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只剩下姚瑶，她用双手将那条刚刚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抽打过皮带捧到面前，面向墙壁低头跪着。她保持着双腿分开，屁股向后撅起的姿势，顶灯已被关掉，只有角落那盏落地灯亮着，照着她那满是伤痕的裸臀，暧昧的暖光让整个房间昏昏沉沉。

姚瑶盯着墙上自己的影子，此刻情欲已经退潮，羞耻感和疼痛开始被放大。她想起了十年前的某个夜晚，还是少女的她也是因为错过门禁晚归而被痛打了一顿屁股，一样的羞耻和更重的疼痛。只不过执行惩罚的人，是她的妈妈。

到现在她都还记得那个16岁的初夏傍晚，落日很美。云朵被夕阳染成粉色，而整个天空呈现出一种美妙的浅紫调，她的心也像那些粉色的云一样轻飘飘的——她刚刚和那个有好感的男生讨论完难题，正并肩从校门走出来。

他们边走边聊着其他话题，走到路口话还没有说完，男孩邀请她去不远处的奶茶店里再坐坐。她本来是打算拒绝的，因为已经快到妈妈给她设定回家的门禁时间了。妈妈一个人将她带大，对她从小就严格要求，不乏严厉的管教。可是——那种少女的直觉让她感觉到，对方对她也有好感。她决定遵循一次自己的内心，而且，她已经是一个高中生了，这一年到现在她都没有再被妈妈用“那种”方式管教过了，稍微晚一点回家，挨顿骂也没什么。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她答应了男孩的邀请，同时编辑了一条短信：“妈妈，我和同学在学校讨论一会儿作业，稍微晚一点回家。”只是她没注意到，手机的电量已经快要清零。

开心的时候，时间总是过的飞快。当姚瑶想看一眼时间的时候才发现手机早就没电了，夜色已经降临，街上的路灯已经全部亮起。姚瑶瞬间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被掐住了，她声音颤抖着问男同学：“现在…几点了……？”

男同学看了眼手机回到：“嗯，马上七点十分了，好快啊，要不我们一起吃个晚饭……姚瑶，你怎么了？”他忽然意识到了女孩的不对劲。

“不了！我，我要回家了……对不起，我先走了，再见！”听到时间，姚瑶的脸瞬间白了，她已经顾不上解释，拎起书包就往外跑，一边扔下一句：“明天我再给你奶茶的钱！”

“哎……不用的，奶茶我请你……”

姚瑶根本没听见男生最后一句话，她一路跑回家，到了单元楼下却气喘吁吁的站住了。她抬头，看到自己家亮着灯，那灯明明是暖黄色的，在她看来却冰冷无比。她在绿化带的阴影里站了一会儿，呼吸终于平稳，心却砰砰跳的厉害。终于，她下定决心，迈步走进了楼门。

不过三层楼，她却感觉自己怎么也爬不到头。好不容易走到了家门口，她正哆嗦着手在书包里找钥匙，门突然开了，门后是握着门把的妈妈。

姚瑶吓得一个激灵，她弱弱的开口：“妈妈……我，我回来……了”

妈妈面无表情转身就走，姚瑶只好默默跟在她身后，进门，关门，放下书包换鞋。转过头，妈妈已经在沙发坐定，她走过去站住，垂头看着地面。

“两个小时。”妈妈的声音不高，姚瑶却感觉刺的耳朵发疼。

“去哪了？”

“就……就在学校旁边的奶茶店，和同学…讨论作业……”姚瑶仍然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还有点颤抖。

“讨论作业？”妈妈冷笑一声，那笑声让姚瑶觉得有点瘆人。

她忍不住辩解：“是真的…我发了短信给你…后来，后来手机没电了……我没看到…没注意时间……”

“啪！”

妈妈站起身，扇了姚瑶一个耳光。这一巴掌力度不小，姚瑶的脸颊迅速红了，头偏向了一遍。她不敢捂脸，仍旧低头站着。

“姚瑶！你是不是太久没有挨打了，屁股痒了？还学会说谎了？”

“我没有！真的是讨论作业……”姚瑶眼睛红了，仍然忍不住辩解。

“啪！”

又是一耳光，伴随着妈妈的怒斥：“还学会顶嘴了！”

“讨论作业，需要挨得那么近？”妈妈的声音钻进姚瑶的耳朵，高亢尖利，“需要他把手搭在你腰上？需要你对着他笑得那么甜？”

