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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之外的魔物娘们巨根正太的扶她妈妈摇篮曲

小说:文明之外的魔物娘们 2025-11-08 20:54 5hhhhh 1390 ℃

“这双小皮鞋跟余宝贝的礼服很搭,啧啧,宝宝穿什么衣服都好可爱......苏,这条披风我不太喜欢,宝宝穿上看起来傻里傻气的,而且颜色不搭余的裙子。”指挥着十数名女仆在内务省准备的礼服堆中穿梭。这位幅员辽阔疆土的所有者、征服世界的高贵女皇正搂着一懵懂少年,一件一件、不厌其烦地试着衣裳。

“妈妈,好麻烦啊......我有点累了,想要回去睡觉......”只见那少年仿佛人间留不住的一缕月光,肌肤轻泛着初雪般的光泽,眉宇间留着一份清隽,鼻梁高挺、精致秀巧,唇形饱满、如樱初绽,下颌线清瘦却不锋利;他身形有些单薄,5尺过半的身材清瘦挺拔,脖颈纤细、锁骨清晰,膝踝肘腕骨节分明,秀美中夹杂着单薄。身后的女仆长苏重新物色了一条淡蓝色开襟冰丝长袖套在了他柔软的肩膀上,被这些黑色皮肤的精灵女仆们簇拥着,他实在显得过分娇小了。

“这件长袖倒是看着顺眼,苏,快扶怀恩过来,让余好好看看。”女皇侧目,她扯平了白金色礼服的后摆,扭动着那丰腴得如同倒扣圣钟的臀部随意坐下,流动的脂肪一点点的在华服的面料上绽开,玛瑙般温润的黑色皮肤被烛光映得金黄,她健美的双腿重叠在一起,双手安然地搭在双膝上,朝着儿子的方向微笑。

男孩儿的着装却像这里所有的扶她一样,下身穿着裆部有开口的长裤,却未见他在垂过脚跟的雪茎与大过脚丫的两颗肉玉上覆盖任何衣料,在女仆长的牵引下,圣子怀恩迈着轻飘飘地步伐,两颗饱满的肉玉也随着两条小细腿的积压微微变形,拿条托在地上的超长包皮阴茎更是在地板上用淫液画出一道常常的小径。苏轻轻扶着他柔软的双肩,她低着头,正能瞧看见少年臀部圆润的轮廓;就这样走着走着,只是区区的几步,还没有来到女皇身前,苏只觉左腿上传来一阵湿暖——竟是她绑在左侧大腿上的扶她阴茎竟不自知地淌着蜜液,裹在柳腰上的亵裤更是早已为雌穴分泌的淫汁浸透,她不禁脸色一红,微微欠身,欲更换一身衣物。

“脱下来。”带着微笑,女皇宠溺地望向这位老道的女仆长,声音十分随和,却不经意间散发出一股无从质疑的威严。

“是的,陛下。”没有任何迟疑,少年只是稍稍打了个盹,那套端庄的维多利亚式女仆长裙竟已被苏整齐地叠好,四四方方地坐落在那栋刚好低过屋檐的大衣橱前;苏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流畅,却带着一丝隐忍的颤栗。她那双修长而有力的手指,轻柔却坚定地解开腰间的丝带,维多利亚式长裙的层层褶皱如黑色的波浪般滑落,露出她那被层层丝绸包裹的躯体。黑暗精灵的皮肤本就如上等黑曜石般光滑而富有弹性,在烛火的映照下,泛着一种近乎妖异的紫金光泽;她的身高足有两米开外,肩宽腰细,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如两座倒悬的山峦,乳晕深紫,乳头硬挺得像两颗熟透的浆果,微微颤动间,隐约可见细密的汗珠沿乳沟蜿蜒而下。

