出,这是一双手工定制的鞋。她身上我唯一能认出的首饰就是她手腕上的那款卡地亚爱系列手镯。那个系列的手镯只能用螺丝刀穿戴,我梦寐以求的最低档那款也要四万多,她这个镶钻款我连想都不敢想。

  就在这时候我的心里产生一股要刷存在感的力量,为什么要看低自己一头呢。我鼓足勇气往前迈了一小步。我本来打算是和她并排站在一起,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步迈得不够大,我依然是站在她的侧后方。我立刻知道她也意识到了我的举动,但她依然站在原处,我们就这样僵持着。我真是不知道要怎么感谢现代办公楼里的高速电梯,只让我在电梯里煎熬了十几秒,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她悠然地走了出去。如释重负都不能准确形容我的心情,我抬头看了一眼,十九层,正是我要去的楼层,但我再也没有勇气跟着她走出去。

  我跟着电梯又坐了一圈,才来到集团的会议室。不想刚进门我就感到后背发冷,原来刚才电梯里的那个女人就坐在会议室的最前面,李总的身边。我赶忙找了一个角落坐下。会议的内容大概就是宁宁说的那样,公司重组业务扩大,李总继任董事长。而她身边那个女人叫徐梦云,是董事会安排到我们公司的副总,主管人事和财务。而我刚才在电梯里还在她背后刷了存在感,但愿她不是睚眦必报的人。现在公司里除了李总,她就是权力最大的人了。不过我也有些疑惑不解,李总虽然拿到了董事长这个头衔,却让出了公司的人事和财务大权,这到底唱的是什么戏呢?

               第二章迷影

  从集团开会回来,我还想问宁宁徐梦云的情况,可是她却没有了踪影,其他

的秘书告诉我她被李总叫走了。我也没有在意,反正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回头再

问她也是一样。这天下午的业务居然出奇的多,我一直忙到晚上八点才干完,而

宁宁却一下午没有露面,连招呼都没有打。我累得顾不上管她,赶紧回家了。我

住在一个一室一厅的单元房里,不是很大,但对于我一个人来说足够了。

  和往常一样,我一进家门就直奔卧室,把脚上的高跟鞋踢掉,一头栽倒在床

上,先懒一会儿再说。躺在床上,眼睛呆呆地看着天花板,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公

司里的事情,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到了梦中的那个影像,那个残缺的身体,那

个迷人的笑容。我的心不由自主地一阵狂跳。一个想法涌进了我的脑海,我一定

要把她找回来。我飞快地把身上的套装脱掉,只留下腿上的丝袜。然后打开了衣

柜,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包,里面是我的常用设备。我飞快地做着各种准备工作,

不到五分钟的功夫,我的样子就和那天一模一样了。我顺手把手机关掉,不想再

被人打扰。我没有用冰锁,一是等不及,而是我觉得这次没有必要了。

  当我的手指触摸到肉唇的时候,我惊讶地发现那里竟然是如此的湿润。我这

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对她如此痴迷?是因为她的笑容还是她那残缺的身体?我实

在想不出一个被做成狗的女人为什么会有如此愉悦的神情。当我的两个手指分开

小唇,开始拨弄小豆豆的时候,我不禁开始呻吟起来。很快我的中指就忍不住深

进了穴里,指尖顶着洞穴的上壁滑进去,几乎是刚刚按到那个令人骨肉酸麻的凸

起,我的高潮就来了,我绷紧了全身,享受着镣铐带来的束缚感,享受着愉悦潮

水的冲击。潮水退下去以后,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这是梦吗?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无论我怎么睁大眼睛,也看不到一丝光亮。

我想大声呼喊,却张不开嘴。我急切地活动着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很快发现我除

了手指竟然不能移动任何地方。我的双手被紧紧地绑在一起,高高的举过头,被

什么东西紧紧的拉着,让我不能移动胳膊。我的双脚依然像在床上那样大大的分

开着,但是我清楚的知道,我不是躺在床上,而是站在地上的。因为脚上的高跟

鞋把我的脚腕几乎拉成直线,我的脚尖几乎承载了身体的全部重量。我慌乱地扭

动着一下身体,四处张望着,徒劳地眨着眼睛。我在哪里?发生了什么?这就是

我追寻的梦吗?

