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踉踉跄跄地走回家。夕阳的余晖像血一样洒在街道上，空气中弥漫着夏末的闷热，每一步都让我感觉那股尿骚味从衣服里渗出来，黏腻地贴在皮肤上。路人投来异样的目光，我低着头，假装没看见，心里却像被火烧一样，耻辱感如潮水般涌来。张洋的命令像一根无形的锁链，勒得我喘不过气——剃光阴毛，明天检查；不穿内裤，只许短裤和外套里面裸着；随时听他的手机命令。回家后，我冲了个澡，水流冲刷着身体，却洗不掉那股深入骨髓的屈辱。镜子里的自己，眼睛红肿，身上到处是淤青和抓痕，腋下和下体隐隐作痛。想到明天，我的手颤抖着拿起剃须刀，跪在浴室地板上，开始执行他的“任务”。

先是阴毛。我的鸡巴软软地垂着，周围那丛黑色的毛发还残留着器材室的灰尘和尿渍。张洋说要剃光，可他的要求是明天检查，我咬牙，按照他的意思，只剃了一半——左边大腿根的毛发被我仔细刮干净，露出光秃秃的皮肤，像被剥了层皮，凉飕飕的；右边却留着，杂乱地卷曲着，对比鲜明，让我看起来更像个畸形的玩物。剃的时候，刀片刮过皮肤的刺痛感让我想起他们扯毛的场景，我的小腹抽搐着，鸡巴居然微微硬了点，耻辱的快感让我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接着是肛毛，我从来没注意过那里，那圈细软的毛发藏在屁股缝里，我用镜子照着，抹上从妈妈化妆包偷来的蜜蜡。蜡纸贴上去，热热的黏住毛发，我深吸一口气，一把撕开——“啊！”剧痛像火烧，屁眼周围的皮肤瞬间红肿，毛发连根拔起，留下一片光滑的嫩肉，空气一吹就痒得要命。我揉着屁股，泪水又流下来了，这他妈算什么？为了取悦那个王八蛋？

腋下更变态。张洋没说腋毛，但我脑补着他可能会检查，我决定只剃左边，留右边。抬起胳膊，左腋的黑毛被刮得干干净净，皮肤敏感得像婴儿一样，右边却还留着那丛湿漉漉的毛，汗水一出就黏糊糊的。整个过程，我的心跳如鼓，环境里的浴室蒸汽升腾，像监狱的雾气，压迫得我喘不过气。心理上，我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人了，只是一条听话的狗，身体的每一寸都成了他们的玩具。剃完，我瘫坐在地上，手机忽然震动——是张洋的号码，他发来消息：“贱狗，剃好了吗？拍张照发来，不许穿衣服。”我颤抖着举起手机，对着镜子拍下下体和腋下的惨状，发过去。几分钟后，他回：“哈哈，不错，半剃的骚样真贱。明天放学来器材室，第一天奖励你多射几次，油尽灯枯为止。敢不来，照片全校发。”

那一夜，我几乎没睡。脑子里全是明天的事，鸡巴硬了软，软了硬，耻辱和恐惧交织成网，裹得我动弹不得。第二天早上，学校铃声响起时，我已经汗流浃背。短裤勒得大腿根不舒服，里面光溜溜的，风一吹就凉飕飕；校服外套下面，什么都没穿，奶头摩擦着布料，隐隐发硬。张洋上课没来找我，我松了口气，却又害怕放学后的“奖励”。午休时，手机又震：“贱货，中午去厕所，脱光自拍视频，学狗叫着打飞机，不射不许停。”我躲进男厕隔间，锁上门，心跳如雷。环境里是消毒水的刺鼻味，混着尿骚，压抑得像地狱。脱掉衣服，短裤滑下，半剃的阴毛暴露在空气中，左边光秃秃的耻骨凸显，右边毛茸茸的鸡巴半硬着。我跪在地上，对着手机镜头，汪汪叫着握住鸡巴撸动。“汪汪……大哥，我是你的贱狗……操我吧……”视频里我的声音颤抖，耻辱感如火烧，心理上我恨不得死掉，可身体却背叛地硬了。撸了十多分钟，第一发精液喷在厕所地板上，黏糊糊的，腥味弥漫。我拍完发给他，他回：“好狗，继续，第二发。”

就这样，中午我射了两次，腿软得站不稳。下午课上，张洋终于出现了，他坐在我后排，课间伸脚踢我椅子，低声说：“贱逼，腋下剃了吗？伸胳膊让我看看。”我不敢不从，假装伸懒腰，抬起左臂给他看。他手指戳了戳光秃秃的左腋，痒得我一激灵：“嗯，左边剃了，右边留着？真他妈骚，晚上玩你腋窝。”他的触碰像电流，环境里的教室喧闹掩盖了我的喘息，心理上我无力反抗，只能点头。放学后，我准时去器材室，脱光衣服跪着等。门开了，张洋带着两个小弟进来，他们手里提着个塑料袋，里面叮当作响。

