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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娼少年风俗日志委托十六 夏树与扶她的3P三明治,第2小节

小说:都市娼少年风俗日志 2025-11-08 20:54 5hhhhh 6960 ℃

  但现在……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少年出现,自己是否已经被渗透成筛子?

  好在凡妮莎的命令不是辞职,自己还有重回凡妮莎身边的机会。

  “Takecare,MsVanessa。”秘书独自一人下车,回头留下一句忠心的嘱咐后,留下凡妮莎和司机两人。

  不排除借刀杀人的可能性,但不存在不损失任何棋子便获得胜利的完美棋局。

  好啊,

  猫捉老鼠的游戏开始了。

  凡妮莎呼出了一口浊气,眼里闪过的斗志则愈发高昂。

  

  

Part4 夏树①

  “那位同学……”

  “真的不好意思!我给各位添麻烦了!”

  “运动裤已经够宽松了,我们也不能再苛责什么,要不下次试试加大一码的?毕竟都是志愿者,不可能真的等到会展开始的时候再闹出笑话吧”

  “您说的是!我这就准备,不会再犯了!”

  “好好好,说到这个,方才那个金发的女士,不是凡妮莎女士,是那个垂肩卷发的,对对对,中分发型总是很有活力的那个外国姑娘。”

  “嗯呐,她怎么了?”

  “她是凡妮莎女士的朋友吗?我们负责接待工作的人员名单里没有这么醒目的女士。我看凡妮莎女士把你叫过去说了几句话,想问问你”

  “应该是的吧。我看她和凡妮莎女士有说有笑的来着。”

  “哦哦,那我就和商务局的接待人员这么回复了——嗐,那哥们拿着名单怎么也对不上英国那边的来访人员,生怕唐突了就拜托我问问,那我就和他说以后冯格斯坦因的事务都找那个中分姑娘对接呗”

  “嗯,我觉得没问题,找她就行。”

  “OK,谢谢你啦,小兄弟。大家一定要把钻石展览干成啊!”

  “一定!”

Part5 凡妮莎X海伦娜②

  凡妮莎的要求以300%的效率精准地执行着。

  没有詹妮弗在旁协助,连核对行程、确认文件这类简单琐事都要多花几分钟,这种久违的“手忙脚乱”,让她想起大学毕业从集团基层做起的日子。但让她感到吃惊的是,本国那些叫苦连天的懒猪们和这个国家像蜜蜂一样劳碌的人民有着鲜明的对比。作为谈判的掌握主动权的手段之一,那三周准备好展馆的苛刻要求(按照英国效率则需要3个月)两周半便已完成。

  她顶着“冯格斯坦因”的姓氏入职,高管们明里暗里的关照、外界不掺杂质的赞赏,像一层温软的保护膜裹着她。可凡妮莎心里清楚,这些都是阻碍她成长的绊脚石——顺流而下的泳者永远练不出对抗风浪的力量。集团里那些只懂依附的人,真等“巨轮”沉没时,他们大可以套着救生圈逃离,而她不行。冯格斯坦因这个姓氏,从她出生那天起就与家族命运牢牢绑定,船若倾颓,她只能握紧舵盘死扛到底,哪怕最终与船同归于尽。要是自家员工有这些人一半努力,自己也不用操心巨轮的寿命了。

  她低头扫过桌前的行程表,笔尖在密密麻麻的标注中圈出几个零星的下午与夜晚——刻意留出的空白像一剂缓冲剂,让连日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弛,心底积压的焦躁也随之淡了几分。

  海伦娜以汇报工作的由头走进房间时,凡妮莎只漫不经心地扬了扬嘴角。

  “听说您的秘书去度假了,”海伦娜往前凑了半步,语气带着刻意的关切,“这种万忙的时候少了帮手,岂不是有人趁机落井下石?为了保障您在Z国的行程顺顺利利,我就在这儿候着您吩咐,不管是工作还是私事,您尽管提~”

  凡妮莎忽然觉得有趣——难得空出些时间,逗弄眼前这只装乖的老鼠倒是不错的消遣。她靠向椅背,将上半身的重量彻底交给柔软的皮革,侧过脸,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微笑。她随意说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您尽管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海伦娜立刻应下,拍了拍不大的胸脯,腰弯得更显恭敬。​

