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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牛仔带着护卫的刁蛮大小姐一起白给拦路强盗了,第1小节薇娅的美国西部生活

小说:薇娅的美国西部生活 2025-10-30 20:38 5hhhhh 4290 ℃

几天后——

亚历山德拉推开酒馆的门,熟悉的喧闹声和酒精味扑面而来。

这几天她一直待在旅馆里休息,偶尔出门采购补给。警长约翰·麦克雷在第三天下午就组织了突袭,成功端掉了雷蒙德·卡斯特罗的匪帮营地,抓获了包括雷蒙德在内的所有匪徒。

亚历山德拉走到吧台,酒保立刻认出了她:"哟,亚历山德拉小姐,好几天没见了。要来点什么?"

"一杯威士忌,"亚历山德拉坐下,冰蓝色的眼眸扫视着酒馆,"还有,最近有什么活儿吗?"

"活儿?"酒保一边倒酒一边说,"赏金任务的话,最近倒是没什么新的。不过...护送的活儿倒是有一个。"

"护送?"亚历山德拉挑眉。

"嗯,前几天从东部来了个大小姐,说要去附近的火车站,需要护卫兼向导,"酒保压低声音,"但是这位大小姐...啧,怎么说呢,要求特别刁钻,脾气也不太好。已经有好几个人去应聘了,都被她赶走了。"

"刁钻?怎么个刁钻法?"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只是听那些被拒绝的人抱怨,说这位大小姐非常挑剔,动不动就发脾气,而且提的要求都很奇怪,"酒保耸耸肩,"不过报酬倒是很丰厚——五百美元。"

五百美元——这可不是小数目。

"她现在在哪?"亚历山德拉问。

"旅馆,就你住的那家,"酒保笑道,"她包下了最好的房间,天天抱怨这镇子太破旧、太吵、太热、太脏...反正什么都看不顺眼。"

亚历山德拉喝完威士忌,放下钱:"我去看看。"

"祝你好运,小姐,"酒保笑着说,"不过我劝你做好心理准备,那位大小姐可不是好伺候的。"

——————

回到旅馆,亚历山德拉直接找到老板娘:"听说有位从东部来的大小姐住在这里?"

"哦,你说伊丽莎白小姐啊,"老板娘立刻露出复杂的表情,"她住在二楼最里面那间房。不过...你要找她的话,小心点,她脾气可不太好。"

"我知道了。"

亚历山德拉走上楼梯,来到二楼最里面的房间门口。

这间房确实是旅馆里最好的——门是实木的,上面还雕刻着花纹,跟其他房间的简陋木门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她敲了敲门。

"谁?!"一个尖锐的女声从里面传来,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我是亚历山德拉,听说您需要护卫和向导前往火车站?"亚历山德拉平静地说。

"...进来。"

亚历山德拉推开门,看到房间里的景象。

这间房确实比她自己住的房间大多了,有独立的会客区、卧室区,甚至还有一个小阳台。但此刻,房间里一片狼藉——衣服散落在沙发上、椅子上、床上,各种首饰盒、化妆品瓶子堆满了桌子,地上还有几个打开的行李箱。

而在沙发上,坐着一个年轻女人。

伊丽莎白。

外表看起来大概二十三四岁,栗色的卷发精心打理成复杂的发型,用珍珠发簪固定着。她穿着一身精致的绿色天鹅绒长裙,领口和袖口都镶着白色蕾丝,腰间系着丝绸腰带,凸显出纤细的腰身。

她的五官端正,皮肤白皙,但表情傲慢,嘴角微微下撇,眼神挑剔。

此刻,她正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拿着一把折扇,眼神上下打量着亚历山德拉。

"你就是...亚历山德拉?"她的语气充满怀疑,"一个女人?"

"是的,伊丽莎白小姐,"亚历山德拉平静地说,"我听说您需要护卫和向导前往火车站,我对这片区域很熟悉,而且有足够的战斗经验保护您的安全。"

"呵,"伊丽莎白冷笑一声,"又是一个女人。上次来的是个粗鲁的牛仔,满身酒臭,说话粗俗;再上次是个老头,一副快要死掉的样子;现在又来个女人...这个破镇子就没有一个像样的护卫吗?"

