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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仪之上门维修空调的大叔】,第2小节

小说: 2025-11-01 16:47 5hhhhh 6990 ℃

他那条洗得发白的、宽松的工装裤的裤裆处,此刻正高高地、狰狞地耸立着一个巨大的帐篷!那帐篷的轮廓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具有压迫感,以至于我甚至能大致地分辨出它那惊人的长度和粗度。

它像一头苏醒的野兽,在他的裤子里不安地耸动着,仿佛随时都会挣脱束缚,破笼而出。

他勃起了。

这个认知,比刚才当众高潮的事实,还要让我感到震惊

我一开始只是觉得刺激,只是想玩一场禁忌的、属于我一个人的“暴露游戏”。

我从来,从来没有想过,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我没想过自己会当着他的面高潮,更没想过,他会对我产生如此直白、如此强烈的生理反应!

我的大脑再次一片空白。

之前那种因为玩火而产生的兴奋感和刺激感,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无边无际的恐惧和慌乱。

我的双腿软无力,身体不受控制地在他面前剧烈地颤抖着。

我能听到他呼吸的声音。那声音变得粗重而急促,像一头被困在笼中的野兽,充满了压抑的、原始的欲望。他看着我,眼神也变了。

不再是之前那种带着一丝欣赏的平静,而是变得浑浊、炙热,充满了侵略性。那是一种男人看待一个可以被占有的女人的眼神。

他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

他脚上那双沾满灰尘的解放鞋,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尖上,让我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疯狂抽搐。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离我越来越近,看着他那因为欲望而变得有些狰狞的面孔,看着他裤裆里那个高高耸立的、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帐篷。

他终于走到了我的面前,一股更加浓烈的、混杂着汗臭和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将我彻底包围。他离我如此之近,我甚至能看清他脸上粗大的毛孔,和他眼底燃烧着的、毫不掩饰的火焰。

也就是这个时候,我看到他那只粗糙、油腻、布满了厚茧的大手朝着我缓缓伸过来时,我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力气,或许是求生的本能,又或许是那份属于少女最后的、不容侵犯的尊严。

在那只手离我的身体只有不到一厘米的瞬间,我原本酸软无力的身体,竟然爆发出了一股惊人的力量!

我用那只还撑在地上的手猛地一推,整个人像一根被压弯到极致后猛然弹起的弹簧,从跪趴的姿势,摇摇晃晃地、却异常迅速地站了起来!

因为起得太猛,我的大脑一阵缺氧,眼前瞬间一黑,身体晃了两下,差点再次摔倒。我赶紧伸出手,扶住了旁边冰冷的墙壁,才勉强稳住了身形。

我靠着墙,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咚咚咚”地狂跳着,几乎要从我的胸腔里蹦出来。

恐惧、后怕、羞耻,以及高潮后还未完全褪去的快感,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我的脸颊涨得通红,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我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只能将视线死死地钉在他脚边那块沾染了我淫水的地板上。

我用一种颤抖得不成样子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道。

“如……如果修好了的话……就……就可以走了!”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依旧胶着在我的身上,那目光炙热得仿佛要将我的衣服烧穿。我能听到他那依旧粗重的喘息声,充满了压抑和不甘。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紧张得手心全都是汗,后背也已经被冷汗浸透。我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是会恼羞成怒地扑上来的时候他带着粗重的喘息声说

“啊?……哦,好的。”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被打断好事的懊恼,但最终还是选择了退让。我看到他的视线从我身上移开,眼里那股几乎要将我吞噬的火焰,也慢慢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看不懂的、混杂着遗憾、不甘和某种奇异光芒的复杂神色。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弯下腰,收拾起散落在地上的工具,包括那把我掉在地上的、冰冷的扳手。然后,他拎起他那沉重的工具箱,甚至没有去拿那件搭在椅背上的、湿透了的T恤,就这么赤裸着上半身,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我一直靠着墙,全身紧绷,像一只受惊的刺猬,警惕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直到他打开房门,走出去,再“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当那声关门声响起时,我紧绷的神经才终于“啪”的一声断掉了。我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顺着冰冷的墙壁,无力地滑坐在了地上。

我就这样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窗外传来的、若有若无的蝉鸣。空调已经被修好了,正“呼呼”地吹着冷气,让这间闷热了一整天的屋子,终于有了一丝凉意。

