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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脚下第三十八章:她的生日,第1小节

小说:她的脚下 2025-11-05 19:46 5hhhhh 6470 ℃

两个月,六十个日夜,在污秽、恶臭、鞭打、电击和无穷无尽的羞辱中缓慢而沉重地爬过。我麻木地分拣着仿佛永无止境的使用过的卫生巾,手指早已习惯了那粘腻冰冷的触感和刺鼻的气味。赵梦瑶那边,制作新卫生巾的动作也日渐熟练,只是眼神里的光,似乎也随着日复一日的重复劳作而黯淡下去。

今天,是赵梦瑶刑满释放的日子,也恰好是她十四周岁的生日。监区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同。上午的劳作刚过半,我们就被命令停止,带离了一号车间。

我们被押送到一间之前从未进入过的调教室。房间比惩戒室稍大,四面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闪着寒光的镣铐、皮鞭、口球和形状奇特的金属刑具,像某种残酷艺术的展览。房间中央的地面上,镶嵌着一个白色的陶瓷蹲便池,但诡异的是,这个便池的底部是漏空的,像一个幽深的洞口,不知通向何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旧皮革混合的奇怪味道。

就在这时,调教室的门被推开了。

许久未见的主人郭绯瑜走了进来。她今天穿着一身粉色的运动套装,上衣是短款卫衣,下身是宽松的运动长裤,材质柔软,勾勒出她青春活力的身姿。头上戴着一个同色系的蝴蝶结发箍,将她乌黑的长发俏皮地束起。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脚上——一双纯白的运动鞋一尘不染,鞋带系得整齐利落,而包裹着她纤细脚踝和小腿的,是一双粉白相间的中筒棉袜,袜口有着细腻的罗纹,恰到好处地贴合着她的腿部曲线,透露出一种纯真又带着些许诱惑的气息。她整个人仿佛带着光,与这昏暗污浊的监区格格不入,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如同夏日水果般的自然少女体香,瞬间冲淡了调教室内原有的沉闷气味。

跟在主人身后的是猋婢谢知遥,她是赵梦瑶的监管奴婢。她的身材比主人略矮一些,身形纤细,穿着一身标准的白色猋婢制服T恤,外面套着一条蓝色的背带短裙,裙摆刚过臀线。她的脚上是白色的帆布鞋和一双带着可爱木耳边的白色中筒棉袜,整个人透着一股稚嫩与知性交织的独特美感,眼神低垂,显得十分恭顺。

见到主人,我和赵梦瑶立刻依照《奴婢管理条例》的要求,跪伏在地,额头紧紧贴着冰冷的地面,赵梦瑶紧张得微微发抖。

“起来吧。”主人清脆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漫不经心。

我们依言起身,依旧低着头。吴梦娇上前,利落地解开了赵梦瑶手腕和脚踝上戴了整整两个月的镣铐。金属脱离时,赵梦瑶的手腕和脚踝处露出了深色的印痕和些许摩擦导致的破皮。她下意识地、极其轻微地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关节,脸上闪过一丝缓解疼痛的细微表情。

“把衣服脱了,换上。”吴梦娇将一套叠好的、土黄色的庸婢制服扔到赵梦瑶面前。

赵梦瑶的身体明显僵住了。她看了一眼主人,又飞快地低下头,脸颊泛起红晕。但在命令之下,她没有任何选择。她颤抖着手指,开始解开身上那件散发着霉味和汗味的蓝色条纹囚服。纽扣一颗颗解开,露出下面逐渐增多的白皙肌肤。当她最终将囚服全部褪下,完全赤裸地站在众人面前时,她双手死死地护在胸前和腿间,整个人因为极度的羞耻而剧烈地颤抖着,那刚刚开始发育的、青涩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她不敢看任何人,尤其是站在主人身旁的谢知遥。

