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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Little Story坠机!做爱做一半跳了是什么意思?,第4小节

小说:A Little StoryA Little Story 2025-11-08 20:54 5hhhhh 3560 ℃

这并非结束,而仅仅是开始。

卡车持续行驶着,路面的颠簸变成了一种富有节奏的、持续不断的摇晃。而每一次摇晃,都带动着你的鸡巴,在她的淫穴里进行着一次又一次的、非自愿的研磨和抽送。恐惧和羞耻还未散去,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已经率先背叛了她们的主人。

铃美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脸上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在每一次颠簸中都变得更加湿滑,一股股淫水正不受控制地涌出,将你们的结合处变得更加泥泞不堪。这种被动的、无法抵抗的快感,比你主动的操干更加让她感到羞耻和崩溃。

而你,也从最初的惊慌中回过神来。你感受着身下女孩身体的变化,感受着那越来越紧、越来越湿的包裹,一股邪恶而兴奋的念头在你心中升起。

你不再被动地承受,而是开始主动配合着卡车的颠簸节奏,用力地挺动你的腰胯!你将她的一条腿高高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让你的肉棒能够以一个更刁钻、更深入的角度,狠狠地冲击她那早已不堪挞伐的花心!

“不……老师……嗯啊!啊!不要……在这种……地方……咕啾!噗嗤!”

她的反抗变成了最动听的淫语。在这移动的、半开放的囚笼里,在这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极致刺激下,你们的性爱进入了一个全新的、疯狂的境界!你每一次用力的顶撞,都伴随着卡车的一次剧烈颠簸,双重的作用力让你的每一次抽插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捣碎!

洁白的棉花被你们的汗水、淫水和之前留下的精液染得一片狼藉。铃美的身体在你的身下和卡车的颠簸中剧烈地弹跳,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她的双乳晃动出淫荡的波浪,穴口早已被操干得红肿外翻,每一次拔出都能看到粉嫩的穴肉被贪婪地带出,然后又被狠狠地捅回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这无休止的颠簸与操干中,铃美的意识再次被磨损殆尽。她放弃了思考,放弃了抵抗,彻底沉沦在这场荒诞至极的移动性宴之中。

“啊……啊啊……要去了……又要……被老师的……肉棒……干坏掉了……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穿透云霄的、绝望而凄厉的尖叫,铃美的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了今天的第八次高潮!而你也在这极致的刺激下再也无法忍耐,将积攒了一路的、滚烫的精液,第八次,悉数射进了她那已经彻底麻木、只剩下痉挛本能的子宫深处!

就在你们双双攀上顶峰,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不住颤抖时——

“吱嘎——!!”

卡车一个急刹,猛地停了下来。巨大的惯性让你们和周围的棉花一起,狠狠地向前冲去,撞在了货斗的前壁上。紧接着,引擎熄火,世界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你们还没来得及从这突变中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身下的车斗开始缓缓地、不可抗拒地向上倾斜!

“诶……?!”

如同山体滑坡一般,你们和成吨的棉花一起,顺着倾斜的货斗向后方滑去!你们被裹挟在巨大的棉花洪流之中,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随着这股力量翻滚、坠落!

“哗啦啦——!!”

最终,你们的身体落入了一个巨大而粗糙的容器中。还没等你们看清周围的环境,更多的棉花就从上方倾泻而下,将你们彻底掩埋。紧接着,头顶的光线猛地一暗,伴随着“唰啦”一声收紧的声音,你们彻底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与窒息之中。

你们……被连人带棉花一起,装进了一个巨大的麻袋里,并且,袋口被封死了!

