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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北黑道千金大小姐自愿成为低贱女奴被下克上第一部,第1小节缅北黑道千金大小姐自愿成为低贱女奴被下克上

小说:缅北黑道千金大小姐自愿成为低贱女奴被下克上 2025-11-01 16:47 5hhhhh 9910 ℃

第1章:黑道千金的日常

在缅北的崇山峻岭间,隐藏着一个名为“黑莲园区”的庞大地下帝国。这里不是普通的边境小镇,而是沈景枭一手打造的毒品与罪恶乐园。作为缅北大毒枭,沈景枭掌控着从罂粟种植到跨国贩毒的全产业链,他的名字在黑道上如雷贯耳,一言不合便拔枪射杀的狠辣作风,让无数人闻风丧胆。他的独生女,沈洛绫,便是这个帝国的继承人,一个集美艳与冷酷于一身的黑道女千金。

沈洛绫今年二十五岁,身材高挑修长,曲线玲珑,前凸后翘的S型身材在紧身皮衣的包裹下显得格外诱人。她的皮肤白皙如瓷,五官精致如画,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挑,带着天生的媚意,却又透着股拒人千里的寒意。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肩头,平日里她总爱涂着深红色的唇膏,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在园区里巡视,那副女王般的姿态,让手下们既畏惧又着迷。洛绫从小在父亲的庇护下长大,耳濡目染着黑道的铁血法则,对她来说,权力就是一切,而其他人的生命,不过是棋盘上的卒子。

园区里,女奴管理是洛绫最熟悉的领域。这些女人大多是被骗来的——有些是从东南亚贫民窟里许以高薪的“工作机会”诱拐而来,有些则是欠下高利贷的绝望者,被“蛇头”打包送来。一旦踏入园区,她们就失去了自由,成为沈家产业的“资源”。洛绫常常在父亲的办公室里帮忙处理这些事务,她的手腕虽不如父亲那般血腥,却同样冷酷高效。那些听话的,会被分配到赌场或妓院,勉强维持一线生计;但不听话的,等待她们的则是地狱般的折磨。

这天清晨,洛绫如往常般从市中心的豪华别墅驱车赶来园区。她的座驾是一辆改装过的黑色悍马,车窗紧闭,挡住了外界的窥视。抵达园区入口时,守门的壮汉们立刻恭敬地行礼:“大小姐早!”洛绫微微点头,没有多言,直接走向主楼的女奴仓库。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隐隐的血腥气,她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数十名女人蜷缩在铁笼里,有的衣衫褴褛,有的赤身裸体,眼神空洞如行尸走肉。

“报告大小姐,今天新进了十二个货。”一名管事模样的男人快步上前,递上一本登记册,“其中五个是泰国妞,皮肤嫩,适合高端服务;剩下的七个是越南货,体格壮实,能干苦力。”

洛绫翻了翻册子,目光在照片上停留片刻。她指着一个标注为“反抗”的女人:“这个,怎么处理的?”

管事擦了擦汗:“昨晚刚到,就闹腾着要跑。按老规矩,先关水牢饿两天。如果还不服,就……”

“嘎器官。”洛绫平静地接话,仿佛在讨论天气,“父亲说过,园区不养闲人。那些不听话的,器官还能卖个好价。心肝肾肺,全都打包发给下游的买家。至于剩下的躯壳……”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清理干净点,别留痕迹。”

管事点头如捣蒜:“是,大小姐。我们会处理的。”

洛绫的父亲沈景枭,正是这种残酷的始作俑者。五十出头的他身材魁梧,脸上布满刀疤,一双鹰隼般的眼睛总能洞穿人心。洛绫记得小时候,有一次一个手下偷了点货,父亲二话不说,当场一枪崩了那人的脑袋,鲜血溅了她一身。她没有哭闹,反而平静地问:“爸,为什么?”沈景枭拍拍她的头,笑着说:“丫头,世界就是丛林,弱肉强食。记住,我们沈家,从不手软。”从那天起,洛绫的内心就悄然扭曲。她对其他生命看得极轻,那些女奴在她眼中,不过是可替换的工具,受父亲影响,她甚至偶尔会幻想,如果自己不是千金小姐,会不会也落得同样的下场。但这念头转瞬即逝——在园区,谁敢动她一根手指?父亲的枪口,可不是开玩笑的。