  有人说当一个人的一些感觉器官被封闭的时候,第六感觉就会变得特别强烈,

我现在特别相信这一点。因为第六感现在告诉我,我的面前站着一个人,而且是

一个女人。她正在注视着我,让我的浑身发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同时也让我

意识到自己是完全暴露的,除了腿上的丝袜,就像我进入梦乡之前的样子。不,

不,这绝不是梦。

  我大声地呼喊着,可嘴里发出了一些呜呜的声音,恐怕小狗也听不懂我的意

思。忽然,我感到我的下颚被托起来,我立刻安静了下来,紧张地等待着。她的

手指顺着我的下颚滑到了我的胸前,接着一只手按在了我的胸脯上,然后轻轻地

在我胸的周围抚摸着,特意绕开了中央的花蕾。那是一只温暖的手,轻柔,细腻,

就像寒冷的冬日里吹来的第一缕春风,给我带来无形中的安慰,让我忘记了自己

的处境,让我感到安全。

  这是梦吗?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无论我怎么睁大眼睛,也看不到一丝光亮。

我想大声呼喊,却张不开嘴。我急切地活动着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很快发现我除

了手指竟然不能移动任何地方。我的双手被紧紧地绑在一起,高高的举过头,被

什么东西紧紧的拉着,让我不能移动胳膊。我的双脚依然像在床上那样大大的分

开着,但是我清楚的知道,我不是躺在床上,而是站在地上的。因为脚上的高跟

鞋把我的脚腕几乎拉成直线,我的脚尖几乎承载了身体的全部重量。我慌乱地扭

动着一下身体,四处张望着,徒劳地眨着眼睛。我在哪里?发生了什么?这就是

我追寻的梦吗?