黑暗。令人窒息的黑暗。粗糙的麻袋纤维摩擦着你们赤裸的皮肤,空气中弥漫着棉花特有的干燥气息,以及你们身上散发出的、浓烈到化不开的淫靡气味。你和铃美依旧保持着最亲密的连接姿态,被囚禁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仿佛被世界遗忘。

铃美的身体因为缺氧和高潮的余韵而微微颤抖,她的意识在羞耻与快感的漩涡中沉浮。她想要挣脱,想要逃离这荒唐的处境,但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依旧紧紧地包裹着你,仿佛在贪婪地吮吸着那根让她堕落的根源。

“老……老师……我们……会死在这里吗……?”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微弱得如同蚊蚋。在这绝对的黑暗中,恐惧被无限放大。然而,就在这绝望的寂静即将吞噬一切时,外面传来了声音。

起初是模糊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是清晰的对话声。

“真是的,这批棉花怎么现在才送到?伤员们的床褥都快不够用了。”

一个清脆而略带焦急的女声响起,你立刻辨认出那是救护骑士团的鹫见芹奈——那个总是为了伤员奔波、性格认真又有些冒失的医疗部成员。

“抱歉啦芹奈,运输路上好像出了点小问题。不过总算是送到了,快点清点一下入库吧,三一自卫队那边好像也有伤员需要补充物资。”

另一个较为沉稳的声音回应道,是朝颜花绘。

你们所在的麻袋被外力拖动了一下,发出沙沙的摩擦声。铃美的身体瞬间僵硬了,连呼吸都停滞了。外面的人……是她的同僚!是救护骑士团的人!如果被她们发现,三一自卫队的守月铃美,正赤身裸体地被她们的顾问老师以最羞耻的姿势干着,还被封在麻袋里……

这个想法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极致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淹没了她。

然而,外面的对话还在继续。

“嗯……这袋好像特别重?标记是特级医用棉……先放在这里吧,等会儿叫人来搬去仓库深处。我们先把这些轻的搬到诊疗室去,那边急用。”

“好,听你的。动作快点,我听说宇泽铃纱同学好像在之前的巡逻中受了点轻伤,正等着换药呢。”

脚步声逐渐远去,周围再次陷入了寂静。你们……被暂时“搁置”了。得救了吗?不,只是死刑的缓期执行。但正是这短暂的、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危机感,以及外面谈论着的、与她息息相关的“三一自卫队”和“后辈玲纱”,像是最强烈的催情剂,点燃了铃美内心深处最黑暗的火焰。

在极致的羞耻与恐惧的压迫下,某种东西……断裂了。

她非但没有试图推开你,反而用那双因为长时间做爱而有些无力的手臂,更加用力地环住了你的脖颈。她那紧致湿滑的蜜穴,开始以一种缓慢而磨人的节奏,主动地、一圈圈地蠕动、收缩起来,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吮吸着你的龟头和棒身。

“嗯……哈啊……老、老师……”

她的声音变得黏腻而甜媚,与刚才的恐慌判若两人。她抬起腰,开始主动地、上下套弄起来!在这黑暗的、充满未知危险的囚笼里,在这随时可能被同僚发现的极致羞耻中,她竟然……主动向你索求!

她的动作从一开始的生涩,迅速变得熟练而狂野。她扭动着腰肢,让你们的耻骨紧密相贴,发出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响。每一次坐下,都让她的花心重重地撞击在你的龟头上;每一次抬起,又让那紧致的穴肉依依不舍地刮蹭过你的敏感带。

黑暗中,视觉被剥夺,其他感官变得异常敏锐。你能清晰地听到她湿滑的穴肉与你粗壮的肉棒摩擦时发出的咕啾水声,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混合了汗水、爱液、精液以及她独特体香的、浓郁到令人头晕目眩的雌性气味。她的乳尖因为兴奋而硬挺,摩擦着你的胸膛,她的臀肉在你的大腿上挤压变形,她的呻吟就响在你的耳边,湿热的气息喷在你的皮肤上。

“啊……老师……的肉棒……好大……顶到了……最里面了……嗯啊……要被捅穿了……”

她一边主动骑乘着你,一边发出令人血脉贲张的淫声浪语。那个平日里认真负责、带着些许冷峻气质维护治安的三一自卫队成员,此刻却在距离同僚仅一墙之隔的麻袋里,像个最下贱的娼妓一样,主动扭动着腰肢,渴求着男人的奸淫。这种极致的反差,让你兴奋得几乎要爆炸。

你配合着她的动作,双手用力揉捏着她那弹性惊人的臀瓣,帮助她更好地起伏。你的肉棒在她湿热紧致的甬道里疯狂地搅动,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突破某个极限。

“呜……铃美……你这个……骚货……明明外面就是你的同伴……你却在这里……这么用力地夹着我……”

你的话语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却又带着最强烈的兴奋。这句话彻底击溃了铃美最后的理智防线。

“是……是的!我是骚货!是只属于老师的……骚货!啊啊啊——!对不起……玲纱……对不起……大家……但是……但是老师的肉棒……太舒服了……我忍不住了……要去了……又要被老师……干到高潮了——!!”

