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淑华推开家门，一股熟悉的饭菜香便温柔地包裹了她。她手里拎着装满蔬菜的篮子，脚步略显疲惫，眼神却依然沉静坚定。玄关的灯光洒在她脸上，映出那份日复一日的温柔与坚韧。周晓峰从书房探出头，一眼就看见母亲的身影，他瘦削的脸上顿时扬起依赖的笑容，快步迎了上去。

“妈，回来了？今天医院是不是又忙坏了？”他接过她手中的菜篮，目光无意间掠过她的白色衬衫——布料之下，她胸口的曲线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在灯光下勾勒出饱满柔和的轮廓。周晓峰喉头一紧，迅速移开视线，心底泛起一阵说不清的慌乱。

林淑华却像是毫无察觉，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臂，“还好，都是些常规检查。倒是你，晓峰，大学生活还适应吗？别总是惦记着我，你的学业才是最要紧的。”她边说边转身走向厨房，黑色长裙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腰肢纤细，臀部的线条在布料下若隐若现。周晓峰怔怔地望着母亲的背影，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她平日穿着护士服的模样——白皙的肌肤，温和的笑容，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让人心慌的吸引力。他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像是要甩开那些不合时宜的念头，跟着走进厨房，“妈，我来帮你。”

晚饭之后，母子俩坐在沙发上休息。林淑华手捧一杯热茶，眼神却飘向窗外，神情有些恍惚。周晓峰注意到她的异常，轻声问：“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是医院里遇到麻烦了吗？”她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放下茶杯，像是下定了决心，“晓峰，妈打算去绿野村的养老院做护工。那里缺人，妈觉得……这是一个能真正帮到人的地方。”她语气平静，却目光闪烁，“城里医院竞争大，妈也想换一个环境。”

周晓峰整个人愣住了，脸色霎时变得苍白，“绿野村？那么远的地方？条件肯定不好，你一个人去怎么行？”他情急之下抓住她的手，指尖传来她皮肤的温度，细腻而柔软，反而加剧了他心里的不安。

林淑华反手轻轻握住他的手，嘴角弯起一抹温柔的笑，“傻孩子，妈又不是一个人，那里还有很多老人需要照顾。那家养老院叫‘慈爱之家’，听起来很温暖，对不对？你要相信妈，我能照顾好自己。”她说着站起身，衬衫最上方的扣子不知何时松开了，露出一段白皙的颈子。周晓峰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向下移——她呼吸之间，胸口的起伏更加明显，那柔软的弧度让他心跳加速，急忙扭开头去。

母子俩沉默地收拾着行李。周晓峰帮她折叠衣物时，手指不小心碰到她叠放整齐的内衣——那柔软的布料让他耳根发热，整个人都僵了一下。林淑华似乎并未察觉，依旧仔细地整理着每一件物品，偶尔叮嘱他几句生活琐事。

第二天一早，火车站人声嘈杂。林淑华穿着一件素净的白色衬衫与黑色长裙，站在月台上，整个人看起来温柔而坚定。周晓峰紧紧握着她的手，声音有些发紧：“妈，到了那边一定记得打电话……千万别省着钱，注意安全。”她点点头，伸手抱了抱他。她丰腴的胸膛贴在他身上，温暖而柔软。周晓峰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却不敢回抱得太用力。

火车鸣笛的声音响起，林淑华转身上了车。她靠在窗边朝他挥手，阳光勾勒出她身体的轮廓，衬衫下的线条含蓄而分明。周晓峰站在原地，直到列车彻底消失在视野尽头。他攥紧拳头，低声自语：“妈，你一定要好好的。”

车厢里拥挤而嘈杂。林淑华被安排在硬座区，四周大多是进城返乡的村民。他们投来的目光直白而好奇，她白皙的皮肤和端庄的气质在这里显得格外突出。一位满脸皱纹、拄着柳木拐杖的老人挤到她身旁坐下，眯着眼打量她：“城里来的护士吧？真白净啊，跟年画上的仙女似的。”他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乡音。

林淑华微微蹙眉，仍维持着礼貌的笑容，“是的，老人家。我是去绿野村的慈爱之家养老院。”老人嘿嘿笑了，用拐杖敲了敲地面，“慈爱之家……好地方啊！我们那儿的柳树可有灵性了，能照见人心呐。”她点点头，没有接话，转头望向窗外。火车正穿行在山间，远处已隐约可见绿野村的轮廓。村口一棵古老的柳树格外醒目，枝叶茂密得像一团团绿色的云，在风中轻轻摇曳，流转着一种莫名的神秘。

