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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邪异闻录3. 被临街扣醒的萝莉不仅要众目睽睽之下拿回自己的的衣服,还被迫失去了自由,第2小节

小说:破邪异闻录 2025-11-08 20:54 5hhhhh 4190 ℃

  

  「你干什么?这是行会的地盘——你要是真敢动手,不怕死吗?」

  

  光头看着比动物哥强壮很多,但是让阿蕾娅感到有些意外的是,动物哥竟然一把抓住了光头的肩膀,将他摁在了地上:「我说过了,别恶心老子——老子草的女人比你长的毛都多,涅斯克,别以为混在白银行会当狗就觉得能碰瓷你爷爷,弗雷亚德求着老子去老子转身就走了!」

  

  两个人扑倒在道路边缘的位置,阴影里的阿蕾娅自然是不可能干看着他们打架了...

  

  「呵呵呵...」光头看着有些不济,但他仍硬起嘴角说道:「你知道我们的新规,这种白毛稀罕货必须得是处女才能额外给钱,这只是必要的检查罢了...」

  

  「狗屁的处女——你要是坐地起价问问老子的刀答不答应,我可没听过这种要求。」

  

  「埃尔安,要怪,就怪你管不住自己的下身...呃!」

  

  涅斯克突然被掐住了脖子,脸色一时间涨红起来,阿蕾娅捂着屁股在旁边不禁拍手叫好!一直以来都是她被各种虐待,反正这些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任何一个吃瘪她都是乐意见得。

  

  「不是老子开的苞!」动物哥的咆哮传了出来,两个人身下的石砖都裂开了,这可让在两人近处的阿蕾娅感觉到了害怕,她连忙带着沉重的脚步,一瘸一拐地离远了。

  

  但是...这家伙几乎明着承认过他的批瘾不是一般的大,怎么光头这么几句话就给动物哥说炸毛了?

  

  不论如何,愤怒的动物哥已经没有之前的压制力...或者说现在光头脸上的刺青闪起了光,他一把抓住了动物哥的手腕,好让自己能说出话来:「你要卖了小姑娘又现在跟我演这一出?立什么牌坊,咱能信你这鬼话?。能把自己妹妹卖了的人渣...还装什么好人?」

  

  光头此言一出,动物哥额头青筋鼓得快要裂出来:「老子太久没杀人,真以为老子是软柿子捏的是吧?」

  

  他举起拳头,光头仍然被压制在地上,照这个态势发展恐怕某个人要被当场爆头了,但阿蕾娅也注意到,即便此时光头脸上青纹闪烁,他的力量仍然不如动物哥。

  

  这个世界看来有着类似于铭痕的东西,而且还十分普遍,毕竟阿蕾娅可不认为随随便便在街上遇到一个人纹着刺青就能激发超凡力量算是稀有的事情——如此这般,她即使没有什么魔力适应性,仍然可以拥有一些能自保的手段?比如...要是她脸上也纹了像是光头脸上的那种青色纹样,那她还会如今日般任人评头论足吗?

  

  于是我们的小小少女开始专注地——或者说从两个人打架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有意无意记忆光头脸上的纹样了。

  

  但动物哥的拳头已经高扬在光头的头顶上方了,她在记忆之余也不乏有些担心:「[这家伙不会真被一拳打死吧?]」

  

  ——真被打死了估计她就记不了了,那花纹远看粗鄙,近看却有不少繁细之处,她现在也就勉强记忆了一大半。

  

  「咦咦?」

  

  啪!

  

  但这个时候,她感觉自己被人硬挤了一下...全神贯注记忆纹样的小萝莉被这猛地一撞差点歪倒在地上——

  

  一把剑,不,很多把剑突然出现在了动物哥的脖子周围...连带着对方正在下降的拳头都硬生生停在了空中。

  

  她们的附近多出了一圈绑着红头带的持械打手!

