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的“登门拜访”，从那个暴雨夜之后，就像设定好的程序，精准而频繁地嵌入张家的日常。频率大概维持在每周两到三次，时间点卡得极好，总是在晚饭前后，带着一种“顺路”、“刚好”的自然感。

第一次正式“做客”是在雨夜后的第三天傍晚。门铃响起时，苏秀芳刚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张小禅去开门，门外站着林墨，手里拎着一个精致的纸袋，笑容清爽：“小禅，师娘在家吗？今天下班早，路过‘甜蜜坊’，想起师娘好像挺喜欢他家的提拉米苏，就带了两块过来。” 他侧身让开一点，露出身后另一个小袋子，“喏，这是给你的，听张总提过一嘴你在玩《星域》，正好看到有卖新出的角色皮肤卡。”

张小禅愣了一下，接过袋子，里面果然是一张崭新的游戏点卡。他心情有点复杂，这礼物不算贵重，但确实戳中了他的喜好。“谢谢林墨哥。” 他侧身让林墨进来，声音有点闷。

“小林来了？” 苏秀芳从厨房走出来，身上还系着那条米色碎花围裙，里面是修身的米白色针织衫和同色系的包臀半身裙，60D的肉色丝袜勾勒出流畅的小腿线条，踩着柔软的米白色平底拖鞋。她看到林墨手里的纸袋，眉头几不可察地微蹙了一下，随即展开得体的笑容：“太客气了，快进来坐。老张，小林来了。”

张国海从书房探出头：“哟，小林！正好，一起吃饭！今天有口福了，你师娘做了拿手的红烧排骨。”

饭桌上，林墨表现得非常得体。他带来的提拉米苏被当作餐后甜点，他一边吃一边真诚地夸赞苏秀芳的手艺，从火候到调味，说得头头是道，甚至能点出几个烹饪的小窍门，让苏秀芳都有些意外。话题自然引到了生活上，林墨说起自己刚毕业时租房被黑中介坑的经历，讲得绘声绘色，窘态百出，逗得张国海哈哈大笑，连张小禅都忍不住咧了咧嘴。苏秀芳安静地听着，嘴角偶尔会随着张国海的笑声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清冷的眉眼柔和了不少。

第二次来，林墨带的是两杯还冒着热气的、印着知名连锁咖啡店logo的纸杯。“师娘，张总，刚开完会，顺路带了两杯拿铁，提提神。” 他递给苏秀芳一杯，又拿出一杯递给张小禅，“小禅，这是给你的摩卡，多加了一份奶油，年轻人应该喜欢甜一点的吧？” 张小禅默默接过，指尖碰到温热的杯壁。林墨总能找到这种“顺便”又“贴心”的理由。

这一次，饭后的闲聊阵地转移到了客厅沙发。林墨很自然地坐在了长沙发靠近苏秀芳的那一端。电视里放着轻松的脱口秀。林墨开始讲公司里的八卦。

“师娘，您知道市场部新来的那个王经理吧？” 林墨侧过身，身体微微倾向苏秀芳，声音压低了一些，带着点分享秘密的兴奋，“今天可逗了，他去给大老板汇报，紧张得不行，PPT翻页笔都拿反了，对着投影幕布戳了半天没反应，急得满头汗，最后还是助理看不下去了悄悄给他调过来的。” 他模仿着王经理手忙脚乱的样子，动作夸张又滑稽。

苏秀芳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又觉得有点失态，赶紧用手背掩了一下嘴，但眼里的笑意藏不住。她嗔了林墨一眼：“就你眼尖，净看人笑话。” 语气里却没有多少责备。

“这哪是笑话，这是真实素材！” 林墨笑着反驳，身体又无意识地朝苏秀芳那边挪近了一点点。两人的臀部隔着薄薄的居家裤和休闲裤，在柔软的沙发垫上，距离已经近到能感受到对方身体散发的微热。苏秀芳正被刚才的笑话逗得放松，一时没有立刻察觉这细微的变化。林墨趁热打铁，话锋一转，聊起了健身。

“师娘，我看您这身材保持得，比我们公司那些二十出头的小姑娘都好，肯定有秘诀吧？” 林墨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从苏秀芳纤细却有力的手臂线条，扫过她平坦紧致的小腹，最后落在她并拢的、包裹在肉色丝袜中的匀称小腿上。“这线条，一看就是长期自律的结果。”

