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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孤独的刑罚,第2小节她的脚下

小说:她的脚下 2025-10-30 20:38 5hhhhh 6210 ℃

"记住,如果你敢在这之前,未经允许漏出一滴……"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残忍的玩味,"我会让你把漏出来的东西,一滴不剩地舔干净。如果是在你的囚裤里,你就连着裤子一起嚼碎了咽下去。如果是在地上……"

她故意拖长了音调,让我浑身的血液都快要凝固。

"你就给我趴在地上,像条狗一样,用舌头把它舔到一滴不剩。听明白了吗?这里的每一滴水分,都属于监狱,没有我的允许,你连失禁的资格都没有。"

"你只能在晚饭时间撒尿。" 她最后重复道,仿佛这是不容置疑的神谕。

这句话像最后一块巨石,压垮了我仅存的希望。膀胱的胀痛瞬间变得尖锐难忍,仿佛有根铁丝在里面不断绞紧。我不得不夹紧双腿,脚趾在鞋子里死死蜷缩,连小腿肌肉都因为过度用力而开始抽搐。

几乎就在同时,隔板另一侧又传来了动静。

先是衣物摩擦的细碎声响,接着是清晰的流水声——不是淅淅沥沥,而是充沛有力的激流,持续不断地冲击着陶瓷便池。那声音在狭小的隔间里回荡、放大,每一个水滴声都像针尖扎在我的耳膜上。

在膀胱几近炸裂的此刻,这时间漫长如同永恒。羞辱感源于这种赤裸裸的、将你最基础的生理需求与尊严都置于绝对掌控下的对比——她们可以如此自然、如此畅快地释放,如同呼吸一样理所当然;而我,连这一点点本能都被剥夺,只能在这黑暗和声音的牢笼里,痛苦地、卑微地忍耐,用尽全部意志力去对抗身体绝望的呐喊。这种精神上的碾压与剥夺,远比鞭子抽在身上更让人崩溃。那清晰无比的排尿声,每一次响起,都在提醒我:连这样最基本的生理需求,都成了需要被恩赐的特权。

傍晚六点,监区统一的铃声终于响起。刘冬娅管教像押解重犯一样,把我带到了食堂外墙角落的一个露天排水沟前。

这条排水沟位于通往食堂主门的必经之路旁,灰扑扑的水泥沟槽里积着油污和残渣,散发出酸馊的气味。

"就在这里。"刘冬娅看了眼腕表,警棍不轻不重地戳在我的腰眼上,"你有三十秒。"

我的手指颤抖得几乎解不开裤绳。膀胱的胀痛已经达到顶点,小腹硬得像块石头。就在此时,一队刚换班的女警说笑着从营房方向走来,正要进食堂用餐。她们的目光毫不避讳地扫过我这边,有人故意放慢了脚步。

尿液冲出身体的瞬间,我死死闭上眼。深黄色的水柱击打在沟槽里,溅起浑浊的水花。长时间的憋尿让整个过程都伴随着灼痛感,我不得不扶住粗糙的墙面,膝盖阵阵发软。

"哟,刘管教,这么早就带出来放水啊?"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我浑身一僵,是吴梦娇监区长。她穿着一身干净的训练服,双手抱胸站在几步开外,目光在我赤裸的下半身扫过。

"总不能让他憋到晚上。"刘冬娅的语气很平淡,"再说了,提前清空肚子,待会才能多吃点嘛。"

吴梦娇轻笑一声:"说得也是。毕竟咱们食堂的'特色菜',可不是谁都有福气享用的。"

两个女管教相视而笑。我死死盯着沟槽里还在流淌的尿液,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地缝里。更多女警从我们身边经过,有的别开脸,有的却故意多看了几眼。

"还剩十秒。"刘冬娅突然提高音量,像是故意要让所有人都听见。

我慌乱地想加快速度,却只能挤出断断续续的几滴。最后几滴液体落下时,吴梦娇已经走到了食堂门口。

"动作快点,"她回头瞥了一眼,"别耽误了喂食。毕竟今晚的'主食',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女警们的笑声飘进耳中。我系裤绳的手指抖得厉害,试了好几次才勉强系上。排水沟里还残留着我的尿液,在夕阳下泛着不祥的油光。

