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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停,第2小节

小说: 2025-10-30 20:38 5hhhhh 9630 ℃

阴茎头刚刚进入,便被她柔软的舌头和口腔内壁包裹住了。这是一个与阴道和肛门截然不同的所在,更加湿滑、温热,也更加灵活。她的舌头无意识地动了一下,舔舐过我的尿道口,带来一阵酥麻的刺激。她的身体本能地向后仰,似乎想要躲避这异物的入侵,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嗬嗬”声,是生理性干呕的前兆。

我没有理会她身体的抗拒,一只手固定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扶着阴茎,腰部用力,继续向她口腔的更深处推进。阴茎粗大的根部挤开了她的牙关,硕大的龟头顺利地滑过了她的舌根,直接顶住了她喉咙深处的软肉。

“呕……”强烈的异物感瞬间触发了她最本能的呕吐反应。她的胃部剧烈地抽搐起来,身体猛烈地向前弓起,但因为我的阴茎已经完全堵住了她的食道入口,她什么也吐不出来,只能发出痛苦的、被压抑的干呕声。晶莹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无法抑制地涌出,顺着太阳穴滑落,没入乌黑的发丝中。大量的唾液从她的嘴角溢出,顺着我的阴茎,滴落到她胸前的衣服上。

我停下了动作,等待她身体的这阵应激反应过去。我的整个阴茎都被她温热的口腔、食道紧紧包裹着,那是一种被温暖的活肉包裹、吮吸的极致快感。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喉咙深处肌肉的每一次痉挛与收缩。

过了一会儿,她身体的剧烈挣扎渐渐平息了下来。虽然依旧在不受控制地流着口水和眼泪,但那种强烈的呕吐反应似乎减弱了许多。她的身体,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适应着这种陌生的侵犯。

我开始尝试着在她的喉咙里缓缓地抽动。每一次浅浅地退出,再深深地顶入,都会让她的身体重新绷紧,但那抗拒的力度却一次比一次微弱。我能感觉到,我的阴茎头每一次都能顶到她喉咙的最深处,那里的软肉是如此的敏感,我的每一次撞击,都会让她发出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像是哭泣又像是欢愉的奇异呻吟。

大量的唾液为我的抽插提供了绝佳的润滑,每一次进出都顺畅无比,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粗大的阴茎在她小巧的口腔和喉咙里反复肆虐,仿佛要将那里变成只属于我的形状。

林晚的头被我固定着,只能被动地仰起,承受着我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她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手指却紧紧地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手心。 saliva a from her mouth continuously flowed out, slid down her chin, and dripped onto her pure white bra, soaking a large area. 她整个人就像一艘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船,完全被欲望的巨浪所吞没。

在这种极致的、近乎窒息的快感刺激下,她的身体再次起了反应。我能感觉到她的小腹在轻微地抽搐,双腿也开始不安地并拢、摩擦。一股熟悉的热流从她身下流出,将她坐着的课桌表面也染上了一片深色的湿痕。即便没有直接的刺激,她的身体也因为这口腔的侵犯,再一次被推向了高潮的边缘。

喉咙深处的肌肉也开始疯狂地痉挛、收缩,紧紧地绞住我的阴茎。这种来自喉管的绞杀感,比阴道和肛门带来的刺激更加强烈、更加直接。我再也无法忍耐,对着她温热的喉咙深处,将积累了许久的精液,一波一波地尽数射了进去。

滚烫的精液冲击着她最敏感的咽喉后壁,让她发出了一声被堵在喉咙里的尖叫。她的身体猛地向后仰去,达到了一个极限的弧度,然后剧烈地痉挛起来。一部分精液被她无法控制地吞咽了下去,更多的则混合着她的唾液,从我们交合的嘴角溢出,沿着她优美的脖颈曲线,一路流淌下去,消失在蕾丝文胸的边缘。

