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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狗室友为借钱被我玩成骚狗rbq【A线】A36:来日方长(结局),第1小节

小说:赌狗室友为借钱被我玩成骚狗rbq【A线】赌狗室友为借钱被我玩成骚狗rbq【A线】赌狗室友为借钱被我玩成骚狗rbq【A线】 2025-11-08 20:54 5hhhhh 3180 ℃

  我们回到宿舍的时候,室友们还没醒,酣睡的呼吸声是沉寂的房间里唯一的动静,一瞬间就让亢奋了一个通宵产生的疲惫涌了上来。

  我忍着升起的困意把秦龙送进浴室,强撑着帮他洗完澡,好确保他不会体力不支洗着洗着把自己摔死在浴室,然后为了遮掩他满身的痕迹又给他套了件衣服,终于完成了这场荒淫盛筵的善后,我心满意足地钻进了被子里。

  往常都要躺在床上整理半天纷乱的思绪才能入睡的我,今天竟然奇迹般地一沾枕头就睡了个香甜。

  等到第二天给秦龙找了紧急阻断药,看着他吃下去后,这件事情便正式告一段落。

  面对室友们,我给出的说辞是:我把秦龙约出去喝酒谈心,把问题挑明,让他改正。

  毫无疑问,这一次“谈心”确实效果显著,第二天的秦龙因为“宿醉”而没什么活力,之前人形炸药桶的狂躁状态也随着这一场宿醉消失的一干二净,回到了之前只是普通的有点讨嫌的程度。

  当然,也有人看出了什么:

  “你就是和秦龙谈恋爱了吧?”黄任行问我。

  他这么怀疑也确实是事出有因——那之后的日子里,我都像一个体贴的男朋友一样对待秦龙,毫不避讳地当着室友的面问候早晚安、陪他打游戏、拉着他出门吃饭约会……甚至连做爱都是专门开好了房,在温存地亲吻与爱抚之后,细心做好了前戏扩张,才说着“宝宝,痛不痛”、“我要进去了喔”、这样的话慢慢地把鸡巴推进去。

  坦白来说,根本不尽兴,无论是他还是我。

  我能看得出秦龙眼底压抑的渴望,以及犯贱时内心隐秘的期待;但我们默契地没有戳破,毕竟我们都清楚这一切持续不了多久。

  秦龙不是傻子,他当然知道我不是真的要当他男朋友,甚至隐隐能猜到那晚的一切背后多少有我的手笔——被我玩了这么多次,他早就清楚我的性癖有多恶劣,也知道我此时欲擒故纵的目的是什么;但至少目前,他还放不下面子,没法承认心底那份隐秘的欲望。对他来说,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只要不到逼不得已,他是不会放弃享受这份悉心的照顾的。

  于我而言,扮演这么一个模范男友其实是一个有些辛苦的工作,就算我真的爱上了某人,恐怕也不可能这样宠溺而殷勤——好在我也不是真的要给秦龙当老公,而是在强迫秦龙做出选择。每一次做爱,秦龙都不得不面对他已经被我改造成了一个骚货的现实:他已经不再能够真正享受这样寻常的性爱了;无论是操人还是挨操,都无法真正触摸到他心里最真实的欲望,只有放弃尊严,在我的脚下做一条贱狗,才能够获得那份极致的快感——是的,我就是要让他选无可选,心甘情愿地主动成为我的狗奴。

  就这样,我们俩在各自的小心思中维持着现状。

  秦龙靠着一贯的厚脸皮,对我的照顾全部嘿嘿笑纳;明明是被照顾和挨操的角色,可是一到人前,他就要摆出一副大男子老公的姿态,惹得我一阵恶寒。我则一边觉得好笑,一边配合着他的表演,扮演一个终于舔到了直男帅哥的倒贴小0,在暗爽中等待着在众人面前揭穿真相的那一瞬快感。

  我一边再度以那句经典的“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含糊过室友的疑问,一边进一步地推动他们的矛盾,编织着捕获秦龙的最后一个剧本。而秦龙则一边享受着我的宠溺,天天大鱼大肉生蚝嗯造,一边因欲求不满而逐渐降低尊严的底线,在挣扎中做好迎接注定结局的心理准备。

  我们都心照不宣地等着同一个日子——秦龙的网贷还款日。

  随着我扮演这个好老公的耐心愈发降低,这一天也终于正式来临。

  室友们都已经被我提前打发了出去,在和我享用了双人晚餐之后,秦龙自觉地拿上了灌肠剂和我的水卡,走进了浴室。而我则在水声响起之后默默地关上了灯,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道具,打翻了一瓶液体。