"走吧。"刘冬娅的警棍抵在我后背,"该去用餐了。"

我拖着虚浮的脚步走向食堂,身后排水沟的气味如影随形。每一个路过的女警都让我把腰弯得更低,仿佛这样就能躲开她们意味深长的目光。

晚饭后我被重新押回一号车间,在刘冬娅管教的监视下,继续那永无止境的分拣工作。手指早已麻木,只是凭着本能机械地动作。窗外,海岛的夜色逐渐浓重,取代了黄昏最后一丝余光。车间里惨白的灯光亮起,将我的影子拉长,扭曲地投在冰冷的地面上。

时间在重复的机械劳动和身体的疲惫中缓慢流逝。直到晚上十点,收工的指令终于响起。我几乎是从工作台前瘫软下来,腰背僵硬得像一块木板。

被押解回南监区的路上,夜风格外凛冽,吹在脸上带着咸湿的寒意。再次走过那条斑驳的黄线,再次感受着身后女警从容的步伐与我拖沓脚步声的对比。沉重的铁门在身后合拢、落锁,将外界的一切彻底隔绝。

监室里是熟悉的、令人窒息的黑暗与死寂。我摸索着爬到冰冷的石床上,连脱下塑料拖鞋的力气都仿佛失去。身体的每一个关节都在呻吟,精神的疲惫更甚于肉体。我蜷缩起来,试图从这坚硬的石板上汲取一点可怜的温暖,意识在极度的困倦和深入骨髓的孤独感之间漂浮。

十点半,熄灯的电子音准时响起,虽然黑暗早已降临,但这声音依旧像是一个正式的宣告,强调着又一个被剥夺的、漫长的黑夜的开始。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浅眠了片刻,也许根本没有睡着——就在意识最模糊、防线最脆弱的时刻……

“哐当!”

监室铁门被猛地拉开的巨响,像惊雷一样炸响在死寂中。我惊得从石床上弹起,心脏狂跳,睡意瞬间被驱散得无影无踪。

一道刺眼的白光毫不客气地直射在我脸上,瞬间剥夺了刚刚适应黑暗的视觉,只剩下一片炫目的惨白。

“2166,出来!”

刘冬娅管教的身影轮廓在手电光的背衬下,显得格外高大、森然。她的声音带着深夜被扰醒的不耐,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冰冷。没有理由,没有预告,这深夜的提审本身就是一种威慑。

我几乎是连滚爬下床,冰冷的石面硌着脚底。塑料拖鞋也来不及好好穿上,就被她身后两名轮值的女警一左一右架起胳膊,几乎是拖拽着离开了监室。走廊里异常安静,只有我们几人的脚步声和我的拖鞋拖沓在地面的声音在空旷中回荡,更显得这夜半的提审诡秘而压抑。

我被带入地下三层的一间审讯室,这里的空气比监室更阴冷,仅穿着单薄囚服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

"脱掉。"

命令简短而直接。我僵硬地执行着,粗糙的囚服从皮肤上剥离,彻底暴露在阴冷的空气中,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赤裸的身体在惨白的灯光下无所遁形。

紧接着,一条厚实、完全不透光的黑布紧紧蒙住了我的眼睛,世界陷入令人心慌的黑暗,双手被反铐在背后。失去视觉后,每一寸皮肤都变成了高度紧张的感知器官。

我听到刘冬娅管教在面前踱步,作战靴发出规律的摩擦声。偶尔还有另一个更轻缓的脚步声,那是吴梦娇监区长。

"2166,"刘冬娅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今晚是感官校准训练。你要用身体记住两件事:"

她的靴尖突然抵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

"第一,在这里,你的每一寸皮肤都不属于你自己。第二,"她的声音压低,"任何错误判断都要付出代价。"

"今晚,"刘冬娅的声音贴着我的耳廓响起,带着一种近乎亲密的残忍,"我们要把你的身体变成一个谁都可以使用的公共厕所。"