我缓缓地将阴茎从她口中抽出,在她瘫软的身体旁坐下。整个阶梯教室依旧万籁俱寂,只有窗外的光影在不知不觉间又变换了位置。

#13:我坐在课桌边,身边的林晚还沉浸在方才那场激烈口交带来的高潮余韵中。她的身体软得像一滩春水,歪歪斜斜地靠着我,均匀而急促的呼吸拂过我的手臂。我射在她喉咙里的精液大部分被她吞了下去,只有少许混合着唾液从她嘴角流下,在她精致的锁骨上留下一道晶亮的痕迹。

我的视线从她潮红未褪的脸颊缓缓下移,掠过她被蹂躏得一片凌乱的胸前,最终停留在了她那双悬在半空、穿着白色平底小皮鞋的双脚上。那是一双非常秀气的鞋子,皮质柔软,款式简单大方,鞋面上还有一个小小的蝴蝶结作为装饰。鞋子包裹着她纤巧的脚踝,勾勒出美好的弧线。

我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她的一只脚踝。她的脚很小,我一只手就能完全掌握。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袜,我能感觉到她皮肤的温热与骨骼的纤细。我另一只手捏住她白色小皮鞋的后跟,轻轻用力,便将鞋子从她脚上褪了下来。

鞋子脱离的瞬间,一股混杂着皮革、鞋底材质以及少女足汗的复杂气味,从那狭小的空间里释放出来,飘散在安静的空气中。我将那只鞋子放在一旁的桌面上,然后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她穿着袜子的脚上。

她穿的是一双纯白色的棉质短袜,长度刚刚没过脚踝,袜口有着一圈精致的木耳边蕾丝。棉袜的材质很薄,紧紧地贴合着她足部的每一寸肌肤,将她脚的轮廓完美地勾勒了出来。透过这层半透明的白色棉布,我甚至能隐约看到她粉色的脚趾甲的形状。因为长时间穿着鞋子,袜底的部分已经因为汗水而变得有些潮湿,颜色也比其他地方稍深一些,紧紧地吸附在她的足弓和脚心上。

我低下头,将脸慢慢凑近她的脚。一股更加浓郁、更加直接的气味钻入我的鼻腔。这气味并不难闻,是少女身体自然分泌的汗液,混合着棉袜纤维的味道,还有一丝残留的沐浴露清香,交织成一种奇特而私密的芬芳。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这属于林晚的味道全部吸入肺中。

我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脚背,袜子的棉质纤维带着些微的粗糙感,指腹下能感觉到她纤细的骨骼和柔软的皮肤。然后,我握住她的脚,将她的脚心凑到我的嘴边。隔着那层已经被汗水浸得温热微湿的棉袜,我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了一下。

咸咸的味道在舌尖弥散开来,混合着棉布的味道。我的舌头在她的足弓处缓缓地滑动,感受着那里的弧度。袜子的布料被我的唾液打湿,变得更加透明,紧紧贴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显露出下面皮肤的粉嫩颜色。怀里的林晚身体轻轻颤动了一下,似乎这陌生的湿热触感让她产生了本能的生理反应,她的脚趾下意识地蜷缩了起来。

我没有停止,而是张开嘴,将她五个小巧的、包裹在袜子里的脚趾一同含入口中。温热湿滑的口腔将它们完全包裹,我能感觉到每一根脚趾的形状。我用舌头灵巧地在趾缝间穿梭、舔舐,牙齿则轻轻地啃咬着她的脚趾肚。她的脚在我的口中不安地扭动着,细微的、被压抑的鼻音从她的喉咙里发出。

含了一会儿,我将她的脚趾从口中吐出,袜子的前端已经被我的口水浸得湿透。我捏住她脚踝处的袜口,缓缓地将那只湿漉漉的袜子从她脚上褪了下来。

随着白袜的剥离,她那只小巧玲珑、完美无瑕的脚便彻底展现在我的眼前。她的脚型很漂亮,脚背的弧度优美,皮肤白皙细腻,像上好的羊脂白玉。五根脚趾圆润可爱,排列得整整齐齐,指甲修剪得很干净,上面透着健康的淡粉色。脚心因为之前的汗湿和刚才的吮吸,呈现出一种诱人的水润光泽。

