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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口的“新客”,第1小节村妓小宝儿

小说:村妓小宝儿 2025-10-30 20:38 5hhhhh 52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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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二壮那双因为欲望而变得赤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趴在床沿、像条母狗一样撅着屁股的小宝儿。

他那句“把你这骚逼给缝上”的威胁,与其说是恐吓,不如说更像是一种粗暴的、充满了占有欲的调情。

小宝儿非但没有被吓到,反而因为这句恶狠狠的话语而更加兴奋了。她能感觉到自己那刚刚被清理干净、涂抹了清凉药膏的小穴,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湿滑的液体。药膏的清凉和淫水的温热混合在一起,带来一阵阵奇异的、又痒又麻的快感。

她甚至主动地、更加卖力地晃动起自己的小屁股,用那两瓣因为昨夜的蹂躏而依旧带着红肿的臀肉,去蹭刘二壮那早已硬得像铁棍一样的裤裆。

“叔叔……缝起来……把宝儿的逼缝起来……”她的声音被压得极低,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喘息,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湿漉漉的呻吟,“缝起来……就只有叔叔一个人的鸡巴能捅开了……宝儿……只给叔叔一个人操……”

“操你妈的!”

这句下贱又赤裸的“表白”,彻底击溃了刘二壮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

他知道,村里的规矩摆在那里,他爹那个老东西也绝不可能让他一个人独占这个玩物。她说的话,根本就是不可能实现的骚话。

但是,在这一刻,在这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昏暗的小屋里,他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或者说,他要用自己的方式,让这一切,在这一刻,变成“真的”。

言语的威胁是空洞的。他很清楚,自己没有能力阻止明天那群疯狗一样的村民继续来分享这个“公共餐具”。

但他可以在属于他的时间里,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在她身上烙下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印记。

刘二壮猛地松开了掐着她细腰的手,不是因为心软,而是因为他想到了一个更好的主意。

他一言不发,转身走向了墙角。那里堆放着一些乱七八糟的杂物——破旧的农具、几捆干柴,还有一卷用来捆柴的、粗糙的麻绳。

他抓起那卷麻绳,在手里掂了掂。麻绳很粗,表面带着毛刺,散发着一股干燥的草木气息。

他拿着绳子,重新走回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因为他的沉默而有些不安、但眼神里却闪烁着更多期待的小东西。

“手。”

他只吐出了一个字,冰冷,不带任何感情。

小宝儿愣了一下,随即立刻明白了。

她眼中瞬间迸发出了难以置信的、狂喜的光芒。

捆绑!

这是她一直以来都幻想过的、却从未真正体验过的玩法!

她激动得浑身发抖,毫不犹豫地将两只细瘦的胳膊背到了身后,手腕并拢,乖巧得像一个等待被献祭的羔羊。

刘二壮看着她这副迫不及待的下贱模样,心中那股施虐的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冷笑一声,不再废话。

他扯下一段长长的麻绳,动作熟练地绕过小宝儿纤细的手腕。粗糙的绳索摩擦着娇嫩的皮肤,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感,但这刺痛却像电流一样,瞬间点燃了小宝儿全身的兴奋点。

刘二壮捆得很用力,几乎是将绳子勒进了她的皮肉里。他先是将她的两个手腕紧紧地绑在一起,然后又将绳子的另一端向上拉起,绕过她的脖颈,再向下拉紧。

“呃……”

这个姿势,迫使小宝儿的身体形成了一个羞耻的、完全臣服的姿势。她的双手被高高地吊在身后,胸脯被迫向前挺起,那两颗小小的乳粒在空气中挺立着。而她的屁股,则因为双臂的拉扯而撅得更高、更翘,那个刚刚被清理干净、涂抹了药膏的穴口,也因此而更加门户大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侵犯。

“叔叔……绑得好紧……好喜欢……”

小宝儿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那不是因为寒冷,也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一种极致的、混合着束缚、疼痛与期待的兴奋。

她能感觉到手腕上传来的、火辣辣的摩擦痛,能感觉到脖子被绳索勒住的窒息感,更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最深处那股越来越无法抑制的骚动。