亚历山德拉的眉头微微一皱,但她压下了不悦,依然保持礼貌:"如果您对我的性别有疑虑,我可以向您展示我的能力——"

"不必了,"伊丽莎白摆摆手,打断她,"我对你的'能力'没兴趣。说说你的条件吧,之前那些人都是怎么说的?"

"条件?"

"是的,条件,"伊丽莎白不耐烦地说,"之前那些人都说,这条路上可能有匪帮活动,所以建议我在清晨出发,趁着匪徒还没醒来的时候通过危险区域。"

"这是合理的建议,"亚历山德拉点头,"清晨确实是最安全的时段——"

"我不接受。"伊丽莎白直接打断她。

"...什么?"

"我说,我不接受,"伊丽莎白站起来,折扇在手里挥舞着,"让我在清晨出发?那个时候天都还没完全亮,而且很冷,我可不想在那种时候起床赶路。"

亚历山德拉愣了一秒:"但是伊丽莎白小姐,如果在白天出发,遇到匪徒的概率——"

"那是你的工作,"伊丽莎白冷冷地说,"我花钱雇你,就是让你保护我的安全。如果你连几个匪徒都对付不了,那你还有什么资格当护卫?"

"这不是能不能对付的问题,而是风险评估——"

"够了!"伊丽莎白尖叫,脸涨得通红,"我不想听你这些废话!要么按照我的要求——下午出发,舒舒服服地坐在马车里,享受旅程;要么就滚出去,别浪费我的时间!"

房间里一片寂静。

亚历山德拉静静地看着这个大小姐,冰蓝色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这个伊丽莎白...确实如传闻所说,非常难伺候。

不,应该说,是任性、傲慢、刁蛮、不讲道理。

典型的被宠坏的富家小姐。

"所以?"伊丽莎白抱着手臂,挑衅地看着她,"你是接受,还是像之前那些废物一样滚出去?"

亚历山德拉沉默了几秒。

她可以拒绝,转身离开,去找其他的任务。

但是...

她看着伊丽莎白那张傲慢的脸,那副"全世界都要听我的"的态度,内心深处突然涌起一股熟悉的感觉。

如果...如果在路上遇到危险,这个大小姐会是什么反应呢?

如果她的傲慢和刁蛮被现实狠狠打脸,她会崩溃吗?会哭泣吗?会后悔吗?

而自己,作为护卫,如果"不小心"让她经历一些...刺激的事情...

嘴角勾起一个几乎察觉不到的微笑。

"我接受,"亚历山德拉平静地说,"五百美元,下午出发,护送您到火车站。"

伊丽莎白脸上闪过一丝意外,显然没想到她会答应:"...真的?"

"真的,"亚历山德拉点头,"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伊丽莎白警惕地问。

"如果路上遇到危险,您必须完全听从我的指挥,"亚历山德拉说,"我会尽全力保护您的安全,但前提是您不能擅自行动,不能违背我的命令。这是为了您的生命安全。"

伊丽莎白犹豫了一下,然后不屑地挥挥手:"行行行,如果真的遇到危险,我会听你的。不过我觉得那些匪徒什么的都是谣言,这片荒野哪有那么多坏人。"

"那就这么说定了,"亚历山德拉伸出手,"明天下午两点,我会准备好马车和补给,在旅馆门口等您。"

伊丽莎白看了看她伸出的手,犹豫了一下,才轻轻握了握,然后立刻抽回:"别让我失望。"

"不会的,小姐。"

亚历山德拉转身离开房间,关上门后,脸上的微笑变得更加深邃。

这个任务...

应该会很有趣。

第二天下午,烈日当头——

车队缓缓行进在两座丘陵之间的狭窄道路上。

亚历山德拉骑在马上,走在马车前方大概二十米的位置。她的左轮手枪已经从警长那里拿回来了,此刻就挂在腰间。

身后是伊丽莎白的马车——一辆华丽的四轮马车,深红色的车身,镶着金边,车顶铺着防晒的帆布。车夫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很老实。

车队里还有另外两个护卫,都是伊丽莎白雇佣的——一个三十多岁的牛仔,留着浓密的胡子,腰间挂着手枪;另一个是个年轻小伙子,大概二十出头,看起来经验不足。

两个护卫骑马跟在马车两侧。

亚历山德拉的视线扫过周围的地形——两侧的丘陵不算高,但坡度陡峭,上面长满了灌木和仙人掌。这种地形非常适合伏击。

她的手放在枪柄上,警惕地观察着。

突然——

她的直觉警铃大作。

灌木丛里有异样的动静。

"停下!"亚历山德拉立刻勒住马,举起手示意车队停止前进。

车夫拉住缰绳,马车停下。两个护卫也警觉地抽出手枪。

"怎么了?"车厢里传来伊丽莎白不耐烦的声音。

"安静,"亚历山德拉低声说,眼睛盯着左侧的丘陵。

寂静。

只有风吹过灌木的沙沙声。

然后——

"冲啊!!"

