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今天记得和之薇一起上学，中午轮到你值日，午餐已经准备好了，别忘了。”妈妈一边匆匆穿鞋，一边回头叮嘱我。

我点点头，舀起一勺白粥，应道：“知道啦，妈妈路上注意安全。”

“砰”的一声，门被她轻轻带上。脚步声渐行渐远，家里一下子静了下来。

我妈妈是会计师，偶尔需要出差。爸爸是广陵第二中学的英语老师，去年主动申请去西部支教，服务期要到明年四月才结束。

妈妈口中的“之薇”，是住在我家隔壁的周之薇。她不仅是我的邻居，还是我的同桌，我们班唯一一对男女同桌。说起来也奇妙，从小学到初中，再到现在的高一，我们不仅一直同班，还总被分到同桌。我们一起长大，关系特别好，是真正的青梅竹马。

但周之薇的妈妈似乎并不太喜欢她，反而更偏爱她妹妹周之瑶。可能是因为之瑶性格活泼、嘴巴甜，总能逗大人开心；而之薇话不多，性子静。不过我很喜欢跟她相处，我妈妈也很喜欢她。

我们家这一带算是城中村，基本都是独栋自建房。我房间正对着周之薇的房间，窗户都不隔音，经常都能听到背书的声音。吃完早饭，我回屋拿书包，顺手“唰”地一声拉开窗帘，让阳光照进来。

一抬头，就看见之薇也在对面收拾东西。她刚好望过来，视线相撞的瞬间，我们不约而同地笑了，今天周之薇扎了双马尾，在校服衬衫外面穿了一件粉红色薄外套，校服裙子刚过膝，这么简单的打扮让周之薇看起来也很好看。

我背起书包，拎上餐盒走到周家门口。

“咚咚咚——”我抬手敲门。

“吱呀——”门开了，周母一见是我，脸上堆起笑容：“这么早呀，吃早饭了没？”

“吃过了，周姨。我来等之薇一起去学校。”

周母闻言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随即朝里喊：“之瑶、周之薇，白絮来了，你们今天一起走吧！”

“好～”周之瑶的声音从里屋飘出来，人也跟着蹦到门口，一把挽住我的手臂：“絮哥，中午我们去学校对面那家新开的饭店吃吧？”

这时，周之薇也从房间走了出来。我不动声色地把手抽出来，向后稍退一步，举起餐盒说：“今天不行，中午播音室轮到我值班，没空出去。”

“啊……那晚上呢？下课到晚自习那段时间总可以吧？”周之瑶不死心地追问。

“也不行了，我约了政治老师补课，上次请假落下的内容还没跟上。”

周之瑶闻言，悄悄瞪了之薇一眼，因为每周三的中午，都是我和之薇一起在播音室值班，我们负责中午稿件播报和音乐放送。

我们三人并排向学校走去。周之瑶几次想伸手拉我，却总被我恰到好处地侧身、加速或是整理书包的动作避开。我们家离学校也就步行10分钟路程。

我们就读于广陵淮左中学高一。下个月就要分科，我大概率会选择文科，周之薇应该也会选文科。至于周之瑶，以她现在的成绩，选文选理都无所谓了，反正已经是大专预备役，甚至好一点的大专可能都考不上。

我们三人一同走进校门，我和周之薇的教室在敏行楼一楼的高一（7）班，而周之瑶的班级在二楼的高一（15）班。她在楼梯口有些不情愿地和我们分开，临走前还不忘回头瞥了一眼。

走进教室，我们先各自交了作业，整理早读要用的书本。我正低头从抽屉里拿书时，轻轻对周之薇叹了口气：“你妹妹她啊……”

“别理她，”周之薇轻声打断，顺手递过来一个小面包，“她就那样。呐，这个给你，别想她了。”

