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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科圣手凯尔希把巨乳嫩妹变成痴女,第1小节

小说: 2025-11-08 20:54 5hhhhh 9400 ℃

圣诞节过去了,天气冷得不近人情。这是海蒂一年中最讨厌的时刻,白天变得很短,夜晚相当难熬,她不能出门享受采风的乐趣,只能在灰蒙蒙的天空的笼罩下困于家中,读父亲收藏的长篇大论的读物——海蒂并非不爱阅读,相反,她可以抱一本书在公园坐上一整天。但父亲书房里的作品她大部分都看过了,没读过的那些则完全不在她感兴趣的范围里。起初几天她还可以享受宁静地在卧室一角写作的乐趣,但这种日子要持续上好几周,就会使人厌烦了。她放下笔,忧愁地望着窗外阴云密布的天空,开始后悔没有跟随母亲一起到希腊去度假。她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坐得住。

从古至今的经验都警告着不要让青少年被困在家中无所事事。海蒂好容易找到一个机会走出家门与人交流,是帮助镇上的公益团队做义工。其间,她意外收获了几本陈旧的书籍。它们看上去有些年头了,所属的出版社都不知所踪,海蒂觉得丢掉可惜,拿回家充当中古装饰也好。等到了圣诞节,大街上连路人都没有几个,书籍就派上用场了。她今年在乡下老宅过冬,朋友们大多住在两小时车程外的城市里,海蒂无事可做,干脆摊开神秘的老书。

那蒙尘封皮下泛黄的文字竟是来自过去的情色小说。海蒂还没有成年,按理说她不该看下去,但不该看的年纪偏偏才是最好奇的年纪。她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唯恐被空气里隐形的小精灵发现自己的叛逆。但窝在家里的日子实在太无聊了,等她下一次心如擂鼓地收捡起这些书时,她已经读完了它们的每一页。

事实证明,无论年代如何,人们对性爱的遐想是共通的。那些书虽然用词老套,堪称古典,但其中花样百出、形态各异的描绘丝毫不逊色于当今的任何载体。海蒂确信自己对其中的某些部分产生了强烈的共鸣,但这种共鸣让她十分忐忑,她不清楚它是对是错。

所幸她还年轻,还有很多个密不透风的冬天用来探索答案。

“您之前有过类似经历吗?”

“抱歉,”海蒂的手指绞住电话线,“没有。但我有了解过一些……”

听筒那头的沉默让她有些羞赧和紧张。对面也许不想花时间试探和培养一个新手,但好在他们是经由熟人介绍联系上的,而郡里的贵族学校就那么多,即便我不认识你,你的母亲也可能认识我的父亲,没人想把事情搞得很尴尬。虽然按理来说这种事应当只关乎身体,不关乎生活,但谁都不是活在真空中的。海蒂有点后悔,或许她应该到新兴的互联网论坛上找一个完全陌生的同好,远到需要乘火车去见的那种。

几秒钟后,那人给出了回应,“我会给你一个电话,汤姆森小姐,你去见见那个人。她会替我完成一部分事先的工作,确保一切安全和顺利,然后我们再开始我们的游戏,好吗?”

这是个保险的对策,既能帮助她“入行”,又给双方留出了各退一步的空间。海蒂近乎感激地放松了肩膀,“谢谢,我会需要的。”

她所说的那个人是一位菲林女子。

又是一年冬季。约好的时间就在今日,海蒂思考着是否要吃晚餐,考虑到有的“评估”也许更适合空腹进行。她在纠结中咽下两块曲奇和一份沙拉,穿上新买的坡跟皮鞋,在夜色中出了门。

原本的见面地点是一家酒店,但海蒂不愿如此被动,她不想表现得像个傻乎乎等待指令的小丫头。陌生菲林的声音听上去冷静沉着,在她提出想要提前见面熟悉彼此时,对方考虑了一会,最终应允。她只知道她的名字叫“凯尔希”,是一位受雇佣的“专业人士”。具体如何专业,安排这桩会面的雇主没有告诉海蒂,只说她有口皆碑,海蒂甚至可以向皇室打听她的名号。然而,光从声音来联想,凯尔希更像一位企业管理者或高等教育导师。海蒂挂断电话,脑海中勾勒出一个琢磨不定的形象。