  “现在钻石还没送进展馆,”凡妮莎的声音轻缓,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吸引力,“你想不想近距离把‘世纪之钻’捧在手里好好看看?”​

  海伦娜的眼睛瞬间瞪大,瞳孔里满是不可置信,下一秒,狂喜便从眼底汹涌而出,颤抖地问道:“真的可以吗?!”这声反问来得又快又急,看似是给足了凡妮莎面子,实则是在给自己争取思考的时间。可凡妮莎望着她那副自以为伪装得天衣无缝的模样,心里只剩冷笑——这点小伎俩,在她眼里和跳梁小丑没什么两样。

  “当然可以,”凡妮莎语气坦然,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多亏你们团队惊人的办事效率,今晚的展览演练也能提前进行。作为感谢,破一次例也无妨。现在你只需要回答我,想,还是不想?”​

  她原以为会听到干脆激动的“想”或故作矜持的“想”,可预期中的回答并未传来——海伦娜突然掏出手机,手指飞快地按出一串号码,接通后压低声音却难掩兴奋地吼道:“大外甥!赶紧来XX酒店XXXX房!我给你准备了大惊喜!——”说到这儿,她特意捂住话筒,声音压得更低,却依旧能让凡妮莎听清,“是钻石!就是那颗‘世纪之钻’!今晚凡妮莎同意咱们近距离看了!”

  挂了电话,海伦娜在房间里兴奋地踱步,她转身对着凡妮莎连连鞠躬:“太谢谢您了!还同意让我外甥一起看钻石!他这次跟着参与展览,就是想多见识见识世面,上次有幸和您见了一面,回来总说视野开阔了不少,这次能再见到您,简直是我们家祖上积德了!”

  【是】或【否】,

  她选择了或。

  不按道理出牌,本该的私人临时见面却变成了带着拖油瓶的半公开化参观。凡妮莎看着海伦娜的眼神里有了一股上位者被冒犯时的本能怒意,“就你的那个大外甥?还有谁?”

  “没了没了!”海伦娜连忙摆手,语气急切地说道,“我是领养的,他也是孤儿,我们家就我和他相依为命!”

  凡妮莎指尖在杯壁轻轻摩挲着,心里快速盘算着——既然事情已经偏离轨道,倒不如顺水推舟。三人对局总比两人对峙更容易露出破绽,那个涉世未深的少年,说不定就是突破点。她压下心底的盘算,脸上的怒意飞快褪去,没有对海伦娜这通突击电话提出任何反驳,算是默认了这个安排。

  等待少年的间隙,凡妮莎站起身。银灰色长裙勾勒出她紧实窈窕的曲线,那是常年严格保养与运动的成果,每一寸线条都透着“冯格斯坦因式”的精致。她从海伦娜身边走过,径直走向吧台,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又顺手给海伦娜的杯子添了半杯。擦肩而过时,她鼻间没有闻到任何浓郁的香水味,反而飘来一丝极淡的“体香”。

  这种体质,在欧美人群里几乎不可能存在。凡妮莎顺势岔开话题,语气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你是在Z国土生土长的?身上的气味倒是比其他外国人淡很多。”

  “大家也这么说!可能从小吃粥和大米吧,我不爱吃牛排,喜欢吃黄焖鸡。饮食习惯从小就这样,所以长大了也真的和周围人一样,没啥体味。”她话锋一转,精准地抛出商业夸赞,“倒是凡妮莎女士身上的香气有一种外在清冷疏离内在却热烈霸道的高贵感。”

  海伦娜只是象征性地抿了下杯口,就当是喝过了。

  凡妮莎扫了她一眼,那困扰着他们国家所有人一生的生活问题被一句亚洲饮食习惯给轻飘飘带过。她也没有兴趣去和海伦娜解释身上没有体味的背后,是每天清晨磨砂膏的细致打磨、特制香氛的精准喷洒,是数十年如一日的严苛自律。

  这些努力,她没兴趣跟海伦娜解释。

  夸耀自己的努力是一种可耻的行为。

  “说说你赶路过来的外甥吧,他平日性格是怎么样的?”红酒醇香可口,那淡淡的果香与酒精的混合气味在唇齿间游离,遣词造句的生硬被当成外国人独有的被原谅的权利,自然试探的意图也很难察觉。

  “他啊……”海伦娜的眼神开始飘忽不定,用那拉长的语调拖延着时间。

  “你不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吗?”凡妮莎适时打断她,举起酒杯,对着海伦娜的杯子隔空碰了一下——这个动作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迫使海伦娜不得不端起杯子,喝了一小口,“他的性格,你怎么会不了解?”

