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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乐游原,第3小节银河反抗军

小说:银河反抗军银河反抗军银河反抗军 2025-11-01 16:47 5hhhhh 8900 ℃

他走到穿衣镜前,镜中的男人清瘦而苍白。一头柔软的黑发剪得很短,却总有几缕不听话的呆毛固执地翘着,像是对这个循规蹈矩的世界最后的叛逆。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的圆形眼镜,让他看起来斯文无害,充满了学者的气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身剪裁合体的昂贵西装之下,是因为常年伏案工作而缺乏锻炼的身体,和一按就会陷下去的柔软小腹。

帝国科学院附属大学部坐落在学术星的中心地带。几年前,沈柚还在这里攻读他的本科学位。跟银河系大多数的大学校园一样,这里洋溢着青春的活力。穿着各式校服的年轻学生们三三两两地走在林荫道上,讨论着最新的学术难题或是昨晚的球赛,空气中充满了希望和未来的味道,与沈柚此刻的心情格格不入。

邀请他的是大学部的神经科学系。讲座在系里最大的阶梯演讲厅举行。接待沈柚的是神经科学系的系主任,一位和蔼可亲的老教授。

在走完了一些冗长的官方接待流程后,系主任趁着没人的时候,把沈柚拉到了一边,脸上满是歉意。

“沈柚啊,”老人叹了口气,声音压得极低,他没有用敬称,而是像对待自己最得意的学生一样,“真是不好意思,还要麻烦你来做这种……这种演示。你也知道,最近议会里那帮保守派议员,天天批评我们科学院‘首鼠两端’、‘同情反抗军’。院长也是被逼得没办法,才被迫要求各个学系,在日常的学术活动中,必须加入对反抗军战俘的‘有效利用’……我知道你一向反对这个,但形势如此,委屈你了。”

“教授,您别这么说,我明白的。”沈柚连忙回答。看着老师花白的头发和充满关切与无奈的眼神,他心里还是划过一丝暖流。

就在这时,一个油腻的声音响了起来。

“哎呀!这不是我们帝国科学界未来的新星,沈柚先生吗!”

声音的主人是国土安全部审讯局的局长,一个肥胖得像球一样的中年男人。沈柚记得他,上次在小皇子的宴会上见过。男人出身中层平民,靠着溜须拍马和心狠手辣爬到今天的位置,对沈柚这种出身顶尖贵族又才华横溢的年轻人充满了病态的谄媚。他搓着一双肥厚的手,一脸讨好地跟沈柚搭话。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下,沈柚只能戴上温和的面具,不咸不淡地应付着。

接着,局长挥了挥手,指示身后的两个机械卫兵将今天的“样本”带了上来。

“沈先生,这是为您今天的讲座准备的材料。”局长将一个数据终端恭敬地递给沈柚。

沈柚接过终端,屏幕上显示出样本的资料。代号:“炎狼”。被捕前是反抗军精英部队“利维坦”的一名新晋成员。沈柚的目光一凝,他发现这个叫炎狼的青年,才刚刚成年。但他的身体素质和意志力等级,都被系统冷酷地标注为最高的S级。然而,也正因为他刚刚加入反抗军,并没有接触到核心情报,情报价值不高。经过审讯局的“初步审讯”后,炎狼已经被决定送往边境的军妓营。这次讲座,是他被彻底摧毁人格、送入性奴营前的最后一站。

沈柚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那个被两个高大的机械卫兵死死禁锢住的青年。

炎狼长着一张清秀却带着强烈侵略性的帅气脸庞。他的年龄虽然不大,但身材却在严酷的训练下发育得极好。赤裸的上身,紧实的胸肌和排列整齐的八块腹肌轮廓分明,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感。两条腿结实有力,充满了年轻的野性。他胯下的性器官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但即便是在没有勃起的情况下,目测尺寸也已经超过了大多数比他年龄大的男人。