我再次将她的脚凑到面前,这一次,是没有任何阻隔的直接嗅闻。那股气味比刚才隔着袜子时更加纯粹、更加强烈,是独属于她身体最本处的体香,带着微微的汗酸味,直冲我的大脑。我将脸埋在她小巧的脚心,贪婪地呼吸着这股味道。

随后,我张开嘴,将她光裸的脚趾再次含了进去。这一次的触感与刚才截然不同。没有了袜子的阻隔,她细腻的皮肤、柔软的趾肚、光滑的指甲,都直接地与我的舌头和口腔内壁接触。她的脚趾带着一丝咸味,口感滑嫩而富有弹性。我吮吸着她每一根脚趾,用舌头仔细地清洁着每一个趾缝。她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腰肢无意识地扭动着,双腿因为这陌生的快感而微微张开。

我将她的大脚趾含在口中,像吸吮糖果一样用力吮吸着。同时,我的右手握住了自己那根早已再次昂首挺立的阴茎。我将硬挺的阴茎对准了她另一只还穿着袜子的脚的脚心。那里的棉袜还带着她身体的温热,也因为长时间闷在鞋里而有些潮湿。

我扶着她的脚踝,将自己前端分泌出透明液体的阴茎头,在她的袜底上缓缓地摩擦。棉袜粗糙的纤维摩擦着我最敏感的冠状沟,传来一阵阵强烈的快感。而我的阴茎的热度,也透过那层湿润的袜子,传递给了她的脚心。

她的两只脚,一只被我含在口中肆意吮吸,另一只被我用来摩擦阴茎,这种奇特的刺激让她的身体再次有了反应。小腹的肌肉开始收缩,身下流出的爱液也更多了。

我用她的脚夹住我的阴吟茎,足弓的弧度刚好能完美地包裹住我的柱体。我开始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在她的袜足间缓缓地抽动起来。隔着袜子的摩擦比直接接触肌肤更加强烈,每一下都像是要将我的灵魂都抽出来。而口中她光裸的脚趾也因为我的动作而蜷缩起来,刺激着我的上颚。

“嗯……啊……❤️”又甜又腻的呻吟从她唇边溢出。

我加快了速度,阴茎在她的袜足间疯狂地进出,带起一阵粘腻的水声。棉质的短袜很快就被我阴茎前端分泌出的液体和我手上的润滑液彻底浸湿,紧紧地贴着她的脚心和我的阴茎,减小了摩擦力,却增加了滑腻的触感。

终于,在这样双重的强烈刺激下,我低吼一声,将所有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在了她那只穿着白色棉袜的脚心上。浓稠的白色液体喷射而出,将那纯白的蕾丝木耳边短袜彻底染上了一片污浊的痕迹,甚至有几滴溅到了她的脚踝和旁边干净的课桌表面上。

释放过后,我脱力地趴在桌上,将那只被我射精的脚抱在怀里,感受着袜子上残留的温热。教室里依然一片死寂,只有阳光在不知疲倦地移动着,在地板上画出变幻的光影。

#15:我趴在课桌上,怀里还抱着林晚那只被我的精液浸湿了袜子的脚。温热的感觉渐渐散去,粘稠的液体开始在棉袜的纤维间变得有些发硬。整个阶梯教室安静得可怕,只有阳光缓慢移动的轨迹在记录着时间的流逝,尽管对于这个空间里的大多数人来说,时间是静止的。

我松开手,慢慢直起身。林晚的身体因为失去了支撑,软软地向一旁倒去,被我及时扶住。她依旧靠在我的身上,呼吸平稳,像是睡着了。我看着她这副被我彻底蹂躏过的样子,心中涌起一种奇特的满足感。

*要留下点纪念才行。*

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解开锁屏,打开了相机应用。我调整了一下她的姿势,让她斜靠在桌沿,双腿分开,那个被我蹂躏过多次的小穴和肛门暴露在镜头之下。她的大腿根部,还残留着之前流下的爱液、血液与我的精液混合干涸后的痕迹。我凑近了,对准那片狼藉的区域,按下了快门。闪光灯没有亮起,只有一声几不可闻的电子快门声。