  “他的性格……很难说啊,你要是看他的脸,倒也还算清秀,喜欢在家呆着不怎么出门,看看书写写作业,体力也不咋样。骨子里死认理,像他爸一样一个倔脾气,除非他亲自验证这条路走不通,他打死也不会更改他的看法。——之前碰到一个游客,他也是当志愿者来着,游客对他出言不逊,他就……额……忘了干啥了来着,最后挨了那游客一巴掌,脸都肿了,眼泪都掉下来,就是不服输死死瞪着她。”

  凡妮莎饶有兴致地听着她即兴编出的半真半假故事,顺着话头往下追问:“最后呢?”

  “被揍成猪头了呗,那时也没人帮他挡挡。世态炎凉啊,好在后面那游客也得到了报应。”

  “你们信这个?你们国家的那个谚语,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我不知道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我外甥是信的,不然也不会挨打不还手了。”

  那蹦跳的臀肉和一闪而过的粉色水钻肛塞像一条插播广告般挤进了凡妮莎的思绪。

  呵,还选了个和真钻石一模一样的颜色。

  “他有和谁处在一段关系中吗?”

  在一点点聊天过程中,海伦娜的酒杯里的酒一点点减少,脸颊变得愈发红润,她的眼神迷离中闪烁着些许的兴奋,话题也不正经起来:“我那个外甥,浑身没毛也没啥肌肉,吸引不了男同,但那个屁股……简直是扶她磁铁,我肯定他和谁做过!他那个屁股,只要穿的稍微暴露一些紧身一些,走在路上他妈的扶她微信能够加不停的!我工作忙,平时也没怎么看着他,只要学习过得去,其他的性趣爱好啥的就随他去吧,我替我姐姐管不了太多,把他拉扯到成年就行了。说到这个,他爸屁股也不大,怎么就蹦出来了个天生扶她圣体呢……凡妮莎女士,你说说,你在英国,你们国家的女人男人扶她都比较开放身材火辣,但你见过我外甥这样的吗?妈的,屁股那么大,还他妈纯天然的!”

  “女性有些都是从腰部吸脂填充到臀部上的,或者健身房努力练深蹲的运动型会有这样的身材。但,男性,没有。”

  或许自己也是醉了,凡妮莎感受到布料包裹下自己的下体也在蠢蠢欲动,她侧了身姿,翘起了二郎腿。

  “对吧,这真的百年难遇的一个奇才”海伦娜夸张地张开双手掌心相对比划了一下,“你别说你还真别说,要不是我是他小姨,我早就!”

  叮。

  清脆的声响略微唤醒了即将失言的海伦娜,她拍了拍自己脸颊,“呸呸呸!我刚刚在放屁,凡妮莎女士,估摸着是我外甥到了。”

  话音刚落,房门被轻轻推开。夏树低着头走了进来,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双手死死扯着淡色T恤的下摆,指节都泛了白。他穿的是最普通的黑色运动裤和白色运动鞋,全身上下找不出任何亮眼的装饰,这身简单的户外打扮,与房间里奢华的水晶吊灯、真皮沙发格格不入,显得格外突兀。夏树的头埋得更低了,方才安检的场景还在脑海里回放——脱得一丝不挂,任由戴着手套的安保人员在身上细细摸索,连头发丝都没放过,之后才能穿上那被扫描了无数遍、还带着些许凉意的衣物。他本以为进门会先看到海伦娜,却没料到客厅里早已坐着两人:一身银灰色长裙的凡妮莎端着红酒,姿态优雅得像幅油画;穿中式长衫的海伦娜坐在一旁,脸上染着淡淡酡红的醉意。

  两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自己,这让穿着一套优X库的夏树觉得像是一个被人观赏的动物。

  “凡妮莎女士晚上好,我是符……额不是!”他慌忙改口,脸颊红得更厉害了,“不好意思,我太紧张了,我、我是夏树。”

  凡妮莎扫了眼喝的微醺的海伦娜与局促不安的夏树,拍了拍手。

  宴席开始,

  来看看老鼠们怎么随机应变了。

  

  

Part6 凡妮莎X海伦娜X夏树②

  三人围坐在餐桌边,门外的保安接过经理的班,一盘盘将丰盛的中式烧烤摆了上来。这份属于中式特色的夜宵摆在两名金发碧眼的扶她面前显得格格不入,但房间的主人似乎不在乎这些,而是好不拘谨地展示着入乡随俗的风度。

  海伦娜礼貌地问道:“凡妮莎女士,我们想问问钻石啥时候能亮个相?”

