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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 白芷5.0 羞耻游戏(1)酒神的盛宴

小说:酒神的盛宴 2025-11-01 16:47 5hhhhh 8380 ℃

环球中心,全市最大的商业综合体。

我想过无数种可能,酒店、KTV、私人公寓,甚至某个专门用来进行这种交易的红灯区会所。但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光天化日之下,人来人往的公共场所。

约定的时间是晚上八点,地点是商场负一层的自助存包柜。我提前十五分钟到了,戴着口罩和鸭舌帽,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周围全是刚下班的白领和出来逛街的情侣,他们说说笑笑,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这个心怀鬼胎的我。

按照手机上收到的储物柜编号和密码,我打开了那个小小的铁皮门。里面放着一个没有任何logo的黑色购物袋。袋子很沉,里面装着什么,我心里大概有数。

我快步走进旁边的洗手间,找了一个最偏僻的隔间,反锁了门。深吸一口气,我把袋子里的东西,一件一件地拿了出来。

首先是一套内衣。不,那甚至不能被称为"内衣",只能说是几根丝绸带子和几片蕾丝的组合物。品牌是AGENT PROVOCATEUER——那个高翔每次和我路过专柜,都会脸红心跳、加快脚步的牌子。一半是因为那些暴露的设计在他看来过于有伤风化,一半则是因为吊牌上那一串惊人的数字,超出了他对贴身衣物的理解范畴。

然后是一双鞋。Christian Loubootin的经典款,性感的红底,光滑的黑漆皮鞋面,侧面挖空,恰到好处地露出了我的足弓曲线。就算是鞋子,我此前也未曾穿过如此暴露的款式。

接着,是毫不意外的两样东西——一个尾部镶嵌着水钻的、银色的肛塞;一个粉色的、小巧精致的遥控跳蛋。

最后,是一副能遮住半张脸的超大墨镜,一个黑色的医用口罩,以及一件……一件款式经典、质地精良,能把我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的长款高领风衣。

我该怎么形容自己当时的心情?羞耻?愤怒?不,都不是。是一种……麻木的、被安排好了命运的宿命感。我没有反抗的余地。也没有反抗的念头。

我脱下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换上了他为我准备的。。。衣服。

那套情趣内衣,穿在身上几乎等于没穿。细细的带子勒进我的皮肤里,勾勒出一种淫荡的轮廓。那片小小的的蕾丝,甚至都盖不住我下面那片茂密的森林,更别提已经开始微微湿润的阴唇了。

我把那个冰冷的肛塞,沾上了一点口水,咬着牙,认命一般的一点一点地推进了自己的后穴。当那个镶嵌着水钻的底座,抵住我紧闭的菊花时,一种强烈的异物感和被侵犯的羞耻感,让我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然后是那个跳蛋。在我的身体里它顶得我恰到好处的难受,有一种……想尿尿的感觉。

我踩上了那双红底高跟鞋。十厘米的高度,让我瞬间变得摇摇欲坠。但当我扶着墙站稳,看着隔间门板反射出的模糊身影时,我不自觉地……被自己吸引了。

镜子里那双腿,被拉得笔直修长。小腿肚绷紧,勾勒出漂亮的肌肉线条。那个穿着情趣内衣,挺胸抬头,身后还塞着一个亮晶晶东西的身影……竟然可以是我。

我竟然也能变得如此性感,如此妖娆,如此……淫荡!

这个认知,像一颗火星,瞬间点燃了我脑海里那根名为"幻想"的引线。

我控制不住地开始想,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推开这扇门……一个陌生的男人,看到我现在这副样子……他会是什么表情?他会做什么?

我又想到,接下来,守会和我在这个偌大的商场里,玩什么样的羞耻游戏?他会让我去人最多的地方吗?他会在我排队买奶茶的时候,突然打开那个跳蛋的开关吗?他会……

我的脑子快要爆炸了。无数下流的、淫靡的画面,像走马灯一样,在我的脑海里飞速旋转。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咒骂自己是个无可救药的婊子,是个下贱的骚货但身体变得越来越兴奋了。

那件布料稀少的情趣内衣,因为我小穴里不断分泌出的粘腻淫水,很快就变得湿漉漉的。蕾丝和丝绸,被淫水浸透后变硬,反过来又加大了对我那早已肿胀不堪的阴唇和阴蒂的刺激。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腿不自觉地开始发软,几乎要站不住。

我快要疯掉了!