她按照地址寻到一幢小别墅前,在寒风里饱含好奇地望着门。天黑得早,她在路灯下徘徊,考虑着一会儿的开场白,以及表情和姿态。她出门前特意换了身衣服,去掉了多余的蕾丝花边,剪裁更加成熟。她抬头挺胸,想尽量维持稳重的气场。不过,在她想好该用什么姿势迎接之前,当事人就出现了。

与海蒂想象的老派造型不同,凯尔希身穿简单利落的套装,手提方正的黑色行李箱,像贩卖精英主义的投行画报里走出来的人物。今年冬天比以往更冷,凯尔希站在门口,把行李箱放在脚边,接过一名打扮精美的妇女——大抵是别墅的主人——手中的毛呢长外套,伸展手臂将其披在身上。然后她向妇女行了贴面礼,挥手告别,走下楼梯,看口型说的是法语“再见”——郡里什么时候搬来了法国人?连法国人也认识她么?海蒂不自觉地产生一连串疑惑。来不及多想,凯尔希已经注意到了她,正在加快脚步越过马路。

看见那张脸靠近,海蒂方才打的腹稿险些全忘了。她催促着自己开口,机械地按照寻常礼仪问候道,“晚上好,我是海蒂,很高兴见到您……凯尔希,我能直接称呼您为凯尔希么?”

“请便。”凯尔希同她握手,“很高兴见到你,海蒂。”

“我本想帮您买杯咖啡,但天色不早了。”说完这句话,海蒂总算找回了多年的交际教育教给她的从容,“天气这么糟糕,辛苦您了。”

“不必麻烦,这是我的分内之事。”凯尔希站到她的外侧,步伐不快不慢地朝着酒店的方向迈进,“冷吗?”

出人意料的,她递来一句关心,可能是因为海蒂穿的衣裳看上去不大暖和。

“我在这住过好些年,已经习惯了。”海蒂笑了笑,掩盖自己一瞬间的害羞——她以为她花在打扮上的小心思被视为多此一举了。但凯尔希大概没那个意思,只是她无机质般的翠绿色眼睛让人有种被看穿的错觉。

凯尔希颔首,“酒店里会暖和的。”

听上去她对流程和地点相当熟悉。海蒂觑着她的侧脸,试探性地问:“刚才的法国女士也是您的客户么?”

她以为会得到一个用于搪塞的答案,但凯尔希坦白道:“她是摩纳哥人。是的,我来为她做一些测试。”

“和我的测试一样吗?”

凯尔希看了她一眼。“不一样。”她换了一只手拎行李,“根据我得到的资料,你是初学者,海蒂。”

“那意味着……?”海蒂情不自禁地向下询问,随后歉然地掩住嘴,“对不起,我有点多嘴了。”

“好奇是正常的。”凯尔希没有责怪她,“——意味着我会给你更多自主权。”

海蒂不太懂这句话的详细含义,但她蓦地感到脸热。她劝告自己不要这样。如果她连事前的检测都无法应对,之后要如何进入正题?

“你二十一岁了?”凯尔希忽然发问,打断了她短暂的心猿意马。

“是的。”海蒂点头,“您应该看过我的身份证明了。”

“你在表格上说你没怎么喝过酒。”凯尔希又问,“是因为家族酗酒史或其他疾病吗?”

“不,只是还不太有机会。毕竟我刚过合法年龄。”这宛如看病问诊的对话让海蒂咽了口唾沫,重新感觉到了紧张。

一个懂事而又没那么守规矩的乖乖女。凯尔希移开观察的视线。“你说你愿意尝试。”她复述了一遍她个人资料上的话,“今天也愿意吗。”

海蒂点点头。

凯尔希没再继续闲聊。到达酒店楼下时,她买了一瓶威士忌。

房间内暖气开得很足,果然暖和。凯尔希脱掉外套挂在衣架上,打开行李箱,先取出了几份文件。

“我需要你签字确认,海蒂。”她说,“你可以仔细阅读条款,确保自己的利益。”

话是这么说,但海蒂早已在邮件交流中熟悉了条款的内容。她手心有点出汗,没有多看就签上了名字。

“你觉得可以开始了,就告知我。”凯尔希收起文件,拾起一旁的玻璃杯,往里面倒酒,“那边是浴室和卫生间,如果你需要的话。慢慢来,在准备阶段我不会催促你。”

海蒂出门前洗过澡了。她确信冗余的等待只会积累更多的紧张,于是捏了捏裙摆,以一种堪称坚定的态度张口道:“我现在就可以开始。”

“好的。”凯尔希放下玻璃杯,从整齐分层的箱子里往外拿不同的物件,“在开始之前,我先做出简要说明:我只是安全评估师,并不是真正对你实施调教的人,你不需要对我怀有身心上的完全服从。但为了保证评估的准确性,我们依然采取类似的模式,定下称呼和安全词,以便我获取你处在特定情境下的真实反应。过程不会太长,规定时间内如若没有完成,我会给你休息时间;在得到所有我需要的数据后,即便时间未满,我也会叫停。明白了吗?”

