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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子(九、十、十一),第1小节

小说: 2025-11-01 16:47 5hhhhh 5770 ℃

第九章:临行嘱托

陈武越来越像父亲,对我的要求也很严格。爸爸终究要去上学了,临走嘱咐我好好听话,布置的作业要好好完成。与我拥抱亲了一口我的额头。对妈妈说要她严格管教我,相信我会乖乖的会好好服从妈妈。

陈武的行李已经收拾妥当,黑色的行李箱立在门厅,上面贴着大学宿舍的标签。他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站在客厅中央,双手插兜,目光沉静地看着我。

“刚子。”他开口,声音低沉而稳重,已经完全褪去了少年的青涩。

我立刻放下手中的活儿,快步走到他面前,习惯性地跪下——这是家里的规矩,父亲训话时,儿子必须跪听。

“爸。”我仰头看他,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敬畏。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像在安抚一只乖顺的大型犬。

“我明天就去学校了,家里就剩你和妈妈。”他顿了顿,“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听话,别惹妈妈生气。”

“是,爸。”我低声应道。

“我给你布置的作业,每天都要完成。” 他从茶几上拿起一本笔记本,递给我,“我检查的时候,要是发现你偷懒……”

他没说完,但眼神已经足够让我脊背一紧。

“我一定按时完成。”我双手接过笔记本,恭敬地捧在胸前。

陈武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伸手把我拉起来,一把搂进怀里。

我猝不及防,整个人僵住。

他的手臂很有力,胸膛温热,身上带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

“好好照顾自己。” 他在我耳边低声说,然后轻轻亲了一下我的额头。

这个动作让我眼眶一热。

他真的越来越像一个父亲了。

松开我后,陈武转向站在一旁的眉眉。

“妹妹。”他伸手揽住她的腰,语气柔和了许多,“刚子就交给你了。”

眉眉点点头,温柔地靠在他肩上:“哥哥放心,我会管好他的。”

陈武捏了捏她的下巴,笑道:“该严厉的时候别心软,这小子现在虽然乖,但骨子里还是有点倔。”

眉眉看了我一眼,轻轻“嗯”了一声。

“我相信他会好好服从你的。” 陈武最后揉了揉我的头发,“对吧,儿子?”

“是,爸。” 我低下头,声音很轻,但无比坚定。

第十章:母亲的哺育

妈妈对我的调教,总是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这温柔背后,是她与爸爸心照不宣的共同决定——一个关乎我性命与未来的深沉布局,而我,被完全蒙在鼓里。

那天清晨,她倚在床头,眼神清明地看着跪在床边的我,不似往常带着睡意。她的目光深处,藏着一丝我无法完全解读的决绝与……怜悯。

“刚子,”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定论,“我和你爸爸,为你找到了一条路。一条能让你……安稳下来的路。”

我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她伸出手,指尖轻抚我的脸颊,动作温柔,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过程可能会让你不适,甚至觉得难堪。但这是必须的。妈妈……和爸爸,都是为了你好。”

她端起床头那杯看似普通的牛奶,但我注意到,杯中液体似乎比平常更显莹润。她轻抿一口,含在口中片刻,眼中极快地闪过一丝隐忍(后来我才知,那是回春丸药力在她体内化开,与她的气息交融时带来的微妙反应)。

“来,刚子,张嘴。”她俯下身。

温热的、带着她独特气息和一丝奇异暖流的液体,缓缓从她唇间渡入我的口中。那味道难以形容,有奶的醇厚,有她唾液的微腥,更有一股温和却不容忽视的热流,瞬间涌入喉咙,扩散向四肢百骸。

我吞咽着,身体本能地感到一种被滋养的舒适,仿佛干涸的土地得到了灌溉,但心理上却充斥着巨大的羞耻和屈辱。

“乖孩子,”喂完最后一口,她擦掉我唇边的痕迹,眼神温柔却坚定,“这是在帮你。忍着点,都是为了将来。”

(眉娘的心理活动: 她看着刚子顺从吞咽的样子,心中默念:刚子,别怪妈妈。你的时间不多了,妙清师傅的话犹在耳边……四十五岁的大坎,若不靠这回春丸的药力结合母子气息为你续命固魂,来世只怕……唉,这法子是屈辱了些,但总比魂飞魄散要强。)

