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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我是直女,第1小节宇宙历游记外传

小说:宇宙历游记外传宇宙历游记外传 2025-11-01 16:47 5hhhhh 8850 ℃

第十四章 我是直女

芳被月忆和三森一左一右地带进曙光小队的专用休息室。自动门在身后合拢,将舰船公共区域的喧嚣与光线彻底隔绝。这里的照明被调至最低限度,只有几处嵌入墙壁的蓝色指示灯散发着冷冽的光晕,勾勒出器械轮廓与储物柜的坚硬线条。空气里残留着能量电池的焦糊味、清洁剂的柠檬气息,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不同队员的体味混合体,此刻,却都被从芳身上弥漫开的、那股属于见闻录的、混合着冷冽花卉与暖意金属的异香所覆盖、所玷污。

月忆松开了手,动作干脆得近乎抛弃。她没有看芳,径直走向墙角的清洁柜,打开,取出消毒喷雾和一大包无菌清洁布。她的背影在白光下显得格外瘦削,制服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像一层冰冷的甲壳。动作间,只有金属搭扣与柜门接触时发出细微的“咔哒”声,规律,冰冷,敲打在寂静的空气里,也敲打在芳紧绷的神经上。

三森则不同。她松开芳的手臂后,并没有立刻行动,而是就站在芳的面前,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她那头灰白的长发在幽蓝光线下泛着如同古老苔原般的光泽,琥珀色的眼眸在昏暗中亮得惊人,里面没有月忆那种冰封的愤怒,而是翻涌着一种更为原始、更为直接的情绪——一种被侵犯了领地的、躁动不安的野兽般的怒意,以及……一种混杂着痛楚与不解的、近乎灼热的关切。她的胸口微微起伏,像林间蓄势待发的小豹,目光如同实质,从芳凌乱的发丝、红肿未消的唇瓣、敞开的制服前襟上那道被唾液浸湿的深色痕迹,一路向下,最终定格在芳那双微微颤抖、指尖甚至隐约残留着些许不属于她自己体液微光的手上。

空气中,那股属于见闻录的香气,混合着芳自身汗水的咸涩,以及一种……刚刚经历过激烈性事后的、慵懒而糜烂的甜腥气息,如同无形的蛛网,粘稠地缠绕着三人。

芳张了张嘴,干涩的喉咙里发出一点气音。“月忆……三森……我……”她想解释,想说那不是她自愿的,想说那是见闻录的强迫,是权力的倾轧,是……她混乱的思绪尚未组织起有效的语言,就被打断了。

不是月忆。

是三森。

她猛地向前一步,动作快得带起一阵微小的气流,那股雨后森林般的清新气息骤然压过了见闻录的异香。她没有说话,而是直接伸出了手——那双手,指骨分明,指腹带着常年与植物、岩石接触留下的细微粗糙感,曾经以精准而富有韵律的力道为芳疏导过淤积的能量与伤痛——此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甚至有些粗暴地,抓住了芳制服的前襟。

“撕拉——!”

布料撕裂的声响在寂静的休息室里显得格外刺耳。那件本就敞开的、象征着秩序与身份的制服外套,被三森直接从芳的身上扯了下来,随手扔在地上,像丢弃一件肮脏的垃圾。动作间带着一股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怒火,是对这衣物上沾染了他人气息的本能排斥。

芳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要蜷缩,手臂环抱住自己,却只触及到底下那件同样凌乱、被扯开露出大片肌肤和内衣的白色底衫。

月忆拿着清洁用品走回来的脚步停顿了一瞬。她的目光掠过被三森扔在地上的制服,蓝色的眼眸中冰层似乎裂开了一丝缝隙,但那缝隙下涌动的并非是解冻的暖流,而是更深的、仿佛被岩浆灼烧过的痛楚与冰冷。她没有阻止三森,也没有开口,只是将消毒喷雾和清洁布放在旁边的金属矮几上,发出“叩”的一声轻响。然后,她重新站直身体,双臂交叠在胸前,像一个沉默的、即将执行判决的法官,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她的姿态是一种纵容,也是一种更残酷的惩罚——她将“清理”的初始权力,交给了更能代表“原始反应”的三森。

三森紧咬着下唇,呼吸粗重。她看也不看那被她扔掉的制服,目光依旧死死锁定在芳身上。接着,她再次伸手,这次是芳的底衫。手指抓住那柔软的棉质布料边缘,用力向下一扯!