  我从未感觉十几分钟的等待如此漫长,本想装作不在意地开一把游戏,等秦龙出来先晾他一晾,可最后我只是发了几条消息,心不在焉地将几个QQ群挨个点开再关闭,又顺手划拉了几下B站,几次反复,却什么也没有看进去,最后点开了早就准备好的氛围歌单,压抑着躁动的耐心,将目光投向后门,等待这具即将彻底属于我的肉体出浴归来。

  ……

  终于,秦龙一丝不挂的身体出现在了视野之中,依然是结实有型的曲线,锻炼得恰到好处的肌肉凹凸有致,刚洗完热水澡微微泛红的肌肤上还挂着几滴水珠。他大大咧咧地甩着已然半勃起的鸡巴,迎着我的视线走来。

  我渐渐压不住嘴角的笑意,他则带着复杂的神色咬了咬嘴唇,对视了几秒后,高挑的赤裸身躯跪在了我的面前。

  秦龙跪在地上,自觉地岔开双腿、双手背后,摆出了接受检阅的姿态,恰好与坐在床边的我处在同一水平线上,可地位的差距却不言自明。

  我伸出食指,勾起我早已准备好的贞操锁,将透明的外壳挂在指尖甩动起来,愉悦地说道:“这一次戴上,可就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摘下来了喔~”

  在俯视的角度下,秦龙的反应一览无余。他看向我手指的眼神有些失焦,嘴唇翕动,凸起的喉结向上滚了滚,又落了下去,发出了吞咽的声音,尽管没有说话,但胯下的鸡巴已经翘得越来越高,替他作出了回答。

  我垂下指尖,让贞操锁自然滑落,“啪”地落在地上的同时,一滴淫水也从秦龙的龟头流露。

  “呵。”我轻笑一声,看着秦龙捡起掉在地上的贞操锁,抬脚踩在他与我肤色截然不同的黑亮鸡巴上:“骚狗这么硬可没法戴啊,要怎么办呢?”

  没等他回答,我便将脚尖向下,压在了他的阴囊上,轻声道:“可能有点疼,你忍一忍。”

  做了将近半个月的心理准备,又是还款在即、有求于我,正是秦龙服从度最高的时候,我毫不担心他会在这时候反悔,将脚尖对准他悬垂在胯下的那对沉甸甸的睾丸,稍一用力——

  “嗷!”秦龙的五官立刻皱成一团,惨叫了一声。他捂住裆部,咬牙切齿道:“你他妈真踢啊!”

  特意几天没给秦龙射精的机会,这对肥大的囊袋里装满了生龙活虎的精子,让两颗椭圆的肉球饱满鼓涨,脚感很好。

  “特殊情况嘛,以后不会了。”

  我笑着向他保证,拨开了他遮挡下体的手,蹲在秦龙面前,掂起因为疼痛而疲软下来的阴茎,套入我提前选好的透明贞操锁外壳中。

  这个贞操锁并非为了折磨而选择,内部的空间比他的疲软状态还略大一点,戴起来可以说是相当的轻松,甚至因为光线的折射,让他本就硕大的鸡巴看起来比平时更加雄伟——只是唯独不能勃起,还偏偏要将已然兴奋地褪下包皮的状态展示出来,尽显屈从的姿态。

  秦龙保持着双腿大开的跪姿,好让我为他的鸡巴戴上囚笼,同时自觉地双手撑地、后仰身体,将流线型的胸腹肌肉和人鱼线展示出最性感的角度,等待我的审阅。

  我当然不会拒绝这份礼物。

  伸出双手捏住他腰侧的瞬间,秦龙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我将鼻尖顶在他的小腹,闻着沐浴露的味道,顶着腹肌的凹槽一点点上移,双手也一路滑向他的胸口。

  当我的手指久违地掐住他胸口两颗挺立的乳头开始揉搓时,他的粗鸡巴便一个劲地顶着贞操锁往上抬。

  “到时候给你穿个乳环,好不好?”