几小时后，火车在一个简陋的小站停靠。林淑华拖着行李下车，空气中弥漫着泥土与柳叶的清新气息。她拦下一辆出租车，一路颠簸驶向养老院。司机是个中年男人，不时从后视镜里瞄她，“妹子，去养老院啊？那儿可不比城里，老人们挺‘热情’的，你多留心。”林淑华笑了笑，并未多想。

养老院的门前挂着一块木制牌匾，上面刻着“慈爱之家”四个字，字体工整，却隐隐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冷清。她抬手敲门，不多时，门被打开。站在眼前的是院长陈伯——约莫六十岁上下，穿着一袭灰色长袍，面容儒雅，眼神却深邃得让人有些不自在。“林护士，欢迎欢迎。我是陈伯，以后你就跟着我熟悉这里。”他伸出手与她交握，掌心冰凉干爽，让她不由自主地轻颤一下。

陈伯引着她穿过走廊，介绍着院内的设施。他的手指偶尔“不经意”地擦过她的后腰，那里的曲线柔软纤细。林淑华本能地缩了缩身子，却听到他和蔼地说道：“这儿的人都特别热情，你慢慢就习惯了。”她抿了抿唇，压下心头泛起的不适。

院子里，几位老人正坐着晒太阳。他们的目光齐刷刷投向她，有人低声交谈，眼神在她身上停留良久。陈伯带她来到宿舍，“这是你的房间，之前那位护工留下的东西还没清理，你自己看看哪些能用。”说完便转身离开。

林淑华打开衣柜，一股淡淡的霉味扑面而来。里面挂着一件旧护士服，布料已经泛黄；旁边搁着一本破旧的日记，纸页泛黄破碎。她拾起几片残页，上面凌乱地写着：“逃不掉的……他们的眼神……像柳枝一样缠人……”她心头一跳，连忙合上衣柜，轻声告诉自己：别自己吓自己，只是前人的胡思乱想罢了。

当晚，林淑华换上了养老院配发的护士服。衣服是紧身设计，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饱满的胸部和圆润的臀部。她站在镜前，望着镜中的自己——肌肤白皙如玉，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胸部被布料紧密包裹，隆起优美的弧度；腰肢纤细，更衬得身段丰润有致。她脸上微微发热，心底浮起一丝羞赧，却又忍不住为这份成熟的美感吸引。她轻轻抚过腰侧，指尖传来的触感柔软而温暖。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陈伯站在门外，递来一瓶澄澈的液体，“这是村里特制的柳露，安神助眠的。乡下地方，晚上容易睡不安稳。”她道谢接过，小口饮下。液体清甜凉爽，入喉之后却渐渐升起一股温热，缓缓蔓延至四肢。她躺在床上，不久便觉得身体微微发热，脑海中浮现出柳枝缠绕的幻象——柔韧的枝条圈绕她的手腕、腰肢，缓缓勒紧，带来一种奇异的束缚感。她猛地摇头，努力挥散那些画面，拉过被子盖住身体。

可是夜深人静时，那股燥热并未消退，反而愈演愈烈。她在床上辗转难眠，身体深处涌起陌生的渴求，皮肤变得异常敏感。她坐起身，护士服的领口不知何时松开了，露出胸前细腻的肌肤与若隐若现的乳沟。她无意识地用手抚过胸口，指尖触到挺立的乳头，顿时一阵酥麻窜过全身。她咬住嘴唇，脑海中再次浮现柳枝缠缚的幻象——这一次，那些枝条如同有生命一般，蜿蜒滑过她的颈项，圈住双乳，微微收紧……她喘息急促，猛地关掉台灯，蜷进被子里。

第二天清晨醒来，她发现镜中的自己双颊泛红，眼中水光氤氲，护士服紧紧贴在身上，曲线毕露。她用冷水拍了拍脸，努力压下那些混乱的念头，走出宿舍开始一天的工作。院里的老人们见到她，眼神比昨日更加专注。一位老太太颤巍巍地拉住她的手，“小林啊，你来了真好……我们就需要你这样的。”她笑着为老人测量血压，指尖触到对方粗糙的皮肤，心中不禁又是一颤。

