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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寡妇的第二课堂补习,第2小节

小说:小寡妇的第二课堂 2025-11-08 20:54 5hhhhh 4560 ℃

然而,麻烦却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悄然滋生。

林薇(Wei),林婉(Wan)。名字的发音如此相似。

两人都是南方人,语调里带着某种相似的柔软。林薇学姐性格温和,讲解题目时耐心细致,那种包容的态度,偶尔会让陈默恍惚间看到林婉哄他时的影子。

但他心里清楚,她们是截然不同的人。薇姐是北大学霸,理性、清雅,带着书卷气;而他的婉姐,是炽热的、生动的、带着人间烟火和极致诱惑的。他总是在心里一遍遍提醒自己:这是薇姐,不是婉姐。

可有时,看着林薇低头演算时专注的侧脸,他会忍不住想:如果婉姐当年没有被迫辍学,她考上大学,会不会也是这个样子?聪明,自信,散发着知识的光芒…

这个念头像一根细小的刺,在他心里扎开了一条微不可查的缝隙。

好在林薇的辅导确实卓有成效。她基础扎实,善于总结归纳,能一针见血地指出陈默知识体系的漏洞。结合陈默自己拼命看网课、啃教材,他的成绩终于有了起色。虽然下一次考试也只是七十多分,但已经摆脱了垫底的命运,让他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因为辅导和讨论,两人接触自然变多。偶尔会一起在农园食堂吃个饭,或者去教学楼下的咖啡厅坐坐。陈默不喜欢咖啡的苦涩,总是要加很多糖和奶,弄得甜腻腻的,逗得林薇掩嘴轻笑,却也不多说什么。她极有分寸,除了学习讨论和偶尔的集体活动,从不会在私下单独约他,始终保持着一个得体学姐的距离。

陈默很喜欢听林薇聊天。她不仅讲题,还会讲那些数学家的趣事,讲那些他虽然半懂不懂却觉得无比深邃迷人的数学前沿研究。那种思维在抽象世界里遨游的感觉,让他感到新鲜而钦佩。

他甚至在心里,早已尊敬地称她为“薇姐”。

他有时会感慨:“要是婉姐和薇姐都在北大就好了……”一个是他情感的归宿,一个是他学业的良师益友。

然而,平静之下暗流涌动。

某个下午,约在农园一楼的咖啡厅补习。陈默早早到了,边看书边等。等了近一个小时,才看到林薇步履急促地赶来。她罕见地穿了一身正式的OL套装,像是刚从什么重要场合赶回来,脚上的高跟鞋踩得地面哒哒作响,因为匆忙,甚至差点绊倒,被陈默眼疾手快地一把扶住。

她连声道谢,面色带着不自然的潮红,额角还有细密的汗珠,呼吸也有些急促。她解释说刚从一个校外的实习面试现场跑回来,太累了。

可就在扶住她的那一瞬间,近距离看到她泛红的脸颊、湿润的眼角和微乱的发丝,一个卑劣而阴暗的念头不受控制地猛地窜入陈默脑海:

她这样子…哪像是累的…分明像是刚被…被老王结结实实地疼爱过一顿…说不定脚丫子又被老王那个足控抱着又嗦又舔,逼着她用足心磨蹭他的脸…然后被拉着踩高跟鞋扶墙,裙子撩起来从后面…

这念头如此龌龊,又如此清晰,带着强烈的画面感,让陈默自己都吓了一跳,瞬间松开手,耳根发烫。

而林薇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心不在焉。那堂补习课,她第一次发现陈默注意力不集中,眼神飘忽,便温和地调侃了一句:“怎么了陈默?今天一直走神,是不是在想你家乡的那位‘媳妇’了?”

这句无心的玩笑,像一根针扎破了陈默的气球,让他瞬间无地自容,羞愧万分。那堂课的后半段,他几乎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满脑子都是自我厌恶和混乱的思绪。

直到几天后的一个深夜,宿舍早已熄灯。陈默躺在床上,习惯性地将手伸向下身,试图用幻想来释放压力助眠。

然而,这一次,在他脑海中浮现的,不再是林婉娇媚的面容和火热的身体,而是林薇学姐那天下午穿着OL套装、面色潮红、差点摔倒被他扶住的样子!是她在咖啡厅里低头认真讲题时温柔的侧脸!是她轻笑时眼角的弧度!