巡视完仓库,洛绫走向父亲的办公室。途中,她听到远处传来鞭子抽打的脆响和女人的惨叫。一个不听话的女奴正被绑在柱子上,几个男人轮番用皮鞭抽她的背部,皮开肉绽的伤口渗出鲜血。那女人哭喊着求饶,却只换来更猛烈的殴打。洛绫停下脚步,静静看着,直到那女人昏死过去,才转身上楼。她的心跳微微加速,不是怜悯,而是某种隐秘的刺激。在这个以暴力为常态的世界,她早已习惯,甚至享受这种掌控生死的快感。

办公室门前,两个保镖站得笔直。洛绫推门而入,只见父亲正靠在皮椅上抽雪茄,桌上散落着几张地图和现金。沈景枭抬头看到女儿,眼中闪过一丝柔光:“绫儿,来得早啊。今天仓库那边怎么样?”

“一切正常,爸。新货里有个刺头,我让管事处理了。”洛绫坐下,翘起二郎腿,“器官市场最近价高,卖掉能赚一笔。”

沈景枭大笑:“不愧是我闺女!园区越来越大了,得好好规划。来,坐下聊聊。”

洛绫点头,内心却涌起一丝期待。这个园区,是她的王国,她将在这里,继续父亲的铁血传奇。

章节2:水牢的低语

沈洛绫的生活总是游走在两个世界之间。平日里,她更喜欢蜷缩在市中心那座奢华的大宅里,那里是她父亲沈景枭为她一手打造的堡垒。宽敞的客厅里铺着进口羊毛地毯,落地窗外是霓虹闪烁的都市夜景,她可以一边品着红酒,一边翻看时尚杂志,假装自己只是个普通的富家女。那里没有血腥的味道,也没有那些永不停歇的惨叫声。但每隔一段时间,她还是会驱车前往郊外的园区——那个她从小长大的“王国”。父亲的生意需要她帮忙打理,尤其是那些“女奴”事务,她早已习以为常,甚至从中找到一丝隐秘的快感。

今天是她例行巡视的日子。清晨的阳光洒在她的黑色宾利车上,她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自己精致的妆容: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红唇微抿,眼睛里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冷漠。她的身材曲线玲珑,紧身的黑色连衣裙勾勒出丰满的胸部和修长的腿,脚上踩着一双细跟的高跟鞋,那鞋跟如利刃般尖锐,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命运的脉络上。车子驶出市区,渐渐进入荒凉的山路,空气中开始弥漫着潮湿的泥土味和隐约的腐臭。园区的大门在视线中浮现,那扇铁门上锈迹斑斑,却被重兵把守。守卫们一见她的车牌,立刻恭敬地拉开栏杆,齐声喊道:“大小姐好!”

沈洛绫微微点头,没有多言。她径直将车停在主建筑前,踩着高跟鞋走下车。鞋跟叩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院子里回荡,像是一记记宣告主权的鼓点。园区里忙碌的工人们低头避让,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她深吸一口气,闻到空气中那股熟悉的腥臊味——那是绝望和汗水的混合。她的嘴角微微上扬,今天的巡视,似乎会比以往更有趣。

她先去了水牢区。那是园区最阴暗的角落,一个地下设施,专为那些“不听话”的女奴准备。那些女人大多是被骗来的:起初许以高薪工作,或是浪漫的婚姻承诺,结果一到这里,就被剥光衣服,扔进铁笼。沈洛绫推开铁门,潮湿的寒气扑面而来。水牢里是成排的铁栏杆,每个牢房里都积着半人深的水,污秽的液体中漂浮着杂物。女奴们被链条锁在墙上,浸泡在冰冷的水中,只能勉强露出头来喘息。空气中回荡着低沉的抽泣和水花溅起的声音。

“呵,这些蠢货。”沈洛绫低声嘲笑,声音在空荡的走廊里回荡。她走近一个牢房,透过铁栏看着里面的女人。一个年轻女孩,原本该有光鲜的脸庞如今苍白如纸,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眼睛空洞无神,没有一丝亮光。那双眼睛曾经或许闪烁着希望,现在只剩死灰般的麻木。沈洛绫的视线扫过其他牢房:有的女人蜷缩成一团,牙齿打战;有的已经虚弱到只能靠本能呼吸。她们看到沈洛绫走来,有的试图求饶,但更多的是低头回避,像一群被遗弃的动物。