苏秀芳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双腿交叠起来，那只穿着肉色丝袜的脚踝在灯光下划出优美的弧线。“哪有什么秘诀，就是注意点饮食，偶尔练练瑜伽。” 她语气平淡，但被人如此直白地夸赞身材，尤其对方还是个年轻帅气的异性，心底深处还是掠过一丝微妙的愉悦。

“瑜伽好！” 林墨立刻接话，眼神发亮，“我也练，主要是力量训练搭配拉伸。师娘，您核心力量一定很强，看您站姿坐姿都特别挺拔。” 他一边说，一边很自然地抬手，虚虚地在苏秀芳腰侧比划了一下，“核心肌群就是这一块，绷紧了能保护腰椎，体态也好。” 他的手指离苏秀芳的腰只有几厘米的距离，没有碰到，但那专注的眼神和靠近的气息，让苏秀芳感觉那片肌肤似乎都微微发烫。她不动声色地往后靠了靠，拉开了那点危险的距离。

林墨仿佛毫无所觉，继续侃侃而谈，分享他健身时遇到的趣事，比如某个壮汉硬拉时用力过猛崩开了裤裆之类的。讲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苏秀芳，眼神里带着点促狭的笑意，压低了声音：“那场面……啧，真是辣眼睛又好笑。” 这是一个擦边的荤段子，点到即止，既不会太过火让人难堪，又带着点成年人的暧昧暗示。

苏秀芳脸上的笑容淡了一些，端起水杯抿了一口，长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情绪。她没有接话，也没有像训斥下属那样制止，只是用沉默和微微偏开的头，表达了一丝不赞同和距离感。但林墨敏锐地捕捉到，在她放下水杯的瞬间，那被丝袜包裹的、交叠在上方的小腿，几不可察地轻轻晃动了一下，脚趾在拖鞋里微微蜷缩。这不是厌恶，更像是一种被触及敏感话题时下意识的、带着点羞意的反应。

张小禅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像一尊沉默的雕像。他看着林墨几乎要贴到母亲身上，看着母亲被逗笑时那难得一见的放松神情，听着林墨那些带着暗示性的话语，心里的火苗蹭蹭往上冒。他用力捏着手里喝空了的可乐罐，铝罐发出轻微的“嘎吱”声。他真想冲林墨吼一句：“离我妈远点！” 但他没有立场，也没有勇气。他只能死死盯着电视屏幕，仿佛要把那闪烁的画面盯穿。

沙发上的“拉锯战”每天都在进行。林墨的臀部总是会“不经意”地挨近苏秀芳的臀部，在沙发柔软的凹陷里，产生那种若有似无的、轻缓的厮磨感。起初，苏秀芳会立刻挪开一点。但次数多了，尤其是在林墨刚刚讲了一个让她忍俊不禁的笑话，或者送了她一份合心意的小礼物（比如一盒她喜欢的进口车厘子）之后，她挪开的动作会变得迟疑，甚至有时会默许这种接触持续一小会儿。她把这种默许，当作一种无言的、对“懂事”行为的“奖励”，一种成年人心照不宣的、不会点破的边界模糊。她能感觉到身边年轻身体传来的热度和力量感，那细微的摩擦带来一种陌生的、带着点酥麻的异样感受，让她心底某个沉寂的角落，悄然松动了一丝缝隙。

聊天时，两人身体会靠得很近，肩膀几乎挨着肩膀。林墨的目光会落在苏秀芳专注的侧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有一次，他讲了一个关于程序员和酒吧女郎的、尺度稍大的笑话，苏秀芳虽然没笑，但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微微勾起了一个极淡的弧度，虽然转瞬即逝，却被林墨精准地捕捉到了。这细微的变化，像投入他心湖的石子，激起了更大的涟漪。他试探性地，将自己穿着休闲裤的小腿外侧，轻轻贴上了苏秀芳那包裹在肉色丝袜里的小腿。

那丝袜的触感，细腻、微凉，带着一种独特的、属于成熟女性的光滑质感。隔着薄薄的裤料，林墨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小腿的线条和温度。这试探性的触碰让苏秀芳的身体瞬间一僵。她脸上的表情收敛了，没有看林墨，只是斜斜地撇了他一眼。那眼神清泠泠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和重新竖起的距离感。然后，她优雅地、带着点刻意的姿态，换了个姿势，重新翘起了二郎腿。那只被触碰过的、穿着肉色丝袜的玉足，连同精致的拖鞋，被抬了起来，巧妙地避开了林墨的腿，同时也用膝盖在两人之间重新竖起了一道小小的屏障。