这个影像如此清晰,甚至带来了一阵强烈的、罪恶的生理冲动!

“操!”陈默吓得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冷汗瞬间湿透了背心。巨大的负罪感和恐慌淹没了他。

他像逃离什么瘟疫一样,悄无声息地冲下床,跑到楼道尽头那间已经停了热水的公共澡堂。拧开冷水龙头,刺骨的冰水劈头盖脸地浇下来,让他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却也暂时浇熄了那罪恶的火焰。

他站在冰冷的水幕下,一边发抖,一边狠狠地抽了自己两个耳光。

“混蛋!你在想什么?!那是薇姐!是帮你的人!”

“你对得起婉姐吗?!”

“陈默你他妈真是个畜生!”

冷水混合着自责的泪水流下。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不是恐惧学业,而是恐惧自己内心那悄然滋生的、不受控制的阴暗角落。

他对林婉的爱毋庸置疑,但对林薇那份混杂着感激、敬佩和因相似而产生的微妙移情,似乎正在失控地滑向一个危险的边缘。这条修正后的情感线,比之前单纯的诱惑更加复杂和虐心,也更能考验陈默的成长与抉择。

自那个冷水冲澡的夜晚后,陈默陷入了巨大的自我厌恶和恐慌之中。他无法面对自己内心那卑劣而龌龊的念头,更无法坦然面对林薇学姐那双清澈温和、充满善意的眼睛。

他选择了最笨拙也最伤人的方式——逃避。

他不再主动联系林薇,收到她关于辅导时间的消息,也以“最近课业忙”、“有别的安排”等借口含糊推脱。几次之后,林薇显然察觉到了他的刻意疏远。

她是个聪明的女孩,也有着她的骄傲。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让这个之前还十分好学、关系相处融洽的学弟突然变得如此回避。她尝试发过一两条信息询问是否遇到了其他困难,陈默的回复却更加疏离和客气。

这种不明不白的冷处理,让林薇感到困惑甚至有些委屈。她决定找个机会,当面问清楚。

时间很快滑到了国庆节。

林婉怀着激动又期待的心情,带着她所谓的“惊喜”,踏上了前往北京的火车。她没有提前告诉陈默,只是想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看他惊喜万分的样子。她通过之前存下的胖子舍友的联系方式,麻烦他帮忙预约了入校——借口是给陈默送点老家特产。

拖着小小的行李箱,林婉按照胖子发的定位,一路好奇又兴奋地打量着北大校园,终于找到了陈默所在的宿舍楼。她站在楼旁一棵大树下,正准备给陈默发消息叫他下楼,给他一个巨大的惊喜。

就在这时,她的目光被宿舍楼门口不远处的一幕吸引了。

只见陈默正和一个女生面对面站着。那个女生气质温婉,穿着简单的针织衫和长裙,正是林薇。她似乎正情绪激动地对陈默说着什么,眉头微蹙,脸上带着不解和些许受伤的神情。

而陈默,则低着头,双手插在兜里,身体姿态显得有些僵硬和抗拒,偶尔抬头回应一两句,表情复杂,似乎既有愧疚又有烦躁。

从林婉的角度看去,这完全就是一对闹别扭的小情侣在争执。女生的委屈,男生的回避,一切都那么“显而易见”。

林婉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她想起陈默偶尔在电话里提起过的、帮他补习的、“人很好”的“薇姐”。她想起最近陈默似乎确实有些心事重重,偶尔会走神。她想起自己千里迢迢带来的“惊喜”…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所有的期待和甜蜜,在这一刻化为乌有,只剩下被欺骗、被背叛的尖锐痛楚。

她站在原地,动弹不得,像被钉在了那里。手里的行李箱拉杆仿佛有千斤重。

她看着陈默似乎想结束谈话,转身要离开,而那个女生伸手似乎想拉住他,最终又无力地垂下。

就在陈默烦躁地转身,视线无意间扫过这边时,他猛地看到了站在树下的林婉。

那一刻,陈默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眼睛瞪得极大,写满了难以置信和恐慌。

“婉…婉姐?!!”

