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羽艾玛第一人称，希艾向，大概是狗狗偷猫儿衣服被惩♀罚的故事。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正怦怦怦跳动着，比起衣服，怀里的这件黑红配色的服装更像只兔子，好像一旦稍稍放松些手臂就会从我身边逃走，让我不由得又把它捏紧了几分。

会偷走室友的衣服，我果然很奇怪……是逐渐接近魔女化导致的吗？

偷偷从洗浴室溜回牢房，看见希罗似乎为了调查没有待在房间里，我才安心了一点，摘掉头顶的帽子放在枕边，我把她的衣服举到齐肩的位置，凑近鼻尖嗅了嗅，确定好是印象里的气味再像抱住希罗本人一样躺倒在床上。

希罗依旧对我表现出冷淡甚至厌恶，本该习以为常，但最近……说来难以启齿，我似乎越来越渴求她的存在证明了，我想要随时都能看到她，确定她存在在我身边，好像这样才能安心入睡，没有充足的睡眠对身体不好，所以应该也……可以理解吧……？

我努力把衣服领口那处香气最馥郁的地方翻出来，靠近脸颊，保证自己能毫无障碍地嗅闻到她的气味，精神放松下来，眼皮打架，我很快便陷入到了深沉的睡梦中，就连希罗什么时候回到了牢房都不清楚，这大概就是我整个行动中最大的疏忽了。

所以才会发生接下来这件超乎我想象认知的事。

……

我是被希罗叫醒的。

「樱羽艾玛，你最好马上解释清楚你在做什么。」

「嗯……？什么……」

我浑浑噩噩地从床上爬起，下一刻又被一股强大到我无法拒绝的力量掀翻回到床上，脑袋里的浆糊经历过这点颠簸后才在逐渐凝聚成型。

尽管我仍然在状况外。

悠悠转醒，黑发的少女姣好却充满怒意的脸逐渐清晰，过了这么久，这还是她在魔女岛上第一次和我距离这么近，被她注视着，我有些高兴，但很快这份喜悦便被她的话语捏个粉碎。

「睁开眼看看你睡在什么东西上面。」

手指触碰到的地方显然不是床单，缝合工序复杂，摸上去却又柔软丝滑，倒像是一件衣服，是我想象里希罗衣服的触感……

糟糕……我似乎做了一件绝对会让她生气的事情。

我偷走了她放在淋浴室准备焚烧的旧衣。

恐怕说出真实目的会让她更加愤怒。

想要解释的话语如鲠在喉，随喉头滚动，径直把真相也呑进了肚子里，再度张开嘴，我只能呈上最为无用的道歉：「对不起……」

「啧……」

我听见了她表示不满的单音节，那双过去总是被我牵住，给予我温柔的手此时在急切地解开我的衬衣纽扣。

「等一下，希罗……」

我好像有点预感会发生什么，却还是不敢相信，想要阻止希罗手上的动作，却被她狠狠剐了一眼，因为我是罪犯，没资格和她谈条件，只能自觉安静下来。

这还是我第一次在同龄人面前坦诚地展示身体，这感觉真是异样，我对自己的身材没什么自信……面上一阵发烫，我抬手遮住脸颊，仿佛这样我的罪行就可以被掩盖得天衣无缝，但希罗却像一把剪刀，把我的伪装剪得七零八落。

「手放在两边。」

「是……」

明明她没有安安的言灵，我却做不到违背她的意愿，缓缓地放下手，再次触碰到身下那件衣服，简直就像被两个希罗夹在中间一样，这样糟糕的想法被希罗知道的话，会被严厉地叱责吧……