陈伯踱步过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适应得还不错？继续保持。”他的手在她腰间多停留了一瞬，那股凉意再次漫开，她勉强微笑点头。

午休时，她散步至村口那棵古柳下。风过时，柳叶沙沙作响，宛如低语。她伸手轻抚树干，粗糙的触感莫名让她想起那本残破的日记，心中隐隐不安。一位村民路过，笑呵呵地说：“护士姑娘，柳树神会保佑你的。”她回以微笑，转身离开，却总觉得那枝条拂动的声音久久不散。

下午，她为一位卧床的老人擦拭身体。对方的目光始终盯在她胸前，她俯身时，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老人忽然伸手，碰了碰她的手臂，“小林，你的手真软。”她后退一步，脸上笑容不变，“您好好休息。”可那股触碰却像一道电流窜过周身，让她想起昨夜那些令人脸热的幻觉。回到宿舍，她脱去护士服，站在镜前望着自己赤裸的身体——白皙的皮肤，饱满的双乳，纤细的腰和匀称的腿……她的手不自觉地抚上胸口，指尖捻住挺立的乳尖，轻轻一揉，一声低吟溢出唇瓣。她猛然回过神，匆匆穿上衣服。

傍晚，陈伯又送来柳露。她犹豫片刻，还是喝了下去。这一夜，身体的反应来得更加汹涌。热流迅速蔓延，腿心沁出湿意，脑海中柳枝缠绕的幻象愈发清晰——那些枝条滑过她的小腹，探入腿间，摩擦着最敏感的地方……她忍不住夹紧双腿，手指却不由自主地向下探去，触到一片湿滑。羞耻与快意交织，她咬住唇瓣，指尖却动作不停，直至高潮席卷而来，整个人瘫软在床上，无声地流泪。

之后的日子里，林淑华渐渐习惯了这种白天忙碌、夜晚沉溺于感官幻觉的生活。她告诉自己这是因为水土不服，是柳露的作用，是因为她太累了。她努力专注于照顾老人，对他们偶尔过界的言行报以宽容，对陈伯若即若离的触碰选择忽视。她不再去看那本日记，也不再深究内心的困惑与不安。

一个午后，她在花园中休息。风拂过柳树，几片叶子落在她身上。那触感让她瞬间想起夜晚的幻觉，她猛地起身抖落叶片，快步返回工作岗位。还有一次，她跪着为老人洗脚时，有人的手“无意”擦过她的腰际。她立即站直身体，脸上挂着笑，指尖却在微微发抖。

夜深人静时，她依旧会喝下柳露，任热流席卷全身，任手指在身上点燃一簇簇火焰。她在高潮的余波中蜷缩，泪水无声滑落，可是第二天，她依旧穿上那身护士服，对每一个人微笑。

她开始接受这种双重的生活：一边是对奉献信念的坚持，一边是身体无法抑制的渴望；一边是养老院表面上的宁静，一边是深藏其下的暗流。而她与绿野村、与慈爱之家、与那棵古老柳树之间的故事，才刚刚开始……林淑华轻轻推开养老院餐厅那扇略显沉重的木门，清晨的阳光透过干净的玻璃窗，温柔地洒在擦拭得发亮的木质长桌上。桌上摆放的柳叶茶正氤氲着淡淡的清香，和窗外传来的隐约鸟鸣交织在一起。她穿着一身洁白的护士服，衣料妥帖地勾勒出饱满的胸部和纤细的腰身，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脚踝上系着的一串小小铃铛发出细碎清脆的声响，如同山间清泉滴落在石上。来到绿野村已是第三周，她逐渐熟悉了这里缓慢的节奏，可心底那一缕不安，却始终如影随形。她端起盛满早餐的托盘，走向老人们，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动作轻柔地将粥碗一一放在他们面前。

餐厅里，老人们三两成群坐在晨光中。坐在角落里的张爷爷穿着洗得泛白的军绿色背心，虽已年逾七十，肌肉松驰，但那双眼睛却仍锐利如鹰。他慢悠悠地抿着柳叶茶，目光却毫不避讳地流连于林淑华护士服领口处微露的细腻肌肤和柔美曲线。当林淑华俯身为他摆放餐碗时，他沙哑着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粗粝的笑意：“小林啊，动作轻些，慢些好……老头子眼睛花了，就爱看清楚点儿。”她耳根一热，急急直起身，嘴角仍努力维持着笑的弧度：“张爷爷，您慢慢用，有事就叫我。”