  “急什么,”凡妮莎手里的红酒杯在指间轻轻晃着,猩红的酒液溢出的芬香沁入鼻腔,“今晚我闲来无事,刚好你们也在这,有一些关于Z市的问题想要请教下土生土长的你们,不知能否替我答疑解惑?”

  Z市绝不缺夜生活,夏树深知这点,所有的霓虹交错,光带链接,都是每个人私密生活的一个展现。他没有太多地关注这点,他的视线在海伦娜和凡妮莎上快速扫了扫,低着头安静地吃起了烧烤。

  “那有什么问题您尽管问,我们就当聊天!哇!这牛肉好吃!夏树,来来来,别光吃盘里的,多吃蔬菜!”海伦娜大快朵颐地解决着牛肉,然后把那些花菜豆角年糕推到了夏树的盘里,“你得多长高,别吃的肉都长屁股上了。”

  “你才!”气氛本有所缓和,夏树说道一半,发觉喝着红酒的凡妮莎正静静地听着自己和海伦娜的说话,才把话咽了下去。

  “别在意我,你小姨说的对,你是需要好好长高了,就算是大学生也一样。”

  “我还不算大学生,我快十八了。”

  “是吗,你要是在我们那个国家,肯定会被当成十三十四的初中生的。”凡妮莎故作惊讶,夹了菜放在了海伦娜的碗中,“来,吃菜,主厨说这个是她们的招牌——不知我这样做的对不对,听说你们饭桌上年长者要主动夹菜给别人的。”

  海伦娜快速咀嚼着口中的烧烤,无法张嘴打断凡妮莎问话的机会。

  “只有家族长辈会给小辈夹菜,或者是朋友宴请间。”夏树及时地科普道。

  “你是不把我当朋友咯?”这样的回答反而引起了凡妮莎的反问,见二人如坐针毡的样子,她笑了笑,化解了这份突如其来的冰冻般的紧张,“就当认识一下,我平日没什么这样和别人坐在同一桌吃饭的机会,你们这边的菜确实不错,多吃些——这次我就不给你夹了。”

  海伦娜不得拂了凡妮莎的邀请,只好还没吞咽下去,又夹起了菜放进了嘴中。

  “是不是不错?”凡妮莎抿了口红酒,没等她的答复,又向少年问道:“高中毕业?不趁着暑假出去旅游吗,怎么还在陪你小姨搞这个展览?要知道每个人的毕业季就那么一次,得和同学朋友制造回忆才行。”

  完全不知道凡妮莎别有用心的夏树只以为面前的高贵扶她只是爹味的问话,“没有,我更喜欢室内一些,出去玩还得花钱,我没太多经费,只好来帮她了,赚点钱。”

  仓鼠海伦娜没有说话,只是紧张地对夏树挤眉弄眼。

  “这道菜也不错。夏树?我能这么称呼你吗?你也尝尝”

  见夏树也变得和右手边的仓鼠一样,凡妮莎突然开口道:“据我所知,这场展览的志愿者,可是没有任何金钱上的报酬的。”

  气氛忽地一变,少年低头老实吃饭的动作僵住了。

  海伦娜有些着急,她灌了一大口红酒,强行把这口中的食物嚼下去,她啪的一下,左手粗鲁地握住了凡妮莎的手腕,这让后者眉头不悦地皱了起来。

  “哎呀,既然凡妮莎女士你好酒好菜招待,也把我们二人请到这么私密的场所,足以证明您这人是个大人物,让咱们掏心掏肺。这事说来复杂也说来简单,但既然您问了,我就不瞒着了。夏树也长大了,该知道成年世界的辛酸了。”

  “哦?” 废话一大堆。

  “这些志愿者其实是局里有报经费的,全被我吞了,欸嘿~”

  “卧槽!你太黑了!”夏树惊的嘴巴的牛肉掉了出来,“你得吃了多少回扣啊!”