他的失声惊呼,也让背对着的林薇疑惑地转过身来。

三个人的目光,在空中骤然相撞。

林婉看着陈默惊慌失措的脸,看着那个转过身来的、清秀温婉的女生,看着她脸上还未褪去的委屈和疑惑…

一切都不需要再问了。

她努力想挤出一个笑容,却发现脸部肌肉僵硬得不听使唤。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深深地看了陈默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心碎和一种让陈默肝胆俱裂的冰冷。

然后,她猛地转身,拉着行李箱,快步朝着来的方向走去。

“婉姐!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陈默这才如梦初醒,疯了一样追上去,声音里带着绝望的哭腔。

林薇愣在原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看着陈默失控地追着一个陌生女孩而去,她似乎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脸上闪过一丝了然,随即化为更深的无奈和一丝苦涩。她默默地低下头,转身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而陈默,此刻什么都顾不上了。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追上她!解释清楚!不能失去她!

国庆节的北大校园,上演着一场突如其来的追逐战。一个女孩心碎地在前方疾走,一个男孩在后面疯狂追赶、呐喊,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陈默最大的情感危机,以最猝不及防的方式,轰然降临。

出发前一晚,林婉的小屋里灯火通明。她仔细地收拾着行李,嘴角始终噙着笑意。行李箱一角塞得满满当当,全是陈默爱吃又在北京不易买到的家乡味道——自家晒的腊肠、腌制的酸辣小菜、手工打的年糕,还有他小时候最馋的那种老式鸡蛋糕。她想象着他看到这些时惊喜的表情,心里就像灌了蜜。

箱子夹层里,小心地叠放着几套精心挑选的新内衣。不是平常穿的棉质款,而是带着蕾丝花边、性感撩人的款式——一套黑色的诱惑,一套红色的热情,还有他曾经随口夸过好看的淡紫色。旁边还放着好几双崭新的丝袜,连裤的、吊带的,各种厚度和颜色。

一盒盒超薄避孕套被妥帖地放在洗漱包的暗格里,数量足够他们度过一个极度疯狂的假期。她脸上微微发烫,却又带着期待。每一个物品的放置,都承载着她对这次见面的美好想象和浓浓爱意。

漫长的火车旅途并不枯燥。林婉戴着耳机,听着轻快的音乐,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风景,心里哼着歌。她反复演练着见到陈默时该说什么,是直接扑上去抱住他,还是先假装路过?想着想着,自己就忍不住笑出声来。同车厢的人看来,这就是一个沉浸在幸福里的年轻女孩。

再次站在北大西门那熟悉的匾额下,林婉的心情和第一次来时截然不同。少了最初的惶恐和陌生,多了归属感和期待。她熟门熟路地扫码入校,沿着熟悉的路走向宿舍区,每一步都轻快得像要飞起来。

按照约定,胖子早已等在宿舍楼下。看到林婉,他热情地迎上来:“嫂子!你可算来了!默哥一点都不知道吧?哈哈,这惊喜准能把他吓一跳!” 胖子憨厚的笑容和热情的招呼,让林婉心里更加温暖,觉得陈默的兄弟真好。

然而,所有的甜蜜和期待,都在看到陈默和另一个女生“争执”的那一刻,摔得粉碎。她转身就跑,眼泪瞬间决堤,模糊了视线。手里的行李箱变得无比沉重,轮子在地上发出咕噜噜的噪音,像是在嘲笑她的自作多情。路人纷纷侧目,好奇地看着这个哭得梨花带雨、奔跑的漂亮女孩。

林婉根本不认识北大的路。上次来,她全程都被陈默牵着走,满心满眼都是他,哪里记得住复杂的校园路径。她只是凭着一股伤心和愤怒盲目地奔跑,很快就在纵横交错的小路和相似的建筑中迷失了方向。

最终,她在一个相对僻静的小花园附近,被终于追上来的陈默猛地拉住了胳膊。“婉姐!你别跑了!你听我说!求你了!”陈默气喘吁吁,声音里带着哭腔,几乎是扑上来抱住了她,力道大得让她无法挣脱。几乎同时,林薇也赤着脚追了上来,白皙的脚底沾满了灰尘和草屑,有些狼狈,却顾不得许多,撑着膝盖急促喘息着。