这一整天，我都觉得有些不对劲。周之瑶早上那个眼神总在我脑海里浮现她看向我时带着掩饰不住的爱慕，而转向之薇时却瞬间冷了下来，那里面几乎带着恨意。我隐隐觉得，周之瑶可能要对她姐姐做些什么。

晚上放学时，周之瑶先跑了。

快到周家的时候，我放慢脚步，低声对之薇说：“小心一点，我总觉得你妹妹可能会使坏。”

周之薇轻轻笑了笑，点点头。

回到家，家里一片漆黑，打开灯，我看着静悄悄的屋子，有点想爸妈了。

不管了，先去洗个澡，洗去一身疲惫，想着等会再看两节数学网课巩固一下，然后背一下历史。

吹干头发，换好睡衣，我像往常一样走进书房准备夜读。刚在书桌前坐下，窗外却忽然传来一阵隐约的嘈杂声，似乎是从周家方向传来的。

我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小心地将窗帘拨开一丝缝隙。对面周之薇的房间亮着灯，能清楚地看见周母正站在房间里，情绪激动地指着她斥骂。之薇低着头坐在床上，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单薄。

我的心一下子揪紧了。看来……周之瑶终究还是去搬弄是非了。

我屏住呼吸，仔细听着对面的动静。

周母尖锐的声音穿透夜色传来：“你还不承认？你妹妹都看到了！”

“我承认什么？”周之薇抬起头，声音里带着委屈，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

“好好好，你死性不改是吧。”周母似乎被气急了，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你都不要脸去做了，我也不在乎了。”

我听得一头雾水。周之薇一天到晚基本上都在学习，她能做什么？

周之薇同样一脸茫然地看着母亲。

周母的声音陡然拔高：“你妹妹跟我说看到你中午和校外的小流氓拉拉扯扯！我送你是去读书的，不是让你去犯贱勾引男人的！”

听到这话，我大脑嗡的一声。且不说周之薇中午明明和我在播音室值班，一个母亲怎么能对女儿说出这么恶毒的话？

这时，另一个声音柔柔地插了进来：“妈，别生气了，我相信姐姐不是故意的，咱们好好沟通就好了。”

是周之瑶！我心里顿时窜起一股怒火。

“瑶瑶，你先学习去，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育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不可。”周母大口喘着粗气，“去，把家法给我拿来！”

我心里一紧，周之薇家的“家法”是那把又长又宽的量衣尺，这要是真打下去，周之薇怎么受得了。

“我不去，我又没犯错。”周之薇脸色发白，声音虽轻却带着倔强。

“好好好，你真是长本事了！”周母气得声音发颤，“你不去是吧？行！那你也别读书了，既然这么想男人，我明天就找人把你嫁出去！”

周之薇咬了咬嘴唇，默默走出房间，不一会儿拿着那把量衣尺回来。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将它递给了周母。

“说一遍挨打的规矩。”周母接过尺子坐在床边，冷冷地看着周之薇。

周之薇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脱掉内裤，光着屁股挨打，不可以用手挡。”

我听到这里，我感觉我现有的认知都受到了冲击：高中生，被要求脱光屁股挨打，我有些不可置信，我从小没挨过打，但是从我的认知里，这么大的孩子不应该再体罚，尤其是这么羞辱人的方式。

“知道就好，还不脱？”周母说道。

周之薇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周母一把拽过她，粗暴地将她的校服裙子拉了下来，接着又要去扯她的裤袜和内裤。我下意识地移开视线，非礼勿视。

可青春期的悸动，混合着担忧与罪恶感，又让我忍不住继续望了过去。

周之薇裤袜和内裤被扯了下来，露出白皙挺翘的屁股，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同龄女生的光屁股，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脑子里闪过看过的不良影片的画面，异性的裸臀只在那里看过，一下子看到同龄异性的裸臀身体有些燥热。

周之薇下意识地护住屁股。

周母一把把周之薇按在腿上，“啊！”周之薇没想到妈妈会突然出手，惊呼出声，周之薇屁股一下子就高高撅了起来，处在身体最高点，周之薇个子挺高，趴在周母腿上双脚可以撑着地，不至于太过无助。