我看到她伸出手，直直压到我的胸上，她用力的揉捏带来了还在忍受范围内的疼痛，不适应的怪异几乎要填满心脏，心跳却比抱住她衣物时跳得更加快，更加沉重。

小腹奇怪的热流让我想要夹紧大腿，却又怕被希罗察觉此刻自己都无法解释的状态，我在渴望被她触碰吗？

「嗯……嗯……」

无自觉哼出的鼻音听起来享受极了，要疯掉了……

我看着希罗的脸又阴沉了几分，简直像是要把我活剥之后吃掉一样，我只能寄希望于我能忍住不再发出刚才那样奇怪的声音，但对我来说难过头了……

我在不停地流汗，和汗水一起分泌出的液体和话语还有好多，多到好像我仔细思考一刻分辨任何一种，任何一句都会回不到正常状态。

希罗的手指夹住了我的乳尖，坚硬的指骨在用力并拢，下定决心要让我哭出来的力道被施在自己都鲜少触碰的地方，针扎般的疼痛几乎在我的大脑里炸开，泪水瞬间模糊了视野，我的上半身挣扎着要从床上弹起，寻到她的手想要制止这持续的暴行，却被她掐紧手腕压回原处。

「希罗……」

她放开了我已经被折磨得发麻的顶端，该说谢天谢地吗……？

「被这样对待还会立起来了，你是变态？」

「什么……什么意思……」

希罗的红瞳里是看不到尽头的戏谑和厌恶，我看着她并拢手指，快速朝我挥来的一掌似乎带着风声，下意识地闭紧眼睛，脸颊上并没有想象中火燎火燎的疼痛，反而是胸前，我震悚了一瞬，好像抵抗住了这次的虐待，再度睁眼，目睹到自身的生理反应却又让我的脸颊滚烫。

「受虐狂？」

我别开视线不愿再注视那里，也无力回话。希罗的那一掌不止是对我身体的暴力，好像也把我的自尊心打碎了。

我能感觉到她在抚摸我的乳首，一如暴风雨前的片刻宁静，一切防备都是徒劳，她只是比刚才要轻不知道多少倍的一拍，我的嘤咛就会从口中流出，听得我面红耳赤。

「真希望你能看到自己现在的表情。」

「呜……」

她的心情看上去愉快了一点，但也仅仅只是一点，希罗用着和平时一样冷淡的语气命令我转身，跪在她面前，夹紧的大腿被她抓住分开，听见她的呼吸停滞了一会儿，我就知道自己的一切都已经被尽收眼底，下半身的惨状让我彻底将脑袋埋进身下的衣服里，随后内裤被褪下到小腿，气氛很火热，但那里接触到空气的感觉还是让我冷得发抖。

「不知廉耻。」

我能感觉到希罗在用手指蹭着我，她的指腹蹭着我的腿心，指甲剐蹭到了一些不太妙的地方，我实在是没有在脑袋里拼出那个词语的勇气，但比起刚刚被打的感觉，还是现在更……？

这个认知让我整个人都震悚起来，我喜欢这样？明明在和朋友做？这太奇怪了！

我还在胡思乱想着，希罗的另一只手又贴上我的下体，好像在试着扒开……？一阵冷风吹来，我险些就要再叫出声，只能咬紧身下的布料。

「被打也能发情，你还真是大胆啊……」

越是想要屏蔽掉她的话语，每个音节反而会变得更加清晰，还有下身那种被人抚摸却羞耻十足的舒适，希罗在和我做那种事情……这种事情不是要互相喜欢才能……

她把指节压进来的感觉让我的大脑短暂断了片，努力收紧小腹的肌肉想把她挤出去，却适得其反，好像让她又往里面顶入了一点……她的指背摩擦过那个地方，下身无法抗拒的异物感好像把我的所有思绪都打成了死结，我快要失去思考能力了。

「希罗……希罗……」

我软软地唤着她的名字，寄希望于她能停手，即使清楚她不是得饶人处且饶人的性格。

「樱羽艾玛，你没资格这样喊我。」

她的掌根在我的股间用力一推，微凉的手指完全进入到了我体内，黏腻的拍打声奸淫着我的听觉，我重重喘出一口气，险些没能跪住塌下去。

「还不愿意承认吗？你是个被打特殊部位也会兴奋得流水的变态。」

希罗的手指在我的身体里搅动着，退出，下一次再积蓄力量撞进来，我被她撞得一个趔趄，这场比赛我绝对赢不了，这样想着好像精神放松了些，干脆躲在了自己的胳膊下，想要抵御传进我耳朵里那些羞耻的水声，尽管于事无补。