“来到这里,还敢不听话?”沈洛绫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她的高跟鞋踩在湿滑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咔嗒”声,每一步都溅起水花。她停在一个牢房前,俯身看着一个试图爬起来的女人。那女人抬起头,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但沈洛绫只是冷笑一声,用鞋尖轻轻踢了踢铁栏。“以为哭两声就能换来怜悯?这里是园区,不是慈善堂。你们这些货色,进了门就该知道规矩。”

她的目光如猎手审视猎物般扫过这些女奴。那些曾经鲜活的生命,在她眼中不过如畜生般卑微。或许是父亲的影响太深——沈景枭那双大手,曾在她幼时就教她用枪对准不顺从的人,一言不合便是鲜血四溅。从小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沈洛绫对其他生命的轻贱已成本能。她不会像父亲那样亲自动手杀人,但看着这些女人在水牢中慢慢凋零,她的心底却涌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不是怜悯,而是某种扭曲的优越——她们的痛苦,衬托出她的高贵。

一个女奴终于忍不住,哽咽着开口:“求求你……放我出去……我错了……”她的声音虚弱,带着水呛出的咳嗽。沈洛绫只是笑了笑,转身离开,高跟鞋的声音渐行渐远。她没有回应,因为她知道,这里没有“错”可言。只有服从,或是灭亡。水牢的门在她身后关上,留下那些眼睛里永不复亮的女人,继续在黑暗中煎熬。

沈洛绫走出水牢区时,擦了擦手,仿佛沾染了什么污秽。她的步伐依旧从容,脑海中却已开始盘算接下来的巡视。

章节3:隐秘的窥视

沈洛绫从水牢的阴冷甬道中走出来,高跟鞋叩击着水泥地面,发出清脆而节奏感十足的回响。她刚刚巡视完那些浸泡在污秽水中的女奴们,那些曾经或许是某个遥远国度里天真女孩的女人,如今眼神空洞如死鱼般漂浮在水面。她嘴角微微上扬,脑海中回荡着她们的惨状——这让她感到一种奇异的满足感,仿佛在提醒自己,这个世界本就如此残酷,而她,正是其中的主宰者之一。

园区深处,父亲沈景枭的办公室位于一栋低矮却坚固的建筑顶层,四周环绕着铁丝网和持枪的守卫。洛绫推开沉重的铁门,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混杂着汗臭、血腥和淫靡的味道。还没走近办公室,她就听到了里面传出的声音:一个女人的尖叫,夹杂着痛苦的呜咽和喘息,紧接着是几个粗鲁男人的骂声和低沉的笑骂。“贱货,夹紧点!”“老大,这婊子还挺耐操的!”那些声音粗野而熟悉,让洛绫的脚步微微一顿。她立刻明白了——父亲又在和他的手下们“放松”了。这不是什么新鲜事,在这个园区,女奴们不过是工具,用来发泄的玩具而已。

洛绫没有直接推门进去。她知道父亲不喜欢在这种时候被打扰,尤其是当他正沉浸在那种原始的狂欢中。作为他的女儿,她早已习惯了这些场景,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被它们所吸引。但她也清楚界限:没有人敢对她有半点非分之想。整个园区的人都知道,沈景枭的脾气如雷霆般暴躁,一言不合就会拔枪毙命。更何况,她是他的掌上明珠,黑道女千金的身份,让所有人都对她敬而远之,像对待一尊不可触碰的瓷器。

她转而走向办公室旁边的隔壁小间,那里原本是储物室,但墙上特意留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窥视孔——父亲的手下们偶尔会用它来“欣赏”表演,而洛绫,也不是第一次利用这个隐秘的窗口。她推开门,房间里昏暗而潮湿,只有一张破旧的椅子。她关上门,悄无声息地走近墙壁,眼睛贴近那个洞口。透过狭窄的视野,她看到了里面的景象。

