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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我还要吃!,第2小节逝者之歌

小说:逝者之歌逝者之歌逝者之歌 2025-11-01 16:47 5hhhhh 1410 ℃

“啊......?”

秦渊瑆显然还没缓过来,迷迷糊糊眨了眨眼,又抬爪揉了揉眼角,才勉强看清楚面前这只狼犬兽人的轮廓。

这是......

这家伙.......是......是他!

秦渊瑆双眼猛然一凝,立马想起来了什么,下意识想挣脱瞿灰的双爪,但身体却只是象征性地扭了扭,感觉骨子里软软的。

什么情况......

还有,他的味道......

狼鲨少年忍不住嗅了嗅,只觉得脑袋有点发热,咽喉和肺部则是痒痒的,一齐促成了某种生理性的渴望——他想闻更多!

“喂喂,这副表情到底是怎么样啊?”

瞿灰咧嘴笑了笑,低头凑近了狼鲨少年有些抗拒的脸颊,语气挑逗:“明明之前还挺倔的,现在却难得地没怎么反抗呀?怎么,是已经做好当奴隶的觉悟了吗?”

“才.....才不是......”

秦渊瑆迷糊地摇了摇头,本来是后退些距离,却又在那种生理渴望的驱使下反而凑上前去,和瞿灰的脸颊轻轻贴在了一起——就像一只在撒娇的宠物。

怎么会......

他的脑袋依旧有点沉重,思绪如同落入泥沼的游鱼,被什么束缚着,失去了往日的活力。

那家伙的味道......

明明是该讨厌的吧......但是,好想要......

狼鲨少年的鼻腔轻轻抽动,只觉得那股独属于瞿灰的“气味”在自己的体内蔓延,如同干涸已久的枯树终于得到滋养,便生出奇异的满足感、安全感。

就像是......父亲一样......

我到底在想什么......

秦渊瑆微微睁眼,目光被头顶的白炽灯冲散,随后又缓缓凝聚成眼前狼犬兽人的痞坏模样——显然,这绝对不该是“父亲”吧?

瞿灰看着怀里这只显然变得乖巧不少的狼鲨少年,心里则是涌起一阵得意。

“哟,这就开始黏人了?”瞿灰故意用爪子捏了捏秦渊瑆的脸颊,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说什么不是,怎么现在又像只小狗一样往我身上蹭?”

秦渊瑆的意识还在挣扎,理智告诉他应该推开这个家伙,但身体却诚实地渴望着更多接触,脸颊不自主地磨蹭着瞿灰揉捏自己的爪掌,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不......不是的......”他的声音没有了最初那股少年力气,变得软糯不少,“小爷我......是......是药的关系......”

“哦?药的关系?"瞿灰挑了挑眉,故意凑近了些,灼热的鼻息扑洒在少年的脸上,“那你现在想要什么?说出来,说不定我会满足你哦。”

面对着那双近在咫尺的灰色眼眸,秦渊瑆的瞳孔微微放大,鼻腔交换着二者的呼吸,本就不坚定的思绪又混乱了不少。

在这样的刺激下,他的双爪不自觉地攀上了瞿灰的肩膀,整个身体有些发软,极力克制强吻上去、索取气味的冲动。

“想要......更多......”

话一出口,秦渊瑆就后悔了。

这根本不是他想说的!嗯......至少他正常情况下肯定不可能这样说!

是那个药剂......温素那个混蛋啊......

瞿灰此时则是露出了一个恶趣味十足的笑容:“更多什么?你得说清楚啊,小少爷。”

“是想要我的味道?还是想要......”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爪子暧昧地往下滑到少年的屁股上,轻轻捏了捏,“想要我再肏你一次?”

“无论是你那个淫缝,还是屁眼什么的,我可都是乐意至极呀~”

“唔......”秦渊瑆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双腿敏感地夹紧,却又因为中间卡着瞿灰的身子而被迫分开。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泄殖腔又开始发热了,里面残留的精液似乎都在提醒他之前被瞿灰肏泄殖腔的强烈快感。

不行......不能这样......

但当瞿灰的爪子继续揉捏拉扯起来他的臀肉,秦渊瑆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喘息。

“唔哈......别、别捏了......混蛋......”

