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柠桦柠崎的日常与冒险,也是裸足少女的挠痒受难记!大楼回荡的绝望笑声,柠桦是否能逃脱痒刑劫难?(下)

小说:也是裸足少女的挠痒受难记!柠桦柠崎的日常与冒险 2025-11-08 20:54 5hhhhh 8970 ℃

202X年

“李,实验有进程了吗?”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正对着一个在椅子休闲坐着的人说道。

被称作李的男人正斜倚在皮质转椅上,双腿搭在办公桌边缘,军绿色的作战靴靴底还沾着泥土。他没穿白大褂,深色T恤的袖口卷到小臂,露出胳膊上一道狰狞的旧疤,随着说话的动作轻轻颤动。听见问话,他掀起眼皮,眼神浑浊又带着几分戾气,嘴角撇出一抹嘲讽。

“你着啥急,你也不看看这些抓来的人,她们就这身体素质,能抗的住几下?没个耐用的,两下就晕了,电击都叫不醒。”被称为李的人,不耐烦的说道:“到是你,找到什么能用的实验体了吗?”

“没有,但我发现了一件事,也许我们没必要用人类。”

“哦?”李嗤笑一声,从椅子上直起身,双手交叉放在肚子上,指缝间夹着根没点燃的烟“什么?是那帮哥布林还是那些马人?他们能有个屁用啊。”李烦躁得挥了挥手,“没有有用的信息就滚蛋吧,别来扰我清闲。”

“不是那种愚蠢的生物,是吸血鬼。一帮自称血裔的高傲种族。”白大褂的眉头拧成个疙瘩,眼镜后的目光陡然锐利起来,显然对李的轻慢极为不满,脸上对李的态度表现出了不满。“这个总能满足你的胃口了吧?”

李的眼睛亮了亮,那抹浑浊瞬间被贪婪取代,他猛地坐直,作战靴“咚”一声砸在地面,震得桌上的试管发出轻响,“那帮家伙,不早在几百年前死光了吗?还有活种?”

“据我们打听到的情报,还有不少在那场战役活下来的游侠,但他们都失去了行踪,不过通过黑市我们应该还能打听到些情报。”

“那等什么,快去办啊!”李摇了摇手,“知道就去办啊,还闲的来汇报?”

白大褂带着愠怒,看着李:“你当你是什么了?你就一个有屁用的科学家,除了你那臭脾气还有点啥?”说完,他愤怒的甩门而出。

“他妈的,这脑瘫有病吧?”李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把桌子上的玻璃水杯打到地上,玻璃碎了一地,李转身对着惊慌失措的秘书说:“把他工资扣了用来修门!你把地扫了!妈的,等结束了把他妹绑来折磨!”

202X年

“这就是那吸血鬼待过的镇子?”白大褂推开车门,脚刚落地就被扬起的尘土呛了口,他皱眉扫视四周——断壁残垣在风中摇晃,路边的杂草长到半人高,别说行人,连条狗都看不见。“荒成这样,连个鬼影都没,能有个屁线索。”

随行的壮汉指了指不远处一栋还算完整的木屋,木牌上“醉风酒吧”四个字褪得发白:“那边有家酒吧,先去问问。”

推开门,浑浊的空气里混着酒气和霉味。吧台后趴着个留络腮胡的男人,角落里几张桌子旁坐着三两个面色枯槁的镇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见有人进来,也只是抬眼瞥了下就收回目光。

白大褂径直走到吧台,把钱拍在桌上:“老板,来几瓶最好的酒!”

老板慢悠悠起身,从柜里摸出几瓶贴着褪色标签的酒。白大褂拧开一瓶灌了口,眉头瞬间拧成疙瘩:“这酒怎么跟水似的?这么淡?”

“客人有所不知啊。”老板用抹布擦着杯子,声音沙哑,“以前有烈酒,自打那妖女来了就没了。”

“妖女?”白大褂精神一振,身体前倾,“你说的是吸血鬼?”