从此,这种特殊的“哺育”成了每日必须的仪式。牛奶、米粥、乃至捣碎的药膳,都需经过她的口,再渡入我的口。

起初,那屈辱感几乎将我淹没。但渐渐地,我的身体开始渴望那种带着她气息和特殊暖流的食物。不仅仅是生理上的需求,更是一种心理上的、难以言喻的渴求。仿佛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我才能获得真正的安宁与满足。

当她与爸爸短暂离家时,戒断反应来得凶猛而诡异。我坐立不安,心神不宁,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匮乏感”啃噬着我。最终,我如同着魔般,溜进主卧浴室,找到她沐浴后残留着体香和花瓣的水,贪婪地饮下。那带着她气息的液体滑过喉咙,竟真的奇异地缓解了那噬骨的渴望,却也让我更加清晰地认识到,自己已被这种扭曲的“哺育”彻底捆绑。

(眉娘与陈武的私语:“哥哥,你看他……已经离不开了。”眉娘依偎在陈武怀里,低声说,语气带着一丝完成任务的释然和不易察觉的酸楚。陈武揽着她,目光深邃:“嗯,药力与气息已经种下,依赖性会越来越强。这是保住他性命,让他‘圆满’的唯一办法。只是辛苦妹妹了。”)

他们归来时,正好撞见我跪在浴室地砖上,舔舐浴缸边缘水渍的狼狈模样。

我僵在原地,以为会迎来雷霆震怒。

然而,爸爸陈武只是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嘴角勾起一抹了然而冷酷的笑意。

“看来妹妹把你‘喂养’得不错。”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嘲讽,“连这点残羹冷炙都舍不得浪费。”

眉娘脸上闪过一丝窘迫:“哥哥,我……”

“怕什么?”陈武打断她,走过去揽住她的腰,目光却落在我身上,“既然这是对他好的法门,也是让他彻底安分下来的必要过程,我自然没意见。效果,看来比预期的还好。”他看着我这副完全被依赖支配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掌控一切的满意。

那天晚上,在爸爸的注视下,妈妈再次进行了“哺育”。他看得津津有味,甚至在她喂完一口水果后,淡淡点评:“嚼得再细些,他更好吸收。”

他的默许,甚至可以说是鼓励,让我明白,这并非妈妈一人的意愿,而是他们夫妻二人共同认可的、对我进行“塑造”与“捆绑”的核心环节。

如今,我早已习惯了这种喂养。屈辱感依旧存在,但已被更深沉的依赖和一种扭曲的“被需要感”覆盖。我知道这过程让我感到奇异的“满足”和“安宁”,却不知其背后关乎生死的沉重真相。

每一次仰头接受“哺育”,我都能看到她眼中复杂的情绪——有关切,有决绝,或许还有一丝完成“任务”的释然。而我,在吞咽下那混合着她气息与特殊暖流的食物时,心中充满了对这种扭曲连接的、无法摆脱的沉溺,以及对失去它的巨大恐惧。

(眉娘的决心:她看着刚子日渐温顺的眼眸,在心里对自己说:无论如何,要让他活下去,要让他有机会重来。即便他永远不知道真相,即便他恨这种方式……我也必须这么做。)

这个秘密,被他们牢牢守住,成了悬在我头顶却不知其存在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也成了维系