接着,我把镜头对准了她被口交时弄得一片狼藉的脸庞和胸口。她嘴角挂着晶亮的唾液丝线,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纯白的文胸上是被口水和精液浸湿的深色斑块。我又拍了一张。

最后一张,我把焦点对准了她那只穿着袜子的脚。纯白的棉袜上,我射出的浓稠精液已经开始凝固,在袜子的脚心处形成了一块显眼的、不规则的白色污渍,甚至有些液体顺着袜边流到了她细腻的脚踝上。拍完这张特写,我才心满意足地收起手机,将其放回口袋。

现在,是时候让她恢复原状了。

我先是找来几张纸巾,动作轻柔地帮她擦拭身体。从她嘴角残留的液体,到胸前、小腹和大腿根部的污迹,我都一一擦拭干净。然后是她双腿之间最泥泞的地方,我用纸巾仔细地将那些混合物清理掉,让那片粉嫩的区域恢复了之前的干净。

做完这一切,我开始帮她整理衣服。我将她那件被推到胸口上方的白色文胸重新拉下来,盖住那对饱满柔软的乳房。然后,我将她敞开的连衣裙纽扣一颗一颗地扣好,直到最后一颗珍珠纽扣扣在她精致的锁骨下方。堆在腰间的裙摆也被我拉下,抚平褶皱,重新盖住了她的大腿。

接着是她的脚。我拿起那只被我脱下的白色棉袜,重新套回她那只光裸的小脚上,然后帮她穿上那只白色的小皮鞋。最后,我将她整个身体抱起来,轻轻地放回到她原来的座位上,让她保持着低头记笔记的姿势,就像一切都未曾发生过。她的头发有些凌乱,我伸出手,帮她将几缕散乱的发丝别到了耳后。

她现在看起来和时间暂停之前没有任何区别。除了她身体内部的变化,和那些藏在我手机里的照片。

我站直身体,深吸了一口气。意念再一次集中起来。但这一次,目标不再是整个空间,而仅仅是眼前这个叫做林晚的女孩。

*解除她的时间静止。*

仿佛有一股无形的能量场以我为中心收缩,最终全部汇集到了林晚一个人的身上。

时间,只为她一人恢复了流动。

就在时间恢复的那一刹那,林晚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一台突然被接通了电源的机器。

她手中握着的笔,“啪嗒”一声掉在了桌面上。她原本低垂着的头猛地抬起,双眼瞬间睁大,黑色的瞳孔因为无法处理瞬间涌入的庞大信息而急剧收缩,又猛地放大,最后彻底失去了焦距。她的嘴唇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像被扼住脖子一样的声响。

痛苦、快感、被填满的感觉、被撕裂的感觉、窒息感、粘腻感……无数种极端而矛盾的生理感受,在零点零一秒内同时在她的大脑皮层中爆炸开来。被进入的记忆,被口交的记忆,被足交的记忆,三次剧烈高潮的余韵……所有被时间暂停所冻结的感官信息,此刻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意识的堤坝。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双手胡乱地在自己身上摸索着。她摸到了自己的嘴唇,摸到了胸口,然后是裙子下面。当她的指尖触碰到内裤上传来的、不属于她自己的那种粘腻感时,她整个人如同被雷电击中一般,彻底僵住了。

她的大脑宕机了。她就像一个做工精美的娃娃,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有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空洞的双眼中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没有哭声,没有表情,只有无声的泪水。

教室里依然安静。讲台上的教授保持着举起粉笔的姿势,窗外那颗足球还悬停在空中。整个世界只有我和她,一个是旁观者,一个是承受者。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她身边,等待着她的处理器重新启动。

大概过了一两分钟,也许更久,她的眼神才重新有了一丝焦距。她缓慢地、极其缓慢地转动着僵硬的脖子,目光扫过周围静止的同学,最后,落在了我的身上。那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困惑、恐惧和难以置信。

她看着我,嘴唇翕动了几下,终于发出了恢复意识后的第一个声音,那声音干涩而破碎。

“……你……”

她的身体停止了剧烈的颤抖,但细微的战栗依然没有停止。她看着我,眼神里的恐慌和迷茫渐渐被一种复杂的情绪所取代,那是一种混合了羞耻、愤怒,以及一丝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好奇的情绪。她没有尖叫,没有做出任何过激的举动,只是用那双含着泪水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我等她稍微平复了一些,才缓缓地从口袋里再次拿出手机,划开屏幕,将相册里刚刚拍下的第一张照片——她双腿大开,腿间一片狼藉的特写——展示在她的眼前。

她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我将手机屏幕又向她凑近了一点,声音不大,但在绝对安静的教室里却清晰无比:“你应该不希望这些东西,出现在其他人的手机里吧?”