“说什么呢小少爷,明明你很爽的对吧?”瞿灰满意地看着狼鲨少年羞恼却又不反抗的表情,“所以说啊,温素那家伙确实也挺厉害,随便一支药剂就能把你这只小野猫调教成乖巧的宠物,对不对?”

“小爷我...才不是......什么宠物......”秦渊瑆努力想要反驳,但软绵绵的声音显然毫无说服力。

更令他难以言喻的是,当瞿灰说出“宠物”这个词时,本来躁动的心跳又加快了一瞬,仿佛某种隐秘的开关被悄然触动。

与此同时,瞿灰的爪尖已然摸到了秦渊瑆的屁股缝里,感觉到了那处肉穴的湿黏触感——原本塞着的木塞不知何时已经被挤出了一半,琥珀色的残留药液混着新分泌的肠液正缓缓溢流出来。

“啧啧,这就把塞子挤出来了?"瞿灰伸爪探向那处,轻轻拨弄着半露的木塞,“小少爷果然还是想被肏吧?说得也是,毕竟之前淫缝都被我的鸡巴喂饱了,现在屁眼什么的肯定也会吃醋想要吧?”

“混蛋.....”

那里怎么会吃醋啊!

秦渊瑆忍不住磨了磨牙,但却又不得不承认——他的后面确实被那药水泡得很痒,如果能被瞿灰那根粗壮的兽根肏进去的话,肯定会带给自己巨量的快感......

瞿灰没有在意秦渊瑆的小脾气,只是咧嘴一笑,右爪掌直接按住了那根即将滑出的木塞,随后用力往里顶了顶,便直到将其重新塞回最深处。

“唔嗯......!!!”

秦渊瑆身体猛地一颤,两眼瞪直,双腿本能地牢牢夹紧了瞿灰的腰间——那种被异物强行塞回体内的异样感觉让他的屁穴一阵痉挛,肛门口的肉褶紧紧咬住了木塞的根部,浸润的药液和肠液也同时被挤压得溢出了一些,顺着会阴处往下滴落。

这家伙......在干嘛啊!

“乖~小少爷,先忍忍。”瞿灰笑呵呵说道,“毕竟您这身份,要是屁眼管不住一直流水的话,也太有失身份了嘛?”

“让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见见我的朋友们,一起玩玩,怎么样?"

“什么......朋友......?”秦渊瑆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喘息,意识还有些混乱,但本能地察觉到了不妙——非常不妙!

瞿灰没有回答,只是满意地拍了拍少年的屁股,然后抱着他大摇大摆地往牌桌那边走去。

随着每一步的迈动,秦渊瑆都能感觉到那根木塞在体内轻微地晃动,摩擦着敏感又瘙痒的肠壁,让他忍不住咬紧牙关,努力压抑着想要溢出的呻吟。

“哟,这么快就回来啦?”

棕毛虎兽人抬头瞥了一眼,视线在秦渊瑆身上停留了一瞬,眼神里带着明显的玩味,“这小子现在都不反抗了?药效见效这么快?”

“还行吧,现在正是关键时期呢。”瞿灰笑嘻嘻地说着,一屁股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顺手将秦渊瑆抱在腿上,让少年跨坐着、后背则靠着自己的胸膛,“温素说让我到时候先测试测试药效。我寻思又不能直接肏他,那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带回来继续打牌先玩着呗。”

索罗斯扫了一眼目光躲闪、喘息粗重的狼鲨少年,黑色的竖瞳里闪过一丝兴趣:“B04的效果还挺明显,这小子之前叫得还挺欢,现在倒是学乖了不少。”

“可不是嘛。”瞿灰故意晃了晃腿,让秦渊瑆的身体随之颠簸起来,体内的木塞也跟着在肠道里轻微移动,“你看他这副样子,脸上虽然还有点倔,但屁眼是想吃鸡巴得很,巴不得我现在就肏他呢。”

“你这臭狗......我才没有......”秦渊瑆喘息着,双爪撑在牌桌边缘,回头低声羞恼地反驳道。

他努力想要保持清醒,但身体里蒸腾的欲望却难以扼制。瞿灰身上那股浓烈的雄性气息不断钻进他的鼻腔,混合着汗味和某种粗犷的体味,明明应该是令人厌恶的气味,现在却让他感到莫名的安心和渴望。

甚至于,在其它三位兽人的环饲下,他本能地还向瞿灰的怀里靠了靠——这只半个小时前把自己强奸到高潮连连的狼犬兽人,此时却成了在这处灰色地带唯一的安慰和依靠。

虽然瞿灰确实是热衷于羞辱玩弄自己,但至少他从始至终都没有真正地.....额,伤害自己?