一旁的王奶奶端坐着，手中那根柳木拐杖偶尔轻轻点地。她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眼神却透着一种审视的冷冽。“小林这姑娘，”她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城里来的就是不一样，瞧这皮肤，水嫩得跟刚剥壳的鸡蛋似的。”话似夸奖，却无端让人感到一阵寒意。林淑华垂下眼帘，低声道了谢，正要转身，却又听见拐杖一声轻叩。“急什么呀？”王奶奶慢悠悠地说，“多待会儿，我们这些老骨头，就喜欢看着你。”那种无形的压迫感再次袭来，林淑华指节微微绷紧，却仍坚持着完成了工作。

白天的工作琐碎而重复。她为老人们测量血压、分发药物，手指偶尔触碰到他们干枯起皱的皮肤，那粗砺的触感总让她不自觉想起自己手臂的光滑。有一次，她正低头为张爷爷系血压计的绑带，他粗粝的指节似无意地擦过她的手腕，留下一抹鲜明的触感。她下意识地蹙眉，却仍轻声报告：“您的血压正常。”张爷爷嘿嘿一笑，目光沉沉坠在她领口，嗓音低哑：“小林这双手，真是又软又嫩……像年猪似的，细皮嫩肉，好啊。”那话语像一根细针，猝然刺入她心底某个角落，唤起火车上那个陌生老人相似的调侃。她勉强弯了弯嘴角，转身时铃铛轻响，仿佛在掩饰她的仓促。

入夜后，养老院渐渐安静下来。林淑华被唤到王奶奶房间处理夜间的意外。空气中弥漫着不太好闻的气味，老人坐在床沿，脸色在昏暗灯光下显得有些阴沉。“赶紧收拾干净。”王奶奶的声音又低又哑，拐杖顿在地面上发出沉闷声响。林淑华默不作声地跪下来更换床单，护士服因动作而紧绷，勾勒出腰臀的曲线。忽然，一只枯瘦却有力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王奶奶凑近了些，呼吸带着老迈的湿气：“上一个姑娘……也是这么开始的。乖乖听话，对你有好处。”林淑华背脊窜过一阵寒意，她挣了挣，勉强笑道：“王奶奶，我会好好做的。”可老人那双眼，却像在看一件物品，冷静地掂量着她的价值。

终于结束返回宿舍，林淑华疲惫地脱下护士服。镜中的身体白皙而丰满，汗珠沿着脖颈滑入胸前深深的沟壑，灯光下肌肤泛着一层柔润的光泽。她拿起毛巾擦拭，指尖不经意掠过挺立的乳尖，一阵细微的战栗窜过全身。她匆匆套上睡衣，试图驱散身体里那份古怪的躁动，可脑海中却反复浮现张爷爷灼热的注视、王奶奶冰冷的言语……不安如同藤蔓，悄悄缠绕上心间。

第二天清晨，她被派去洗衣房。那里堆满了待清洗的衣物，空气潮湿闷热，混杂着汗渍和岁月的气味。她弯腰搓洗衣服，汗湿的额发贴着脸颊，护士服也紧紧黏在身上，透出底下起伏的曲线。就在她埋头工作时，却忽然在一堆旧衣中摸到一件质地熟悉的布料——是件被撕裂的护士服，上面还残留着已经发暗的血迹，如同被什么利器划过。她心跳骤然加快，拿着那件衣服找到陈院长，声音带着不自觉的颤音：“院长，这……这是怎么回事？上面还有血……”陈伯接过衣服，只是随意瞥了一眼，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哦，之前那护工自己不小心弄的，精神不太稳定。别多想。”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肩，掌心贴着她腰侧缓慢地摩挲了一下。那触碰让她猛地后退一步，一股凉意顺着脊椎爬升。

她心神不宁地回到洗衣房，总觉得老人们的目光变得越来越密集，像一张无形蛛网缠绕着她。午饭时分，她正分发餐点，张爷爷忽然笑呵呵地伸手拍了下她的臀，力道不重，却充满狎昵：“小林这身子，真是越来越诱人了。”她惊得几乎摔了托盘，脸颊滚烫，连退几步：“请您……别这样。”张爷爷却哈哈大笑，眼中闪烁着某种她读不懂的光芒：“乡下地方，没那么多规矩，待久了你就习惯了！”