  有人说当一个人的一些感觉器官被封闭的时候,第六感觉就会变得特别强烈,

我现在特别相信这一点。因为第六感现在告诉我,我的面前站着一个人,而且是

一个女人。她正在注视着我,让我的浑身发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同时也让我

意识到自己是完全暴露的,除了腿上的丝袜,就像我进入梦乡之前的样子。不,

不,这绝不是梦。

  我大声地呼喊着,可嘴里发出了一些呜呜的声音,恐怕小狗也听不懂我的意

思。忽然,我感到我的下颚被托起来,我立刻安静了下来,紧张地等待着。她的

手指顺着我的下颚滑到了我的胸前,接着一只手按在了我的胸脯上,然后轻轻地

在我胸的周围抚摸着,特意绕开了中央的花蕾。那是一只温暖的手,轻柔,细腻,

就像寒冷的冬日里吹来的第一缕春风,给我带来无形中的安慰,让我忘记了自己

的处境,让我感到安全。

  那只手从我的双乳之间向我的小腹滑过去,我的心砰砰地跳起来,几乎要喘

不上气,用力从头罩的鼻孔中呼吸着。快点,快点,我暗自催促着她。她的手就

好象听到了我的呼唤,伸到了我的两腿之间。我的双腿发出了一阵兴奋的阵颤抖,

然而那只手却在我的树丛中停了一下,就好象迷路了一样,偏偏错过了丛林中的

洞口,滑到了我的大腿内侧。接着她的手开始揉搓,沉稳有力,在我的两条大腿

之间轮换着,就像一个专业的按摩师。树林中的洞穴被她拉扯得一张一合。兴奋,

刺激,焦急与期盼,各种感觉混杂在一起,让我发出重重的呻吟声,我感到汁水

不断地从肉洞中渗出来,顺着我的大腿往下流淌。

  我身体里的欲火已经堆积到崩溃的边缘,整个身体都在焦急地期盼着那只手。

然而它却忽然离开了我的身体,我就像一辆空转的汽车,无论怎么加油用力,就

是无法前进一分一毫。就在我万般沮丧的时候,胸前上传来一阵针刺般的剧痛。

在我一阵呜呜的哀嚎中,她的双手从背后拢住了胸前,两个手指捏住了两点已经

异常敏感的花蕾,我这才意识到那里夹子被拿掉了。这个刺激就像是压倒房子的

最后一根稻草,我浑身的欲火喷薄而出,每一寸肌肤都如触电一般在震颤着,一

个前所未有的高潮到来了,它是如此的强大,我甚至都没有机会好好享受它的余

味,眼前一黑,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片黑暗和寂静。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体中却还留有高潮的余波,让我不忍立刻睁开眼睛。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一片天光,朦胧中眼帘里出现了熟悉的天花板。到底发生

了什么?我猛地坐起来,却又被脖子上的项圈拉倒在床上。我这时候才发现自己

还是老样子,双腿大大的分开着,被镣铐绑在床栏杆上。我连忙在枕头下摸索着

找到钥匙把自己解开。我觉得口干舌燥,浑身酸痛,胸前上更是刺痛无比,我这

才发现自己什么还戴着衣服夹子。我慢慢地把夹子摘下来,轻轻揉搓着,努力地

回想着发生的一切。

  过了一会儿,我打算下床先喝口水,然后在慢慢回想昨晚的事情。当我下床

站起来的时候,却双脚一软身体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天呢,我的脚腕没有了一丝

力气。这时候记忆中的一幕幕就像潮水一样涌来,我连忙爬回到床上,拉过被单

盖在身上,蜷缩在床的角落里。,用颤抖的双手打开手机,给宁宁发了一个消息:

「快来『。

  宁宁用钥匙打开门的时候,我还缩在床角里不敢动。她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

子,紧张地坐到床上把我抱在怀里。她的臂膀很有力量,我很喜欢像这样依偎在

她怀里,尤其是现在,在她怀里让我感到安全。

  过了很久,宁宁轻声地问:「做噩梦了?」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我现在有些恍惚,不知道什么是梦,什么是现实。只

