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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觉醒与谎言,第1小节罪恶病栋

小说:罪恶病栋罪恶病栋 2025-10-30 20:38 5hhhhh 5130 ℃

每天早中晚,美雪都要经历2小时的高强度性刺激用来固化她大脑中的性兴奋感。渐渐的美雪的大脑就对性刺激的多巴胺成瘾了。

这种基于对身体刺激而形成的激素依赖比任何药物都要难戒除,因为这已经成为了她的习惯,成为了她生活的一部分。

经过三个月的身体开发,美雪的身体和大脑对性刺激的敏感度已经达到了常人的10倍。

蛭间下令停止用药。

“用阻隔剂暂时让她身体感度恢复正常。”

这是一种强效的神经抑制剂,将美雪那被无限放大的感官强制拉回到了正常水平。

在药物的作用下,她那躁动不安的身体终于安静下来,狂潮般的欲望也像退潮的海水,留下了一片空洞的平静。

使用阻隔剂几天后,美雪再次睁开了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令人安心的洁白。

强烈而熟悉的消毒水气味扑鼻而来,她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病床上,身上穿着干净整洁的淡蓝色病号服。窗外,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单上,温暖而柔和。她的大脑一片混沌,那些光怪离的幻觉和无止境的快感像退潮的海水,留下空荡荡的沙滩。

“美雪医生,你醒了。”

一个熟悉而温和的声音响起。是院长蛭间重胜。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脸上挂着关切的微笑,眼神里没有一丝往日的冷酷,仿佛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医生,正在探望一个生病的病人。

美雪的大脑像生锈的齿轮,缓慢地运转着。她试图回忆,可那三个月的记忆却支离破碎,只留下一些模糊而恐怖的片段。她看到了闪烁的电光,听到了自己的呻吟,感觉到了身体被填满的空虚……

“我……我这是……”她的声音沙哑,感到身体虚弱无力。

“你昏迷了三个月。”蛭间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这是我们实验的疏忽,一种还在测试阶段的药物在你身上产生了严重的过敏反应,让你陷入了深度昏迷。”

美雪的心跳漏了一拍。过敏反应?昏迷?三个月?

”那我妹妹的病情怎——“

还没等美雪说完,蛭间就微笑着摆摆手说道:”你不要着急,我正好告诉你,你妹妹的治疗有了突破性的进展。药物研发非常顺利,天目集团已经就向你支付了一大笔赔偿金。“

听到妹妹没事的消息后,美雪才稍稍放下心来。她努力去回想这三个月的经过,可记忆却只停留在自己被蚊虫和水蛭叮咬的时刻。在那之后,一切都变得空白。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掀开被子,检查自己的身体。除了感觉有些虚弱,似乎没有其他异样。

但当她看向自己的胸口,却微微愣住了。乳尖比记忆中更加挺立,乳晕也比以前更大了一圈。她又摸了摸自己的下体,那颗玫红色的珍珠也似乎变得更饱满了。这种微妙的变化,让她感到一丝困惑。

“怎么了,美雪医生?”蛭间问道,语气依旧温和。但眼神中却是如同秃鹫一般的审视。他需要确认,美雪的感觉是否完全被阻隔,如果美雪表现出了任何异常,就会立刻让她再次陷入沉睡。

美雪摇了摇头,强压下心中的困惑。“没什么,只是觉得……好像睡了很久。”

蛭间见她不再追问,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站起身说道:“既然你醒了,就赶紧换好衣服,我们一起去医院看看你妹妹吧,我们在外面等你。”说完后, 蛭间就离开了房间。

美雪这才注意到,一旁的椅子上放着一套干净的白色连衣裙和一双高跟鞋。她点了点头,在蛭间离开后,强忍着身体的虚弱感,慢慢地穿上衣服。

房间外面,吉田不解的问蛭间:”真的就这样放她自由了吗?没了合约的约束,万一她凭借自己的意志没有按计划进行怎么办?”

蛭间原本和蔼的脸上瞬间变的阴冷无比,道:“你是在怀疑我的判断还是我调教的技术?”