一声怒吼,十几个人影从两侧的灌木丛里冲了出来!

全都是匪徒——穿着破旧的衣服,脸上蒙着头巾,手里拿着步枪、手枪、甚至还有人拿着猎刀。

"匪徒!!"年轻护卫尖叫。

"妈的!"胡子护卫骂了一声,举枪射击。

砰!砰!砰!

枪声在峡谷里回荡。

匪徒们也开枪还击,子弹呼啸着从头顶飞过。

"保护马车!"亚历山德拉喊道,策马冲向前方。

她需要确认匪徒的人数和装备。

冲出大概五十米后,她看清了——至少十五个匪徒,从两侧的丘陵上冲下来,包围了车队。

人数劣势。

而且这些匪徒明显有组织,不是乌合之众。

亚历山德拉转头看向车队——

然后她看到了让她几乎想笑出声的一幕:

那两个护卫,在看到匪徒人数众多后,居然同时勒转马头,朝着来时的方向狂奔!

车夫更是直接跳下马车,撒腿就跑!

三个人,一个不剩,全跑了!

丢下伊丽莎白的马车,独自面对十几个匪徒!

"这...这群混蛋..."亚历山德拉低声自语,嘴角勾起一个微笑。

看来这些人对那位刁蛮的大小姐,确实没什么忠诚度。

马车里传来伊丽莎白尖锐的叫声:"你们干什么?!回来!回来啊!!"

但那三个人已经跑远了,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匪徒们看到护卫逃走,立刻兴奋地欢呼起来。

"哈哈!那些懦夫跑了!"

"马车是我们的了!"

"冲!"

他们加快速度,朝着马车冲去。

亚历山德拉策马回到马车前方,举起左轮手枪。

砰!砰!砰!

她连开三枪——

子弹全都打空了,没有一发命中。

但枪声还是让匪徒们停下脚步,警惕地散开。

亚历山德拉继续开枪,子弹打在地上、石头上、灌木丛里,就是没打中人。

她的枪法其实不错,但此刻,她故意打偏。

因为...

她想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匪徒们很快发现她的枪法很烂,开始大胆地靠近。

"这娘们不会开枪!"

"上!抓住她!"

"还有马车里那个女人!"

亚历山德拉继续"慌乱"地射击,左轮手枪的子弹很快打完。

咔哒——

空膛。

"她没子弹了!"一个匪徒大喊。

匪徒们立刻兴奋地冲上来,包围了她和马车。

亚历山德拉"紧张"地从腰包里掏出子弹,假装手忙脚乱地装填——

就在这时,她的余光注意到——

两个匪徒,从右侧绕到了马车后面。

他们动作很轻,趁着其他匪徒吸引注意力的时候,悄悄接近马车。

马车的门从里面锁着,但其中一个匪徒掏出猎刀,插进门缝,轻轻一撬——

咔哒。

门开了。

然后传来伊丽莎白惊恐的尖叫:"啊——!!放开我!放开!!"

"闭嘴!!"一个粗暴的男声。

砰!

似乎是一记耳光的声音。

尖叫声戛然而止,变成抽泣。

亚历山德拉"紧张"地转头看去——

两个匪徒从马车里拖出一个挣扎的身影。

伊丽莎白。

那身华丽的绿色天鹅绒长裙此刻皱巴巴的,栗色的卷发凌乱,脸上还有一个鲜红的掌印。

她被其中一个匪徒从后面抱住,另一个匪徒用猎刀抵在她的脖子上。

"别动!"抱住她的匪徒冲着亚历山德拉大喊,"你这个娘们!放下武器!不然我就割开她的喉咙!"

伊丽莎白的眼睛睁得老大,满是恐惧和难以置信。她的嘴唇在颤抖,眼泪不停地往下流。

"你...你们这些..."她的声音发抖,"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我是..."