  他粗重的鼻息喷在我的头顶,沉声说道:“……都听你的。”

  “呵……”我笑了笑,用大拇指压上乳粒,按着他的胸口挺起了身子,将嘴唇印在了他的嘴唇上,吻了进去。

  直到用舌尖扫遍了他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吻了足足两分多钟,秦龙已经满脸红晕,张着嘴巴,主动叫道:“主,主人……”

  我没有说话,而是低头咬住了他的喉结,留下了一排牙印后,用舌头从他的锁骨一直滑到他的肚脐,才轻轻开口:

  “我现在想听点更亲密的。”

  “爸爸。”秦龙上下唇碰撞了两次,将比他小一个月的我捧上了父亲的位置。

  我笑了笑,重新捏住了他的乳头,作为回答正确的奖励,低声道:

  “想挨操了吗?”

  “想。”头顶传来了吞咽口水的声音。秦龙知道,接下来又要说一些让他又羞耻、又兴奋的话了。

  “前几天怎么不见你这么兴奋?”我掐着他的乳头拧了一圈,立刻激起了一声轻哼。

  “嗯…因为……”

  我抬着头注视秦龙,他舔了舔嘴唇,用兴奋的气声答道:“因为骚狗犯贱!没办法,就是只有被爸爸调教才爽。”

  “当老婆爽,还是当贱狗爽?”

  “当狗爽!”

  “想清楚了?”我用膝盖抵着翘起的贞操锁,追问道。

  “嗯,想当爸爸一辈子的贱狗!”他斩钉截铁地说道。

  虽然知道他将来肯定会反悔,但是至少在性欲占据主导的此刻,这句话发自百分之百的真心。

  “你这个人,满脑子都是做狗呢。”

  “嗐,不然也对不起爸爸这么久的努力啊。”

  他的鼻息扑在我的鼻尖,和我对视的双眼炯炯有神。

  我轻笑一声,起身取出早已准备好的项圈。

  “那么,如你所愿。”

  当项圈扣在秦龙脖子上的瞬间,秦龙忍不住“汪汪!”地叫了两声。

  这应该是秦龙第一次主动地在我面前学狗叫,不太标准,听起来倒更接近wer,有点像比格。

  “好狗。”我满意地摸了摸秦龙的脑袋,“还跪着啊?”

  “汪!”

  一声犬吠后,秦龙立刻四肢着地,化作一只精壮的公狗。

  看得出来,他真的已经忍耐太久了,以至于真的像乞食的狗一样,用脸磨蹭起了我的膝盖。

  “贱狗也太心急了吧。”我捏起他硬朗的下巴嘲笑道,“起来,还没给你打扮完呢。”

  秦龙红着脸起身再度跪好,迎接我为他挂上刻着我们名字的狗牌和乳环,感受粗糙的红绳陷进肌肉的束缚感,发出磁性的低吟。

  依然是经典的龟甲缚,使浑身发达的肌肉更加分明,将雄性魅力与性奴的身份一同凸显,带来被束缚的快感与驯服的美。

  将最后一个绳结收紧时,秦龙已经哼哼唧唧地撒起娇来:“舍长……主人,爸爸,想…想被操了……”

  “呵,”

  “哪里想被操?”

  “贱狗的……屁眼。”

  “换个词。”我扯了扯他的项圈。

  “贱狗的……狗逼……”秦龙犹豫了片刻,还是说出了令他羞耻不堪的词,可声音却越来越小。

  “大点声。”我在他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把。

  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似的,秦龙心一横,大声地说出了最真实的渴望:“贱狗的狗逼想要挨操!想要爸爸的鸡巴!”

  “好嘞!”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我不再戏弄秦龙,揩起了贞操锁眼上挂着的黏腻银丝,涂抹在了秦龙艳红的肛门入口。

  这地方早已等候多时,我的食指和中指几乎是被吸着毫不费力地就伸了进去,探进了濡湿而温热的甬道。这个筋肉翘臀中的肉穴属于一个强壮的雄性,可穴口却像嘴唇一般翕动着吸吮我的手指,诉说它渴望被另一个雄性所征服。

  按压,抠挖,撑开,旋转,仅仅是两个手指,就足以让这条骚狗浪叫连连,每一个动作都会让秦龙的呻吟更骚浪几分。完全不需要多余的扩张和润滑,已经被开发纯熟的名器早已在兴奋中变得软烂不堪,做好了被插入前的一切准备。

  我还有什么理由推辞对它的蹂躏呢?