林墨立刻露出一个无辜又略带歉意的笑容，仿佛刚才的触碰完全是沙发太挤造成的意外。他自然地收回腿，继续专注地看电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但苏秀芳能感觉到，空气中那刚刚升温的暧昧，因为自己这个明显的避让动作，而带上了一丝微妙的尴尬和……某种被拒绝后更强烈的吸引力？她知道这年轻人对自己有想法，她也在用行动划着线。但这条线，在林墨锲而不舍的、如同春雨般润物无声的试探下，正变得越来越模糊，越来越难以坚守。

在一次看似平常的微信交流之后。那天下午，苏秀芳正在办公室处理一份棘手的合同，手机屏幕亮起，是林墨发来的信息：

「师娘，在忙吗？关于下周和锐科那个项目启动会的议程，技术部这边有点细节想跟您再确认一下，怕电话打扰您，方便微信上说吗？」

后面附了一个PDF文件。

苏秀芳点开文件看了看，确实有几个技术对接的时间点需要微调。她回复：「收到。我看一下，稍等。」

几分钟后，她回复了修改意见。

林墨很快回复：「明白了，师娘考虑得真周全！[大拇指表情] 对了师娘，您今天穿那套浅灰色西装套裙真好看，特别显气质，跟您开会时那气场绝配！[笑脸表情]」

这条信息带着明显的私人色彩和赞美，超出了纯粹的工作范畴。苏秀芳看着手机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停顿了好几秒。她应该无视，或者冷淡地回一句“谢谢，说正事”。但不知为何，也许是林墨之前那些恰到好处的礼物和风趣的谈吐积累的好感，也许是这句赞美确实戳中了她对自己职业形象的在意，她最终只是简单地回了一个：「[微笑表情] 谢谢。议程没问题就按这个走。」

没有拒绝，没有斥责，只是一个最普通的微笑表情。

但对林墨来说，这无异于打开了一扇期待已久的门。他立刻趁热打铁：「好的师娘！保证完成任务！[奋斗表情] 对了师娘，方便加下您私人微信吗？有时候工作急事找您可能更快点，省得在OA里转来转去耽误时间。您放心，我绝对只谈工作！」

这个理由合情合理，让人难以拒绝。苏秀芳看着这条信息，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敲着。她当然知道林墨的心思不纯，但“只谈工作”的保证又让她找不到硬性拒绝的借口。她犹豫了足有一分钟，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最终，她轻轻叹了口气，指尖点了几下，将自己的私人微信名片发了过去。

几乎是瞬间，林墨的好友申请就跳了出来。头像是一张他在健身房对着镜子拍的半身照，肌肉线条分明，笑容阳光自信。苏秀芳看着那个头像，手指在“接受”按钮上悬停片刻，最终还是点了下去。

“叮”的一声轻响，好友添加成功。

苏秀芳看着微信通讯录里多出来的那个名字和头像，心里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像是打开了一个潘多拉魔盒，明知里面藏着危险，却又带着一丝隐秘的、连自己都不愿深究的期待。她迅速锁上手机屏幕，仿佛要隔绝什么，但指尖似乎还残留着点下“接受”时那一下轻微的触感。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她清冷依旧却隐隐透出一丝复杂神色的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

关系的转折点，发生在大约半个月后的一个周五晚上。林墨又“顺路”来了，这次带的是一部据说口碑爆棚的恐怖片蓝光碟。“师娘，张总，小禅，这片子评分特别高，氛围感绝了，一起看看？” 张国海对这种片子兴趣不大，看了没一会儿就哈欠连天，摆摆手：“你们看吧，我明天还有个早会，先去睡了。” 张小禅本来也想溜，但看到林墨和母亲并排坐在沙发上，心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劲儿又上来了，他闷声不响地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抓了把薯片，眼睛盯着屏幕，余光却牢牢锁住那两人。

为了追求极致的恐怖氛围，林墨起身把客厅的大灯关了，只留下角落里一盏光线昏黄的落地灯。整个客厅瞬间陷入一种幽暗、压抑的光影之中，电视屏幕的冷光成为唯一的光源，映照着沙发上三人的脸。

