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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院

小说: 2025-11-01 16:47 5hhhhh 4130 ℃

林时的喉咙像被无形的丝线勒紧,他试着吞咽,却只发出细碎的喘息。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铁锈味混杂着淡淡的消毒水气味,让他回想起那些模糊的片段——孤儿院的铁门,孩子们稚嫩的笑脸,还有那永不衰老的自己,像一尊被时间遗忘的雕像。沈砚的话音刚落,五道身影终于动了,他们的脚步声在水泥地上回荡,像心跳般逼近。

“哥哥,别怕,我们只是想让你……完整起来。”陆彦的声音柔软得像丝绸,却带着一丝让人脊背发凉的笑意。他是第一个走近的,手中端着一个银色的托盘,上面摆放着几样东西:一根细长的蜡烛、一盒冰块、一把剃刀,还有一小瓶透明的药水。林时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盯住那些物品,心底涌起一股无名的恐惧和莫名的热意。他的身体本能地后缩,手腕上的铁链却“哐”的一声拉紧,将他固定在原地。那链条冰冷,末端连着一个金属环,隐约可见里面有细微的锁扣,仿佛随时能扣上他的某个私密部位。

江澈的拳头松开又握紧,他那张还带着少年感的脸上,眼睛里燃烧着炽烈的火焰。“哥哥,你每次都这样……醒来就忘了我们。忘了我们怎么长大,怎么想着你,怎么……想操你。”他的话粗鲁而直白,像一记重拳砸在林时的胸口。林时脸红了,十七岁的脸庞在这些成年男人的注视下,显得格外脆弱。他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只剩一条薄薄的内裤勉强遮挡下体,那里的轮廓在冷空气中微微颤动。他的皮肤白皙如瓷,天然的卷发散乱在额前,瘦削的骨架让他看起来像一幅易碎的画。

顾野的眼睛冷如冰霜,他没有多言,只是从阴影中走出来,手中握着一把小刷子和一瓶蜜蜡。他的动作精准而残忍,像猎手在处理猎物。“哥哥的毛发……太乱了,得清理干净。”他的声音低沉,带着黑帮老大的冷冽。林时想挣扎,但时间仿佛真的静止了,他的四肢沉重如铅,只能眼睁睁看着顾野蹲下身,粗暴地扯开他的内裤。那一刻,羞耻如潮水般涌来,他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半软不硬地垂着,周围是稀疏的黑色阴毛,卷曲而柔软,像守护着最后的秘密。

“别……别这样……”林时终于挤出声音,细弱得像蚊鸣。但江澈大笑起来,扑上来按住他的双臂,将他固定在墙边。“哥哥,你的身体还记得我们呢。看,你的鸡巴已经在抖了。”江澈的手掌粗鲁地拍打他的大腿内侧,热血的触感让林时浑身一颤。他的腋下暴露出来,左边光滑如新,右边还留着淡淡的毛发——不对,还没开始,他们还没动手。

沈砚作为大哥,始终保持着掌控者的姿态。他站起身,解开衬衫的袖扣,露出结实的前臂。“开始吧。先让他知道,谁才是他的时间。”他的命令简短,五人默契地行动。陆彦点燃了蜡烛,橙红的火焰跳动着,滴下第一滴热蜡,精准地落在林时的胸口。烫意如针刺,林时尖叫一声,身体弓起。“啊——!烫……好烫!”蜡滴顺着他的皮肤滑下,凝固成白色的斑点,象征着被烙印的占有。他的心理在撕裂:这些是他的弟弟们啊,那些曾经依偎在他怀里的孩子,如今却用这种方式“唤醒”他。环境里的铁锈味更浓了,墙上的阴影拉长,像无数双手在拉扯他的灵魂。

“哥哥的奶头硬了呢。”陆彦笑着观察,手指捏住林时的乳头,轻轻一拧。林时咬牙,泪水在眼眶打转,但下体却不争气地勃起,阴茎胀大到十八厘米——不对,那是江澈的尺寸,他的自己的只有十四厘米左右,细长而敏感,现在正被顾野的目光盯住。“先剃毛。让他光溜溜的,像我们小时候。”顾野的声音冷硬,他拿起剃刀,先对准林时的左腋下。林时拼命扭动,但铁链限制了他的动作。剃刀冰凉,刮过皮肤时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左边的腋毛被剃得干干净净,光滑得能映出灯光,而右边留着那些卷曲的黑色毛发,形成诡异的对比。羞耻感如火烧,林时低吼:“你们……疯了!我是你们的哥哥!”

“哥哥,你就是我们的。从小就是。”江澈喘着气,按住他的头,强迫他低头看自己的身体。顾野接着处理阴毛,他只剃了一半,左边的阴毛被刮掉,露出粉嫩的皮肤,右边还留着那些纠缠的毛发,像被故意羞辱的标记。林时的阴茎在这种刺激下完全硬起,龟头渗出晶莹的液体,顾野的手指故意刮过那里,引来林时的抽气。“贱哥哥,你的鸡巴这么骚,毛剃一半就流水了。想被我们操吗?”

林栖一直站在远处,观察着这一切。他的眼睛里没有欲望,只有一种科学家的冷静。“时间对他是非线性的……这种痛苦会让他回忆起片段。”他走近,手中拿着一个注射器,里面是淡蓝色的药物。“这能让他的感官放大,哥哥,你会感觉一切都慢下来。”针头刺入林时的手臂,药物迅速扩散,一股热流从血管涌向全身。林时的视野模糊了,时间真的像玻璃碎裂,每一秒都拉长成永恒。瘙痒从腋下开始,右边的毛发像被蚂蚁啃噬,他扭动着乞求:“痒……好痒!别碰那里!”

