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是正常的，"恶鬼的声音低沉而温和，与他往日的凶狠判若两人，"但你要学会控制这种恐惧。"他的手指轻轻梳理着她的头发，"否则，你永远无法真正变强。"这句话像是一个承诺，又像是一个警告，让尹智贤的心跳得更快了。

尹智贤的身体在恶鬼温柔的抚摸下微微发抖，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腔。这种反差太强烈了，让她几乎无法思考。那只曾经粗暴地拽住她头发的手，此刻却在她头顶轻轻摩挲，像是一只巨大的蝴蝶在她发间翩翩起舞。

"我..."她的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她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拼命地眨着眼睛，试图不让它们掉下来。但最终，一滴泪水还是不受控制地滑落，顺着脸颊滚落到训练服的领口。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尹智贤终于挤出这句话，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她低着头，不敢看恶鬼的眼睛，生怕在那双暗红色的右眼中看到嘲笑或者厌恶。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训练服的下摆，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这种温柔的对待对她来说太陌生了。在地下拳馆的那些日子里，她只见过恶鬼残暴的一面。他把人打到骨折，把人操到失禁，把人折磨到崩溃。可现在，他却像一个温柔的导师，用这样近乎怜爱的方式抚摸着她的头发。

"我真的很想变强..."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变成了气音，"我想保护好妹妹...我想在擂台上赢你..."最后几个字几乎是用气音说出的，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期待。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最后那句话，仿佛在恶鬼温柔的抚摸下，她所有的防备都开始崩塌。

训练室的灯光在她泪水朦胧的视线中变得模糊，她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点消失。她想要推开恶鬼的手，想要逃开这个让她既恐惧又莫名安心的拥抱。但她的身体却违背她的意志，不自觉地向那只手靠近，像是飞蛾扑向火焰，明知危险却无法自拔。

尹智贤的大脑一片混沌，她从未想过自己会陷入如此矛盾的境地。曾经，她带着坚定的信念站在擂台上，相信只要足够努力就能战胜一切。然而那个夜晚，恶鬼用最残酷的方式粉碎了她的自信，将她和妹妹都推向了深渊。

现在，当恶鬼的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时，一种异样的期待在她心底悄然升起。这种感觉让她既羞耻又困惑。她本该憎恨恶鬼，恨他把她们姐妹俩折磨得体无完肤，恨他用最下贱的方式侵犯她们。她本该对恶鬼充满恐惧，恐惧他的暴力，恐惧他的残忍，恐惧他随时可能降临的惩罚。

可现实是，当恶鬼用这样温柔的方式对待她时，她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那种被完全掌控的感觉不再让她纯粹地感到恐惧，反而掺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她甚至开始幻想，如果恶鬼真的教会她变强，如果她真的能在擂台上战胜他，那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这种想法一出现，尹智贤就感到一阵羞愧。她怎么能对伤害过她的人产生这样的想法？她应该憎恨他，应该恐惧他，应该想办法远离他。可是当恶鬼的手指轻轻梳理着她的发丝时，她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向那只手靠近。

训练室的灯光依旧昏暗，汗水的气味和皮革的气息在空气中交织。尹智贤能感觉到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点瓦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能分清憎恨和吸引的界限，是否真的能在对恶鬼的恐惧中保持清醒。

"我..."她的声音哽咽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想说她恨他，想说她害怕他，想说她永远都不会原谅他。可是当她抬头看向恶鬼那双暗红色的右眼时，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带着期待的顺从。

恶鬼的话让训练室的气氛缓和下来。他收回那只在尹智贤头顶游走的手，转身走向门口的柜子，动作优雅地取出一条干净的浴巾。"我想今天或许就到这里吧。"他的声音依然温和，"你洗个澡回去吧。"

尹智贤低着头，机械地从门口取下自己来时穿的T恤和牛仔裤，连同浴巾一起抱在怀里。她的动作很轻，像是怕惊扰了这难得的平静。走进浴室时，她的脚步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仿佛一只小心翼翼的猫。

浴室的门在身后轻轻关上，尹智贤靠在门上，感受着自己的心跳。她将训练服挂在门后的衣架上，布料上还残留着汗水和皮革的气息。脱下被汗水浸透的运动背心和紧身裤时，她的手指微微发抖，那些衣物滑落在地上的声音在安静的浴室里格外清晰。

温热的水流从花洒中倾泻而下，尹智贤站在花洒下，任由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蒸汽很快弥漫了整个浴室，将镜面模糊成一片朦胧。她闭上眼睛，却控制不住地开始胡思乱想。恶鬼刚才的温柔抚摸，他那双暗红色的眼睛，他低沉的声音，还有他最后那句"回去吧"...

这些画面在她脑海中不断回放，让她感到一阵眩晕。她试图集中注意力在冲洗身体上，但思绪却不受控制地飘向更深处。她想起恶鬼在擂台上残暴的样子，想起他用那只手拽住她的头发时的力道，想起他粗暴地将性器捅入她喉咙时的疼痛感...而现在，那只手却如此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热水冲刷着她的身体，却冲不走那些混乱的思绪。尹智贤低头看着自己身上新添的淤青和擦伤，这些伤痕提醒着她恶鬼的暴力本性。可她的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快，一种异样的期待感在她心底蔓延。她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能任由热水冲刷着她的身体，任由这些矛盾的情感在她心中翻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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