  “什么叫回扣!我明明发文说是召志愿者,志愿者也报名了,你情我愿的事情,能叫回扣吗?我收的回扣(赚的钱),相当于凡妮莎女士平日工作(赚的钱)的九牛一毛!”

  “你倒是有胆量。”凡妮莎只是淡淡一笑,没有对海伦娜这种突如起来的绵里藏针指向而生气,她从海伦娜的铁爪中暗暗抽手,摇晃着手里的酒杯“那你外甥得分多少?”

  酒精的兴奋让海伦娜的手指有些颤抖,她伸出一根指头,大喊一声:“这个!”

  “哦?给外甥十万!你虽然是领养的,但你比亲小姨还亲啊。”凡妮莎猛地握住了海伦娜那根伸出来的手指,惊喜地看向夏树,“夏树,你不谢谢你小姨吗?”

  海伦娜酒精作用下吹的牛皮已经收不回来了,就连伸出来的食指都被紧紧地攥住,根本不给她抽离的机会。

  “欸!!!!!!真的吗!谢谢小姨”听到具体金额的财迷少年激动的跳了起来,脸上露出狂喜,熊抱住海伦娜,么么么的啄木鸟般亲着她的脸。

  “啊……这……”海伦娜愣住了,正欲解释,但被凡妮莎一把抓住了手。

  “看来吞了不少,佩服啊,我给我家族里的亲戚都没有那么多钱的。夏树,为了不让你小姨让你打白工,等这钻石展览结束后,这十万我也得亲眼见证,替你做主!”

  “这不方便吧,毕竟是钱的事情,我不可能见到十万的。” 老实的夏树理智恢复了一些,对这个十万的承诺表示质疑。

  “啊对对对,你要是见不到十万!”海伦娜基本上是咬着牙挤出这段话的,夏树油乎乎的嘴还揩油在脸上,她只好暗中使劲推走了狗皮膏药的夏树,略带哭腔的说出来:“凡妮莎女士见证,如果我不给你钱,你就举报你小姨,他妈的拿回扣!大义灭亲!怎么样哈哈哈哈,小姨对你够好吧!”

  “好!谢谢小姨!我……我!我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好了!”显然夏树段位还低的夏树把这段话当了真,他激动地嘴皮子都在发抖,被推开后也没有落座,而是愣愣地站在原地。

  “你们吃饭是不是有敬酒这个文化,刚好你也快十八岁了,来,夏树,这杯给你。”

  凡妮莎给夏树倒上了二分之一满的红酒,递给了少年,“喝酒在精不在量,但好像你们国家更喜欢用量来表示感谢。”

  “小姨,大恩大德,永世难忘!我干啦!”见凡妮莎赞许地望着自己,心底发怵的夏树抄起酒杯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

  囫囵吞枣。

  这是凡妮莎对于这个国家酒桌文化的看法,她没有加以阻止,而是饶有兴趣地观察着红晕飞速地爬上少年的双颊。

  “唔!谢谢!”夏树一杯下肚,酒精就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他带着痴傻的笑嘀咕着十万块,说道兴起,突然站起身,大声喊道:“大外甥给你磕一个!”

  砰,说磕就磕,夏树没有任何前摇地脑袋砸在了酒桌上,额头被砸的通红。突如起来的举措让两位扶她肩膀和桌上的餐盘都一跳。

  “不至于不至于~” 海伦娜笑着站起来去扶,好不容易劝住了酒精上头变得鲁莽的少年,“外甥没想到你酒量那么差哈哈哈一杯就倒~啥——钻石?什么钻石!”

  她给了晕乎的夏树一个脑瓜崩,“大人吃饭呢,凡妮莎女士请咱们来是为了聊天说话,你嚷嚷着啥钻石!”

  “可我呜呜呜!” 我没有说钻石啊。

  “来把,别光喝酒多吃菜,这菜好吃啊,路过这村就没这店了!钻石的事,凡妮莎女士这么个国际响当当的人物,怎么会出尔反尔呢?要是出尔反尔不看钻石,那不得第二天上新闻?说什么凡妮莎半夜邀请一扶她一男生3p,这说出去你让凡妮莎女士怎么做人!新闻里不得把凡妮莎女士渲染成一个下作淫荡滥用职权狡猾恶心粗鲁恶臭重口性无能的小屌扶她吗!”夏树疑惑地望着海伦娜,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说,眼前的扶她却叽里呱啦的好似和自己说话般不停。

  怎么回事?