海蒂忙不迭点头。

凯尔希掏出一块精巧的计时器。“当我按下计时按钮,就代表正式开始。”她把拇指放在那个微小的启动键上,看向海蒂,“开始之后,你不能再叫我凯尔希,只能称呼我为‘医生’。你想自己选择安全词吗,海蒂,还是由我来决定?”

“您来决定吧。”海蒂下意识顺从道。

“按照惯例,你可以在你的另一方那里拥有三个安全词。考虑到本次评估的性质是为了引导你学习和适应,我们只需要两个就够了。”凯尔希没有停顿,“它们分别是‘止痛药(Painkiller)’和‘阻断剂(Blocker)’。前者代表当前的节奏太快,你还不能应对,我会暂停下来确认你的状态,在你调整好之后继续评估;后者代表所有的一切超出了你的承受范围,当下的你无法再接纳更多,这是终止键,代表着本次评估提前结束。你能理解吗?”

她冷色调的视线投射过来,带着些许不容置喙的严肃。海蒂绞紧了手指,“我……我完全理解。”

“现在重复一遍,”凯尔希说,“你的安全词。”

“止痛药,”海蒂轻声吐出两个词,“阻断剂。”

“很清晰。”凯尔希给出肯定的评价,随即按下了计时键。

海蒂呆立在原地看着她用发圈将头发绑成一束整齐的低马尾,再取下金属腕表,戴上一双浅色的无菌手套。凯尔希的名片上没有标注官方或私人机构,但海蒂从他人的只言片语中得知她的主职大概是某家慈善医疗组织的主治医生,接待他们这些又爱玩又怕死的有钱人不过是闲暇中的私活。所以“医生”貌似是个字面意义的解释,与“主人”、“先生”或“女族长”之类的旖旎意味不一样,并非角色扮演的舞台装,凯尔希大抵只是为了让她习惯固定称呼的环节才做出这个要求。她手上没有装饰,连戒指留下的晒痕都没有,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戴上手套的动作十分娴熟。海蒂本该期待一双性感的黑色皮手套,能看见手背青筋的那种,无论如何至少不是呆板的橡胶医用手套。但她光顾着留意凯尔希的手,已经忘了手套的问题。医生还没有结过婚?凯尔希的面容看不出具体年龄,但她的声音不年轻了。海蒂也不觉得刁钻的上等人会信任从业经验在十五年以下的医生。

“把衣服脱掉。”凯尔希没让她多想下去,“全部。”

房内没有屏风,也没有隔间,海蒂愣了愣,正在犹豫要不要到浴室去脱衣服,凯尔希仿佛又看穿了她,指了指正前方的地板,酒店明亮的大吊灯照射的位置,“就在这里脱。”

女孩立刻抛开疑虑,唯恐医生不耐烦,迅速摘去了头顶的装饰帽,脱下短外套,解开裙子上的蝴蝶结。略有些沉重的冬装连衣裙被丢到一边,她身上只剩下内衣、内裤和一双白色的丝袜。她在短暂的停顿中选择了先脱掉袜子,紧接着是粉色的胸罩和内裤。她已经尽量做足了心理准备,凯尔希给出的合同上也条分缕析地说明了相应的步骤,但当她真的一丝不挂地站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时,心率还是控制不住地飙升起来。她忍住用手臂遮挡身体的冲动,注视着医生头顶沉静的菲林耳朵做了几个循环呼吸。

凯尔希走过来,抬起她的下巴,“张嘴。”

海蒂张开嘴,凯尔希被手套包裹的手指分开她的两排牙齿和双唇,掠过齿面和舌头,抵达口腔深处。被捅到喉咙的感觉使海蒂想要干呕,但是她忍住了,一只手无意识地抓住凯尔希的袖子。后者没有顾及她微弱的推拒,手指依旧压制着她的舌头向前试探,直到海蒂终于控制不住干呕的欲望,俯身抓着凯尔希的手臂剧烈的咳嗽。