下午的工作更加难熬，她被安排为张爷爷擦身。老人躺在床上，上身赤裸，皮肤松驰地覆着骨架，浓重的体味扑面而来。她拧干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他布满斑点与皱纹的胸膛。就在这时，他忽然攥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让她吃痛，硬是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干瘪的胸口上，嘴角咧开：“城里来的小年猪，就是细皮嫩肉，手感真好。”她用力挣脱，脚踝上的铃铛慌乱地响成一片。她声音发紧：“请您自重……”他却笑得愈发畅快，眼中浑浊却锐利：“害什么羞嘛，早晚都得习惯……”

她逃也似地跑回宿舍，心脏狂跳不止。坐在床沿，腕间仿佛还残留着那份粗糙又霸道的触感。她脱去汗湿的制服，镜中的身体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更加丰润诱人，肌肤泛着细腻的光泽。她取出那瓶柳露，迟疑片刻，终究仰头饮下一口。不过片刻，一股陌生的燥热便从小腹窜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她躺倒在床，手指仿佛有自己的意志般抚上胸脯，指尖捻住挺立的乳尖轻轻拉扯，一阵阵快感如电流窜过。她咬住唇，试图抑制喉间的呻吟，可腿心间早已湿润泥泞。指尖试探着滑入那片温热湿黏，模仿着某种节奏轻轻抽动。羞耻与快感疯狂交织，她闭上眼，脑海中却浮现张爷爷粗糙的手指、王奶奶评估般的眼神……身体的反应却更加强烈。窗外传来牲畜的低哼，像在应和着她压抑的喘息。

高潮过后，她瘫软在床，泪水无声滑落。强烈的羞耻感几乎将她淹没。她一遍遍告诉自己，是柳露的作用，是太累了……可身体那份真实的欢愉和渴望却让她无处可逃。她擦干身体，穿好衣服，试图用理性压制那陌生的欲望，可那股隐秘的火焰，却仍在心底幽幽燃烧。

接下来的几天，工作愈发繁重。她尽量避免与张爷爷、王奶奶独处，可他们的目光却无处不在，仿佛织成了一张密密的网。一次在院子里晾晒衣物，汗湿的护士服紧贴身体，胸前轮廓清晰可见。一位经过的老人低声嘟囔了句：“这小林，穿这身可真勾人喏……”她低头一看，瞬间面红耳赤，慌忙用手臂掩住胸口，匆匆躲回屋中。

夜晚，她再次抵不过那份诡异的渴求，喝下了柳露。热流席卷全身，她赤身站在镜前，手指迷醉地抚过每一寸发烫的肌肤，从微颤的双乳到湿润颤栗的腿心。她幻想着被柔韧的柳枝缠绕、收紧，摩擦过最敏感的地方……终于在极致的高潮中失声尖叫，温热的蜜液沿大腿内侧流下。她瘫软在地，泪水与汗水交织，羞耻与欢愉将她撕裂。

林淑华开始深深质疑自己最初的选择。养老院里弥漫的诡异气氛、老人们那双双仿佛能穿透衣物的眼睛，都让她如坐针毡。可另一个声音又在低语，劝她再坚持一下，一切都是为了这些需要照顾的老人……她努力用理智压抑身体愈发敏锐的渴望，却发现那欲望反而愈烧愈旺。她害怕他们的注视，却又隐隐渴求着那些目光的停留，这种矛盾撕扯着她。她告诉自己，只要适应就好，可心底那股寒意，却愈发深重，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暗处耐心等待着。林淑华站在养老院浴室的门口，手里端着温水盆和软毛巾，护士服已被汗水浸透，贴合着她丰腴而柔软的身体曲线。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布料之下隐约可见饱满的弧度，裙摆贴住臀线，每微微一动，脚踝上那枚细小的铃铛便清脆作响，像在替她诉说着不安。

工作表上“张爷爷”三个字让她胸口发紧。她不是第一次听到关于他的传言，上一个护工离职前的欲言又止，走廊里其他护工交换的眼神……她都记得。可职责所在，她终究深吸一口气，推开那扇老旧却结实的木门。

浴室里雾气氤氲，潮湿的热气扑面而来。张爷爷裸身坐在宽大的木质浴桶中，松弛的皮肤上斑驳着岁月的痕迹，可那双眼睛却锐利得惊人，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是属于老兵的眼神。他望向她，声音沙哑却清晰：“小林，过来，帮我搓背。”