她的手指突然掐住我的后颈,力道大得让我以为骨头会碎。

"不过在那之前,得先让这个厕所学会认主。"

靴尖移开,我听到她后退的脚步声。她的靴尖毫无预兆地踹在我的腿窝,我猝不及防地向前跪倒。

"记住,从今晚起,你身上每一个洞都要学会分辨——"

她的警棍重重抽在我的臀峰上,火辣辣的疼痛让我浑身一颤。

"什么时候该张开,什么时候该夹紧。"

警棍的金属头沿着我的脊椎缓缓下滑。

"什么时候该流水,什么时候该......"

棍头突然狠狠戳进尾椎骨的凹陷处。

"被灌满。"

我疼得倒抽冷气,却听见她满意的轻笑。

"现在,让我们从最基础的课程开始。"

没有任何预警,一个冰冷坚硬的物体尖端突然戳在我的左侧肋骨下方。

"这是什么部位,正在被什么工具触碰?"

我心脏紧缩:"左......左下肋骨。是......是靴尖?"

我咬紧牙关,在黑暗中颤抖着回答。

"错误。"

话音未落,甚至来不及恐惧,那令人头皮发麻的电击棒已经精准地抵在了我的后颈,剧烈的痉挛让我整个人向前栽去。

"呃啊——!"

那不仅是疼痛,更像是整个神经系统被强行接管。四万伏特的电流像一群狂暴的毒蛇,瞬间咬穿皮肉,沿着脊椎疯狂窜动。每一束肌纤维都在发出尖叫,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脖颈猛地向后反弓,肩胛骨剧烈颤抖,连手指都在背后扭曲成怪异的形状。

喉咙里挤出的痛呼被电流碾得支离破碎,变成不成调的嘶鸣。唾液腺彻底失控,温热的涎水从嘴角涌出,拉成一条银线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最耻辱的是下半身的反应——括约肌一阵松弛,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赤裸的皮肤上留下黏腻的触感。

电流持续的时间其实很短,但每一毫秒都被痛苦无限拉长。当电击棒移开的瞬间,身体像断线的木偶般瘫软,只剩下肌肉记忆性的抽搐。后颈被接触的皮肤火辣辣地发烫,而身体内部却像被掏空般虚弱。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律,肺叶仿佛还在随着未平息的痉挛轻轻颤动。

更折磨的是随之而来的麻痹感——从脖颈到指尖都像有无数细针在轻轻扎刺,神经末梢发出持续的低鸣。这种半失控的状态比纯粹的疼痛更令人恐惧,它提醒着你:你的身体早已不属于自己。

而这一切,都发生在绝对的黑暗里。

还没完全从这次电击中缓过来,另一种触感又来了——一根细长、冰凉、似乎是金属材质的棍状物,带着令人战栗的滑腻感,缓缓地、刻意地从我大腿内侧最敏感的皮肤上划过,向上,再向上,几乎要触及腿根。

我浑身汗毛倒竖,拼命向后缩,却被手铐限制住动作。

“部位。工具。”冰冷的指令再次响起。

“右……右大腿内侧……是,是鞭柄?”我声音发颤,带着不确定。

短暂的沉默,如同凌迟。

“勉强正确。”

我几乎要虚脱地喘口气,但恐惧立刻攫紧了我——因为我不知道“勉强正确”是否意味着惩罚的减轻,还是另一种形式的戏弄。

等待变得无比漫长。黑暗中,时间失去了意义,只有心跳在耳边擂鼓。我不知道下一次触碰何时来临,会落在哪里,会用什么东西。是鞋底?是戒尺?还是别的什么更不堪的物件?对未知的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越收越紧。