"我管你是谁!"拿刀的匪徒狞笑,"现在你就是我们的人质!嘿,那个娘们,听到没有?!放下枪!快!"

刀刃在伊丽莎白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啊...!"伊丽莎白惊恐地尖叫,身体剧烈颤抖。

其他匪徒也围了上来,十几把枪对准了亚历山德拉。

"放下枪!"

"投降!"

"别耍花招!"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亚历山德拉身上。

亚历山德拉骑在马上,冰蓝色的眸子冷静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十几把枪对准自己,两个匪徒挟持着伊丽莎白,刀刃抵在那白皙的脖子上。

伊丽莎白的脸涨得通红,眼泪不停地流,整个人抖如筛糠。

"你...你还愣着干什么?!"伊丽莎白突然尖叫起来,声音里满是惊恐和愤怒,"放下武器啊!!你听到没有?!我...我命令你!快放下枪!!"

那副平时高高在上的傲慢此刻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恐惧。

她的身体在匪徒怀里剧烈挣扎,但那个抱住她的匪徒力气很大,轻松就制住了她。

"快啊!!你这个没用的!!"伊丽莎白继续尖叫,"我...我不想死!!快放下枪!!这是命令!!"

亚历山德拉沉默了几秒,然后缓缓举起双手。

她的动作很慢,很小心,手里还握着那把装了一半子弹的左轮手枪。

"好...我放。"她的声音依然平静,甚至带着一丝高傲。

然后,她弯腰,把枪放在地上。

"哈哈!聪明的选择!"其中一个匪徒大笑。

但另一个匪徒,一个脸上有刀疤的中年男人,眼神狐疑地盯着亚历山德拉:"等等...她身上可能还有武器。"

"对!"另一个匪徒立刻附和,"她腰上那个包,靴子里,衣服里面...谁知道还藏了什么!"

刀疤匪徒走上前两步,枪口对准亚历山德拉:"脱!把衣服都脱了!让我们看看你到底藏了什么武器!"

亚历山德拉的眉头微微一皱,但没有说话。

她只是冷冷地看着刀疤匪徒,一动不动。

"你聋了?!"刀疤匪徒怒吼,"我说脱衣服!快!!"

亚历山德拉依然没有反应,只是高傲地抬着下巴,那双冰蓝色的眼睛里满是轻蔑。

"这个臭娘们..."刀疤匪徒咬牙。

就在这时,抱住伊丽莎白的那个匪徒突然笑了起来:"嘿嘿...既然她不听话,那就让这位大小姐尝尝苦头。"

他的手从伊丽莎白的腰间滑到胸前,粗糙的手掌隔着天鹅绒长裙揉捏起她的乳房。

"啊——!!住手!!"伊丽莎白尖叫,身体剧烈挣扎,"你...你敢碰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

"我管你是谁!"匪徒狞笑,手上的动作更加放肆,甚至开始隔着裙子摸索她的大腿,"现在你就是我们的玩具!"

另一个拿刀的匪徒也凑过来,刀背在伊丽莎白的脸颊上来回摩擦:"这位大小姐皮肤真白啊...啧啧,如果留下几道疤,会不会更有味道?"

"不...不要..."伊丽莎白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整个人瘫软在匪徒怀里,"求你们...别...别伤害我..."

刀疤匪徒转头看着亚历山德拉,冷笑:"听到了吗?如果你再不听话,这位大小姐可就要遭罪了。我们这些人...可是很久没碰过女人了,尤其是这种细皮嫩肉的贵族小姐..."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让话语里的威胁意味更加明显。

伊丽莎白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僵住了,眼睛瞪得更大,嘴唇剧烈颤抖。

"不...不...你们不能..."她的声音微弱,像是随时会晕过去。

然后她猛地转头看向亚历山德拉,声音里满是绝望和恳求:"求你...求你快脱!!他们...他们要...快啊!!"

那副平时颐指气使的样子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恐惧和哀求。

亚历山德拉静静地看着她,冰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然后,她缓缓从马上下来。

靴子踩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好...我脱。"她的声音依然平静,甚至带着一丝不情愿的高傲。

刀疤匪徒露出得意的笑容:"这才对嘛。记住,脱光!所有东西都脱!衣服、靴子、袜子...什么都不许留!"