刘二壮没有理会她的呻吟。他欣赏着自己的“作品”,看着那个被自己亲手捆绑起来的、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的“玩物”,一种前所未有的、绝对的掌控感和独占欲,像滚烫的岩浆一样,在他的胸腔里翻涌。

他伸出那只布满厚茧的大手,不是去抚摸,而是像在检查一件牲口一样,用力地捏了捏她那因为姿势而绷紧的臀肉。

“嗯,够翘。”

他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他的手指顺着臀缝向下滑去,最终停在了那个湿润的、散发着药膏清凉气息的穴口。

他没有急着插入。

他只是将粗糙的食指,缓缓地、带着研磨的意味,探了进去。

“啊……”

小宝儿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经过了短暂的休息和药膏的滋润,她的小穴恢复了一点紧致。刘二壮的手指进入时,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内壁的嫩肉是如何温热地、贪婪地包裹住那根粗糙的异物。

刘二…壮的手指在里面搅动着,感受着那里的湿滑和柔软。他能感觉到昨夜被蛋壳碎片划出的那些细小伤口,在药膏的作用下已经开始愈合,只剩下一点点粗糙的触感。

“骚货,里面都给老子舔干净了?”他一边搅动,一边用沙哑的声音问道。

“嗯……舔……舔干净了……叔叔的药……好舒服……”小宝儿断断续续地回答着,身体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而轻轻晃动。

“舒服?”刘二壮冷笑一声,“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舒服!”

他猛地抽出手指,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狰狞的巨物,在昏暗的灯光下“啪”地一声弹了出来,青筋盘结,顶端因为兴奋而涨大,呈现出一种深沉的紫红色,马眼处正不断地分泌着透明的粘液。

他没有再做任何前戏。

他抓着小宝儿那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将她小小的身体向前推,让她整个人都趴在了冰冷的床板上。

然后,他扶着自己那根滚烫的肉棒,对准了那个早已泥泞不堪的、散发着药香和淫靡气息的穴口。

“给老子……吃下去!”

他低吼一声,腰部猛地向前一送!

“噗嗤——!”

一声粘腻到极致的水声在寂静的小屋里响起。

巨大的龟头毫无阻碍地分开了湿滑的肉唇,带着一股无可阻挡的蛮力,狠狠地撞进了那温热紧致的甬道深处!

“呜——!”

小宝儿的嘴里发出一声被堵住的、介于痛苦和欢愉之间的呜咽。

太满了!

明明昨天已经被那么多、那么粗的肉棒贯穿过,但此刻,当刘二壮这根尺寸惊人的巨物再次进入时,那种被撑开、被填满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充实感,依旧是那么的强烈!

刘二壮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

在整根没入之后,他便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啪!啪!啪!啪!”

两具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狭小而又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格外淫靡。

他每一次的挺进,都势大力沉,仿佛要将自己的整根东西都钉入她的身体里,直抵那最深处的宫颈口。而每一次的抽出,又都带出大股的淫水和白色的泡沫,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呜……呜呜……叔叔……慢……慢点……”

小宝儿被操得几乎要散架,她被反绑的双手因为这个姿势而被拉扯得更紧,手腕处的皮肤已经被粗糙的麻绳磨破,渗出了点点血丝。

但她不敢大声叫喊。

刘二壮刚才的威胁还言犹在耳。她只能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将所有即将冲口而出的尖叫和呻吟,都硬生生地吞回肚子里,化作一阵阵压抑的、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呜咽。

这种被束缚、被堵嘴的快感,让她更加兴奋了。

她能感觉到刘二壮那根粗大的肉棒,是如何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她身体的最深处点燃一簇烟火。药膏的清凉,混合着肉棒的滚烫和淫水的温热,在她体内形成了一股奇异的、冰火交加的洪流,冲击着她每一根敏感的神经。

“操!骚货!还敢不敢让别人操你了?!”