她没有停顿,双手顺势褪去那条已被淫汁浸透的亵裤,露出下腹那片茂密的黑色卷毛,宛如一片幽深的森林,守护着她作为纯血扶她的骄傲——那根黝黑的粗壮阴茎,已然半勃起状态,足有成年男子小臂般粗长,表面布满青筋,如盘踞的巨蟒,龟头隐隐从包皮中探出,渗出晶莹的先走汁;下方,那对睾丸如两枚沉甸甸的紫黑李子,紧绷着贴在会阴处,散发着浓烈的麝香味。而在她阴茎根部下方,那道雌穴已然张开如饥渴的丰蚌,粉嫩的内壁蠕动着,蜜液如丝线般拉扯,滴落在地毯上,发出细微的“啪嗒”声。

“陛下……”苏的声音低沉而克制,带着一丝沙哑,她跪伏在女皇脚边,膝盖压在地毯上,巨乳随之晃荡,乳浪翻涌。她试图用手遮掩,却只换来女皇一声轻笑,带着征服者的从容。

“傻孩子,何须遮掩?你的身体本就是一件艺术品。”女皇伸手,那手掌宽大有力,指节如玉雕般精致,却能轻易捏碎岩石。她轻轻勾起苏的下巴,迫使女仆长抬起头,那双深紫色的眼睛直视着苏的瞳孔,仿佛能窥探灵魂深处。“看看你,这么多年了,还在为那点小事脸红。余知道,你的心思全在怀恩身上,不是吗?来,抬起头,让宝宝也瞧瞧。”

怀恩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从女皇的怀中抬起头来。他的视线落在了苏赤裸的身体上,那双清澈如湖水的眸子微微一怔,随即泛起一丝天真的好奇。十二岁的身躯本该是纯净的,可他的下体却如传说中的巨兽般醒来——那条拖曳至地的雪白巨茎,已然从地板上抬起头来,缓缓勃起,粗长都更甚于他的双腿,表面光滑如缎,青筋隐现,龟头如一朵盛开的白莲,顶端的小孔正汩汩渗出乳白的预液,沿着茎身滑落,润湿了那对比脚掌还大的肉玉。空气中顿时弥漫起一股甜腻的奶香味,那是男童独具的芬芳,足以令任何扶她沉醉、失控。

“苏……你,你怎么不穿衣服了?”怀恩的声音软糯如棉糖,带着一丝倦意,却不经意间撩拨起苏的心弦。他伸出小手,试图去触碰苏的肩膀,却不小心碰到了她那根半硬的阴茎。指尖的触感如电流般窜过,苏的身体猛地一颤,那根巨物瞬间完全勃起,足足二十余厘米长,直直指向天花板,龟头膨胀着,表面渗出的汁液溅在了怀恩的礼服上,留下一道湿痕。

“啊……圣子殿下,请、请原谅……”苏的脸颊如火烧般滚烫,她本是内务省最严谨的女仆长,总辖着上千名从各族群中甄选出的女仆,却在这一刻,性瘾如野火般焚烧她的理智。纯血扶她的本能让她下意识地向前倾身,那对睾丸紧缩着,阴茎顶端的小孔张合,仿佛在乞求抚摸。而她的雌穴,更是如决堤般涌出热流,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浸湿了膝下的地毯。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她揽紧儿子的腰肢,将少年的后背贴在自己丰满的胸脯上。那对属于女皇的巨乳,如两座温热的山峰,挤压着怀恩单薄的肩胛,乳头硬挺着顶在他的脊背上,传来阵阵热浪:“宝宝,在婚礼前,妈妈想要再送你一件宝贝。来,到这离开。”她的声音低沉而诱惑,一只大手已然滑下,握住了怀恩那条巨茎的根部——她的手掌虽大,却只能勉强环住一半,那雪白的茎身在她掌心跳动,如活物般脉动,热量直透指缝。