她垂下眼睛，慢慢走近。水温似乎恰到好处，蒸汽将她的护士服熏得愈加透明，布料黏在皮肤上，勾勒出内衣的边沿和微微颤抖的身体轮廓。她跪在浴桶边，将毛巾浸入水中，再轻轻覆上他的后背。那皮肤粗糙如磨砂，触感让她指尖微麻。

他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她，如同实质般掠过她被水汽打湿的肩膀、微透的领口，还有随动作轻轻晃动的胸口。他忽然低笑，嗓音浑浊却穿透雾气：“城里来的姑娘，就是不一样……细皮嫩肉。”话音未落，一只粗糙的手猛地攥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她瞬间痛得蹙眉，整个人被一股蛮力拽向浴桶——和他的身体。

“摸摸看？”他眼里闪着一种近乎戏谑的光，要将她的手按向水下某处。

林淑华惊喘一声，猛地抽回手，踉跄着站起身后退。水盆被打翻，温水溅湿了她的裙摆，布料紧紧贴住她的大腿和臀瓣，铃铛急促地响成一片。“张爷爷……请您自重！”她的声音发颤，带着竭力维持的镇定。

他却只是向后靠去，倚着桶壁，仿佛刚才的越界只是寻常玩笑，嘴角噙着一丝冷笑：“装什么？陈院长没跟你讲过这里的规矩？不听话，这活你可干不长。”

她咬住下唇，强压下眼眶的酸热和翻涌的怒火，转身快步离开，门在她身后合上，隔绝了那令人窒息的空间。可那眼神、那触感，却像粘腻的雾气缠绕着她，挥之不去。

果然，第二天她的工作内容就变了。不再是相对干净的喂药、量血压，而是清理便盆、擦洗身体、处理床褥上的污秽。她弯着腰，费力地擦洗床腿的污渍，汗珠从额角滚落，滑过脖颈，无声无息地没入衣领深处。湿透的护士服紧紧裹着她的身体，每一次弯腰或伸展，都让胸前的轮廓愈发清晰，布料摩擦着顶端，带来一阵阵难以启齿的痒意。

老人们坐在一旁，眼神麻木，或带着几分看戏的漠然。王奶奶的拐杖重重敲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冷冰冰的话抛过来：“不听话，就是这种下场。活该。”

林淑华喉咙哽咽，却只是更深的低下头，让发丝遮住自己的侧脸，手上机械地加重了力道，仿佛这样就能擦去那份令人难堪的注视。

晚上，张爷爷又以“腰痛”为由，点名要她去房间按摩。她站在他门外，手指在门把上悬了片刻，最终还是拧开了它。

他趴在床上，赤着上身，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药油味和老人特有的体息。他的目光在她进门瞬间就锁定了她，如同打量猎物，贪婪而直接。她刚在床沿坐下，手指试探地按上他的后腰，那皮肤的触感让她胃里一阵翻搅。他却毫无预兆地猛然翻身，以一种惊人的、与年龄不符的迅猛力道，将她狠狠压在床沿！

“啊！”她惊呼一声，双手被他一只大手轻易钳制，压在头顶。他另一只手从床头摸出一根粗糙的红绳，三两下就将她的手腕紧紧捆住，绳结深深陷进她白皙柔嫩的皮肤里，刺痛感尖锐地传来。

“乖一点，”他浑浊的呼吸喷在她耳侧，带着令人作呕的气息，“就像上一个护工那样，日子就好过了。”

她奋力挣扎，扭动的身体却只让护士服的领口崩开了一颗纽扣，露出一段细腻的乳沟和若隐若现的饱满弧度，布料下的起伏因急促呼吸而更加明显。他拿起床边一根细韧的柳条，不轻不重地抽在她臀上。

“啪”地一声，清脆却带着刺痛的麻痒。铃铛随之急促作响，像是在为她伴奏。羞辱感排山倒海般涌来，可奇异的是，身体深处却背叛了她的意志，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乳头在粗糙布料的摩擦下悄然硬挺，传来一阵酥麻。是那柳露……陈伯每天送来的“安神”柳露……她猛地意识到。

他冷笑着，逼她跪在地板上，将自己青筋盘虬、散发着浓重汗味的脚伸到她面前，“舔干净，城里的妞儿。”