然而,这个本该充满活力的青年,显然已经经受了长时间的拷问和折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布满了青紫色的伤痕和电击的烙印。胸前那两颗健康的乳头,因为被反复穿刺和夹弄,已经红肿得不成样子。他胯下的睾丸也因为长时间悬挂重物而呈现出病态的肿胀。

但这些残酷的刑罚,似乎都没有磨灭这个年轻战士的信念。他抬起头,看向沈柚的目光里,没有丝毫的屈服,只有像狼一样燃烧的、刻骨的愤怒。

沈柚的视线,最后落在了炎狼的脚上。不知道为什么,他还穿着一双肮脏不堪的白色运动袜。也许,是哪个审讯官的个人趣味吧。

那双白袜,像一根针,猝不及防地刺进了沈柚的记忆深处。他仿佛闻到了多年前那个更衣室里,混合着汗水与荷尔蒙的味道。

沈柚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讲座马上就要开始了。他在系主任的带领下,转身走向了会场的大门。

#### **尾声(2)**

帝国科学院大学部最大的阶梯演讲厅座无虚席,甚至连过道上都挤满了兴奋而好奇的学生。对这些刚刚进入大学,从小被帝国狂热的爱国主义宣传洗脑的年轻人来说,这堂讲座的吸引力,并非来自沈柚在神经科学领域的卓越成就,而仅仅是为了亲眼目睹一个传说中的反抗军战俘,将在他们面前展现的惨状。

教室的第一排,泾渭分明地坐着两拨人。左侧,是帝国科学院的几位老教授和沈柚的同事研究员们,他们神情复杂,带着学者的审视与无奈。而另一边,则是一排穿着笔挺黑色军服的帝国军官。他们面无表情,坐姿如松,冷酷的眼神就像是帝国最精密的生物摄像头,严密地监视着台上即将开始的一切,也监视着沈柚的一举一动。

沈柚心中没有太多波动,他早已习惯了在这样的监视下进行“表演”。

系主任走上台,用他一贯温和的语调,简要地介绍了这次讲座的主题,并着重强调了沈柚作为他最优秀的学生之一,在学术上取得的非凡成就。接着,沈柚在如雷的掌声中走到了讲台中央。

在客套地感谢了科学院的邀请和国土安全部的“大力支持”后,沈柚开始了他的讲座。

为了尽可能地拖延那令人作呕的公开演示环节,沈柚故意拉长了理论解释的部分。他从神经元的电信号传导讲到多巴胺的分泌路径,从杏仁核的恐惧反应扯到前额叶皮质的抑制功能。他看到那些正襟危坐的军人们,被他这天马行空又云山雾罩的科学理论折磨得昏昏欲睡,却又因为严苛的军队纪律而必须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态,眼皮在打架的边缘疯狂试探。沈柚的内心,竟涌起一阵小小的、恶作剧得逞般的窃喜,仿佛高中时那个会偷偷在路阳课本上画乌龟的活泼少年,又短暂地回来了。

在漫长的理论部分即将结束时,沈柚清了清嗓子,说出了一段他思考了很久的结束语。

他指出,科学的最高目标是追寻真理,而任何与追寻真理无关的要素,都应该被毫不犹豫地放弃。科学要为帝国的发展服务,这一点毋庸置疑。

“但是,”沈柚停顿了一下,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了打气,然后抬起头,目光直视着台下那些正襟危坐的军人,“科学,更是属于全人类的共同财富。任何反人道的行为,不仅是在与科学的本质背道而驰,更是对帝国精神的背叛!是帝国的叛徒!”

话音刚落,他清晰地看到好几位军官都皱起了眉头,一些级别较高的军事人员已经开始压低声音窃窃私语。对政治规则已经十分熟悉的沈柚知道,这段话并不会成为他们攻击自己的直接证据。由于他微妙的措辞,这段话的唯一作用,就是能小小地恶心一下这些狂热的帝国军人。

果然,坐在另一边的学术界人士纷纷起立鼓掌。年迈的系主任一边用力鼓掌,一边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带着笑意和欣赏,低声骂了一句:“胡闹!”