  

  在阿蕾娅观察之下,这些人的脸上都有着像是光头脸上的那种刺青,只不过是红色的,而且样式也不如光头脸上的精细...不如说这些刺青就像是胡乱涂鸦一样。

  

  「埃尔安,你刚刚拳头要是落下来,也就命丧当场了。」光头虽然冷笑着,但显然,那颤抖的嘴角仍然掩盖不了他心里多出的惧怕。

  

  「我只警告你...涅斯克,不要没事找事。」

  

  这些围着动物哥的打手们并没有说话,但是动物哥已经从光头身上站了起来,可光头的下一句话又让动物哥一顿:「你真是要笑死咱,我昨天还光顾了你妹妹,她在行会里面可是头牌——」

  

  「妈的老子跟你没完!」目呲欲裂的动物哥一时间竟然不管周围那些寒光闪闪的剑锋了——或者说动物哥的动作快到那些剑锋也没有反应过来,他跳在了光头的身上,带着极度愤怒的神情直接摸向自己的腰间——

  

  「什么?」

  

  他摸了个空。

  

  一瞬间风云变幻,刚刚还站着的动物哥被周围的那些打手一拥而上给制住了,光头也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但他却第一时间看向的是周围:「怎么,还看这里作甚?你们想被丢到河里?」

  

  这番动静自然是惊扰了不少广场里的人,不知何时起这里就已经成了视线的中心...光头这番话让不少围观的人都转过了头,也许还有暗自观察动向的,但直视的观众却几乎没有了。

  

  他缓了口气,慢慢走上到被众人架着的男人勉强,伸出手用手拍打着动物哥的脸:「怎么?现在软了?」

  

  「涅斯克——涅斯克!你他妈别让老子逮住了——你——」

  

  遗憾的是剧烈挣扎的动物哥仍然被打手们架得死死的,他的行动只是让光头多了几分戏谑,但光头嘲弄了一会儿愤怒的男人后也觉得有些无趣了,便对着钳制住动物哥的打手们挥手:「违反行会的规矩...把他绑了扔河里去吧——嘴塞上!」

  

  埃尔安被绑着扔进河里的时候,只看到了自己胳膊上那节断裂的粗绳。

  

  「至于你嘛...」

  

  光头突然目光一转,人群边缘正有一个一瘸一拐试图离开的少女。

  

  「[老大啊,你多撑一会儿说不定我就能跑了啊!]」

  

  阿蕾娅在心里发出了悲鸣。

  

  「给你两个选择——」

  

  「我选一!」

  

  3.2.————————————

  

  室内,阳光从木板缝隙照到了地上。

  

  这里让人热的发慌——不知道为什么,这破旧屋子的中间竟然有一个烧得通红的黑炉。

  

  「那把刀呢?」

  

  光头不断来回转着手里的斗篷,他的旁边则是被脱得精光的阿蕾娅——少女本身就只有一件衣服,就像是剥香蕉皮一样,轻轻一拉就露出了里面上好的芯子。

  

  阿蕾娅本来都已经快要逃跑成功了,可还是被抓到了...这人直接扛着她来到了一个靠近空地的小屋子里面。

  

  「什么刀?」

  

  阿蕾娅睁着大眼睛带着一脸羞涩反问道。她一手抱着自己隐而未发的小胸,一手局促地盖着纯洁稚嫩的下体,可萝莉的细胳膊毕竟难以周全,加上这小家伙半弓着身,还是有不少春光泄露在外,玉臀上也青一道紫一道的,尤其是层层叠叠的红手印,再加上少女脖子上还挂着残留的断裂绳索...让人看了就觉得可怜。

  

  「你把咱当傻子?」

  

  显然光头并不吃这一套,他回头取了什么东西后便一步靠来,向着扭捏的少女伸出胳膊——

  

  「不要碰我...咕!」

  

  这可由不得阿蕾娅,一只手从后颈把她提了起来,强烈的窒息感让她在空中乱蹬起来。

  

  但很快,一股炙热的空气迎着阿蕾娅的脸便推了过来...那是什么?