怀恩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软化下来,发出细碎的喘息。他的记忆虽已模糊,但本能如潮水般涌来——作为永生者的他,性功能远超常人,那条巨茎在女皇的撸动下,迅速胀大到极限,越过头顶,龟头几乎触及天花板的吊灯,男童失禁的金液如雨点般滴落,溅在苏的脸上,苏的呼吸急促起来,她张开嘴,舌尖本能地舔舐那滴落的金液,咸甜的滋味如毒药般侵蚀她的意志。“陛下……这、这不合礼仪……”

“不合礼仪?”女皇大笑着,带着一丝的狂野,她松开怀恩的茎身,转而按住苏的头顶,迫使女仆长凑近少年的下体。“在余的帝国里,欲望就是礼仪。苏,你侍奉余十二年,从未越雷池一步,可余知道,你的心早已碎成一片,恋慕着这个小东西。来,尝尝他的味道——这是余赐予你的恩典。”

苏的抵抗如薄冰般融化,她张开樱唇,包裹住怀恩龟头的顶端。那一刻,少年的呻吟如天籁般响起,清澈而破碎:“妈、妈妈……好痒……”他的小手本能地抓住苏的盘发,指节用力,那对肉玉紧缩着,预示着即将的喷发。

女皇的眼中,爱意如烈火般燃烧,却扭曲成一种畸形的占有。她俯下身,亲吻儿子的耳垂,轻声呢喃:“宝宝,妈妈的爱,就是这样……永不放手。”她的另一只手,已然探入自己的华服之下,那根传说中的巨物——勃起时能越过头顶的阴茎,正悄然苏醒,顶开层层布料,指向这对纠缠的躯体。宫殿的烛火摇曳,映照出三具交织的影子:高大的女皇、赤裸的女仆长,以及那娇小的圣子,在欲望的摇篮中,缓缓沉沦。

苏的唇瓣包裹着怀恩的龟头,那温热的触感如熔岩般灼烧着她的灵魂。自女皇复苏的十二来年,她以严谨如钟表般的步伐,掌管着内务省的每一丝尘埃,每一件礼服的褶皱,每一盏烛火的摇曳——从未逾矩,从未动摇。她的身体,作为首席女仆的骄傲,本该是献给更崇高的使命:或是女皇的诏令,或是帝国的荣耀。可如今,这具躯体却在欲望的泥沼中蠕动,那根黝黑扶她阴茎在空气中颤栗,睾丸如铅锤般坠痛,雌穴盈满的蜜液如叛徒般出卖了她,汩汩流淌,浸透了地毯,留下一滩耻辱的印记。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苏的脑海中,风暴如狂潮般席卷。她的忠诚如铁链,缠绕着她的心:格温陛下,那位永生的女皇,是她的一切。十二年前北伐的硝烟中,苏亲眼见过格温如何以一己之力碾碎半人马帝国的铁蹄,那根越过头顶的巨茎如权杖般挥舞,精液如洪水般灌溉战场,孕育出无数混血的战士——那是帝国的荣耀,是她誓死效忠的源泉。陛下赐她女仆长的位子,她又怎能背叛?怎能让这欲望的火焰,焚毁她筑起的宫墙?

然而,只是瞥了眼那少年……怀恩。苏的视线模糊了,她强迫自己吞咽更多,那雪白巨茎的脉动如心跳般叩击她的喉咙,咸甜的预液滑入食道,点燃她体内沉睡的野兽。十二岁的圣子,本该是纯净的月光,可他那拖曳至地的雪茎,却如诅咒般撩拨她的本能。苏忆起第一次见他:新生的婴孩,蜷缩在女皇的怀中,肌肤如初雪,眸子如星辰,身下却生有一条“巨蟒”,散发着氤氲的气息。她本是来汇报内务的,却在那一瞬,失了魂魄。那纤细的脖颈,那分明的锁骨,那单薄的身躯——在两米高的扶她世界里,他如一朵易碎的兰花,脆弱得让她心碎。恋慕如藤蔓,自那时起悄然生长,缠绕她的每一夜梦境。她曾幻想过,温柔地拥他入怀,用自己的巨乳为他遮风,用雌穴的温暖为他筑巢——不是作为母亲的激素本能,而是纯粹的、禁忌的爱恋。可她是处女,是女仆长,是陛下的影子,怎配染指圣子?怎敢在忠诚的祭坛上,点燃私欲的火炬?