更多的纽扣崩落,弹跳在金属地板上,发出细碎而清晰的声响。芳的上半身几乎完全暴露出来。白皙的肌肤上,还残留着一些暧昧的红痕——有指痕,有吻痕,甚至有一处清晰的、带着细微血痂的齿印,烙印在左侧乳房的下缘,在幽蓝的光线下狰狞而刺目。空气接触到裸露的皮肤,带来一阵凉意,却无法熄灭芳从体内深处翻涌上来的羞耻与灼热。

三森的瞳孔猛地收缩,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怒火与某种更深沉的情绪如同风暴般交织。她看着那些痕迹,像是看着自己精心守护的圣地被他人肆意践踏、刻下了侮辱性的标记。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极低沉的、如同受伤幼兽般的呜咽,猛地抓过月忆放在矮几上的消毒喷雾,对着芳的胸口、脖颈、手臂——那些被见闻录触碰过、留下过气息的地方——近乎疯狂地按压喷头。

“嗤——嗤——”

冰冷的、带着强烈刺激性气味的白色雾状消毒液密集地喷洒在芳的皮肤上。液体接触肌肤的瞬间带来一阵寒意,随即是更为强烈的、如同无数细针扎刺般的触感。芳被刺激得身体剧烈颤抖,喉咙里抑制不住地溢出一声短促的惊喘,脚下踉跄着向后退了一步,脊背撞上了冰冷的金属墙壁,无处可逃。

“够了……三森……别……”芳的声音带着哭腔,是哀求,也是被这粗暴“清洁”方式带来的生理性不适所引发的抗拒。

“不够!”三森第一次开口,声音沙哑,带着压抑不住的、浓烈的情绪浪潮,那里面翻滚着愤怒,痛苦,还有一种……近乎绝望的占有欲。“她的味道……到处都是!脏!太脏了!”她几乎是低吼着,丢开已然喷完的消毒喷雾瓶,转而抓起那包无菌清洁布,粗暴地撕开包装,抽出一大叠厚厚的、干燥而略显粗糙的白色布料。

她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任何温柔可言,用那叠清洁布重重地擦拭上芳的脖颈,那里曾是被见闻录反复亲吻、舔舐、留下湿痕与齿印的区域。力道之大,仿佛要将一层皮肉都磨蹭下来,彻底擦除掉所有外来者的印记。布料摩擦着敏感娇嫩的皮肤,带来火辣辣的刺痛感。

“呃啊……痛……”芳疼得蜷缩起来,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这不仅仅是生理上的疼痛,更是精神上的凌迟。她像个犯错的孩童,在接受着来自“自然”的最直接、最原始的惩罚。

三森的动作没有丝毫放缓。她擦拭着芳的锁骨,胸口,用力揉搓着那处带着血痂的齿痕,仿佛要将那烙印从芳的骨头上刮下来。她的动作带着一种野性的、不容置疑的力道,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宣告:这里,曾经属于她(或者她认为应该属于她所代表的“自然”领域)的领地,被污染了,必须被彻底净化。

芳的呼吸被这粗暴的擦拭弄得支离破碎,断断续续的娇喘和痛楚的呜咽交织在一起。她的身体在冰冷的墙壁和三森毫不留情的动作间微微扭动,试图躲避,却只是让摩擦变得更加剧烈,带来更多混合着痛感与奇异刺激的触觉。被过度用力的布料反复摩擦的乳尖,在疼痛中不由自主地再次硬挺起来,呈现出一种被虐待般的深红色,在昏暗光线下微微颤抖。

月忆始终冷眼旁观。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如同覆盖着万年冰川。只有那双交叠在胸前的手臂,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泄露了她内心绝非表面那般平静。她看着三森如同发泄般擦拭着芳的身体,看着芳在那粗暴的对待下颤抖、哭泣、露出脆弱而无助的姿态。她看到芳腿间那原本笔挺的制服长裤上,似乎也沾染了一些不明显的深色湿痕,那是……见闻录留下的爱液。

