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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童妓】无尽冬第六章 欲妄罗生,第2小节

小说:【鬼灭/童妓】无尽冬【鬼灭/童妓】无尽冬 2025-11-08 20:54 5hhhhh 7260 ℃

另一边,谢花妓夫太郎换下了酒吧的工作服,穿着件深色T恤,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离开了“罗生门”酒吧。推开沉重的木门,夜晚微凉的空气瞬间驱散了周身萦绕的酒精和杂糅的信息素味道,让他因紧绷而有些发痛的神经稍稍松弛。

得回去给梅做饭。

他掏出车钥匙,快步走向自己的摩托车,一阵冰冷的莲香瞬间席卷了他。

“童磨先生……”谢花妓夫太郎转过身,不出所料地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倚靠在酒吧后巷的路口的墙壁上。

“这次有什么事情吗?我还要回去给梅做饭。”工作在周五才进行,平时普通的讨债任务也不值得童磨来亲自跟他说,他昨天下午带着梅去了童磨的别墅,表面上是去看看这位法定上的监护人,实则是让别墅的侍者带着梅去别墅的其他地方玩,自己去接受童磨的训练。今天理应是没有什么事情能让童磨过来找他的,除非是为了……

“妓夫太郎君果然是好哥哥呢,不过爸爸已经让人给梅酱准备好晚餐了哦。”

果然如此。

谢花妓夫太郎的眼神沉了下来,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很好,没有人在场。

“附近有家旅馆,据这里差不多300米左右。”他嘶哑地说,“听说不需要登记。”

“还真是贴心啊,”童磨走近,搂住妓夫太郎的肩膀,“连地方都选好了。”

“收一下你的味道,酒吧里面有三个‘柱’,我不知道他们还记得多少。”妓夫太郎没有推开童磨,径直往前走去。

“爸爸知道啊~毕竟当初是我把所有转世了的‘柱’的信息告诉你的嘛。”童磨像一个大孩子一样拖着声音,搂着妓夫太郎走着,信息素倒是老老实实地收敛得干干净净,“学院里的音柱、风柱,还有帝都警局的蛇柱。妓夫太郎君觉得他们可能什么都不记得吗?”

“……宇髓跟我聊天时说过,他和不死川是大学同学……”三个柱同时出现在一个酒吧,且明显相互认识,这绝非巧合。谢花妓夫太郎自己也明白。

“你心里有数就行。而且,我们,以及他们的前世,都和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无关不是吗?”童磨的话语轻飘飘地落下,像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他搂着妓夫太郎肩膀的手臂紧了紧,几乎是将半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对方清瘦的身板上,两人维持着这种过于亲密的姿势,朝着妓夫太郎所说的那家旅馆的方向走去。

那家旅馆果然如妓夫太郎所说,距离酒吧不远,隐在一条更窄的支路里,招牌是暧昧的粉紫色灯光,门面不大。

推开挂着铃铛的玻璃门,内部的光线昏暗而朦胧,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香薰的甜腻味道。前台坐着一个打着哈欠、百无聊赖的中年Beta男性,看到两人进来,尤其是童磨那显眼的发色和过于出众的容貌,以及他们之间那种不容错辨的亲密姿态,只是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指了指墙上的价目表。

妓夫太郎背过身去,没再看酒店前台。他脸上的胎记太过显眼,很容易就被人记住。而且……他现在没穿外套,挡不了脸。

童磨似乎已经选好了房间,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把他拉进了电梯,摁下了楼层按钮。