影片的节奏很慢，但铺垫得极其压抑。突然，一个极其狰狞扭曲的鬼脸伴随着刺耳的音效猛地从屏幕角落扑出，占据了整个画面！

“啊——！” 苏秀芳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尖叫出声，身体猛地向后一缩，本能地就向旁边唯一的热源靠去。她的手臂撞上了林墨结实的手臂，半个身子几乎歪倒在他怀里。

林墨反应极快，手臂一伸，自然而然地就搂住了苏秀芳的肩膀，将她半拥在怀里。他的手掌宽大有力，隔着苏秀芳薄薄的丝质家居服，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肩头的圆润和因为惊吓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一股混合着她发香、体香和淡淡香水味的成熟女性气息瞬间涌入鼻腔，让林墨的心跳骤然加速。

“别怕别怕，师娘，假的，都是假的。” 林墨的声音在苏秀芳耳边响起，低沉、温柔，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力量，同时，搂着她的手臂也微微收紧，将她更稳固地护在身侧。

苏秀芳在最初的惊吓过后，立刻意识到自己正被林墨紧紧搂着。她脸上瞬间飞起两朵红云，一直蔓延到耳根。她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赧，身体立刻变得僵硬，下意识地就要挣扎着坐直身体。“没…没事了，谢谢。”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伸手去推林墨环在她肩上的手臂。

林墨很“识趣”地松开了些力道，但手臂并没有完全拿开，只是虚虚地搭着，仿佛随时准备再次保护她。他的目光依旧关切地看着她：“真的没事吗师娘？您脸都吓白了。” 他的手指，若有似无地在她肩头轻轻点了一下，那触感隔着薄薄的衣料，像带着微弱的电流。

苏秀芳刚想摇头说没事，电影里第二个更猛烈的恐怖镜头毫无预兆地爆发！这次是伴随着一声凄厉到极点的尖叫和一个血肉模糊的特写！

“呀——！” 苏秀芳这次吓得魂飞魄散，刚刚建立起来的一点心理防线瞬间崩溃。她几乎是出于纯粹的恐惧本能，尖叫着，身体猛地向前一扑，完全不管不顾地、结结实实地扑进了林墨的怀里！她的双手甚至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了林墨胸前的衣服，脸埋在他结实温热的胸膛上，身体因为极度的惊吓而剧烈颤抖。

林墨只觉得一个温香软玉、散发着致命诱惑的成熟娇躯完全投入自己怀中。那对饱满柔软的胸脯紧紧压在他的胸膛上，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惊人的弹性和轮廓。她身上所有的香气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浓郁，混合着她急促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脖颈处，像羽毛在撩拨。林墨的呼吸猛地一窒，下腹瞬间绷紧，一股强烈的冲动直冲头顶。他毫不犹豫地，双臂猛地收紧，将苏秀芳整个人牢牢地、紧紧地圈在了自己怀里！一只手用力地环住她纤细却充满肉感的腰肢（他甚至能隔着衣服和丝袜感受到她腰臀间那惊人的曲线），另一只手则安抚性地、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按在她微微颤抖的后背上，将她更紧密地压向自己。

“好了好了，不怕了，我在呢，都是假的，没事了……” 林墨的声音比刚才更加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安抚的磁性，嘴唇几乎贴着她的鬓角说话。他的胸膛宽阔而坚硬，肌肉贲张，传递出强烈的安全感和……不容忽视的雄性气息。

苏秀芳整个人都懵了。最初的恐惧感在林墨强有力的怀抱和低沉的安抚声中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令人心慌意乱的感受。她的脸紧紧贴着他温热的胸膛，能听到他胸腔里同样剧烈的心跳声，咚咚咚，像擂鼓一样，敲打在她的耳膜上，也敲打在她的心上。他的手臂像铁箍一样紧紧抱着她，那力量让她动弹不得，也让她感到一种奇异的、被完全包裹和占有的安全感。他身上清爽好闻的男性气息混合着淡淡的汗味，将她完全笼罩。她的身体从最初的僵硬，慢慢变得有些发软，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紧贴着他胸膛的乳尖，因为这种紧密的挤压和摩擦，竟然不受控制地悄悄挺立起来，带来一阵阵细微的、令人羞耻的酥麻感。她的脸烫得吓人，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脖子根，甚至锁骨都染上了一层粉色。她不知道这红晕是刚才被恐怖片吓的，还是此刻被这个年轻男人紧紧抱在怀里臊的。

