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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五条室友贱狗(完结),第22小节

小说: 2025-11-08 20:54 5hhhhh 1590 ℃

   “回去说回去说,快走快走。”感受到周边有些过于热烈的目光,汪渚赶紧按住薛昊的脑袋把他带出了机场。

   一上出租车,汪渚的眼睛就不住地在薛昊身上打量。薛昊真的太适合穿西装了,本就是宿舍里肌肉最匀称完美的一个,加上那张公认的校草脸,简直就是哪个富豪家族从小精心培养的年轻公子哥。

   好像宿舍里有个真正的公子哥来的……想到一天天吊儿郎当的白羽,汪渚赶紧把这个念头从脑海里赶出去。

   薛昊打扮成这个样子回校其实是他的要求。汪渚实在不想让那些复试考官老头们独享这个千年大帅哥穿着西装的样子,于是命令薛昊一路穿着正装回来,美其名曰“分享他的人生一刻”。

   当然薛昊也乐得这样。作为汪渚的第一条狗,第一个奴,就算其他人对汪渚的命令偶尔也会有些调皮的抗议,换作他的话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

   就连这次的选择也一样。

   一年之前,汪渚就已经和他讨论过未来的出路了。他想过跟随他的渚哥跑遍天涯海角,渚哥去哪里他就去哪里。但是这个事情被汪渚严肃回绝了。

   汪渚给他的命令是去考研。

   “薛昊同学,你为什么要选择运动康复学呢?”复试的时候,他的导师这么问他。

   “因为我想成为专业运动员的后盾。”这是他的标准回答。而在心里,他想的是想成为渚哥的后盾,哪怕渚哥今后不会从事运动相关的工作。

   这个专业是汪渚在和他仔细讨论后得到的结果,学校也是汪渚挑的。这一年里他除了上课外几乎天天都闷在家中的书房里,去研修那些对他来讲稍微有些困难的运动解剖学之类的考研课程。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连他的导师都在夸他第一年考研就有了高过国家线七八十分的成绩,实属难得的好学生。

   “等会我们回家吗?”出租车开过浏阳河大桥的时候,薛昊感觉领带勒得有点紧,用手调整了下衬衫的领子。这一动作简直让汪渚欲火中烧:“不回家,我们回宿舍。”

   “啊?为什么?”

   “因为……”汪渚瞄了一眼正在专心开车的司机,凑到薛昊耳朵旁边,“因为爸爸想玩你了。”

   薛昊脸唰地爆红:“好的。”

   等他们终于回到无人宿舍的时候,汪渚猴急地锁上门,然后喝止了正在脱鞋的薛昊:“穿好了!别动!”

   呃……

   薛昊很少见到这么急迫的汪渚,一时间有些发呆:“爸爸要我怎么做?”

   汪渚搬了张椅子靠窗边坐下,然后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裤裆:“爬过来。”

   这几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命令,却总能让薛昊在一瞬间硬起来。提了下修身的西裤,薛昊跪在地上,皮鞋蹬地对着汪渚的胯下爬了过去。

   把薛昊的头埋在自己裤裆里深呼吸,汪渚下意识伸手去拿鞭子。直到抓半天抓了个空,他才意识到旁边什么东西都没有。

   他用来调教狗儿们的工具都留在家里那边,平日里回宿舍玩也都是提前备好东西。这次纯属临时起意,宿舍里什么特别的玩具都没有。

   没有其他东西也好。

   汪渚把一条腿甩到薛昊的背上,用手指把白色的篮球鞋撬开一点点:“想闻吗小虎?”

   只要有一双袜子就够了,一双袜底泛黄的白袜,对薛昊来说就是最好的调教工具。

   闻到那股熟悉到骨髓里的脚味,薛昊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想闻……”

   时间仿佛倒退回他们二人第一次了解对方的那一刻。只不过当时的薛昊一丝不挂,满脑子里只有万念俱灰的绝望感。现在的他西装革履,从容不迫地抬起汪渚的一只脚,舌面对着白色球鞋表面贴了上去。

   他变了样子,汪渚却好像跨越时间直接来到这一刻。还是一身运动服,还是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点都没有变。

   而他也还是一如既往地臣服于对方,这个唯一能让他低头的主人。

   被性感的薛昊舔鞋舔到燥热,汪渚拉开蓝白运动服的拉索,露出里面一身纯白的篮球服。篮球服本就在出门前被沾满了汗液,在运动服里一裹更是贴紧了他身上块块分明的肌肉。薛昊只是偷偷瞄一眼,马上就被他洁白性感的渚哥迷得七荤八素,舌头的动作倒是停了下来。

   “怎么了?”