就在这时,那部黑色的手机,响了。是他发来的新指令。

手机屏幕亮起,冰冷的白光照亮了我隔间里狭小的一方天地。

【守:三楼,扶梯口。有人在等你。】

就这么一句话,没有多余的解释。

三楼扶梯口。这个指令清晰明确,一如往常不容置喙。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裹紧了身上那件能藏住所有秘密的风衣,然后推开了隔间的门。洗手间外面的镜子里,映出了一个戴着巨大墨镜和口罩的女人,她穿着一件质地优良的长风衣,踩着一双鞋跟高得吓人的高跟鞋,步履还有些僵硬。除了腿部线条显得格外修长之外,看起来和这个商场里任何一个追求时尚的都市女性没什么两样。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在这件风衣下面,是怎样一副光景。那个被异物填满的后穴,每走一步,都会因为肌肉的收缩而传来一阵阵怪异而清晰的存在感;而那个塞在我体内的跳蛋,则像一颗埋在我身体里的微型炸弹,随时等待着那个男人的遥控引爆。

从负一层到三楼,扶梯上行的过程漫长得像一个世纪。我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具木偶,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生怕身后那个小东西会不小心掉出来。周围的人潮涌动,嘈杂的音乐和喧闹的人声混杂在一起,我却感觉自己像是待在一个巨大的玻璃罩里,与世隔绝。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体内部,感受着那些不属于我的东西,如何一点点地侵占、填满我最私密的地方。

三楼扶梯口。扶梯缓缓上升,前方的景象逐渐清晰起来。那里站着的人不多,大部分都是匆匆路过。然后,我看到了她。

她就站在扶梯出口不远处,倚着一根廊柱。穿着一身合体的白色连衣裙,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长发柔顺地披在肩上,神情淡然地看着手机。那张清丽的脸,那股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既清高又慵懒的气质……

张芸。

是那个我亲自审讯过的,花名"芸老师"的,张芸。

怎么会是她?她不是……她不是被取保候审了吗?她怎么会在这里?

就在我的脑子被无数个问号挤爆的时候,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目光,抬起了头。她的视线越过人群,精准地落在了我的身上。然后,她的嘴角,慢慢地、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那一刻,审讯室里的画面,和眼前的场景,诡异地重叠在了一起。只是这一次,角色完全颠倒了。曾经坐在我对面,接受我拷问的嫌疑人,现在,成了站在这里等待我的新的拷问者。而我,那个曾经掌握着主动权的白警官,如今,却成了他们砧板上的鱼肉,一个任人宰割的、可悲的阶下囚。

扶梯到了尽头,我的脚踩在了三楼坚实的地板上,却感觉自己像是踩在了一团棉花上。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让我逃跑,但我的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一步也挪不动。

张芸收起手机,款款地向我走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规律,像神明的倒计时。她在我面前站定,身上传来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就和审讯室里闻到的一模一样的。

"等你好久了,"她开口,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吴语特有的绵软,但语气里,却没有丝毫的温度,"看来你还算准时。"

她从自己的小手包里,拿出了一个极小的、几乎看不见的肉色无线耳机,递到我面前:"戴上。"

我看着她手里那个小东西,没有动。

"戴上,"她又重复了一遍,声音依旧很轻,但眼神里已经带上了一丝不耐烦,"别让我说第三遍。"

我的手在颤抖。在众目睽睽之下,我能怎么办?反抗吗?然后呢?被她当场揭穿,说我风衣下面什么都没穿,身体里还塞着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接过了那个耳机,抬手,把它塞进了自己的耳朵里。

耳机刚一戴上,里面就传来一阵轻微的电流声,紧接着,是一个男人低沉的、带着笑意的声音。是守的声音。

【听到了吗?我的小母狗。】

我身体一僵。

【从现在开始,芸老师,就是你的新主人。她说的每一句话,你都必须无条件服从。明白了么?】

我没有回答。

张芸看着我僵硬的反应,依旧挂着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她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小巧的的遥控器。她的拇指,在遥控器中间那个醒目的红色的按钮上,轻轻地摩挲着。

"为了让你更好地……进入状态,"她看着我的眼睛,,"我想,我们有必要先熟悉一下新的游戏规则。"

她话音刚落,甚至没给我任何反应的时间,就按下了那个红色的按钮。

"滋——!"