知道享受现在的温存。

  「我以为你又拿不到钥匙了。」宁宁笑着说。

  我笑着摇摇头,我确实出过那样的『事故』,性急的时候把冰锁掉到了床底

下。只好叫宁宁来解围,自然要被她占不少的便宜。想到这里我觉得下面又开始

有些湿润,我轻轻地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这是我一贯的信号。可是

这次她却不为所动,依然紧紧搂着我。我在她怀里扭动了几下身体,发出了几声

呻吟。

  「你想要什么?」宁宁一本正经地问。

  「我……我想……」我张了张嘴,看着她的眼睛,浑身已经躁动起来。

  「你想什么?你不说我就不做哦。」宁宁认真地说。

  「我想要你。」

  「要我什么?」宁宁却依然不满意。

  「我想要你……要你上我。」我终于说出了口。

  「什么叫上你啊?」宁宁继续装着糊涂。

  「我……」

  我的脸涨得通红,宁宁经常这样戏弄我。因为我不知道为什么,始终说不出

那个『操』字。我们经常会说侮辱性的语言,什么干死你之类的。可总是会特意

避开那个字眼。

  「你啊,骚成这个样子还装清纯,」宁宁笑着从包里拿出一根粉红色的棒子

说:「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第三章暗流

  公司重组以后,表面上是欣欣向荣的景象,可是我总是感到各种有些古怪的

地方。我在推进各种业务的时候总是受到这样那样的阻力,而且都是从人事部和

财务部来的。明面上看是公司施行了更严格的人士和财务制度,但我总是感觉到

这一切都和徐梦云有关系。我手下的两个经理也变得不安分起来,凡是他们俩的

项目,人事财务都是一路绿灯,而跟着我的经理的项目却是轮番审核。看来她是

打算要对我的部门下手。难道她是报复我在电梯里的举动吗?她也未免太小心眼

儿了。我虽然是个部门经理,却远远谈不上威胁到她的地位。然而我仔细一想却

吃了一惊,徐梦云哪里是要针对我啊,她的这些动作都是冲了李总去的。

  我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单独去找李总谈一次。为了避嫌我特意选了一个僻静

的咖啡馆。我进门的时候他已经在角落里着了一个位置,看到我进来起身对我挥

挥手。李总长得应该说很英俊,棱角分明的脸上已经脱去稚气露出成熟男人的气

质。我一直觉得男人过了四十才开始成熟起来,他在我的标准里还算不错。李总

白手起家创立这家公司,十年来随着公司业务扩大,也开始了资本运作,吸引了

各方投资的关注,现在他的身价已经有十几个亿了。他是典型的钻石王老五,曾

经和一个电视台的明星有过一段婚姻,最后离婚官司搞得满城风雨,他破费了上

千万才搞定。不过他也是因祸得福,估计是那次破财引发了投资者的同情心,他

的事业那以后顺风顺水。那个女人恐怕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我刚坐下不久,服务员就送上了一杯黑咖啡,这是我最喜欢的口味。不知道

他是怎么知道的,估计就是宁宁那个大嘴巴。

  「李总,我今天找你是想说一下徐总的事情。」我开门见山地直奔主题。

  「哦,」他应了一声,没有继续说话,眼神中显然有些失望。

  「我的意思是她……我是说我感觉她……」我话一出口却发现自己没有想好

怎么措词。

  「你是说她打算架空我?」李总淡淡地说。

  「呃,哦,我……你……」我无言以对。

  「我在商场上打拼十几年,你不会觉得我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吧。」李总笑着

说。

  「可是,你怎么就这么放手让她……」我有些不服气地说。

  「小苏,你这么多年跟着我,我知道你的好心。这次公司重组,集团那边要

把你的业务部拿过去,我不愿意放你走才让出了财务部。实在是不想枉费你这么

多年的辛苦。」

  「可是这毕竟是你的公司啊?」我有些激动,音调高了一些。

  「呵呵,」李总摇摇头笑了:「你要是以为我当了董事长这个公司就是我的,

未免也太天真了吧?我这十几亿的身家说没有也就没有了。人家要的时候也就是

去凑了零头,连个整数都算不上。」

  「可是……」

  「好了,不谈这些了。最近宁宁怎么样?」李总打断了我的话,转换了话题。

  「她还不就是那个样子,整天笑嘻嘻的,好象永远都长不大。」

  「嗯,我上次约她吃了顿饭,后来也没有了音讯。」李总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你这个大董事长去约小秘书,还打算要什么音讯?」我有些不满地说。

  「我是认真的,她很有魅力。」

  「可是你这个身份,什么明星主持人不都得排着队等你去约啊。」

  李总眉头闪过一丝痛楚,我立刻知道自己说走了嘴,连忙接着说:「我的意

思是宁宁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现在你知道了,」李总对我微微一笑:「金钱地位都是身外之物,远不如

找一个贴心知己舒心啊。」

  我的心一动,真没有想到李总会这么想。心里暗自骂宁宁:不知道她祖坟上

怎么冒了青烟,摊上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却还不领情。实际上李总离婚以后,宁

宁几次催我去倒追李总,趁机动手。说我不动心那自然是假的,只不过我觉得和

他太熟悉了,而且我也不知道他什么心思,万一被拒绝的话,以后在一起会变得

特别尴尬。还是做朋友比较舒服。

  「我也不想瞒你,」他继续说:「我是真心的,我喜欢年轻,开朗,活力四

射的女孩儿。」

  「你就是喜欢基情四射和我有个毛线关系,用不着向我汇报。」听了他这些

话,我心里忽然产生了一股醋意和失落,不由自主地爆发了。

  「哦,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李总有些尴尬,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我知道自己失态了,低着头,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让自己尽快恢复平静。