第十章:竹林决斗

(刚子从抗拒到崇拜,完成心理上的彻底驯化,过程是精彩复杂的。刚子毕竟当过警察,曾经是个铁打的汉子,终于受不了。晚上听到陈武和妈妈恩爱,自己摸自己下都不行,白天还要跪着侍奉他们。而且妈妈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冷淡,眼里只有陈武。一切都是陈武的害的。受不了要和陈武像男人一样决斗。趁一次妈妈不在家,他们在后山竹林水潭边决斗。爸爸脱去外衣露出修长俊朗的身材,武功也是家传(跟他外公学的),刚子多年刑警也很棒。但是都被爸爸让了三招的情况下打败。场面激烈,美少年爸爸打人也那么美 技术高强碾压刚子 被爸爸抓住小小的鸡鸡用竹棍打屁股,不服,爸爸轻松的将他双臂脱臼,扔在池边反省。自己独到水潭中清洗,一身润白无瑕的肌肤本应削弱他的男性气息,但那骨清骼秀、肌肉匀亭的身材,却让他像一头蓄势待发的优雅猎豹,充满了内敛而强大的力量感。爸爸身体和力量完全碾压刚子,洗完后,将刚子双手接上。刚子还不服,被爸爸强劲修长双腿夹住腰腹差点儿窒息了。当过刑警的刚子认识到这个优秀的男孩面前无力反抗,只好认输,甘当四脚马驮着爸爸回家(爸爸用细竹丝绑住刚子的龟头,让他乖乖的被牵引)。妈妈得知他们打架疯了似的上山,怕刚子伤害小武,将爸爸上下都检查了一遍,才松了口气。看到爱郎战胜前夫儿子才放心。妈妈事后要让刚子滚,刚子苦求留下来。爸爸吊起刚子妈妈用力抽打以示 惩罚大胆的忤逆,而且妈妈认识到管教也不能都是温柔,也要给刚子雷霆打击 突 出写陈武武艺高强身材好 男性美感和力量还有过程。

主卧里隐约传来的声响像一根根针,扎进我刚结痂的心口。我蜷在客房床上,手指死死抠进掌心。曾经最亲密的呻吟,如今却成了最刺耳的刑罚。

连自我疏解都被明令禁止——这是陈武定下的规矩:“你的身体属于父母,未经允许不得释放。”

白天,我要跪着给眉眉梳头,要毕恭毕敬地擦拭陈武的篮球鞋,要看着他们旁若无人地亲吻。而眉眉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冷,仿佛我只是个碍眼的摆设,她的整个世界只剩下那个十八岁的少年。

恨意像藤蔓一样勒紧心脏——都是他!都是陈武夺走了一切!

那个午后,趁着眉眉出门访友,我堵住了在后山练拳的陈武。

“像个男人一样,”我盯着他,声音嘶哑,“打一场。”)

陈武慢慢站起身。185公分的身高投下极具压迫感的阴影,白衬衫下隐约可见匀亭的肌肉轮廓。一身润白无瑕的肌肤本应削弱他的男性气息,但那骨清骼秀、肌肉匀亭的身材,却让他像一头蓄势待发的优雅猎豹,充满了内敛而强大的力量感。

“像男人一样打一场。” 我攥紧拳头,指甲陷进掌心,“要是我赢了,您以后别再让我跪着换鞋。”

他笑了,不是平时那种带着玩味的笑,而是某种猛兽被挑衅时的兴味。“好啊。” 他随手把书丢在椅上,指尖慢条斯理地解着袖扣,“后山水潭边,那儿清静。”

竹林深处的潭水泛着冷冽的青光。陈武脱掉衬衫随意扔在石头上,露出精悍的上身。润白的肌肤在竹叶滤下的光斑中宛如冷玉,但宽肩窄腰的倒三角体型和块垒分明的腹肌却昭示着惊人的力量。

他松松垮垮地站着,像一株生机勃勃的青竹:“我让您三招。”

我低吼一声扑过去,刑警的本能让我直取他关节要害。第一招锁喉被他侧身滑开,第二招扫腿被他轻跃躲过,第三招擒拿时他终于动了——

快得只剩残影。他单手格开我的攻势,另一只手闪电般扣住我手腕,长腿一别我就栽倒在地。我拼命挣扎,却像被钢筋焊死在地上。

“你!”

“咔哒”两声轻响——剧痛袭来!我的双臂被他利落地卸脱了臼,我被他像破布一样被扔在水潭边。冷汗瞬间浸透我的后背。而他径直走入清凉的潭水中,清澈的水流漫过他润白无瑕的肌肤。那身骨清骼秀、肌肉匀亭的身体本应削弱男性气息,此刻却像一头蓄势待发的优雅猎豹,充满了内敛而强大的力量感。他从容地清洗身体,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拍散了一只苍蝇。

洗完上岸,他抓起我无力的胳膊,“咔咔”两声接了回去。我立马想起身,还没反应过来,他修长有力的双腿已经绞住我的腰腹。润白的大腿肌肉紧绷如钢缆,完全不像十八岁少年的肢体。“呃!” 窒息感猛地窜上来。

“还不服?”他声音冷得像冰,“看来是没把你当儿子管教。”

他俯身看我,汗珠顺着漂亮的下颌线滴落在我脸上。阳光在他瓷白的皮肤上镀了层釉光,可那双眼睛却黑得骇人:“就这点本事?”