然而,小小的胜利之后,沈柚终究要独自面对残酷的现实。

演示部分开始了。

他看到全身赤裸的炎狼被两个机械卫兵粗暴地拖上台,固定在演讲台中央那个冰冷的金属刑架上。炎狼的眼睛被一条粗糙的黑布蒙上,剥夺了视觉。在无尽的黑暗中,这个勇敢而坚强的反抗军战士,依旧没有屈服,还在用尽全力高声咒骂着这些帝国的走狗,声音嘶哑,却充满了不屈的意志。

在炎狼被彻底固定好后,刑架两边缓缓伸出了几只带有仿真前端的机器臂,它们安静地、带着十足的压迫感,悬停在炎狼那因愤怒和屈辱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上方。

沈柚又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强行稳定住心神,决定速战速决,快点结束这场令人作呕的闹剧。

他开始向台下的观众介绍这次演示的内容。他会用这个“样本”,给大家演示一项具体的、从痛苦到性快感的神经转化技术。演示将分为两部分。在第一部分,他会演示如何通过精准的痛觉刺激,来提高实验对象的身体敏感度和性快感的阈值。而在第二部分,他则会反向操作,演示如何通过过载的性快感来制造巨量的、足以摧毁意志的痛苦。

作为对照,实验需要从测试样本最基本的性快感程度开始。沈柚走到操作台前,操纵其中一个机械臂,在炎狼的头上和太阳穴上,固定了几个用于收集神经信号的微型传感装置。他身后的大屏幕上,立刻以数据流和波形图的方式,展示出炎狼目前高度紧张的神经信号分布。

之后,沈柚深吸一口气,启动了程序。

一只机器臂的末端,伸出了一个完全仿照真人手掌制作的、触感温润的仿真手。它缓缓下降,精准地、轻柔地,覆盖住了炎狼左侧的胸膛。

炎狼的身体猛地一颤。

仿真手开始以一种极富技巧性、却又带着冰冷程序感的固定模式,开始揉搓、捻动他那颗年轻而健康的乳头。炎狼拼命地挣扎,带动着金属刑架发出“咯咯”的响声,但这一切都是徒劳。在仿真手那不知疲倦的、时而轻柔时而用力的挑逗下,他的乳头不受控制地迅速挺立、变硬,像一颗熟透的茱萸。他那张帅气的年轻面庞,因为极致的羞耻而涨得通红。

很快,他身体的背叛开始了。他胯下那根本已在酷刑下疲软的阴茎,竟开始有了反应,微微地向上抬头,开始充血、勃起。前端的包皮,随着肉刃的胀大而被缓缓撑开,露出底下粉红色的、带着一丝稚嫩的龟头。在讲堂明亮的灯光下,所有人都清晰地看到,那小小的马眼处,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溢出晶莹的液体,顺着肉刃的轮廓滑下,在挺立的顶端拉出了一道亮晶晶的、淫靡的丝线。

#### **声(3)**

看到炎狼那年轻的性器已经出现明显的勃起反应,沈柚没有丝毫犹豫,在操作台上启动了第二个程序。

第三根机械臂悄无声息地伸向炎狼那微微翘起的阴茎。与之前仿真手不同,这根机械臂的前端是一个小巧的环形装置。它精准地套在了炎狼微微抬头的阴茎根部,恰好卡在他粉嫩龟头下方的冠状沟处。下一秒,高频的震动毫无征兆地传来。

“唔啊!”