  扯下裤腰的瞬间,我早就兴奋不堪的鸡巴完全是弹出来的,“啪”的一声直指向秦龙淫乱的骚穴,听得秦龙浑身一颤。

  借着两个人的前液润滑,龟头毫不费力地挤进了柔软而紧致的肠道。这个饥渴的肉洞几乎是瞬间便吞到了我的冠状沟,贪婪地吮吸着我的下体。

  这个骚逼,只有在当狗的时候才这么会吸。

  这他妈才是我要的快感,我毫不犹豫地抓着秦龙的腰,一杆到底。那圈艳红的括约肌完全没有抗拒,用恰到好处的力度套着我的茎柱撸了一遍,让我的鸡巴进入肠肉柔软而紧密的包裹,每一处皱褶都欣喜地摩擦着我的鸡巴,电流似的快感从脊柱直冲脑门。

  “啊——谢谢爸爸的鸡巴!”

  看来秦龙感受到的快感也不遑多让。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我说出了我和秦龙此时共同的心声。

  矜持半天装什么大尾巴狼!

  作为对秦龙平白享受了半个月公主待遇的惩罚,我毫不犹豫地一边发力狂操,一边用巴掌使劲掴打着他的屁股。

  啪啪的巴掌声和秦龙哼哼唧唧连不成话的淫叫连在一起,让因为其它室友不在而安静的宿舍热闹起来。

  “唔~骚狗、骚狗错了……呜呜……好硬!好爽!哦……要不行了”

  “哦……要不行了——呼……慢点,唔…快点……哈啊……”

  “啊——爸爸好猛……呜呜,好久,好久没这么爽过了……”

  秦龙的声音几乎带着哭腔,不知道是鸡巴还是巴掌哪个用的劲太大了,爽得他几乎承受不住。

  但这才是我享受的性爱,我早就受够了慢悠悠地缠绵,我喜欢的就是这样——征服,彻底地让这种高大的帅哥臣服在我的胯下,摧毁他们的理智,让他们沦为快感的奴隶。

  “叫两声。”

  我换了一边,在秦龙的屁股上使劲一拍,秦龙立刻一个哆嗦,连忙吠道:“汪汪!啊……骚狗要给爸爸当一辈子贱狗……啊啊——”

  他的贞操锁被操得来回晃荡,不断打在肚皮上,溅出清亮的液体。

  在久违的快感冲击中,我几乎要忍不住进一步加速爆发,将自己和秦龙一起推向高潮。

  但理智还是让我缓下了节奏。

  激烈的速度猛然降低,他欲求不满的炙热肉壁忍不住绞紧了几下,仿佛在催着我的鸡巴再次发力。

  我却干脆就这么停下,给秦龙和自己都喘了口气,才转而把龟头用力抵住肉壁,碾着肠道里软乎乎的肉褶,以挑逗的角度前后磨蹭起来。

  “哈……爸爸……别磨了……呜,骚狗要受不了了……”

  果然秦龙完全受不了这样的挑逗,没几下就哼哼唧唧地求饶起来。

  “好爸爸……别玩了……求你,使劲操贱狗,操死贱狗好吗?”

  这种断续而强烈的刺激是最要命的,就像龟头责一样,冲得人受不了,却又没法得到高潮的释放,秦龙被折磨得骚话尽显,狗逼里也是仿佛是肠子里的汁都被我给炸了

  “让室友都知道你是一个在公厕里随便操的骚逼,好不好?”

  在平缓的抽插中,我忽然用力地顶了一下,秦龙的后穴便立刻像含羞草一样缩紧,狠狠地在我的鸡巴上绞了一把。

  “好,好……”

  秦龙不去伸手触碰被贞操锁裹得严严实实的只能漏出淫水的锁屌,而是肆意地揉捏着胸前愈发变大的乳头,双眼迷离地回答道。

  这可不行。

  看着明显丧失了思考能力的他,我突然猛地抽出了鸡巴。

  被粗暴抽离带出的淫水和依依不舍地向外凸出一圈的挽留着的肠肉发出了“啵”的一声,立刻感受到快感抽离的秦龙下意识地扭头看我,眼神甚至有些委屈,好像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同时将胸前的手伸向身后,想要抓住我的鸡巴重新往他屁股里送。

  但我攥住了他的手,拉着他转过身来,与他朦胧的双眼四目相对,强行将他从欲望中拉了回来——我要他在清醒的状态下作出回答。

  直到看着他眼中的水雾褪去,我才掂了掂他漏水的锁屌,认真地说:“我说真的。他们就快回来了,要不要让他们都知道,我们秦大帅哥其实是一条主动把鸡巴锁住、只能用骚逼高潮的欠操母狗?”