李总显然也预料到我的反应。他喝了一口咖啡,用低低的声音说:「你不说我怎

么知道。」

  我很后悔自己的失态,我可不想夹在李总和宁宁中间,把事情变得更复杂。

过了一会儿,我平静了下来,笑着说:

  「我也没有说什么啊。你的心意我知道了,我会转达给宁宁的。」

  「那就有劳苏总了,还请苏总多多关照。」他故意打起了官腔。

  「去你的。」我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

  回家以后,我把李总的想法告诉了宁宁,她倒是很高兴,和李总正式交往起

来。不过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一下子就少了很多。我就算吃了一个哑巴亏,看来我

真是天生喜欢自虐。和李总谈过以后,公司里好像平静了下来,徐梦云那边也没

有什么特别的举动。但我对徐梦云的戒心更强了。虽然李总说不在乎,可是我还

是不愿意就把业务拱手想让给一个外人。于是我也暗中做了一些安排,对那两个

不安分的经理做了一些防范措施,约束他们的业务范围。又提拔了两个我自己的

人到管理层平衡一下,本来现在公司扩大业务,别人也无话可说。

               第四章困兽

  生活还是一如既往,可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总是会想起那天的晚上。每天

睡觉之前都会再三地检查门窗是否关好锁好。我不敢把自己绑起来。过了一个星

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切好像恢复了平静。实际上我心里一直不觉得那天

发生的事情只是一个梦。可是我无法说服自己,就算告诉公安局恐怕也不会有人

相信我。我能怎么说呢?自己把自己绑起来了,然后有人绑架了我,把我弄高潮

以后又送回来原样绑上?这种说辞除了被当成疯子的胡言乱语,不会有任何结果。

而令我懊恼的是,自从那天以后,我的自慰方式出了一些问题,每次也就勉强能

弄到高潮,完全没有以往的满足感,更不要说那一夜的极度兴奋和刺激。我这是

怎么了?难道必须要像那天那样把自己绑起来才可以吗?我的好奇心又开始蠢蠢

欲动,很想解开这个谜团。犹豫了很久才决定周末再试一次。

  于是我躺在了床上,双脚和以前一样戴着铐子,脖子上戴着项圈。这次我还

冻了冰锁。可我一想到那晚的情景心里就非常害怕,紧张的心情让我无论怎么摆

弄自己都无法高潮,直到最后精疲力竭,冰锁也融化了,我没有打开镣铐,就这

样昏昏睡去了。

  如果说我现在学到了什么的话,那就是深刻体会到什么是自作自受。我不知

道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当一个人的头被罩起来的时候就完全没有了时间的概念。

几个小时可能感觉就象好几天,漫长而折磨人的几天。没有一丝光线,没有时间

流逝的感觉。我的眼前一片漆黑,看不到一丝光亮。我无法想呼喊,嘴里被什么

东西完全塞满,湿润的皮革混合着我的口水尝起来是一种古怪的味道。我的头罩

非常的紧,从脸颊,额头直到后脑都可以感觉到它的压力。我甚至感觉它和我的

头融合到了一起。我感觉非常的困,时不时打瞌睡。我的耳朵听不清外面的声音,

只有沙沙的回响,但是听觉却变得异常敏感起来,周围的一点点动静就会把我惊

醒。

  头罩被什么东西紧紧的拉着,让我不得不抬着头。双乳房却变得越来越沉,

乳珠被扯得生疼,肯定是夹了夹子还挂上了重物。我尽量保持不动,因为任何动

作都会感觉那对红果要被生生地撕下去。我的双手被拷在身后,一根皮带把我的

双肘紧紧绑在一起,然后高高高吊在空中,于是我只能哈着腰。我的两条腿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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