办公室的中央,一张宽大的橡木桌子上,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被牢牢绑缚着。她的双手双脚被粗糙的麻绳固定在桌腿上,身体呈大字形摊开,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淤痕和干涸的精液痕迹。女孩大约二十出头,五官精致如瓷娃娃,长发凌乱地散在桌上,眼睛半睁半闭,已然失去了焦点,只剩本能的抽搐。四周围着四个强壮的男人,他们是父亲最信任的手下,每一个都赤裸着上身,肌肉虬结,身上刺满狰狞的纹身。沈景枭坐在桌边的皮椅上,裤子褪到膝盖,一手握着女孩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而另一个手下正跪在桌边,粗大的肉棒如铁棍般在女孩的小穴中猛烈抽插,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湿润的液体和低沉的撞击声。

“啊……不……求求你们……”女孩的叫声断断续续,已是强弩之末,但这只换来男人们的嘲笑。另一个男人站在桌前,将他的阳具深深塞入女孩的嘴里,进行着残暴的深喉。女孩的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闷响,口水和精液混合着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滑落。她全身颤抖着,下意识地收缩身体,却无法逃脱这无尽的侵犯。空气中充斥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男人们的喘息,桌上散落着空酒瓶和烟头,女孩的乳房被捏得红肿,腹部起伏不定,仿佛随时会崩溃。

洛绫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她身为女人,却没有一丝同情或厌恶涌上心头。相反,一股热流从她的小腹升起,悄然湿润了内裤。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握紧裙摆,眼睛死死盯着那个洞口。为什么会这样?她问自己。或许是长年生活在园区的影响吧。从小,她就目睹父亲如何用铁腕统治一切,如何将那些被骗来的女人贬为畜生。那些惨无人道的处理——器官贩卖、肉便器般的凌辱——早已在她心中种下扭曲的种子。她渴望那种被虐待的刺激,想象自己被那些粗鲁的男人包围,按在桌上肆意蹂躏,身体被填满、撕裂,直至失去意识。但这只是幻想而已。

洛绫的唇角微微颤动,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但双腿却有些发软。里面的声音越来越激烈,男人们的笑骂达到了高潮。她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小间,决定等父亲“完事”后再进去。

章节4:女奴的分配

沈洛绫走出来时,脚步还有些轻浮。她能感觉到内裤的布料已经被自己的分泌物浸湿,那股黏腻的触感让她脸颊微微发烫。刚才透过墙洞看到的场景——那个漂亮女孩被一群壮汉轮番蹂躏,身体如破布般瘫软——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作为一个女人,她本该感到厌恶或同情,但相反,那种原始的、扭曲的兴奋如电流般窜过她的脊背。或许是长年生活在园区的影响,或许是父亲那冷血霸道的作风潜移默化地塑造了她,沈洛绫早已习惯将其他生命视为可随意处置的物件。她的世界里,弱者就是猎物,而她自己……她偶尔会幻想自己也成为那样的猎物,但那只是藏在心底的秘密,从未付诸行动。

她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表情,沿着金属楼梯向下走去。园区大楼的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隐约的血腥气,楼梯扶手冰冷而粗糙,每一步高跟鞋叩击地面的声音都回荡在空荡的走廊里。楼下是女奴管理中心,这里是整个园区的“货物处理区”,每天都有成群的女人被运进来,经过筛选、分配,或是……直接销毁。沈洛绫推开沉重的铁门,一股混合着汗臭、尿骚和恐惧的味道扑面而来。她微微皱眉,但很快嘴角就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

管理中心是一个宽敞的地下大厅,四周墙壁是灰色的水泥,灯光昏黄而刺眼,像屠宰场里的荧光灯。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平台,几十个女人被铁链锁住手腕和脚踝,跪在地上。她们有的衣衫褴褛,有的干脆赤身裸体,头发凌乱地披散着,眼睛低垂,身体因长时间的跪姿而微微颤抖。这些女奴大多是被骗来的——从边境小镇、贫困乡村,甚至是城市里的失足少女,通过各种幌子诱骗到这里。一旦踏入园区,她们的命运就如牲畜般被标价。