   汪渚呼扇着篮球背心给自己降温,薛昊觉得在这种逆光下,对方短碎头发上的每根发丝都在闪耀:“没事,就是觉得渚哥你太帅了。”

   “夸夸夸,夸几年了你也不腻歪。”汪渚笑道,轻拍上薛昊的脸,“小虎,把你下身的所有衣服都脱掉,上身不要动。”

   “嗯。”

   薛昊遵照着他的命令脱好,重新跪在他面前的时候,汪渚看得差点喷出鼻血。

   上身的薛昊是禁欲的,西装领带一丝不苟,连仰起头都看不到他脖子以下一丁点的皮肤。但他的下半身又是充满淫欲的,不着寸缕的浑圆臀肌挺在那件西服下面,两条修长白皙又不失肌肉的腿跪在地上,当中那根粗细均匀浑然天成的肉棒直挺挺翘着,整个人组合起来像是个一半天使一半魔鬼的神造产物。

   这回轮到薛昊开口问道:“怎么了?”

   “没事,就是觉得小虎你太帅了。”汪渚把这句话笑着丢了回去,然后站了起来,脱下外面的运动裤和里面套着的篮球短裤,直接把薛昊的脸按在裹着自己硬挺男根的内裤上。

   “唔!”运动后浓郁的男人体味浸入鼻孔,薛昊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正常人有两种汗腺。全身上下最普遍的是小汗腺,作用是散热,降低体温。而另一种汗腺是大汗腺,仅分布在腋窝和腹股沟上,分泌的汗液起着散发荷尔蒙的作用。

   体育男生运动后的内裤往往是湿漉漉的,浸湿它们的正是被大汗腺分泌出来的混合荷尔蒙的汗液,闻起来的味道没有尿臊味,有的只是一种萦绕在鼻尖内的甜腻嗅感。

   一旦内裤被晾干,这种味道便会蒸发个一干二净,所以它是充满活力的男生运动后的新鲜内裤所独有的。正因如此,体育生们往往在打球健身后洗个澡就找不到自己的内裤了,因为那些带着蒸腾荷尔蒙气味的内裤对于大部分gay来说是无法抗拒的绝对诱惑。

   鼻尖蹭到内裤上蒸腾出来的热气与荷尔蒙,薛昊像是被喂了春药一般颤动着身体,大口嗅闻着汪渚带给他的极致男人味道。

   看他这么爱闻,汪渚索性把裤子都脱了,将整条内裤兜在薛昊的头上。

   看着内裤上被对方粗重呼吸吹的一起一伏的地方,重新穿好鞋袜的汪渚绕到薛昊身后,抬脚踩在薛昊那如同雕塑般完美的屁股上,留下一个灰色的鞋印:“这几天想不想爸爸?”

   “想,想死了!”薛昊的声音从那条内裤下传了出来。

   汪渚蹲下身攥住他那根完美的肉棒,在布满球茧的手中把玩着:“有点可惜忘了给你上锁了,不然你复试的时候戴着锁一本正经的自我介绍,感觉有点好玩。”

   薛昊这时候已经骚上了头,呼吸急促:“爸爸想怎么玩贱狗都可以,贱狗天生就是给爸爸玩的!”

   “真乖。”汪渚坐回椅子上面。把薛昊脸上的内裤掀开,“小虎,给我脱鞋。”

   在薛昊眼中,现在的汪渚何尝又不是天使与魔鬼的集合体。上身穿着在球场上挥斥方遒的战衣,披着高中校服般的外套,球衣上还印着一个篮球印作为刚下球场的证明;下身却裸在外面,那根如同尚方宝剑般伫立着的粗大男根,那条毛烘烘的有力大腿,却又一丝不苟穿着袜子,蹬着臭烘烘的篮球鞋……