可是我的身体,却依旧是滚烫的。我缓缓地抬起头,目光落在那扇紧闭的房门上。

我忍不住再次开始幻想……

[如果……如果刚才我没有躲开呢?如果我任由他那只粗糙的大手抚上我的身体,会怎么样?他会像那些电影里演的一样,粗暴地撕开我的衣服,把我按在地上,然后用他那根在裤子里撑起巨大帐篷的肉棒,狠狠地操进我的小穴里吗?我的身体会是什么感觉?是会感到痛苦,还是会感到被侵犯的快感?]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让我感到一阵口干舌燥。我能感觉到,刚刚才平息下去的欲望,又开始在我身体里蠢蠢欲动。

刚才那场突如其来的、被恐惧和刺激推向顶峰的高潮,非但没有让我感到满足,反而让我对那种极致的、失控的快感,产生了更深的渴望。

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双腿依旧有些发软。我走到客厅,关上门,然后无力地靠在了门板上。

我伸出手,探进了自己那条黑色的短裤里。指尖触碰到的是一片湿滑黏腻。那条粉色的内裤已经彻底被淫水浸透,紧紧地贴在我的皮肤上,像第二层肌肤。我毫不费力地就将手指伸进了内裤的边缘,然后,我握住了那个依旧温热的、沾满了我的体液的跳蛋。

我轻轻地、缓缓地,将它从我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噗嗤……”

伴随着一声轻微的、暧昧的水声,那个粉色的、湿漉漉的小东西终于脱离了我的身体。

在它被抽出的瞬间,一股空虚感瞬间席卷而来,我的小穴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仿佛在挽留着什么。

我将那个沾满了晶莹液体的跳蛋随手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然后,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靠在门上,闭上眼睛,将那只刚刚拿出跳蛋的、还沾着我淫水的手,再次伸进了我的裤子里。这一次,我的目标不再是那个冰冷的塑料玩具,而是我自己的、滚烫的、依旧在渴望着抚慰的身体。

我的手指轻易地就拨开了湿滑的内裤,直接触碰到了我那片光洁柔软的三角地带。指尖下的肌肤滚烫而敏感,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片粉嫩的小阴唇,依旧处在微微肿胀的状态。

我用指腹轻轻地在那道紧闭的缝隙上下来回地抚摸着,感受着那份柔软和湿滑。

“嗯……”

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就让我舒服得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虽然刚刚才经历了一场高潮,但因为刚才那份极致的刺激,我的身体似乎变得比之前更加敏感,更加容易兴奋。

仅仅是凭着脑海里对刚才情景的回味和想象,似乎都已经无法满足我了。

我的手指变得大胆起来。我分开那两片柔软的唇瓣,找到了那颗早已挺立的、像红豆一样饱满的阴蒂。我用指腹在上面轻轻地打着圈,时而轻,时而重。

那股熟悉的、尖锐的快感再次袭来,让我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我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我将它伸进我那件粉色的吊带里,隔着薄薄的布料,握住了自己那只并不算丰满、却异常挺翘的乳房。我轻轻地揉捏着,用指尖捻动着那颗早已变硬的乳头。

两处敏感点同时被刺激,快感翻倍地涌来,让我感觉自己又要不行了。我的身体靠着门板,无意识地轻轻扭动着,双腿也微微地张开,方便我的手指能更深入地探索。

在我即将再次迷失在情欲的海洋里时

“咚!咚!咚!”

一阵沉闷而有力的敲门声,突然再次响起!

这声音就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我所有的欲望!我浑身一僵,手上的动作也猛地停了下来。

是谁?!

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是他!他回来了!

我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一股比刚才还要强烈的恐惧感将我淹没。他回来做什么?是来报复我刚才的拒绝?还是……

我不敢再想下去。我慌乱地将手从裤子里抽出来,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将眼睛凑到了猫眼上。

门外站着的,果然是那个修空调的大叔!

他还是赤裸着上半身,古铜色的皮肤上挂满了汗珠,在楼道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油腻的光。他正一脸焦急地看着我的房门,额头上青筋暴起,呼吸也显得有些急促。

就在这时,他的声音再次从门外传来,这一次,他的声音比之前更加沙哑,也更加急切。

“不好意思!小姑娘!我……我有个工具忘记拿了!”