姚瑶如遭雷击，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刷地褪尽，只剩下惨白。妈妈看见了？她什么时候看见的？那个瞬间的、连她自己都没太在意的肢体接触……恐惧缠紧了她的心脏，让她几乎窒息。所有的话都堵在喉咙里，她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在沙发上跪好，裤子脱了。”妈妈冷漠的说。

“呜……不，不要啊妈妈…可以不打，呃，光屁股吗……”姚瑶抬起头哽咽着哀求，换来的却又是一记耳光，和一句无情的话：

“晚归，撒谎，早恋，你有什么资格在这讨价还价？”

姚瑶的双颊已经浮现出分明的掌印，她深刻的知道妈妈在打她屁股时的要求，从不会因为她的哀求而放松。于是她默默地跪在了沙发上，将内裤连同校服裤子一起褪到膝弯，接着俯下身，把短袖的校服上衣下摆也掀起到腰上。这样，她身体从腰部到大腿全部都是赤裸的了，然后她继续伏低了身体，用手肘撑着，将那光着的屁股高高撅了起来，少女正在发育中的屁股还略显单薄青涩，但形状已开始变得圆润饱满起来。

妈妈冷冷看着姚瑶的动作，直到那羞耻的姿势摆好。她走到姚瑶身后，抚摸了几下她高撅着的屁股。刚刚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肉十分敏感，哪怕轻飘飘的触碰也让姚瑶紧张，她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身体僵直，连脚趾都紧张地蜷缩起来。

“啪！”

一记极重巴掌狠狠掴在姚瑶左臀上，激起一阵小小的肉浪，那片皮肤猛地染上了一片红色。姚瑶猝不及防，“啊——！”地一声大叫，上半身也猛地向前一冲，双手下意识就要去捂，却在半空硬生生僵住，又立刻收回手，将那个火辣辣疼痛的部位更高地撅起。

“你还有没有规矩？”妈妈的声音冰冷如铁。

“呜……对、对不起妈妈！请您……请您继续惩罚！”姚瑶带着哭腔。

巴掌在姚瑶的屁股上左一下右一下的挥舞，很快就把那两瓣白嫩的屁股肉变成了粉红色。姚瑶不敢大声哭泣，只能从喉咙中发出若有若无的抽泣。整个房间中只留下巴掌打在肉上的噼啪之声。

大概用巴掌扇打了姚瑶的屁股二十多下后，妈妈才走进卧室，去取那接下来要管教女儿用的工具——一把量衣服用的木尺。每当姚瑶犯错，她的屁股都免不了要挨上一顿木尺的抽打，挨打的时候，她必须按要求裸露出受罚的部位，保持好姿势，也不能大声的哭叫——甚至有时候还要自己报数。妈妈为她制定的规矩很多，因此她的屁股从小便常常挨打，只是随着她上了高中后，妈妈似乎放松了一些，她已经有小半年没有被打过屁股了，此时甚至有些许的不适应。

正在姚瑶胡思乱想的时候，妈妈拿着木尺回来了。她开始训话：

“为什么挨打？”

“因为我没有按门禁回家。”姚瑶回答。

“还有呢？”妈妈继续追问。

“……”

“啪！”

木尺狠狠地抽在姚瑶屁股上，妈妈大声训斥着：

“不说话？姚瑶，你长大了有本事了是不是？我看你是大姑娘了，这段时间没打你，给你留点面子，自己不要脸是吧？屁股痒啦？非要脱光了挨抽！”

“啪！”

“和男生厮混不知道回家，你知不知羞？！”

“啪！”

“奶茶店？讨论作业？姚瑶，你当我是傻子？！”

“啪！”

“屁股撅得这么高，是不是还盼着他摸？嗯？！”

妈妈的斥骂伴随着木尺抽在屁股上的声音，字字诛心，将羞辱死死钉在姚瑶的心上。姚瑶的意识在疼痛和羞耻的洪流中浮沉，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姿势，但是在木尺重打和羞辱的话语下，她终于忍不住大声哭起来：

“妈妈！疼啊！……啊！……不是的！我没有！……我真的没早恋……”妈妈越打越重，她的屁股上迅速肿起了一道高高的、紫红色的檩子，火辣辣地灼烧着， 姚瑶疼得发抖，眼泪鼻涕瞬间失控地汹涌而下。她想蜷起身子躲避，屁股便不由自主的塌了下去。