我的语气很平静,就像在陈述一件与我无关的事实。

林晚的目光从手机屏幕上移开,重新落回我的脸上。她的嘴唇被牙齿咬得发白,眼泪流得更凶了,但她依旧没有发出声音。她只是看着我,然后,在我的注视下,极其缓慢地、极其轻微地,摇了摇头。

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窗,将她流泪的侧脸照得一片通透,那滴泪珠的滑落轨迹,清晰地映在静止的光尘之中。

#17:林晚的摇头动作幅度很小,但很坚决。那双刚刚还被泪水充满的眼眸里,此刻只剩下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以及一种被彻底击溃后的顺从。她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个无法理解也无法反抗的自然现象,比如海啸,比如地震。恐惧依然存在,但已经被更深层的无力感所覆盖。

*她明白了。*

我收回手机,屏幕暗下去,将那张羞耻的照片重新锁进黑暗里。我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威胁已经达成,过多的言语只会显得冗余。

我再次将意念集中,这一次的目标依然只有她。

*静止。*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按下了暂停键。林晚脸颊上那颗刚刚滑落到下颌线的泪珠,瞬间凝固,停在了那里,像一颗镶嵌在白玉上的琥珀。她眼中的神采再次褪去,恢复成了那种空洞而美丽的玻璃质感。她的身体微微前倾,保持着摇头后那个尚未完全回正的姿势,再一次变成了这静止世界里的一座精致雕塑。

微妙的平衡被打破,然后又以一种新的形式重新建立。整个阶梯教室再次恢复了绝对的、和谐的寂静。只有我,是唯一的变数。

我最后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迈步向教室的后门走去。我的皮鞋踩在光洁的水磨石地面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走过一排排静止的同学,他们有的在低头看书,有的在撑着下巴打盹,有的脸上还带着对教授讲解内容的困惑表情。时间将他们每一个人都定格在了独一无二的瞬间,他们是历史的切片,而我是唯一的浏览者。

我推开教室厚重的木门,门轴转动得无声无息。门外的走廊同样空无一人,只有阳光从走廊尽头的窗户照射进来,在地面上切割出明暗交界的长方形光斑。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在光柱中静静地悬浮着,每一粒的位置都恒定不变。

我关上身后的门,将林晚和那个发生了一切的教室彻底隔绝在身后。沿着空旷的走廊前行,我的脚步不紧不慢。第六教学楼主要是文史哲院系的教学区,走廊两侧的墙壁上挂着一些学术海报和名人字画的复制品,此刻都静静地注视着我这个唯一的闯入者。

走出教学楼,午后的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泻下来。整个清华园都像是一幅巨大的、被按下了暂停键的油画。绿树成荫的道路上,骑着自行车的学生保持着前倾的姿势,一只脚悬在半空;不远处的草坪上,几个女生正在野餐,其中一个正举着手机自拍,脸上定格着甜美的笑容。一切都栩栩如生,却又死寂得令人心悸。

汉服社位于学生艺术活动中心的三楼。我熟门熟路地穿过几条林荫小道,来到了活动中心楼下。这是一栋很有设计感的现代建筑,大面积的玻璃幕墙反射着天空和树木的倒影。

我推开玻璃门走了进去。一楼大厅里人来人往,哦不,是曾经人来人往。此刻,他们都保持着各自的姿态静立着,有的在看宣传栏,有的在低头发信息,还有一对情侣在楼梯口拥抱着,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