她慌忙套上那套土黄色的庸婢制服——紧身的短袖T恤和那条短得刚过臀线的牛仔短裙。按照条例,她不被允许穿着任何形式的内裤,裙摆之下几乎毫无遮蔽。接着她穿上那双灰色的中筒棉袜,袜口带着一圈精致的蕾丝花边,最后蹬上配套的黑色帆布鞋。这套制服虽然粗糙,却代表着“自由”。

吴梦娇冰冷的目光扫过赵梦瑶因穿着短裙而更显紧绷的臀部,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转过来,弯腰,手扶膝盖,把屁股撅高。该把你里面那个脏东西取出来了。”

这个命令让刚刚因换上“自由”服饰而稍稍放松的赵梦瑶再次如坠冰窟。她极其羞耻地、缓慢地转过身,背对众人,然后顺从地弯下腰,双手扶住膝盖,将臀部高高撅起。这个姿势让短裙的裙摆根本无法起到任何遮挡作用,光滑的臀缝和那个嵌着金属基座的隐秘入口完全暴露在众人视线下。

吴梦娇戴上一次性橡胶手套,发出“啪”的轻微声响。她拿起一小管润滑剂,粗暴地挤了一大坨冰凉的凝胶,直接涂抹在赵梦瑶的肛门口和那金属基座周围。

“放松!夹那么紧干嘛?还想留着做纪念?”吴梦娇厉声呵斥,同时手指捏住那个冰冷的小型金属基座,开始操作解锁机关。

赵梦瑶浑身一颤,被迫努力放松紧绷的臀部肌肉。紧接着,她体内传来一声轻微的“咔哒”解锁声。

“呃嗯……”随着吴梦娇开始缓慢而稳定地将那根埋藏在她肠道深处的金属管向外抽离,赵梦瑶发出一声压抑的、混合着痛苦和极度不适的呻吟。

那粗糙的金属表面摩擦着被长期扩张、变得敏感脆弱的肠壁,带来一阵阵灼痛、刮擦感和强烈的便意。她的脚趾在黑色帆布鞋里紧紧蜷缩,穿着灰色棉袜的小腿因忍耐而剧烈颤抖。当装置最粗的部分通过她那因长期佩戴而有些松弛的肛门括约肌时,一种被再次强行撑开的撕裂感让她痛得仰起头,脖颈青筋暴起,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

终于,伴随着一声湿漉漉的“啵”的脱离声,那根折磨人的金属管完全离开了她的身体。

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和失控感瞬间席卷了赵梦瑶。与此同时,一股无法控制的、混合着润滑液和些许粪便残渣的浑浊液体,从她暂时无法完全闭合的稚嫩小雏菊中流淌出来,顺着她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甚至弄脏了她灰色棉袜那精致的蕾丝袜口。

这极其耻辱的一幕让赵梦瑶恨不得立刻死去。她维持着弯腰撅臀的姿势,动弹不得,只能感受着那污秽的液体在她腿间流淌,发出细小的、压抑的呜咽。

吴梦娇却像是完成了一件寻常工作,随手将取出的、还滴着黏液和污物的金属装置扔进旁边的托盘里,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她脱下手套,嫌弃地扔到一边。

“真是脏透了。”谢知遥冷冷地评论道,“好了,滚回来跪好。”

她紧张地捏着衣角,重新跪在主人面前,低着头,目光落在主人的脚尖。

就在这时,谢知遥上前一步,毫无预兆地扬起手,狠狠扇了赵梦瑶一个耳光!

“啪!”清脆响亮。

“不知死活的东西,给主人添了这么多麻烦!”谢知遥厉声斥责,随即转向主人,脸上瞬间堆满了谂媚的笑容,“主人,是奴婢管教不严,才让她闯下大祸,连累主人费心。回去后,奴婢一定好好收拾她,绝不会再让她惹您生气。”

主人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目光却饶有兴致地转向了我。

“不急着走。”主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对刘冬娅示意了一下。

刘冬娅立刻会意,押着我,走向调教室角落的一个向下延伸的狭窄楼梯。我这才意识到,那个底部漏空的便池下方,竟然还有一个地下室!