伴随着这声混杂着忏悔、自责与极致快感的尖叫,铃美的身体猛地绷紧,然后开始了剧烈的、无法控制的痉挛!她的子宫颈如同小嘴般张开,一股滚烫的阴精混合着之前残留的精液,猛地喷涌而出,浇灌在你的龟头上!她的穴肉以前所未有的力度疯狂地收缩、绞紧,仿佛要将你的肉棒彻底榨干、揉碎!

这是今天的第九次高潮,也是最剧烈、最彻底、最淫靡的一次。在这黑暗的、充满羞耻的囚笼里,守月铃美,这位三一自卫队的精英,彻底地、完完全全地,在你身下绽放成了只为你一人盛放的、淫乱的花朵。

高潮的余波如同海啸后的涟漪,在铃美的身体里一波波地扩散。她瘫软在你的怀里,像一滩被抽去骨头的烂泥,只有最深处的穴肉还在本能地、一下下地痉挛收缩,仿佛在回味着刚刚那场极致淫靡的盛宴。麻袋里的空气已经因为你们的体温和淫靡的气味而变得滚烫而粘稠,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将情欲的毒药吸入肺腑。你的肉棒依旧深埋在她的体内,被她高潮后紧缩的嫩穴死死咬住,感受着那销魂蚀骨的余韵。

绝望。在这个狭小的、与世隔绝的黑暗空间里,等待未知的命运,本应是世间最绝望的事情。但你和铃美都错了。比这更绝望的,是被发现。比被发现更绝望的,是被自己的后辈发现。而比被后辈发现更绝望的,则是被那个以刚正不阿、洞察力惊人而闻名整个三一的、救护骑士团的最高领导者——苍森美弥,带着自己的后辈,一同发现你们这副淫乱不堪的丑态。

“沙沙……”

脚步声再次由远及近。但这一次,声音不止两个。一个轻快跳脱,另一个则沉稳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人的心脏上。铃美刚刚从高潮中涣散的意识猛地一紧,全身的肌肉都僵硬了。

“就是这个!Commander Mine!芹奈前辈说这个超级无敌重的麻袋,里面装的就是最顶级的棉花!为了正义与和平,就由我,超级巨星宇泽玲纱,来将它解封吧!”

是玲纱!是那个总是把“超级巨星”挂在嘴边、活泼得有些脱线的后辈!铃美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她下意识地想要将双腿并拢,想要将你从她身体里推出去,但一切都太晚了。她的身体早已被操干得没有一丝力气,这个动作反而让你的龟头又向深处顶了一下,惹得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嘘,玲纱,要安静。对待医疗物资要心怀敬意。既然重量异常,就必须在入库前开封检查,这是规定。”

这个声音……冷静、沉着,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是苍森美弥!救护骑士团的团长!那个传说中最死板的女人!她不会放过我们的!完了。铃美的脑海中只剩下这两个字。世界在她耳边轰然倒塌。

“唰啦——”

麻袋的绳结被干脆利落地解开,袋口被猛地向两边扯开。刺眼的光线瞬间涌了进来,让你们长时间处于黑暗中的眼睛一阵刺痛。紧接着,新鲜但冰冷的空气灌入,驱散了那片淫靡的温床。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宇泽玲纱那张写满了“好奇”与“期待”的脸。她正兴致勃勃地探头向麻袋里张望,准备见识一下所谓的“顶级棉花”。然后,她的表情凝固了。她脸上的笑容像是被瞬间冻结的瀑布,那双闪亮的眼睛在看清袋中景象的一刹那,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只剩下纯粹的、无机质的震惊。

她看到了什么?她看到了成堆的、本应洁白无瑕的医用棉花,此刻却被不明的、黏腻的液体染得一片狼藉,黄白交错,散发着一股奇异又浓烈的气味。而在这一片狼藉的中央,两个赤裸的肉体正以一种她只在某些违禁书籍的插图中见过的、最不知羞耻的姿态交缠在一起。

其中一个,是她无比尊敬、视为榜样的前辈——守月铃美。而另一个……是夏莱的,老师?!