尽管泄殖腔被肏到了那种莫名其妙的高潮,肉棒也被撞地硬不起来只会流水......但好歹不痛吧?甚至还很爽......

总之,比起温素那种冷淡平静的研究者,比起旁边那三个性格不知道如何的家伙,至少秦渊瑆已经算是比较了解瞿灰了——只要自己不太反抗的话,肯定不会受伤的吧?甚至还有实验结束、获得自由的机会!

可能是B04的作用,也可能是秦渊瑆自己就这么想,即便还会嘴硬,但他对于瞿灰的心理防线确实是减弱了不少。

而在瞿灰这边,他这性格显然并不在意什么羞耻感,大大咧咧地就让阿农重新发牌。

棕毛虎兽人吐槽了句“色批”也没多说什么,索罗斯显然更不在意,他早就习惯了瞿灰这副没羞没臊的性格。

阿农看其他两个都没话说,他自然也点点头,收拢了牌堆,重新理牌发牌。

“可得来点好运啊,小子看看你是不是我的福星?”

瞿灰嘀咕着,顺势就把自己缠腰布的结扣一拽,整块布料便松松垮垮地挂在了腰侧。那根早已勃发的粗壮兽根就这么弹了出来,直直地顶在了秦渊瑆的胯间。

狼鲨少年只是身体一紧,但却没有任何反抗——就像瞿灰之前猜测的那样,他现在的身体确实是渴望着被肏干,只是绝对不可能嘴上承认就是了。

“来来来,阿农发牌吧。”瞿灰咧嘴笑道,右爪随意地搭在秦渊瑆的腰侧,左爪则指了指牌桌,“小少爷,待会儿牌发下来你帮我拿着,我教你怎么打。”

秦渊瑆僵硬地点了点头,双爪微微颤抖着撑在桌沿。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灼热的肉棒正抵在自己胯间——龟头湿黏黏的,不知是残留的精液还是新分泌的前列腺液,正一下一下地蹭过他的泄殖腔外缝,带来阵阵酥麻的刺激。

随着牛兽人阿农闷声闷气地开始发牌,一张张牌在桌面上滑动。秦渊瑆努力集中注意力想要看清牌面,但瞿灰那根粗壮的肉棒却不安分地在他胯间磨蹭着——并不急切,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用那颗硕大的龟头摩擦着泄殖腔的缝隙,偶尔还会故意往里顶一下。

“唔嗯......”

这混蛋......要肏就直接插进来啊!

到底想要干什么啊?!?

秦渊瑆咬紧牙关,努力压抑着呻吟,心里却猛猛吐槽着瞿灰的恶趣味。

“怎么啦小少爷?是不是屁眼里的塞子让你不舒服?”瞿灰故作关心地问道,左爪顺势往下滑,摸进秦渊瑆的臀缝里按了按那根木塞的底部。

“哈啊......别按小爷那里!”

秦渊瑆身体猛地一颤,泄殖腔里顿时溢出了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缝隙流到了瞿灰的龟头上。那是被刺激过度而分泌出的腔液,带着淡淡的腥甜味道。

“哎呀,这不是看小少爷屁眼堵不住了嘛,帮你塞回去一点,别见怪别见怪~”

瞿灰笑嘻嘻说道,龟头故意在那处湿滑的缝隙里蹭了蹭,“不过看来小少爷其实到蛮享受的,一个木塞子都爽得流水了,感觉确实是有天生挨肏的资质呢!”

“你这家伙......能不能闭嘴......”

“好好好~咱们先认真打牌~哈哈。”

索罗斯和棕毛虎兽人对视了一眼,眼神里都带着明显的无语。

牌桌上的气氛变得古怪起来,只有阿农依旧面无表情地继续发着牌,直到几家配齐。

“来,看看你的牌。”

瞿灰动作亲昵地环抱着秦渊瑆,看着他堪堪握住的牌页,凑到少年耳边低声说道,“你现在有一对三,两张圈,还有七八九的飞机。我教你啊,先出对三试试水,看看他们跟不跟。"

“呼哈......小爷....又不是没打过......”