当三森终于稍微停歇,喘息着,准备将目标转向芳的下半身时,月忆动了。

她走上前,步伐稳定,没有一丝声响。她伸出手,不是去拿三森手中的清洁布,而是轻轻按住了三森的手腕。动作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的力度。

“够了。”月忆的声音响起,如同冰珠落玉盘,清晰,冰冷,不带丝毫温度。“你这样,只会让她更脏。”

三森猛地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眸中充满了被阻止的愤怒和不解,瞪视着月忆。

月忆没有看她,目光依旧落在芳身上,那眼神像是在审视一件被损坏的、需要以特定程序修复的物品。“让开。”她对三森说,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威压。

三森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眼神在月忆冰冷的蓝眸和芳泪眼婆娑、布满红痕的身体之间挣扎了片刻,最终,像是被那冰层下的某种力量所慑,她咬了咬牙,极其不情愿地、带着一股未发泄完的怒火,松开了手,后退了半步。但她没有离开,依旧像一头守护(或者说看守)着猎物的野兽,紧紧盯着。

月忆俯身,从矮几上重新拿起一包未开封的无菌清洁布,以及一瓶成分更温和、带有舒缓作用的肌肤清洁液。她的动作有条不紊,精确得像是在进行一场外科手术前的准备。

她没有像三森那样直接触碰芳的身体。她先是将清洁液倒在新的、柔软的清洁布上,直到布料被充分浸润,散发出淡淡的、安抚性的植物清香。然后,她走近芳,在芳因恐惧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的注视下,开始了她的“清理”。

她的触碰,与三森的粗暴截然不同。

冰冷。

这是芳的第一感觉。月忆戴着白色手套的指尖,隔着那层被清洁液浸润的、微凉的布料,落在芳的皮肤上。那温度,透过被三森擦拭得火辣辣的肌肤,带来一阵清晰的、几乎令人战栗的冷意。那不是属于活人的温暖,更像是某种精密仪器,或是……深海之下的寒冰。

她的动作极其缓慢,极其细致,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她先从芳的脸颊开始,避开泪痕,擦拭着她额角、鬓边的汗水与可能沾染的气息。动作轻柔得仿佛羽毛拂过,却又带着一种绝对的、不容玷污的疏离感。每一次移动,都严格按照一定的轨迹,像是在清除病毒,或者是在擦拭一件珍贵却已被污染的展品。

当那块微凉的、湿润的布料移动到芳的唇瓣时,芳的身体猛地一僵。那里是刚刚被见闻录激烈亲吻、啃咬过的地方,还残留着红肿和细微的破皮。月忆的指尖隔着布料,极其轻柔地、反复地擦拭着那两片唇瓣,从唇角到唇峰,不放过任何一丝缝隙。她的眼神专注而空洞,仿佛在完成一项必须的程序,与这动作本身可能蕴含的亲密意味毫无关联。芳能感觉到布料纤维摩擦着敏感破皮的黏膜,带来一阵混合着刺痛和清洁液凉意的奇异触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嘴,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鼻音的抽气。

月忆对此毫无反应。她继续向下,擦拭着芳的脖颈,锁骨。遇到那些红痕和齿印时,她的动作会稍微停留,用清洁布覆盖上去,施加轻微的压力,仿佛要將那些印记下的“污染”彻底吸附出来。她的手指偶尔会不经意地擦过芳的耳廓,颈侧的动脉,带来一阵细微的、如同电流窜过般的痒意,与那冰冷的触感形成诡异的对比。

芳的呼吸在月忆这种冰冷而细致的清理下,变得更加混乱。相比于三森带着怒火的粗暴,月忆这种毫无感情的、如同对待物品般的“清洁”,更让她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羞耻和难堪。她宁愿三森继续用力地擦拭她,至少那里面还包含着一种炽热的、属于“人”的情绪。而月忆的冰冷,像是在否定她作为“人”的存在,只将她视为一个需要被消毒的容器。

当月忆的手隔着清洁布,来到芳的胸口时,芳几乎要窒息了。那对被三森蹂躏得红肿不堪、乳尖硬挺如石的乳房,在微凉的布料覆盖上来时,难以自抑地一阵轻颤。月忆的手指依旧稳定,她仔细地擦拭着乳房的每一寸肌肤,绕过乳晕,避开那极度敏感的顶端,专注于清除那些指痕和吻痕。她的动作精准得如同机械,没有丝毫狎昵,却比任何带有欲望的触摸都更让芳感到无地自容。因为这种“清洁”本身,就是一种最彻底的否定,否定她刚刚经历的那场性事中可能存在的任何意义,否定她的身体对此产生的任何反应,只将其定义为需要被清除的“污秽”。