陆彦的笑意更深,他拿起一根细长的羽毛,轻轻刷过林时的右腋下。瘙痒如电流般窜遍全身,林时大笑却带着哭腔:“哈哈……停下!陆彦,你这个变态!”但陆彦不听,手指侵犯着那片敏感的皮肤,捏弄着残留的毛发。“哥哥的腋窝好嫩,痒吧?这是惩罚,你忘了我们。”同时,顾野处理肛毛,他加热蜜蜡,倒在林时的臀缝间。热蜡黏腻,包裹住那些细软的肛毛,林时尖叫:“烫!顾野,别……啊!”蜡冷却后,顾野一把撕下,痛意如撕裂,肛门处的毛发被连根拔除,留下红肿的皮肤。林时泪流满面,羞耻让他想死:“你们……把我当什么?玩具吗?”

“对,你是我们的玩具哥哥。”江澈粗鲁地分开他的双腿,露出那光秃秃的后穴。陆彦拿起冰块,毫不怜惜地塞入。冰冷的触感让林时全身痉挛:“冷!太冷了……拔出去!”冰块融化,水珠顺着大腿流下,混杂着他的体液,环境里的冷意更甚,墙上的铁链仿佛在嘲笑他的无力。沈砚蹲下,握住林时的阴茎,慢慢撸动。“哥哥的鸡巴好硬,龟头这么红。控射时间到了,不准射。”他的手劲精准,拇指按压龟头冠,阻止高潮的到来。林时喘息着乞求:“沈砚……大哥,让我射……求你!”但沈砚摇头,另一手拿出金属贞操锁,冰冷的环扣上他的根部,锁住那胀痛的欲望。“锁上它,直到你全想起来。”

蜡烛的滴蜡继续,热蜡落在他的大腿内侧、腹部,甚至龟头附近。烫与冷的交替,让林时的心理彻底崩溃。他回想起孤儿院的片段:沈砚小时候的病床,陆彦的祈祷,江澈的笑脸,顾野的沉默,林栖的疑问。但现在,这些记忆被扭曲成占有和惩罚。林栖走近,检查他的瞳孔:“药物生效了。哥哥,你感觉时间停了吗?我们会轮流,让你记住每一次侵犯。”

江澈第一个忍不住,他解开裤子,露出十八厘米的粗壮阴茎,顶在林时的嘴边。“哥哥,舔它。像小时候给我们讲故事那样。”林时摇头,但铁链拉紧,沈砚按住他的头。江澈的龟头塞入口中,咸腥的味道充斥口腔。“吸啊,哥哥!你的嘴好热,好会吸!”江澈喘着气抽插,动作野性而急促。林时呜咽着,泪水滑落,右腋下的瘙痒还在继续,陆彦的羽毛不曾停下。

顾野从后方进入,他的手指先探入那被冰块润滑的后穴,抠挖着红肿的内壁。“哥哥的骚穴好紧,肛毛剃光了,更滑了。”他的十七点五厘米阴茎顶入,缓慢却坚定,撕裂般的痛意让林时尖叫,但嘴被堵住,只能发出闷哼。顾野的动作危险而深沉,每一次撞击都像在宣誓主权:“你是我的,哥哥。从黑帮里爬出来,就是为了操你。”

陆彦在一旁滴蜡,蜡滴落在林时的背上,烫出红痕。“哥哥的皮肤好白,蜡痕像艺术。”他的十五厘米阴茎也硬起,但他更享受观察,偶尔用冰块按压林时的龟头,混杂着锁具的金属冷意。“不准射,哥哥。榨精前,先责罚你的龟头。”他解开锁片刻,用手指圈住龟头,快速摩擦,敏感的冠状沟被刺激得发麻,林时全身抽搐,射意上涌却被强行控住。“啊……要射了!陆彦,饶了我!”但陆彦笑:“射?哥哥,你得求我们每个人。”

沈砚的十七厘米是最先进入的,他替换江澈,跪在林时面前,阴茎直捣喉咙。“吞深点,哥哥。你的喉咙记得我的味道。”他的动作理智却霸道,像律师在庭上掌控一切。林栖最后,他不急于插入,而是用道具——一根振动棒塞入林时的后穴,与顾野的阴茎并行。“哥哥的时间异常,让我们测试一下。多重刺激,会不会让记忆重构?”振动棒嗡嗡作响,药物放大的感官让林时感觉每一次震动都如永恒,心理撕裂成碎片:爱与恨,温柔与暴虐交织。

五人轮流,房间里回荡着粗俗的对话和林时的哭喊。“操死你这个骚哥哥!”江澈吼着,射在林时的脸上,白浊的液体顺着卷发滴落。“你的奶子好软,捏着操。”陆彦一边滴蜡一边玩弄胸口。“穴里塞满冰,再操热它。”顾野冷笑,重新塞入冰块后猛插。“时间会让你记住,哥哥。”林栖喃喃,记录着他的反应。沈砚最后射入体内,锁具重新扣上,控射的痛苦让林时蜷缩成一团。

羞耻如无尽的黑暗笼罩他,毛发的残留——右腋和一半阴毛——像耻辱的烙印。身体的每一寸都被侵犯,时间静止在这一刻的炙热与无力中。他喘息着,意识模糊,却隐约忆起:他们是他的弟弟们,永远的占有者。风没起,光也没亮,但他们的目光,如铁链般永不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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