“第一次来这里?”童磨把他堵在电梯的角落里,用鼻尖轻轻地蹭他的脸。

“嗯……”这是实话,童磨以前不会来他工作的地方提这种要求。

电梯的门开了。

门外的景象让妓夫太郎的脚步不经顿了一下。与旅馆外部那略显陈旧暧昧的粉紫色灯光不同,门内的景象堪称光怪陆离。走廊铺着深紫色的绒地毯,墙壁是暗红色的仿天鹅绒材质,上面挂着一些线条抽象、姿态撩人的黑白艺术画。空气里那股廉价香薰的甜腻味道在这里更加浓郁,几乎有些呛人。更重要的是,走廊两侧的房间门都设计得奇形怪状,有的像童话里的城堡门,有的则是冰冷的金属牢笼样式,甚至还有一扇门做成了张开嘴巴的巨兽形状。

妓夫太郎那双蒙雾的蓝眼睛里闪过一丝显而易见的茫然和困惑。这和他想象中那种普通、甚至有点破旧的旅馆不太一样。他只是听酒吧里某些常客含糊地提过这附近有家不需要严格登记的小旅馆,却完全没意识到“不需要登记”往往意味着别的特殊服务。

童磨显然对这一切习以为常,他甚至低低地笑出了声,七彩的眼眸里满是毫不掩饰的愉悦和戏谑。“哎呀呀,原来妓夫太郎君喜欢这种风格的吗?”他故意咬着妓夫太郎的耳垂说,声音带着暧昧的气音,“还真是……出乎意料的独特品味呢。”

妓夫太郎皱了皱眉,童磨的举动让他感觉痒痒的,嘶哑地回道:“我只是听说这里不用登记。”他试图挣脱一点童磨过于紧密的搂抱,但徒劳无功。童磨像块牛皮糖一样黏在他身上,莲花香氛虽然收敛了攻击性,却依旧无孔不入地包裹着他。

“嗯哼,我知道哦。”童磨笑眯眯地,几乎是推着妓夫太郎往前走,找到了他们房间对应的门牌号——一扇看起来相对“正常”,但门板上镶嵌着一面巨大菱形镜子的门。

用钥匙卡刷开门,房间内的景象更是让妓夫太郎僵在了门口。

房间很大,中央是一张圆床,铺着白色的床单,旁边有四根支架,垂下皮质的黑色镣铐,对面的墙壁上则是一面大镜子。墙壁和天花板都被刷成红色,一面墙上立着个妓夫太郎看不出有什么作用的X型架子,上面同样固定着皮质束缚带。另一面墙上则挂着各种各样的道具,还有一个带着抽屉的桌子。妓夫太郎看着墙上的道具,他知道这些是做什么用的,在童磨的别墅里,他见过类似的,甚至亲身“体验”过一部分。但他没想过会是在这样一个对外营业、如此直白露骨的场所里再见到它们。

谢花妓夫太郎觉得好像无意中给自己找了个刑场。

童磨显然对这一切接受良好,甚至可以说是兴致盎然。他把妓夫太郎往门里面推了点,反手锁上门。

“不喜欢这里?”童磨轻笑着问他。他伸手,指尖抚过妓夫太郎的后颈,隔着抑制圈,轻轻摩擦下面的腺体。

“我没想过是这样……”妓夫太郎无力地辩解,但这是他自己提出的地方,他没有退缩的理由,童磨也不会允许他的退缩,“算了,做吧。”

他躲开了童磨的触碰,盯着地板,开始动手脱自己的衣服。动作有些僵硬,却并非不情愿。深色T恤被从头上褪下,露出清瘦却覆盖着一层薄薄肌肉的上身,苍白的皮肤上零星点缀着一些旧伤疤,合着无处不在的黑斑样胎记,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长裤也被褪下,叠放在房间的一角。

当他身上只剩下贴身的底裤和脖子上的抑制圈时,他停顿了一下,指尖钩住底裤的边缘,最终也将其褪去。微凉的空气接触到裸露的皮肤,激起细小的战栗。他留下了抑制圈,就这样完全暴露在童磨的视线下。

童磨没有立刻动作,只是用那虹色的眼眸细细打量着。他脸上常带的浮于表面的悲悯笑意淡去了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纯粹的审视。