下面是一个更加狭小、阴暗的空间,高度仅容人弯腰站立。正上方,便是那个便池的漏口,像一个窥探的深渊之眼。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陈年的尿臊和粪臭味,令人作呕。房间中央,放置着一张看起来十分坚固的、带有机械结构的木质平台床。

刘冬娅强行给我戴上了一个金属的强制张口器,冰冷的器械撑开我的嘴巴,固定住我的下颌,让我无法闭合。然后她命令我仰面躺在这张木床上。她操作床边的某个开关,伴随着一阵低沉的电机嗡鸣声,木床开始缓缓向上升起。

我的身体随之抬升,直到我的脸部完全贴近上方的便池底部。这时我才看清,便池底部并非传统的下水道孔洞,而是被改造为一个与人脸轮廓吻合的陶瓷窟窿,边缘打磨得相对光滑,但依然冰冷坚硬。

刘冬娅再次调整床位,让我的整张脸——从额头、颧骨到下巴——严丝合缝地嵌入到这个脸型的窟窿之中。冰冷的陶瓷紧密贴合着我的面部皮肤,那个窟窿的大小正好将我禁锢其中,而我被撑开的嘴,则位于这个“脸型便池”的中央,正对着上方。

接着,她用便池两侧垂下来的皮质绑带,进一步将我的头部与便池底部固定在一起,我的手脚也被床边的锁环锁住,整个人呈“大”字型,无法动弹分毫。此刻,我的脸已经成为了这个便池临时的、有温度的“底部”。

由于脸部完全嵌入,我的视野并未被遮挡,反而能够清晰地向上看到便池内部白色的陶瓷壁,以及更上方那个正常的、属于调教室的空间。

在谢知遥当众扇了赵梦瑶耳光,并向主人表完忠心后,主人郭绯瑜用她那清澈却又带着不容置疑威压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刚刚换上庸婢制服的赵梦瑶。

“今天是你十四岁生日,也是你重获‘自由’的日子,梦瑶。”主人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得有点特别的纪念,让你永远记住这个重生的时刻,也记住……违逆主人的下场。”

赵梦瑶身体微微一颤,刚刚稍稍放松的心再次提了起来,她怯生生地应道:“是……主人。”

“转过去,面对着你的‘予贱哥哥’,弯下腰,手抓住脚踝。”主人轻描淡写地下达了命令。

这个命令让赵梦瑶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身上这套崭新的庸婢制服——那件紧身的土黄色短袖T恤和那条短得刚过臀线的浅蓝色牛仔短裙——在此刻显得如此单薄而危险。尤其是按照《条例》规定,她不被允许穿着任何形式的内裤,裙摆之下几乎毫无遮蔽。

她不敢违抗,缓慢地转过身,面向被固定在便池下方、只能仰视的我。她咬了咬下唇,极其羞耻地、缓缓地弯下了腰,双手依言抓住了自己的脚踝。

这个动作让她紧俏的臀部在短裙包裹下完全凸显出来,如同饱满的水蜜桃。短得可怜的牛仔裙摆因为重力向上缩起,仅仅勉强遮住臀峰,裙下的风光几乎一览无余。

从我被迫仰视的角度,视野由下至上,充满了冲击力。最下方是她那双黑色的普通帆布鞋,以及包裹着她纤细脚踝和小腿的灰色中筒棉袜。袜口那圈带着污垢的精致蕾丝花边,此刻仿佛成了这屈辱姿势下一个无奈的装饰。她的双腿笔直而白皙,因为紧张和维持姿势而微微绷紧,肌肉线条流畅,从脚踝一路延伸向上。