秦渊瑆忍着快感小声吐槽,伸手拿起那对三,却因为身体的晃动让体内的木塞又移动了一下。他磨了磨牙,努力保持镇定地把牌甩了出去。

“对三。”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喘息。

棕毛虎兽人挑了挑眉:“不跟。”

索罗斯则淡淡道:“过。”

阿农看了看手牌,也摇了摇头:“不要。”

“嗯哼,这都不要?你小子不会真我福星吧?”瞿灰侧头对秦渊瑆咧嘴笑了笑,左爪顺势搂紧了秦渊瑆的腰,让少年的身体更贴近自己。

与此同时,那根粗壮的兽根又在胯间蹭了蹭,龟头若有似无地抵在泄殖腔的入口处,却并不真正插入,只是这样挑逗着。

“......”

秦渊瑆没有回答,只是呼吸越来越急促,脸颊泛起潮红。药效和瞿灰的挑逗让他的身体变得愈发敏感,泄殖腔里不断分泌着淫液,把两人的胯间都弄得湿黏一片。

同时,他的思绪也逐渐有些离散,鼻腔里回味着瞿灰的气味,脑袋蹭了蹭,忍不住贴在了瞿灰的下颌。

再近一点......再多一点......

“接下来出飞机。”瞿灰似乎并没有注意到狼鲨少年进一步的变化,注意力被自己这副突如其来的好牌吸引了——相对于其他人连对三都接不起的烂牌上。

“七八九,看看他们能不能接。”

“呼哈......好......”

秦渊瑆的注意力已经无法集中在牌局上了。他机械地按照瞿灰的指示出着牌,但脑海里却被另一些更加强烈的感受占据着——那根灼热粗壮的兽根始终抵在他的胯间,随着瞿灰身体的每一个动作而微微晃动,龟头时不时蹭过泄殖腔湿润的缝隙,带来阵阵腿软的酥麻感。

随着瞿灰身上的那股味道愈发清晰,他能感觉到自己那处敏感的肉缝此刻也轻轻蠕动着,如同在主动邀请那根粗壮的肉棒插进来。

而后穴里塞着的木塞也让他愈发难耐——那种被异物填满却又不够充实的感觉,让肠道本能地想要吞吐点什么。特别是当瞿灰偶尔按一下那根木塞的底部时,秦渊瑆就会忍不住浑身一颤,肛口的肉褶紧紧咬住塞子,湿黏的肠壁随之痉挛收缩。

“怎么样小少爷?是不是手气还不错?”瞿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明显的得意——不出意料的,七八九的飞机三者也接不上。

说着,瞿灰还故意挺了挺胯,就像是在施舍奖励一样,让那根兽根更紧地贴在秦渊瑆的泄殖腔上,龟头已然顶开缝隙钻了进去,但柱身依旧在外面。

“唔嗯......”

秦渊瑆忍不住发出来一声轻微的呻吟,双腿微微合拢,似乎想把那根兽根吞入更多。

为什么......为什么不全部插进去......

小爷要痒死了.......

真是混蛋......哈啊......

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尽管秦渊瑆心里还有些挣扎,但身体显然比意识更诚实——他的腰肢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主动迎合起来那根肉屌的顶入。

“嗯哼,小少爷这是等不及了?”瞿灰笑呵呵地在少年耳边低语,热气喷洒在敏感的耳廓上,“不过现在可不行哦,咱们得先把这局牌打完才行。你说是吧?”

“......好.......”

秦渊瑆似乎是默认了瞿灰的说法,默认了那个“等不及了”的挑逗。

而接下来,瞿灰也稍微克制了一下自己的动作,让秦渊瑆安心充当自己的“福星”,继续其他三家过牌。

出乎意料又不错所料的是,有棕毛虎兽人和索罗斯的配合,秦渊瑆的手牌以非常顺利的趋势一张接一张打了出去。

而随着最后一张牌被秦渊瑆打下去,瞿灰满意地看着阿农认输的表情,心情显然相当不错。

棕毛虎兽人撇了撇嘴,而索罗斯则淡定地点了点头——尽管这一局的胜利主要是瞿灰那副好牌的功劳,但能赢总归是好事。

“果然没辜负我的期待啊。”瞿灰拍了拍秦渊瑆的腰侧,“小少爷,看来你还真是我的福星呀,这么轻松就赢了阿农这家伙。”