  

  「今天你涅斯克爷爷给你上的奴隶第一课就是...永远要说实话!」

  

  光头拿着一根漆黑的铁棍...铁棍最前端是烧红的烙铁!阿蕾娅总算知道为什么屋子中央会有这么一座熔炉了。

  

  小姑娘脸上的表情很快就惊慌起来:「不——咳咳——咳!」

  

  滚烫的亮铁凑了过来,皮肉烧焦的嗤嗤声在空气中响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尖叫在狭小的空间回荡了很久。

  

  在烙铁离开的瞬间,就像是一个无力的布娃娃,阿蕾娅被粗暴地丢回了地上。

  

  「咳呜咳——咳呜呜...」

  

  娇嫩的肌肤上多了一个狰狞的印记,少女大口呼吸着空气,每一次的喘息几近都带着火辣辣的疼。她的手指想要按在扭曲变型的上胸口,却又因为疼痛瞬间缩了回去。娇小的萝莉身体急剧疼痛之下出了不少的汗,无助地蜷缩在地上,在背景的红光之下亮晶晶的。咳嗦与呜咽声连续不断地从少女的口中流散着...而涅斯克对此,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

  

  「[再这样下去要解锁新癖好了...]」

  

  阿蕾娅有些无语,她全身上下什么都没有,怎么还要找她的茬?为什么这些人这么喜欢当别人爷爷?而且这样的地头蛇组织不应该都是一堆蠢比吗,这世界攻略难度有点高啊。

  

  只不过,人不逼自己一把,都不知道自己的潜力有多高,她本以为自己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代入这个身体的视角,但是刚刚她自己都要因为她只是个○○岁的小姑娘了。

  

  不对,谁家这个年龄的小姑娘会经历这些事啊!

  

  「我...」

  

  光头没再说话,但是阿蕾娅知道这家伙是在等自己,而且这个混蛋绝对有什么癖好——她装着哭(其实并不是装)的时候他竟然在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于是稍刻后,她强忍着胸前的火烧的疼痛连忙说道:「刀我扔在那边的河里了!我本来是想跑的...现在刀可能已经顺着河漂走了吧...」

  

  「漂?」光头手里的烙铁已经变成了黑色,那上面甚至还散发着诡异的肉香...但是阿蕾娅知道那玩意儿的温度还没有下来。

  

  「我不知道...我随手一丢那刀就漂在河面上了...」梨花带雨的少女说着说着眼泪就又掉下来了几滴。

  

  光头皱着眉头看着阿蕾娅,仿佛在思考这其中的合理性,就在她以为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那仿佛要吃人的棕色眼睛便探了过来:「你为什么要丢了刀?」

  

  「我不会用!而且我怕...」

  

  她知道最难的地方来了。

  

  「怕什么?」

  

  既然光头能问出这话来,就说明他知道阿蕾娅取剑的行为,但没有完完整整看到过程,或者...阿蕾娅也借此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动物哥曾经说过的怪水...这城里的水浮力的确很大,她就是说剑漂在上面,光头竟没有反对!

  

  她一定得找个时间好好测测这里的那些水道!

  

  「怕动...埃尔安报复——他要是之后看到我拿着他的剑,肯定会打死我的!」

  

  光头盯着阿蕾娅看了一会儿,让小小少女都有些发慌了,但马上这家伙就是邪魅一笑:「报复个屁,他估计都死了!」

  

  阿蕾娅松了一口气,知道是混过去了。

  

  她的话也算是半真半假,不论是屁股还是脚她都疼的要命,现在还要加上右胸口那片被烫的乱七八糟的肉——而且那么多人在旁边看着,她知道自己可能逃不掉,所以也在心里想了另外一条路。

  

  那把刀非常重,不是她现在能长时间拿来用的,就算是拿着刀走,她也得拖在地上。她抽刀的时候也是凭惯性又用整个身体借力,才抱在怀里拿走的,还差点割伤自己...得感谢动物哥压在光头身上的时候腰间没有那么高,能让她够得着柄。

  

  可那绝对是好刀,明显是要比方才那些持械打手的家伙什好几个档次的!阿蕾娅现在只能寄希望于乱哄哄的空地上,注意到自己拔刀的人不多。

  

  「外面几个——」

  

  光头敲了敲门口的木板,几个拎着刀棍的人便走了进来。

  

  「去找一找——」

  

  阿蕾娅一时间紧张了起来,当着她的面这样说,意思就是要是在其他地方找到了刀那她就是在撒谎!