林婉被陈默死死抱住,挣扎了两下无果,便不再动弹。她抬起泪眼,目光先是极其厌恶地扫过陈默紧紧箍着她的手臂,然后越过他的肩膀,看向后面跟来的林薇。

她强行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冰冷,带着一种刻意模仿的、文绉绉的腔调,却难掩眉宇间深刻的憎恶和仇恨:

“呵…恭喜二位了。北大高材生,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是我不知好歹,打扰了。祝你们…百年好合。”

说完,她用力挣脱开陈默的怀抱,向后退了两步,双手紧紧抱在胸前,形成一个极度防御和疏离的姿态。她用一种完全陌生的、仿佛看垃圾一样的眼神,冷冷地扫视着眼前这两个人。

陈默听到这些话,看着她那冰冷彻骨的眼神,只觉得万箭穿心,整个世界都要崩塌了。他再也支撑不住,“噗通”一声,竟直接当着林薇和零星几个路过学生的面,直挺挺地跪在了林婉面前!

“婉姐!不是的!你信我!我跟薇姐真的什么都没有!我只是…我只是…”他语无伦次,急得眼泪直流,拼命想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更不敢提起那个让他自我厌恶的、关于性幻想的真相。

林婉却只是别开脸,根本不看他,仿佛多看一眼都嫌脏。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林薇走上前来。她先是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头发和衣服,然后非常郑重地对着林婉,用清晰而尊重的语气开口:

“林婉同学,你好。我是数学科学学院的林薇,是陈默的学姐。”她没有丝毫怯懦或心虚,目光坦荡地看着林婉。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陈默和林婉都意想不到的举动。她拿出自己的手机,解锁,直接递向林婉。同时,又把一直拿在手里的那叠打印纸递过去——那根本不是什么情书,而是密密麻麻写满了高数公式和例题的复习资料!

“这是我的手机,所有聊天记录都在里面,你可以随便看。这是我刚才给他辅导的高数资料。”林薇的声音平静而有力,“我和陈默学弟之间,只有纯粹的学业交流。他学习非常努力,也很不容易。刚才在宿舍楼下,是我因为他最近一直回避我的辅导,感到不解和委屈,所以才拦住他想问个清楚。如果因此造成了你的误会,我向你郑重道歉。”

林婉被林薇这番坦荡的举动和话语震住了。她看着递到面前的手机和那叠实实在在的复习资料,又看看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陈默,再看看赤着脚、眼神清澈坦荡的林薇…

她迟疑地接过手机,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却已然拿出了在市井小店里练就的最精明的、审视人心的眼神。她开始一条条、仔仔细细地翻看陈默和林薇的聊天记录。

里面的内容枯燥得让她咋舌:

“学姐,这道题的拉格朗日余项这里我不太懂…”

“学弟,你看教材第XX页的定理3…”

“明天下午三点农园咖啡厅可以吗?”

“好的,谢谢学姐。”

甚至还有几次陈默给林薇转账咖啡钱的记录,都被林薇退了回来,备注是“举手之劳”。

没有任何暧昧的词汇,没有任何超出学姐学弟范围的对话,时间也多在白天。她甚至翻看了支付记录和外卖记录,没有任何共同消费的迹象。

她查得如此仔细,如此不信任,仿佛一个抓住丈夫疑似出轨证据的妻子,用尽一切手段寻找蛛丝马迹。

然而,她找到的,只有陈默孜孜不倦的请教,和林薇耐心细致的解答。

看着看着,林婉的眼泪流得更凶了,但紧绷的肩膀却慢慢松弛下来。那冰冷的、防御的姿态渐渐瓦解。

忽然,她“噗嗤”一声,一边流着泪,一边忍不住笑出来了。

那笑声里带着巨大的释然、尴尬、还有对自己刚才那般失态和恶语相向的羞愧。

她把手机递还给林薇,不好意思地擦了擦眼泪,声音还带着哭腔,却已经软了下来:“对…对不起…学姐…我…我误会你们了…”

她低头看向还跪在地上、傻愣愣看着她的陈默,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还有满满的心疼。她伸出手,想拉他起来。