我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鬼使神差地,将门打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许是想确认他到底想干什么,又或许,是我内心深处,还残留着一丝对这种禁忌游戏的、病态的好奇。

我从门缝里向外看去。

他见我开了门,脸上闪过一丝喜色。他站在门口,大汗淋漓地注视着我,那眼神已经不能用“看”来形容了,那简直就是“视奸”!

他的目光像两把带着钩子的手术刀,贪婪地、毫不掩饰地在我的脸上、我的胸前、我裸露在外的胳膊和双腿上,来回地扫视、切割。

那目光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和占有欲,仿佛下一秒,他就会像一头饿狼一样,直接冲进来…

他那毫不掩饰的、如同实质般的视奸目光,像无数只黏腻的触手,在我裸露的皮肤上肆意爬行,激起我一阵阵生理性的战栗。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恐惧像一张大网,将我牢牢地罩住,让我无法思考,也无法做出任何正确的反应。

我本来应该立刻关上门!我应该大声呼救!我应该报警!

可是我的身体,却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在原地,动弹不得。我甚至能感觉到,那股刚刚才平息下去的欲望,又因为这份突如其来的、极致的危险和刺激,而在我的小腹深处,重新燃起了一簇小小的、罪恶的火苗。

其实,他所谓的“忘记拿的工具”,就是我之前掉在地上的那把扳手,此刻正静静地躺在我卧室门口的地板上,离我不过几步之遥。

我只要弯腰捡起来,从门缝里递给他,就可以立刻结束这场危险的对峙。

可是,我没有。

我实在是太过于慌乱了,以至于我的大脑完全无法处理眼前这复杂而危险的局面。

我的嘴巴张了张,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从我那因为紧张而干涩的喉咙里,挤出来的,却是一句连我自己都感到震惊和匪夷所思的话。

“那……那你进来拿吧。”

当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我就后悔了。

[天啊!我到底在说些什么?!我疯了吗?!我竟然……主动邀请一头已经对我露出獠牙的饿狼,进入我的家里!]

我的瞳孔因为极致的恐惧而猛地收缩,我想要立刻改口,想要立刻把门关上,但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听到我的话,大叔那张因为欲望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脸上,瞬间绽放出一个油腻而得意的笑容。他似乎也没想到我会如此“配合”,眼里的喜色几乎要溢出来。他没有丝毫的客气,只是用他那肥硕的肩膀,轻轻一顶,就将我只开了一条缝的房门,彻底推开了。

只见他昂首阔步地走进了我的客厅,然后“砰”的一声,反手将房门重重地关上,并且,我听到了“咔哒”一声,那是门被反锁的声音。

他并没有立刻去卧室拿那把所谓的“工具”,而是像巡视自己领地一般,在我的小客厅里踱着步。他的目光贪婪地扫过我家里的一切

那张我刚刚还躺在上面自慰的沙发,以及那个被我随手丢在茶几上,还沾着我淫水,在灯光下闪烁着暧昧光泽的粉色跳蛋。

当他的目光落在那颗小小的、却足以证明我所有淫荡行径的罪证上时,他停下了脚步。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在看到那个粉色的小东西时,我的大脑“轰”的一声,像是被炸开了一样。

我竟然把它就这么随手丢在了茶几上!我怎么会犯下如此愚蠢、如此致命的错误!

我慌张地想要冲过去把它藏起来,但我的双腿却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得无法移动。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从一开始的疑惑,到恍然大悟,再到最后,变成一种充满了戏谑、鄙夷和浓烈性欲的、极其油腻的笑容。

他转过头,看向我。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已经被剥光了衣服,绑在案板上,任他宰割的猎物。

“我本来还在猜……”

他缓缓地开口,声音沙哑而低沉,充满了某种令人作呕的黏腻感

“原来你刚刚……真的在玩玩具啊!?”

他的话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我的心上,也烫在了我最后一丝羞耻心上。

“啊?”