绝对的、碾压性的力量差距。

我当过十几年刑警,此刻却像婴儿一样无力。

“看来得教教这儿什么叫规矩。”

竹棍破空抽在臀腿上,火辣辣的疼炸开来。他手法刁钻专挑肉厚处,每一下都带着惩戒意味。润白的手臂肌肉流畅地绷紧又舒展,像一张优雅的弓。竹棍抽在臀上的疼痛带着火辣的羞耻,我咬紧牙关不肯求饶。他却突然伸手攥住我下身最脆弱的部位,微微用力就让我痛得浑身痉挛。

羞耻和恐惧终于击垮理智。

“服不服?”他俯视着我,水珠从发梢滴落在我脸上。 “服!我服!”他并没有轻易放过我。

他终于松开腿,随手折下一根细韧的竹丝,打了个活结,精准地套在我敏感的前端,轻轻一拽就让我痛得蜷缩。

“驮我回去。“既然要当畜生,就当个有用的。””他跨坐上我的后背,竹丝在他指尖像缰绳。我艰难地点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

我四肢着地,像一匹真正的驮马,在竹丝的牵引和刺痛下,一步步爬向山下那个“家”。

四脚马归程

陈武松开手,把竹棍扔进水潭。汗湿的白皙胸膛在竹林光影间起伏,像一头刚刚完成狩猎的豹我四肢着地往前爬,粗糙的石子磨破膝盖。他悠闲地坐在我背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我的头发。润白的脚踝在我眼前晃动,看似纤细却蕴藏着刚才轻易绞杀我的力量。

快到别墅时,远处突然传来眉眉声嘶力竭的喊声:

“陈武!刚子!你们在哪儿?!”

她疯了似的冲进竹林,头发散乱,高跟鞋拎在手里。当看到我驮着陈武爬出来时,她猛地刹住脚步。

陈武轻盈地跳下来,笑着张开手臂。阳光在他润白的皮肤上流淌,肌肉线条如古希腊雕塑般完美:“妹妹,我赢了。”

眉眉愣愣地看着他,看到陈武安然无恙地骑在我背上,先是猛地扑上去把他全身摸了一遍,确认毫无损伤,这才长舒一口气。

转而看向我时,她的眼神瞬间结冰:“你敢动他?!滚!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我慌了,不顾一切地磕头苦求:“妈!我错了!别赶我走……我再也不敢了……”

陈武却摆了摆手,语气平淡:“妹妹,不急。”

那晚的惩罚比任何一次都重。

眉眉挥着皮带抽在我背上,眼泪却比鞭子落得更急:“要是伤到你爸一根头发,我扒了你的皮!”

陈武靠在门框上擦头发,浴袍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片润白胸膛:“妹妹,给他长个记性就行。”

“你别管!” 眉眉红着眼睛回头瞪他,“就是因为你总心软,他才敢造反!”

皮带抽裂了空气,也抽碎了我最后那点妄念。

直到我后背渗出血痕,她才扔下皮带,颤抖着摸我脸颊:

“刚子…你要是真伤了他,妈妈就活不成了。”

我艰难地抬头,看见她眼底深不见底的恐惧——不是怕我受伤,是怕那具如玉般润白却蕴含惊人力量的躯体受到丝毫损伤。

那一刻,我终于彻底死了心。

犬马之劳

从那天起,我成了名副其实的“四脚马”。

陈武说山路硌脚,我就得驮眉眉上下山;他说健身房太远,我就得跪着给他当负重器械。最常做的姿势是四肢着地,他在我背上做俯卧撑,汗珠一滴滴落在我颈窝里。润白的皮肤在运动后泛起薄红,像白玉裹了霞光。

某天傍晚,他做完一组训练后拍拍我脑袋:

“妹妹,上来试试。”

眉眉犹豫着侧坐到我背上,小手紧张地抓着我肩胛骨。陈武笑着扶住她的腰,润白的手臂肌肉线条流畅如弓:

“稳当着呢,比苏格兰温血马还乖。”