异物感在缓缓消失，里面被她摩擦着，我甚至能够分出神来分辨闯进我身体里的是她的右手……好像已经习惯了希罗的手指，我对她的防御在土崩瓦解……

我能感觉有什么东西似乎要涌出来，最初还维持在一个相对稳定的我可以适应的程度，直到她无意间地拨弄到了某个地方。

那里足够刺激，让我瞪大了眼睛，各种情绪像烟花一样在脑袋里爆炸，眼前短暂的发白，很快又被眼泪模糊，我止不住地颤抖，希罗的轻笑声时近时远，她喜欢我这样的反应？还是在嘲讽我？我无法分辨她的用意，酸涩堆积在眼睛和小腹，逐渐攀升，我不由得感到害怕，但也在期待……

「被这样粗鲁对待你还会觉得舒服？简直无可救药……」

我该反驳吗？苍白的解释不知何时已经和分泌过多的唾液一同咽下，我咬住的地方已经被口水和眼泪濡湿，放松牙关，鼻尖蹭进那件法官服的立领中，把身体暴露在危险面前，把现在的表情藏得干干净净，像只鸵鸟。

「喜欢……」

悄声说出的真情实感被叹出的热气带走，被环境的温度同化，最后散失在空气里。

真糟糕，对朋友产生这种感情真糟糕，明明只是惩罚却还在期待被希罗爱着真糟糕。

我深吸一口气，把她的香味尽数吸入肺中，轻轻挪动膝盖，往后退着，努力忽略掉耳廓的热意，直到再次把她手指吞吃到指根，像只献媚讨好主人的小狗。

「我非要让你哭出来不可。」

没关系……怎么样都没关系……只要是希罗的话……

「樱羽艾玛。」

我挺了挺身体作为回应，充满力量的一掌抽到我的左臀上，或许是短暂的抗痛能力提升，尽管那里还是火辣辣的疼，但我没有哭出声音来，只是收紧肌肉，等待着她的下一次惩罚。

「你真是错误到了极点。」

她抓住了我的腰，拖着我往她的手指上撞，指甲剜得我侧腰发痛，但那一点再次被触碰，在快感的掌控下，也就没那么难受了，我用鼻子哼出一声浊音，下半身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但大部分还没有释放。

她在我的身体里大力地抽送着，每次都是想要让我径直晕倒过去的力度，有时痛一点，有时又是快感占据了上风，它们毫无规律地交替左右着我，我已经分辨不出自己发出的声音是痛呼还是呻吟了。

「希罗……希罗……」

我能做的好像只有轻轻唤她的名字，像寻求岸边人帮助的落水者。

希罗的一掌打到我的右臀，我闭紧了眼睛，积累的痛和酸涩终于都流出了体外，眼前一阵发白，爆出一声带有哭腔的尖叫后，胸口是从未有过的畅快，我像只搁浅的鱼想要回到水中，无助地扬起下巴磨蹭着那件法官服，缺氧般大口呼吸，跪得毫无知觉的身体摇摇晃晃着即将倒下，又被身后的行刑人一把扶住。

「希罗……」

我凭着本能在恳求她停手。

「你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吗？它脏掉了。」

她退出了我的身体，毫不掩饰自己的不耐烦与嫌弃，我能感觉到她在擦掉已经蔓延到我大腿上的水渍，只是用来擦拭的是……

羞耻心似乎在慢慢回笼，她在用我身下的这件衣服……

「没关系……咿……」

这样的事实让湿溻溻的布料磨蹭到我的腿间时，我又忍不住瑟缩一阵。

「什么叫作没关系？你是脑袋也出问题了？都脏成这样了，老实还回去烧掉怎样？」

我咬紧了嘴唇，任由她捏紧了我的臀肉，剧烈的疼痛感告诉我明天好像只能站在晚餐桌边和雪莉她们吃饭了。

「还是说就算如此你也要像只有分离焦虑的狗一样扒着睡觉?」

「对不起……」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

好像她没那么生气了……？

我试探着塌下腰，但这样拙劣的小动作显然在希罗面前起不了作用，她用力拧了一把我的大腿，让我不得不再打起精神听从她的下一步差遣。

「作为受害人，我的怒火还没平息，你想就这样算了?」

「抱、抱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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