吉田吓得一哆嗦,赶紧低下头说:“奴不敢。”

”放心把,她的身体已经是性欲的俘虏了,并且最终会把她推进深渊,只要我们在边上稍微推上一把。“

这时,美雪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间。蛭间看到美雪穿上连衣裙后,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赞许。

美雪的身上依旧残留着药物调教后留下的痕迹。那件纯白的连衣裙,无法掩盖她身体上散发出的诱人魅力。她的胸部比以前更加饱满,连衣裙胸口处被撑得有些紧绷,勾勒出深邃的沟壑。裙摆下,两条修长的大腿被黑色的丝袜包裹,更显曼妙身姿。

蛭间那双浑浊的眼睛,贪婪地在她身上扫视了一圈,然后满意地说道:“走吧,美雪医生。”

美雪感到一阵不自在,她低下头,紧跟在蛭间身后,走向电梯。电梯门缓缓合上,冰冷的金属映照出美雪苍白的脸。她脑海中一片空白,努力回想着最后的记忆,但那段被封锁的过往,像一个幽灵,时不时地在她脑海中闪现,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

“哦还有,我们对外宣称你这三个月是出国进修了,希望你能配合一下。当然,你可以说是去国外医院做交流,毕竟你的医术那么高超。”

对于美雪来说,这三个月仿佛一瞬而过,因此对于如何解释她也没有提出什么异议。

电梯门打开,坐上早就等待的专车,很快就来到了医院。

美雪踏入医院大厅,嘈杂的声音让她感到有些不适应。她的目光扫过四周,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让她停下了脚步。

“美雪!”

护士山下明美快步走来,脸上写满了喜悦。在她身边,站着学长神谷义人,他身穿一件白大褂,手里拿着一份病历。看到美雪,他只是微微一怔,然后又迅速低下头,整理着手中的文件,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淡。

“美雪,你可终于回来了!你知不知道学长他——”

“明美。”义人没有抬头,只是冷淡地打断了她的话,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

“啊,抱歉,美雪。”明美吐了吐舌头,笑得有些俏皮,仿佛在向美雪抱怨学长的无趣。“我是说,你可算回来了,都三个月了,你一声不吭地就走了,我还以为你是被院长挖去国外当研究员了。”

美雪的心头涌上一股强烈的愧疚感,她看着义人那张沉郁的脸,感到一阵心痛。她伸出手,想说些什么,但义人却避开了她的目光,只是将手中的病历递给了明美。

“这是夏树最新的检查报告,一切正常。既然美雪回来了,病房那边就交给你们了,我还有个会要开。”

“学长!”美雪忍不住叫住了他。

义人停下脚步,背对着她,声音冷漠而疏离:“有什么事吗,美雪医生?”

这疏远的称呼,像一根针,扎进了美雪的心里。她感觉到自己和义人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改变了。

“没什么,学长。谢谢你照顾夏树。”她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义人没有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头也不回地走进了电梯。

“真拿他没办法。”明美看着义人离开的背影,故作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又转身,对着美雪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走吧,美雪,我们先去看看夏树。她一直都很想你。”

美雪的心情五味杂陈,她低下头,走向妹妹的病房。

美雪跟着明美来到夏树的病房。

推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明亮而温馨的景象。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将病房照得通透。夏树正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画册,聚精会神地涂着颜色。她的脸色红润,看上去健康活泼,完全不像身患重病的模样。

“姐姐!”夏树一看到美雪,立刻放下手中的画笔,兴奋地叫了起来。她的声音清脆甜美,充满了活力。

美雪快步上前,紧紧抱住妹妹。她感到夏树身体的温暖和力量,一时间,百感交集,眼泪夺眶而出。

“姐姐,我不是好好的吗?怎么还哭了。”夏树轻轻拍着美雪的背,安慰着她。

“我……我只是太想你了。”美雪哽咽着说道,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压抑已久的思念和愧疚。

明美站在一旁,看着姐妹俩相拥的画面,没有打扰她们,只是静静地退到门边,将空间留给了她们。

“你不在的这三个月,学长和明美姐一直陪着我呢。”夏树将头靠在美雪的肩膀上,轻声说道。“学长每天都来给我讲故事,明美姐则教我画画,我们还一起玩了很多游戏。”