芳的腿开始发软,身体沿着冰冷的墙壁缓缓下滑。眼泪无声地流淌,混合着清洁液微凉的水痕。她发出细微的、压抑的啜泣声,像一只被雨淋透、无家可归的雏鸟。

月忆没有扶她,甚至没有低头看她一眼。她跟着芳下滑的身体蹲下,继续着她的工作。清洁布移到了芳的腰腹,那里平坦紧实,却也曾被见闻录的手掌覆盖、按压。月忆同样一丝不苟地擦拭着,仿佛那里也潜藏着看不见的污迹。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芳的腿间。

那里,制服长裤的裆部,确实有一片比周围颜色更深的湿痕,隐约勾勒出隐秘区域的轮廓。空气中那股情事后的甜腥气息,在这里似乎也更加浓郁了一些。

月忆的动作第一次出现了极其短暂的凝滞。她的指尖捏着那块已经不再那么湿润的清洁布,悬停在那个区域上方几厘米处。那双冰蓝色的眼眸,如同最深的海沟,注视着那片象征着彻底侵犯与占有的痕迹。

芳感受到了那目光的重量,羞耻感达到了顶点。她猛地并拢双腿,双手慌乱地想要遮掩,喉咙里发出破碎的、近乎绝望的哀求:“不……月忆……那里……不要……”

月忆抬起眼,目光第一次真正地对上芳的视线。那里面没有愤怒,没有厌恶,甚至没有怜悯,只有一片荒芜的、绝对的冰冷。那冰冷,比见闻录的灼热侵略和三森的野性怒火,更让芳感到恐惧。

“脏了,就要清理。”月忆的声音平静无波,如同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彻底的。”

她伸出手,不是去扯芳的裤子,而是用那只戴着白色手套的手,坚定而有力地分开了芳试图并拢的膝盖。那力量并不狂暴,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如同钢铁般的意志。

芳的抵抗在那种冰冷的意志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她的双腿被分开,那个最私密、刚刚经历了狂风暴雨、甚至可能还残留着见闻录体液与鲜血的区域,暴露在了月忆那毫无温度的视线下。

月忆重新倒上清洁液,浸润了另一块全新的、柔软的布。然后,她俯下身,开始擦拭芳大腿内侧的肌肤,动作依旧缓慢、细致、冰冷。布料摩擦着敏感的肌肤,逐渐接近那片最核心的、泥泞的隐秘领域。

芳闭上了眼睛,身体因为极致的羞耻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被这种冰冷“净化”所带来的屈辱感而剧烈颤抖着。她不再发出声音,只是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尝到了比之前更浓郁的血腥味。

三森站在一旁,看着月忆的动作,看着芳那副彻底放弃抵抗、如同被剥离了所有尊严的模样,她胸膛中的怒火似乎被一种更深的、茫然无措的情绪所取代。她看着月忆那冰冷精确的动作,仿佛那不是在对一个刚刚遭受侵犯的女性进行清理,而是在处理一件被污染的实验样本。这种绝对的、非人的“冷静”,让她感到一阵寒意。

休息室内,只剩下清洁布摩擦皮肤的细微声响,以及芳那无法完全抑制的、细微的、因冰冷触感和屈辱感交织而产生的颤抖。空气中,消毒液的气味、见闻录残留的异香、情欲的甜腥,以及月忆身上那股冰冷的、带着炼金术精确感的微香,混合成一种极其怪异而压抑的氛围。

月忆的清理工作,如同一场沉默的刑罚,在幽蓝的冷光下,持续进行着。她擦拭得那么认真,那么彻底,仿佛要将芳身体上、乃至灵魂里所有关于见闻录的印记,都一点不剩地、冰冷地抹去。而芳,在这过程里,除了承受,除了在那冰冷的触碰下颤抖、在那无声的否定中崩溃,什么也做不了。