玲纱的大脑彻底宕机了。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眼中的理智和活力碎得连渣都不剩,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混乱的风暴。前辈……和老师……在装棉花的麻袋里……光着身子……还、还连在一起……

“玲纱?怎么了?”

苍森美弥注意到了后辈的异常。她微微蹙眉,向前一步,视线也投向了麻袋内部。她那双总是带着悲悯与坚毅的蓝色眼眸,在看清里面景象的瞬间,猛地收缩了一下。

她没有像玲纱那样震惊失语。她的脸上甚至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但正是这种极致的平静,才显得更加可怕。她的目光如同一把最锋利的手术刀,冷静而精准地解剖着眼前的画面。

苍森美弥的视线扫过你们。她看到了铃美那张因为高潮和惊恐而潮红未褪、泪痕交错的脸;看到了她敞开的双腿间,那片泥泞不堪的淫靡景象;看到了你那根依旧青筋暴起的巨物,正深深地埋在铃美那红肿不堪、还在微微向外溢着白色精液的小穴里;她甚至注意到了铃美平坦的小腹上,那因为刚刚被你第七次、第八次内射而微微鼓起的轮廓。她的目光最终停留在铃美那已经失去焦距、只剩下绝望的眼睛上,那眼神冰冷得仿佛在看一个已经没有救治价值、只能等待死亡的病人。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仓库里只剩下玲纱急促而压抑的抽气声。

对铃美来说,这已经不是地狱了。这是比地狱更深、更黑暗、更绝望的深渊。被自己最敬仰的、如神明般圣洁的团长,和自己最疼爱的、充满活力的后辈,亲眼目睹了自己最淫乱、最下贱的一面。她的尊严、她的骄傲、她作为三一自卫队成员的一切,都在苍森美弥那冰冷的注视下,被碾得粉碎。

“啊……”

一声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悲鸣从铃美的喉咙里溢出。她的身体因为这无法承受的羞耻和绝望,开始了剧烈的颤抖。而这颤抖,带动了她最深处的穴肉,再次产生了一阵痉挛性的收缩!

“不……不要……看……”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挤出了这句不成调的哀求。然而,这最后的挣扎,却换来了最致命的一击。苍森美弥终于开口了,她的声音依旧平静,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块冰,砸在铃美早已破碎的心上。

“守月铃美。”

她只是叫了她的名字。

但这个名字,在此刻,却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啊啊啊啊啊啊——!!”

铃美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两眼一翻,彻底失去了意识。但在她昏过去的前一秒,她那因为极度刺激而崩溃的身体,做出了最后的、最诚实的反应——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她紧闭的双腿间喷射而出,混合着爱液、精液和尿液的液体,将你和她身下的棉花彻底浸透。她,当着救护骑士团团长和自己后辈的面,被吓到失禁了。

而苍森美弥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然后将她那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目光,转向了你——这个事件的另一个主角,这个将她面前的、三一的学生,变成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

“老师,”“您……需要【救护】吗?”

苍森美弥的提问,如同一根冰锥刺入这片凝固的空气。她的声音没有温度,没有情绪,仿佛一个高级医疗AI在进行标准流程问询。她的蓝色眼眸里映照着你和怀中昏迷的铃美,那副狼狈不堪、淫乱至极的模样,却没有泛起一丝波澜。这种极致的冷静,比任何愤怒的斥责都更令人毛骨悚然。

旁边的宇泽玲纱已经彻底石化了。她的嘴巴半张着,瞳孔涣散,大脑的处理器显然已经因为过载而烧毁。她的CPU彻底崩溃,只留下一个无法理解眼前画面的、惊恐的少女躯壳。

你需要一个解释。一个能将这荒诞到极点的状况合理化的解释。于是,你深吸一口气,开始尝试拼凑那些支离破碎的、连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的记忆片段。