这是一种完全陌生的、无法抗拒的、纯粹由外部施加的快感。炎狼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他蒙着双眼,在黑暗中只能感受到自己最羞耻的部位被一个冰冷的机器玩弄于股掌之间,强烈的电流感从尾椎一路窜上大脑,让他浑身战栗。他原本还在咒骂的声音,瞬间被击碎,变成了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闷哼。

与此同时,讲台后方巨大的投影屏幕上,代表快感指数的曲线陡然飙升,形成一道近乎垂直的红色线条。

“大家可以看到,”沈柚平稳得近乎冷酷的声音在讲堂响起,“在直接的物理刺激下,样本的性快感阈值正在被迅速拉高。神经信号显示,他的大脑正在分泌超常剂量的多巴胺,但同时,杏仁核的活跃也表明他正处于极度的羞耻和恐惧中。”

五分钟,对台上的炎狼来说,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

当快感曲线冲上第一个高峰时,他再也无法忍受。年轻的身体如同一张拉满的弓,在剧烈的颤抖中达到了顶点。一声压抑不住的、从喉咙深处迸发出的低吼响彻整个讲堂,他精壮的腰身猛地向上挺动,一股滚烫、浓稠的白色浊液,从他那被刺激得红肿的顶端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白色的弧线,淋漓地洒在了他自己线条分明的腹肌上。

少年人第一次的精液,带着旺盛的生命力,显得格外丰沛。

高潮过后,炎狼的身体软了下来,在刑架上剧烈地喘息着,全身被一层薄汗覆盖,在灯光下显得油亮而性感。他那刚刚释放过的阴茎没有完全疲软,依旧半挺立着,在空气中无力地抖动,上面还挂着白色的、充满色情的液体。

沈柚在屏幕上标注了炎狼此时的性快感阈值,作为后续实验的基准线。他没有给任何人喘息的机会,迅速开始了第一项实验演示。

一个面无表情的仿生人助手推着一台摆满各式冰冷金属工具的推车走上台,安静地在刑架旁就位。

在助手就位后,沈柚重新启动了装置。

那几只悬停的机器臂再次运作起来,以比刚才更高的频率和更具侵略性的模式,刺激着炎狼全身的敏感点。刚刚射精的身体异常敏感,炎狼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性感的呻吟声不受控制地从唇边溢出。他那还挂着精液的阴茎,在高强度的刺激下,被迫再次充血、抬头,比刚才更加坚硬。

“请大家注意快感曲线的变化。”沈柚提醒道。

曲线再次攀升,很快就逼近了刚才的阈值。就在即将达到顶点的瞬间,那名仿生人助手动了。它按照预设好的程序,一记精准而沉重的重拳,狠狠地砸在了炎狼那线条分明的腹肌上!

“呃!”

炎狼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身体因为剧痛而猛地抽搐了一下。屏幕上的快感曲线应声陡然下跌。但随着机器臂毫不停歇的刺激,那曲线在短暂的停滞后,又开始顽强地再次回升。

紧接着,仿生人助手从推车上拿起一根特制的、细长的钢针,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它走到刑架旁,捏住炎狼因刺激而挺立的左侧乳头,没有丝毫感情地,将那根钢针从他左侧那颗已经红肿硬挺的乳头中央,毫不留情地穿了过去。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讲堂的寂静。炎狼的身体因为这尖锐的剧痛而剧烈地痉挛起来,四肢的镣铐被挣得哐哐作响。屏幕上的快感曲线几乎瞬间跌落谷底,接近于0。

然而,最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刺激还在继续。那只负责刺激他乳头的机械臂,并没有因为他的乳头被钢针穿刺而停止。它依旧按照设置好的方式,冷酷地、机械地,揉搓着那颗已经破损的乳头,甚至揉搓着那根穿透皮肉的冰冷钢针。很快,殷红的血珠从伤口处渗出,顺着他紧实的胸肌滑下,触目惊心。

炎狼的惨叫声渐渐变了调,开始带上破碎的、混杂着痛苦与快感的呻吟。

屏幕上,那条原本已经跌入谷底的快感曲线,开始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向上攀升,竟然在短时间内就超过了刚才的最高阈值,并且还在不断走高!但他却没有射精。