然后,它来了。一个相对柔软、略带弹性的圆形物体,带着一丝凉意,非常轻地、几乎是挑逗般地,点在了我最脆弱、最私密的龟头上。

我像被烫到一样,整个身体剧烈地一颤,几乎要跳起来,巨大的羞耻感瞬间淹没了之前的恐惧。

“部位。工具。”刘冬娅的声音依旧平稳,仿佛刚才触碰的只是一块石头。

我张了张嘴,屈辱让声音卡在喉咙里。那触感太陌生,太具侮辱性。“……生殖器……前端……不,不知道……工具……” 我语无伦次,巨大的恐惧让我浑身发冷。

"错误。"

电击棒立刻抵在腰侧。这次的电流更强烈,像有无数根针同时扎进内脏。我整个人猛地抽搐着瘫倒在地,身体不受控制地蜷缩成一团。大腿根部一阵湿热——尿液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在地面上形成一滩温热的水渍。

尿臊味在空气中散开,混着我粗重的喘息和压抑不住的呜咽。我躺在地上,四肢还在轻微抽搐,腰部的肌肉一阵阵发紧。

她们就站在旁边看着,没有人说话。我能听见吴梦娇轻轻挪动脚步的声音,还有刘冬娅平稳的呼吸。她们在等我从这次失禁和抽搐中恢复,等我重新跪好,用这副沾着自己尿液的身体继续这场训练。

我试着动了下手指,肌肉还在微微发抖。撑起上半身时,手肘碰到刚才失禁留下的水渍,湿冷的触感让我一阵反胃。跪直身子的过程很艰难,膝盖发软,腰使不上力。每动一下都能感觉到裤子湿透的部分黏在皮肤上,冰凉又难受。

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黑暗中,我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不知道下一次触碰会落在哪里,会用什么东西。可能是鞋尖,可能是警棍,也可能是别的什么。这种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会是什么的恐惧,比电击本身更折磨人。

当下一轮触碰终于来临时,我浑身一颤,几乎是凭着本能喊出答案。但声音里的不确定还是出卖了我。

"错误。"

电击再次降临。这次是小腿肚,肌肉剧烈收缩带来的疼痛让我差点咬到舌头。虽然没有再次失禁,但口水又一次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

就这样循环往复。触碰,回答,错误,电击。每一次电击后的恢复时间都在变长,身体的颤抖越来越难以控制。到后来,我甚至分不清是因为寒冷还是恐惧在发抖。

她们始终没有说话,只有电击棒的嗡鸣和我的喘息声在审讯室里交替响起。空气中尿臊味越来越重,混着汗水的酸味,构成这场训练特有的气味。

当最后一个电击的余颤从身体里褪去,我像一摊烂泥般被拖回监室。黑暗再次包裹上来,带着熟悉的霉味和绝望。身体的疼痛会消退,但那种被完全剥夺掌控的恐惧感,却像毒液一样渗入骨髓,在寂静中反复啃噬。

日子就在这种机械的劳作、定期的"感官校准"和黑暗中的煎熬中缓慢流逝。直到某个清晨,海平面上传来的汽笛声比往常更加悠长、密集。一种不同寻常的躁动在监区内弥漫。

那天下午的劳动被提前叫停。我没有被直接押回监室,而是被带到了监区中央那片粗糙的沙土操场上。阳光炽烈,海风咸涩。我看到了一些陌生的面孔,几位未曾见过的女警站在四周,神情肃穆。然后,我看到了她们——一群穿着统一灰色囚服、眼神惶恐不安的新来的女罪奴,排着歪歪扭扭的队列,被押送到操场前方。

就在这时,刘冬娅和吴梦娇同时走向我。刘冬娅手里拿着那个熟悉的灌肠工具,而吴梦娇的目光则带着一种审视和算计。

"把他带到前面去,"吴梦娇对刘冬娅说,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我耳中,"让新来的都看清楚,在这里不守规矩的下场。"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我被粗暴地推到所有新老囚犯队列的最前方,这个位置,面对着那几十双眼睛,让我像一个即将被展示的标本,无所遁形。

"转身,背对她们。"吴梦娇命令道。

我僵硬地转过身,正对着高台。瞬间,数十道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有好奇,有恐惧,有麻木,也有隐约的幸灾乐祸。那些新来的女孩们脸上充满了惊疑不定。

刘冬娅冰冷的声音划破了操场上空的寂静:"2166,上前三步,弯腰,双手抓住脚踝!"