  秦龙一怔,急促的喘息都停了片刻,他不是没想过我会提出这种要求,只是没想到会来的如此快、如此猝不及防。

  “不,不要啊……”秦龙喷出一口鼻息,下意识地想要通过撒娇解决问题:“贱狗只想当爸爸一个人的肉便器……”

  “哦?”我乐了,“那跑去公厕给人轮奸的是谁呢?”

  “唔……贱狗错了。”秦龙的声音因为快感而有些发虚:“贱狗不该胡乱发骚……唔…求爸爸不要让认识的人知道……”

  “真的不想吗?”我轻佻地将语调上扬,捏紧了贞操锁的根部:“相信我,到时候整个宿舍都会轮奸你哦?”

  他没有说话,但喉结明显动了动。

  “你想想,刘志伟那么讨厌你,要是知道了你是个随便给人操的骚逼,会怎么羞辱你,会操你操得有多狠?”

  “我……”

  我看到他吞了口口水,把贞操锁胀满的狗屌一跳一跳的,要多兴奋有多兴奋。他大腿内侧的肌肉忽然绷紧,形成一道深沉的凹陷,仿佛在忍耐被我这句话激起的尿意。

  “到时候,你就可以当整个宿舍的母狗,每天在宿舍光着身子把你的鸡巴锁露出来,谁看不顺眼了就踢一脚,只要有人想操你,你就过去撅着屁股给他操,屁眼里永远装着精液。”

  “你别,别说了——”他的脸已经红得要滴血,一直没有满足的骚贱欲望已经被彻底撩拨起来,他连忙将手指伸进了泛滥的后穴,试着缓解这份焦躁:“快,快给我,贱狗想要爸爸的鸡巴!”

  他用手指将后穴撑得老大,我却只是伸进了两根手指,轻轻地抠着前列腺的凸起。

  这种程度的刺激对秦龙来说完全是火上浇油,不到半分钟,秦龙就撑不住投降了,他闭上眼睛,梗着脖子喊道:“操!只要你插进来,老子他妈什么都答应,可以了吧!”

  几乎恼羞成怒的语气在此时分外可爱,他的屁眼也因为这猛一用力不满地咬紧了我的手指。

  我露出微笑,命令道:

  “把门打开。”

  这个要求可以说是正中秦龙下怀,无论想不想再次被人发现和轮奸,他都已经怀念这种暴露的刺激很久了。

  随着宿舍门打开,明亮的月光便撒进了宿舍,清新的空气迫不及待地涌进宿舍,轻抚秦龙的身体。

  今天是周五,准确地说已经到了周六,所有的宿舍熄灯都晚,对面的宿舍楼还有不少窗户亮着灯,每一扇窗户都意味着一个宿舍的人可能发现这个戴着鸡巴锁和乳环的裸男,让秦龙忍不住收紧了大腿内侧的肌肉,将胯部顶得更高,像是在炫耀他关进锁里也比不少人更壮阔的鸡巴和卵蛋。

  我将椅子搬到门前坐下,亮出还沾着他肠液的鸡巴:“来吧。”

  我还没来得及勾手指,秦龙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对准我的肉棒,坐了上来,布满湿滑液体的甬道再一次被迅猛地撑开,软嫩的肠肉瞬间摩擦过龟头到根部的每一个角落。

  “呼……”我轻出一口气,感受着此刻的快感,抓紧秦龙的腰,享受着他主动的服务。

  算算时间,大概也差不多了。

  果不其然,没操几下,走廊便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啊……爸爸,用力操贱狗……好爽……用力……啊……”

  微凉的夜风吹拂着身体,沉浸在暴露的刺激与后穴的快感中,秦龙根本没有察觉到逼近的脚步声,仍然以不大不小的音量呻吟着,直到与回到宿舍的室友打了个照面。

  “我早跟你们说……我操!”走在最前面的赵晟话说到一半,便被屋内的景色吓了一跳。

  “咋了?” “什么啊,一惊一乍地……操!”