“这就是我们今天要演示的核心,”沈柚的声音再次响起,冷静得让台下的学生们感到一阵毛骨悚然,“剧烈的痛觉信号,在特定的神经通路上,被转化和增幅,反而极大地强化了性快感的感知强度。样本正在体验一种远超正常水平的、伴随着剧痛的极致快感,这让他的射精阈值也随之大幅提高。”

在沈柚的解说中,炎狼已经彻底迷失在了这个由地狱与天堂交织而成的漩涡里。他的大脑已经无法分辨什么是痛苦,什么是快乐,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双重感官的冲击。

终于,当快感曲线逼近一个前所未有的高点时,他发出一声如同濒死野兽般的低吼,身体以前所未有的幅度剧烈抽搐着。第二股更加汹涌的精液,猛地喷射而出,洒满了他的胸膛和腹部,甚至溅到了冰冷的刑架上。

#### **尾声(4)**

沈柚没有给台上那个已经濒临崩溃的年轻战士任何休息的机会。

在炎狼第二次射精带来的短暂痉挛平息后,他便面无表情地宣布了第二项实验的开始。

“接下来的演示,是为了向各位展示,极端的性快感如何被我们的神经系统最终解读为痛苦。”他的声音通过扩音设备,清晰地回荡在讲堂的每一个角落,冰冷得不带一丝情感。

“首先,我们需要进一步加强性快感的刺激强度。”

随着他的指令,仿生人助手上前调整了刑架的结构。炎狼那两条因持续高潮而脱力颤抖的结实长腿,被机械臂无情地向上抬起、向两侧分开,以一个屈辱的M字形状牢牢固定住。这个动作,使得他身下那个最私密、最脆弱的部位,完全暴露在空气和台下数百道或好奇、或贪婪、或狂热的目光之中。

那是一个从未被外物侵犯过的穴口,因为主人身体的剧烈反应,正不受控制地收缩、翕张着。它紧致地闭合着,周围的褶皱都带着一丝因充血而显得格外鲜嫩的粉色,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脆弱的花,与他身上那些饱经战火与酷刑的伤痕形成了无比刺眼的对比。

接着,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沈柚操纵了另一根机械臂。

这根机械臂比其他的都更为粗壮,前端是一个闪烁着蓝色电弧的金属头。在没有任何润滑措施的情况下,这根冰冷的、粗大的机械臂,对准了那处稚嫩的入口,以一种撕裂般的姿态,狠狠地、一次性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云霄,那声音已经完全不似人声,更像是某种被活活开膛破肚的幼兽发出的最后悲鸣。炎狼的身体剧烈地向上弹起,若不是被刑架牢牢锁住,他恐怕会直接从台上摔下去。剧烈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黑,几乎要就此昏死过去。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紧致的内壁被粗暴地撑开、撕裂,那冰冷的金属臂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地抵达了他身体最深处、那块从未被触碰过的敏感腺体。

一缕鲜血,顺着机械臂与皮肉的连接处,缓缓流淌下来。

在台下的惊呼声中,沈柚的声音依旧平稳:“初始的剧痛是必要的,它会为后续的快感转化提供基础的神经刺激。”

话音刚落,所有的刺激装置再次同时启动。炎狼后穴中的那根机械臂开始以一个固定的频率,冷酷地前后抽动起来,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他那已经受伤的前列腺。而他胸前、腿间的其他装置,也开始以更高的强度运作。

炎狼那刚刚射过两次、本已疲软的阴茎,在这无处可逃的、来自前后夹击的强烈刺激下,再一次被迫充血勃起,呈现出一种痛苦的姿态。

五分钟后,屏幕上的快感曲线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突破了上一次由钢针穿刺乳头所创造的阈值。炎狼的身体在刑架上疯狂地扭动,他已经发不出完整的惨叫,只能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最终,在一声绝望的哭喊中,他的身体猛地绷直,第三次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然而,这一次,所有的刺激都没有任何停止的迹象。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新一轮的、更加猛烈的快感风暴便已袭来。炎狼的阴茎在几乎没有疲软的情况下,又一次被迫坚挺勃起,他的叫声已经带上了可怜的、孩童般的哭腔,混合着“不要了”、“求求你”之类的模糊哀求。