我驮着她在暮色里一圈圈爬行,紫藤花的影子烙在地上,像某种诡异的图腾。

眉眉起初还绷着身子,后来渐渐放松,甚至轻轻哼起歌。唱到那句“早知道命运如此”时,她突然闭嘴,手指无意识地蜷紧。

陈武俯身亲了亲她后颈,润白的侧脸在夕阳下宛如神祇:“妹妹,骑稳些。”

我闭上眼,继续爬。

泥土的腥气钻进鼻腔,混着背上两人交缠的体温。

看呐赵维刚,你终于实现了诺言——

效犬马之劳。

第十一章:年终献礼

刚子对爸爸顺从了许多,妈妈有点佩服,小武就是心气高,我那刚子好歹当过20多年警察现在被哥哥训得乖孙子一样了!原来想刚子对我是无限依恋,所以让刚子服了你这个嫩爹得慢慢来,看来差不多了!爸爸却觉得还不够,快过了年了 我要他送个礼物给我才行!妈妈说礼物?他现在工资上交房子也被我卖了他哪有钱买你看得上的礼物?爸爸说让他像你一样舔我的鸡巴。妈妈不相信。

1. 温顺的日常

夜深了,主卧的灯还晕着暖黄的光。眉眉蜷在陈武怀里,指尖在他润白的胸膛上画圈,声音里带着慵懒的得意:

“哥哥真是好手段。” 她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我那刚子好歹当了二十年警察,骨头硬得很,现在被哥哥训得比孙子还乖。”

陈武闭着眼,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她的长发,唇角微扬:“妹妹当初还不信我能收服他。”

“我原想着…他对我是无限依恋,总要慢慢才能认你这个爹。” 眉眉轻叹一声,“没想到这么快就…”

话未说完,陈武忽然翻身压住她,润白的手臂撑在她耳侧,眸子在暗夜里亮得惊人:

“还不够。”

眉眉一怔:“什么不够?”

“乖得还不够。” 他低头咬开她睡衣纽扣,“快过年了,让他送份大礼给我。”

眉眉呼吸微乱,手指抵住他胸膛:“礼物?他现在工资卡在我这儿,原先的房子也卖了…哪还有钱买你看得上的礼?”

陈武低笑,呼吸喷在她颈间:“谁说要花钱?”

他握住她的手往下带,声音沉得发腻:“我要他像你一样…伺候这儿。”

空气骤然凝固。

眉眉猛地抽回手,眼睛瞪得滚圆:“你疯了?!他是你儿子!”

“不就是条畜生么?” 陈武漫不经心地揉捏她的耳垂,“妹妹能舔,他为什么不能?”

“这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他忽然掐住她下巴,语气冷了下来,“既然当了家生子,身子灵魂都是主子的。妹妹当初跪着求我收用的时候…没想过这天?”

眉眉浑身一颤,眼底浮起水光。

陈武松开手,温柔地吻她眼角:“放心,脏不了你。洗完澡香喷喷的…比苏格兰小羊羔还干净。”

爸爸自信的说,你就看好了。(新年前夜,刚子按家里的规矩侍候爸爸洗澡,为爸爸乞求新年好运,在陈家温泉度假村汉白玉的浴池,一个身体如修竹般的少年,露出结实的胸膛。浓淡有型的眉,仿佛会放射出电光般的摄魂夺魄的桃花眼,鼻子因过于挺直而略带了些鹰勾,可 配上那慵懒上挑的薄唇却是一种别样动人的风采,一番润白如玉的无瑕肌肤本应掩 去他身上的男子气,但骨清骼秀,肌肉均匀的身材却让他如一头豹。这就是18岁的美少年爸爸陈武,刚子在池边伺候他沐浴。为他完美身材折服,爸爸伸给刚子玉片般的脚掌,刚子躲闪,爸爸说还敢不服吗?刚子想到得罪爸爸被爸爸打屁股,身为成年男人受不了妈妈和爸爸恩爱斗胆与爸爸以男人方式决斗,求带回妈妈回去生活,结果被多次打败当马骑,还让妈妈骑乘,妈妈居然欣然接受,还敢不服吗?在爸爸暗示下,绿奴都是要给主人口交的,若刚子真的服了想爸爸妈妈对自己好点就得以这种形式臣服。最后刚子吸吮了他的玉柱,用终极的臣服行为当做作送给爸爸的新年礼物,爸爸回赠他的琼浆精液。这种方式成了刚子常规的侍奉方式 甚至有些沉迷。一有需要就为爸爸口侍。)