   对着这样高坐在宝座上的主人,他虔诚地用嘴帮他脱了鞋子,然后用脸贴在那双同样汗湿的白袜上面。

   泛黄的臭白袜永远都是最能戳中他性癖的物品,这与平时干净到洁癖的他完全像是两个世界的东西。平时的他衣服穿一次就要洗,哪怕在湖南这种潮湿的天气下也坚持着这一习惯,但就是对于吸满浓缩汗液的袜子,他的接受度却是异常的高。

   汪渚运动过后袜子上沾染的味道,就像是他戒不掉的海洛因。

   就像直男们拎起女朋友汗湿的蕾丝胸罩后揉搓那对丰满的胸部,男人的脚对于很多gay来说是和女人胸部同等的第二性器官。

   薛昊用牙齿扯掉汪渚的袜子,嗅着,深吸着,叼在嘴里润湿着。又把袜子套在自己的下体上,吸吮着汪渚每一根脚趾,用牙轻轻刮擦着汪渚脚面的皮肤。他用鼻子在汪渚足弓的凹陷里轻轻蹭弄,舔舐汪渚足背上细小的毛,舌尖滑过汪渚有着完美弧线的脚踝,然后用唇去和汪渚常年打球磨出的厚茧接吻。

   汪渚很乐得让薛昊这样沉浸在与他双脚的互动之中,偶尔他也会用那双大脚挤压揉搓薛昊的脸,看着那副万人迷的面孔在他的脚下被挤得像是个小丑……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拍拍薛昊让他放开自己的脚,然后趿拉着球鞋跑到对方身后。过了一会,他坐回到椅子上,把手里的东西在薛昊面前晃了晃:“来添点料啊。”

   这是他们上次球赛班上送的一箱酸奶,本来是打算搬回家的,后来就一直忘在这了。

   “好啊!”

   不管汪渚在他身上做什么,薛昊的回答永远都是这两个字。不为别的,就因为他无条件相信他的渚哥。

个人篇10-薛昊和他们的影子(下)

   天色已黑,汪渚把宿舍的窗帘拉好,又去开了灯,然后拎着开瓶的酸奶坐回椅子。把浓稠的酸奶倒上一点在脚面上,薛昊立即大口舔舐起来。这是一种另类的人体盛,靠舌头就能吸取的食物被黏附在喜欢之人的皮肤上,让甜腻的酸奶变得更加好吃。

   汪渚拉着浓稠的酸奶一路向上滴撒,薛昊的舌头也跟着舔了上去。从脚踝,到小腿,到膝盖,到大腿。最后的那些被汪渚尽数淋在自己的坚挺男根上,薛昊也顺势含了进去。

   “唔操,爽!”汪渚爽到呻吟出来。

   被酸奶包裹的男根口感就像是一支热乎乎的冰激凌。牛奶的酸味被肉棒的热度烘烤出来,又化作沁人心脾的蜜从喉咙滚落。薛昊的嘴角沾满了那些白色蜜糖,朦胧的眼睛里全是满满的色欲。

   汪渚扯着头发拉起薛昊的脸,用舌头卷着那些溢出的酸奶,又带着它们一齐探入薛昊的口腔。薛昊被他的渚哥激得燥热无比,一只手蘸了些许留在汪渚小腿下的酸奶,伸到后面开始为自己的屁眼儿扩张。

   汪渚一个深吻结束,看到薛昊不自觉发骚的动作,他歪着嘴角扯开对方的西装,把衬衫的扣子狂野撕开,然后一手拉住像是狗链一样缠着薛昊脖子的领带,另一只手捏弄着薛昊胸口挺着的乳头,脚蹬在薛昊硬到滴水的阳具上:“操你妈的骚狗,看你这贱样!”

   薛昊的手指已经探入自己的后庭,胸口和下体新传来的刺激让他伸出舌头:“爸爸……爸爸玩死贱狗吧。”

   “嘴张大!”汪渚喝道,拉着薛昊的领带把他扯到自己正下方,一滴口水从他嘴里垂落,刚好落进薛昊的口中。后者如逢甘霖,喉结一动就咽了下去。

   哪怕接吻也不过是口水的传递,但这种唾弃般的行为对于奴隶来说永远都是最大的羞辱。

   抓着薛昊的头发,汪渚粗暴地把下体捅进他的嘴里,像是把他的口腔当成了飞机杯,在自己的男性象征上来回移动着。薛昊尽力大张着嘴,努力让自己的牙齿不要碰到汪渚的阴茎,右手同时还在挖着自己后面的菊花,已经可以探进两根手指了。

   就在两人情正浓的时候,汪渚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这是他给李星辰设置的专属铃声,薛昊吐出汪渚的肉棒,皱眉骂了一句:“妈的,小星添什么乱。”

   “应该是急事吧,不然他就发微信了。”汪渚甩着下体去拿了电话:“喂小星,怎么了?”