沈柚在主屏幕旁投影了另一张数据图。“大家可以看到,这是样本目前的实时痛苦指数,目前还没有显著的变化。”

说完,他加快了所有刺激装置的频率和强度。

仅仅一分钟后,炎狼就在一声短促的尖叫中射出了第四发精液。

紧接着,是第五发。

这个年轻的、坚强的反抗军战士,此刻彻底沦为了一个被快感操控的玩物。他在全校师生和帝国军官的注视下,在讲台上不受控制地一次又一次射精。空气中已经充满了浓郁得令人头晕的雄性荷尔蒙气息。他的身上,从胸膛到小腹,再到大腿,几乎完全被一层黏腻的、半透明的精液所覆盖,在灯光下闪烁着淫荡的光泽。

当射精的次数来到第七次时,炎狼的身体已经只是在进行一种机械性的抽搐,射出的液体也变得稀薄而透明。也就在这时,那条代表着痛苦指数的曲线,终于出现了明显的、陡峭的攀升反应。

“实验证明,”沈柚指着屏幕上那两条交错攀升的曲线,为这场残忍的演示做出了最后的总结,“过量的、无法中断的性快感,最终会被大脑的应激机制判定为伤害性信号。快感,成功转化为了痛苦。”

之后,他关掉了身后的投影屏幕,转向台下。

“我的讲座到此结束,感谢各位的聆听。”

雷鸣般的掌声瞬间淹没了整个讲堂。在学生们狂热的喝彩与军官们满意的点头中,没有人注意到,台上的那个“样本”,还在接受着那永无止境的、痛苦与快感的双重刺激,身体无意识地抽搐着,不断射出那早已变得如同清水般稀薄的液体。

### **银河反抗军 第二卷 乐游原**

#### **尾声(5)**

肥胖的审讯局局长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走上了讲台,他那臃肿的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他代表军方,对这次“精彩绝伦”的讲座进行总结。他先是唾沫横飞地,用他那贫乏的词汇,不知所云地复述了一遍他自己完全搞不懂的科学理论。接着,他走到了依旧被束缚在刑架上的炎狼面前。

他伸出那双油腻肮脏的手,一把抓住了炎狼那可怜的、在持续的刺激下仍然病态勃起的挺拔阴茎,像玩弄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一样,粗暴地揉搓、拉扯着。他一边用这种方式折磨着这个已经神志不清的年轻战士,一边对着台下狂热地鼓吹着帝国的伟大和反抗军的罪恶。

最后,在一片狂热的欢呼声中,他说出了一句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话。

“为了表彰沈柚先生为帝国做出的卓越贡献!也为了奖励各位同学对帝国未来的忠诚!”他高举起手臂,脸上是扭曲的狂喜,“我宣布,这个罪大恶极的反抗军战俘,将作为献给帝国的礼物,开放给在场的每一位爱国者‘享用’!”

话音未落,他便粗暴地拔出了那根还在炎狼后穴中不断搅动的机械臂。带血的肠肉被一同带出,炎狼发出一声微弱的悲鸣。局长迅速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他那与肥胖身体极不相称的、短小萎缩的阴茎,对准炎狼那已经被撕裂得血肉模糊的后穴,猛地插了进去。

现场立刻彻底沸腾了。

一群刚刚成年的大学新生,脸上还带着稚气,眼中却燃烧着与他们年龄不符的疯狂。他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窝蜂地涌上讲台,将那个小小的刑架围得水泄不通。一些高大的男生迫不及待地拉扯着炎狼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接受他们的耳光和唾骂;另一些人则兴奋地摆弄着他胸前那两颗被钢针穿刺得惨不忍睹的乳头。