青春期的少年本就血气方刚，我感觉下身有一团火，不断冲击理智，心疼掺杂着好奇让我继续看下去，周之薇屁股正对着窗外，屁股微微发抖，我咽了一口口水，目不转睛的盯着看。

周母左手按在周之薇腰部，用力往下压，周之薇屁股更加翘起来，下身的小花蕾也暴露在我面前，让我吃惊的是周之薇花蕾周边没长毛，和小电影里的不一样，娇嫩美妙。

周母手中的量衣尺在周之薇屁股上缓缓移动，冰凉的触感让她微微发抖：“到现在还不肯认错？”

“我没错。”周之薇的声音带着颤音，却依然倔强。她昂着头，摆出宁死不屈的姿态。

“啪！”周母突然高举木尺，用尽全力抽下。尺子撕裂空气的呼啸声让我的心猛地收缩。那一尺狠狠落在周之薇右屁股上，嫩白的肌肤瞬间浮现出一道鲜艳的红痕，右边屁股和左边屁股形成鲜明的对比，臀肉剧烈颤抖着。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绞紧，左脚不住地摩擦着右小腿。

“嗯…”周之薇忍着没叫出来，但这声闷哼和身体的反应，说明就这一下就快到了她的忍耐极限。

“啪！”木尺再次高高扬起，带着风声狠狠抽在左边尚且完好的屁股上。一道鲜红的尺痕应声浮现，与右边的伤痕形成对称的檩子。

“啊…”周之薇终于忍不住轻呼出声，双腿本能地蜷缩起来，却又强迫自己慢慢伸直。她重新绷直双腿，依然昂着头，努力维持着那副无所畏惧的姿态。

“啪！”尺子再次落下。“知错了没有？”

“…我没错…”

“啪！”更重的一击。“你没错难道是我的错？”

“…不是…”

“啪！啪！啪！”连续三下狠抽落在已经红肿的臀瓣上，每一下都让肌肤剧烈颤动。

“啊啊啊——！”周之薇终于崩溃地哭喊起来，双腿紧紧蜷缩起来护在屁股上，扭头看向周母，声音里带着哭腔：“妈，我真的没有…别打了，求您了…”

我不忍地闭上双眼，周之薇屁股已经完全红肿，心中那份好奇和躁动已经被心疼取代。

周母一言不发，抽出右腿，将周之薇整个人夹在自己的双腿之间。这个姿势让周之薇的屁股被迫抬高，头几乎垂直朝下，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不要...妈妈...别打了...求您了..."周之薇呜咽着求饶，"我真的没有..."

但周母丝毫不为所动。她再次高举量衣尺，带着破空声狠狠落下。

"啪！"尺子重重砸在已经红肿的臀肉上。

"妈...别打了...呜呜呜..."

"啪！"

"妈...求你信我一次.."

"啪！"尺子毫不留情地落下。

"我真的没有..."

"啪！"

"呜呜呜..."

抽打声和呜咽声在夜里格外寂静。

"啪！""啪！"“啪”

周母始终沉默着，尺子一下比一下更狠地抽打着，周之薇的臀部从绯红逐渐转为深红色，上身不由自主地扭动着。

我的目光紧紧盯着周之薇的屁股，臀峰处似乎已经浮现出细密的血丝，在红肿的肌肤上格外刺眼。

"呜呜呜...妈妈，别打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周之薇崩溃地认错，声音里带着绝望的哭腔。

"啪！"尺子毫不留情地落下。

"现在才知道认错？"周母冷声道。

"妈，我错了...求您别打了..."