“咽喉不算敏感。”凯尔希陈述道,“你的犬齿很尖锐,海蒂。”

眼泪汪汪的年轻菲林不明白评价的指向。她有点后怕,方才差点咬到医生的手。在她彻底缓过来之前,那只不带多余情绪的手第二次伸了进去,指节刮过她柔软的口腔内壁和上颚。微微痉挛了两下后,海蒂抑制住了干呕,她努力吞咽,口鼻交替呼吸,发出轻微的水声,像濒死的鱼。

“好。”凯尔希不再钳制她的脸颊,并擦去她唇边溢出的唾液,“如果异物进入你的喉咙,就用这个方法呼吸。”

“咳咳……”海蒂眼前蒙着水光,撑着膝盖缓解不适。凯尔希取下沾了唾液的手套,放进一个贴着医疗废弃物标志的密封袋里,换了一只新手套。

“还能站直吗。”

这是个疑问句,大概,不是命令或威胁。但海蒂还是匆忙挺直了脊椎,不想表现得不乖,尽管医生目前为止对她并不严厉。新手套和一对缜密的目光一起绕着她的躯体转了一圈,凯尔希的靴跟踩出的沉稳声响最终停在她身后。

“胎记?”凯尔希确认了那处深色印记不存在按压疼痛。

橡胶的触感摁在她蝴蝶骨下的一块区域,有点痒,海蒂拧了拧肩膀,“是的。”

凯尔希随即抬起她的两条手臂。女孩身上没有多少锻炼的痕迹,但尚且年轻,皮肤光洁,骨肉均匀。下一秒,来自胸乳的触碰让她咬住了下唇。凯尔希沿着胸廓按摩了一番她的乳房下缘,动作因刻意的按压而显得有些用力。海蒂察觉到乳尖在变硬、发痒。

没有结节,浅粉的乳头和乳晕也并无异常。凯尔希像卡住一只碗那样托着她的乳肉,雪白肌肤下青色的血管盘绕着起伏的曲线。事实上,这个女孩比她见过的多数人都健康。

凯尔希的注视没有温度,海蒂像是被手术刀碰到皮肤一般打了个寒噤。她喘了口气,磨蹭了一下大腿。

“你的乳房对触碰有些过于敏锐。”凯尔希抬眸看了看她的表情。

“是的,医生。”她胡乱承认了,有点舍不得医生松开的手,“抱歉,我……您能再摸摸我吗?”她试图将晃动的胸部送上前——她临行时在胸口抹了香水,她闻起来应该很香——但对方没有让她如愿。凯尔希不为所动的眼神像是无声的制止。

“有的触摸或许可以带来一定程度的性快感,但长期实行也可能对你造成损害。不要放任他人频繁地暴力对待你的胸部。”凯尔希说。

话虽如此,她却背过身,从箱子里取出两个散发着酒精味的金属夹,“当然,怎样对待它们是你的自由。我能提供的只是参考,你需要和另一方一起探明怎样才是可允许的范围内最妥当的结果。”她没有触碰她就准确地把两枚金属夹固定在了她翘起的乳头上。海蒂发出轻飘飘的嘤咛,几乎想也没想就把手伸向自己的胸。凯尔希拦住了她。

“忍一忍。”凯尔希抓着她的手腕,说,“我在帮你寻找你的底线。”

金属夹让她的大脑短暂空白了几秒钟,等她回过神来,凯尔希已经单膝跪下,指腹拂过她的大腿——丝袜留下的勒痕还没完全消失。

“你是疤痕体质吗?”医生问,“你的报告上说你家里有人患有凝血障碍。”

“我想……我不是。”海蒂勉力控制住不去夹腿,“我的膝盖在骑马时摔破过好几次,现在都看不出来了。”

于是凯尔希转向她的膝盖。粉红的关节完好无损。然后她轻轻握住菲林的尾巴,“你还在紧张。”

“……我,”海蒂的尾巴僵在她手中,“医生,我在尝试……”

“没关系。”凯尔希的安慰谈不上温柔,但莫名有种令人镇定的力量,“相信我。我的任务就是最大程度避免你受伤。”

海蒂的心跳平复了些许。“凝血障碍……目前在我身上还没有发现。”海蒂依然在拼命无视乳头上的重量带来的刺激,“但是,医生,我并不想……”她的语气不知不觉捎上一丝祈求,“流血。”