美雪听着妹妹的话,心里对义人的愧疚又加深了一层。她知道,这三个月,义人为了夏树,一定付出了很多。而自己,却因为那份所谓的“进修”,将他独自留在了这里。

妹妹和姐姐分享着这三个月的点点滴滴,在问道姐姐国外的经历时,美雪变得支支吾吾起来。

“好了好了,美雪,我们该走了,夏树虽然情况好转了,但是还需要多休息。”蛭间的声音在门口响起,缓解了美雪的尴尬。

“姐姐,你要走了吗?”夏树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舍。

“嗯,姐姐还有事要处理,明天再来看你。”美雪轻轻吻了吻夏树的额头,然后不舍地松开了她。

美雪跟着蛭间离开了病房。

在回家的路上,蛭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后座,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美雪的心情复杂而沉重,她一边为妹妹的康复感到欣慰,一边又为自己和学长之间那道无形的隔阂而感到心痛。她知道,这份隔阂在电影院她推开学长那一刻就已经埋下。

很快,车辆在一座独栋公寓楼前停下。美雪下了车,蛭间只是淡淡地对她说道:“从明天开始,你将恢复正常工作没有问题吧。”

美雪迷茫的点点头,转身走进了公寓。

看着美雪渐渐消失的背影,蛭间嘴角勾起了一摸淫邪的笑意。

美雪推开公寓的门,一股灰尘味扑面而来。

公寓里的一切都和她离开时一模一样,只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沙发上的抱枕,桌上的书本,墙上的照片……每一件物品都勾起了她尘封已久的记忆。她想起自己在这里度过的每一个日日夜夜,想起和妹妹一起在这里欢声笑语的时光。

美雪深吸了一口气,将所有杂乱的思绪抛到脑后,决定先收拾一下房间。她打开窗户,让新鲜的空气涌入,吹散了室内的沉闷。她拿起抹布,仔细地擦拭着每一件物品.

打扫的过程虽然疲惫,但美雪的心情却渐渐明朗起来。她一边收拾,一边哼着歌,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自己。当她将最后一个抱枕放回沙发时,整个房间都焕然一新,散发着家的温馨。

美雪泡了一杯咖啡,坐在书桌前,打开了电脑。她需要整理一下这三个月来积压的工作,重新规划自己的研究方向。当她将手指放在键盘上时,一种久违的熟悉感涌上心头。

就在这时,几公里外的医院院长办公室里面,蛭间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前,面前的屏幕上,赫然显示着美雪公寓内部的实时画面,公寓的每一个角落都一览无遗。

边上的吉田赤裸着身体,半蹲着马步,双手被反绑在脑后交叉,胸前两颗乳头上贴着微型跳蛋。她肚子不自然地高高隆起,显然被灌入了大量的灌肠液,身体因痛苦和屈辱而微微颤抖。这是吉田因为之前对蛭间调教美雪的方式提出质疑,而被惩罚的结果。

而蛭间的办公桌下面,护士山下明美正努力的为蛭间口交,原本蓬松的空气刘海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却增添了几分娇俏可人。

蛭间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他看着屏幕里那个正专心致志地敲打键盘的身影说:“阻隔剂的效果差不多要过去了,是时候给她送去我们精心准备的礼物了。”

蛭间敲击了几下键盘。

没多久,美雪的门铃声,就在这时急促地响了起来。

她微微一愣,心想是谁会在这时候来找她。她起身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向外看去。门外站着一个身穿制服的快递员,手里抱着一个巨大的纸箱。

美雪打开门,疑惑地问道:“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快递员举了举手里的包裹,说道:“您好,宫也美雪女士是吗?这是您的快递,请签收。”

“我的快递?”美雪看着那个巨大的纸箱,微微皱了皱眉。“我最近没有网购过东西,你是不是送错地址了?”