妓夫太郎感觉那目光仿若实质,刮过他的皮肤,他下意识想把手臂环抱起来,遮挡自己,但最终只是让手指在身侧蜷缩了一下,强迫自己维持着这暴露的姿势。

“冷吗?”童磨终于开口,声音还是和以往一样温柔,他向前一步,伸手轻轻拂开妓夫太郎额前散落的碎发,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那片醒目的胎记。

妓夫太郎颤了一下,没有躲闪。现在已经入夏,夜晚的空气带着微醺的暖意,但房间里的冷气开得很足,裸露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依旧激起了一层细小的颗粒。童磨的手指还停留在他的额角上的创口贴那,那双虹色的眼眸在暗红色的灯光下,流转着难以捉摸的光泽。

妓夫太郎看着童磨,看着他那张总是带着悲悯笑意的脸,看着他那头在暧昧光线下仿佛自带柔光的白橡色头发。心底某个被层层冰封的角落,似乎被这过于直白露骨的环境和身体深处隐隐泛起的、对眼前Alpha的复杂依赖感撬开了一丝缝隙。

他向前挪了一小步,几乎是撞进了童磨的怀里,然后伸出手臂,环住了童磨的腰,将脸埋进了对方微凉的、带着精致刺绣的衬衫前襟。

冰凉凉的……

童磨似乎微微顿了一下,随即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传来轻微的震动。他没有推开妓夫太郎,反而收拢手臂,将清瘦的Omega更紧地拥入怀中。

“怎么了?突然撒娇?”童磨的声音带着笑意,指尖插入妓夫太郎微卷的黑发,轻轻梳理着,“冷吗?”

妓夫太郎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是更深地埋首。童磨的衣服带着室外夜风的凉意,还有他身上独有的、那种冰冷剔透的莲香,此刻闻起来……让他莫名安心。仿佛只要在这个怀抱里,外界的目光、前世的梦魇、今生的不堪,都可以暂时被隔绝在外。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把童磨推坐到那张床上,身体缓缓向下滑去,膝盖接触到了冰凉而柔软的地毯。

童磨垂眸看着他,虹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真正的讶异,随即被更浓的兴味取代。他没有阻止,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妓夫太郎跪在自己面前。

妓夫太郎抬起头,雾蓝的眼睛里没有什么情绪,只有一片沉寂的晦暗。他伸出手,有些笨拙地去解童磨的皮带扣。指尖带着细微的颤抖,不是因为害怕,更像是一种生理性的抵触与自我强迫在抗衡。这不是第一次,之前他和童磨也做过很多次,但果然每次都还是适应不了。

好大……

妓夫太郎没有犹豫,俯下头,口腔被填满的感觉陌生而熟悉,每一次都让他需要重新适应。Alpha信息素强烈的侵略性透过黏膜直接传递,几乎让他晕眩。喉间本能地泛起不适,但他强迫自己放松喉部肌肉,压抑着吞咽反射,任由那根过长的带着独特气息的物体探入。

妓夫太郎的技术很好,有一半得归功于童磨的教导。他学什么都很快,不管是血鬼术,复杂的枪械组装,精准的射击技能,还是此刻这种取悦Alpha的技巧。他的大脑和身体似乎天生就是为了高效地掌握各种生存(或非生存)的技能而存在的。

他吐出童磨的性器,那已经有一定硬度了。他抚上童磨的肉棒,用脸颊轻轻蹭着,顺着上面的脉络亲吻,然后又含回去,做了几次深喉。

妓夫太郎一遍重复着吞吐的动作,一遍用雾蓝的眼睛从低垂的眼睫下观察着童磨的反应。Alpha的呼吸似乎变得略微粗重了些,脸上也泛起了生理性的红晕。童磨的手指插在他微卷的黑发间,没有用力按压,只是轻轻梳理着,带着一种近乎玩弄的温柔。