“我会写在心理评估那一栏。”凯尔希点点头,指了指铺在床沿的医用消毒垫,“坐到床上去吧。”

她坐了上去,但不知道该用什么姿势,只好望向凯尔希。后者把斟好的威士忌递给她。

“只喝这么多吗?”她晃了晃玻璃杯里的液体,询问道。

“我还不清楚你的酒量。”凯尔希没有直接回答,“你需要酒精,但不需要喝醉。”

“唔。”海蒂抿着玻璃杯边缘,一饮而尽,“我还以为……咳咳,这是您买给自己的。”

“我不喝酒。”凯尔希说完,再一次蹲下身。

这个话题本该到此为止。但是海蒂追问道:“是工作时不喝吗?还是从来不喝?”

“从不。”凯尔希自下而上地看着她,“问完了吗?”

海蒂连忙点头,动作太大牵扯到胸部,她迅速咽下一声可能引发羞耻的声响,手指攥住了床单。她的乳首一定肿了。尽管凯尔希发表了那段关于安全行为的贴士,此时此刻她还是感觉自己最需要的是鞭笞或蹂躏,是有人扯掉那多余的乳夹,在她的胸脯上留下无情的指痕。

凯尔希对她的心思一无所知。她只顾握着她的膝盖分开她的腿。海蒂保持着被打开的姿势,抬头看到炫目的顶灯,酒精袭击大脑,她差点陷入情色的幻觉。然而凯尔希无意满足她的幻想,即使她有一双锐利的翠色眼睛,让人在潜意识里觉得违抗她的指令会产生严重的后果。会吗?她是医生,带来冰冷的事实而非火热的惩戒。就算海蒂在这里无理取闹,医生也不会对她施加暴力。于是她略微凌乱的大脑拼凑出更现实的谵妄——她迟早会因为太过渴望什么而受伤,在她无助的啜泣中,医生照旧波澜不惊,平静地揭露她年少无知的愚蠢:我早就告诉过你淫荡的代价。

“躺下。”凯尔希的话语叫醒了她。

“躺……?”海蒂还没有完全清醒。一杯酒下肚,她的两对耳朵都在发热。

“平躺,面对我。”凯尔希站起来,又换了新手套——更加薄而透明,“屈膝。”

这个姿势宛如临盆的孕妇在分娩。海蒂晕晕乎乎地照做,羞怯和坦然矛盾又和谐地交替浮现。她听到一声细微的“咔嗒”,是凯尔希打开了肩头的照明灯。下一秒,精准的手指放在她的私处。海蒂吸了口气——医生会发现她已经湿了。阴道里又黏又滑,随着她仰躺在床上掰开双腿,下面清晰地传来液体接触到空气的微凉感。她忽然有些后悔在事前做了除毛处理,如今她的阴部光滑得太过刻意,没有任何障碍能阻挡医生的观察。

凯尔希不发表没必要的意见。她分开女孩的阴唇,暴露出小巧的阴蒂和带着里外的嫩肉怯生生阖动的穴口。她在邮件中已经说明了评估包含侵入性检查,所以当海蒂在她手中发出惊喘时,凯尔希皱了皱眉。

“对不起,医生……!”海蒂捂住嘴,略微支起上半身,“我……那里……”她回归平静没几分钟的心又砰砰狂跳。她不是没有自慰过,也不是没有谈过恋爱,她容纳过更多更大的物体,不应对半截手指如此大惊小怪。可是当凯尔希(以相当专业的角度,缓慢而耐心地)插入她时,她的内壁不受控制地缩紧了,像一圈圈绳索勒住了医生的手指。

在没听到安全词之前,凯尔希默认多余的话都是无伤大雅的撒娇。考虑到她的年纪,这是可以包容的。

“我无法禁止你获得快感,海蒂。”凯尔希看着手指上粘连的清液,“但我希望这最好不要影响我们的进度。”

“真的很抱歉……”海蒂湿漉漉的蓝眼睛望着她,“我控制不了……”

事情总得继续。凯尔希也不是没遇到过更麻烦的状况。

“——我会帮你结束目前的状态。”她提出解决办法,“然后你再配合我完成剩下的工作。”