  被塞了满嘴食物头昏脑沉的夏树放弃了思考。

  “凡妮莎女士!”说道没气的海伦娜大吸一口气,神色清明地期待着看向凡妮莎,“凡妮莎不会是下作淫荡滥用职权狡猾恶心粗鲁恶臭重口性无能的小屌扶她吧?”

  “我当然不是。”凡妮莎皮笑肉不笑地拍了拍海伦娜的肩膀,她费了好大力气才不让浑身肌肉紧绷给海伦娜一拳。

  “这当然!说钻石就钻石!”海伦娜用力敲了敲桌子,把餐具弄得叮叮当当地发出清脆的声响,“你不用提醒凡妮莎女士,凡妮莎女士肯定会把钻石放在这个桌上!否则你不就把凡妮莎女士当成下作淫荡滥用职权狡猾恶心粗鲁恶臭重口性无能的小屌扶她了嘛!大外甥,错看你了!”

  海伦娜没有看凡妮莎此时的表情,而是对着昏昏沉沉不说话的夏树一顿输出。

  “说的好!既然你没把我当下作淫荡滥用职权狡猾恶心粗鲁恶臭重口性无能的小屌扶她,那我就破例让你们看看。”凡妮莎没有起身,手臂向下探去,咣当一下将一直藏在餐桌下的手提箱放在了桌上。

  “冯格斯坦因集团特制的手提箱,眼纹、指纹、音纹、3分钟一换的随机哈希密码、以及物理钥匙的五重解锁,内置重力感应,有一个环节失败则会锁死箱子并启动报警系统。当然,最先冲进来的肯定时此时在门外待命的保镖们。”

  凡妮莎一边介绍着,一边大胆地给一个醉汉和一个苍蝇搓手的兴奋扶她展示着开箱的步骤,“就算给你们展示一遍,没有我的认证你们根本不可能将这个箱子打开。”海伦娜竖起耳朵听着,夏树醉眼朦胧地不断点头表示对凡妮莎的说法不知道为何的赞同。

  随着箱子的机械锁发出清脆的 “咔哒” 声,锁舌应声弹起,凡妮莎缓缓掀开箱盖 —— 一颗巴掌大小、水滴状的粉色钻石,正稳稳地躺在丝绒衬垫中央,仿佛凝聚了世间所有的柔光。。

  这颗令无数强盗、小偷梦寐以求的稀世珍宝,百余年来始终无人能染指,往后自然更无可能。

  “啊…… 这就是…… 简直美得让人窒息……” 海伦娜的眼睛骤然睁大,目光牢牢黏在钻石上,连自己脱口而出的由衷赞叹都未曾察觉。她试探着缓缓伸出手,指尖悬在钻石上方几厘米处,那副想触碰又不忍惊扰的模样,将内心的渴望展露无遗。

  她眼里那兴奋与藏不住的渴望被凡妮莎全部收在了眼底。没有谁能够抵御住这钻石的诱惑。凡妮莎露出自信的笑容,她转向一杯红酒下肚脸已经通红的夏树,寻求没见过世面的最真实的赞扬:“夏树,这颗钻石你怎么看?”

  “哦。”他眯着醉眼,长了一下嘴,发出了一个简单的音节。

  三个问号在凡妮莎的头顶上出现,她再次确认道:“这可是价值连城的钻石,如果它在你手中,所有人都将为之讨好你,她们都会认可你,都会赞扬你,你有一生都花不完的财富,权力也随之即来。”

  “可它就是个石头啊,为什么要为这个石头放弃尊严呢?”夏树回答道,虽然脑子不清楚让他放弃了绝大多数思考,如今他几乎是靠着本能回答问题。

  这个答案凡妮莎不喜欢。

  “这可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珠宝,是整个世界珠宝界的顶峰和神话!” 海伦娜忘我的嘀咕道,这被醉酒的夏树当成了一个回答。

  “可……钻石也可以仿造啊,我分不清是真是假,那既然如此,我干嘛在乎,说不定你这个也是人造的。”说道后面那句话,夏树突然直起了腰板,像是为醉酒的自己得出这个来之不易的结论感到自豪似的。

  “不对,不能因为你分不清就假定所有的钻石是人工的,更何况这是这个世纪以来最重要的钻石展览,这个钻石将受到这个国家的所有来宾的观赏。”凡妮莎太阳穴突突的跳,她绝不能容许有人在冯格斯坦因集团的瑰宝上泼粪。

  “可是,要是真的话你干嘛给我看?”夏树堵着亮粉色的嘴唇,沉重的脑袋像个摆钟一样左右晃来晃去,露出了个弱智般的微笑,“你……你当我傻啊?我可不傻!考试满分!”