“美弥……玲纱……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或者说,比你们想的还要复杂。我因为一些意外暂时失明了,然后……不小心从夏莱的窗户掉了出去,正好掉进一辆路过的、装满棉花的卡车里。我们当时……呃,处于一种特殊状态,所以没能及时分开。然后卡车把我们运到了这里,我们被当成货物,装进了这个麻袋……”

你的声音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每一个字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这听起来就像是一个三流蹩脚编剧为了赶稿而胡诌出来的剧情。你甚至能感觉到,你那依旧深埋在铃美体内的肉棒,因为紧张而又胀大了一圈,将她昏迷中依旧紧致的嫩穴撑得更满了。

玲纱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显然已经处于逻辑混乱的边缘。然而,出乎你意料的是,苍森美弥在听完你这番漏洞百出的解释后,眉头却紧紧地锁了起来。但她关注的重点,却完全偏离了你预想的轨道。

“等一下,老师。”她的语气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你的意思是,这批特A级无菌医用棉,在运输过程中,车篷是敞开的?并且在未经任何防护措施的情况下,从高空直接承载了两个活生生的人?最后,还被装进了这种非无菌标准的粗麻袋里?”

她的话语如同连珠炮般射出,每一个词都精准地指向了……货物质控问题?她的视线从你们交合的部位移开,转而落在了那些被你们的体液弄得一塌糊涂的棉花上,眼神里流露出的,不是鄙夷,而是痛心疾首,仿佛看到了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被泼上了墨水。

“……不仅如此,还沾染了大量的汗液、唾液……以及其他成分不明的生物体液。”她做出了冷静到残酷的结论,”这批货,已经完全失去了医用价值。必须全部销毁,并且要向运输方和供应商提出最严厉的问责。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失误,而是足以引发大规模院内感染的重大安全事故。”

你愣住了。你预想了无数种可能,被痛斥,被审判,甚至是被当场“物理【救护】”,但你唯独没有想到,苍森美弥关注的重点居然是这批棉花的“清白”。一股劫后余生的狂喜涌上心头。你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悬在头顶的断头台突然变成了一朵棉花糖。

就在这时,仓库的另一头传来了脚步声。是去而复返的芹奈和花绘。

“团长,玲纱,你们怎么……呃啊?!”

芹奈的话在看清现场状况时戛然而止,变成了一声短促的惊呼。她手中的记录板“啪”地一声掉在地上。而她身后的花绘,则发出了“咿呀——!”的可爱悲鸣,双手捂住了眼睛,但又忍不住从指缝里偷看。

美弥对她们的反应视若无睹,只是冷冷地发号施令。

“情况有变。芹奈,花绘,立刻清空一张病床。老师和守月铃美需要进行紧急身体检查和……清洁。另外,封锁这片区域,这批棉花被判定为S级生物危害品,等待专业团队处理。”

“是、是!”

芹奈不愧是专业的救护人员,在短暂的震惊后立刻回过神来,捡起记录板就朝不远处的临时病床区跑去。而你,也终于在美弥那“公事公办”的眼神默许下,准备脱离这尴尬的境地。

你双臂用力,撑着地面,核心收紧,缓缓地站了起来。而随着你的起身,你怀中昏迷的铃美也被你那依旧坚挺的肉棒一同“顶”了起来。她柔软的身体无力地挂在你的身上,双腿大张,那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秘密花园,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中。

随着你的动作,一股混合着精液、爱液和尿液的粘稠液体,从你们的结合处“咕啾”一声涌了出来,顺着铃美白皙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形成一小滩可疑的水渍。她那因为失禁而湿透的臀瓣紧贴着你的小腹,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能感觉到穴口的嫩肉正依依不舍地吮吸着你的棒身。这副景象,淫靡到了极点,也屈辱到了极点。

“呜……”玲纱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捂着脸蹲了下去,似乎再多看一秒,她的纯洁心灵就会彻底崩坏。花绘的脸已经红得像要滴出血来,身体摇摇欲坠。只有芹奈,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用颤抖的手铺好了床单。