冰冷……又温柔。

这种矛盾的感觉,让妓夫太郎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远。他想起了雪。冰冷的,刺骨的,能吞噬一切声音和温度,掩埋世间一切污浊的白。

前世,在他和妹妹濒死之际,是童磨踏雪而来,将他们从绝望的深渊捞起,赋予了鬼的身份与力量。今生,在他分化热最凶猛、被混混围殴的雪夜,又是童磨如同幽灵般出现,用血腥手段“清理”了现场,将他,还有3个月后才找到的梅,带离了冰冷的街头。

两次,都是在冰冷的雪地里,只有童磨向他伸出了手。两次,都算是救了他的命。

作为鬼时,他和妹妹堕姬是所有上弦中唯二不是由无惨大人亲自找到并转化的,而是经由童磨之手,再被献给无惨大人的。这份“特殊性”在当时似乎并无太多意义,只是赋予了他们对童磨混杂着敬畏与依赖的初始忠诚。如今想来,这份渊源似乎早已将他们的命运更深地捆绑在了一起。

童磨喜欢在做这种事的时候,用指尖勾开他颈后的抑制圈搭扣,让冰冷的空气和Alpha的气息直接刺激着敏感的腺体。但很奇怪,除了第一次见面和之后妓夫太郎的发情期外,童磨从未真正标记过他,无论是临时标记还是永久标记。他只是像现在这样,用信息素笼罩他,占有他的身体,却始终在那最后的界限前停下。仿佛他妓夫太郎只是一个有趣的、值得反复品玩的收藏品,而非一个需要被烙下印记的所有物。

“好孩子……”童磨轻轻地喘着,插在他发间的手指微微用力。

思绪被身体的动作拉回。他感觉到童磨的性器在他口中又胀大了一圈,顶端渗出些许咸涩的液体。他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喉间压抑着不适的呜咽。

童磨的呼吸明显粗重了许多,插在他发间的手指微微收紧,不再是轻柔的梳理,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力道。虹色的眼眸半眯着,俯视着跪在他腿间的妓夫太郎,那专注侍奉的样子取悦了他。

“唔…可以了,妓夫太郎……”童磨的声音带着情动时特有的低哑磁性,与他平日轻浮的语调不同。

妓夫太郎没有停下,反而更深地含入,用柔软的口腔黏膜包裹、吮吸。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很好……就是那里……” 童磨低声喘息着,腰胯开始不由自主地向上顶送,动作幅度不大,却每一次都更深地探入妓夫太郎的喉咙深处。

妓夫太郎努力放松着喉部肌肉,承受着这逐渐加剧的冲击。Alpha信息素浓烈的气息几乎要将他淹没,他感到一阵眩晕,却又莫名有种安全感。他雾蓝色的眼睛半阖着,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下眼睑,视线有些失焦地落在童磨紧绷的小腹上。

然后,他感觉到口中的性器猛地剧烈搏动了几下。

“要去了……”

下一秒,一股灼热的液体猛地灌入他的口腔。量大得惊人,带着浓烈的独属于童磨的冰冷莲香信息素的味道,以及生命源本身的腥咸气息。妓夫太郎的喉咙本能地收缩着,吞咽反射被激起,他不得不大口大口地咽下,一些来不及吞咽的浊液从嘴角溢出,蜿蜒流过他苍白的下颌和颈项,滴落在深紫色的地毯上。

童磨发出一声满足般的、悠长的叹息,手指依旧插在妓夫太郎微卷的黑发中,轻轻抚摸着,仿佛在奖励一只听话的宠物。

妓夫太郎待到口中的搏动完全停止,才缓缓将那已然半软的性器吐了出来。他微微偏过头,剧烈地咳嗽了几声,眼角因为窒息感和强烈的刺激泛出生理性的泪水,嘴角不可避免地沾上了一点白浊。他下意识地想用手背擦去,童磨却先一步用指尖揩过那点痕迹,然后将指尖递到妓夫太郎唇边。