  

  待只有她和光头两个人后,这家伙竟然解起了裤带——

  

  「[得了...又是经典环节。]」

  

  阿蕾娅又一次无语了,她闭上眼睛,稍一等待就看到了预想之物:

  

  一根黢黑的阳具霎时呈现在了她的面前,她不自觉地便与之前见过的那根对比了一下,该说不说,虽然动物哥人看着小一圈,牛子却比这光头大一些。

  

  ——虽然对于此时的她而言,都是能把她草饲的程度。

  

  阿蕾娅虽然早就已经预想到了事态的发展,但还是得装出一副震惊的样子:「干——干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

  

  「把屁股撅起来,老子要试试你这嫩穴!」小小少女的反应被光头看在眼里,他眯着眼睛指了指自己的大牛子:「你很识时务,咱很满意,但咱知道你能和埃尔安来,那必定也不是个雏儿,你也别跟咱装清纯。至于让你做选择嘛...」

  

  「什么——什么意思?」

  

  「我让你做选择...一是当我的几把套子,每天给我清理干净几把——二是当性奴,每天我们几十号人换着草!」

  

  说着说着光头便大声笑了起来,而看到少女愈发绝望的表情他也愈发满意:「你以为赶走了埃尔安就没事了?落到老子手里...你这小狐狸精真以为,你的那些弱智一样的小聪明老子没猜到?」

  

  冒着热气的龟头伸到了她的面前,曾几何时,也有这样一个相似的情景...貌似就在昨天。

  

  「转身——不然...」

  

  还没等光头说完,他就看到少女两只手攀上自己的牛子,然后一转身坐了上去...

  

  素股。

  

  老方法对新人,少女这样坐在牛子上不如说是将自己的身体缠在一颗碗口粗的树上——这与光头想象中的发展不符,他本来准备制止少女,但是一股奇异的感觉阻止了他。

  

  少女的滑润外阴紧贴在粗茎上,粉嫩阴唇已经张开,他能感觉到两片分开的柔软花瓣正按摩着他的肉茎,明明小家伙的身体如此单薄,但是那肥厚的蚌肉却像是贪婪的小嘴一样吮吸着他的茎身,整个肉棒很快就变得亮晶晶的,他有些分不清那究竟是自己的体液还是这个淫荡萝莉的体液。

  

  光头下意识就握上了少女纤细的腰肢,这次阿蕾娅是两只腿交叉下去的,少女光洁白腻的小腹也伴随体重都压在肉棒上——配合身体的舞动,小小的肚脐眼在不断磨擦着敏感的龟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熔炉的火热温度,涅斯克发现阿蕾娅整个人都变得粉里透红了起来...可与成熟女人的皮肤不同,这个年纪的女人是另一种感觉,光头很快就感觉到自己前面那神醉心迷般的柔软触感不光是少女的皮肤——那是未成熟的子宫,他正隔着阿蕾娅那一层薄如蝉翼的肌肤挤压着她小小的子宫...这样的少女再怎么样都不可能怀过孕,而这样的生命起源之地此刻正在他的侵犯下瑟瑟发抖...

  

  光头立刻就气血上涌了,他双手一把捏住萝莉细腰,就像是在用一个飞机杯一样疯狂上下撸动了起来,他开始了疯狂的抽送——而为避免掉下来,阿蕾娅也凭借本能收紧了双腿,她的整个身体都紧绷了起来,手脚并用缠紧了那根比她手臂粗的牛子,酥麻而刺痛的感觉不断从她下体传来,光头每一次的拉扯都让她觉得小穴被磨得很疼。

  

  男人喘着粗气,少女剧烈呼吸,空气中除了荷尔蒙的味道还有着萝莉身体的淡淡芳香,而光头也终于在某次冲锋后倒在了沙场上——

  

  噗呲!