   “渚哥,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李星辰在那边有些焦急,“接到小虎了吧?”

   汪渚回道:“接到了,没事。不过我们在宿舍呢,所以没回家。”

   “我就知道你们去宿舍了。”李星辰一副了然于胸的语气,“所以我得提醒一下,班长通知7点查寝,我想着你们如果在宿舍搞的话……要小心……”

   “我知道了。”汪渚挂掉电话,然后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

   19点10分。

   “怎么了?”薛昊维持着跪伏的姿势,菊花口还在往下滴着酸奶。

   “学生会查寝,没什么。”汪渚倒是觉得无所谓,走到门边关了灯,又把门反锁上,“估计这会儿人已经上来了,咱们都大四了不会太严的。”

   “噢。”薛昊同样不是很在意。在黑暗中搂住汪渚的屁股,用舌尖在对方垂着的蛋蛋上来回滑动着。

   没多过几秒钟,查寝的人就上来了。

   咚咚咚!

   “查寝,有人在吗?”

   外面的人敲门的时候,薛昊正仰着脸把汪渚的一半卵蛋完全含在嘴里。卵蛋上方沉甸甸的肉棒压在他的脸上,让他有一种凝实而亲昵的满足感。

   汪渚屏住呼吸,手指梳过薛昊的头发,等待着那阵锤门的声音过去。

   “……”

   十几秒后,外面的人说了句:“没人在,去下一间。”便响起一阵零落的脚步声。薛昊吐出汪渚的卵蛋,用嘴唇抿着阴茎与阴囊相连接的软嫩皮肤,又转而把另一边那只还未得到滋润的睾丸含进嘴里。

   眼睛适应了黑暗,汪渚抚摸着薛昊肩膀上的光滑皮肤:“咱们也真是胆子够大的。外面在查寝,咱俩在做爱。”

   薛昊的舌头沿着汪渚的肉棒滑上去,在马眼处打了个圈:“查寝怕什么,地震我都不松口。”

   汪渚弹了他一下脑瓜嘣:“说什么呢小虎仔,地震了赶紧给我捂着脑袋跑!”

   “我开玩笑啦!”薛昊回道,眉目在黑暗中像是在笑。

   汪渚抓过手机,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模式把它立在一边。光照之下,薛昊吞吐阳物的剪影被打在墙上。汪渚看到他被放大无数倍的阴茎剪影凸起于他身体的黑影,而另一边薛昊精致的脸影凑了上去,嘴巴张开包裹在那道黑粗阴影上,伸出舌头在龟头的影子上滑动,又从冠状沟往下舔去,与他阴茎的阴影重合在一起。

   看到这样的一幕,呼吸急促的汪渚俯在薛昊耳边。

   “小虎,我想操你。”

   薛昊早就扩张好了身后的肉洞:“爸爸,骚逼是任由爸爸操干的性工具。”

   影子里的薛昊站起身,屁股转着对上汪渚那条微翘的硬屌影子。伴着薛昊轻轻抽气的声音,那条阴茎阴影的膨胀龟头一点点没入他高翘臀影之中,两人的身体渐渐接合在一起。

   当三维的行为被影子压缩在二维的平面上,人体的特征也就被格外凸显出来。快速移动着的影子里不再看得清哪里是汪渚的身体,哪里又是薛昊的身体,唯独连接着二人的那条肉棒能看得异常清晰。

   像是一个不断撞向城门的攻城槌,像是一次一次戳向盾牌的长矛。在那团影子之中,汪渚的男根接连刺入另一团混沌,就像是一部专门展示男性力量的黑白默片。

   我的主人在我的身体里,用他象征着男性的部分深深捅入我的身体里面。

   这是一句魔咒,一句让薛昊血脉贲张的魔咒。他眯紧眼睛,嘴巴微张,连舌面都因为唾液被蒸发而略显干燥。将全身的体感全部抹消,剩下的只有身后的一次一次冲撞的感觉。这一次又一次的冲撞轰击着他的灵魂,让他离生命的巅峰越来越近。

   随着龟头开始变红发亮,薛昊并没有被双手触摸着的硬挺男根在一阵悸动中收获能量,将其中积蓄的精液尽数射在了地上。在与他男根仅仅隔着一道几厘米会阴的地方,汪渚的阴茎正在猛烈刺入他的身体。从下方看,就像是将注射器的活塞压死在里面,才把薛昊雄物之中的白浊推挤出来一般。

   射精的刺激让薛昊一个劲收缩着身后的括约肌,夹得汪渚感觉自己的高潮也即将来临:“骚逼小虎,想让爸爸射在哪里?”