我慌乱地发出一个单音节,大脑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彻底当机,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因为我内心最深处、最不堪、最淫荡的秘密,就这样被一个陌生男人,用最粗俗、最直白的方式,赤裸裸地揭穿了。

我明明应该感到害怕,感到恐惧,感到无地自容。我应该尖叫,应该反抗,应该用尽一切办法来保护自己。

可是就在他那句话说出口的瞬间,就在我所有的伪装都被撕碎的瞬间,一股强烈的、难以言喻的兴奋感,混合着极致的羞耻感,猛地从我的小腹深处窜了上来。

我的逼,那个刚刚才经历过高潮的、本应处在贤者时间的逼,竟然不合时宜地、可耻地,再次收缩了一下,然后,一股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汹涌的淫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我能感觉到那股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那种湿滑黏腻的感觉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令人羞耻。

我本能的想要离这个危险的男人远一点,但我的双腿却不听使唤,只能在他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注视下,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着。

他看到了我身体的反应,也看到了我腿间的湿痕。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淫荡和得意。他知道,他已经彻底掌控了我,掌控了我身体的开关。

他不再言语,只是用那种油腻而炙热的眼神看着我,一步一步地,朝着我逼近。

“你……你别过来……”

我颤抖着声音,发出了苍白无力的警告。

他像是没有听到一样,脚步没有丝毫的停顿。

我被他逼得不断后退,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的小腿肚却突然撞上了一个柔软的障碍物。

是床!我的身后是床!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身体就因为惯性而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向后仰去,“啊”的一声惊呼,重重地倒在了我那张柔软的、还残留着我情欲气息的大床上。

这突如其来的摔倒让我头晕目眩,也让我彻底失去了最后一点反抗的力气。

我只能仰躺在床上,像一只翻过壳的乌龟,无助地、绝望地,仰望着那个正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的男人。

他笑了。那笑容里充满了胜利者的姿态和对猎物的掌控感。

然后,在我的注视下,他开始缓缓地、一件一件地,脱光了他身上的衣服。

他先是脱掉了那双沾满灰尘的解放鞋,然后是那条洗得发白的工装裤。

当裤子滑落的瞬间,一根粗大、狰狞、因为充血而呈现出紫红色的鸡巴,便啪的一声,从他的腿间弹了出来,带着一股浓烈的腥臊味,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那根鸡巴……是我见过的,最大的。它比那些电影里加了特效的道具还要夸张,还要恐怖。

它像一根烧红的烙铁,又像一根随时准备噬人的毒蛇,就那么昂扬地、嚣张地挺立着,顶端的龟头因为兴奋而微微颤动,还分泌出了一些透明的、黏稠的液体。

我的瞳孔因为极致的震惊和恐惧而缩成了针尖大小。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声音、所有的色彩,在这一刻都消失了,我的世界里,只剩下那根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巨大的男性性器。

我就像一个真正的、待宰的猎物一般,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眼睁睁地看着他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露出了他那因为常年劳作而显得异常结实的、古铜色的肥胖身躯。

他向我走来,每一步都让床板发出了轻微的“吱嘎”声。

我下意识地,用一种带着哭腔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徒劳地哀求着

“不要……不要……”

我那带着哭腔的、微弱如同蚊蚋般的哀求,在他听来,似乎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笑话,甚至,是一种欲拒还迎的、拙劣的调情。

他发出一声充满了不屑和鄙夷的嗤笑,那声音沙哑而油腻,像砂纸一样摩擦着我脆弱的耳膜。他低下头,那张因为欲望而涨得通红的脸离我如此之近,我甚至能闻到他嘴里那股混杂着烟臭和食物残渣的、令人作呕的气味。

“害羞什么呢?”

他用一种戏谑的、猫捉老鼠般的语气说道

“像你这么骚的浪货,身体里还藏着这种好玩的东西,心里早就想被男人这样压在身下,狠狠地干了吧?”

他的话语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而恶毒地,插进了我内心最深处、最不堪的角落。

每一个字,都带着浓烈的羞辱和鄙夷,将我那点可怜的、摇摇欲坠的自尊心,彻底碾得粉碎。

我明明应该感到愤怒,应该感到被侮辱。可是,我的身体,我这具下贱的、不听使唤的身体,却因为他这赤裸裸的羞辱,而产生了更加剧烈的反应。

那股刚刚才因为恐惧而稍稍平息的快感,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便如同被浇上了热油的火焰,“轰”的一声,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一股更加汹涌的热流从我的小腹深处涌出,让我的身体瞬间软成了一滩烂泥,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显然也感受到了我身体的变化。他看着我那因为羞耻和兴奋而涨得通红的脸颊,看着我那双因为情动而变得水光潋滟、迷离失焦的眼睛,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得意和淫荡。他知道,他的话语,比任何春药都更能有效地催发我的情欲。