而双腿之间,那毫无遮蔽的秘域则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眼前。由于她弯腰的姿势,那光洁无毛、微微隆起如同初绽花瓣的阴阜显得格外清晰。娇嫩的阴唇微微闭合,呈现出一种脆弱而羞涩的粉红色,与周围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这个最私密的部位,此刻却像展品一样,在冰冷的空气中,在我以及所有旁观者的注视下,微微战栗。

视线继续向上,越过她平坦的小腹和紧绷的腰线,由于她弯腰且双手扶膝的姿势,那件土黄色的紧身庸婢T恤的领口自然下垂。从这个特殊的角度,我甚至能窥见她胸前那对刚刚开始发育、小巧玲珑的乳房的底部轮廓,以及中间那道若有若无的、青涩的阴影。T恤的布料紧紧包裹着她单薄的胸膛,勾勒出微微的隆起。

再往上,是她低垂的面庞。几缕柔软的发丝垂落,粘在她因羞耻和痛苦而潮红的脸颊上。她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紧紧闭着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逃离这令人窒息的现实。秀气的鼻尖上也沁出了细小的汗珠,紧咬的下唇微微泛白,显示出她正承受着巨大的屈辱和身体的不适。

她就以这样一种极其屈辱又极具视觉冲击力的姿势,定格在那里。从我最下方的她的鞋袜,到她最私密的花朵,再到她稚嫩的身体曲线和痛苦的面容,这一切构成了一幅充满了脆弱、羞耻、以及一种被强行摧折的、病态美感的画面,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视网膜上,也加剧了我心中的、难堪和无力感的极致羞耻。我害她至此,如今还要以这种方式,目睹她承受如此公开的羞辱。

“抬起头,看着我。”主人对着我命令道。

赵梦瑶的身体在剧烈地发抖,抓住脚踝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她能感觉到我目光的注视,也能感受到上方主人和其他人审视的目光。眼泪在她眼眶里打转,却不敢落下,只能死死咬着牙关忍受。

“看来这两个月的‘教育’很有成效,小穴打理得很干净嘛。”主人轻笑着评论道,语气像是在评价一件物品,“记住这个姿势,记住这种感觉,1232。这才是你作为奴婢该有的觉悟和姿态。”

这个过程持续了足足一分钟,对于赵梦瑶和我而言,却如同一年般漫长。每一秒都是对她尊严的凌迟,也是对我在无能中煎熬。

然而,主人赐予她的“生日留念”并未结束。

主人郭绯瑜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向前轻移了一步。侍立一旁的谢知遥立刻心领神会,悄无声息地搬过一把干净的椅子,恭敬地放在依旧弯腰撅臀的赵梦瑶正前方。

主人优雅地坐下,双腿自然交叠。谢知遥随即谦卑地跪伏在主人脚边,如同对待最珍贵的艺术品般,小心翼翼地脱下主人那双纯白的运动鞋,露出里面包裹着粉色中筒棉袜的纤足。棉袜质地细腻,完美勾勒出主人优美的足弓和纤细的脚踝,袜口紧贴小腿,散发着淡淡的少女体香与织物洗涤后的洁净气息。

主人将自己那只穿着粉色棉袜的右足,轻轻抬起,然后用柔软袜尖包裹的脚趾,精准地、带着狎昵意味地,抵上了赵梦瑶因弯腰而完全暴露的、光洁无毛的稚嫩私处。

“嗯……!”赵梦瑶浑身剧颤,如同被电流穿过,发出一声压抑的、混合着痛苦与奇异羞耻的呜咽。脚趾隔着薄薄的棉袜,带着主人的体温和不容置疑的威权,在她最敏感、最私密的花瓣上轻轻揉弄、按压。

“很敏感嘛。”主人轻笑,足尖的动作带着刻意的节奏,如同在弹奏一件乐器。她稍稍俯身,声音带着玩味的探究:“告诉我,1232,这里是什么?”她袜尖的力道微微加重,精准地按压在那最敏感的娇嫩花瓣上。