刘二壮一边疯狂地冲撞,一边在她耳边恶狠狠地低吼。他的问题,与其说是在质问,不如说是在宣示主权。

“不……不敢了……宝儿……是叔叔的……”小宝儿用带着哭腔的、破碎的声音回应着,身体却更加主动地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

“是谁的?!”

“是……是二壮叔叔的……宝儿是……二壮叔叔一个人的……母狗……”

“哈哈哈哈!”

得到这个回答,刘二壮发出了满足的、野兽般的咆哮。他抓着小宝儿的腰,将她的小屁股抬得更高,然后开始了最后的、疾风骤雨般的冲刺!

“咚!咚!咚!”

每一次撞击,都让那张可怜的木板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呻吟。

小宝儿被操得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她能感觉到自己就快要到了,一股股热流在小腹处汇集,马上就要爆发。

“要……要去了……叔叔……宝儿要去了……”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细微的、带着哭腔的尖叫。

“给老子憋回去!”

刘二壮却在这时,猛地伸出一只手,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嘴!

“呜呜呜——!”

高潮的浪潮无法遏制地袭来,但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了喉咙里。小宝儿的身体剧烈地弓起,然后又重重地落下,小穴内的嫩肉疯狂地痉挛、收缩,紧紧地绞住那根还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一股股滚烫的淫水,如同山洪暴发一般,从两人结合处喷涌而出,打湿了身下的草席。

就在她高潮的余韵还未消退之时,刘二壮也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

他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开始剧烈地抽搐。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带着强大的冲击力,狠狠地射入了她的子宫深处。

他没有立刻退出,而是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和那被绞得发麻的快感。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地将那根已经疲软的肉棒,从她泥泞不堪的小穴里抽了出来。

他看着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像是死过去一样的小宝儿,看着她那被自己折磨得一片狼藉的身体,看着她手腕上那道道被麻绳勒出的血痕,眼中闪过一点复杂的神色。

有满足,有疲惫,还有些微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怜惜。

但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默默地穿好裤子,解开了绑在她手腕上的麻绳,然后拿起那个空掉的药碗,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间充满了淫靡气息的小屋。

“砰。”

木门被轻轻地带上。

屋子里,再次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剩下那盏豆大的油灯,还在不知疲倦地燃烧着,昏黄的灯光,温柔地笼罩着床上那个遍体鳞伤、却在嘴角挂着些许诡异微笑的、赤裸的少女。

空气中浮动的尘埃在光柱里缓缓翻滚。

小宝儿在一片寂静中睁开了眼睛。

静静地躺在床上,感受着身体上传来的每一处感觉。

被子是粗布的,有些扎人,但昨晚被汗水和体液浸透后,现在已经半干,贴在身上黏糊糊的。身下的草席更是狼藉一片,散发着一股混杂了精液、淫水、药膏和草木的复杂气味。

她动了动身体,一股强烈的酸痛感立刻从腰部蔓延开来,像是被重物碾过一样。大腿内侧的肌肉也在抗议,每动一下都牵扯着酸胀的痛楚。

但这种遍布全身的疲惫和酸痛,非但没有让她感到难受,反而带来了一种奇异的、被填满后的充实感。

她缓缓地抬起自己的手腕,举到眼前。

昏暗的光线下,能清晰地看到两道深深的、已经结了血痂的勒痕。皮肤被粗糙的麻绳磨破了,周围还泛着一圈青紫色的瘀伤。她用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碰了碰那道伤痕,一股火辣辣的刺痛传来,让她忍不住缩了一下。

可随即,一种酥麻的快感就从那刺痛中升腾起来,顺着手臂一路向上,直冲脑海。

昨晚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浮现在眼前。

刘二壮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粗糙麻绳勒进皮肉的触感,被高高吊起双臂时胸脯被迫挺起的羞耻姿势,还有那根滚烫的巨物毫不留情地、一次又一次撞进身体最深处的猛烈冲击……

她想着想着,脸颊就有些发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能感觉到,自己那饱受蹂躏的私处,在回忆的刺激下,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新的液体。那地方现在又肿又痛,昨夜被撕裂的细小伤口和被粗暴对待的内壁都在隐隐作痛,可这疼痛之中,却又夹杂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和渴望。