一股无法形容的、剧烈的电流刺激,瞬间从我的后穴深处爆发开来!那感觉,根本不是什么快感,而是一种纯粹的、暴力的、仿佛要把我的神经整个烧断的剧痛和麻痹感!它像一条带电的毒蛇,顺着我的脊椎,一路往上,直冲大脑!

"呃啊——!"

我的身体猛地一弓,一声痛苦的尖叫,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冲了出来。我的双腿瞬间就软了,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后背重重地撞在了冰冷的廊柱上,然后顺着墙壁滑倒在地。

该死!那个肛塞……那个肛塞竟然……也是带电的!

紧接着,还没等我从第一波冲击中缓过来,另一股、强度稍弱但更加刁钻的震动和电流,从我的阴蒂和小穴深处,同时炸开!

跳蛋!他妈的连跳蛋也是带电的!

"呜……啊嗯……"

这一次,我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体不停地、小幅度地抽搐着。下面两个最敏感的地方,同时被这种暴力的刺激折磨着,那种感觉,根本不是什么情欲,而是一种纯粹的、要将我彻底摧毁的酷刑。我能感觉到,下面已经流水不止,但那不是因为兴奋,而是因为过度的刺激导致的生理失禁。

周围似乎有人投来了诧异的目光,但张芸立刻上前一步,挡在了我的身前,用一种关切的语气说:"哎呀,你怎么了?是不是低血糖犯了?快起来。"

她的表演天衣无缝,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的人听到。那些好奇的目光,很快就转移了。

"还……还要吗?"她蹲下身,把那个遥控器,凑到我的眼前,笑吟吟地问,"下一次,强度会加倍哦。"

我瘫软在墙边,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发抖,眼泪和生理性的口水混在一起,顺着嘴角往下流。墨镜早就歪到了一边,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抬起一只手,想要伸进风衣里,把那两个该死的、正在折磨我的鬼东西掏出来。

就在我的手即将碰到风衣下摆的瞬间,张芸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她的手很凉,力气不大却足以制止我的行为。她温柔地俯下身,凑到我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

"如果你敢把它们拿出来,那么明天一早,你昨天在酒店里是怎么哭着叫着,求主人操你的视频,就会出现在你家人、同事,还有……你那个男朋友的手机里。当然,还有你们警局的内部论坛,我想大家应该都会很有兴趣,欣赏一下白警官的风采。"

她的话,像一盆冰水,当头浇下,让我从肉体的痛苦中,瞬间坠入了精神的、无底的深渊。

视频……他们竟然……拍了视频……

我最后一丝反抗的念头,被彻底击碎了。

"不……不要……"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求求你……"

"求我?"她的嘴角再次勾起,"那你应该叫我什么呢?"

耳机里,守的声音再次响起,冰冷而清晰:【叫她主人。】

我的嘴唇哆嗦着,羞耻感和恐惧感在胸腔里翻涌。但是,视频……那些视频,是悬在我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我不敢赌。

"主……人……"我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两个字。

"乖。"张芸满意地笑了,她松开我的手腕,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现在,像条听话的小狗一样,自己站起来。"

我撑着冰冷的墙壁,用颤抖的双腿,踩着我那双10厘米的高跟鞋一点一点地,把自己从地上撑了起来。每动一下,身体里那两个东西,就仿佛在提醒着我,我现在的身份,有多么卑贱和可悲。