海蒂还没领悟这句话的意思,凯尔希就再将手指放进了她的阴道。比起刚才审慎的插入,这一次要随意得多,但触感远不如上一次无害。海蒂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那么快就找到了她的敏感点——她自己在探索的时候都花了不少时间寻求最正确的位置。凯尔希就像提前解剖过她的身体一样,仿佛能够透过她的皮肤和脂肪层直接透视她充血的生殖系统。那双神情集中的浅色的眼睛好似地底的幽潭,冰凉而深邃,海蒂蓦地品尝到丝丝缕缕的恐惧——她成了手术台上的物品,或是尸体。这不太乐观,少量的恐惧在她所追求的刺激中正是情欲的加倍催化剂,她已经不需要更多的情欲了,那与当下的目的背道而驰。并且,医生当然不是来取悦谁的,她只解决问题,以高效快捷的方式。所以她一边揉搓女孩的阴蒂,一边凿着她湿热的内部,准确无误,没有冗余和拖沓。海蒂的几句哭叫是干扰项,不被纳入考虑。为了防止她并拢双腿,凯尔希空出一只手抓住她不安分的右脚踝。她的小腹收缩又舒张,尾巴缠着自己的大腿,不到一分钟就猛烈地高潮了。凯尔希也预测到了这个结果,及时盖住她的阴部,以免水液溅得到处都是,造成额外的麻烦。年轻菲林的小穴像朵被风雪摧残过的花,躲在她的掌心里颤抖。

凯尔希挪开缱绻的粉色尾巴,简单擦了擦糊在女孩腹股沟上的体液,趁着对方处在不应期,撑开阴道探寻里面的情况。

“上一次月经是什么时候?”她按照惯例提问。

过了四五秒,海蒂才消化了这个问题,“……半个月前。”

排卵期。凯尔希很快下了判断。她没费什么力就摸到了软弹的宫颈。那里应当没有神经末梢,但海蒂还是呻吟了一声,尾尖仓促地扫过医生的手腕。

“你的阴道有点短。”凯尔希缓慢地抽出手,以免擦伤她——虽然她湿成这样,已经不太需要谨小慎微的怜惜,“留心插入的程度。”

她自认为把控得很严谨,但显然低估了年轻人的性欲。她的指尖刚刚离开那幽深的小洞,海蒂的尾巴就恋恋不舍地缠上来。这可不好办。凯尔希没有强行扯开它,因为女孩倒在床上不发一言,多半是情不自禁地做出了这个动作。带有种族特征的返祖现象,强硬地打断她是反自然的。

“海蒂。”凯尔希只能出声提醒。

“啊……”海蒂低声惊呼,收回自己的尾巴,卷成一个可怜兮兮的圆圈,“医生……”

她的脸颊泛着比刚才浓烈得多的潮红。凯尔希怀疑给她那杯酒是否是个错误。

事已至此,没有听到安全词,只也能开展下去了。顾客不认为如此被对待是轻贱,凯尔希没有替她们做主的资格和义务。她再度拨开她的阴唇,掀起小小的阴蒂,这一次是为了下方的尿孔。她轻车熟路地按住海蒂的小腹,把刚从真空包装里取出来的尿道棒徐徐推进那个同样湿乎乎的小孔。后者疼得抽搐起来。凯尔希提前钳住她的大腿,遏制挣扎,避免她受伤。幸运的是,海蒂仅仅扭动了一小会,就安分下来。正如无师自通地学会正确的呼吸法一样,她快速适应了这份疼痛。呼之欲出的“阻断剂”停在唇齿间,海蒂做了两个深呼吸,擦掉滑进鬓角的眼泪,“医生是专业的”这个事实很好地协助了她回归松弛。几秒后,她甚至坚韧地从中攫取到了若隐若现的快乐。尿道棒没入三分之二时,她的腿部肌肉抽动了几下,阴道口又开始张合。她的膀胱发胀,甬道却万分空虚。她很想要医生随便放点什么东西进去填补她,一直填到子宫,把她塞满,又害怕哪怕她只是摸摸她的穴肉都能让她喷出来。

漫长的一分钟后,胀痛消失了。海蒂不知道自己的下体呈现出怎样淫秽饥渴的光景,只有凯尔希知道。医生取出尿道棒,直接地宣告了情况有多让她无地自容:

“你想自慰吗。”

海蒂被这个问题噎住了,睫毛颤动,支吾着没有回答。

“我可以给你几分钟时间。”凯尔希扫了一眼柜子上的计时器。

给她几分钟时间做什么?就在这里自我满足?海蒂余光瞥见凯尔希摘下布满她黏液的手套,和尿道棒一起放进密封袋,露出骨节分明的、大概没少握过手术刀的手。然后她真的坐到了一把椅子上,静静地等待着女孩处理好自己的欲望。