   薛昊从来不会因为射精停止对汪渚的发骚:“爸爸,贱狗想吃你的精液!”

   “过来接着。”汪渚把男根从薛昊体内抽了出来,快速撸动几下。在薛昊刚转过来的时候,一道又一道腥浓的白精就从他的马眼里呲了出来,接连打在薛昊红糯的舌面之上。

   等到卵蛋最后一次收缩完毕。薛昊咕嘟一声把嘴里的精华全部咽掉,然后伸手挤上汪渚阴茎的根部,从下到上撸出最后一点残存的精液,尽数被他的嘴唇抿了下来。

   “你就是永远都吃不够。”汪渚把薛昊从地上拉起来躺到了他的床上,用手摸着对方沾满自己汗水的后背,“小贪狗。”

   薛昊双腿夹住汪渚的大腿,把头伏在他主人的胸口上:“我能吃一辈子。”

   一辈子。

   汪渚忽然想到前些天在深夜哭泣的白羽:“叫你去读研会不会怨恨我。”

   “我不恨。”薛昊把头立在汪渚胸口,下巴上的细绒搔的汪渚痒痒的,“我知道这是必须经历的事情。”

   汪渚很喜欢摸他光滑的背上皮肤:“难道一点都没有?”

   “怎么可能没有。”薛昊嗔怪道,一口咬上汪渚的胸肌,“可是再怎么哀叹也没用啊,我总不能做渚哥的累赘。也得亏大家觉悟都还挺高的,不然一想到渚哥你以后要养着五个拖油瓶……想想就可怕。”

   “哈哈哈,那是不可能的事。”汪渚仰脖子亲在他额头上,“不是说我不可能养,是你们根本就不可能甘心。”

   “对啊,所以天翔才会那么拼命去考教资,一点都不像一个只知道打球的肌肉怪。”

   “小黑要是知道你这么形容他得气死。”汪渚哈哈大笑,“你这一年也辛苦了,你们都辛苦了。”

   “为的就是以后能配得上渚哥啊。”薛昊觉得趴在汪渚怀里才是他人生最享受的时刻,“对了渚哥,你还记得我们在草原上仰望星空的那一晚吗?”

   汪渚和他十指相扣:“当然记得,怎么了?”

   薛昊用鼻尖在汪渚的锁骨上蹭了蹭:“就突然想起那时候的事。当时我还希望你能多爱我一点……好幼稚啊!”

   “哪里幼稚了?多可爱啊。”

   薛昊脸有点红:“就是看你当时除了我之外又收了星辰和小白,总觉得有种危机意识在里面。”

   汪渚笑道:“那现在还有吗?”

   “还有,必须还有。”薛昊撑着汪渚的胸直起腰,“渚哥你自己没觉得,但是你的性格太勾人了。等我去读研的时候,你说不定又会收上几个……”

   “不会不会!”汪渚赶紧自证清白,“有你们五个还不够吗?我哪有那么嚣张!”

   “万一一个又帅又爷们又优秀的人倒贴呢?”薛昊假设道。

   “那我也不要!”

   “真的?”

   “绝对不要!”汪渚喉结上下动了一下,感觉今天的薛昊活像个守财奴。

   “那你得对头顶的猎户座发誓。”

   汪渚记得上次薛昊就在天空中找了一晚上的猎户座:“你怎么对这东西这么执着。”

   “因为上次没找到,所以才执着啊。”薛昊在汪渚胸口锤了一下,“亏的我上次找到眼睛都花了,后来才知道猎户座是冬天才会出现的星座!”