  望着石化作一尊雕塑的赵晟,其它三人快步跟了上来,随即一齐转过头,看见了他们永生难忘的一幕——

  一个身材高挑的裸男出现正站在他们的宿舍,他有着一身野狼般匀称的肌肉,可这矫健的身形却被麻绳所紧紧束缚着,展示出驯服的姿态。骑在身后之人的鸡巴上,双手往后撑着扶手,抬高身体,一上一下地将粗实的鸡巴吞吐在它的后穴里,露出一截湿漉漉的鸡巴,阴毛上挂着白沫,明显已经操了不短的时间。

  但比起这样一个男生竟主动骑乘在一个同性身上,他的胯下才更令四人震惊。透明的外壳将饥渴的姿态一览无余,令人羡慕的粗壮鸡巴被禁锢在囚笼中,主动放弃了勃起的自由,却毫无保留地暴露出兴奋,随着身体上下晃动,像没关紧的水龙头一样不住地滴着淫水。

  但最让他们震惊的,还是那个男生的脸,不是因为那张脸有多帅,虽然确实很帅,但再帅的脸也不过是一张脸罢了——但当这张脸属于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室友、以花心和精力旺盛著称的室友、带着一身直男特有的臭毛病的室友,此时却抛弃了一切雄性尊严,放浪而下贱地呻吟着。

  当秦龙和他们对视时,被操爽了的陶醉表情中才多出了几分羞耻和窘迫。

  秦龙粗重的鼻息凝滞了,他的穴口死死地箍住了我鸡巴的根部,连带着里面的肠肉也夹得更紧了几分,但他的屁股还一直动着,甚至动得更加迅速,仿佛室友们的出现打开了某种神秘的开关似的,“啊!啊!射了!要射了!”

  这是他们第一次听到秦龙用来骂人的嘴发出这样绵长的媚调,磁性的嗓子发出了预告似的低吼。

  他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可以忽略难堪的现实,忘乎所以地挺着身子,用自己的公狗腰操着我的鸡巴,一上一下地将我的鸡巴全根吞没,翘臀啪啪地撞在我的小腹上,实现了自己的预告。

  浓稠的精液从贞操锁里饱满的龟头里被操出来,从锁孔一道一道地像喷泉一样喷出,画着弧线落到地上,有的没来得及挤出锁孔,在贞操锁内部覆上了一层浑浊的白。

  浑身麦色的肌肉激烈地颤抖起来,和剧烈晃动往外喷精的透明贞操锁一起,宣告着这个精瘦俊朗的男人骑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巴把自己操射了。

  接踵而至的冲击让室友们足足消化了一分多钟才反应过来,甚至没有察觉到略显刺鼻的气味。

  “我操!”

  “你们在干什么?”

  “如你所见,在干秦龙啊。”我笑了笑。

  说着,我恶作剧般地将鸡巴朝着秦龙体内狠撞一下,敦促道:“不给大家解释一下吗?”

  能感觉到,坐在我身上的秦龙已经浑身发烫,整个人如同烫熟的虾一般全身通红,他喘息着艰难开口:“啊……因为,因为我太欠操了,所以,哈……所以我求着舍长,做他的狗奴,喔、哦哦——”

  “为什么带几把锁。”

  “哈……因为母狗、因为母狗太骚了!根本就不配有鸡巴……嗯……所以求爸爸锁起来了,只配被、只配被鸡巴操高潮……汪汪!”

  哪怕刚射完精,秦龙脸上异样的潮红也没有褪去的迹象,毫无羞耻地说着不要脸的话。

  室友们像在听天方夜谭一样张大了嘴巴,面面相觑,仿佛无法相信摆在面前的现实。

  于是,我提醒道:“别停啊!”

  我使劲一顶因为射精而暂停了骑乘的秦龙,用肉刃破开他便再度动了起来。

  身体因为绳索的紧缚而血流不畅,为了突破这种束缚,心脏只好加快了跳动的节奏,使得秦龙已经进入了不自然地亢奋中,室友的目光成了他的兴奋剂,像是烧热了锅炉的蒸汽火车,“呜呜”地冒着烟奔驰向前,粗壮的大腿不知疲倦地机械运动着,用自己的雄穴上下套弄我的肉棒。

  “喔……噢,嗯啊……哈……”

  秦龙的双手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来回抚弄,可骑乘在我身上主动用屁眼吞吃我鸡巴的动作却毫不停歇,一对筋肉翘臀啪啪地敲击在我的大腿上方,用敲击声显示着这种激烈。

  “我靠……”