“舔干净。”命令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

妓夫太郎的眼睛闪烁了一下,顺从地伸舌,将童磨指尖那点残留也卷入口中。咸涩的味道在舌尖化开,带着童磨信息素独有的冰冷莲香。他垂下眼帘,掩盖了眸中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喉咙深处还残留着方才口腔被填满的不适感,以及吞咽时喉管的轻微痉挛。

“做得很好。”童磨的声音恢复了往常的轻快,却多了几分事后的慵懒。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依旧跪坐在地毯上的妓夫太郎,然后伸手将他拉了起来。妓夫太郎的膝盖因为长时间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而有些发麻,起身时微微踉跄了一下,被童磨顺势揽住了腰。

“冷吗?”童磨又问了一遍,手掌隔着薄薄的皮肤感受着妓夫太郎腰侧微凉的体温和清晰的骨骼轮廓。房间里的冷气确实开得很足,裸露的皮肤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妓夫太郎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他的目光落在童磨那张精致得如同艺术品的脸上,白橡色的发丝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虹色的眼睛依旧看不出情绪。像一尊美丽冰冷的大理石雕塑,妓夫太郎想,或者冰雕。而他被这具雕塑吸引,渴望触碰,渴望靠近,哪怕会被冻伤。

童磨低笑一声,把妓夫太郎推到在那张带着镣铐的圆床上。他让妓夫太郎背对着他趴在铺着白色床单的圆床上,自己则走向旁边那个带着抽屉的桌子。

妓夫太郎顺从地趴伏着,脸颊埋在微凉的床单里,身体因为未知和刚才的激烈口交而微微颤抖。他能听到童磨脱去衣物,打开抽屉,取出什么东西的声音——是润滑剂。

冰凉的液体被倒在妓夫太郎的臀缝间,让他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随即,童磨带着凉意的手指探了过来。

不同于以往有时带着惩罚意味的、近乎粗暴的开拓,今晚童磨的手指异常耐心而温柔。他先是轻轻按摩着周围紧绷的肌肉,然后才缓缓探入一根手指,细致地扩张着内里紧窒的甬道。

“放松……”童磨俯下身,在妓夫太郎耳边低语,“今晚不想弄疼你。”

这种反常的温柔让妓夫太郎感到一丝困惑,但身体却在这样细致的抚慰下,诚实地逐渐软化。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两根,缓慢地旋转、按压,寻找着那个能让他浑身战栗的点。

当指尖不经意地擦过某处时,妓夫太郎的身体猛地一弹,一声压抑的、带着泣音的呜咽从喉咙里逸出。

“找到了。”童磨低笑着,故意又在那一点上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

“啊……”妓夫太郎猝不及防,弓起了腰,脚趾蜷缩起来。一种陌生的、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过脊柱,让他瞬间软了腰肢。

童磨显然很满意他的反应,手指继续在那敏感点上流连、研磨,同时加入了第三根手指,慢慢地在里面搅动着,时不时擦过那一点。

妓夫太郎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在那细致而持久的刺激下,前端已然抬头,渗出湿滑的液体,将身下的白色床单洇出一小片深色。

“身体很诚实呢,”童磨在他耳边低笑着,冰冷的莲香拂过他敏感的耳廓和颈侧,“快射了吧?”

妓夫太郎羞耻地别开脸,试图将脸更深地埋进床单,却被童磨捏着下巴转了回来。“放松,享受就好。”童磨手指的动作愈发娴熟,精准地碾压着那个能让妓夫太郎浑身发软的点。

“……等等……”妓夫太郎徒劳地挣扎了一下,腰肢却违背意愿地向上弓起,迎合着童磨的动作。快感积累得太快、太猛烈,让妓夫太郎的眼前阵阵发白。

童磨的犬齿恶意地摩擦着妓夫太郎颈后的腺体,却始终不咬下去,指尖再次重重碾过那点。

“——!”妓夫太郎的脊背猛地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眼前白光炸裂,所有的抵抗和理智在那一刻绷断。他射了出来,一股白浊溅在小腹和身下的床单上,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在高潮的余韵下微微抽搐。

“好快啊妓夫太郎君,”童磨适时抽出了手指,带出些黏腻的声响,“我才只用了手指呢,都没碰前面吧?”