他不再多言,开始用他那双粗糙油腻的大手,对我进行更进一步的侵犯。

他先是伸手,粗暴地抓住了我那件粉色吊带的下摆,然后用力向上一掀。

薄薄的布料被他毫不怜惜地扯到了我的脖子上方,让我整个上半身,都赤裸裸地暴露在了他那充满欲望的、炙热的目光之下。

因为没有穿内衣,我那两团算不上丰满、却因为年轻而显得格外挺翘和饱满的乳房,便毫无遮挡地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

因为刚才一连串的刺激,乳房顶端那两颗娇嫩的、淡粉色的乳头,早已像受惊的蓓蕾一般,硬挺地、执拗地矗立着。

他看着我的双乳,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

他伸出那只油腻的大手,并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粗暴地揉捏,而是用手背,轻轻地、带着一丝玩味地,拍了拍我那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右边奶子。

“啪!”

一声清脆的、带着些许回音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

那感觉并不疼,更像是一种带着羞辱意味的调戏。我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异样的酥麻感从被拍打的地方瞬间传遍了全身。

“乳头还是粉色的啊……”

他凑到我的耳边,用那几乎能喷出火来的气息,低声地、恶意地评价道

“怪不得是大学生啊,就是嫩。”

说完,他不再满足于上半身的玩弄。他的手向下移动,一把抓住了我那条黑色短裤的裤腰,然后用力向下一扯!

“嘶啦——”

伴随着一声布料被撕裂的、刺耳的声响,我那条可怜的短裤,连同里面那条早已被淫水浸透的粉色内裤,被他用最粗暴、最直接的方式,一同从我的身上扯了下来,扔到了床下。

至此,我全身最后一道遮羞布,也被彻底剥离。我完完全全地,一丝不挂地,赤身裸体地,躺在了这个陌生男人的面前。

他没有立刻压上来,而是像在欣赏一件战利品一般,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肆无忌惮地审视着我这具年轻而陌生的身体。

他的目光从我那微微凸起的锁骨,滑到我那两团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乳房,再到我平坦紧致的小腹,最后,停留在了我那片光洁无毛、因为羞耻而微微并拢的、泥泞不堪的腿心。

然后,他伸出那双粗壮有力的手,一把抓住了我的脚踝。

他的手掌粗糙而滚烫,像两把铁钳,死死地箍住了我纤细的脚踝,让我动弹不得。他用力向两边一分,我的双腿便不受控制地被他强行打开,摆成了一个屈辱的、毫无防备的“M”字形。

我那片最私密、最羞耻的风景,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淋漓尽致地,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那两片因为长时间的刺激和高潮而变得红肿不堪的小阴唇,此刻正微微向外翻开,像两片被雨水打湿的、娇嫩的花瓣。

中间那道神秘的缝隙,因为我淫水的泛滥,而变得湿亮而泥泞,仿佛一条等待着被开拓的、未知的溪谷。最顶端那颗小小的、挺立的阴蒂,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宝石般的光泽。

面对着这样屈辱的情况,面对着体型和力量上绝对的、压倒性的差异,我内心最后一点反抗的念头,也彻底熄灭了。

我放弃了挣扎,放弃了呼救,放弃了所有徒劳无功的努力。

我就像一个被献祭的祭品,安静地、甚至可以说是顺从地,躺在这张属于我的、却即将变成侵犯现场的床上,任由他用那种充满了占有欲的、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的目光,羞耻地注视着我的身体。

或许是因为放弃了抵抗,我的感官反而变得比之前更加敏锐。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里那股下贱的快感,正在变得越来越强烈。

我的小穴深处,仿佛有一个永远不会干涸的泉眼,正源源不断地向外分泌着滚烫的、黏稠的淫水。它们顺着我的臀缝流下,将我身下的床单都浸湿了一大片。

他显然也看到了我这可耻的反应。他再次发出一声满足的、充满了征服感的嗤笑。

“真骚……”

他用那沙哑的声音评价道,语气里充满了鄙夷,却又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兴奋

“骚穴都湿成这个样子了……啧啧,还没有毛毛,真是个极品的小骚货。”

他一边说着,一边握着他那根因为兴奋而变得更加狰狞、更加粗长的鸡巴,缓缓地爬上了床。

床垫因为他沉重的体重而猛地向下一沉。他跪在我的两腿之间,那具充满了汗水和力量感的、古铜色的肥胖身躯,像一座小山一样,将我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我仰望着他,看着那根近在咫尺的、散发着浓烈腥臊味的巨大鸡巴,我的瞳孔因为恐惧而再次放大。