我的心猛地一缩,但身体已经先于意识执行了命令。我僵硬地向前迈步,背对着那些即将注视我的目光,深深地弯下腰,双手颤抖地抓住了自己冰冷的脚踝。

刘冬娅没有任何预兆,当众撕开了我身后的囚裤,冰冷的空气瞬间侵袭暴露的皮肤。这个姿势让我臀部高高撅起,整个后半身,从腰背到腿根,都以一种极其屈辱的方式完全暴露在女囚们的面前。粗糙的囚服上衣下摆垂落,勉强遮住前半身,却更凸显了后半身赤裸的可悲。

"再撅高一点!没吃饭吗?" 刘冬娅的呵斥声传来,伴随着靴尖不轻不重地踢在我绷紧的臀肌上。

我被迫将腰塌得更低,臀瓣分得更开,私密处几乎毫无遮掩地朝向天空和身后的众人。冰冷的空气直接接触着最敏感的皮肤,羞耻感让我浑身发烫。

"看来需要帮帮你。" 刘冬娅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玩味。我听到她拿起工具的声响,然后是挤压润滑剂的声音。"自己掰开,露出洞口。让新来的都看清楚,不守规矩的身体会迎来什么。"

这句话像一把烧红的匕首刺进我的大脑。在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我颤抖地松开抓住脚踝的手,被迫用手指自己分开了臀瓣,将那个最私密、最脆弱的部位完全暴露出来。队列里传来一阵无法抑制的骚动和倒吸冷气的声音。

"很好。" 刘冬娅似乎很满意。她并没有立刻拿起灌肠工具,而是伸手从在我的菊花处旋转起那个装置来。

"先把这个取出来,"她冷漠地宣布,像是在解释一个例行步骤,"免得妨碍清洗。"

一阵细微但清晰的“咔哒”解锁声从体内传来,紧接着是异物被从紧密包裹的内壁中缓缓旋出、抽离的触感。那感觉并不疼痛,却带着一种难以启齿的、被深入掏挖的空虚感和暴露感,仿佛身体最内部的一道防线也被彻底拆除。这个过程同样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进一步强调了我连身体内部的“配置”都被完全掌控的事实。

当那个小小的金属核心件被完全取出,发出轻微的落在金属托盘上的声音时,我甚至来不及感受那片刻的“轻松”。

"现在,"刘冬娅扔下那件器械,毫不犹豫地拿起了灌肠管的接头,"让我们把里面也彻底清理一下。"

下一秒,那根冰冷、坚硬、口径明显更大的管口没有任何缓冲,带着充足的润滑,猛地抵住刚刚被取出装置、尚且松驰且异常敏感的入口,粗暴地捅了进来!

"呃啊——!" 这一次的侵入感因为之前的操作而变得更加鲜明和难以忍受,我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痛呼,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掰开臀瓣的手指几乎要抠进自己的皮肉里。

"这就受不了了?" 刘冬娅冷笑着,打开了开关。"好好感受吧,这才是开始。"

冰凉的灌肠液以强大的压力猛地冲入肠道,像一根不断膨胀的冰柱在里面横冲直撞。小腹迅速鼓胀起来,传来刀绞般的剧痛。我被迫维持着这个极其屈辱的姿势,感受着液体汩汩涌入的声音,听着身后压抑的惊呼和窃窃私语。

"看清楚了," 刘冬娅甚至提高了音量,像是在进行一场教学演示,"这就是挑战规矩的下场。你们的身体,在这里不属于你们自己。"

灌肠液终于停止了涌入。刘冬娅猛地将管子抽出,带出一阵剧烈的收缩和更加凶猛的便意。

“站直!不准漏出来一滴!”她命令道“转身面向大家!”。

我几乎无法直立,试图夹紧肛门括约肌,双腿剧烈颤抖,小腹绞痛难忍,只能勉强转过身,面对队列。我的脸上毫无血色,汗水浸透了头发,眼神因为痛苦和屈辱而涣散。我能清晰地看到对面那些新囚脸上的表情——震惊、恐惧、厌恶,还有一丝怜悯,所有这些都像鞭子一样抽打在我身上。