“不,没错。就是这个名字,这个地址。”快递员确认着手里的单子,态度十分肯定。放下箱子后点头致意就离开了。

美雪无奈,只能将巨大的纸箱搬进客厅,小心翼翼地拆开。里面赫然是各种包装精美的情趣玩具,乳头夹、真空泵、跳蛋、拉珠、阳具等等应有尽有。

在这些情趣玩具的中间,静静地躺着一封信。美雪颤抖着手,拆开信封,信纸上写着:

“亲爱的美雪医生,为表示我们对您在实验中意外昏迷的歉意,天目集团特此送上这些小礼物。希望这些能帮助您在身体恢复后,更好地享受生活。

此致,

天目集团敬上。”

美雪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她看着满地的情趣玩具和这封信件,脑海中那段被封锁的记忆,开始像潮水般涌现。被蛭间强行夺去的处女,被切去包皮的蜜豆,以及被那些恶心的虫子吮吸的经历一幕幕又清晰了起来。

美雪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一股燥热从小腹深处升腾而起,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连忙放下手里的信,冲向浴室,想用冷水让自己冷静一下。

冰凉的冷水冲击在美雪的身上,暂时压抑住了欲火。她将花洒调到最大,任由冷水从头顶倾泻而下,试图用物理上的冰冷来对抗身体内部的燥热。

她不知道自己在浴室里面待了多久,直到身体的燥热被冷水暂时压制,她才颤抖着关掉花洒。她拿起浴巾,胡乱地擦干身体,只觉得自己的皮肤火辣辣地疼。

走出浴室,美雪的目光扫过客厅,落在地上那堆触目惊心的玩具上。她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必须冷静。她决定将这些代表着耻辱和痛苦的物品全部扔掉。

但是垃圾分类规则,让她不得不先把这些玩具的包装和本体分开处理。她拿起拆开一个黑色的震动棒,它光滑而冰冷的表面触及她的指尖,身体就像触电般颤抖了起来。那股被冷水压制的欲火,再次从小腹深处升腾而起。

她握着手里的玩具,子宫开始一阵阵抽痛,花径潮湿一片。

美雪身上就裹了一条浴巾,剧烈的呼吸让缠在胸口的浴巾松开滑落,露出了她那日俄混血特有的雪白肌肤,胸口的两颗蓓蕾挺立充血。她眼神怔怔的看着手里的震动棒,朱唇微张,似乎是饥渴的想要吞下手里的巨物。

她的大脑此刻被两个声音撕扯着。一个声音是理智,让她立刻放下这代表着耻辱的物件。另一个声音是身体,它在诱惑,在乞求。

在三个月的药物作用下,追求身体愉悦的本能已经被大脑列为最先优先级。此刻,所有的大脑活动都以获得快感为最先优先级。美雪的眼神逐渐涣散,最终,她伸出舌头,将手中的震动棒缓缓靠近嘴巴,轻轻舔舐了起来。

美雪的理智在崩溃【我怎么了?我不应该这样,但是我停不下来!】

她的舌尖像触电般颤抖着,舔舐的动作越来越急切,舌头沿着震动棒的纹路来回滑动,口腔中分泌出大量的唾液,将那根黑色的巨物变得湿滑。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蛭间那张肥胖的脸,以及那些在实验室里对她进行的折磨。本应让她厌恶至极的画面却让她更有快感,连身体都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乳晕因为充血而胀得有些疼痛,美雪一只手握着震动棒,另一只手去揉搓自己那愈发丰满的双峰。指尖轻轻摩挲着乳晕,那胀痛感瞬间化为酥麻,乳尖在指尖的挑逗下变得更加硬挺。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而被充分开发的后庭,也开始变得瘙痒难耐起来。肛门括约肌不受控制地收缩。雪白肌肤泛起潮红,身体的每一寸敏感带都同时有了反应,像一张被拨乱的琴,演奏着一曲淫靡的交响乐。

双手已经没法满足美雪了,她的理智已经被彻底摧毁,身体的本能在欲望的驱使下,开始疯狂地寻找更多的刺激。

她将地上的包裹一一拆开,露出了各种形状各异的情趣玩具。美雪的目光扫过那些玩具,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却又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渴望。

她拿起一个乳头按摩真空泵,将它对准自己那因充血而胀痛的乳头。旋转泵体,泵内空气被迅速抽出,乳头在吸力的作用下,被拉扯进透明的罩子里,紧紧贴合在底座上。尖锐的酥麻感从乳尖传来,让她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呻吟。