“可不是嘛。”旁边一个老镇民叹了口气,“那姑娘看着白净,谁知是个喝血的主。我们把她绑在十字架上要挠死她,结果半道杀出个男的,也是个吸血鬼,一爪子就掀翻了柴火堆,把人劫走了。”他顿了顿,声音发颤,“更狠的是,那男的记仇,把当初上手挠过那妖女脚心、腋窝的人,一个个全给拧断了脖子……镇上的劳力死的死、跑的跑,可不就荒了?”

白大褂眼睛发亮,追问:“那两个吸血鬼去哪了?那女的叫什么?”

老板擦着杯子的手顿了顿,眼皮抬了抬,看向白大褂身后的公文包,嘴角勾起一抹精明的笑:“想知道那东西往哪跑了?”他故意拖长了语调,手指在吧台上敲出轻响,“这消息可不是白给的。”

白大褂皱眉:“你想怎样?”

“简单,”老板往杯沿倒了点残酒,用手指抹了抹,“我这酒吧上个月被那丫头闹得停业三天,损失不小。你先把这账结了——不多,这个数。”他伸出五根手指,“五千块,消息立刻告诉你。”

白大褂脸色一沉:“你敲诈?”

“话别说这么难听。”老板耸肩,从酒柜底下翻出张皱巴巴的账单,“你看,这是那天砸坏的酒杯、打翻的酒桶,还有吓跑的客人赔偿……五千算少的。再说了,除了我,这镇上怕是没人能告诉你她往哪跑了啊。”

旁边的酒保偷偷拽了拽老板的袖子,被他一把甩开。老板盯着白大褂的公文包,眼里闪着贪婪的光:“要么掏钱,要么走人。这世道,消息可比酒值钱多了,尤其是你们这些‘找东西’的人要的消息。”

白大褂盯着他半晌,从包里抽出钱包,数了五十张钞票拍在吧台上:“地址,名字。”

“女的好像叫柠桦,记不太清了。”老板指了指东边,“当时有人看见,他们往城区方向跑了,具体哪就不知道了。”

202X年

李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被束缚在椅子上的身影,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抓住了?这就是那个怕痒的吸血鬼?”他脚边的金属容器里,银色的液体正泛着冷光。

白大褂推了推滑落的眼镜,指尖在控制面板上敲了敲,冰冷的束缚带瞬间收紧了几分:“就是她。血液样本里检测出特殊活性因子,错不了。”

“行了,快实验吧。”李不耐烦地挥挥手,眼神扫过旁边标着“痒感刺激剂”的针管,“我倒要看看,传说中刀枪不入的吸血鬼,会不会因为怕痒哭出来。”他舔了舔唇角,像是在期待一场有趣的戏码。

实验台上的身影猛地挣扎了一下,锁链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眼底翻涌着猩红的光,却死死咬着唇没发出一点声音。白大褂拿起针管,针尖在灯光下闪着寒芒,缓缓伸向她的脚心——那里是资料里标注的“极度敏感区”。

202X年

柠桦从黑暗中清醒过来,但她视野仍是一片黑暗。“唔唔唔??”柠桦刚想说话,但她说不出口,她感到自己的嘴被堵住,发不出一点声音。“唔唔唔唔?!”不止如此,柠桦也听不见一点声音,在这种情况下,她当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外面的情况...

“感觉遮断已完成。”

“脚底淫纹已完成。”

“敏感度修改完成。”

“看来成功了啊,她居然没有一点反应,明明刚刚已经把她浸泡在痒痒粉溶液中,她现在却像无事人一样。好了,实验,开始吧。”

在少女感觉不到的时候,折磨开始了。

墙上伸出来一堆高压水枪,把里面的溶液直直射向了柠桦。那是由媚药和痒痒粉混合组成的溶液,正在柠桦身体上制造痒感。接着,一把水枪对准了柠桦的小穴,向柠桦的火山口射出可以让她波涛汹涌的溶液。

“唔唔唔唔?嗯嗯嗯嗯嗯嗯嗯??”

柠桦试图挣扎,但她很快发现自己感觉不到自己的手脚,心头也涌个了一丝不安。

“(放开我啊,发生什么事了啊?)”