亚历山德拉站在原地,周围十几个匪徒围成一圈,眼神贪婪地盯着她。

她先是解开腰间的皮带,上面挂着空了的枪套和腰包。

皮带被丢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然后是深蓝色的骑装外套。

她的动作很慢,仿佛在故意拖延时间,或者...在享受这种被注视的感觉。

外套被脱下,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衫。

衬衫紧贴着身体,勾勒出丰满的胸部曲线和纤细的腰身。

匪徒们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

"继续!"刀疤匪徒催促。

亚历山德拉的手移到衬衫的纽扣上。

一颗...

两颗...

三颗...

白皙的锁骨露出来,然后是胸衣的边缘——白色的蕾丝,包裹着饱满的乳房。

"妈的...这身材..."一个匪徒咽了口唾沫。

衬衫被完全解开,露出整个上身——只剩白色的胸衣,勉强遮住乳房,腰腹平坦紧致,肌肤白皙光滑。

亚历山德拉把衬衫扔到一边,然后开始解骑马裤的扣子。

深色的紧身裤慢慢往下褪,露出修长笔直的双腿。

裤子脱到膝盖,然后是小腿,最后完全脱下。

她弯腰把裤子扔到一边,动作牵动了胸部,让胸衣下的乳房微微晃动。

现在她只剩下胸衣、内裤、和长筒骑靴。

"靴子也脱!"刀疤匪徒命令。

亚历山德拉抬起左腿,开始解靴子的搭扣。

黑色的皮质长筒靴被脱下,露出白色的长袜。

然后是右腿的靴子。

两只靴子被整齐地放在地上。

"袜子!"

白色的长袜也被慢慢褪下,露出白皙修长的小腿和精致的脚踝。

现在,她只剩下胸衣和内裤。

匪徒们的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有几个人甚至开始摸索自己的裤裆。

"里面的也脱!"一个匪徒大喊。

"对!全脱光!"

"让我们看看这位'护卫小姐'的身体!"

亚历山德拉站在那里,沉默了几秒。

她的手放在胸衣的搭扣上,但没有动作。

冰蓝色的眼眸扫过周围的匪徒,然后落在被挟持的伊丽莎白身上。

伊丽莎白此刻已经完全僵住,眼睛睁得老大,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她的嘴巴微微张开,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来。

那张平时高傲的脸上,此刻只有震惊、恐惧、和一丝...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

亚历山德拉的嘴角勾起一个几乎察觉不到的微笑。

亚历山德拉的手指停在胸衣搭扣上,周围传来匪徒们粗鄙的调笑声。

"哈哈!你们看这身材!"一个匪徒大笑,"这娘们儿身材可真他妈有料啊!"

"对啊对啊!这胸...啧啧啧..."另一个匪徒搓着手,"老子干了这么多年强盗,还没见过这么极品的货色!"

"就是不知道在床上怎么样..."一个年轻的匪徒淫笑,"会不会叫得很浪?"

"肯定会!你看她这身段,绝对是个骚货!"

"妈的,我裤子都快撑破了..."

粗俗下流的话语此起彼伏,伴随着淫荡的笑声。

亚历山德拉站在那里,冰蓝色的眼眸垂下,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她的脸上保持着高傲冷漠的表情,嘴角紧抿,仿佛对这些污言秽语充耳不闻。

但她的手指...

在搭扣上轻轻摩挲着,似乎在犹豫,又似乎在...享受这种被十几双淫秽目光注视的感觉。

"够了!"刀疤匪徒突然吼道,打断了其他人的调笑。

他举起枪,对准伊丽莎白的脑袋:"我再说一遍——脱!光!不然这位大小姐的脑袋就要开花了!"

伊丽莎白整个人剧烈颤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求...求你..."她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沙哑、颤抖、带着哭腔,"快...快脱啊...他...他们真的会杀了我的...求你..."

那张平时高傲的脸此刻满是恐惧和绝望,眼神里只有对死亡的恐惧和对薇娅的哀求。

抱住她的匪徒此刻更加放肆,一只手已经伸进她的领口,粗暴地揉捏着里面柔软的乳肉。

"啊...!"伊丽莎白尖叫,身体剧烈挣扎,但完全挣不开。

"嘿嘿...这位大小姐的奶子也不错嘛..."匪徒淫笑,"虽然比不上那个娘们儿,但也够味儿了..."