见她不承认，妈妈更加愤怒，走过去左手压实了她的腰，塌下的腰肢让已经布满红痕地裸臀一下子撅得更高，妈妈用木尺从下往上狠狠抽在她的屁股上：“屁股都撅不好还给我嘴硬！”那是肉最肥厚的地方，姚瑶的屁股肉被打的一颤一颤，姚瑶被迫努力地翘着屁股，妈妈的责骂清晰地传入耳中，她羞得满脸通红。她忍不住扭起身子，想试图缓解疼痛，可是妈妈牢牢的按住了她的上半身，她几乎已经将整个胸部都贴在了沙发上，于是只剩下屁股在木尺的责打下晃晃悠悠的扭来扭去。

妈妈不再局限于屁股下方，而是开始击打每个部位，臀峰受到的责打最多，连靠近大腿根的部分也没有被放过，每一下都伴随着妈妈尖锐的斥骂：

“啪！”木尺抽在左臀的下方。

“贱骨头！不打不长记性！”

“啪！”接着抽在了右臀上方，正覆盖上另一道伤痕。

“扭啊！再给我扭一个看看！”

“啪！”狠狠抽在大腿根部，正靠近私处。

“这里是不是也痒？欠抽？！”

“啪！”臀缝挨了狠狠一记抽打。

“腿夹紧！撅高点！给谁看呢！”

“妈妈……啊！……饶了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姚瑶语无伦次地哭求，身体筛糠般抖动着，高高撅起的屁股在木尺的肆虐下无助地扭动，却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招致更凶狠的抽打。但妈妈似乎毫无停手的意思，手中的木尺继续寻找着尚未被彻底蹂躏的角落，每一次落下，都在那片早已不堪重负的皮肉上增添着新的、更加深刻的痛苦印记。

姚瑶的哭喊已经不成调子，只剩下破碎的、高亢的哀鸣。原本只是深粉红肿的臀面，此刻已被纵横交错、层层叠叠的紫红色檩子彻底覆盖，许多地方肿胀得发亮，皮下的毛细血管破裂，渗出细密的血点。她维持着屈辱的姿势，伴随着妈妈那些羞辱的责骂，却又让她感觉到一丝莫名的快感，自己两腿之间似乎湿漉漉的。

不知过了多久，木尺的抽打终于停下。姚瑶像一滩烂泥般伏在沙发，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和无法抑制的、断断续续的抽噎。整个臀部彻底失去了知觉，只有一片无边无际的、滚烫的麻木，以及麻木之下更深沉的、一跳一跳的钝痛。汗水浸透了她的额发和衣衫。

妈妈丢开木尺，那东西落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她走到姚瑶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女儿狼狈不堪的样子。

“起来。”

姚瑶挣扎着，浑身骨头都像散了架，尤其是那仿佛不属于自己的臀部，每一次微小的挪动都带来撕裂般的剧痛。她艰难地一点点爬起，双腿抖得几乎无法站立。

“不是嘴硬吗？不是不知羞耻吗？把衣服都脱了，给我光着身子去阳台上跪着。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再起来！”妈妈的命令不容置疑。

“妈妈……不要……”姚瑶的心沉到了谷底。全身脱光在阳台罚跪……太羞耻了。她咬着牙，忍着身后的痛楚，艰难地开口了：“我，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因为……因为想和男同学……和男同学…在一起，违反妈妈的门禁，还对妈妈撒谎，妈妈教训我是应该的……”她的声音颤抖着。

妈妈冷冷地看着女儿因疼痛和羞耻而剧烈颤抖的身体，声音里没有丝毫温度：

“我告诉你，账还没算完！你这副欠教训的骚样，我看着就来气。”她指了指电视边的那块空地继续说：

“裤子不许提，屁股就这么给我撅着，在跪一个钟头。好好反省反省你这身贱骨头，到底该怎么管！”

只光着挨过打的屁股罚跪，也算是姚瑶之前的家常便饭了，总比光着全身在阳台上罚跪好……她默默的走到墙边跪下，把后面垂落的衣服下摆塞进了文胸里，好让屁股彻底的暴露，然后双手贴在身侧，将肿胀的臀部尽量向后撅起。晚风从未关严的阳台门吹进来，拂过滚烫的伤口。

小说相关章节：梦话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