新年夜,陈家温泉度假村最深处的私人汤池氤氲着白雾。汉白玉砌成的池边,刚子跪在冰凉的地面上,手中捧着沐浴香膏,眼睛却不由自主地黏在池中那人身上。

陈武慵懒地靠在池边,温泉水漫过他精瘦的腰身。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胸膛滑落,在那身润白如玉的肌肤上留下蜿蜒水痕。氤氲水汽中,他浓淡有型的眉微微挑起,那双仿佛会放射出电光般的桃花眼半眯着,挺直的鼻梁下,慵懒上挑的薄唇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看够了?” 他突然开口,声音带着温泉浸泡后的沙哑。

刚子猛地回神,慌忙低下头:“爸,该搓背了。”

陈武轻笑一声,从水中站起身。水波荡漾间,他修长有力的双腿迈出池子,一身润白肌肤在月光下泛着瓷釉般的光泽。那身肌肉匀亭的身材宛如一头矫健的猎豹,每一寸线条都透着力量与美感完美结合的魅力。

他坐在池边的贵妃榻上,伸出一只脚:“先伺候脚。”

那只脚修长白皙,脚趾圆润如珠,脚背弓起优美的弧度。刚子犹豫了一瞬,就是这片刻的迟疑,让陈武眯起了眼睛。

“还敢不服?” 他声音轻柔,却让刚子浑身一颤。

刚子想起上次反抗的代价——被按在竹林里打屁股,身为一个成年男人,却像孩童般被惩戒。更想起他鼓起勇气提出以男人方式决斗,求带回眉眉回去生活,结果被一次次打败,最后不仅当了马骑,连眉眉都欣然骑上了他的背。

“不敢……” 刚子低声回答,虔诚地捧起那只玉足,小心翼翼地涂抹香膏。

陈武舒服地叹息一声,脚趾无意间蹭过刚子腿间。感受到那里的反应,他唇角笑意更深:“看来某处比嘴诚实。”

刚子脸颊烧得通红,却不敢躲闪。

“既然这么有精神,” 陈武慵懒地靠在榻上,双腿随意分开,“就用你最喜欢的方式,给爸爸拜个年吧。”

刚子跪在池边,目光不由自主地被父亲腿间的雄风所吸引。那根玉柱即便在松弛状态下也显得分量十足,通体是与身上肌肤一致的润白色,仿佛用上好的羊脂玉雕琢而成。柱身笔挺修长,顶端伞状的龟头呈现出淡淡的粉晕,宛如初绽的玉兰花瓣。

最引人注目的是龟头冠状沟下方那颗鲜红的血苞痣,如同白玉上的一点朱砂,又似雪地里的一粒相思豆。

刚子慌忙低头,却听父亲命令道:“既是要侍奉,就仔细看清楚了。这颗痣可是咱们家的‘传家宝’。”

那玉柱在注视下渐渐苏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粗长硬挺。青色的血管在润白的柱身上逐渐凸显,如同玉器中天然的石纹。整根阳具勃起后足有二十公分长,粗如儿臂,却保持着完美的比例。

特别的是,即便完全勃起,这根阳具依然保持着如玉的温润质感。那颗血苞痣随着勃起变得更加饱满鲜艳,如同一颗镶嵌在玉柱上的红宝石。龟头饱满圆润,马眼处已经渗出些许清亮的露珠,在温泉灯光下如朝露般晶莹。

玉柱根部丛生着浓密的金色阴毛,在温泉雾气中仿佛自带微光。金色耻毛与润白肌肤交相辉映,非但不显突兀,反而更添几分神秘尊贵的气息。那颗血痣在金色绒毛的衬托下,愈发鲜艳欲滴。

“看傻了?” 陈武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特别是这颗痣,嗯?你妈最喜欢这里了。”

陈武伸手随意撸动了两下,指尖特意在那颗血痣上轻轻打圈。那玉柱便完全挺立,微微向上翘起一个优雅的弧度。他挑眉看向刚子:“如何?这颗痣可是你妈当年落下的印记,专治你这小孽障的。”

刚子浑身一僵。他当然明白这话的意思——上次决斗惨败后,陈武就暗示过,真正的臣服需要更彻底的奉献。可他从未想过,竟是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的夜晚。

“怎么?” 陈武挑眉,脚趾不轻不重地踩在他腿间,“不愿意给爸爸送新年礼物?”