吴梦娇监区长此时走上了高台,她的目光扫过我狼狈不堪的样子,嘴角勾起一丝微不可察的弧度。

“看来,我们的‘示范教材’已经准备好了。2166,转过来吧。”她的声音透过扩音器传遍操场,"现在,让我们开始学习这里的第一课——绝对服从,和违反规矩的代价。"

她开始宣读守则,而我的全部意志,都在与体内那即将失控的洪流做着绝望的斗争。

我双腿死死夹紧,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肠道里翻江倒海,那股强烈的便意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猛烈冲击着我脆弱的意志堤坝。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小腿肌肉因为过度用力而开始痉挛。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几十道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的背上,每一秒都像是在刀刃上行走,直到最终,在绝对的寂静中,防线彻底崩溃……

就在吴梦娇的训话到一个段落,全场陷入短暂寂静的瞬间——

"噗嗤——哗……"

一声无法抑制的、湿漉漉的迸裂声,伴随着液体急速涌出的声音,从我身后清晰地传遍整个操场。

温热的、混杂着秽物的液体猛地冲破了所有束缚,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黏稠的污物顺着大腿后侧淋漓而下,浸透了破碎的囚裤,在沙土地上溅开一片狼藉。

"啊呀!"队列中突然响起一声惊叫,一个站在前排的新女囚慌乱地后退半步,"弄、弄到我鞋上了......好恶心!"

这声惊呼像投入平静水面的石子,立刻在队列中激起了一阵骚动。更多压抑的惊呼和嫌恶的抽气声此起彼伏,有人下意识地掩住口鼻,有人试图后退,却被身后的女警用警棍抵住。

"肃静!"

吴梦娇冰冷的声音透过扩音器炸响,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她居高临下地扫视着骚动的队列,目光最后定格在我身上。

"看来我们的示范效果很好。"她的声音里带着刺骨的寒意,"都看清楚了吗?这就是不守规矩的下场。在这里,连最基本的生理控制都是一种特权,而2166,显然不配拥有这种特权。"

她的目光转向那个惊呼的女囚:"5667,出列。"

一个瘦弱的女孩颤抖着走了出来。

"嫌脏?"吴梦娇的声音轻柔却危险,"那就好好记住这个味道,记住这个场面。下次你再有任何失态,就让你和他一起清理。"

女孩的脸色瞬间惨白,死死咬住嘴唇,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发抖,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吴梦娇的视线如同冰冷的探针,先是在那女孩沾了污点的鞋面上停留了一瞬,然后缓缓转回到我身上。

"至于你,2166......" 她故意拖长了语调,让整个操场的气氛凝固得如同结冰。

"看来你制造的麻烦,还不止是污染地面。" 她的声音透过扩音器,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你甚至玷污了别人的鞋子。"

她伸手指向那个脸色惨白的女孩——编号5667。

"爬过去。" 吴梦娇的声音不容置疑,"爬到5667的脚下。用你的舌头,把你溅在她鞋上的污秽,一点、一点地舔干净。让你,让她,让所有人都深刻理解,你的存在,你的触碰,本身就是一种污染。而你,甚至连清除这污染的资格,都需要用最卑贱的方式去乞求。"

这一刻,连海风都仿佛停止了吹拂。我能感觉到身后所有目光的重量,它们聚焦在我身上,聚焦在那一点鞋面上的污渍,聚焦于这即将发生的、超乎想象的羞辱。

我僵硬地、如同提线木偶般,缓缓屈膝,先是跪倒在自己制造的那片狼藉之中,黏腻的污物立刻浸湿了膝盖处的布料。然后,我用手支撑着身体,开始在众目睽睽之下,向着那个惊恐的女孩爬去。