胃里剧烈地翻腾，她几乎要干呕，可对上他那双冰冷的眼睛，恐惧压倒了一切。她闭上眼，颤抖地伸出舌尖，碰触到那粗糙污秽的皮肤，咸涩腥臭的味道瞬间弥漫口腔，胃液逆流，湿亮的唾液无法自控地从嘴角滑落。柳条再次抽下，在她臀瓣上留下交错的浅痕，带来混合着痛楚的奇异快感，让她发出一声压抑的、连自己都陌生的呜咽。

他粗糙的手拍了拍她的脸颊，如同安抚牲畜，又像是一种标记，“好年猪，慢慢学。”说完，他起身，留下她瘫坐在冰冷的地上。

手腕上的红痕刺目，衣裙狼藉，乳房半遮半掩，嘴角湿亮，泪水和汗水混杂着滑落。她低声啜泣，破碎不堪：“我只是……只是想好好工作……为什么会这样……”

他离开后，她才敢放纵自己的崩溃。回到狭窄的宿舍，她颤抖着脱下那身仿佛沾满污秽的护士服，镜中的身体白皙却布满捆痕和淡淡的抽打红印。她喝下桌上那杯陈伯照例送来的柳露，熟悉的燥热很快席卷全身，脑海不受控制地浮现柳枝缠绕胸乳、深探湿滑私处的画面……

她躺倒在床，手指仿佛有自己的意志，抚上敏感的乳尖，揉捏拉扯间，痛与快感交织蔓延。指尖顺着小腹滑下，探入那片早已泥泞的花园，急促的抽插伴随着啧啧水声，想象着那粗糙的手指、那羞辱的柳条……她在一声高亢的尖叫中达到高潮，身体剧烈痉挛，蜜液汩汩涌出，顺着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

高潮褪去，是无边无际的空虚和羞耻。她用“这只是工作的一部分”、“我必须忍耐”来麻痹自己，可身体炽热的余韵和深处的渴求却赤裸地揭穿了她的自欺欺人。柳露的药效像一种甜蜜的诅咒，让她在恐惧被欲望吞噬的同时，又无法抗拒那堕落中的、扭曲的极致快感。

第二天工作，她为老人们分发药物，王奶奶浑浊的目光在她胸口逡巡，嘴角咧开一个洞悉一切的讽笑：“小林呐，学乖了没？”

她默不作声，只是更低地垂下头。脚踝上的铃铛随着她的移动轻轻作响，仿佛成了她屈从的标识。她努力专注于手头的事，可那些老人的目光却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让她觉得自己如同被剥光检视。

张爷爷拄着拐杖从她身边经过时，干燥粗粝的手指“无意地”擦过她的臀尖，低沉的声音只有她能听见：“晚上再来，教你点新规矩。”

她心头猛地一颤，一股寒意窜上脊背，却同时有一股隐秘的热流自小腹窜升。她强迫自己弯起嘴角，点了点头，喉咙里挤出一个微不可闻的：“……好。”

她的心在抗拒与屈服之间反复撕裂。她试图用职责和麻木来掩盖日渐深重的羞耻，但柳露带来的极致欢愉却像瘾症般蚕食着她的意志。她开始下意识地接受“这里的规矩”，却在每一次触碰老人皮肤时想起夜晚的屈辱，继而身体诚实地发烫、湿润。她害怕那个房间，害怕那双眼睛，害怕那根柳条，却又在绝望的深渊里，可耻地期待着下一次的“教导”……这种矛盾的撕扯，几乎要将她彻底撕裂。深夜的养老院笼罩在一片死寂之中，连风声都被隔绝在厚重的墙壁之外。林淑华在床上辗转反侧，薄薄的被子根本挡不住从心底渗出的寒意。就在她意识朦胧之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划破了夜的宁静。

“小林，马上到祠堂来，老人们有要紧事找你。”王奶奶的声音尖利而冰冷，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从门缝里钻进来。

林淑华的心猛地一沉。祠堂？这个时间？她本能地感到不安，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被角。但长期养成的顺从习惯让她还是起了身，随手披上一件轻薄的纱裙。她脚踝上的银铃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每一声都敲打在她紧绷的神经上。

祠堂的木门沉重而古老，上面斑驳的漆面记录着岁月的痕迹。她犹豫着推开那扇门，吱呀一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映入眼帘的是摇曳的烛光，将整个祠堂笼罩在一片昏黄的光晕中。几位老人围坐在柳树神像前，他们的脸在光影交错中显得模糊而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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