  (你他妈就是个弱智。)

  凡妮莎捏紧了拳头,后悔起这个展示的决定。

  “你说啥呢!”海伦娜如梦方醒,站起来指着夏树鼻子一顿骂:“这就是钻石!世上独一无二的最大天然粉钻!”

  “可……”被两位扶她针对让酒鬼有些委屈,他撅起嘴巴可怜巴巴的道:“只要知道它内在结构的话,人造钻石也能做成一模一样的呀,他就是个原子晶体呀,碳原子的排列都是一样的,我们化学老师说过……”学霸开始天真摆弄他的高中化学知识。

  “你放屁!”海伦娜几乎要跳起脚来,“难得凡妮莎女士好心好意给咱们看钻石,你倒好,还冷嘲热讽起来了!凡妮莎女士的钻石证明资料都有,肯定这种什么内在成分报告都有!这是钻石,这是报告!”海伦娜分别摊开两只手,在夏树的眼前晃着,“一份报告对应一枚钻石!不可能伪造!”

  “可……报告万一也是伪造的呢?我又看不懂”

  “你他妈这个死倔的臭小孩!我他妈一巴掌!”海伦娜正要扬起巴掌,被在一旁隐怒的凡妮莎拉住了。“他可是你外甥,虽然不是亲生的,但也不要因为这个和他一般计较。坐坐坐,喝点酒消消气。”

  “真对不住啊凡妮莎女士,难得你给我们看这个,我这个该死的外甥倔劲犯了打死不认,真不知道像谁。”

  “可,小姨,就算在箱子里,这个钻石肯定是假的。你要是凡妮莎,你会把真的钻石给见面三次不到的人近距离观看吗?正经人谁会这样做啊!”醉鬼躲过了巴掌后大声地宣布他灵机一动推导出的第二个结论——夏树定理之二。

  “这样做的能是正经人?”海伦娜脸一下就煞白,她愣愣地接着夏树的话说道,然后她伸手挡住了正要走向夏树的红温的凡妮莎,“等等!凡妮莎女士,这钻石就是真的!不管他信不信,我是信的。”

  凡妮莎怒极反笑,讥讽道:“可你的表情不太像啊。”

  “别听这毛都没长的小屁孩放P!你大人大量,就先饶过他吧,钻石已经看饱了,箱子我替您合上,来来来咱们吃菜吃菜~”海伦娜见状连忙将凡妮莎拉回到座位上,给凡妮莎空着的酒杯倒上后,举杯迎了上去。

  见夏树在他们说话时随时准备睡过去的样子,凡妮莎用它出色的教养好不容易将怒气给压了下去,面色不悦地和海伦娜的酒杯碰了碰。

  至此再也没聊钻石的话题。

  等到夏树酒醒了五分,面前的菜已经吃了个七七八八。他意识到自己方才口无遮拦地说了什么后,连忙站起来给凡妮莎低头道歉,“凡妮莎女士,刚刚我口无遮拦说了那么多伤害你和伤害你们集团的事情,真的十分愧疚且后悔,为了弥补我对你的伤害,这次来Z市你要是用得上我的随时吩咐!我我我、为表歉意,我干了!”

  “你还是别干了!”海伦娜和凡妮莎同时大声阻止道。

  见少年悻悻地摸着脑袋坐了下去,气消的凡妮莎对夏树问道:“刚刚那就是真的钻石,我没想过骗你。你们国家不是有句古话叫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吗,我可不想遭报应。”

  “可古话都是骗人的。”夏树喝了口可乐,支支吾吾地回答道。

  海伦娜的眼睛突然瞪大了,正欲发言却被凡妮莎只手拦住。只见凡妮莎手肘撑在桌上向前探去,深蓝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少年朦胧黑色瞳孔的最深处。

  “你不信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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