“哟，贱狗自己来了？检查时间。”张洋走近，捏住我的下巴，逼我抬头。他的眼睛里是赤裸裸的控制欲，空气中弥漫着器材室的霉味和他们的汗臭，压迫感如山压顶。我无力地张开腿，任他检查阴毛。“左边光了，右边还毛茸茸的？哈哈，这半吊子样真贱，像个不完整的婊子。”他手指拨弄右边的毛发，扯了几根，我疼得哼出声。小弟们大笑，一个说：“老大，这屁眼也光了？用什么剃的？”张洋命令我转过身，撅起屁股，我红着脸照做，屁眼暴露在他们眼前，那片刚用蜜蜡拔过的嫩肉还微微红肿，敏感得一碰就缩。“蜜蜡？自己玩SM啊？贱货。”张洋吐了口唾沫在手指上，戳进我屁眼，搅动着：“里面干净了？今晚塞冰块玩玩。”

第一天的“奖励”开始了。他们把我绑在器材室的旧垫子上，手腕用跳绳固定在铁架上，腿大张开。张洋从小弟手里接过一瓶润滑油和一盒药丸：“这是伟哥，吃下去，今晚榨干你。”我摇头求饶：“大哥，不要……我受不了……”他扇了我一耳光：“闭嘴，贱狗，吃！”药丸苦涩地咽下，很快鸡巴就硬得发痛，青筋暴起，半剃的阴毛下，龟头红肿着滴出前列腺液。小弟点起一根蜡烛，烛光在昏暗的房间里摇曳，象征着即将到来的炙热折磨。“先滴蜡热热身。”张洋狞笑着，蜡烛倾斜，第一滴热蜡落在我的奶头上，烫得我尖叫：“啊！疼……大哥饶了我！”蜡滴顺着胸膛流下，一滴滴凝固成白斑，皮肤红肿起泡，心理上我感觉自己像祭品，无力感如潮水淹没。环境里的热气越来越重，他们的笑声回荡，像地狱的回音。

“骚货，叫大声点！”小弟滴蜡到我的大腿内侧，靠近半剃的阴部，热蜡溅到光秃秃的左边耻骨上，烫得我抽搐。鸡巴硬邦邦地翘着，蜡滴落在茎身上，包裹住龟头边缘，我哭喊：“操……烫死我了……汪汪，我是贱狗！”他们大笑，继续滴，直到我的下体布满蜡壳，像个蜡像。接着是冰块。一个小弟从冰箱里拿出几块冰，形状不规则，晶莹剔透。“塞穴时间。”张洋掰开我的屁股，冰块的寒意先是触到屁眼边缘，那光滑的嫩肉因为蜜蜡拔毛而格外敏感，冰冷刺骨，我尖叫：“不要！太冷了……会坏的！”他不管，硬塞进去，第一块冰滑入肛道，冻得内壁收缩，瘙痒和寒冷交织，我扭动身体：“啊……痒……大哥，拿出来！”冰块融化，水流顺着屁股缝滴下，混着蜡油的残渣，环境湿漉漉的，压迫感更强。

他们不满足于此，开始侵犯腋下。张洋解开我的手，命令我抬起胳膊：“左边光了，玩起来顺手。”他用羽毛挠左腋，光秃秃的皮肤敏感异常，痒得我大笑带哭：“哈哈……别挠……痒死我了！大哥，我错了……”右边留毛的腋窝，他用手指抠挖毛发，扯着挠，混合着汗味的瘙痒让我崩溃：“骚腋窝，真他妈臭，挠到你求饶。”心理上，我觉得自己彻底碎了，每一寸皮肤都成了他们的战场，无力反抗，只能汪汪叫着求他们停。接着是榨精。张洋握住我的鸡巴，粗暴撸动：“第一发，中午那两次不算，今晚至少五发。”药效上头，我很快就射了，精液喷在蜡壳上，黏糊糊的。可他们不停，小弟轮流上，用手、用嘴，甚至用器材室的旧网球拍拍打鸡巴，逼我硬起。“贱逼，继续射！油尽灯枯了也得射！”第二发、第三发……到第四发时，我已经干射了，只有前列腺液滴出，鸡巴红肿疼痛，蛋蛋空空的抽搐。“啊……射不出来了……大哥，饶命！”张洋扇我鸡巴：“射！不然明天全校看你视频。”我哭着扭动，第五发勉强挤出几滴，身体像被榨干的布娃娃，瘙痒的屁眼还残留冰水，腋下红痕累累。

他们终于停手，把我扔在垫子上，扔下钥匙走了。夜色笼罩学校，我爬起来，穿上短裤和外套，里面光溜溜的，蜡渣和冰水黏在身上，耻辱如影随形。回家路上，风吹过半剃的阴毛，凉意刺骨，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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