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亚轩抑制不住地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细微的、带着哭腔的呜咽，身体下意识地想蜷缩起来，寻求自我保护，却被右侧陈哲有力的手臂牢牢挡住，动弹不得。

“是吗？”陈哲挑眉，语气里带着不服输的劲头，他凑近右边，他的方式与沈心的冷静截然不同，更加直接、粗暴，充满了原始的侵略性。他张口，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吮吸，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和轻微的刺痛感，“我怎么觉得，右边反应更强烈？你看，抖得这么厉害，像受不了似的。”

亚轩被左右夹击，两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致命的刺激如同汹涌的潮水，从身体两侧不断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陌生的、强烈的生理快感，与灵魂深处巨大的屈辱和认知混乱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撕裂。他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人，而是一个被分割、被比较、被用来满足他人欲望和胜负心的物件。

“敏感度似乎还需要更长时间的‘观察’和‘记录’。”沈心低语，手下的力道悄然加重，指尖甚至恶意地刮过那已然挺立的蓓蕾。

“同意。”陈哲喘息着，动作也更加放肆，甚至用手掌整个包裹住那一边的柔软，用力揉按，仿佛要将其形状深深烙印在掌心，“看来我们得……更努力才行。”

他们像是在进行一场心照不宣的、无声的比赛。比较谁的手法更能让这具身体颤抖，比较谁的“耕耘”能让这边的“果实”更加丰硕，比较谁……能在这朵扭曲绽放的玫瑰身上，留下更深的、属于自己的印记。

在这场旷日持久、永无止境的“比较”和“努力”下，亚轩的胸部，如同两块被过度开垦和滋养的土地，愈发地饱满、沉重，甚至开始感到胀痛。文胸的尺寸一换再换，从最初的A杯到B杯，甚至有向C杯发展的趋势。那柔软的、日益丰腴的弧度被各种设计精巧的文胸勾勒得更加清晰诱人，也成了他无法摆脱的、刻在身体上的耻辱烙印。

他站在万众瞩目的舞台上，聚光灯将他笼罩，长发随着舞步飞扬，脸上是经过无数次训练形成的、完美无瑕的、带着淡淡忧郁的笑容，被无数粉丝疯狂地爱慕着，奉为不容亵渎的女神。

而只有他自己知道，在那华美闪耀的演出服之下，是紧紧束缚着日益丰满胸部的蕾丝文胸，是脚踝上那串无法挣脱的、象征着绝对归属的细链铃铛，是胸前那两团在无数个黑暗的夜晚，被沈心和陈哲如同比较战利品般肆意玩弄、刺激、试图“养”得更大的、属于他男性身份永远无法磨灭的耻辱象征。

他是娱乐圈冉冉升起、炙手可热的巨星，也是金丝笼中被共同饲养、胸部被迫丰腴的玫瑰。在沈心的冷静掌控与陈哲的狂热占有这双重力量的角力与“滋养”下，他向着更加畸形、更加妖艳、也更加绝望的方向，无可挽回地盛放着，直至凋零。

番外三十七：无人问津的“正主”

当契约的力量如同潮水般退去，灵魂被强行塞回原本的躯壳，陈亚轩在廉价出租屋的床上醒来，感受到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空洞和冰冷。

他回来了。

回到了这具属于三十二岁男人的、已经开始微微发福、带着岁月痕迹的身体。不再是林薇薇那具年轻、美丽、充满活力的躯壳。镜子里的人，眼神浑浊，带着长期不得志的猥琐和疲惫，嘴角下意识向下撇着，活脱脱一个被生活磋磨的中年大叔。

他曾是商业巨擘，呼风唤雨。而现在，他孑然一身，口袋里的钱甚至不够支付他曾经一顿下午茶的费用。

他尝试过联系过去的人。沈心？电话已是空号。陈哲？对方听到他的声音，只冷淡地回了一句“打错了”便挂断。他这才惊觉，在那个错位的人生里，他早已众叛亲离，失去了所有。如今换回“正身”，反而成了一个无人问津的幽灵。

他想重回娱乐圈。毕竟，“林薇薇”曾在那里光芒万丈。他找到经纪公司，对方起初看到他的脸，确实愣了一下。

“咦？你和那个退隐的歌后林薇薇……有点像啊？有八分像！”经纪人的话让他燃起一丝希望。

但很快，那希望就熄灭了。

“可惜，气质差太远了。”经纪人毫不客气地打量着他，“人家是清冷仙女，你这一身……呃，中年社畜气，还有点……猥琐。唱歌怎么样？试一段？”

陈亚轩清了清嗓子，唱了一句“可惜”。他脑子里有旋律，有记忆，但这具身体的声带和乐感，却与他曾经的体验天差地别。跑调，破音，毫无技巧可言，只有一种属于中年男人的、干瘪的嘶哑。

经纪人捂着耳朵喊了停，眼神里的最后一点兴趣也消失了。“算了算了，您这条件……还是找个厂上班吧。”

娱乐圈的大门，在他面前重重关上。

最终，他只能混迹于最低层的直播平台。靠着那张与“林薇薇”有几分相似、但气质迥异的脸，打着“小薇薇”、“薇薇表哥”之类的擦边球，吸引一些猎奇或怀旧的观众。打赏零零碎碎，靠着美颜滤镜和刻意模仿“林薇薇”的一些小动作，一个月收入勉强糊口，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但每当深夜下播，他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个强颜欢笑、故作娇态的自己，再想起曾经站在聚光灯下、受万人追捧的“林薇薇”，一种噬骨的悔恨就涌上心头。