“你是不知道这老实牛的运气多好,总是闷声发大财,啧啧,遭他手里好几回了。”

“......”秦渊瑆没有回话,只是终于吐了口气,努力缓解着身体里越来越强烈的酥麻感。

阿农则是默默收拾着桌上的牌,显然对这次输牌没有太多怨言——毕竟牌运这种事,谁也说不准。

“不过既然小少爷这么给力,那我也得给你点奖励才对得起你的功劳嘛?”瞿灰笑嘻嘻地说,左爪搂紧了秦渊瑆的腰,右爪则握住了自己那根依旧挺立的兽根,在少年的泄殖腔缝隙上蹭了蹭,“怎么样?想不想尝尝这根大鸡巴的味道?”

秦渊瑆的身体一僵,似乎是想立马反驳,但身体里积蓄起来的强烈欲望又不容许这么轻易的拒绝。

与此同时,他的鼻腔也本能地吸了吸空气,渴望着更多瞿灰身上的气味。那股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混合着汗味和某种粗犷的体味,对秦渊瑆来说就像是沙漠里的绿洲。

“小爷我......才不想......”他摇了摇头,声音软绵绵的,毫无说服力。

“是吗?那就可惜了~”瞿灰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本来还想着让你好好闻闻、舔舔我这根大鸡巴,让小少爷享受享受呢。毕竟看你这副馋兮兮的样子,肯定很想吧?"

秦渊瑆磨了磨牙,双眼紧紧盯着胯下那根粗壮的兽根——龟头湿漉漉的,上面沾满了他泄殖腔分泌的淫液,混合着瞿灰自己的前列腺液,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臊味道。

在以前,那味道绝对是秦渊瑆不可能接受的,但现在却让他的喉咙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

想要......真的好想要......

“小少爷要是不开口的话,那我可就当你不想了哦?”瞿灰故意晃了晃胯,让那根兽根在秦渊瑆胯间摇晃着,“到时候可别怪我没给你机会~”

“小爷我......”秦渊瑆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挣扎,脸颊绯红,“小爷想......想吃......”

话音刚落,秦渊瑆就想抽一下自己的嘴,居然真的说出来了!

但瞿灰显然很满意这个答案,他直接抱起秦渊瑆放在地上,让少年跪坐在自己胯间。那根粗壮的兽根就这样直挺挺地竖在秦渊瑆面前,龟头几乎顶到了少年的鼻尖。

“那就来吧小少爷,好好舔舔你家主人的大鸡巴,记住什么味道的。”瞿灰笑嘻嘻地说道,左爪随意地搭在秦渊瑆的脑袋上,轻轻按了按,“张嘴啊,别愣着。”

秦渊瑆的脸颊涨得通红,双爪撑在瞿灰的大腿上,鼻腔被那根兽屌散发出的浓烈气味逐步填满,让他的心理防线进一步降低了——他想要更多,想要被这股腥臭的雄性骚味包围,想要把这根粗壮的肉棒整根含进嘴里......

总之,是那个什么药剂的效果吧.......

小爷只吃这一次......以后肯定不会再吃了......

秦渊瑆心里安慰自己,终于微微张开嘴,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舔那个龟头的顶端。

一股浓烈的腥臊味道瞬间在口腔里爆开,混合着精液和淫液的味道,让秦渊瑆忍不住皱了皱眉——但他的身体却诚实地继续舔舐着,舌头灵活地绕着龟头打转,吮吸着上面的液体。

“唔嗯......好孩子~就是这样......”瞿灰满意地呻吟了一声,左爪轻轻揉了揉秦渊瑆的脑袋,“这不是还蛮会吃鸡巴的嘛,跟你那淫缝有得一比了哈哈~”

而在牌桌那边,棕毛虎兽人啧了一声:“打牌没见你这么精明,调教这些小屁崽子倒是挺来劲。”

索罗斯则淡淡道:“别光顾着玩了,到时候温素要你写实验报告,别又一问三不知来找我帮忙。”

阿农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洗着牌,等待下一局的开始。

“哎呀哎呀,我肯定记得温素的事啦。”瞿灰揉着胯间狼鲨少年的脑袋,满不在意道,“不就个实验报告嘛,我今晚肯定记得清清楚楚的!”