当月忆手中那块湿润的清洁布终于无可避免地触及到芳双腿之间最核心的湿润区域时,芳的身体如同被高温烙铁烫到一般,猛地向上弹起,又被月忆另一只冷静地按在她小腹上的手不容置疑地压回冰冷的地板。那布料的纤维摩擦过肿胀敏感的外阴唇肉,带来一阵混合着强烈清洁剂凉意、细微刺痛与更深层羞耻感的复杂触觉。芳的喉咙里滚出一串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呜咽,像是受伤小兽的哀鸣,她的腰肢无助地扭动,试图躲避那过于直接、过于冰冷的侵入式“清洁”。

“不……月忆……求你了……别碰那里……”芳的声音带着剧烈的颤抖,泪水汹涌而出,混着汗水与清洁液的水痕,在她苍白的脸颊上肆意横流。她感到自己最后的尊严壁垒,正在这机械般精准的擦拭下分崩离析。

月忆对她的哀求充耳不闻。她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滞,甚至更加深入。她用指尖隔着布料,细致地分开那片已然有些泥泞的褶皱,擦拭着每一个可能藏匿“污秽”的角落。

“啊……!”芳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身体因这过于刺激的擦拭而剧烈痉挛。一种被强行“净化”的屈辱感,与被触碰敏感区域带来的、违背她意志的生理性战栗交织在一起,几乎要让她的理智彻底断裂。她的手指死死抠住身下冰冷的金属地板,指节泛白。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旁观的三森,像是终于被眼前这幕彻底点燃。她猛地冲上前,不再是针对芳,而是一把抓住了月忆正在动作的手腕。她的力道很大,带着不容置疑的蛮横。

“够了!月忆!”三森的声音嘶哑,琥珀色的眼眸里燃烧着熊熊火焰,那火焰不仅针对见闻录留下的“污染”,也针对月忆此刻这种冰冷的、抹杀一切的“清理”方式。“你这是在干什么?!你想把她也变成一块没有感觉的金属吗?!她已经够痛苦了!”

月忆的动作被强行打断。她缓缓抬起头,看向三森,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波澜,只有一片冻彻骨髓的寒意。“痛苦?”她重复着这个词,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讨论天气,“痛苦能清除污秽吗?野性就能容忍标记?”她的目光扫过三森紧紧抓住她手腕的手,又落回芳布满泪痕、写满羞耻与痛苦的脸上。“正是你们这种……所谓的‘自然反应’和‘炽热情感’,才让外来者如此轻易地在她身上打下烙印。情绪,是最高效的污染载体。”

“你——!”三森气结,胸脯剧烈起伏,她无法理解月忆这种将一切都归于“污染”与“净化”的逻辑。在她来自森林的认知里,领地被打扰,就要用更强烈的气息去覆盖、去争夺,而不是像这样试图将一切恢复成冰冷的、无生命的“无菌”状态。

芳趁着两人对峙的间隙,蜷缩起身体,双臂紧紧抱住自己,试图获得一点点可怜的安全感。她看着眼前争执的两人,一个代表着她试图逃离却不断被拖回的原始欲望与情感漩涡,一个代表着她曾坚信不疑却在此刻显得如此冷酷无情的秩序与理性。她感觉自己被撕裂了,无论哪一边,都让她感到窒息。

“我不是……我不是你们争夺的东西……”芳的声音微弱,带着泣音,试图在这令人窒息的夹缝中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是直女……我真的……是直女啊……”这句话,在此刻听起来如此苍白无力,却仿佛是她唯一能抓住的、确认自身存在的浮木。

这句话,却像是一根导火索,瞬间引爆了三森一直压抑的、更深层的情绪。

“直女?”三森猛地转过头,死死盯住芳,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里充满了被刺痛后的愤怒、不解,还有一种……近乎绝望的质问。“你一遍又一遍地说你是直女!那见闻录呢?!她对你做的那些事呢?!”她指着芳身上那些尚未被完全擦拭掉的红痕,指着她腿间那片被月忆反复清理的区域,“你让她那样对你?!还是说……”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尖锐的、受伤的语调,“你就是这么随便的人吗?!难道我的处女膜对你这么没吸引力吗?!我也可以给你!我也可以让你……”