“嗯~~” 舒爽的战栗感既熟悉又陌生,美雪不明白问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但是她现在不想去深究,她的身体还远没有被满足。

随后,她又拆开另一个真空泵,将它对准另一边同样胀痛的乳头。双重刺激,让美雪的身体彻底沦陷。她无力地躺在地上,任由两个真空泵的吸力拉扯着她的乳头。

打开开关,泵体内的硅胶毛刷开始高速旋转,细密的刷毛在乳尖上疯狂地扫过,麻痒交织的快感电流般的从乳尖直冲大脑,双肩一下子往后缩去让她雪白的双乳更加突出。

“啊~~~”被阻隔剂压抑了太久的情欲在这一刻完全爆发了出来。

被唤醒的快感如海啸般席卷全身,乳罩内毛刷的旋转与真空的拉扯形成了强烈的共振,让美雪的意识瞬间模糊。那股燥热从胸口向下,以燎原之势侵袭她的下体。

落在地上一个后庭拉珠按摩棒被她抓起,那是一条由七颗光滑的珠子串成的硅胶链,从大到小,排列有序。

她用手轻轻地将润滑油涂抹在后庭花蕊上,菊花已经预见到了即将到来的刺激开始抽动。

肛门括约肌在润滑油的作用下,放松了下来。她将拉珠棒的顶端对准自己那片瘙痒难耐的后庭,轻轻地推入。

一种冰凉而又坚硬的触感唤醒了一部分被封印的记忆。

“啊~~再深一点。”

【我为什么会说这个!】脱口而出的淫语让她诧异不已。但是,手上却一点没有停下。

第一颗珠子顺利地滑入,带来一种奇妙的胀满感。美雪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在快感的驱使下,不自觉地扭动起来。

她开始自己慢慢地将拉珠按摩棒推进体内,颗又一颗,直到七颗珠子全部没入。后庭被完全填满,肛门括约肌被撑开到了极致。

她那情欲泛滥的眼眸看向地上黑色的震动棒。那根巨物上,还有一个小分叉,那是专门用来刺激阴蒂的。

美雪的右手握着拉珠按摩棒,开始有节奏地抽送起来。左手则紧紧地握住震动棒,将它对准了那片潮湿的花径。

她那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花径口已完全被淫水浸湿,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她将震动棒的顶端沿着花瓣的边缘慢慢探入。随着震动棒的缓缓深入,圆润的头部一点点撑开她的小阴唇,进入那片被改造得异常敏感的甬道。

震动棒上凸起的小分叉,也随着震动棒的深入,缓缓地靠近那颗玫红色的珍珠。美雪的身体也开始激动得颤抖起来,为这极致快感的降临做着准备。

“啊~~❤” 美雪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大脑一片空白,瞳孔上翻,眼白完全暴露,唇角有晶莹的口涎不受控制地流淌而出。如此强烈的快感在她记忆中本应是前所未有的,可是美雪好像又觉得并不陌生。

在几公里外的院长办公室里,蛭间重胜的脸上露出了狂喜的笑容。他紧紧地盯着屏幕,看着美雪那完全失神的表情,以及不受控制流淌的口水,知道他的实验取得了空前的成功。

他兴奋地站起身,抓起蹲在身下的明美把她按在桌上。

“这段时间都不能碰她着实难受,还好有你这个小淫娃。”

他说着,就粗暴的把丑陋的阴茎捅进樱唇之中。

“只是吮吸肉棒就湿成这样,真是令人乍舌的淫荡模样。“

”啊~~院长的肉棒好厉害,好深,呜~~~”

“你还没勾搭上神谷医生吗?都给你创造了这么好的机会了。”

“没~~ 没~~, 啊~~~~,他~~~ 他~~~一直,刻意回~~~回避我。”

“哼,没事,我会让他亲眼看到自己女朋友堕落的模样。你到时候再去把他吃干抹尽就是。哈哈~~~哈哈~“ 肆意癫狂的笑声中,蛭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然后,身体一顶,灼热的精液肆意的宣泄到了明美的子宫里面。

美雪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当她回过神来时,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她无力地躺在地上,身上的浴巾早已不知所踪,周围散落着各种用过的情趣玩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气味,那是淫水、润滑液和塑胶玩具混合在一起的味道。美雪的身体虚脱,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但那被满足后的空虚感却让她感到无比的平静。