她满足地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个孩子气的、心满意足的笑容,两颗小小的虎牙在昏暗中若隐隐现。

她喜欢这种感觉。

喜欢这种被粗暴对待后留下的痕迹,喜欢这种浑身酸痛到几乎散架的疲惫感。这些疼痛的印记,就像是勋章,证明了她昨晚被多么激烈地“爱”过,被多么彻底地占有过。

特别是刘二壮最后那句“给老子憋回去”,和那只捂住她嘴巴的大手,更是让她回味无穷。那种在高潮的顶峰被剥夺声音的窒息感和无力感,混合着身体内部的剧烈痉挛,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濒临死亡般的极致快感。

小宝儿慢慢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双腿间立刻滑出一股温热的液体,是昨晚刘二壮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浓稠的白色液体顺着她的小麦色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黏腻的痕迹。

她低头看着那道痕迹,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

一股浓烈的、混杂着腥膻和些微咸味的熟悉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她眯起眼睛,像一只偷吃到腥的猫,满足地将腿上的液体一滴不剩地舔舐干净。

“二壮叔叔的……”她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含糊不清地呢喃着,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

房间里很安静,只能听到她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和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鸡鸣。

她赤裸着身体,慢吞吞地爬下床。双脚踩在冰凉的土地上,让她打了个哆嗦。她走到那张破旧的木桌旁,拿起桌上的那只粗陶碗。

碗里还剩下一点点清水。

她没有喝,而是用手指蘸了些水,小心地清洗着自己的私处。

昨晚刘二壮虽然帮她清理过,但经过一夜,那里又变得黏腻不堪。冰凉的清水接触到红肿的皮肤,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但更多的是一种清爽的舒适感。她仔细地将残留的精液和干涸的淫水擦拭干净,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触碰到的是一片柔软而又火热的肿胀。

她甚至能摸到昨夜被蛋壳划破后,又被刘二壮的手指和肉棒反复摩擦的那些细小伤口,它们在药膏的作用下已经开始愈合,结成了细细的、粗糙的痂。

她对着那只碗,分开双腿,撒了一泡尿。

金黄色的尿液冲击在陶碗底部,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没有将尿倒掉,而是端起碗,像喝水一样,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温热的液体带着她身体自身的味道,滑过喉咙,让她舒服地眯起了眼睛。这是她从小养成的习惯,是刘家父子教给她的。他们说,这是好东西,不能浪费。

喝完自己的尿,她感觉身体里那股因为昨夜的疯狂而产生的燥热和空虚,被稍微抚平了一些。

她放下碗,走到门边,将耳朵贴在冰冷的木门上,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院子里静悄悄的,偶尔能听到刘村长起床后的咳嗽声,还有刘大壮在院子里劈柴的“砰、砰”声。

她知道,新的一天开始了。

收拾停当后,小宝儿推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

清晨的凉意扑面而来,让她赤裸的身体激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但她毫不在意,反而很享受这种皮肤与空气直接接触的感觉。昨晚刘二壮没有让她穿上衣服,她也乐得如此。对她来说,衣服是一种多余的束缚。

院子里,刘大壮正光着膀子,挥舞着斧头劈柴。他见小宝儿出来,只是抬眼瞥了一下,便又低下头继续干活,斧头劈在木桩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刘村长则搬了张小板凳坐在屋檐下,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烟雾缭绕,看不清他的表情。

没有人跟她说话,她也不需要跟他们打招呼。在这个家里,她就像一件家具,或者一只不需要人操心的牲口。

她迈开腿,走出了院子。

脚下的青石板路还带着隔夜的湿气,踩上去凉飕飕的。石缝里长满了滑腻的青苔,她小心地走着,以免滑倒。昨夜的疯狂让她的腿根到现在还有些发软,每走一步,大腿内侧的嫩肉都在互相摩擦,带来一阵阵酸麻的快感。