“三森!”芳惊恐地打断她,被这赤裸裸的、混杂着占有欲和自毁倾向的质问震得魂飞魄散。“不是那样的!我是被迫的!是她强迫我的!”她慌乱地辩解着,眼泪流得更凶。

“强迫?”月忆冰冷的声音插了进来,她终于甩开了三森的手,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地上的芳,那眼神像是在审视一个漏洞百出的谎言。“你的身体,可没有表现出多少‘强迫’的迹象。至少,在我清理过的区域,肌肉的记忆更倾向于‘接纳’而非‘抗拒’。”她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却比任何指责都更残忍地剖开了芳最不愿面对的事实——她的身体,在某种程度上,背叛了她的意志。

芳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月忆的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精准地刺入了她最深的恐惧。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破碎的哽咽从喉咙里溢出。

三森看着芳的反应,看着她那副被彻底戳穿、无所遁形的绝望模样,胸中的怒火与痛楚交织攀升,达到了顶峰。她不再理会月忆,猛地俯下身,双手抓住芳的肩膀,将她从地板上半提起来,迫使她面对自己。

“看着我,芳!”三森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凶狠的力度,但眼底深处却藏着不易察觉的恐慌与哀求,“告诉我!到底要怎样你才能看到我?难道非要像她那样,用权力,用强迫,用那些……那些肮脏的手段,才能在你身上留下印记吗?!我的自然,我的生命能量,我对你的……我的全部,就真的那么不值一提吗?!”她的指甲几乎要嵌进芳肩头的皮肉里,带来清晰的痛感。

芳被摇撼得头晕目眩,三森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带着青草与泥土的清新,却在此刻充满了压迫感。她看着三森那双充满了野性、痛苦与执拗的琥珀色眼眸,看着月忆那双冰冷、审视、仿佛能看穿一切伪装的蓝眸,巨大的压力让她几乎崩溃。

“我不是……我没有……我是直女……真的……”她只能反复地、机械地重复着这句话,仿佛这是她最后的咒语,能够抵御一切她无法理解、无法接受的现实。

然而,这句苍白无力的辩白,在此刻只会激起来自两个方向的、更激烈的反应。

三森眼中最后一丝理智的弦,仿佛在这一刻绷断了。她看着芳不断张合、重复着“直女”一词的嘴唇,那上面还残留着被月忆擦拭过的湿润,以及更早之前被见闻录啃咬出的红肿。一种混合着极度愤怒、强烈占有欲和某种破罐破摔的绝望情绪,如同火山般在她体内爆发。

她猛地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芳的唇。

那不是温柔的亲吻,而是带着惩罚和标记意味的侵略。三森的舌头蛮横地撬开芳因惊愕而微张的齿关,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属于森林的原始力量,长驱直入。她的吻充满了青草、泥土和阳光的气息,与见闻录那冷冽花香与金属暖意的复杂味道截然不同,却同样充满了掠夺性。她用力吸吮着芳的唇瓣,纠缠着她的软舌,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将见闻录留下的所有气息、所有印记都覆盖、吞噬,替换成她自己的。

“唔……!放……!”芳的抗议被堵在喉咙里,化作模糊的鼻音和徒劳的挣扎。她试图推开三森,但对方的力气大得惊人,而且此刻的三森,仿佛被一种原始的冲动所支配,完全不顾她的反抗。口腔被强行侵入,属于三森的、带着生命活力的气息充斥着她的感官,与记忆中见闻录的吻、月忆冰冷的擦拭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更加混乱、更加令人崩溃的漩涡。

几乎就在三森吻上芳的同时,月忆也动了。

她看着三森那充满占有欲的、近乎粗暴的亲吻,看着芳在那亲吻下无力挣扎、泪流满面的模样,冰蓝色的眼眸中,那原本绝对冰冷的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碎裂了。那不是解冻,而是一种更深的、趋于绝对零度的凝固。她缓缓地、如同设定好程序的机器般,蹲下身。

她没有去分开两人,也没有加入那混乱的亲吻。

她的目标,是芳的下半身。

在芳被三森紧紧禁锢、注意力完全被唇上的侵略所吸引的瞬间,月忆冷静地、甚至是带着一种诡异虔诚般地,分开了芳无意识间再次微微敞开的双腿。然后,在芳完全未能反应过来之前,她低下头,将自己冰冷的脸庞,埋入了芳双腿之间那片刚刚被她反复擦拭、却依旧残留着湿润与敏感的区域。

“啊呀——!!!”