我无视他们,径直走向楼梯。三楼比一楼要安静许多。汉服社的活动室在走廊的最里间。那是一扇古色古香的木门,门上挂着一块写有“风雅颂”三个隶书大字的木制牌匾。

门没有锁,我轻轻一推就开了。

一股淡淡的、混合着樟木箱子和布料纤维的气息扑面而来。这是一个相当宽敞的房间,大概有半个篮球场那么大。地面铺着深色的实木地板,擦得一尘不染。房间的三面墙边都立着高大的木制衣柜,柜门上雕刻着精美的云纹。另一面墙则是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校园里一片宁静的竹林。此刻,阳光透过竹叶的缝隙,在房间里投下斑驳的光影。

房间的正中央,有一个穿着精致汉服的女孩正背对着我。她似乎正在整理衣柜里的东西,身体微微前倾,一只手扶着打开的柜门,另一只手伸进衣柜里,似乎在取一件衣服。

她穿着一件鹅黄色的对襟襦裙,上襦的袖口宽大,绣着淡雅的兰草图案。下裙是渐变色的百迭裙,从腰间的嫩绿逐渐过渡到裙摆的湖蓝,裙摆上用银线绣着层层叠叠的波浪纹,随着她身体的姿态,裙摆如同静止的湖面。她的头发被一根碧绿色的发簪高高挽起,形成一个优雅的发髻,几缕调皮的发丝从耳边垂下,衬得她修长白皙的脖颈愈发引人注目。

我轻轻地带上门,房间里唯一的声音消失了,只剩下阳光在静静地流淌。我向她走去,脚步落在木地板上,依旧没有惊动这凝固的时光。

#19:` 和 `

我缓步走到她身后,距离她只有一步之遥。在这个距离上,我能更清晰地观察她。她的发髻盘得一丝不苟,乌黑的发丝间点缀着几颗小小的、圆润的珍珠,如同夜空中散落的星子。那根碧绿色的玉簪质地通透,簪头雕刻成一朵含苞待放的莲花,工艺十分精湛。空气中萦绕着一股比樟木味更清雅的香气,像是冷冽的梅花,又带着一丝不易察闻的草木气息,想必是她身上独特的味道。

我的视线开始在她身上搜寻学生证的踪迹。她这身汉服裁剪得体,衣料轻薄,显然没有什么口袋。我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腰间。在鹅黄色的上襦和嫩绿色的下裙交界处,她用一条白色的织锦腰带束着,腰带上系着一个淡紫色、绣着鸳鸯图案的锦囊,也就是通常所说的荷包。荷包不大,用一根银色的丝绦系在腰带的玉环上,随着她身体前倾的姿势,轻轻地垂着。

*学生证最有可能就在这里了。*

我伸出手,指尖小心翼翼地绕过她纤细的腰肢,探向那个锦囊。我的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了她腰侧的衣料,那是一种柔滑而又带着些微凉意的触感,想必是上好的丝绸。她的身体在我触碰的瞬间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是那副完美的静止姿态。

我的手指捏住了那个淡紫色的锦囊。锦囊入手柔软,表面绣工细致的鸳鸯羽毛仿佛都带着立体感。我轻轻地拉开用来收紧袋口的丝绦,将手指探了进去。锦囊内部的空间很小,触手是一些柔软的纸巾,还有一支形状坚硬的口红。我的指尖继续向里探索,很快就触碰到了一个坚硬的、边缘光滑的卡片。

我把它夹了出来。果然是一张清华大学的学生证。蓝色的封套,上面印着烫金的校徽。我翻开来,左边是她的照片和个人信息。

照片上的她,眉眼弯弯,笑得十分温婉恬静,有一种古典仕女的气质。照片下的信息清晰地写着——

姓名:苏清婉

院系:人文学院 历史系

*苏清婉……名字和人一样,都带着一种诗意。*

我将学生证合上,小心翼翼地放回她的锦囊里,并将袋口的丝绦重新拉紧,让它恢复原状。我的任务完成了一半,接下来,是另一半。

我收回手,身体向前靠近了一步,几乎贴在了她的背后。我能感觉到她身体散发出的温热气息,隔着那层薄薄的丝绸传递到我的胸前。我的双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肩膀上,准备将她转过来。她的肩膀很纤细,肩胛骨的形状清晰可感。