她能感觉到,有几股昨晚留下的精液正顺着她的动作,从穴口缓缓向外渗出,黏糊糊地粘在腿根。这种感觉让她想起了昨晚被刘二壮那根粗大肉棒填满的充实感,身体深处那股熟悉的空虚和渴望又开始蠢蠢欲动。

去村口,去那个小卖部门前,那里会有很多叔叔伯伯等着自己。

他们会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来“疼爱”她,会把滚烫的东西塞进她的身体里,让她品尝到各种不同的味道。

仅仅是想到这些,小宝儿就觉得自己的小腹一阵发热,那个刚刚被清洗干净的地方,又开始不听话地变得湿润起来。

她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加快了脚步。

村子很安静,大部分人家都还在准备早饭,烟囱里冒出袅袅的炊烟。空气中弥漫着柴火、泥土和植物混合的气味。

路过李四家的院墙时,一阵激烈的争吵声从里面传了出来,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你个没用的东西!就知道在老娘身上使劲!有本事去外面挣钱啊!”一个女人的声音尖锐而又刻薄,充满了怨气。

“我操你妈的!老子没用?老子昨天在地里干了一天的活,回来操你一下怎么了?你不给老子操,想给谁操?!”一个粗犷的男声立刻吼了回去,是李四的声音。

小宝儿停下了脚步,好奇地侧耳倾听。她对他们吵架的内容不感兴趣,但男人和女人之间这种充满火药味的对话,总能让她联想到一些别的事情。

“我呸!你那也叫干活?村里哪个男人不比你强?你看人家张木匠,随随便便做个活就够吃半个月!你呢?就知道守着那几分破地!没出息的玩意儿!”

“张木匠?我看你是惦记着张木匠那根大鸡巴了吧?骚娘们!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你敢!你动老娘一下试试!老娘跟你拼了!”

紧接着,院子里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摔打声,以及女人更加尖利的叫骂和男人的怒吼。

“让你嘴硬!让你嘴硬!老子操死你!”

“啊——!杀人啦!李四打死人啦!”

小宝儿站在墙外,听着里面的动静。她听不懂什么叫“挣钱”,也不明白为什么李四的老婆要拿他和张木匠比。但她能听懂李四最后那句“老子操死你”。

这句话,和昨晚刘二壮在她耳边说的那些话很像。

都是那么的粗暴,那么的直接。

她想象着李四把他老婆按在地上,像昨晚刘二壮对自己那样,狠狠地把那根东西捅进去的画面。

李四婶会不会也像自己一样,觉得很疼,但是又很舒服呢?

她想着,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一股热流从小腹处涌出,她知道,自己下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院子里的吵闹声还在继续,但小宝儿已经失去了兴趣。她撇了撇嘴,继续朝村口走去。

没走多远,她就看见了村里的几个孩子。

大概七八个半大的小子,最大的也不过十来岁,最小的还流着鼻涕,正围在村头那棵大槐树下玩耍。

他们玩的是村里孩子最常玩的游戏——“骑大马”。

一个年纪稍大的孩子趴在地上,当做“马”,另一个孩子则骑在他背上,手里挥舞着一根树枝当鞭子,嘴里还不停地吆喝着:“驾!驾!快跑!再不跑老子抽死你!”

被当做“马”的孩子也很配合,在地上卖力地爬着,嘴里还发出“唏律律”的马叫声。

其他的孩子则围在旁边,一边拍手一边起哄。

“快点!快点!王二蛋你这马不行啊,跑得太慢了!”

“就是!换我来当马,肯定比他跑得快!”

“张狗子,你用力抽啊!不抽马不跑!”

小宝儿赤条条地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

阳光透过槐树的枝叶,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孩子们的笑脸在光影中显得天真而又灿烂。

但小宝儿看到的,却是另一番景象。

她看着那个趴在地上的孩子,撅着屁股,就好像自己昨晚被刘二壮绑起来时的姿势一样。

她看着那个骑在上面的孩子,挥舞着树枝,就好像那些男人挥舞着自己的肉棒,要狠狠地抽打在自己屁股上一样。

“驾!”

“快跑!”