  

  【友情提示:从此处开始本节再无瑟瑟,搜打可以撤喽。】

  

  「你叫什么名字?」

  

  许久,光头摸了摸拿起斗篷擦了一遍小萝莉的身体——随便还将那对稚嫩的玉兔把玩了一番。

  

  「呼——呼...阿蕾娅。」

  

  「真是奇才,难怪埃尔安说了一堆。」

  

  「...」

  

  他想起来什么似地从口袋里掏了掏,取出一个巴掌大小的布带拍在了阿蕾娅的脑袋上:「这是活血粉,之后给你胸前擦一擦——好叫你知道,咱也不是什么坏人。但烙上印子你就是白银行会的物品了,你的身体不是你自己说了算,明白了没有?」

  

  「...」

  

  光头见阿蕾娅一直不说话,似乎是有些恼怒了,便狠狠踢了坐在地上的少女一脚,让她几乎前爬在地上:「看到前面那个口了没有?不想说话就自己滚进去吧,你应该是今天最后一个...本来还想多调教调教你...罢了,爷爷现在心情好...」

  

  3.3.————————————

  

  少女自然是直接忽略了光头最后的那几个字,一瘸一拐地向里走着。这里面的空间不算小,从廊道那些看守中间走过,揭开一个门帘之后,一片小空地出现在了她的眼前——空地中间是一个台子,四周的角落分布着许许多多的,都似她这番年纪大的大小朋友们...当然,这群人里如今以外表而论,倒只以阿蕾娅最小了。

  

  阿蕾娅拉紧了身上的斗篷,其实并不是她不想说话,而是实在太费体力了,她累的话都说不出来——就像是做了一个小时有氧运动一样,她的手脚现在还发麻呢。

  

  这里面有不少的银发,但是多数人还是深色头发居多,只不过,她甚至还能看到头顶有动物特征的...

  

  「[亚人种...这世界是如此么?]」

  

  阿蕾娅打算挑个空地休息一下,给人素股着实费体力,更别说她还走了一早上的碎石头路。可少女一坐下来便觉得脚疼得要命——方才她站着的时候还能勉强忽略这疼痛不提,如今彻底坐下来,疼痛也解放了,直冲入她的脑袋,只是被右胸前那炽烈感一冲倒是弱了许多,但疼痛还是如连绵不断的水波一股一股地轮番向她袭来,一会儿是胸口,一会儿是脚底,一会儿是屁股...她再想站起来,腿却已经软得要命了。

  

  「[那么...]」

  

  既然已为鱼肉,那光头肯定也不会害她了。

  

  阿蕾娅打开小袋子,用手指沾了点粉末,对着缓慢渗出液体的烙痕抹了一点儿,但只是这一简单接触也把她疼得呲牙咧嘴。那个小袋子里的量并不多,阿蕾娅要省着用,而且看在场许多‘同伴’的身上都有着那个印记,只是男女的印记不一样,部分同性之间的印记也略有不同就是了。

  

  白银行会既然敢给这么多人上这种东西,至少说明它致命性不强,毕竟任谁都知道孩子的身体素质并没有多好,说不定哪怕阿蕾娅不抹这粉末也没事。

  

  做完这个,她又捏起脚背,蓝宝石似的眼睛低垂着望向了灰尘扑扑的脚底,主要是格外疼痛的右边——这一看却是让阿蕾娅倒吸一口凉气,原来她的右脚脚心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划了道口子,血液甚至已经和灰土连在一起结成了灰黑的血痂,正凝在她纤丽的素足中央。

  

  「...」

  

  少女有些沉默,这种地方受伤,运气不好要是感染细菌又要怎么办?

  

  她当即便费力地开始撕扯起斗篷来,不论如何这里都得包扎一下,要是有清水就更好了——但现在的环境恐怕容不得她用水洗,还好光头给了她一袋粉,应该对这种伤口也有用。

  

  「喂...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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