他还是她的默崽。那个笨拙的、努力的、心里只有她的默崽。所谓的“争执”,原来是他自己心里有鬼在躲避,而惹来的学姐的关切询问。

一场惊天动地的误会,最终以这样一种出乎意料又情理之中的方式,化解了。只剩下跪在地上的陈默,赤着脚的林薇,和又哭又笑的林婉,以及周围几个目瞪口呆的围观群众。

林婉那带着泪水的笑声,像冰层碎裂后涌出的第一股暖流。她看着还傻跪在地上、脸上挂着泪痕、眼神里全是恐慌和不知所措的陈默,心里那点残存的委屈和愤怒,瞬间被汹涌的爱怜和后悔淹没。

“你这个傻子!”她带着哭腔笑骂了一句,伸出手,不轻不重地锤了一下他的肩膀,然后猛地俯下身,用尽全身力气紧紧地、紧紧地抱住了他。

她的手臂环住他的脖颈,身体因为哭泣而微微颤抖,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再也不让任何人看见,再也不让任何误会有机会将他们分开。

“对不起…对不起默崽…”她把脸深深埋进他的颈窝,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泪水迅速浸湿了他的衣领,“是我不好…我不该不信你…我真是…真是昏了头了…”

她语无伦次地诉说着,声音哽咽:

“我太喜欢你了…喜欢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听到你说薇姐…看到你们站在一起…我就…我就受不了了…”

“我早就离不开你了…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

“薇姐是好人…你也是好人…就我小肚鸡肠…就我目光短浅…像个泼妇一样…”

她一边哭,一边自我检讨,手臂却越收越紧,勒得陈默几乎喘不过气,但他却甘之如饴。

陈默此刻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问。他只是用同样巨大的力量回抱住林婉,一只手紧紧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不断抚摸她的后脑和头发,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他能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和泪水的滚烫,心里充满了失而复得的庆幸和深深的心疼。所有的解释在这一刻都显得多余,只有紧紧的拥抱才是最真实的语言。

两人就在这僻静的小径旁,不顾旁人可能投来的目光,紧紧相拥,仿佛要将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误会所带来的所有恐惧和伤害,都通过这个拥抱驱散。

站在一旁的林薇,看着眼前这对紧紧相拥、哭得像个孩子似的恋人,脸上露出了一个温和而理解的微笑。她没有丝毫的尴尬或不自在,反而觉得有些感动。她亲眼见到了陈默口中那个“媳妇”,果然是个性情真实、爱憎分明、又会在意识到错误后毫不扭捏道歉的可爱姑娘。

等到两人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林薇才轻轻咳嗽了一声,适时地开口,声音温柔而得体:

“看来…今天的辅导课是彻底泡汤了。”她笑了笑,晃了晃手里的高数资料,“不过,看到你们和好,比解出一道难题更让人开心。”

她看向依旧紧紧搂着陈默、眼睛红肿的林婉,发出了一个善意的邀请:“林婉同学,第一次来北大吧?要不,晚上一起吃个饭?让我尽一下地主之谊,也算给刚才的误会赔个不是。”

这个提议既化解了剩余的尴尬,又表达了友好。

不等林婉回答,她又非常体贴地接着说:“当然,你们小别重逢,肯定有很多话要说。我就不当电灯泡了。你们先好好聊聊,决定好了随时微信联系我。”

她冲陈默眨了眨眼,示意他好好安抚女朋友,然后对着两人微微颔首,弯腰捡起自己甩掉的高跟鞋,也顾不上穿,就那样赤着脚,姿态优雅又带着点潇洒的狼狈,从容地转身离开了,留下一个足够私密的空间给这对刚刚经历风波的小情侣。

她边走边想,陈默这个“媳妇”,还真是不一般。而陈默这小子,眼光确实不错。

一场激烈的追逐和情绪过山车后,两人紧紧相拥,都还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巨大冲击中。林婉稍微动了动,想看看被陈默扔在一旁的行李箱,却只听“哗啦”一声脆响——

那个本就装得鼓鼓囊囊、又经历了粗暴拖拽的廉价行李箱,拉链终于彻底崩开,箱体散架,里面的东西天女散花般洒了一地,就在他们脚边这个小花园的僻静角落里。

刹那间,空气仿佛凝固了。

家乡的腊肠、酸菜罐滚了出来;英语单词本和政治书散落开;而更显眼的,是那些色彩鲜艳、布料轻薄性感的情趣内衣和丝袜,以及好几盒五颜六色的避孕套,就那么明目张胆地、无比尴尬地混在食物和书本之间,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啊!”林婉低呼一声,脸瞬间红得像要滴血,下意识地就想蹲下去捡。

陈默的脸也一下子烧了起来,手忙脚乱地也要去收拾。

两人的手同时伸向一件黑色的蕾丝内衣,指尖碰到一起,像触电般同时缩回。

他们抬起头,看向对方。看着对方通红的脸颊、湿润的眼睛,以及那眼底深处劫后余生的爱意和尚未完全平息的悸动。

还收拾什么东西?