“抽死你!”

这些话语,和那些男人在自己身上驰骋时喊出来的话,又有什么区别呢?

小宝儿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她看着那群孩子,一个大胆的、淫乱的念头突然从心底冒了出来。

她想走过去,对那个趴在地上的孩子说:“让姐姐来当马好不好?姐姐的屁股比你的翘,更好骑。”

然后,她会趴在地上,像一条母狗一样,把自己的屁股高高地撅起来,让那个骑在上面的孩子,用树枝来抽打自己的屁股。

或者,她可以走到那个当“骑手”的孩子面前,拉开他的裤子,看看他的小鸡鸡是不是也像大人们的一样,会变得又硬又大。

她甚至想,如果他们所有人都来“骑”自己,一个接一个,就像村里的叔叔伯伯们那样,那该是多么快活的一件事。

她的脸颊因为这些淫荡的想法而变得绯红,小穴里的淫水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干燥的泥地上留下一点深色的痕迹。

“喂!你们看!是小宝儿!”

终于,有一个眼尖的孩子发现了她。

他指着赤身裸体的小宝儿,大声地喊了起来。

所有孩子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到了她身上。

他们的玩闹声停了下来,一个个都睁大了眼睛,好奇地、毫不避讳地打量着她。

村里的女孩子们都被父母告诫过,不许和小宝儿玩,说她是“坏女人”。但男孩子们却没有这个顾忌,他们中的一些人,甚至在很小的时候,就被自己的父亲或者哥哥带着,偷看过小宝儿被男人干的场面。

他们知道小宝儿是干什么用的。

“她怎么不穿衣服啊?”一个年纪最小的孩子奶声奶气地问。

“傻瓜!她本来就不穿衣服的!”旁边一个大点的孩子立刻回答道,语气里带着炫耀,“我爹说了,小宝儿就是给村里的男人操的,穿衣服不方便!”

“操是什么?”

“操就是……就是像我们骑大马一样!”那个大孩子想了想,用了一个他自认为很贴切的比喻,“把鸡鸡插到她下面那个洞里去!”

他说着,还用手指了指小宝儿光溜溜的下体。

“哇……”

孩子们发出一阵似懂非懂的惊呼。

他们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了,像是在研究什么新奇的玩具一样,在小宝儿的胸脯、小腹和两腿之间来回扫视。

面对这些充满了童真与好奇,却又带着原始欲望的目光,小宝儿非但没有感到丝毫的羞耻,反而更加兴奋了。

她喜欢被看。

特别是被这些半懂不懂的小男孩们看。

她甚至故意挺了挺自己那还没怎么发育的胸脯,将双腿分得更开了一些,好让他们能看得更清楚。

“你们……想不想……也来操我呀?”

小宝儿看着他们,脸上露出了一个甜腻而又淫荡的笑容,两颗小虎牙若隐若现。她的声音清脆稚气,但说出来的话,却足以让任何一个成年人血脉贲张。

“就像……你们的爸爸和哥哥那样……把你们的小鸡鸡……插进姐姐的身体里……”

她一边说,一边伸出一只手,缓缓地放到了自己的两腿之间。

她的手指分开了湿滑的肉唇,找到了那个小小的、已经因为兴奋而充血挺立的阴蒂,然后开始轻轻地、画着圈地揉弄起来。

“啊……”

她发出一声小小的、满足的呻吟。

孩子们都看呆了。

他们虽然不太明白“操”的具体含义,但他们能看懂小宝儿的动作。他们看到她把手放在那个神秘的、毛茸茸的地方,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变得很奇怪,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一股陌生的、燥热的感觉,在这些小男孩的身体里悄然升起。

有几个胆子大的,甚至感觉自己的裤裆里那个小东西,开始有点不受控制地抬起头来。

“你们看,她下面流口水了!”一个孩子指着小宝儿腿根那亮晶晶的液体,大声喊道。

“真的耶!好恶心!”

“才不恶心呢!我爹说,那是好东西!”

