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一年，霍莉？”我小声补充道。这个惩罚整个夏天就结束了，对吧？至少我是这么理解的。几个月而已。“要是我想恢复成男生呢？”

“女孩有时候也喜欢尝试一下男生的打扮，”霍莉说，“我懂。没问题。你要是打扮成男孩的样子，肯定也很可爱。只要用普通妆容里的‘自然’色系遮住那些妆容就行。当然，即使是自然色也有它们自己的哑光或亮面效果，而这些效果都太像女孩的妆容了，它们只能大致接近男孩的样子。不过对你来说应该没问题，不过以你的脸型和我给你做的发型，你永远不可能让别人相信你是个男孩。你太可爱了！萨曼莎，我真羡慕你！”

“你看起来很漂亮，亲爱的，”妈妈说，“我建议你以后再担心未来的事。你现在有很多事要应付。我为你感到高兴。霍莉为你做的一切会让你的转变容易很多。你应该感谢她。”

“是的，谢谢霍莉。”我说。我站起身，行了个屈膝礼。她们在聊天的时候教了我这个动作，讨论了我明天可能需要表现得礼貌一些，至少一开始要这样，才能给人留下好印象。她们觉得，如果有人质疑我，或者嘲笑我，我平时那种好斗的反应肯定不行。但夸张的礼貌，包括行屈膝礼，说不定能行。这个动作——身体直立，双脚一前一后，身体向下再向上弯曲——让我屁股里的棉条感觉有点奇怪。不是不舒服，只是奇怪。我练习了几次，觉得虽然这只是女孩才会做的动作，大多是电影里的女仆，但有时普通女孩也会在特别礼貌的时候做，但这感觉……还挺不错的。

但妈妈知道，不管我表现得多么有礼貌，现在我其实已经很紧张了。她语气温柔地说：“霍莉走后，亲爱的，你去换一下卫生棉条，然后直接上床睡觉。你明天有重要的一天。我会教你怎么做，其实很简单。你照过镜子了吗？”

“还没有。”我说。霍莉和妈妈快速交换了一下眼神，仿佛她们知道一个我不知道的秘密，然后妈妈把霍莉送到了前门。我听到她的车发动了。妈妈回来后说：“去你的房间，年轻小姐。”这次没有严厉的语气，更像是一个应该照做的建议。“你还记得贝丝有多喜欢镜子吗？她把墙都用镜子铺满了。现在你也会欣赏它们了，因为你会在镜子里看到一个值得欣赏的人。”

难道作为男孩，就没有什么值得欣赏的价值了吗？我有点生气，但还是跟着她去了。她走进了贝丝的房间，也就是我现在的房间，打开墙上的开关，然后站到一边，等着我进去。我走进去后，惊呆了。就在对面的墙上，面对着我刚刚走过的那扇门，是一个相当漂亮的女孩！她的脸小巧玲珑，头发是浅金色的卷发，几乎接近铂金色，但带有一些金色的高光。她看起来精致、甜美、娇小。她看着我，同样惊讶，仿佛她也很惊讶能看见我，但对所看到的一切都表示认可。我同样惊讶地看着她。

她突然对我露出了一个狡黠、灿烂、勾魂摄魄的笑容，我心都化了！她想要我，我也想要她！就在那时我清醒过来——我认出了那个笑容。那是我惯用的笑容，是我向漂亮女孩传达‘你们篮球队的队长喜欢你的样子，想更亲密地表达他的欣赏’的本能方式。那个女孩就是我！她微笑着回应我，承诺着……哦，当我们有机会亲近一点时，所有世俗的快乐都会降临！

霍莉没有夸大其词！连我自己都会想和我约会！我真是个尤物！一个脸上带着狡黠、心照不宣神情的洋娃娃。一个十几岁的诱惑者！我对自己一见钟情！

妈妈看到了这一切，我脸上掠过的每一个表情。她说：“看，当个女孩也不是那么糟糕，对吧？”

我无言以对。

“这是女孩们睡觉时穿的。”她递给我一件精致的衣物。“光是看着这件娃娃裙，是不是就让你觉得全身都甜美可口？一件精致、薄透的上衣，刚好遮到你的……你懂的，还有一条配套的宽大舒适的蕾丝内裤，遮住你的屁股，让你保持得体？这是一套。来，穿上。亲爱的，脱下上衣时要小心你的发型。如果乱了也很容易梳开——霍莉把你的发型设计得很方便，就像她给你做的半永久妆容一样。不过，我们日常打理的麻烦越少越好。”

如果我在镜子里的女孩身上看到那套娃娃裙，我一定会立刻勃起。但我还想保留一些我所熟悉的‘我’，至少不会是一个长着阴茎的女孩。我说：“妈，”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抱怨。“那件……睡衣太女性化了。我的意思是，贝丝以前睡觉也都是穿睡衣的，而不是……那种东西。”