她慢慢地坐起身,看着眼前狼藉的一切,昨天晚上的疯狂,像电影片段一样在她的脑海中闪现。她想起自己无法控制身体的欲望,像一个饥饿的野兽一样,贪婪地使用着那些玩具。

一种巨大的羞耻感,像潮水般涌上心头,淹没了她所有的感官。

美雪强撑着疲惫的身体,将地上的玩具一个个收进箱子里,然后拖着酸软的双腿走进浴室。她需要好好地洗个澡,洗去身上的污秽和心里的耻辱。

热水澡并没能起太大作用,她强忍着那股疲惫感,穿上了一件白色的衬衫和一条齐膝的A字裙。

当她穿好内裤时,那层薄薄的棉布摩擦着她那颗被改造过的阴蒂,美雪的下体又一次湿润了起来。

【啊,讨厌,才洗干净又湿了。】

她没法想太多,匆匆穿好衣服就准备出门。临出门前,她的目光扫过那堆被收进箱子的情趣玩具,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和挣扎。

最终,美雪咬了咬牙,像是做出了一个痛苦的决定。她颤抖着伸出手,从箱子里摸出一个遥控跳蛋。那枚光滑的跳蛋小巧而精致,被她悄悄地塞进了包里。她希望这只是一个备用方案,一个在最需要的时候能让她“冷静”下来的工具,而不是她堕落的开始。

她来到医院会议室的时候,已经是迟到了五分钟。

“抱歉,我迟到了。”美雪声音沙哑,略显疲惫,她迅速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一坐下,她立刻感觉到布料与她潮湿的肌肤摩擦,那颗被切除包皮的阴蒂,对任何微小的刺激都变得过度敏感。衬衫下,她的胸部因血液循环加快而微微发热,乳头在胸衣的摩擦下更是硬挺如石。她能感受到内裤的湿意不断扩大,身体内部的燥热感更是难以遏制。

“宫也医生,你看起来气色不太好。”蛭间坐在主位,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

美雪全身紧绷,不得不将双腿紧紧并拢,试图用物理上的压迫来减少摩擦,但那反而让花径深处产生了更强烈的抽痛感。她的大脑在理智和本能之间激烈撕扯,心跳如鼓,每一次脉动都将燥热推向新的高峰。

“没事,只是有点……失眠。”美雪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神游离,不敢与蛭间对视。

蛭间没有追问,但那如秃鹫般的眼神却在她身上巡视了一圈。

会议开始了,美雪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到眼前的报告上,但身体的燥热和敏感完全主宰了她的思绪。她的大脑宕机了,无法处理任何医学信息,只能专注于如何压制那股从下腹升腾而起的欲望。

“宫也医生,关于你负责的腹腔镜手术方案,你有什么看法?”蛭间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一丝刻意的平稳。

美雪猛地一惊,她刚才完全沉浸在身体的感觉中,根本没有听到蛭间的问题。她茫然地抬起头,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特别是蛭间,正带着一种猎人般的期待看着她。

“我……对不起,院长,我刚才有点走神。”美雪脸颊涨红,羞愧得几乎无地自容。

蛭间只是笑了笑。

“好了,既然宫也医生刚回来,状态还没恢复,那就先这样吧。散会。”

蛭间的话音刚落,美雪几乎是以弹跳的方式站了起来,她顾不上整理桌上的文件,迅速抓起手包,逃也似地冲出了会议室。

她的大脑此刻只有一个念头:必须立刻找到一个私密的地方。

她冲进最近的洗手间,找到一个隔间,反锁房门。她颤抖着打开手包,摸索出那枚遥控跳蛋,那光滑冰冷的触感,让她那混乱的思绪得到了片刻的清明。

此刻,身体的燥热和阴蒂传来的尖锐刺痒已经让她无法思考,她急切地需要终结这痛苦的折磨。

在欲望和羞耻的拉扯中,美雪颤抖着褪下内裤,将那枚遥控跳蛋对准了自己那湿润而过度敏感的花径。

她将跳蛋塞入花径深处,手指摸索着按下了遥控器,跳蛋立刻发出低沉的嗡鸣。高频的震动瞬间传遍全身,美雪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

就在她沉溺于这突如其来的快感时,隔间门下方突然出现了一双黑色的皮鞋。

有人进来了!