沈柚和几位学术界的代表们依旧坐在台下,像一群被孤立在疯狂海洋中的孤岛。他看见不远处,一个没有加入这场“活春宫”狂欢的高级军官,正用他那鹰隼般锐利的目光,毫不掩饰地盯着他们这些“清高”的学术精英。

沈柚知道,军方虽然不会强迫他们加入这场群体性的暴行,但此刻任何提前离场的行为,都无疑会被解读为一种无声的抗议,一种政治上的不顺从。他明白其中的凶险程度。

他悄悄地伸出手,在桌下紧紧拉住了坐在他旁边的一位年轻教授的衣角。他认识这个人,是佐藤家的小儿子,一个满腔热血、性格冲动的理想主义者,此刻正气得浑身发抖,眼看就要站起来。沈柚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将他按回到座位上。

另一边,他看到年迈的系主任此时已经闭上了双眼,靠在椅背上,仿佛在闭目养神,那姿态分明是在用沉默对抗着眼前的荒诞,期待这场闹剧尽快结束。而坐在系主任旁边的另一位年轻女学者,则已经控制不住地开始流泪,肩膀一耸一耸地,在寂静的角落里显得格外突兀。

沈柚心中一紧。那个女孩是波旁家族的远亲,算起来还是里奥的远房表妹,跟自己也有些微不足道的血缘关系。他立刻松开佐藤,急忙坐到那个女生旁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干净的手帕,不动声色地塞进她手里,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急切地低语:“快擦干,别让他看见!忍一忍,很快就结束了。”

女孩惊恐地抬起头,看到沈柚眼中不容置疑的警告,连忙低下头,用手帕胡乱地擦拭着脸上的泪痕,强迫自己停止哭泣。

这令人作呕的半个小时,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

终于,那个一脸餍足的局长挺着肚子,整理好衣裤,走到了他们这一桌。他挨个与教授们握手,虚伪地感谢着沈柚和其他人的付出。他们知道,这场针对他们的“酷刑”,终于结束了。

沈柚保持着最后的、几乎要碎裂的礼貌,与局长敷衍了几句,便立刻起身,几乎是逃一般地离开了这个荒诞、疯狂的地方。

临走前,他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台上的炎狼。

那个年轻战士的眼罩早已被人粗暴地扯掉,嘴里正被迫含着不知道是哪个男生的、肮脏腥臭的肉棒。他的胸膛和腹部几乎被一层厚厚的、混合着精液、尿液和血液的污物完全覆盖。两个红肿的乳头上,被人恶作剧般地又插上了好几根钢针,像两个可怖的仙人球。

他胯下的阴茎还在不正常地勃起着,却已经无法射出任何东西——一根巨大的、闪着金属光泽的尿道棒,被人从马眼处狠狠地插了进去,堵住了他最后的出口。他的身后,一群身材健壮的男生正排着队,等待着轮流强奸他那早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后穴。而另一边,一群面带潮红的女生,则排队等待着玩弄他那饱受折磨的生殖器。

更远处,一群看上去更加变态的学生,竟然抓住了炎狼那双穿着白袜的脚。他们像一群贪婪的鬣狗,伸出舌头,仔细地舔食着那双早已被汗水、灰尘和不知名液体弄得肮脏不堪、却又因为主人的俊美而显得异常性感的白袜。

然而,这一切的凌辱,都比不上炎狼的眼神给沈柚带来的冲击。

这个年轻的小战士,竟然生生忍受住了这一切足以让任何硬汉精神崩溃的折磨。他的目光穿过攒动的人群,没有涣散,没有绝望,更没有屈服。

那双眼睛,如火一般,依旧明亮。里面燃烧着的,是足以焚烧整个银河的、对帝国的刻骨仇恨。

第二卷·乐游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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