"啪！"又一记重击。

"晚了！"

"呜呜呜呜...妈，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

"啪！"尺子再次狠狠抽下。

"今天不把你贱屁股抽烂，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啊！呜呜呜...妈，别打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周之薇的哭喊声渐渐微弱，身体软软地瘫在母亲腿上。上衣掀到内衣处，露出黑色的胸罩边缘。

"啪！啪！啪！"又是连续二十多下落尺，每一下都让那已经伤痕累累的臀部微微颤动。终于，周母松开双腿，像丢垃圾一样把周之薇推到地板上。

周之薇无力地趴在地板上，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臀部的伤痕纵横交错，有些地方已经呈现出深紫色。

"去书架那边站着，"周母冷声命令，"站直了。"

周之薇艰难地撑起身子，伸手想去捡地上的裙子遮羞。

"不准穿！"周母厉声喝道，"有脸做那种不知廉耻的事，就没脸光着屁股？滚过去站着！"

周之薇艰难地挪到书架前，强忍着疼痛挺直身子站立。就在这时，周之瑶端着一杯水走到周母面前，柔声说道："妈妈别气坏了身子，姐姐肯定知道错了。"

我看着周之瑶那副故作体贴的模样，恨得牙痒痒。就是她轻飘飘的几句话，让周之薇被打得遍体鳞伤。

而此刻的我并不知道，周之薇的惩罚还远未结束。

"叮——"手机突然响起，是妈妈发来的微信："作业写好了吗？写好了就早点休息，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嗯嗯，妈妈放心，我再背会儿历史就睡。您也多保重。"

我退出聊天界面，打开饿了么。先下单了云南白药喷剂，又在24小时营业的833便利店，点了她最爱吃的关东煮和照烧鸡肉串，加了个鸡排饭团。最后在银鹰超市选了一个柔软的记忆棉坐垫，明天周之薇坐着上课绝对是一场灾难。

我望着周之薇那肿起一整圈的臀部，心头阵阵发紧，这得要多久才能消退啊。

大约二十分钟后，周母缓步走到书架前："说吧，今天为什么挨打。"

"妈，您就信我一次，我真的..."话音未落，"啪！"周母一尺子狠狠抽在她屁股上。尺子带来的冲击让屁股肉剧烈颤动，周之薇的解释被打断，她下意识捂住伤处，像离水的鱼儿般浑身发抖："妈...别打了..."

周母粗暴地掰开她护着的手，再次抡起尺子。"啪！啪！啪！"连续三下重重落在已经惨不忍睹的屁股上。"嘴还是这么硬，连你妹妹一半都不如！"

"啊啊啊！"周之薇痛得屁股肉不停颤抖，终于支撑不住蹲下身来。她抬起哭肿的双眼望向母亲，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妈妈...我错了..."再坚强的人，也承受不住这般持续的折磨。

"站起来！你这屁股今天是不想要了吗？"周母厉声喝道，"给我站好！"

周之薇捂住屁股，剧烈摇头：“妈，我知道错了，别打了，别打了，求您了，呜呜呜…”

“三、二……”周母没有心软，居高临下的看着周之薇。

周之薇咬着嘴唇站了起来背过去，把已经伤痕累累的屁股对着周母。

我实在不忍再看，偏过头去，却仍能听见尺子破空的声响。

"啪！"

"叫你嘴硬！"

"妈...我错了...别打了..."

"啪！"

"叫你犯贱！"

"啊！妈...我知道错了...呜呜呜..."

"啪！"

"你是不是犯贱！"

"啊...妈...我错了..."

"啪！"

"说！你是不是犯贱！"

"呜呜呜呜...."

"啪！"

"说啊！"

"妈...呜呜呜呜......"

"啪！"

"说啊！"

"妈...呜呜呜...是...是我犯贱..."