“苏……好舒服……”怀恩的呻吟如丝线,扯紧她的心弦。他的小手在她的卷发中抓挠,指尖无意间划过她的耳廓,那触感如电流,瞬间让她阴茎猛地一跳,龟头撞击着她的上颚,喷出一股热流。她本能地吞咽,却在喉中哽咽——泪水终于决堤,顺着脸颊滑落,混着预液的咸涩,滴落在怀恩的肉玉上。那对比脚掌还大的玉囊,热烫如烙铁,烫伤了她的理智。“殿下……我、我不能……”她的声音在脑海中回荡,却化作低沉的呜咽,从唇缝中逸出。不能什么?不能爱你?不能背叛陛下?还是不能再压抑这该死的性瘾,让它如兽人部落的野火般吞噬一切?

格温的笑声如雷霆,在殿中回荡。她的大手按住苏的头顶,更用力地压下,那根属于女皇的巨物已然从华服中挣脱,擎天而起、勃起如柱,龟头越过头顶,青筋如神话中的盘踞九龙的圣柱,神圣而巍峨:“看啊,苏,我的忠仆。你终于尝到了他的滋味——这是余的恩赐,也是余的考验。”女皇的声音甜蜜如毒,她俯身舔舐怀恩的耳垂,一只手滑入少年的礼服,捏弄那对粉嫩的乳头,引得怀恩的身体如弓般绷紧,巨茎在苏的口中胀大到极限,堵塞了她的呼吸。

苏的内心如战场:忠诚的铁骑与爱情的狂澜厮杀。她想推开,想逃离这宫殿,奔回内务省的冷寂中,用严谨的礼仪麻痹自己——可她的舌尖,却不由自主地缠绕茎身,吮吸那光滑的冠沟,品尝永生者的芬芳,那奶香味如鸦片,腐蚀她的意志。她的阴茎无人触碰,却已然喷射,第一股精液如白浆般弧线飞出,溅在怀恩的小腿上,热烫而黏稠;雌穴的收缩更剧烈,空虚如刀绞,她幻想那是怀恩的手指,或是他的巨茎,填满她的空洞。痛苦与快感交织,她的身体在背叛,内心心却在尖叫:“陛下,原谅我……殿下,原谅我……我只是个卑贱的奴仆,在你们的阴影中,苟延残喘。”

怀恩的身体突然一颤,那巨茎如火山般爆发,乳白的精液如洪流,灌入苏的喉中,溢出唇角,顺着下巴滑落,润湿了她的巨乳。苏咳嗽着吞咽,泪眼婆娑,却在高潮的余波中,感受到一丝扭曲的满足——这是爱吗?还是堕落?她的睾丸紧缩,又一股精液喷出,这次溅在了女皇的靴子上,那玛瑙黑的皮革顿时闪耀着白浊的光泽。格温大笑,松开手,将苏拉起,按在自己的大腿上,那根擎天巨茎顶在女仆长的雌穴入口,龟头如拳头般胀大,预示着即将的入侵。

“宝宝,看好了。”格温呢喃着,眼中那畸形的爱如黑洞,吞噬一切。苏的身体瘫软,任由女皇的巨物缓缓推进,那撕裂般的痛楚与满胀的快感,让她的内心彻底崩裂:忠诚碎了,爱情碎了,只剩欲望的残骸,在帝国的烛火中,熊熊燃烧。外头的议会仍在争论北伐的余烬,那些兽人部落的低语如风,可在这里,苏的灵魂,已在两难的深渊中,永世沉沦。