美雪的心脏猛地收紧,如同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她屏住呼吸,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高频的震动仍在持续,她能清晰地听到那微弱的嗡鸣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响,害怕声音被外面的人听到。

外面的人停在了她的隔间前,脚步声带着一种不紧不慢的节奏。美雪的身体因为极度的紧张而微微颤抖,那份可能暴露的羞耻感像电流般瞬间放大,反而助长了体内快感的强度。

她咬紧牙关,努力用理智压制住喉咙里的呻吟。那双黑色的皮鞋在门下静止不动,像是监视,又像是等待。这无声的压迫,让美雪的意识彻底被快感和恐惧吞噬。

终于,那双皮鞋发出了“踏、踏”的脚步声,缓缓地走远了。

美雪全身紧绷的肌肉瞬间放松,那股极度紧张后的松弛感与体内跳蛋带来的高频震动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灾难性的快感洪流。

“呜呜 !!!”

一声压抑的呻吟从美雪的喉咙里溢出,高潮如决堤的洪水般爆发,花径深处猛地抽搐收缩,一股温热的潮水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溅射在隔间的墙壁和门板上。

无力瘫坐在座便器上的美雪此时才恢复了一点清明,心中对自己升起一股莫名的厌恶情绪。她赶紧收拾好现场,离开了卫生间。

接下来的几天,美雪的生活彻底被那份无法抑制的身体本能所支配。

她发现,每一次高潮后的“清醒”和短暂的满足感,持续的时间越来越短。起初,她只需在午休时间,偷偷在值班室或储物间解决一次,就能勉强维持到下班。但很快,身体对多巴胺的渴望像饥饿的野兽般苏醒,将她逼向更高的频率。

美雪的理智像一块不断被磨损的礁石,虽然知道这是错误且危险的行为,但身体的燥热、空虚和阴蒂的尖锐抽痛让她无法抗拒。

到第四天,美雪已经不得不将自慰的频率提高到一天三次才能保持住“天才外科医生”的冷静与高效。

清晨, 穿上衣服后不久,身体就会开始发热,她必须在抵达医院前的车上或停车场解决一次。她将跳蛋塞入花径,启动震动,然后将遥控器藏在口袋里,用极度并拢双腿的姿势,在极致的摩擦和震动中达到高潮。

午休,这是最难熬的时刻。美雪会以“整理病历”为由,独自躲进楼梯间的角落或者使用频率最低的杂物间。她会脱掉内裤,让跳蛋在高频震动中直抵阴蒂,用双手捂住嘴巴,将高潮的呻吟压制成痛苦的呜咽。

下班前,傍晚时分,一天的疲惫和持续的自我压抑会达到顶峰。为了不让身体的欲望在回家的路上爆发,她需要在离开医院前进行第三次自慰。这一次,她甚至不敢再找杂物间,而是选择了一个更私密、也更危险的地方——手术准备室。在那里,她能利用手术袍的遮掩,快速插入跳蛋,在短暂的等待中,完成一场与理智的告别仪式。

今天,美雪有一场重要的手术。她深知自己身体的状况已经不允许她在手术中分心,因此,她提早躲进了手术室附近的休息室。

她掏出遥控跳蛋,熟练地将它塞入花径,开启了最高频震动。高潮很快席卷了她,身体的剧烈痉挛让她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这一次高潮比以往都要狂野,仿佛要将她体内的燥热全部榨干。她咬紧牙关,将呻吟声压制在喉咙里,直到身体的颤抖平息,她才虚脱地倒在沙发上,大口喘息。

当她走进手术室时,虽然疲惫,但至少感觉身体的敏感度被压制住了,她可以集中精神。

然而,手术开始不到半小时,美雪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手术刀划开皮肤,电凝器止血,每一个动作都需要高度的集中和精确。但正是这种对手术的专注,以及手术服和皮肤之间的细微摩擦,再次唤醒了她那被改造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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