赵梦瑶浑身剧颤,被这直白而羞辱的问题击穿了心理防线。她的脸颊瞬间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连脖颈和耳根都染上了绯色。她死死咬着下唇,泪水在眼眶里疯狂打转,挣扎了半晌,才用细若蚊蚋、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羞耻地吐出几个字:“是……是……奴婢的……贱穴……”

“听不见!”主人的足尖立刻施加了更明确的压力,带来一阵混合着疼痛与奇异刺激的触感。

“是奴婢的贱穴!”赵梦瑶被迫提高音量,带着哭腔喊了出来,每一个字都像滚烫的针扎在她自己的尊严上。

主人似乎满意了,这才继续用那被粉色棉袜包裹的足尖,不轻不重地继续那狎昵的“弹奏”,接着问道:“那么,现在,是谁在‘临幸’你的……贱穴?”

“是……是主人……”赵梦瑶的声音依旧带着哽咽。

“听不见!”主人的足尖再次稍稍用力。

“是主人!是主人在临幸奴婢!”赵梦瑶几乎是崩溃地喊了出来,身体因为这种前所未有的羞辱性触碰和被迫的言语自辱而剧烈地痉挛着,仿佛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

“很好。”主人满意地欣赏着她彻底羞红的肌肤和崩溃的神情,足尖又“把玩”了几下,才缓缓收回脚,随意地搭在谢知遥及时伸过来承托的膝盖上。

“看来你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了。”主人语调轻松,却说着最残酷的话,“那么,为了加深印象,也为了庆祝你的新生,再玩个小游戏吧。”

她指了指自己双脚前方的地面:“现在,像狗一样爬过来,然后,从我的胯下钻过去。这象征着与你肮脏的过去彻底告别,从此以后,你的一切,包括你呼吸的空气,都来自我的恩赐。”

赵梦瑶难以置信地睁大了泪眼,但主人的命令不容置疑。她颤抖着,松开了抓住脚踝的手,四肢着地,真正像一只驯服的母狗,在冰冷的地面上,朝着主人坐着的方向,艰难地、屈辱地爬行。

她爬到了主人脚边。主人分开双腿,形成了一个象征性的“门”。赵梦瑶低下头,含着泪,将她刚刚换上庸婢制服、象征着“新生”的身体,卑微地从主人的胯下钻了过去。当她钻过时,主人甚至故意微微下沉身体,用大腿根部轻轻压了一下她的后背,仿佛盖上了一个无形的印章。

钻过去之后,她依旧保持着跪趴的姿势,不敢起身。

“现在,”主人将刚刚戏弄过她私处的、穿着粉色棉袜的脚,伸到她的唇边。那柔软的袜尖部位,因为先前紧密的接触和摩擦,已然浸染了一小片更深的水渍,呈现出湿润的暗粉色,在灯光下微微反光,隐约散发着她自身爱液与主人棉袜纤维混合的、私密而屈辱的气息。“把我脚上的袜子舔干净,刚才好像沾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赵梦瑶看着近在咫尺的、带着她自身湿润痕迹和主人气息的袜尖,那清晰的湿痕仿佛是她身体背叛和羞耻的无声证物,巨大的屈辱感让她几乎晕厥。但她只能顺从地伸出小巧的舌头,像最卑微的清洁工具一样,首先就对准那最为湿润的袜尖部位,一下下地、仔细地舔舐着,用自己的唾液覆盖、清理着自己留下的痕迹,并进行着这场屈辱的“清洁”。

“还有鞋子。”主人示意谢知遥将那只脱下的白色运动鞋递到赵梦瑶面前,“把鞋底也舔一遍。”

赵梦瑶闭上眼睛,仿佛彻底放弃了抵抗,顺从地伸出舌头,去舔舐那沾着灰尘和地面污垢的白色橡胶鞋底。

就在赵梦瑶完成这最后的清洁任务,以为所有羞辱终于结束时,主人却轻轻摆了摆手。谢知遥立刻从随身携带的一个精致皮包里,取出一件闪着寒光的物件——那是一条结构精巧、由银色金属制成的贞操带。