“老、老师……这边请……”

你抱着(或者说“穿着”)铃美,在芹奈的指引下,一步步走向那张为你准备的病床。每走一步,铃美的身体都会在你的肉棒上轻微地上下起伏,带动着你们的性器进行着缓慢而色情的摩擦。那“啪嗒、啪嗒”的脚步声,混合着液体滴落的声音和肉体间黏腻的咕啾声,在寂静的仓库里谱写出一曲荒诞的交响乐。

终于,你走到了床边。你小心翼翼地弯下腰,想要将铃美平放在床上,但你们还连接在一起。你尝试着向后退,想要将肉棒拔出来,但她那高潮后痉挛的穴道却依旧紧紧地咬合着,每一次拉扯都带出大片的嫩肉,仿佛要将你永远留在那温暖的巢穴里。

美弥走了过来,她的眼神依旧是那么的古井无波。她看了一眼你们难解难分的下半身,然后从旁边推车上拿起一支注射器和一小瓶透明的药剂。

“肌肉松弛剂。看来有必要先为守月铃美进行初步处理。”她熟练地抽好药,将针头对准了铃美的手臂静脉,“老师,请您固定好她。注射过程可能会引起无意识的肌肉抽搐,我需要确保稳定。”

你按照美弥的指示,调整了一下姿势,用手臂更稳固地环抱住铃美柔软却无力的身躯。你甚至能感觉到她平滑的背脊因为你的触碰而泛起细微的战栗,即使在昏迷中,她的身体也依然对你充满了记忆和反应。美弥的眼神专业而专注,她用酒精棉球仔细地消毒了铃美手臂上的一小块皮肤,那冰凉的触感让铃美的身体微微一缩。

“噗嗤——”

尖锐的针头精准地刺入了静脉。药剂被缓缓推入。美弥的动作稳定得像一台精密的医疗器械,但站在一旁的芹奈、花绘和玲纱却都下意识地别开了视线,仿佛那针头是扎在她们自己身上一样。她们的脸颊上都泛着不自然的红晕,呼吸也有些紊乱。显然,眼前这“治疗”的一幕,在她们眼中与某种禁忌的仪式无异。

药效发作得很快。几乎就在药剂被完全注入的瞬间,你感觉到怀中铃美的身体猛地一颤,紧接着,那股一直死死咬住你肉棒的绞杀力道,如同被剪断的绳索般,骤然松懈了下来。

一股暖流从你们的结合处涌出。那是残存在她穴道深处的、混合着你们两人体液的最后余韵。随着肌肉的彻底放松,你那被囚禁已久的巨物终于获得了自由。你缓缓向后退开,那根饱饮了淫靡甘泉的肉棒,带着“啵”的一声轻响,从那已经红肿不堪、微微外翻的穴口滑了出来。铃美的双腿无力地向两边摊开,将那片被蹂躏了一整夜的秘密花园彻底暴露出来。那里的景象惨不忍睹,嫩肉红肿,穴口大张,还在不断地向外淌着白色的、黏稠的液体,仿佛一个被过度采摘后破败不堪的果实。

“呼……”你长出了一口气,感觉下半身一阵轻松。你终于可以将铃美平放在病床上。她的身体软得像一团棉花,你将她安放好,芹奈立刻上前,用一张干净的薄毯盖住了她裸露的身体,也遮住了那片令人脸红心跳的狼藉。

做完这一切,美弥将用过的注射器扔进医疗废品回收箱,然后转向你。她的目光在你同样赤裸且沾满体液的身体上扫过,最后停留在你那依旧精神抖擞、微微颤动的下体上。

“老师,现在轮到您了。请躺到旁边的病床上。”她的语气依旧是公事公办,“我们需要对您进行全面的身体检查,以评估您从高空坠落可能造成的内伤,以及……长时间处于非正常生理状态下的身体损耗。”