站稳之后,张芸伸出手,把我脸上那副歪掉的墨镜和口罩,都摘了下来。她的动作很轻,像是在欣赏一件属于自己的战利品。

"看看,哭得梨花带雨的,真是我见犹怜。"她端详着我这张被泪水和汗水弄得一塌糊涂的脸,嘴上说着怜惜的话,眼里却全是胜利者的玩味。

然后,她捧起了我的脸,低头,吻了上来。

她的嘴唇很软,带着和她身上一样的香水味。她的舌头,灵巧而又强势地,撬开了我的牙关,探了进来,与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我的大脑再次宕机了。一个女人……在吻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我不敢反抗,甚至不敢推开她,我手足无措甚至不知道应该把手放在哪里。她的另一只手,还拿着那个能瞬间将我击垮的遥控器。她的威胁,言犹在耳。我只能僵硬地站着,任由她在我的口腔里,攻城略地。

吻,充满了侵略性和宣示主权的意味。周围模糊的人影和嘈杂的声音,都变成了这个荒诞场景的背景板。我从未和任何人,不论男女,有过如此惊心动魄的、在大庭广众之下的亲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松开了我。一道晶莹的、暧昧的银丝,还连接在我们分开的唇间。

她看着我那双因为震惊和羞辱而睁大的眼睛,再次笑了。这一次,她的笑容里,少了几分玩味,多了几分……某种复杂的、像是赞许又像是同情的情绪。

她抬手,用指腹轻轻擦去我唇边的津液,然后,凑到我耳边,轻声说:

"你真的很好,不怪他这么喜欢你。"

张芸退后半步,用一种审视艺术品般的目光,重新打量着我。在我耳中的耳机里,守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

【现在开始吧。】

张芸仿佛也听到了这句指令,她脸上的笑容重新变得玩味起来。她一手拿着那个小巧的遥控器,另一只手则拿出手机,打开了录像模式。那个黑洞洞的摄像头,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对准了我。

"接下来,我会是你的贴身摄影师,"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种指挥官般的冷静,"而你,要做的,就是取悦镜头,取悅……镜头后面的那个人。"

她的话音刚落,我身体里的那个跳蛋,突然以一种极高的频率,疯狂地震动了起来。

"呜……"

一股强烈的、令人晕眩的快感,毫无预兆地从下体传来,席卷了我的全身。我的双腿一软,差点再次瘫倒在地。

"站好,"张芸的声音很轻,但带着一股不容违抗的威严,"别忘了,这里是商场。如果不想被人当成变态围观,就给我控制住你那下贱的身体。"

控制……怎么可能控制得住!?我只能死死地咬住嘴唇,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勉强让自己没有当场失禁。风衣下的双腿,在不受控制地打颤,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不规律的磕碰声。

"很好,就是这样,"张芸举着手机,绕着我走了一圈,镜头始终对准着我,"把你的痛苦,你的挣扎,你那副想爽又不敢爽的下贱样子,全都录下来。"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就像一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被张芸牵着。

她带着我去了人流最密集的区域。先是化妆品专柜,那里挤满了妆容精致的女人。张芸让我站在一个口红柜台前,假装挑选色号。而她,则站在我身后不远处,用手机"偷拍"着我。每当有导购员向我走来的时候,她就会按一下遥控器,让那个跳蛋以一种刁钻的频率,忽强忽弱的折磨着我的神经。

我不得不一边假装认真地听着导购员的介绍,一边在心里拼命地与那股子灭顶的快感对抗。有一次,那个震动来得太过突然,我手一抖,差点把一支昂贵的口红掉在地上。我能感觉到,我的脸颊一定红得像要滴血,呼吸也急促得不像话。那个年轻的导购员,用一种有些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大概是以为我生了什么急病。

然后,张芸又带着我去了楼上的男装区。这里的顾客,大多是陪着男友或丈夫来购物的女性,但也不乏一些独自前来的男性。

"看到那个穿灰色西装的男人了吗?"张芸站在我身后,用气声在我耳边说,"他一个人。现在,走过去,在他面前假装摔倒。"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她的声音很冷,"这是命令。"

我的脚下像是生了根。在这么多陌生人面前,去对一个完全不认识的男人投怀送抱……这比单纯的身体折磨,更让我感到羞耻。

就在我迟疑的瞬间,"滋——!"一股熟悉的、彻骨的电击,再次从我的后穴炸开!