随着漫长的抽插过后,格温的巨茎如一柄沉睡的权杖,缓缓从苏的雌穴中抽出,那撕裂般的满胀余韵仍如余烬般灼烧着女仆长的内壁。精液如白色的河流,从苏的腿间汩汩溢出,混着她的蜜汁,浸染了地毯成一片黏腻的沼泽。苏的身体瘫软在女皇的大腿上,胸膛剧烈起伏,那对深紫色的巨乳随着喘息晃荡,乳头硬挺如箭镞,表面挂着汗珠与泪痕的混合。她想爬起,想用那严谨的双手重新披上礼服,逃回内务省的秩序中——可她的四肢如灌铅般无力,脑海中回荡的,是刚才高潮时那禁忌的幻觉:怀恩的雪茎取代了女皇的巨物,温柔地填满她,永不抽离。

“陛下……够、够了……”苏的声音碎裂如玻璃,她强迫自己抬起头,紫眸中倒映着格温那张成熟而荒淫的脸庞。女皇的唇角勾起一抹笑,玛瑙黑的皮肤在烛火下泛着金辉,那双金色的眼睛如深渊,吞噬着一切光亮。她的巨茎尚未软化,足有两米余长,越过头顶的龟头仍旧滴落着残精,青筋如山脉般脉动,散发着浓烈的麝香与灵能的电芒——那是欧米茄级的印记,能扭曲现实,孕育生命,却也诅咒了她的永恒。

怀恩蜷缩在女皇的臂弯中,十二岁的身躯如一叶轻舟,在欲望的狂澜后微微颤栗。他的雪白巨茎软垂着,拖曳至地,表面布满苏的唾液与精斑,那对比脚掌还大的肉玉微微红肿,散发着奶香的余韵。他揉着眼睛,声音软糯:“妈妈……苏怎么哭了……我是不是又不乖了?”他的话如一柄无形的刀,刺入苏的心——纯净的疑问,却点燃了她内心的风暴。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孩子,这个圣子,必须在这样的泥沼中苏醒?苏想抱起他,想用自己的身体为他筑起屏障,挡住女皇那畸形的爱欲。可她不能,她是仆人,是影子,是忠诚的囚徒。

格温的笑声低沉如雷,她松开苏,任由女仆长滑落在地毯上,然后将怀恩抱得更紧,那对丰满的巨乳挤压着少年的后背,乳浪翻涌间,乳头如热钉般顶入他的肌肤。“宝宝,别担心。现在的苏啊,就能永远侍奉咱们了。”她的声音甜蜜如蜜糖,却带着一丝裂痕——那裂痕,只有她自己能听见。永生的诅咒,如一根隐形的荆棘,缠绕她的灵魂已逾万年。13527岁,她曾是人类世界的女王,灵能如星辰般绽放,吞噬了无数情人,孕育了无数后代。可那场古老的仪式,那场以鲜血与星辰为祭的永生之约,将她钉在了时间的十字架上:不死,却永眠;永恒,却孤寂。

每隔二十年,她必须沉睡二十年。那是诅咒的代价——她的身体虽永不衰老,肌肉永如少女般紧致,阴茎永如巨龙般勃发,精液永如圣水般孕育百子;可她的心灵,会在沉睡中碎裂,重组成千百片记忆的残骸。醒来时,她会忘记许多:旧日的爱人、帝国的边陲、甚至是那场焚尽银河的硝烟。

只有凝结成灵能残片的记忆,如幽灵般萦绕,提醒她曾吞噬过谁——包括怀恩的前身,那个名为“考尔”的科学家,被她以爱之名吞入子宫,融合成永生的伴侣、新生的儿子、帝国的圣子。可如今,那融合的灵魂在抗拒,在怀恩的纯净眸子里闪烁着陌生的光芒,仿佛在低语:“放我走。”

“来吧,宝宝起来。咱们回寝宫。”格温站起身,那两米五五的身躯如山岳般巍峨,华服下的裹藏的臀部,在行走间,流动的脂肪碰撞着发出细微的唆唆声。她的巨茎甩动着,扫过空气,留下一道预液的弧线,溅在苏的肩上。