沙砾摩擦着掌心和小腿,每靠近一步,都能看到女孩下意识向后缩的脚尖,以及她脸上混合着恐惧、恶心和一丝不知所措的怜悯。她穿着统一的灰色囚服和一双有些旧的白色运动鞋,而那点褐色的污渍,正醒目地留在她左脚的鞋面上,靠近鞋带的地方。

我终于爬到了她的脚下。这个角度,我只能看到她微微颤抖的小腿和那双被玷污的鞋子。一股混合着泥土、汗水和刚才排泄物的气味扑面而来。

"舔。" 刘冬娅在一旁冰冷地下令,像是在催促完成一个既定程序。

我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充满恶臭的空气,然后俯下身,伸出了舌头。

舌尖首先触碰到的是粗糙的帆布鞋面,带着沙土的颗粒感和阳光曝晒后的温热。紧接着,那股独特的、带着腥膻的恶臭味道猛地占据了整个味蕾,强烈的恶心感瞬间冲上喉头,我几乎要呕吐出来,但强行咽了回去。

我能感觉到女孩身体的僵硬,听到她压抑的、细微的抽气声。我的舌头在那块污渍上笨拙地、反复地刮擦、舔舐,试图清除那一点污迹。咸涩、酸臭、难以形容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每一次舔舐都像是在吞咽自己的尊严,并将它碾碎成粉末。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紧闭的眼角滑落,混合着脸上的汗水和尘土。周围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和舌头摩擦鞋面的微弱声响。这个过程漫长得如同酷刑,当我终于感觉到那块污渍似乎被清理掉大部分时,我的精神几乎已经麻木。

"可以了。" 吴梦娇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寂静。"5667,记住这个教训。也记住,在这里,清洁与污秽的界限,由我们来定义。"

"至于你,2166,"她的声音转向我,带着彻底的蔑视,"现在,继续清理完你剩下的烂摊子。"

我瘫软在5667的脚下,双手颤抖着打算清理地上的一滩污秽。

"用手?"刘冬娅嗤笑一声,"看来你还没学会。用你的舌头,2166。把你弄脏的地方,舔干净。给新来的姐妹们,做个‘标准示范’。"

海岛的阳光无情地炙烤着我的后背和赤裸的、沾满污秽的皮肤。但我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只有一种冰冷彻骨的寒意。我俯下身,在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闭上眼睛,伸出舌头,像最低等的生物一样,开始舔舐自己刚刚失禁排出的、沾满沙土的污秽。

舌尖触到沙砾的瞬间,细小的颗粒就嵌进了舌苔。混着沙土的排泄物在口腔里化开,一种难以形容的腥咸味直冲喉咙。我强忍着干呕,感觉到胃部剧烈抽搐,酸水不断上涌。每一次舔舐都让更多砂砾刮擦着上颚,发出细微的摩擦声。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和脸上的污物混成泥浆,滴落在沙地上。

在这极致羞辱的时刻,赵梦瑶的脸却异常清晰地浮现在眼前。我想起她被迫跪着擦地时,后颈渗出的细密汗珠;想起她脚踝上那道被镣铐磨出的红痕;想起有一次她偷看我时,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颤动。这些记忆像毒藤缠绕着心脏,在羞耻的土壤里开出扭曲的花。

远处海鸟的鸣叫穿过这几个月来折磨着我的铁窗,我机械地抬起头。它们舒展的翅膀划破天空的样子,让我想起郭绯瑜主人抚平裙摆的手指。这个联想让我的胃部一阵痉挛——我竟然在怀念那只手曾经给予的痛楚。至少在那只手的掌控下,我知道自己的位置,不必面对这种毫无意义的、纯粹为了羞辱而羞辱的折磨。

四个月来积累的疲惫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我意识到自己甚至在期待刑期结束,期待回到那个签署了卖身契的庄园。这种期待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我竟然开始渴望回到另一个囚笼,只因为那里有一个明确的主人,而不是这些以折磨为乐的女警。

海浪声永无止境,像时间本身在冲刷着这片孤岛。我知道自己正在被这种冲刷改变,某些部分已经永远留在了这片沙地里,和着唾沫与污物,被一百二十个日夜的羞辱彻底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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