“这些都是她的，”妈妈坚持说，语气暗示不会再接受任何反对意见。“她穿过。她的抽屉和衣柜里还有其他类似的东西。各种内衣、睡衣、内衣——她也有她的性感一面。她只是觉得不应该让弟弟看到她的这一面，仅此而已。当她想让自己感觉很女性化、性感的时候，她就会穿这种衣服。从现在开始，你也会想要那种感觉。至少是女性化的感觉，这样别人才不会怀疑，尤其是你自己。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得穿她所有那些艳丽性感的衣服。别担心，它们穿在你身上会很棒的，看起来也会很漂亮，你会觉得很舒服的。你会喜欢它们的。所以别再抱怨了！”

“是，妈妈。”我说。我不想刺激她，不想破坏她的兴致，现在的她太想让我女性化了。

“但首先，去洗手间。从现在开始，你每周都要脱毛，你很幸运，本来体毛就不多，但从现在开始，你将一根不留。而且每天晚上都要给皮肤涂抹乳霜。全身都要。这就是我们保持皮肤清透、光滑、柔软和诱人的方式。”

说到最后，她直视着我，我下定决心，不再反对任何事。她说的或暗示的，我照做。“是的，妈妈，”我回答道。“清透、光滑、柔软和诱人。”

一个小时后，我穿上了娃娃裙，钻进了贝丝的床上，那现在是我的床了。我也没有体毛，除了我的头和我的阴茎周围。虽然我的体毛原本就不多。妈妈交给我一些女孩的睡前仪式。还有怎么换棉条。我的屁股上挂着一根小绳子——妈妈坚持叫它‘私处’，尽管我从来不知道她知道这样的词。“拖拽它，把旧的棉条拉出来，从盒子里拿出一根柔软的塑料管，用‘普瑞马林’软膏给它润滑，然后把它塞进你的屁股里，习惯这种奇怪的感觉，一直把后面的小管子塞进去，这样就把一个新的棉条塞进了你的身体深处。拔出整个组件，摸索一下新的棉条的绳子，确保你能再把它取出来。大功告成！”妈妈说，就像是在教她真正的女儿。

“好样的，女孩！”当我成功完成并带着尴尬的笑容抬头看她时，她对我说。“从现在起，这是你的责任！至少每天几次，每个月至少几天。就暂定5天吧，怎么样？没什么大不了的！ 现在让我帮你盖好被子。”

她已经很多年没有为我和贝丝盖被子了，所以我猜她还有别的事情要说。果然。我躺进被窝，她拉了拉毯子，然后俯身靠近我。“现在，萨曼莎，这里有一个你应该知道的真正秘密。女孩们有时会通过……放松自己来入睡。用手在她们的阴蒂上移动，拨弄它，想象那是一只男孩的手。这会让她们感到无比美妙，充满少女感！你看起来真漂亮。很有魅力，很有女人味，甜心。所以感受它，不要否认你自己。”

当她离开我的房间，轻轻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她又重复了一遍她的建议：“虽然你现在用的是女孩子的手，但你可以试着想象那是一只男孩子的手。这是你现在作为女孩子能享受的一种乐趣。你看起来真的很迷人，很女人味，亲爱的。所以，去感受吧，别抗拒自己。”

房间里只剩下我，陷入一片黑暗。我的‘阴蒂’，是吗？我把手滑进那件柔滑的睡裙内裤里，开始抚摸我的‘阴蒂’。是的！一只男孩子的手！当然！就是我的手！

但很快，我开始注意到此刻正握着我阴茎的手指，指尖涂着红色的指甲油。这分明是一只女孩子的手，在轻抚我身体上那个敏感、充满情欲的部位。就像我约会过的那些女同学，她们不想完全奉献自己，但愿意帮我手淫时那样。那是一只女孩子的手，尽管它连着我的身体。我想到自己现在看起来多么女性化，感受到那件诱惑的睡裙在我皮肤上轻滑、游移。我的身体涂了润肤露，像是女孩子的身体。女孩子的手？在我的‘阴蒂’上？男孩还是女孩，这念头像万花筒般变幻莫测。现在我是个男孩，所以这是一只男孩子的手，就像我当年撩拨那些女孩子的阴道时，用手指抚摸她们柔软湿润的地方，滑进她们的缝隙，揉搓她们的阴蒂，就像我现在揉搓自己的阴蒂。那些女孩子的感觉是不是也像我现在这样美妙？也许吧！

多年前，查理的手和我的手曾经试探性地帮对方手淫过。那时候我们还是孩子，第一次探索那种感觉，想知道那是什么滋味。我们涂了润滑油，互相拉扯，他越来越快地撩拨我的阴蒂，我也试着想象他是女孩子，但他始终是查理。突然，他喷在了我的鞋子上，我赶紧抓起纸巾，刚好接住自己喷涌而出的精液，从我的阴蒂里……不，是阴茎！

我刚高潮了！我躺在床上，满足地喘息着，我那湿漉漉的‘女孩私处’依然被睡裙内裤包裹着。我那漂亮的睡裙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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