张小禅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手里的薯片袋子被他无意识地捏得哗啦作响。他看着母亲像只受惊的小鸟一样扑进林墨怀里，看着林墨那混蛋紧紧抱着母亲，手臂勒得那么紧，几乎要把母亲揉进他身体里！他看到母亲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身体在林墨怀里微微颤抖，那样子……那样子根本不像纯粹的害怕！一股强烈的酸意混合着怒火直冲脑门，烧得他眼睛发红。他猛地低下头，假装专注地盯着电视屏幕，牙齿却紧紧咬住了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他恨不得冲过去把那个姓林的混蛋从母亲身边扯开！

恐怖的高潮镜头过去，画面暂时恢复了平静。苏秀芳这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还像个树袋熊一样紧紧扒在林墨身上。她羞得无地自容，心脏狂跳得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她慌乱地、用力地推搡着林墨的胸膛，想要挣脱这个令人窒息的怀抱。

“放…放开我！没事了！” 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慌乱和羞恼。

林墨这次没有强留，顺势松开了手臂，但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留恋。他低头看着怀里慌乱退开的苏秀芳，那张清冷精致的脸此刻布满了诱人的红霞，杏眼里水光潋滟，带着惊魂未定和浓浓的羞意，红唇微微张着喘息，胸口还在剧烈起伏。这副模样，比任何恐怖片都更让他血脉贲张。他脸上却露出一个无比无辜又带着点担忧的表情：“师娘，您还好吧？脸这么红，是不是吓坏了？” 他甚至还“体贴”地伸手，似乎想探探她额头的温度。

苏秀芳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偏头躲开他的手，狠狠瞪了他一眼。这一眼，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带着一种被看穿心事的娇嗔，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看你的电影！” 她低声斥道，声音却软绵绵的没什么力道，更像是撒娇。她迅速坐直身体，整理了一下被弄皱的家居服，双手交叠放在腿上，努力平复着呼吸和心跳，眼睛死死盯着电视屏幕，再也不敢看林墨一眼。

林墨看着她强装镇定的侧脸和依旧泛红的耳根，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心满意足的浅笑。他没有再说话，也重新看向电视，但两人之间那几乎凝成实质的暧昧气氛，却像打翻的蜜罐，粘稠、甜腻，在昏暗的光线下无声地流淌、发酵，直到电影结束的片尾曲响起，都久久不散。

电影散场，客厅重新亮起柔和的灯光。苏秀芳几乎是立刻站了起来，动作有些仓促。“不早了，都休息吧。” 她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清冷，但仔细听，尾音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没看林墨，也没看儿子，径直走向厨房，假装去倒水喝，背影显得有些慌乱。

林墨也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舒展了一下身体，那动作充满了年轻男性的力量感和侵略性。他看向张小禅，笑容依旧爽朗：“这片子确实挺刺激的，是吧小禅？吓到你没？”

张小禅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把空了的薯片袋子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转身就回了自己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林墨耸耸肩，不以为意。今晚的“收获”已经远超预期。他看向厨房里那个背对着他、端着水杯的曼妙身影，眼神变得幽深。他知道，那看似坚固的防线，已经被他撕开了一道口子。猎物已经受惊，下一步，就是让她在惊惶中，彻底迷失方向。

“师娘，今晚又得打扰了。”林墨对着厨房方向说了一句，语气自然。

苏秀芳端着水杯的手顿了一下，没有回头，只是低低“嗯”了一声。

洗漱完毕，各自回房。走廊里安静下来。主卧的门关着，里面没有灯光，张国海早已熟睡。张小禅的房间一片漆黑，少年睁着眼睛躺在床上，脑海里全是母亲扑进林墨怀里时那满脸红晕的样子，还有林墨紧紧抱着母亲时，手臂上那鼓胀的肌肉线条。他烦躁地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

客房里，林墨靠在床头，没有开灯。黑暗中，他抬起自己的右手，放在鼻尖深深嗅了一下。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刚才紧紧搂抱时，苏秀芳腰肢和后背那惊人的柔软触感，以及她发丝间那令人迷醉的香气。他闭上眼，回味着那具成熟丰腴的娇躯完全贴在自己身上的美妙感觉，那饱满胸脯的挤压，那纤细腰肢在他掌中的弧度……还有她最后那娇嗔的一瞪。他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无声地笑了。这只是一个开始。窗外的夜色，浓得化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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