芳的身体如同被最强烈的电流贯穿,猛地向上弓起,发出一声凄厉到变形的尖叫。这突如其来的、与三森火热亲吻形成极致对比的冰冷触感,从她最私密、最敏感的部位骤然传来,如同将一块万载寒冰直接塞入了她的子宫深处。极致的冷,带来了极致的刺激,混合着尚未散去的清洁液凉意、被反复摩擦后的火辣辣痛感,以及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深入灵魂的颤栗。

月忆的动作,没有任何情欲的意味。她的唇是冰冷的,她的舌也是冰冷的,隔着那层薄薄的白色手套布料(不知何时,她或许褪去了手套,或许没有,那触感冰冷光滑得不似皮肤),以一种近乎学术探究般的、缓慢而精确的方式,开始舔舐、清理着那片区域。她的舌尖划过肿胀的阴唇轮廓,探入微微翕张的入口,冰冷地扫过内壁娇嫩的黏膜。每一次移动,都带着绝对的冷静和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净化”意图。她不是在取悦,不是在标记,而是在进行一场最彻底、最残酷的“消毒”,试图用自身的冰冷,冻结、灭活所有残留的“污染”,无论是见闻录的,还是三森此刻正在施加的。

“不……不要……月忆……三森……放开我……求求你们……”芳的哭喊声变得支离破碎,充满了彻底的绝望和崩溃。她像一条被同时架在烈焰与寒冰上的鱼,承受着来自两个极端方向的折磨。三森火热、充满占有欲的吻掠夺着她的呼吸,月忆冰冷、如同手术般的舔舐刺激着她最脆弱的神经。她的身体在极致的感官冲击下剧烈颤抖,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被强行激发的生理反应在疯狂叫嚣。

她的内壁肌肉,在月忆那冰冷的舌尖探入时,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却又在那持续的、毫无温度的刺激下,产生一种违背她意志的、细微的痉挛和湿润。她的乳尖在三森粗暴的揉捏(不知何时,三森的手已经覆上了她的胸口,用力抓握着那对饱受摧残的柔软)和月忆冰冷舔舐的双重刺激下,硬挺得发痛,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快感与痛楚混合的电流。

“啊……嗯啊……住手……你们都住手……”芳的浪叫声开始不受控制地逸出,那声音里充满了痛苦、羞耻,却又诡异地掺杂了一丝被逼到极限后、身体本能产生的生理性愉悦。她的腰肢疯狂地扭动,试图摆脱这双重侵犯,却只是让三森的拥抱更紧,让月忆的舔舐更深。

三森感受着芳在她怀中的颤抖,听着她混合着痛苦与欢愉的呻吟,看着她被泪水浸湿的、迷乱而绝望的脸庞,一种复杂的、扭曲的满足感与更深的痛楚在她心中交织。她更加用力地吻着芳,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将芳彻底拉入她的世界,与她一同沉沦在这片由欲望、愤怒与绝望构筑的泥沼之中。她的手指用力掐着芳的乳肉,留下新的红痕,覆盖着旧的印记。

月忆则完全沉浸在她的“工作”中。她的舌尖冰冷而稳定,探索着芳体内每一个褶皱,感受着那紧窒甬道在极端刺激下产生的、不受控制的痉挛和收缩,以及不断泌出的、温热的爱液。她用那冰冷的触感,记录着这具身体最真实的反应,仿佛在收集数据,又像是在进行一场最残酷的、关于肉体与意志关系的实验。她的冷静,与芳此刻的激烈反应形成了最残酷的对比。

芳的意识在这冰火两重天的极致感官地狱中逐渐模糊。她感觉自己不再是自己,而是一个承载着不同力量交锋的容器。三森的野性之火,月忆的理性之冰,见闻录留下的权力与欲望的烙印……所有这些都在她体内冲撞、撕扯。她的浪叫声越来越高亢,越来越失去控制,充满了动物性的释放与彻底的崩溃。她的身体绷紧,弓起,然后在一声漫长而凄厉的、混合了极致痛苦与某种诡异解脱感的尖叫中,猛地达到了高潮。剧烈的痉挛席卷了她的全身,大量的爱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月忆冰冷的脸庞和三森紧贴着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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