妓夫太郎瘫软在白色的床单上,急促地喘息着,羞耻感后知后觉地涌上来,让他想把自己埋进床垫里。仅仅只是手指……就让他……

童磨也没有等他回答,扶着他的腰,将他略微抬起,让膝盖跪在床上,臀部抬高。冰冷的润滑液再次被倒下,沿着股缝流淌。然后,一个远比手指粗壮、坚硬、滚烫的物体抵住了那个刚刚被细致开拓、此刻正微微收缩着的入口。

“我进来啦。”话音未落,那滚烫坚硬的顶端便挤开了入口,缓慢而坚定地侵入。

尽管有之前耐心而细致的扩张,童磨的尺寸对妓夫太郎而言依然是一种挑战。入口被强行撑开,内壁被迫容纳远超常态的物体,一种饱胀的、带着撕裂感的钝痛瞬间沿着脊椎窜了上来。妓夫太郎闷哼一声,额头抵在微凉的白色床单上,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的布料,指节用力到泛白。他强迫自己放松,深呼吸,试图让紧绷的肌肉接纳这不容拒绝的侵犯。

痛……

这种痛楚对他而言并不陌生。从十三岁那个被童磨捡回去的雪夜后,他已经尝过了无数次类似的、甚至更糟糕的体验。他的身体早已习惯了这种被强行打开、被填满、乃至被使用到极限的感觉。但习惯,并不意味着不会疼痛。

“放松……”童磨的声音带着情动时的低哑,却依旧保持着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又不是第一次了,妓夫太郎君。这里……早就记得我了吧?”

短暂地停顿后,童磨开始缓慢地动起来。最初的几下抽送带着试探的意味,似乎是在确认内部的湿润和紧致程度。每一次进入都刻意放慢了速度,让妓夫太郎清晰地感受到那滚烫的物体碾过内壁褶皱的触感,退出时又带出令人羞耻的黏腻声响。

痛感依旧存在,尤其是在童磨进入得特别深的时候,龟头重重撞上某个敏感的点,会激起一阵混合着酸麻和刺痛的战栗。但伴随着这痛楚,先前被手指玩弄时点燃的火苗也死灰复燃。身体仿佛被分割成了两部分,一部分在抗拒着入侵和疼痛,另一部分却违背意志地开始分泌更多的体液,内壁不自觉地收缩、吮吸,试图挽留那带来复杂感受的源头。

“啊……”当童磨又一次刻意碾过体内深处的某个点时,妓夫太郎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他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弓起,想要逃离这过于强烈的刺激,却只是把自己更深地送入童磨的怀里。

童磨的动作逐渐加重、加快,每次都刻意地碾压着妓夫太郎的弱点,虹色的眼睛观察着身下的反应。他太了解这具身体了,甚至超过这具身体的主人。

“唔…哈啊……”妓夫太郎的呼吸彻底乱了。破碎的呻吟无法抑制地从喉咙里涌出。快感如同失控的电流,一波强过一波地窜过脊柱,冲刷着他的大脑。前端再次可怜地抬起头,渗出透明的液体。疼痛似乎被这汹涌的快感稀释、裹挟,变成了某种助燃剂,让感官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炽烈。他无力地趴伏着,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身后越来越激烈的冲撞,身体随着童磨的动作前后晃动,白皙的皮肤上渐渐泛起情动的粉色。

童磨显然很享受他这种沉溺又挣扎的模样。他一只手紧紧箍着妓夫太郎的腰,帮助自己更深地进入,另一只手则再次探到前方,技巧性地抚弄着妓夫太郎挺立的性器,指尖刮搔着顶端的小孔,或轻或重地揉捏着饱满的囊袋。