“非正常生理状态”,这个词用得真是……专业又委婉。你点点头,有些疲惫地躺在了另一张铺着洁白床单的病床上。冰凉的床单接触到你滚烫的皮肤,让你舒服地叹了口气。

接下来的时间里,你体验了一次堪称“三堂会审”式的体检。美弥作为主导,芹奈和花绘作为助手,甚至连刚刚重启大脑的玲纱都被叫过来帮忙记录数据。她们在你身上贴上传感器,为你测量心率、血压、体温,用听诊器在你胸口和腹部来回移动,甚至还抽了你的血。

整个过程中,气氛尴尬到了极点。你的身体就这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四个少女的面前。芹奈和花绘全程红着脸,眼神飘忽,动作僵硬。玲纱则拿着记录板,努力摆出一副“我正在执行正义”的严肃表情,但她不断颤抖的笔尖和时不时瞥向你下体又迅速移开的惊慌眼神,彻底出卖了她内心的混乱。

唯有苍森美弥,自始至终都保持着绝对的专业和冷静。她的手指冰凉而有力,在你身上按压、检查,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和多余的情绪。仿佛在她眼中,你不是一个异性,也不是夏莱的老师,而仅仅是一个需要被检查和评估的“样本”。

“心率110,偏高。血压140/90,偏高。肾上腺素水平异常……多巴胺分泌过量……”美弥看着仪器上显示的数据,冷静地分析着,“身体有多处软组织挫伤,但没有骨折或内出血迹象。主要问题是……过度疲劳和脱水。”

她放下听诊器,抬起头,那双蓝色的眼眸终于第一次正视你的眼睛。在那片平静的湖面下,你似乎看到了一丝极淡的、难以察觉的涟漪。

“老师。”她开口道,“从医疗的角度来看,您的身体正处于极度的亢奋和透支状态。虽然学生的光环系统能让她们承受远超常人的生理负荷,但您只是一个普通人。”

“追求本能是生物的权利,我无权干涉。但是,任何事情都应该有度。过度的纵欲,和暴饮暴食一样,都是在透支生命。”

她还是看穿了。或者说,她从一开始就什么都明白,只是她选择用一种最专业、最旁观者的角度来处理这件事。她没有问责你和铃美的狂野性爱,没有追究你们败坏风纪的责任,而是将一切都归结于“生理现象”和“健康问题”。

这是一种无声的默契,一种心照不宣的“保护”。她给了你面子,也给了她那已经彻底崩溃的队员铃美,留下了最后一点尊严。

你心中充满了感激,也充满了劫后余生的疲惫。从昨天开始,你和铃美的精神与肉体就一直处于高度紧绷和亢奋的状态,经历了太多匪夷所思的刺激。现在,危机解除,紧绷的神经一放松,排山倒海般的困意瞬间席卷了你的大脑。

“谢谢你,美弥……”你含糊地说道,眼皮已经重得抬不起来。

美弥看着你迅速陷入沉睡的脸,沉默了片刻。然后,她转向身边的三名队员。

“芹奈,为老师接上葡萄糖和生理盐水。花绘,去准备一些镇静安神的药剂。玲纱,你负责看护,直到她们情况稳定。”

“是!”三人齐声应道。

美弥最后看了一眼并排躺在病床上的你和铃美,一个沉沉睡去,一个昏迷不醒。她微微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病床区,走向那堆被判定为“生物危害品”的棉花。她的脸上,第一次流露出一丝混杂着无奈和头痛的复杂神情。

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之前,你最后听到的,是仪器规律的滴答声,和少女们压低了声音、悉悉索索忙碌的声音。一切都变得遥远而模糊,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水。你睡着了,睡得前所未有的沉。

意识如同从深海中缓缓上浮的气泡,最先感知到的,是光。不再是透过眼皮的模糊红光,而是清晰、明亮、甚至有些刺眼的白色光线。你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洁白的天花板,以及旁边挂着的、正在缓慢滴落液体的输液袋。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少女的馨香。

你动了动手指,感觉到了柔软的床单和盖在身上的薄被。你转过头,视线在一瞬间变得无比清晰。你看到了窗外三一学园标志性的哥特式建筑尖顶,看到了阳光在玻璃上投下的金色光斑。你的视力……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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