我的小穴只是被我的前男友入侵过。

他的尺寸很普通,甚至有些偏小,每一次进入,我都需要很长的前戏才能勉强容纳。

可是眼前这根……这根简直就是怪物!它比我前男友的鸡巴要粗上一倍不止,长度也……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一种即将被撕裂的、最原始的恐惧感,让我下意识地,用一种带着哭腔的、颤抖的声音说道

“这……这么大的鸡巴……怎么……怎么可能插得进来……”

我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不敢置信,但在他听来,或许更像是一种变相的夸赞和邀请。

他没有理会我的话,只是脸上露出了一个更加残忍和兴奋的笑容。

他俯下身,用一只手撑在我的脸颊旁,另一只手则握着他那根硬得像铁棍一样的鸡巴,将那颗硕大的、因为兴奋而微微发紫的龟头,对准了我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

滚烫的、带着强烈雄性气息的龟头,贴在我湿滑冰凉的穴口皮肤上。

那巨大的尺寸和惊人的热度,让我浑身猛地一颤,一股强烈的、混杂着恐惧和期待的电流,瞬间从我的尾椎骨窜上了天灵盖。

他没有立刻插进来,而是像在玩弄一个有趣的玩具一般,握着他的龟头,贴着我那湿润的穴口,上上下下地、缓缓地摩擦着。

龟头顶端那个小小的马眼,每一次划过我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时,都会带起一阵让我头皮发麻的、尖锐的快感。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在他身下轻轻地扭动着,喉咙里也溢出了压抑不住的、细碎的呻吟。

“嗯……啊……别……”

“骚货,不是想要吗?你看你的骚水,都流得到处都是了。”

他一边摩擦着,一边在我耳边低语,声音里充满了戏谑。

在反复摩擦了几十下,直到我的穴口被他磨得红肿不堪,淫水泛滥成灾之后,他似乎终于失去了耐心。

他低吼一声,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啊——!”

我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

那颗硕大的龟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摧枯拉朽般的力量,强行地、野蛮地,撑开了我那紧致的、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穴口。

我感觉自己像是要被活生生地撕裂开来!一股尖锐的、火辣辣的疼痛感,从我的逼里传来,瞬间盖过了所有的快感。

然而,他似乎也并不轻松。我的小穴虽然因为动情而变得异常湿滑,但毕竟只被一个尺寸普通的男人开发过,对于他这种怪物级别的尺寸来说,依旧是太过紧致、太过狭窄了。

他那巨大的龟头,仅仅只是勉强地撑开了我的穴口,挤进去了一个头部,就被我那紧致的、富有弹性的穴肉死死地卡住了,再也无法寸进分毫。

我能感觉到,我的小穴正在用尽全力地、本能地排斥着这个巨大的入侵者。

穴道里的嫩肉死死地包裹着、挤压着他的龟头,让他那张因为欲望而涨红的脸,都因为用力而憋得更加通红。

他尝试着再次用力向下沉腰,但依旧是徒劳无功。他的鸡巴太粗了,而我的逼,又太紧了。

我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忍不住地呻吟着,眼角也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而他,在尝试了几次都无法顺利进入之后,竟然停了下来。他喘着粗气,低头看了一眼我们那紧密结合、却又无法深入的部位,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意外的神色。

“我以为……你这种玩玩具的骚货,下面会很松呢……”

他有些惊讶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解,和一丝……更加浓厚的兴趣

“没想到……竟然这么紧啊。”

显然,他真的把我当成了一个经验丰富、私生活混乱的淫荡女孩。而我这具“名不副实”的、紧致的身体,反而更加激起了他征服的欲望。

我还没来得及从他话语的羞辱中反应过来,甚至还没来得及思考他接下来会做什么,他就已经用最粗暴、最直接的行动,给了我答案。

就在我因为他那句话而微微失神的瞬间,他抓住这个机会,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吼。

他那原本撑在我身侧的双臂猛然发力,整个肥硕的身躯向上挺起,形成一个充满了爆发力的弓形。然后,他将所有的力量都灌注在他那紧绷的腰腹之上,以一种开山裂石般的、不容抗拒的姿态,狠狠地向下一沉!

“噗嗤——!!!”

一声粘腻而沉闷的、血肉被强行撕开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地响起!

“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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