前后夹击的快感让妓夫太郎眼前阵阵发白。他感觉自己像一艘在暴风雨中颠簸的小船,唯一的依靠就是身后那个带给他风雨的人。意识变得模糊,只有身体最原始的感官被无限放大。他无意识地摇动着腰臀,既想摆脱那过于强烈的刺激,又本能地追寻着更多。

“童磨……先生……”他嘶哑地唤道,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依赖和乞求。这称呼让身后的童磨动作微微一滞,随即,一阵更加猛烈的顶弄袭来。

“叫我什么?”童磨的声音带着一丝愉悦,撞击的力道又狠了几分,几乎每一次都深深楔入最深处,顶得妓夫太郎浑身酥麻,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他想射,但是童磨用手堵住了他的前端。

“啊……!童…童磨大人……”妓夫太郎混乱地改口,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在本能地回应。他能感觉到童磨的性器在他体内又胀大了一圈,搏动得更加剧烈,显然也临近了高潮。

童磨不再说话,只是更加专注地耕耘着。他的喘息也变得粗重,冰冷的莲香信息素如同潮水般将妓夫太郎彻底淹没。在一次次近乎凶猛的顶弄中,妓夫太郎的肠道深处被反复开拓、摩擦,那个敏感的点被持续碾压,带来几乎要将他撕裂的快感。

就在妓夫太郎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浪潮吞噬、彻底崩溃的时候,童磨的动作猛地加快到了极致,如同狂风暴雨。他俯下身,犬齿再次磨蹭着妓夫太郎颈后的腺体,却没有咬下,只是将冰冷的吐息喷在那里。

“要去了……和我一起,妓夫太郎……”

伴随着这句宣告般的低语,童磨深深地抵入最深处,然后又抽出半截,调整角度重新撞入,妓夫太郎感觉到那滚烫的顶端抵住了某个从未被触及的、更加柔软的入口,并在那里恶意地旋转、摩擦。

那是……生殖腔口。

意识到这一点,妓夫太郎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一种混合着恐惧和莫名悸动的感觉攫住了他。童磨从未真正进入过那里,也从未在他体内成结,最多只会咬他体外的腺体留下临时标记,或者像现在这样,在肠道内射精。

“不……不要在那里……唔——!”

生殖腔口被反复刺激带来的极致快感混合着被拒绝进入的微妙空虚感,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妓夫太郎的理智。童磨放开了禁锢着他下体的手,猛地顶进肠道的最深处。妓夫太郎尖叫着,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前端喷射出稀薄的白浊,溅在身下的床单上。几乎在同一时间,他感觉到童磨在他肠道深处猛地释放出来,那股莲香仿佛通过黏膜直接烙印在了他的身体深处。

童磨发出一声悠长的、满足般的叹息,依旧深深埋在他体内,感受着他内壁一阵阵贪婪的吮吸和痉挛,直到射精的余韵完全过去。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妓夫太郎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浑身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样,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身体内部被填满的饱胀感依旧清晰,混合着精液和润滑液的黏腻,以及肠道被过度使用的、火辣辣的钝痛。

童磨没有完全退出,他只是微微往外抽出了些,带出白色的浊液,然后就着相连的姿势直接将他揽入怀中,侧躺了下来。妓夫太郎顺势往他怀里缩了一下,无意中把性器又吃下去了点,感受着背后那人的心跳。这个夜晚还远未结束。以童磨的精力和对他的“兴趣”,这很可能只是第一轮。

果然,在他意识即将被睡意俘获时,体内的性器在短暂的软化后,似乎又开始复苏。童磨的手指再次不安分地在他腰侧滑动,冰冷的唇贴着他的耳廓,轻声问:“要不要再来一次?这次……换个姿势?夜还很长呢,好不容易找到这样的地方,不充分利用的话……也太可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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