"别...别碰我..."伊丽莎白哭着哀求,但声音已经虚弱无力。

拿刀的匪徒此刻把刀尖抵在她的下巴上,慢慢往上移,刀尖划过她白皙的脖子、下巴、脸颊...

"如果她再不听话..."匪徒狞笑,"我就在这张漂亮的脸蛋上划几刀...啧啧,到时候这位大小姐还能不能嫁人就不好说了..."

"不...不要...求你们..."伊丽莎白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整个人几乎要晕过去。

然后她猛地转头看向亚历山德拉,眼神里满是绝望和愤怒:"你...你还在等什么?!!快脱啊!!你...你想看我死吗?!快!!这是命令!!我...我命令你!!"

亚历山德拉沉默地看着她,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

然后...

她的手指用力一扯——

咔哒!

白色蕾丝胸衣的搭扣被解开,松脱。

胸衣滑落,露出两团饱满雪白的乳房。

"哇——!!"

匪徒们集体倒吸一口凉气,眼睛几乎要瞪出来。

完美的半球形,尺寸丰满却不显得过大,与修长的身材比例协调。

乳肉白皙如雪,没有任何瑕疵,在烈日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粉嫩的乳晕,直径大概三厘米,颜色淡粉,像少女般娇嫩。

乳头小巧,颜色稍深,此刻因为被注视而微微挺立。

"我的天..."一个匪徒喃喃自语,"这...这他妈是真的吗..."

"太完美了..."

"这奶子...老子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

亚历山德拉把胸衣扔到一边,双手垂在身侧,就这样赤裸着上身站在那里。

她没有遮挡,也没有表现出羞耻,只是高傲地抬着下巴,冰蓝色的眸子冷冷地扫过周围的匪徒。

那副表情,仿佛在说:"看吧,这就是你们想看的。"

但她的身体...

乳房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粉嫩的乳头在空气中慢慢变硬。

白皙的皮肤上,脖子、锁骨、乳房之间,隐隐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粉色。

那是...兴奋的征兆。

"妈的..."刀疤匪徒吞了口唾沫,枪都差点拿不稳,"继续!把内裤也脱了!老子要看光!"

其他匪徒也跟着起哄:

"对!脱!脱光!"

"让我们看看下面是什么样的!"

"老子的鸡巴都快炸了!"

亚历山德拉的手移到内裤边缘。

白色蕾丝内裤,薄薄一层,勉强遮住私密部位。

她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慢慢往下拉。

首先露出的是小腹——平坦紧致,肌肉线条若隐若现,肚脐是浅浅的凹陷。

然后是耻骨——白皙光滑,隐隐可见浅金色的耻毛。

内裤继续往下...

露出修剪整齐的浅金色阴毛,稀疏地覆盖在耻丘上。

然后...

粉嫩的阴唇。

内裤滑到大腿,然后小腿,最后完全脱下。

亚历山德拉赤裸地站在那里。

完全的,彻底的,一丝不挂。

"操..."

"我的天..."

"这...这..."

匪徒们集体失语,所有人的眼睛都死死盯着她双腿之间。

修长的双腿并拢站立,大腿根部露出一道粉嫩的缝隙。

阴户紧闭,颜色粉嫩,外阴唇饱满,内阴唇隐藏在里面。

浅金色的阴毛被修剪得整齐,只在耻丘和大阴唇两侧稀疏覆盖,完全不遮挡视线。

整个私处干净、粉嫩、紧致,像从未被碰触过的处女。

"呼——!!"

一个匪徒吹起口哨,声音尖锐刺耳。

"老子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对!太他妈极品了!"

"这身材...这脸蛋...这逼..."刀疤匪徒咽了口唾沫,"想必玩起来别有一番滋味啊..."

"哈哈哈!没错!"

"老子都等不及了!"

"今天晚上有福了!"

淫荡的笑声此起彼伏,所有匪徒的眼神都变得赤裸裸的淫邪。

亚历山德拉就这样赤裸地站在那里,被十几双充满欲望的目光从头到脚扫视。

她的脸上依然保持着高傲冷漠,仿佛这些目光对她毫无影响。

但她的身体...

乳头已经完全挺立,粉嫩的颜色变得更深。

皮肤上浮现出淡淡的粉色,从脖子一直蔓延到胸口。

大腿根部,那道粉嫩的缝隙,隐隐有晶莹的水光。

她...湿了。

刀疤匪徒盯着亚历山德拉赤裸的身体,喉结上下滚动,终于按捺不住了。

"你们两个!"他转头对挟持伊丽莎白的匪徒们喊道,"把这个大小姐交给其他人!老子要先尝尝那个娘们儿!"