我深深叹了口气。虽然早知道周母偏心，却从未想过她会用如此残忍的方式对待自己的女儿。

“啪！啪！啪！”又是连续三下，尺子狠狠抽打在已经伤痕累累的屁股上。“啊…妈，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周之薇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仰起满是泪痕的脸望向母亲。

“起来！”周母用尺子指着她命令道。

“不…妈妈，我真的知错了…”周之薇拼命摇头，声音破碎不堪，“是我贱…我不该…不该去勾引男人…我就是…就是不知廉耻…”

不知何时，我的眼眶也已湿润。我仰起头，不让泪水滑落。周之薇在我心中一直是那样冰清玉洁、坚韧不屈的女生，如今竟被自己的母亲逼着承认莫须有的罪名。同时，我对周之瑶的厌恶彻底化作了刻骨的恨意。

“既然知道错了，就更该好好受罚。站起来！”周母的声音冰冷如铁。

周之薇趁着间隙稍稍平复呼吸，抽噎着哀求：“妈…呜呜…我真的站不起来了…您别打了…明天还要上学…”

“上学？现在知道要上学了？”周母冷笑，“不行，今天非得让你记住犯贱的后果。给我站起来！”

“妈…我真的没力气了…”周之薇的声音已经虚弱不堪，“您就这样打吧…我认罚…都是我的错…”

她瘫软在地，我多么希望妈妈此刻在家。若是她在，我定会求她去说情。可如今独自一人，我连开口的契机都没有。

"咚咚咚——"敲门声突然响起，是外卖到了。我取回外卖，回到窗前时，看见周之薇正跪趴在地，上身无力地伏着，伤痕累累的屁股被迫高高撅起。

"啪！"

"今天你就给我记住——"

"啪！"

"犯贱的后果！"

"啪！"

"以后——"

"啪！"

"要是再让我知道你还犯贱——"

"啪！"

"我就把你绑到院子门口打！"

周之薇已经哭不出声来，只剩下生理性颤抖。

我看到周之薇屁股已经开始由红发紫，两瓣屁股已经肿的连成一片。

“啪！”

最后一记尺子重重落下。

“记住今天的教训。行了，你自己好好反省。”

“妈…我知道错了…”周之薇气若游丝地回应，“以后…再也不会了…”

周母终于离开房间。周之薇无力地瘫软在地，肿胀的臀部轻轻触地，整个人趴在地上大口喘息。

“叮——”

微信突然弹出一条消息。是周之瑶发来的照片，偷拍角度极其刁钻，刻意对准了周之薇的小花蕾，虽然我目睹了整个过程，我清清楚楚看到，但是面对她发来的照片，还是感到不适，尤其是对周之瑶这个人。

“你是不是有病？”我回复一条后，立刻把她的微信拉黑。

周之薇在地上趴了许久，才用颤抖的双手慢慢撑起身子。因为我们两家都是老式的大窗设计，窗户可以完全打开，方便翻越。

我立即抓起刚到的外卖袋，拉开窗帘，利落地翻出窗外。两家窗户相距很近，只需两步就能到达周之薇的窗台。我轻轻叩响玻璃窗，周之薇忍着疼痛缓缓站起，为我打开了窗户。我单手一撑，轻盈地翻进了她的房间。

我反手锁上房门，转身看见周之薇正忍着痛想去捡地上的裙子。

"疼就别穿了，"我轻声劝阻，"先上药要紧。"

"你...都看见了？"她声音微弱，带着难堪。

我迟疑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周之薇闭上眼睛，睫毛轻轻颤动："白絮，我真的没有...你相信我..."

我小心扶着她趴到床上，让她能舒服些。"我相信你，一直都相信。"

我取出云南白药喷剂，近距离才真切看到周之薇屁股上的伤势，臀峰处已经渗出细密血丝，整个臀部布满青紫的肿块，几乎没有一寸完好的肌肤。

我轻轻摇晃药瓶，"会有点疼，忍着点。"对着伤处喷洒时，冰凉的药液让她浑身一颤。

"嘶...好疼..."她忍不住抽气。

我轻抚她的头发："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好了。等上完药，我们吃点东西。"

周之薇默默点头，我看见泪水又一次从她眼角滑落。

　　（未完待续）

小说相关章节：我的小青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