苏颤抖着爬起,双手扶住怀恩的臂膀,那纤细的骨节如瓷器般易碎。她想尖叫,她已经碎了,她想要质问女皇:这畸形的爱,究竟是救赎,还是牢笼?陛下,您吞噬了他,却让他在您的阴影中永世迷失——这不是爱,这是诅咒的延续!可她的唇只动了动,便化作低语:“是,陛下。”

寝宫的拱门如巨兽的颚骨,吞没了三人。烛火灭了大半,只剩月光从穹顶的琉璃窗洒下,映照着那张帝王巨床:足有五米宽,铺满黑丝绒,四角雕着半人马与牛族的战俘浮雕,那些被征服的亚人,永世跪伏在女皇的脚下。

格温将怀恩置于床心,自己侧躺而下,两条巨茎如蟒蛇相互依偎地交错着,少年的龟头轻轻顶着女皇雅黑的腹肌,如同烙铁。苏跪在床尾,试图为他们盖上锦被,却被女皇一手拉入:“留下来,苏。今夜,汝作为余的见证。”

见证什么?苏的内心如风暴肆虐。格温的永生诅咒,不止是沉睡的轮回,更是情感的枷锁。她见过女皇在醒来后的第一夜,如何以狂野的性爱重塑记忆:那次,是吞噬一个兽人部落的酋长,巨茎如战锤般捣碎对方的雌穴,精液如洪水般灌满子宫;另一次,是死战不退的乳牛族市长,那对肥硕的乳房被女皇吮吸至干涸,乳汁混着精液,化作帝国的圣酒。可每一次,高潮的巅峰后,格温的眼中总会闪过一丝空洞——永恒的孤独,如黑洞般吞噬她的喜悦。她爱怀恩,爱到畸形,爱到将他融合、再生,只为填补那万年的虚空。可这爱,如诅咒般扭曲:它不许放手,不许遗忘,却让怀恩的灵魂在肉欲中渐渐枯萎。

“妈妈……”怀恩喃喃着,小手本能地握住女皇的巨茎,那雪白的指节对比着黑曜石般的茎身,显得过分娇小。他的玉茎在月光下微微颤动,又一次苏醒,龟头如白莲般绽开,预液润湿了床单。格温的呼吸急促起来,她翻身压住他,那高大的身躯如山崩般覆盖,巨乳挤压着少年的胸膛,乳头划过他的锁骨,留下浅浅的红痕。“宝宝,妈妈来哄你睡。像摇篮曲一样……”她的声音沙哑,轻轻地掰开自己被黄金色的耻毛覆盖的雌穴,轻轻地抵住少年温润如玉的巨大龟头——灵能者间的融合,让她的身体沉醉在这原始的欲望,而灵魂却要忍受无尽的撕扯。

苏的泪水无声滑落,她跪伏在床边,双手紧握锦被,指节发白。内心冲突如双刃剑:一刃是忠诚,催促她见证、侍奉,甚至加入这狂欢,以证明她的价值;另一刃是爱,尖叫着要救赎怀恩,要打破这诅咒的轮回。她幻想过,若她的灵能同样强大,或许能承受女皇永恒的裂痕,换取怀恩的自由。可她只是苏,一个区区的黑暗精灵罢了。她低下头,唇瓣颤抖着亲吻怀恩的脚踝,那咸涩的泪混着预液,化作无声的祈祷:“殿下,原谅我们……这诅咒,会吞噬我们所有人。”

格温的动作渐趋狂野,巨茎如活塞般抽插,撞击出肉体交织的闷响,汗水飞溅,体液四溢。她的呻吟如战歌,低沉而征服:“宝宝……你是妈妈的……永远……直到永远。”高潮来临时,精液如火山喷发,将她的子宫再度灌满,滋润着她的灵魂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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