海蒂本可以拒绝这个中场休息,但她不知为何没法将违心的话说出口。她抿了抿唇,慢慢侧过身体,将手伸到腿间。手臂挤压到饱受摧残的乳头,她忍住叫出声的冲动,手指抚上自己的阴蒂。她闭眼回忆着凯尔希的手法,试图还原那种快捷而冷酷的高潮。但是很难,感觉总是差一步。也许少的不是模仿的技巧,而是别的什么。她不知道凯尔希有没有在看她,也不敢去确认。她假设她看着她,用那缺乏情绪、略带审视的眼睛。她会不会觉得她是个坏女孩,是个装不住矜持的小婊子?她会不会以为她是那种为了追求刺激而在外面被随便哪个人操得像发情母猫的愚蠢的大小姐?海蒂在臆测的凝视中快速地碾磨肿胀发痒的阴蒂。不,不会的,医生根本不屑于审判她。她恐怕见过太多像她一样的女孩了,比她更美丽,更柔软,更湿润,比她更浪荡的。她的意识不算清醒,不知是催产素还是酒精在让她多愁善感。她的理智没能及时提醒她这是医生,不是未来调教她的对象。所幸胡思乱想是有用的。她用尾巴帮助着搔刮小穴,没花太久就到达了顶峰。

凯尔希在她结束的同时站了起来。海蒂疲惫而紧绷地猜测:她真的在看她吗?

无人回应她无助的叩问。凯尔希抽走她身下的尿垫,换了张新的。海蒂更加羞耻了,但随即她就顾不上这一点。凯尔希抓着她的膝盖,要求她翻个身。趴下的姿势压迫到了胸前的乳夹,海蒂泻出一声蒙在床单里的尖叫。凯尔希只好暂时托住她的小腹,然而这起到了反作用。年轻菲林的尾巴高翘起来,大腿哆嗦着。

“接下来是肛门检查。”凯尔希提醒道,“能继续吗。”

“能……我能。”海蒂坚强地说。

事实证明她不能。凯尔希卡住她翘起的尾巴根以便看见她的后穴。医用润滑剂有些冰凉,海蒂又抖了抖,终于还是在外物挤进褶皱时哭泣着喊道:

“对不起,医生。我需要……我需要止痛药……”

凯尔希立刻停止了一切。她扶着海蒂的手腕让她坐起来,抬起女孩的脸查看瞳孔。

“能再给我一杯酒吗,医生?”她喘着气,抹掉眼角的生理性眼泪。

“我想你不该再喝了。”凯尔希没有去倒酒。

“您不是说要帮我寻找我的底线吗?”她聪慧地套用了医生的话,“求您。我想要一杯酒。我需要酒。”

她总算得偿所愿了一次。凯尔希大发慈悲,沉默着递来第二杯酒。海蒂甜美地道谢。

“您能允许我摘掉这个吗?”喝完酒,她像是又有了勇气,低头看向乳夹,问道。

凯尔希在短时间内第二次妥协了。那么,这就是女孩的极限。两枚金属夹被取走,艳红的乳头在灯光下闪烁着烂熟的色泽。海蒂吸了吸鼻子,再度调整成跪趴的姿势,表示自己可以继续。

她憋住一口气,感觉到指节刺进她的内部。那处远不如阴道敏感,折磨着她的是医生按在尾根的手掌。她拼尽全力才没有抬起屁股去蹭那只手。幸好这个过程很短,凯尔希放过她的尾巴,说:“可以了。”

海蒂无力地软下身子,听着医生窸窸窣窣整理更换一次性物品的声音。那之中隐含的秩序感使她产生异样的安心,就像在病房听着平稳运转的医疗器械发出兢兢业业的白噪音。片刻,放松的她扭过头,看见凯尔希从箱子里取出一个新道具。那似乎是个皮拍。只不过比起情趣用品,它的造型过于简单刻板,更像是教具。

凯尔希坐在另一张床上,大腿平面垫着蓝色的医用无纺布,向海蒂示意,“你可以趴在我的腿上。”

海蒂想起来了。这是要教她哪里才是抽打臀部的正确位置,鉴于她明确表示过需要这个项目。她下床的时候差点崴到脚,凯尔希迅速起身想要搀扶她。海蒂连忙快步靠近,基本是扑到了凯尔希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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