"啊……"我痛得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踉跄了两步。

"看来你还是喜欢被惩罚,"张芸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下一次,电量会开到最大。到时候,你可能就不是摔倒,而是直接当场尿出来了。"

我不敢再有任何迟疑。我看着那个正在挑选领带的男人,深吸一口气,然后,迈开脚步,在他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脚下"一崴",整个人惊呼着向他倒去。

那个男人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但还是本能地伸出手,扶住了我的胳膊。

"小姐,你没事吧?"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斯文。

"没……没事,谢谢你,"我低着头,不敢看他的脸,"可能是高跟鞋太高了。"

就在他扶着我站稳的瞬间,张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无声息地绕到了我的另一侧。她用身体做掩护,飞快地、撩起了我风衣的一角。

只是一瞬间,但足够了。那个男人扶着我的手,突然僵了一下。他的视线,越过我的胳膊,落在了我风衣下的……那片春光上。

我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了我那件布料稀少的情趣内衣,看到了那双性感的吊带袜,甚至……可能还看到了那个塞在我身后亮晶晶的肛塞底座。

我能听见他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了一些。

"真的……没事吗?"他再次开口,声音里多了一丝异样的情绪。

"没事了,谢谢。"我挣脱他的手,几乎是落荒而逃。

但这件事,并没有就此结束。

当我被张芸带着,坐扶梯下楼的时候,我感觉到了。有一道目光,始终黏在我的背后。是那个男人。他竟然……跟了上来。

"你的魅力不小嘛,小骚货"张芸站在我身边,用手机假装自拍,实则通过前置摄像头,观察着身后的情况,"他好像对你很感兴趣。"

"看来我的小母狗,已经学会如何勾引男人了。如果被他追上的话,或者被他拍到什么不该拍的东西,后果,你自己清楚。现在,甩掉他"

混蛋!是他们让我去暴露,现在,却又要我来承担被骚扰的后果!

但我没有选择。我甩开张芸,在商场里。利用人群的掩护,利用商场复杂的结构,利用每一个视觉死角……我拿出了过去在警校学到的、所有关于反追踪的技巧,在不引起任何人注意的情况下,七拐八绕,终于在一家书店里,成功地甩掉了那个男人。

当我气喘吁吁地躲在书架后面,确认那个身影没有再跟上来时,我的后背,已经完全被冷汗浸透了。

"做得不错,"张芸靠在旁边的书架上,悠闲地翻着一本时尚杂志,"看来你这个警察,也不是白当的。"

但惩罚,并没有因为我成功完成任务而结束。

"现在,把你的内裤脱下来,"张芸合上杂志,看着我,下达了新的命令,"扔到那边的垃圾桶里。"

脱……脱掉内裤?在这里?

"或者,你想让我再帮你‘回忆’一下游戏规则?"她晃了晃手里的遥控器。

我屈服了。

我躲在书架最深的阴影里,背对着她,撩起风衣,颤抖着手,把自己那条早已被淫水浸透的、小得可怜的蕾丝内裤,脱了下来。然后,像做贼一样,把它团成一团,快步走到书店角落的垃圾桶边,扔了进去。

从这一刻起,我的风衣下面,除了那双吊带袜,和那两个要命的玩具,就再也没有任何遮蔽了。那个跳蛋,就这么直接地、紧贴着我那湿漉漉的、光裸的阴唇。每走一步,那种摩擦带来的刺激,都比之前强烈了十倍。

而张芸的调教,还在不断地升级。

她似乎很享受这种在公共场合,将我逼到极限的游戏。她带着我去了超市,让我推着购物车,在人来人往的生鲜区里,弯腰去拿最下面一层的水果,让我风衣下光裸的臀部,在不经意间,暴露在身后那些推着车的大爷大妈的视线里。

她带着我去了音像店,让我站在一张尺度极大的电影海报前,假装欣赏,而她则不时地按下遥控器,让我的身体,在海报里那个同样性感的女人面前,不受控制地颤抖。

每一次,当我濒临高潮的边缘,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得到释放的时候,那股熟悉的、彻骨的电击,就会如期而至,将我从欲望的云端,狠狠地、拽回现实。