“哦,对了,”主人仿佛才想起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语气轻快,“差点忘了这个。既然你和2166是因为管不住下面那张‘小嘴’才进来的,那么,为了防止你回去后旧病复发,这个‘小礼物’你就一直戴着吧。知遥,给她穿上。”

谢知遥应了一声,拿着那条冰冷的贞操带走到依旧跪趴在地上的赵梦瑶身后。

“不……主人……不要……” 赵梦瑶看到那件刑具,眼中充满了新的恐惧,下意识地并拢双腿,想要躲避。

“由得了你吗?”谢知遥冷笑着,一把抓住赵梦瑶的脚踝,粗暴地将她短裙下毫无遮蔽的双腿分开。冰冷的金属带瞬间贴上了她大腿根部的娇嫩皮肤,让她浑身一激灵。

谢知遥动作熟练地将前段那片光滑的、符合人体工学的弧形金属片,精准地扣压在赵梦瑶那刚刚被主人脚趾亵玩过的、粉嫩敏感的私处之上。金属特有的冰冷与少女肌肤的温热瞬间形成残酷的对比,激得赵梦瑶浑身一颤。那金属片的大小和形状经过精密测量,正好将她最娇嫩的核心部位严密地覆盖、封锁,只留下下方一道细窄的、用于基本排泄的缝隙。

紧接着,谢知遥将贞操带后方那同样由金属制成的、带有类似排泄孔洞的金属连接部件,紧密地、不容抗拒地嵌入赵梦瑶的臀缝之中。这冰冷的异物感让她不适地扭动了一下,却无法摆脱。前后部件通过侧腰可调节但已被锁死的金属带牢固地连接成一个整体,紧密地贴合在她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和柔嫩的腰臀曲线上,像一件为她量身定做的、耻辱的金属内衣。

“咔哒”一声清脆的微响,一把小巧精致的银色锁头被谢知遥扣在了腰侧最显眼的锁孔上,彻底锁死了这件刑具,也象征性地锁死了赵梦瑶身体自主的权利。

完成这一切后,谢知遥手持那把唯一的钥匙,立刻双膝跪地,深深地低下头,目光谦卑地落在主人郭绯瑜那双穿着可爱粉色棉袜、优雅并拢的脚尖前。她将双手高高举过头顶,掌心向上,将那把小巧的银钥匙如同进献贡品般,无比恭顺地呈递到主人面前。

“主人,钥匙请您保管。”她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敬畏。

主人郭绯瑜随意地伸手取走了钥匙,仿佛那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物件,随手放入了自己的口袋。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象征着对赵梦瑶身体最终的控制权。

此刻,赵梦瑶的身上,那套土黄色的庸婢制服依旧,但在她齐臀的短裙之下,那条银灰色的金属贞操带赫然在目。短裙的长度根本不足以遮盖这件屈辱的刑具。当她站立时,从侧面和后方,都能清晰地看到金属带勒过她大腿根部的痕迹,以及后腰处那冰冷的锁扣。这件象征着绝对禁欲和控制的器物,与她这身代表“自由”和“提升”的庸婢制服形成了极其讽刺的对比。

“很适合你。”主人端详着,满意地点点头,“记住,你的身体,包括这里,”她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赵梦瑶被贞操带覆盖的私处,“永远都属于我。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碰,尤其是你自己。”

当这一切终于结束时,赵梦瑶瘫软在地上,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被抽走。她身上那套崭新的庸婢制服和裙下那冰冷的贞操带,贞操带紧密的包裹和冰冷的触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身体的归属和虚假的自由。她试图并拢双腿,却只能感受到金属那坚不可摧的阻碍。