工作人员——一群粗鲁的男人,穿着沾满污渍的工装裤,手里拿着鞭子和电棍——像赶羊一样巡视着平台。他们大喊大叫,命令女奴们抬起头、挺胸或分开腿,以便“验货”。一个年轻女孩试图反抗,她抬起头,用颤抖的声音恳求:“求求你们,放我走吧,我不是自愿的……”话音未落,一个工作人员狞笑着扬起皮鞭,狠狠抽在她背上。鞭子撕裂空气的声音尖锐刺耳,皮开肉绽的伤口瞬间绽开,鲜血溅洒在水泥地上。女孩尖叫一声,蜷缩成一团,但另一个男人立刻用脚踢开她:“贱货!老实点!”周围的女奴们大气都不敢出,有的甚至下意识地低头舔舐地上的污渍,以示顺从。

沈洛绫站在入口处,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那些女人像畜生一样被对待——没有名字,只有编号;没有尊严,只有服从——这让她感到一种病态的刺激。她的视线扫过一个跪着的女人,那女人胸部丰满,但脸上有道疤痕,工作人员粗暴地捏着她的乳房检查,嘴里骂骂咧咧:“这奶子还行,但脸毁了,顶多当苦力。”另一个女人被拉起来,双腿被迫分开,一个男人用手指粗鲁地探入她的下体,检查是否“完好”。女孩痛得抽泣,却不敢动弹。沈洛绫的呼吸微微急促,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舌尖尝到一丝咸味。那种权力不对等的场景,让她下体又隐隐作痒。她想象自己跪在那里,被那些脏手触碰……不,她摇摇头,驱散那危险的念头。

分配过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工作人员用夹板记录每个女奴的“品质”:身材匀称、皮肤光滑、眼神还有点倔强的,会被标记为“高级货”,送去园区上层的妓院或包间,当作小姐伺候权贵客人。她们或许能多活几年,但最终也逃不过被操到崩溃的命运。那些长相平庸或有小缺陷的,会被分配到苦力区——洗衣、做饭、清理厕所,甚至是园区外围的劳役营,干到精疲力尽。沈洛绫注意到,一个工作人员对一个瘦弱的女人摇头:“这骨头架子,太虚了,拉去地下室吧。”女人闻言脸色煞白,拼命摇头:“不!求求你,我会听话的!”但两个男人毫不留情地架起她,拖向大厅一侧的铁门。那门后是地下室,园区最阴森的地方。

一个工作人员走过来,看到沈洛绫,恭敬地低头:“大小姐,您巡视啊?需要我汇报今天的进货吗?”沈洛绫摆摆手,目光仍停留在那些跪着的女奴身上。她笑了笑:“不用,继续吧。我就看看。”男人退下,她又舔了舔嘴唇,转身离开大厅。心跳加速的她,迫不及待想知道父亲那边是否已经“完事”。园区的生活,就是这样一环扣一环,永无止境的循环。

第五章:地下室的回音与父亲的余兴

沈洛绫站在女奴管理中心的分配区边缘,双手环胸,冷眼旁观着工作人员的“清理”工作。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隐隐的血腥气味,那些被判定为“次品”的女奴——她们或长相平凡,或身体有隐疾——已经被粗暴地拽起,像货物般拖向地下室的入口。几个工作人员,其中一个是她熟悉的壮实汉子,毫不怜悯地将她们的手腕用铁链锁住,推搡着向下走去。其中一个女人,皮肤蜡黄、眼睛布满血丝的年轻女子,试图挣扎着求饶:“求求你们,我可以干活的,别……别这样!”但回应她的只是一记重重的耳光,啪的一声脆响,让她踉跄着倒地,随即被拖走。

洛绫没有动弹,只是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她们消失在楼梯的阴影中。地下室是园区最隐秘的地方,那里不是简单的牢房,而是屠宰场。那些女奴会先被麻醉——如果运气好——然后活生生地被解剖。肾脏、肝脏、心脏……一切能卖的器官都会被小心摘除,剩下的躯体则被剁碎,做成廉价的肉食,分发给其他女奴作为“营养补充”。这不是什么新鲜事,在这个园区长大,她早就见惯了。父亲沈景枭的铁律就是效率:无用之物,必须转化成价值。洛绫的嘴角微微上扬,不是同情,而是某种扭曲的满足感。生命在她眼中,不过是可替换的零件,受父亲影响,她早已将这些女人视为低于动物的存在。