   “那有什么……”汪渚头一次搞不懂薛昊的脑回路。

   薛昊从汪渚身上坐起来,勾起的嘴角露出一颗小虎牙:“渚哥你要等我回来。我对猎户座发誓,等到研究生读完,小虎就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35 我们-1

  

   今年的六月和往常一样平和。步入夏天的樟树们终于不再往下落着黄叶,正式开始它们一年中最繁盛的季节。樟树下的毕业学子们三两互相合影留念,以为只要把对方的身影留在照片里就是留住了这个夏天。

   在搞定了毕业论文之后,我们的手表终于开始转动在大学生涯里的最后一圈。在已经整理好行李准备退租的家中,我们六个人也围成一个圈席地而坐,在做着宿舍最后的活动——白羽发起的游戏。

   他让我第一个抽签。我看他神神秘秘的样子,随手从纸团堆里捡了一个,打开读道:“用一个字形容你右边的人……一个字吗?”

   我看向坐在我右边满脸期待的李星辰:“就‘骚’吧。”

   在李星辰的捶胸顿足中,其他几人的笑声都快把房子给掀了:“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靠渚哥可以!”“太精辟了!”

   “我哪里……好吧,我骚我骚。”李星辰指着他们一个个的鼻子,“笑话我骚,你们谁不比我骚,切!”

   我拍拍他盘着的腿:“给你一个复仇的机会,你也形容一下你右边的人吧!”

   李星辰的右边坐着白羽。他对着白羽抛了个媚眼:“小白狗,笑话我骚,那你必定是‘贱’了。”

   “噫!”白羽抗议道,“不行,你这么说一点都不符合我!重来重来!渚哥你评评理!”

   我安慰道:“好啦好啦,你不贱,你是‘乖’!接着说下去吧!”

   “说虎哥?”白羽瞪了李星辰一眼,又看向板板正正坐在他右边的薛昊,“小虎哥应该是……帅!”

   “你抢了我对渚渚的形容!”坐在我左边的郑天翔敲着手里的两只空瓶子。

   “可是虎哥就是帅啊!”白羽嘚瑟道,“先来后到先来后到。”

   “行吧。”郑天翔一撇嘴。

   “现在是不是该到我了?”每次在其他室友面前,薛昊都会正经无比。他瞄了右边坐着的冯于远一眼,不假思索道:“辣。”

   “辣?”冯于远皱眉:“为什么?”

   薛昊摊手:“不知道,可能冥冥之中有一股神秘的力量促使我这么形容你。”

   “行吧,那我就辣了。”冯于远没什么意见,看向右边的郑天翔,“说你‘憨’没人反对吧?”

   郑天翔用空瓶子敲在自己头上:“哎嘿,这个我承认。”

   我倒是有点想知道他会怎么说我:“小黑你对我的形容是什么?”

   不仅是我,其他几人都竖起耳朵等着小黑的形容词。

   “是……”郑天翔抓耳挠腮,最后纠结半天也没憋出来,“渚渚哪是一个字能形容得完的,怎么也得两百字小作文吧!”

   “少拍我马屁!”我照着他屁股来了一脚,“好啦好啦,形容不出来就算了。该谁抽纸条了?”

   “就黑哥吧!”游戏发起者白羽嘿嘿一笑,好像藏了不少鬼点子在里面。

   “那我看看。”郑天翔也捞起一只纸团,对着上面念道,“和左边的人舌吻嘬出声音!我靠这什么恶趣味?”

   薛昊扶额:“所以小白你兴师动众把我们聚在一块就是为了玩一个混合版的真心话大冒险?”

   “不好玩吗……”白羽蔫了。

   “也没有不好玩,”我打着圆场,“毕竟过了今天我们就要毕业了,借着这个机会当作增进感情也好。”

   “渚渚说好就是好咯!”郑天翔伸手要去搂冯于远的脖子,“小远啊,来亲一个~”

   “我不要。”冯于远冷着脸拒绝。

   “那个不好玩,我再挑一个。”我扯着郑天翔的衣服把他拉回来,“我看看别的。”

   挑了几个纸团,我找到一个自认为不错的:“这个可以!形容一下你对左边人的第一印象!还是我开始好了。”

   小黑嘛……

   我转了转眼睛:“我对小黑的第一印象是邋遢。”

   “我有吗!”郑天翔抗议。

   “怎么没有?我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我伸手戳在他胸口上,“大一开学我来得晚,一进宿舍就看到一个下铺的男生在枕着袜子睡觉,你说是不是你?”