“生日‘礼物’全部送达。”主人这才优雅地穿上谢知遥重新为她套好的运动鞋,站起身,仿佛刚刚只是完成了一场轻松的游戏,“现在,该给我们另一位罪奴,准备他的‘盛宴’了。”

她的目光转向了我,似乎在观察我是否已经为接受调教做完准备。

突然,一双穿着纯白运动鞋和粉色中筒棉袜的脚,优雅地跨站在了便池两侧。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向上移,是主人笔直修长的双腿,以及粉色运动裤包裹下的、浑圆而充满少女活力的臀部轮廓。它们就在我的正上方,距离如此之近,我甚至能隐约感受到来自她身体的微热,以及那淡淡的、如同水果般清新的自然体香,与这便池固有的陈腐气味形成屈辱的混合。

“2166,”主人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清晰的戏谑,在便池内部狭小的空间里形成微弱的回音,每一个字都敲打在我的神经上,“这两个月,处理别人的秽物很熟练了吧?今天,让你尝尝新鲜的,来自你主人的‘赏赐’。”

话音刚落,我看到上方的粉色运动裤,连同里面那最后一层薄薄的遮蔽物,被一起褪到了她纤细的脚踝处。一瞬间,我的视野被那片从未如此近距离窥见的、主人最神圣也最私密的领域所完全占据。

她微微调整姿势,分开了双腿。我的目光正好对上那光洁无毛、微微隆起如同白馒头般的阴阜,肌肤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瓷器。而在其下方,那粉嫩娇艳、如同初绽玫瑰花瓣般的阴唇悄然展现,紧密地闭合着,守护着最神秘的源泉。更下方,那小巧玲珑、泛着粉褐色光泽的小菊花也清晰可见,如同一个羞涩的句点。

接着,主人似乎微微放松了小腹。我眼睁睁地看着那紧闭的尿道口微微张开了一个湿润的小孔。下一秒——

“哗——”

一股温热、清澈、带着主人独特体香与一丝微弱芳香气味的液体,如同得到释放的甘泉,又如同决堤的洪水,从那个小孔中激射而出,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精准无误地浇在我的脸上,灌入我被强制张口器撑开、无法闭合的口中。

尿液冲撞在我的脸颊、眼皮、鼻梁上,带来温热而有力的触感。大量液体直接灌入喉咙,那混合着主人青春气息的味道,在我的味蕾上爆炸开来。鼻腔里完全被这浓烈的、带着体温的“圣水”气息所充斥,几乎让我窒息。我被迫“咕咚咕咚”地吞咽着,每一次吞咽都伴随着喉咙的灼烧感和灵魂的战栗。屈辱感如同这源源不断的液体,彻底淹没了我。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这近距离的、被迫的注视和承受,让我在极致的羞辱中,竟然也捕捉到了一丝……属于主人身体最隐秘运作的、扭曲的“美感”,这认知让我更加痛恨自己。

蹲在便池上面的主人似乎轻轻喘息了一声,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用力感。我惊恐地看到,在她那神秘的臀缝之间,那小巧的、如同雏菊般褶皱的粉褐色肛门,开始缓缓地、如同绽放般向外扩张,张开了一个深邃的圆孔。

紧接着,一段深棕色、表面粗糙布满细微纹理、形状不规则的排泄物顶端,如同一个探头探脑的邪恶生物,从那个逐渐扩大的圆洞里,缓慢而坚定地探出头来,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我仰视的、无法逃避的目光之下。

先是纯粹的、头皮发麻的惊恐,仿佛看到了某种不应存在于世的禁忌景象。紧接着是席卷全身的、几乎要将我撕裂的极致羞辱——我,正像一个最卑贱的容器,准备承接主人身体里排出的污秽。