眼前这个人,才是最重要的!

什么羞涩,什么尴尬,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陈默猛地伸出手,不是去捡东西,而是再次将林婉狠狠地搂进怀里,低头精准地捕获了她的嘴唇。

这不是一个温柔的吻,而是带着一种近乎掠夺的激烈和确认。仿佛要通过这个吻,将刚才所有的误会、恐惧、分离的痛苦都彻底驱散,重新确认彼此的存在和归属。

林婉也只是微微一愣,便立刻热情地回应起来。她张开嘴,迎接他的入侵,舌头主动与他纠缠,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她的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脖子,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向他,仿佛要融为一体。

这个吻漫长而深入,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几乎窒息才稍微分开。额头相抵,呼吸交错,眼神里都燃烧着熊熊的火焰。

“婉姐…”

“默崽…”

不需要更多的语言,手已经开始本能地探索彼此的身体。

陈默的手急切地从林婉的衣摆下探入,抚上她光滑的脊背,然后向前,有些粗暴地揉捏着她胸前那对柔软又充满弹性的乳丘,指尖隔着胸衣精准地捻弄着顶端瞬间硬挺的樱桃。

“嗯…”林婉仰起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身体微微颤抖。她的手也迫不及待地向下探去,隔着裤子握住了他那虽然刚才被吓软、但此刻正在迅速复苏、并且变得更加硕大坚硬的欲望。

“刚才…是不是吓着它了…”林婉喘着气,在他耳边呵着热气,用又骚又嗲的气音说,“姐姐摸摸…小默崽不怕哦…姐姐待会儿…用嘴巴好好给它赔个礼…道个歉…哈啊…把它吃得干干净净的…啊呜…”她甚至模拟了一下深喉的声音。

这话像最烈的油,浇在陈默燃烧的欲火上。“婉姐…是我对不住你…是我混蛋…”他一边啃咬着她的脖颈锁骨,一边含糊地道歉,手更加用力地揉搓着她的臀瓣,“让我抱抱你…好好爱你…把你弄舒服…”

“哈啊…默崽的味道…姐姐想死了…”林婉的手已经灵活地解开了他的裤扣,释放出那根完全勃起、青筋虬结的巨物,烫得她手心发颤,“又大又粗…是不是天天就想着…怎么用它欺负姐姐…嗯?怎么捅开姐姐的骚穴…灌满姐姐?”

她的骚话露骨而直接,每一个字都刺激着陈默的神经。

“是!天天想!无时无刻不想!”陈默低吼着,猛地将她转过身,让她扶着旁边一棵粗糙的树干,自己则迅速褪下她的底裤,手指急切地探入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园,感受到惊人的湿滑和热度。

“这么湿了…婉姐你也想坏了…”他抽出手指,带上透明拉丝的爱液,腰身一挺,没有任何前戏地、凭借着充足的润滑和她的渴望,猛地从后面贯入了那极致紧致湿热的所在!

“啊——!!”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惊呼。

陈默扶着她腰,开始了一场毫无保留的、激烈如暴风雨般的撞击。每一次都深深顶入花心,囊袋拍打着她的臀瓣,发出清脆的声响。

“默崽…好深…顶到了…啊啊…慢点…”林婉被顶得前后摇晃,手紧紧抓住树干,嘴里发出破碎的呻吟,身体却诚实地向后迎合。

不知过了多久,陈默将她转过来,抱起到一旁稍微干净点的石凳上,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林婉迫不及待地沉下腰,将那根巨物再次完整地纳入体内,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叹息。她双手撑着他的胸膛,主动地上下起伏,扭动腰肢,寻找着最让自己舒服的角度。