  室友们看得目瞪口呆,因直男的本能表现出厌恶,但又忍不住感到好奇,完全移不开视线。

  “进来呀,都愣在门口干什么?”我顶着秦龙起身,理直气壮地招呼着室友,仿佛他们才是不正常的一方。

  或许是已经听我吩咐习惯了,又或许是因为冲击太大而麻木了,室友们毫无异议地钻进了寝室,顺便关上了门,而我也维持着将鸡巴插进秦龙体内站了起来。

  秦龙早就在无数次野战中熟悉了站着被我后入的姿势,弓起身体屈膝半蹲,知道哪一个角度能让我捅得最深,把他操得最爽。

  我特意为了展示秦龙能被操得多深,每一下都将鸡巴连带着龟头都牵着秦龙肠液的银丝抽出,再狠狠撞入,顶得秦龙一阵摇晃,也果然收获了黄任行“不是,你他妈怎么这么大?!”的感叹。

  看着另外三人的反应,显然这是他们此刻共同的心声。

  我按住心中的快意,抱着秦龙的腰开始了冲刺:“来吧,叫给大家看看你有多骚。”

  随着宿舍门的合拢,秦龙也不用再害怕被隔壁发现而压制呻吟的力度,放出声音“嗯、嗷、操得好爽……爸爸……爸爸操得贱狗好爽!呜呜……不、不要,慢点……啊……”

  室友大概一辈子也没想到豪放惯了的秦龙还能发出如此妩媚婉转的声音,我已经看到赵晟白净的脸已经变得通红,连刘志伟的脸上也都泛上了几抹红晕。

  目的已经达成,我不再忍耐,放开最大地速度狠操了起来:

  “爸爸、爸爸、爸爸、爸爸、啊——”

  秦龙在这一顿狠操下已经发不出连续的音,只是一下下断断续续地叫着爸爸。

  终于,当我松开精关,将精液灌进了秦龙的逼里。

  “爸爸的精液,射给骚狗了……啊……好烫……”

  我摆了摆头,甩了甩挂在脸上的汗,而秦龙则更是已经全身都被汗浸透,一滴滴汗珠点缀着健壮的肌肉,在夜色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呼……”我松了一口气,拍了拍秦龙的屁股,秦龙便自觉地趴下手脚着地,恢复了狗的姿势。

  “你要跟我们说的……就是这个?”黄任行和其他人一样,仍然处在高度的不真实感中,他吞了吞口水,嘴巴张得一边大一边小,难以置信地问道。

  “是啊,怎么了?”我心安理得地说。

  “这…你、他……”刘志伟指了指我,又指了指秦龙,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没办法啊,秦龙就是心甘情愿地当我胯下的一条狗了,对吧?”

  我拍了拍仍处于兴奋中的秦龙,他便立刻昂起脑袋回应道:

  “汪!”

  “来,骚母狗,给大家好好展示展示吧。”

  我指了指宿舍中央的那张平时放杂物的桌子,秦龙便自觉地趴了上去,乖乖地撅起了屁股。

  “展示……什么?”

  室友这属于明知故问,虽然是因为难以置信,但既然问出来了,就说明展示得还不到位。我啪地一下就抽在了秦龙的屁股上,责备道:“你就这样大家怎么看得清楚,上去!把你的骚逼给大家好好展示出来。”

  此时,透明贞操锁里的龟头正对着众人,大家清晰地看到锁眼上挂着的淫水随着秦龙的颤抖而落下,而秦龙自己则顺从地爬上了桌子,像青蛙一样趴在上面,将双腿呈M字羞耻地打开,将臀瓣张开到最大,把自己的屁眼露给朝夕相处的室友们看。

  这个姿势没有足够的柔韧性还真摆不出来,要是腿张得再直一点,那就是一字马了。宿舍的桌子根本放不下秦龙健硕的长腿,膝盖之外的部分都只能悬在半空,双脚的脚趾都无助地蜷缩着。

  这样的姿势,对于这些性经历单调——除了常磊都还是处男的男大学生来说,恐怕只有在本子和黄片里才能见到,哪里想到能够在现实中看到如此刺激的一幕——还是一个男的,有名的花花公子兼炮王秦龙摆出来的。

  虽然确实因为向熟人袒露自己下贱淫荡的一面而感到兴奋,但是秦龙还是一贯地抹不开面子,决定了骚又不敢骚得彻底,放不开心里的那个结,刚刚被操开的骚屁眼缩得紧紧的,变成一条竖缝的菊花。

  我一看就知道,秦龙还远远没有到极限,粗暴地命令道:“装什么黄花大姑娘,张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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