刚子咬紧下唇,脑海中闪过这些日子的一幕幕:被当马骑的屈辱,看眉眉欣然接受新身份的刺痛,还有每次反抗后更彻底的失败……

也许,彻底臣服才是唯一的出路。

我颤抖着俯下身,将脸贴近那双腿间。温泉水汽氤氲中,那根逐渐苏醒的玉柱呈现出完美的形态,与陈武一身润白肌肤相映,宛如艺术品。这确实是他见过最完美的男性象征——既充满力量感,又带着艺术品般的美感。那颗血痣如同画龙点睛之笔,让整根玉柱平添了几分神秘色彩。

现在, 陈武慵懒地靠回池边,双腿随意分开,特意将那颗血痣对准刚子的视线,“用你的嘴来好生伺候这颗痣,让你也沾沾天命夫妻的福气。”

刚子俯身靠近,在那金色耻毛间闻到一股清冽的男性气息。他虔诚地张口,先是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轻触那颗血痣,感受到它异常柔软的质地,然后才将整颗龟头含入口中……

“乖儿子,” 陈武轻抚他的头发,声音带着蛊惑,“让爸爸看看你的诚意。”

我闭上眼,虔诚地含住前端。咸腥的气息充斥口腔,他却奇异般地感到一种解脱——这是终极的臣服,也是彻底的归属。

我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四十年的认知在崩塌,可身体却先一步做出反应——当他的脚尖挑开我裤链时,我竟然可耻地有了反应。

“乖儿子。” 他笑着往后靠,舒展的身体像一头餍足的豹,“来拿你的新年礼物。”

温泉水漫过我的膝盖,汉白玉池壁冰冷刺骨。当我终于俯身将脸埋进他腿间时,听见他满足的叹息:

“终于教出来了…”

陈武舒服地仰起头,喉结滚动。他手指穿梭在刚子发间,时而温柔引导,时而强势按压。“对……就这样……深一点……”

“乖儿子。” 他笑着往后靠,舒展的身体像一头餍足的豹,“来拿你的新年礼物。”

温泉水漫过我的膝盖,汉白玉池壁冰冷刺骨。当我终于俯身将脸埋进他腿间时,听见他满足的叹息:

“终于教出来了…”

当最终时刻来临,陈武按住他的后脑,低沉吼叫着释放。刚子乖巧地全部咽下,甚至小心翼翼地清理干净。

“很好,” 陈武满足地叹息,手指摩挲他泛红的脸颊,“这是爸爸回赠你的新年礼物——琼浆玉液。”

刚子跪在原地,唇边还带着银丝。他看着陈武慵懒满意的神情,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在期待下一次侍奉。

从那天起,这成了刚子常规的侍奉方式。每当陈武一个眼神,他就自然而然地跪下来,用最亲密的方式表达臣服。甚至开始沉迷于这种仪式——在唇舌交缠间,他仿佛找到了自己在这个家中的真正位置。

而陈武,也乐于接受这份随时奉上的“孝心”。

且看另一边

陈武从温泉回来时,眉眉正倚在床头看杂志。见他进门,她放下书刚要说话,却被他眼中闪烁的兴奋光芒止住了话头。

“妹妹,” 他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得意,“刚子给我口了。”

眉眉猛地坐直身子,杂志“啪”地掉在地上。她脸色瞬间发白,手指颤抖着去解他浴袍带子:“快让我看看!有没有伤着?”

陈武慵懒地靠在床头,润白的身躯在昏黄灯光下宛如精雕细琢的玉像。他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卷着眉眉的发梢,唇角噙着几分得意的笑。

她急急地伸手去检查他那处,指尖颤抖着抚过每一寸,确认那根昂然的玉柱完好无损,这才长长舒了口气。“哥哥!你怎么敢……那是多危险的事!”

她后怕地捶他胸口:“他毕竟是成年男子,当过二十年警察!要是突然发了狠,咬你一口可怎么得了?!”

陈武低笑出声,抓住她手腕将人拉回怀里。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润白胸膛抵着她柔软的胸脯,那双桃花眼在暗夜里亮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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