“喜欢吗…婉姐…喜不喜欢这样…”陈默仰头看着她迷醉的表情,双手用力揉捏着她的乳肉。

“喜欢…默崽的大鸡巴…最爱了…肏得姐姐…魂都没了…”林婉俯下身,主动吻住他,将所有的呻吟和爱语都渡进他的口中。

在这个散落着家乡食物、复习资料和情趣用品的小小角落里,一场极致的、充满确认和爱意的性爱正在上演。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彼此交织的喘息、爱语和肉体碰撞的声音。

女上位的姿势让林婉掌控着节奏,却也更深地感受到了陈默的每一次进入。她忘情地起伏、扭动,发出愉悦的呻吟,指甲无意识地在他胸膛上留下浅浅的红痕。就在她感觉自己即将被推上顶峰时,陈默却猛地坐起身,双臂像铁箍一样死死抱住她的腰背,将她固定在自己身上,让她无法再动弹分毫!

“啊…默崽…别停…”林婉正处于临界点,难受地扭动腰肢,发出哀求的呜咽。

陈默眼底燃烧着强烈的占有欲和爱意,他仰头看着媚眼如丝的她,腰腹猛地向上用力,一次比一次更深、更重地向上顶撞!

“婉姐…一起…”他低吼着,每一次撞击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强烈的刺激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林婉尖叫一声,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花穴深处疯狂地收缩绞紧,达到了极致的高潮。几乎在同一时刻,陈默也到达了极限,他死死按住她,将滚烫的浓精毫无保留地、一股股地深深射入她的最深处,冲击着她敏感的花心。

两人紧紧相拥,剧烈地喘息,共同沉浸在那灭顶般的极致欢愉余韵中。

过了好一会儿,陈默才缓缓退出。混合着两人体液的蜜液随之汩汩流出,沾湿了彼此。

林婉软软地趴在他怀里,缓过气后,却故意用指尖沾了一点两人结合处的湿滑,抹到陈默的嘴唇上,眼神慵懒又带着坏笑:

“小默崽…弄得这么多…浪费了可不好…来,姐姐帮你清理干净…”

说着,她滑下去,伏在他腿间,毫不犹豫地张口含住了那根刚刚释放过、却依旧半硬着的性器。她极其耐心又细致地舔舐着,将上面沾染的每一滴混合着爱液和精华的黏腻都仔细吮吸干净,发出暧昧的水声。她的眼神向上挑逗地看着他,仿佛在品尝无上的美味。

清理完毕,她却没放过他。她重新坐回他腿上,捧着他的脸,眼神变得娇蛮又性感:

“刚才…里面也被你弄脏了…罚你…也给我舔干净…”

陈默闻言,喉咙一紧,眼神瞬间暗了下去。他毫不犹豫地抱住她,让她躺倒在散落着衣物(幸好有他的外套垫着)的石凳上,分开她的双腿,虔诚又热情地俯身下去。

他灵活的舌头熟练地找到那依旧敏感肿胀的花核,舔弄、吮吸,然后探入那依然残留着他痕迹的温热甬道,仔细地、一寸寸地清理着,将那些混合的液体尽数卷入口中。林婉被他舔得浑身酥麻,脚趾蜷缩,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

“嗯…默崽…好了…够了…”她轻轻推他的头。

陈默这才抬起头,嘴角还带着湿润的光泽。他重新将她抱起来,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两人再次紧密相贴。

林婉搂着他的脖子,像只慵懒的猫,舔吻着他的耳廓,对着他敏感的耳朵呵着热气,一只手则不安分地向下,握住他那根在她一番“清理”和“惩罚”后,竟然又迅速恢复元气、甚至更加狰狞的欲望,缓缓套弄。

“默崽…刚才吓坏了吧…嗯?”她声音又软又媚,“姐姐的骚穴…好不好吃?”

“还想不想要…姐姐再用小嘴伺候你一次?”

“或者…还想怎么玩姐姐?嗯?小老公…”

她每说一句,就轻轻咬一下他的耳垂,手上的动作也或轻或重,极尽挑逗之能事。

陈默被她撩拨得呼吸粗重,刚刚发泄过的身体竟然又迅速被点燃。他紧紧搂着她的腰,感受着她在自己腿上细微的磨蹭和手里熟练的动作,哑声道:“想…想要婉姐…什么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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