很快,地下室的方向传来了声音。先是闷闷的哭泣,像是被堵住嘴的呜咽,然后是尖锐的惨叫,撕裂了空气。金属器械切割皮肉的摩擦声、骨头断裂的脆响,以及偶尔夹杂的低吼——那是医生们在工作。洛绫知道,那几个女人大概已经被开膛破肚了。其中一个的叫声特别刺耳,持续了片刻后戛然而止,换成死一般的寂静。她耸了耸肩,转身离开管理中心。见怪不怪,这些声音对她来说,就像园区里的背景噪音,提醒着这个世界的残酷规则。

估摸着时间,父亲那边应该也结束了。洛绫顺着走廊向上走,脚步不紧不慢,高跟鞋叩击地面的声音在空荡的通道中回荡。她推开办公室的门时,里面的景象一如她预料:混乱中带着一丝荒诞的余温。宽大的橡木桌子上,躺着一个女人的残躯——赤裸的身体布满淤青和抓痕,下体还淌着黏稠的液体,四肢无力地摊开,像一具被玩坏的布娃娃。最醒目的是,她的脖子处是一个参差不齐的断口,鲜血已经凝固成暗红色的块状,头颅不知去向。空气中飘荡着浓重的精液味和铁锈般的血腥。

房间里,沈景枭靠在椅子上,裤子随意拉起,脸上是满足后的慵懒。他身边站着一个壮汉,高大如熊,身上还沾着斑斑血迹,正低着头,不断向老板道歉:“老大,对不住啊……我这手一抖,高潮的时候就忍不住了。习惯成自然,您知道的,我每次都这样,砍掉脑袋才觉得过瘾。这美人本来好好的,可惜了……”壮汉的声音带着一丝尴尬,但更多是习以为常的随意,仿佛在解释为什么多喝了一杯酒,而不是毁了一个活人。其他几个手下散在角落,擦拭着身上的污渍,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眼神。

景枭瞥了壮汉一眼,眼神冷冽,却没有发火。他挥了挥手,粗糙的手掌在空气中划过:“行了,滚吧。下次控制点,别浪费货。”壮汉如蒙大赦,赶紧点头哈腰,其他人默契地行动起来:一人卷起尸体,另一人用抹布擦拭桌面,头颅被随意塞进一个塑料袋。整个过程不到两分钟,房间迅速恢复整洁,只剩淡淡的血迹提醒着刚才的狂欢。他们鱼贯而出,关上门时,甚至没人多看洛绫一眼——他们知道,大小姐的到来意味着闲聊结束。

景枭看到女儿,脸色顿时柔和了许多。他拍了拍身边的椅子,示意她坐下:“洛绫,来得正好。刚才那批货处理得怎么样?”洛绫优雅地坐下,翘起腿,笑了笑:“地下室已经开工了,那些次品不会浪费。父亲,您这边的‘会议’也结束了?”她的话带着一丝调侃,却没有厌恶。景枭大笑起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小丫头,越来越懂事了。来,坐下聊聊园区的规划。这地方快人满为患了,得扩建。”

洛绫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兴趣。父亲的规划总是让她感到一种奇妙的兴奋——不是对权力的渴望,而是对这个扭曲世界的掌控感。她倾听着,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些女奴的惨状,身体微微发热。但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安静地听着父亲的宏图大计。

章节6:新园区的蓝图

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腥味和汗臭,那具女奴的尸体已经被拖走,只剩下一摊暗红的痕迹在地板上。沈景枭靠在宽大的皮椅上,点燃一根雪茄,吐出一口浓烟。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缝,脸上带着惯有的霸道笑容,看到女儿进来,立刻挥手让剩下的手下退下。那些壮汉低着头,默契地收拾着散乱的工具和衣物,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

“洛绫,来得正好。”沈景枭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像是一把随时能出鞘的刀。他拍了拍身边的沙发,示意女儿坐下。沈洛绫优雅地走过去,裙摆在高跟鞋的踩踏下轻轻摇曳。她坐下时,瞥了一眼桌面上的空荡荡——刚才那个女奴的脑袋已经被处理掉了,那壮汉的“习惯”总是让场面变得格外血腥。但她早已习以为常,这种事在园区里不过是家常便饭。