“继续继续,阿农发牌。”

而秦渊瑆此时已经顾不上其他人的目光了,他的注意力完全被眼前这根粗壮的兽根吸引——舌头卖力地舔舐着柱身,从根部一路舔到顶端,然后再含住龟头用力吮吸。

随着时间流逝,牌桌上的输赢又过了几轮。

......

此时,秦渊瑆的表情已经不像最先那样拘谨,而是颇为认真和享受了。

瞿灰胯间的骚味混合着汗液和雄味,透过鼻腔直冲脑海,那股气息比肉棒的味道更加浓烈,让秦渊瑆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整只兽都沉浸在这股特殊的“香气”里。

舌尖绕着龟头冠转圈,扫过铃口时总能舔到溢出的腺液,那种微咸又腥臊的味道此刻居然让他觉得......好像还不错?

不对不对......这怎么可能......

小爷怎么会喜欢吃这种东西......

秦渊瑆试图否认自己心底升起的那股满足感,但身体却诚实地继续着动作——双颊凹陷,用力吮吸着那根粗壮的肉棒,发出“啧啧”的水声。

喉咙深处不断传来酸涨感,硕大的龟头一次次顶到软腭,让眼角都忍不住泛起水光,但他却没有退开,反而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

也许......就尝尝味道而已吧......

也许是那股味道真的挺好闻的......

小爷只是......只是暂时屈服而已......

秦渊瑆在心里不断说服自己,双爪撑在瞿灰的大腿上,跪坐在地上的身子微微前倾,几乎整个脑袋都埋进了瞿灰的胯间。

后穴里的木塞随着身体的晃动时不时碰触到肠壁,带来阵阵酥麻,而泄殖腔也因为得不到满足而不断分泌着淫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小少爷比想象中还贪吃啊。”瞿灰嘀咕了一声,右爪随意搭在秦渊瑆的脑袋上,轻轻揉了揉那对鲨鱼耳朵,“再这样我得射你嘴里了,到时候要接好,知道嘛?”

秦渊瑆听到这话,脸颊瞬间一僵,没有回答,但嘴里依旧含着那根兽根没有松开。

他能感觉到瞿灰的肉棒在自己口腔里微微膨胀,龟头不断溢出更多的腺液,那股浓烈的腥臊味道此刻却让他产生了某种奇怪的依赖感——就好像只要继续吃着这根鸡巴,闻着瞿灰胯间的腥骚味,他就能感到完全的安心和满足。

牌桌那边传来洗牌的声音,阿农已经开始发新一轮的牌了。

瞿灰一边接过手牌,一边继续享受着胯间少年的服侍,左爪随意地揉着秦渊瑆的脑袋,指尖时不时挠挠那对敏感的鲨鱼耳朵,惹得少年发出哼哧哼哧的声音,嘴里的吸吮力度也随之加大。

“唔......唔嗯......”

那股腥臊的、独属于瞿灰的味道此刻已经完全充斥了他的口腔和鼻腔,让他完全沉浸在了这种淫靡的氛围里,身体和心灵都逐渐变得乖顺起来。

真是要.......完全堕落了啊......

等到药效过去......一定要他好看.......

无论秦渊瑆心里怎么嘀咕,但他的身体依旧乖伏在瞿灰的胯间,如同一只深受主人宠爱的小狗。

可惜,这样温馨的场景并没有维持多久。

差不多在瞿灰等兽打了十多轮牌后,这座地下实验室的铁门终于被打开了,来者正是那只戴着眼镜的白毛犬兽人——温素。

只不过他此时的表情有些难得的严肃和皱眉。

“瞿灰,那只小崽子呢?”

“安全局指名要他,别摊上大麻烦了。”

“哈?”

牌桌上四者停下动作,瞿灰则是回头一愣,表情懵逼,然后和温素的目光一起看向了自己的胯间。

“?”

正在猛吃的秦渊瑆听见温素的声音也停下了动作,他茫然抬头,粗壮的兽屌随之从嘴里滑落,拉出一道细丝。

“我不要。”

秦渊瑆对温素这样说了句,又埋在了瞿灰胯间继续含住那根兽屌吮吸起来,模样颇为认真。

他不要出去。

他还要吃。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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