一次又一次的寸止,让我的情欲,像被大坝拦住的洪水,水位越积越高,已经快要冲垮我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

最后,我连那双吊带袜,也被她命令脱掉,扔进了洗手间的厕所里。

此刻,我那件宽大的风衣下面,真正地,变得一无所有了。除了那两个已经变得温热的羞辱玩具。

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白芷警官?高翔的女友?这些身份,在一次次的羞辱和电击中,变得越来越模糊,越来越遥远。我只知道,我是一个下贱的、发情的、渴望着被主人赏赐一次高潮的……母狗。

在连续不断的、几乎要将人逼疯的寸止酷刑之后,张芸似乎终于玩腻了这种隔靴搔痒的游戏。她脸上那抹玩味的笑容淡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像是猎人终于要收网时的专注。

她拉着我的手,将我带离了人声鼎沸的商场主区域最终停在了一扇标着"消防通道,禁止占用"的铁门前。

她推开门,一股阴冷、混杂着灰尘和霉菌味道的空气扑面而来。里面是一条狭窄而幽暗的楼梯间,声控灯因为长久无人经过而熄灭着,只有从门缝里透进来的、商场那过于明亮的灯光,在粗糙的水泥地面上投下一道歪斜的光带。

"进去。"她轻轻推了一下我的后背。

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的"嗒、嗒"声,在空旷的楼梯间里,被放大了数倍,回荡着,显得格外清晰和……不祥。

门在我们身后"砰"的一声关上了。声控灯应声亮起,惨白的光线,将这个与外面那个光鲜亮丽的世界完全隔绝的的空间,照得一清二楚。

这里很脏,墙角堆积着一些废弃的纸箱和杂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让人不舒服的气味。但对此时的我来说,这个与世隔绝的、隐蔽的空间,反而带来了一丝诡异的安全感。至少在这里,我不用再担心被任何人看到了。

张芸靠在门上,双臂环胸,像一个女王,审视着她的领地,和领地里唯一一个卑微的臣民。她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我不知道是哪一个瞬间,或许是她脸上那副掌控一切的表情,或许是这个密闭空间带来的压迫感,又或许……只是我那早已被欲望冲垮的大脑,终于放弃了所有无谓的抵抗。

我的膝盖一软,就这么……跪在了她面前。

这个动作,做得是如此的自然,如此的……顺理成章。仿佛我天生就该跪在这里,跪在这个女人的脚下。

那个亮晶晶的肛塞底座,因为我的下跪,在地板上发出了一声轻微的、清脆的磕碰声。

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只是本能地,重复着那个男人曾经教过我的、最下贱的动作。

我想起了在酒店里,我是如何跪在地毯上,求他赏赐我一次高潮。

于是,我抬起头,仰望着她,然后,向前爬了两步,把自己的脸,贴在了她那双价格不菲的高跟鞋上。我用侧脸,用那片还残留着泪痕的皮肤,去摩擦她光滑的、冰冷的漆皮鞋面。我甚至……伸出舌头,像一条真正的、口渴的狗,去舔舐那上面沾染的、商场的灰尘。

"主人……求求你……主人……"

破碎的、不成调的、带着哭腔的胡言乱语,从我的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

"母狗……母狗好难受……下面……下面要坏掉了……求求主人……让母狗高潮一次吧……就一次……主人……"

我的脑子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没有白芷,没有警察,没有高翔,没有案件……只剩下性和欲望。像一团烧红的、混沌的炭火,将我所有的理智和尊严,都烧成了灰烬。

我只想高潮。我只想释放。我只想被允许,有一次彻彻底底的、能让灵魂都得到解脱的释放。

张芸依旧没有说话。她只是拿出手机,再次打开了录像功能,将镜头,对准了我这张……布满了欲望和泪水,下贱到无可救药的脸。

她蹲下身,把手机凑得更近。

"告诉我,"她的声音很轻,像在诱导一个迷路的孩子,"你是谁?"

下边这段写的像校园霸凌,我得重新改改。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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