这时,对着柠桦发射快感液的水枪收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堆拿着刷子和滚轮的机械手。这些机械手将刷子对准了柠桦的脚心,脚趾缝,肚子,侧腹,大腿,腋窝,开始疯狂刷洗着柠桦的敏感点。而柠桦,仍然感受不到这些。

1个小时后...

“什么?她高潮了?感觉遮断失效了?”

“没有,是挠痒的程度太高了,她虽然感觉不到,但还是不由自主地漏了淫液,说实话我们也没预想到这种情况,不过无伤大雅,不影响实验进程。”

柠桦此时刚脱离刷子的清洗,立刻又被泡入了特制的痒池里,只剩一个头露出来。“唔唔唔唔?咿咿咿咿咿咿咿呀呀??!(放开我啊,在干什么啊!)”

柠桦在泡完这一澡后,被从痒池里提了出来。此时柠桦的小穴如洪水决堤,喷涌而出,周边的机械手都染上一片白色。柠桦仍毫无知觉,她的小穴也超越了世界的奇迹,达到了每秒10L的产量!为了维持少女的健康,机械手为少女注入了大量的营养,让少女能保持很高的产量。而柠桦被倒吊起来,机械手凭借重力将大量痒痒粉到在少女身上,为少女带去前所未有的冲击感!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先解开她的**的感觉遮断和口球吧。”

柠桦正为自己没有感觉而着急,但她没有想到的是,她将面临前所未有的快感,也是世界上最刺激的快感。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呀呀呀呀呀呀呀???!!!!!*难以名状的尖叫*”

少女因巢穴决堤而发出尖叫,连话也说不出来,甚至连大脑都没法思考,只能在快感中沦陷。

“解开她的脚底感觉遮断吧。”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呀呀呀呀呀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李的指令下,少女的感觉遮断被不停地解开又束缚,像演奏着交响曲一般,少女被来自各处的快感痒感所欺辱,在无边无尽的挠痒中,少女只能绝望的大笑,沦为无用的痒奴,成为科学的牺牲品,在那毫无尽头的黑暗里,迎来自己的归宿。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

......

202X年

实验室的警报突然尖锐地响起,原本束缚着柠桦的机械手空空如也,只剩下一堆检测不到指令而瞎摆动的机械手。

“人呢?!”白大褂攥着记录表,声音发颤,“刚还在这!怎么可能凭空消失?”

剩下的实验人员面面相觑,纷纷抄起电击棍和麻醉枪,分三个方向往外搜。走廊里的应急灯忽明忽暗,映着他们慌张的影子。有人踹开储藏室的门,里面堆满废弃的仪器;有人检查通风管道,只摸到满手灰尘;还有人冲到监控室,屏幕上的画面停留在十分钟前——柠桦崩溃的笑着,被紧紧束缚在空中。

半个钟头后,众人回到实验室,个个脸色惨白。“没有……到处都找了……”“通风口太窄,不可能钻进去……”“她难道会穿墙?”

清点人数时,白大褂突然僵住:“王刘、负责看守走廊的张以……他们没回来。”

恐慌像藤蔓般缠上每个人的心脏。就在这时,有人指着角落的阴影:“那是什么?”

众人猛地转头,只见李的尸体蜷缩在那里。

“怎么会这样……”白大褂后退几步,撞在实验台上,“是谁干的?”

混乱中,有人发现储藏室门口躺着个浑身是血的人,是失踪的小王。众人围上去,他还有最后一口气,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手指颤抖地指向自己渗血的伤口,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挤出几个字:“小……小心……血……”说完便彻底没了气息。

“血?”白大褂还没反应过来,旁边突然传来一声惨叫。一名实验人员捂着胸口倒下,一根由鲜血凝聚成的尖刺从他后背穿出,血刺上还挂着碎肉,落地的瞬间化作一滩温热的液体,渗入地板的缝隙。

其他人如梦初醒,疯了似的逃窜。

刚跑到走廊拐角,通风口的栅栏突然“哐当”一声被顶开,一根更粗壮的血刺猛地射出,精准地贯穿了跑在最前面那人的喉咙。他甚至没来得及呼救,身体就被钉在墙上,鲜血顺着血刺倒流,与那根诡异的尖刺融为一体。