"好嘞老大!"匪徒淫笑着,把伊丽莎白推给旁边的两个匪徒。

"不...不要..."伊丽莎白虚弱地挣扎,但立刻被另外两个匪徒抓住胳膊控制住。

刀刃依然抵在她脖子上,但换成了另一个匪徒拿着。

刀疤匪徒把枪插回腰间,大步朝亚历山德拉走去。

他的步伐很快,带着迫不及待的欲望。

亚历山德拉站在原地,赤裸的身体在烈日下泛着光泽。

她没有后退,也没有逃跑,只是冷冷地看着走近的刀疤匪徒,冰蓝色的眼眸里满是轻蔑和高傲。

仿佛眼前这个男人,对她来说不过是个肮脏的虫子。

"啧啧啧..."刀疤匪徒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着她赤裸的身体,"老子干了二十年强盗...从没见过你这么极品的货色..."

他伸出粗糙的手,直接抓向亚历山德拉的右乳。

"唔——"

亚历山德拉的身体微微一僵,但没有躲开。

粗糙的手掌包裹住柔软的乳肉,用力揉捏。

"操...这手感..."刀疤匪徒喘着粗气,另一只手也伸过来,两只手同时揉捏着她的双乳,"又软又弹...老子这辈子都没摸过这么好的奶子..."

他的手法很粗暴,完全不懂怜香惜玉,就像揉面团一样用力捏着、拉扯着、挤压着。

白皙的乳肉在他手里变形,粉嫩的乳头从指缝间挤出来。

"嗯..."亚历山德拉轻轻咬住下唇,发出一声几乎听不见的闷哼。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乳房随着呼吸起伏,在刀疤匪徒手里晃动。

"啧啧...还会叫..."刀疤匪徒淫笑,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乳头,用力拉扯,"声音挺好听啊..."

粉嫩的乳头被拉得老长,然后啪地弹回去,乳房跟着晃动。

"唔...!"亚历山德拉的身体又是一颤,眉头微微皱起。

刀疤匪徒的手从乳房滑到腰间,粗糙的手掌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摩挲。

"这腰...啧啧...真他妈细..."

然后继续往下,滑过耻骨,手指插进浅金色的阴毛里。

"操...这毛儿真他妈软..."

他的手指继续往下,摸到了湿润的阴唇。

"哟?"刀疤匪徒眼睛一亮,"湿了?嘿嘿...看来你这娘们儿嘴上冷冰冰的,身体倒是挺诚实啊..."

他的中指插进阴唇之间的缝隙,在湿润的肉壁上来回摩擦。

"嗯...!"亚历山德拉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双腿微微并拢,想要夹住那只侵入的手。

但刀疤匪徒的手很有力,轻松就分开她的双腿,手指更加深入地探索着那片粉嫩的私密地带。

"啧啧...这逼...又紧又嫩...老子还是第一次摸到这么极品的..."

他的手指在阴唇外侧来回摩擦,拇指按压着阴蒂,中指和无名指分开外阴唇,食指抵在紧闭的阴道口。

"嗯...!"亚历山德拉的身体剧烈颤抖,双腿几乎站不稳。

她的手抓住刀疤匪徒的肩膀,似乎在支撑身体,又似乎在推拒。

但力气很小,完全推不开。

刀疤匪徒另一只手继续揉捏着她的乳房,粗暴地拉扯乳头,让她的身体产生更多的反应。

"嘿嘿...你这娘们儿..."刀疤匪徒淫笑着,眼神在她脸上和身体之间来回扫视,"告诉老子...你有没有被男人干过?"

亚历山德拉的眼睛猛地睁大,冰蓝色的眸子里闪过震惊和难以置信的情绪。

"你...你说什么?!"她的声音里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情绪波动,带着愤怒和羞辱。

"哈哈!老子问你有没有被男人操过!"刀疤匪徒大笑,手指在她湿润的阴唇上用力摩擦,"有没有经验?嗯?还是个雏儿?"

"我...我当然没有!"亚历山德拉的脸涨得通红,声音里满是愤怒和羞耻,"你...你这个肮脏的...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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