   郑天翔挠着头辩解道:“我那是脱了袜子以后不知道怎么就被被子卷到头顶那边去了……”

   “那你放在床下脏鞋旁边的碗筷怎么回事?”

   “那是个意外……”

   “那你在厕所泡臭了的衣服怎么回事?”

   “渚渚我错了啦!”郑天翔哭笑不得,“我承认刚进大学是有点不修边幅,现在不是好多了吗?”

   “现在?”薛昊插嘴道,“现在你衣服不也都是我洗的?”

   郑天翔双手合十敲在自己脑袋上:“多谢多谢兄弟了!昊子你是我一辈子好兄弟!好了赶紧说下一个人吧!”

   不等我安排,他主动形容起冯于远来:“啊,那个……小远啊,我对小远的第一印象是……是啥来着?凶,太凶了!”

   冯于远歪着嘴笑道:“我刚进宿舍的时候都和你不熟,你什么时候看我凶了?”

   “就……”郑天翔双手抱胸,把塑料瓶子夹在胳膊肘下面,“我去楼下打完球回来发现宿舍里多了一个人,当时你侧对着我趴在桌子上,看你那表情我还以为你在写什么杀人计划书……凑近一看发现你在用几支笔搭金字塔,那表情当时没把我吓死!”

   “太夸张了吧?”冯于远皱起眉毛,指着自己的脸,“我平时凶吗?”

   白羽狂点头:“远哥我跟你说,要是把你剁鸡腿剁排骨的照片打印下来贴门上,邻居肯定报警说你杀人分尸。”

   “哦,行吧。”冯于远抓住自己的脚踝,“那我说小昊。我来学校的时候前两天没住宿舍,所以天翔你以为我是后搬进来的。”

   他盯着薛昊的眼睛:“我在知道你是我室友之前就眼熟你了。”

   “是吗?我做什么了?”薛昊抿着嘴。

   “到校以后前两天我都住旅店来着。那两天为了熟悉校园,我一个人在校园里来回跑,把老校区新校区都转了个遍。那两天从早到晚我都能看到一个男生……就是你,在对着墙自己打网球,就坐在旁边长椅看了一会。”

   “是吗?”薛昊惊讶道,“你都没和我说过。”

   “这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进宿舍之前我一直以为你是学长。”

   “好吧,那时候我自己一个人对墙打是因为心情不好,具体原因你们也知道。”薛昊早在两年前就把他暗恋发小的事告诉了我们。

   “那虎哥你对我什么印象?”小白迫不及待地问道。

   薛昊一针见血:“第一眼看就是个gay,还是个受。”

   白羽捂脸:“怎么都这么说,我觉得我挺man的啊……”

   李星辰讽道:“你要是man,那老子就是巨石强森了。”

   “你一个臭直男懂个鸡吧!”白羽一面对李星辰就像是炸弹附体,“辰狗你知道我对你第一印象是什么吗?又拽又臭屁!在宿舍里和大爷似的!一副谁都看不惯的样子!”

   “你就接着瞎编吧。”李星辰怒道。

   “我可没瞎编,渚哥你说他那时候是不是那样?”

   眼见着话题又被扯到我身上,我想起李星辰那时候的样子:“小白说得对,小星你一开始是特别冷,都快军训完了我还没和你说过话呢,结果军训一结束你就撒欢了。”

   李星辰老脸一红:“我那是想保持一下矜持。”

   “结果就我一直矜持到了最后。”薛昊哈哈一笑,“看来我们装高冷的人都是背后有秘密的人。”

   郑天翔敲着瓶子总结道:“星辰是三分钟的外冷内热,昊子是真的外冷内热,只有小远是外热内冷。”

   冯于远撇嘴道:“那你呢,外憨内热。所以你为什么一直拿着那两个瓶子?”

   “活跃气氛啊!”郑天翔摇着那两只空瓶,像是一只在敲鼓的狒狒般搔首弄姿。

   “靠,都别插嘴了!让我形容完渚哥的。”李星辰抢回话题,“渚哥你……脚好臭!”

   “牛逼!”“胆子够大。”“哈哈哈哈哈说出了大家的心声。”

   “妈的!”我伸手去揍他,“好像你平时闻得不开心似的!”

   “开心开心!”李星辰连连躲避,“渚哥你叫我们说第一印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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