剩下的两人吓得魂飞魄散,跌跌撞撞冲进消防通道。楼梯间里一片漆黑,只有他们的喘息和脚步声。跑在后面的人突然被什么东西绊倒,回头一看,竟是同伴的尸体——对方的脚踝被一根血线缠住,整个人被倒吊在扶手上,脖颈处有一道整齐的血痕。

最后只剩下白大褂一人,他慌不择路地冲进一间废弃的实验室,反手锁上门,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气。窗外的月光透过破碎的玻璃照进来,映着他惨白的脸。突然,他发现门缝里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是暗红色的血液,正顺着地面往他脚边蔓延,像有生命般聚成一堵厚厚的血墙,堵住了所有出口。

血墙越来越高,带着浓重的腥气,将他逼到墙角。白大褂看着那堵不断蠕动的血墙,听着血液流动的“汩汩”声,终于彻底崩溃。他颤抖着举起电击棍,猛地砸向自己的太阳穴,在血墙淹没他之前,发出了最后一声绝望的呜咽。

实验室里重归寂静,只有那滩血液缓缓流动,最后凝聚成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轮廓的指尖滴落一滴血,落在李的尸体旁,悄无声息。

几个月后,城郊那栋废弃的实验楼终于被警方注意到——起因是附近居民投诉,说深夜总能闻到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警车呼啸而至,几名警员撬开锈迹斑斑的铁门,手电筒的光束扫过积满灰尘的走廊,最终定格在实验室中央那片狼藉上。

“嘶……”带队的老刑警倒吸一口凉气。地上横七竖八躺着数具尸体,被血刺贯穿胸膛,最角落那具干瘪的尸体(后来确认是李)更是看得人头皮发麻。整个房间弥漫着浓重的血腥与腐败气味,却找不到任何打斗痕迹,门窗完好,监控设备早在数月前就已被破坏。

法医团队忙了整整两天,最终的报告却写得含糊其辞:“死因均为锐器伤,伤口形态特殊,暂无法确定凶器类型。现场未发现可疑指纹或毛发,死者血液样本中检测出未知活性因子……”

警局会议室里,烟雾缭绕。“这案子太邪门了,”年轻警员揉着眉心,“死者全是这间非法实验室的人员,现场找不到任何闯入痕迹,倒像是……自相残杀?可那伤口怎么解释?”

老刑警敲了敲桌子,叹了口气:“查下去也没头绪。实验室背景复杂,牵扯到非法人体实验,背后怕是有大人物。”他拿起那份报告,在末尾签下自己的名字,“就按‘非法实验引发内部冲突,导致多人死亡’来报吧,对外宣称主犯在逃,先把这摊子了结了。”

几天后,地方晚报上刊登了一则简短的报道,篇幅不及社会版的三分之一,只说城郊某废弃建筑内发现多具尸体,警方初步判断为刑事案件,正在进一步调查中。

没人知道那间实验室里曾发生过怎样诡异的杀戮,更没人知道,那个被当作实验体的少女,如今藏在城市的哪个角落,发生了什么事。

……

……

……

???

□□□□日记

“这里是......哪里?”

“□□□,你醒了?”

“发生了......什么......”

“不要强迫自己,你应该还没恢复完全,继续休息吧。”

“你......是谁?”

“.......你……不记得我了吗?”

“......”

“......那,听我说,你的名字是......柠桦,是我的妹妹。”

“那你呢?”

“就叫我......柠崎吧。”

201X.5.24

“抱歉,又让你受苦了。”

“这是......哪?”

“柠桦?”

“哥哥...?”

“没事了,好好休息吧。”

202X.6.23

“..............柠桦....听得到.....我说话吗?”

“哥哥...?”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可把我担心坏了。接下来,好好休息吧。”

“现在插报一条新闻,少女失踪案已被查明,嫌疑人已全被杀死,他们的死法十分诡异,其所在地却未发现任何其他行迹,警方现正进行调查......”

202X.9.30

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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