他曾经拥有过一切——财富、地位、美丽的妻子（哪怕是错位的）、炽热的爱情、万众的瞩目。而现在，他只有这间狭窄的出租屋，一台冰冷的电脑，和屏幕前那些虚妄的、随时会消失的“家人”们。

他颤抖着拿出那个已经被他撕毁、却依旧残留着诡异气息的契约卷轴碎片。

如果……如果当初没有撕掉它……

如果他还顶着“林薇薇”的身份，哪怕只是作为一个被沈心掌控的“花瓶”，至少还是锦衣玉食，至少还能接触到那个圈层的繁华，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底层挣扎，靠着贩卖与过去相似的皮相苟延残喘。

总裁……有钱……

这个认知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的心。他曾经鄙视金钱，直到失去所有后才明白，那看似俗气的东西，才是自由的基石。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契约已毁，人生无法重来。他只能抱着那点可怜的、建立在“像某人”基础上的打赏，在每一个深夜，反复咀嚼着自己亲手酿成的苦果，在无尽的后悔中，一点点沉沦。

最终章：囚笼与印记（沉浸版）

这具名为“亚轩”的身体，早已不再是属于他自己的私产，而是变成了一个二十四小时不间断运营的、专属于陈哲与沈心的游乐场。他被一种病态的占有欲和探索欲包裹着，无处可逃。

一日千里的，不止是交通工具的速度，更是他沉沦的进程。

有时，他会被沈心带去顶级酒店的总统套房。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界，隔音良好的墙壁吞没了所有声响。沈心会将他按在落地窗前，让他俯瞰着脚下蝼蚁般的车流人群，身后却是她不容抗拒的、缓慢而深入的撞击。“看，那么多人挣扎求生，”她在耳边低语，气息灼热，“而你，只需要负责美丽，和享受。”极致的羞耻与背德的快感，在繁华都市的背景板上演。

有时，他会被陈哲带上私人飞机。在万米高空，狭小的洗手间里，他被抵在冰冷的镜面上。飞机的颠簸加剧了陈哲每一次凶狠的顶弄，门外是空乘隐约的脚步声。陈哲咬着他的耳垂，声音沙哑带着坏笑：“叫出来试试？让所有人都听听，你是谁的人？”随时暴露的危险混合着被强行索取的刺激，让他在晕眩中一次次攀上高峰。

而更多的，是在那个如同金色牢笼的家里。客厅昂贵的波斯地毯上，他曾被陈哲压着，在阳光下发泄着年轻人无处安放的精力；书房的皮质沙发上，他曾被迫趴在堆积的文件上，承受着沈心带着惩罚意味的“教导”；甚至厨房光滑的料理台，都曾见证过他如何被两人前后夹击，在餐具碰撞的清脆声响中，被推向情欲的深渊。

无时无刻的玩弄，并非夸张。晨起时一个看似温柔的早安吻可能演变成一场晨间运动；午后小憩时，沈心微凉的手指会探入他的衣襟；就连他泡在浴缸里试图获得片刻安宁时，陈哲也可能毫无预兆地闯进来，将他从水中捞起，在氤氲的水汽中再次占有。

陈哲和沈心，仿佛对他有着永不餍足的渴求，仿佛一分钟都不愿让他离开视线。他被带着出席商业晚宴，裙摆之下可能藏着沈心留下的隐秘玩具；他被陈哲搂着观看篮球赛，在人群的欢呼声中，隐秘处却因陈哲在耳边描述的淫靡画面而湿润。

在这日复一日、无处不在的“浇灌”与“标记”下，亚轩可悲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早已背叛了所有理智和尊严。

他开始在这个过程当中享受起来。

那被粗暴对待后的酸痛，那被强行开拓时的胀痛，那被逼到极限的窒息感……都在一次次重复中，与汹涌的快感神经建立了诡异的连接。他的身体学会了在疼痛中寻找欢愉，在屈辱中品尝极乐。当沈心用高跟鞋尖轻轻碾过他胸口时，当陈哲逼他喊出那些不堪入耳的称呼时，强烈的羞耻感之后，竟是更加猛烈的、灭顶般的官能风暴。

他体验到了床上的乐趣，一种纯粹的、剥离了所有社会身份和伦理道德的、动物性的极致快乐。

这认知让他感到无比下贱。

他觉得自己比古代那些迎来送往的妓女更加不堪。妓女或许还能选择客人，还能保有内心的一角。而他，连选择的权力都没有，从身体到灵魂，都在主动迎合这份扭曲的占有，甚至在无人触碰的深夜里，身体会可耻地回忆起那些片段而变得空虚渴求。

“我真是个贱货……”他常常在情潮褪去后的贤者时间里，看着身边熟睡的两人，内心充满自我厌弃。

但是……

当沈心在事后，会用温热毛巾仔细为他清理身体，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当陈哲会在清晨，笨拙地为他熬煮一碗养胃的粥，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迷恋……

他又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是被爱着的。

尽管这爱扭曲、偏执、充满了掌控欲，但它真实存在，且无比浓烈。他被需要着，被珍视着（以一种怪异的方式），不再是那个无人问津、可以被随意替代的孤家寡人。

所以就这样吧。

他疲惫地闭上眼，将脸埋进枕头，嗅着那混合了陈哲的汗水、沈心的香水以及他自己情动气息的味道。

既然无法反抗，既然身体已经沉沦，既然这扭曲的关系里确实存在着他渴望的“归属”与“被需要”，那就继续下去吧。

做他们最美丽的囚徒，最下贱的爱人，最无法分割的共有物。

在这无尽的、被欲望和复杂情感填充的囚笼里，亚轩最终放弃了思考，任由自己沉溺于这黑暗的温床，在痛苦与极乐的螺旋中，一遍遍确认着自己那被重新定义的、怪异的存在价值。

（全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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