父亲递给她一份厚厚的文件,封面上印着模糊的建筑草图。“老园区快撑不住了,人满为患。那些从境外骗来的货源源不断,但地方不够用。手下们抱怨说,仓库都快成猪圈了。”沈景枭顿了顿,吸了口雪茄,“我打算在另一个新建的厂区搞个专区,专门做肉便器生意,给游客和权贵提供性服务。高端的,收费高,风险低。”

沈洛绫翻开文件,眉头微微一挑。新厂区位于园区外围的山区,远离主毒品加工区,伪装成一个度假村。规划图上标注了各种设施:隐秘的入口、武装安保点,还有几栋低矮的建筑群。父亲继续解释道:“现在的园区太杂了,毒品、走私、女奴管理,全挤在一起。容易出乱子。新地方就专注赌博和性服务——赌场在前堂,后面是专供的‘娱乐区’。那些权贵从泰国、老挝甚至大陆过来,花大价钱买刺激,我们就给他们最好的货。”

女主对运营园区这种事并不感冒。从小在父亲的阴影下长大,她更喜欢偶尔来园区巡视,感受那种掌控生死的快感,而不是天天埋头管账目和调度。但当她翻到文件后半部分的详细设计时,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了。那里描述了“娱乐区”的核心设施:墙洞系统——女奴会被固定在特制的墙体隔间里,上半身在一侧,下半身在另一侧,像活体玩具一样供客人随意使用。墙洞的设计精巧,女奴的腰部被金属环锁死,只能被动承受前后夹击,却无法看到使用者的脸庞。

更让她呼吸急促的是那些特殊道具的示意图:乳胶女奴——她们被包裹在紧身的乳胶衣中,只露出关键部位,身体被塑造成完美的性玩具,悬挂在架子上等待“保养”;还有箱子里的女奴——小型移动舱体,内部空间狭窄,女奴蜷缩其中,四肢被固定,只能通过预设的开口提供服务。箱子可以推到赌场或包间,随意运送,像是一件高端的“家具”。文件上甚至附了模拟照片:那些女人眼神空洞,身体布满淤青和液体痕迹,却被设计得高效而隐秘。

沈洛绫的指尖微微颤抖,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一股热流从下体悄然涌起。痒痒的,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撩拨。她想象自己被那样对待——高贵的身体暴露在陌生人面前,像畜生一样被使用,却无人知晓她的身份。这种念头让她脸颊发烫,她赶紧低头假装专注阅读,掩饰内心的悸动。父亲的影响让她对生命轻视,但长年浸染在园区的黑暗中,也在她心里种下了扭曲的渴望:被虐待,被贬低,那种从云端坠落的刺激。

沈景枭没注意到女儿的异样,他大笑起来:“你不用操心具体事务,丫头。只是挂个头衔,当我的眼睛。偶尔去看看,确保那些手下不偷懒,不出岔子。新厂区启动后,你就负责名义上的管理——对外说你是我的继承人,震慑那些小角色。实际活儿交给下面的人干。”

女主抬起头,资料上的图案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墙洞里的女奴、乳胶包裹的躯体、箱子里的喘息……这些让她感兴趣远超运营本身。她点点头,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好,我答应。看起来……挺有意思的。”

沈景枭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这才对,我的宝贝女儿。过几天资料会全发给你,先熟悉熟悉。”他站起身,走向窗边,眺望着园区外绵延的丛林,“这地方会是我们的新金矿。那些权贵会蜂拥而来,花钱如流水。”

沈洛绫合上文件,起身告辞时,下体的湿润感让她步伐略显不稳。她走出办公室,夕阳洒在走廊上,拉长了她的身影。脑海中,那些女奴的“服务方式”反复浮现,让她迫不及待地想去新园区亲眼看看。或许,那里能满足她内心深处的某个秘密幻想。

章节7

沈洛绫驱车离开园区时,天色已近黄昏。引擎的低吼声在蜿蜒的山路上回荡,她的心思却早已飘远。父亲的那些规划资料还塞在她的手提包里,那厚厚一叠文件仿佛带着某种禁忌的诱惑,让她握方向盘的手微微出汗。市中心的豪宅区灯火初上,她那栋占地广阔的别墅矗立在高档社区的中央,外表低调却奢华,铁门自动开启时,门卫恭敬地低头致意,却不敢多看这位“大小姐”一眼。沈洛绫习以为常地挥挥手,车子滑入车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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