然而,在这绝望的深渊里,一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扭曲的、亵渎神圣般的兴奋感,如同毒藤般从心底阴暗处迅速滋生、缠绕上来。这并非我第一次接触粪便。之前一个月,那每日午餐泔水中若有若无、经过处理的陈旧粪味,早已让我的味蕾和神经在抗拒中被迫适应。以及在入狱之前,被命令舔舐梦瑶那刚刚排泄完、还带着湿润和余温的稚嫩肛门的经历,更是在我心中种下了一种将屈辱、亲密与污秽扭曲结合的邪恶种子。

此刻,亲眼目睹主人这最私密、最原始、也最具冲击力的生理过程,那缓缓蠕动着、即将脱离她身体的、深色的、温热的实体,竟然让我在恐惧与羞耻之外,产生了一种病态的、近乎朝圣般的期待感。我即将品尝到的,是新鲜的、直接从主人身体里诞生的“圣物”,这让我在战栗中,竟可耻地感到一丝连自己都唾弃的、扭曲的兴奋。

“唔……”主人似乎又用了点力,那圆孔扩张得更大。

那粗长、尚带着主人体内灼热体温、表面湿润而柔软的排泄物,终于彻底挣脱了肛门的最后束缚,带着不容抗拒的下坠力量,直直地掉落下来!

“噗嗤!”

一声沉闷而湿润的撞击声在我脸上响起。它重重地砸在我的额头、鼻梁和脸颊,一部分甚至凭借下坠的势头,直接冲进了我被强行撑开的口腔深处。

脸上瞬间传来沉甸甸、黏糊糊、带着几乎烫伤人的灼热体温的触感,像一块厚重的、活着的泥巴覆盖了我的皮肤。与此同时,一股极其浓烈、尖锐、带有强烈腐败和发酵气息的恶臭,如同有形之物,猛地钻入我的鼻腔,霸道地冲刷着我的嗅觉神经,那味道中混合着蛋白质分解的腥气、肠道菌群活动产生的特殊酸败味,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粪便本身的、深沉的腐臭。

我的嘴里,更是充满了那东西。苦涩味首先占据主导,那是一种深沉而持久的、类似于极黑巧克力和胆汁混合的味道,随即,强烈的酸味和咸味也弥漫开来。粗糙的颗粒感在我的舌面和上颚摩擦——那是未能完全消化的食物纤维。一种滑腻的、类似油脂般的质感包裹着这些颗粒,让它们更难被摆脱。我甚至能尝到一种隐约的、代表了主人近期饮食的、难以具体形容的复杂味道。

我本能地想要干呕,喉咙剧烈地痉挛,但强制张口器让我无法闭合嘴巴,连这最基本的生理排斥反应都被无情地抑制,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濒死般的痛苦气音,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

“看来你很享受嘛,予贱。”主人的调笑声从上方传来,带着洞悉一切的嘲弄,“看你这迫不及待吞咽的样子,比吃泔水时可要积极多了。是不是……早就盼着这一天了?嗯?”

她的话语像鞭子一样抽打在我已经残破不堪的尊严上,却又诡异地戳中了我内心深处那不愿承认的、阴暗的期待。我为自己的反应感到无比的羞耻,却又在这极致的污秽与屈辱中,感受到一种堕落的、与主人产生了某种扭曲连接的病态快感。

过了一会儿,谢知遥谦卑地低着头,双手捧着一卷干净柔软的白色厕纸,如同进献贡品般递到主人手边。上方传来一阵细微而私密的摩擦声,是主人在进行最后的清洁。

紧接着,那团使用过的、变得湿漉漉、沉甸甸,充分吸收了主人尿液和残留的粪便痕迹的厕纸,被揉成一团,精准地从上面扔了下来。它没有掉在别处,而是直接塞进了我已经被粪便和尿液充斥的口腔里,粗暴地堵住了我仅能依靠缝隙进行呼吸的通道。粗糙的纸质摩擦着口腔内壁,混合着排泄物和主人私密气味的湿冷感让我一阵反胃,呼吸顿时变得困难起来,只能发出沉闷而痛苦的“呜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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