孩子们叽叽喳喳地议论着,看向小宝儿的眼神,也从单纯的好奇,变得复杂起来。有嫌恶,有渴望,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

小宝儿完全沉浸在自我挑逗和被围观的快感中。她闭上眼睛,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身体也随着手指的动作而轻轻地颤抖。

就在这时,一个愤怒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一群小兔崽子!围在这干什么呢!还不滚回家去吃饭!”

是李四的老婆。

她大概是吵完架,从家里出来了。她手里拿着一个木盆,看样子是要去河边洗衣服。她一出门就看到了这幅淫靡的景象,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她快步走过来,对着那群孩子就是一顿呵斥。

孩子们被她吓了一跳,看到是大人来了,立刻作鸟兽散,嘻嘻哈哈地跑开了。

李四的老婆狠狠地瞪了那群跑远的孩子一眼,然后将目光转向了小宝儿。她的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厌恶,就像在看一堆发臭的垃圾。

“不要脸的骚货!大清早的就在这发情!真是跟你那个当婊子的妈一个德行!”

她毫不客气地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

小宝儿睁开眼睛,看着她。对于她的辱骂,小宝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不生气,也不难过,仿佛她说的是别人。

李四的老婆见她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心里的火气更大了。但她也知道,跟这个小婊子没什么好说的。她只是又狠狠地剜了小宝儿一眼,然后抱着木盆,扭着腰,骂骂咧咧地朝河边走去。

“迟早有一天烂死在男人肚皮上……”

风中,飘来她恶毒的诅咒。

小宝儿站在原地,直到李四老婆的身影消失在巷子口,她才收回目光。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还在流着淫水的大腿,又看了看刚才孩子们玩耍的地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

然后,她转过身,继续朝着村口的方向走去。

小卖部门口那棵老槐树的轮廓,已经出现在了视野里。

小宝儿赤裸的身体在清晨的微光中,像一截被剥了皮的鲜嫩树枝。她朝着村口那棵熟悉的老槐树走去,每一步都带着某种明确的目的性。被李四老婆打断的兴奋感并没有消散,反而因为那几句恶毒的咒骂而发酵成更加浓烈的渴望。

她想被操。

现在就想。

越靠近村口,人声就越嘈杂。几个已经下地回来、扛着锄头的男人,还有些闲着没事聚在一起抽烟聊天的,三三两两地聚集在小卖部门前。他们是村里最常见的一群人,也是小宝儿最熟悉的“客人”。

“哟,小宝儿来了!”

一个嘴里叼着草根的年轻男人最先看到她,他咧开嘴,露出被烟草熏得发黄的牙齿,冲着她吹了声轻佻的口哨。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开张了?昨晚没被二壮喂饱啊?”另一个靠在墙根的汉子哄笑起来,他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在小宝儿还没完全发育的胸脯和光溜溜的下体之间打转。

“哈哈哈哈,你看她那腿根,还挂着东西呢!怕是二壮的种吧!”

“什么种啊,就她这块烂地,谁的种都留不住!”

男人们的哄笑声和污言秽语像黏腻的苍蝇一样包围过来。这些话语对小宝儿来说,就像一日三餐一样熟悉。她不仅不觉得被冒犯,反而因为这些粗俗的调戏而感到一阵兴奋。她知道,这就是她的工作开始了。

她停下脚步,站在男人们面前,故意将双腿分得更开一些,好让他们能更清楚地看到自己腿根处那些半透明的、黏糊糊的痕迹。

“叔叔们早啊。”她开口,声音清脆稚气,像山里的黄鹂鸟,“宝儿饿了,来找叔叔们要东西吃。”

她这天真又淫荡的话语,让男人们的笑声更大了。

“哈哈,想吃什么啊?想吃叔叔的肉棒吗?”

“小骚货,嘴真甜!来,先让叔叔闻闻你下面香不香!”一个男人说着,就作势要上来摸她。

小宝儿咯咯地笑着,灵巧地躲开了他的手。她的目光越过这群男人,落在了槐树底下。

今天那里有些不一样。

除了平日里堆放的杂物,树荫下还趴着一个黑色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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