我的心中异常平静,就像一个工匠在面对一件即将完成的杰作。我用一种近乎虔诚的、轻柔的力道,缓缓地将她的身体转了过来,让她面对着我。

她静止的身体顺从地随着我的力量转动,鹅黄色的襦裙和湖蓝色的裙摆在空中划出一道凝固的、优美的弧线。现在,我终于可以看清她的脸了。

她的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能看到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长而卷翘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在眼睑下方投下淡淡的阴影。她的嘴唇没有涂抹任何口红,呈现出一种天然的、健康的粉色,唇形饱满,唇珠突出,像一颗熟透了的樱桃,散发着无声的邀请。她的身上,那股冷梅般的香气更加清晰了。

我凝视了她几秒钟,然后缓缓地低下头,将我的嘴唇凑向了她。这是一个缓慢的过程,我能清晰地看到我们之间的距离在一寸一寸地缩短。

最终,我的嘴唇轻轻地印在了她的双唇上。

触感比我想象中更加柔软、更加温暖。像是触碰到了最细腻的花瓣,又带着生命体特有的温润。她的嘴唇微微张开着一道缝隙,我能感觉到她平稳的、静止的呼吸气息。我没有深入,只是这样单纯地贴着,用我自己的嘴唇去感受她的形状、她的温度和她的质感。

这一个吻,纯粹得不带任何情欲,只是单纯的触碰和感受。阳光透过窗户,斜斜地照射进来,在我们身边投下一片斑驳的光影。活动室里静悄悄的,只有我和苏清婉,以及这凝固了的、属于我们的漫长一瞬。竹林的光影轻轻晃动,仿佛是这个静止世界里唯一在呼吸的生命。

#21:与苏清婉柔软双唇的接触短暂而温存,像是一场无声的宣告。我缓缓直起身子,与她拉开些微的距离,重新审视着眼前这张精致古典的面容。她的睫毛依旧安静地垂着,唇上还残留着我的温度,泛着一丝水润的光泽。

我的意念再次涌动,像上次在教室里对林晚做的那样,将“解除静止”的指令精准地作用在苏清婉一个人的身上,但这一次,指令多了一个限定——仅仅是她的身体。

*让她的灵魂继续沉睡,但身体……醒过来吧。*

无形的能量流过,仿佛春风解冻了冰封的河流。苏清婉原本如雕塑般僵直的身体,瞬间软化了下来。她失去了支撑,身体向我怀里倒来。我顺势伸出双臂,稳稳地接住了她。她的身体是如此的轻盈柔软,隔着几层丝绸布料,我依然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热和弹性。她整个人都倚靠在我的胸膛上,那挽得一丝不苟的发髻蹭着我的下巴,带来了轻微的搔痒感。

她开始呼吸了。那是一种极其轻微而平稳的呼吸,胸口随着气息的吐纳而有了细微的起伏,将那股冷梅般的幽香一阵阵地送入我的鼻腔。她的眼睛依旧紧闭着,神情安详,像一个陷入了甜美梦境的睡美人,对外界的一切都毫无知觉。

我抱着她,走到房间中央那块铺着柔软蒲团的区域,然后轻轻地让她躺下。深色的实木地板与她身上鹅黄、嫩绿、湖蓝的裙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阳光透过竹林的缝隙,在她身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光影随着想象中竹叶的摇曳而缓缓移动,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如梦似幻。

我跪坐在她的身旁,伸出手,开始解她身上那件鹅黄色的对襟襦裙。汉服的系带很复杂,但我很有耐心。我先解开她腰间那条白色的织锦腰带,将系在上面的那个淡紫色荷包取下,放在一边。然后,我找到了衣襟处的系带,一根一根地将那些精巧的盘扣解开。

随着衣襟的敞开,她胸前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她没有穿现代的文胸,而是用一条雪白的、质地柔软的缠枝莲花纹样抹胸紧紧地裹着。抹胸的边缘用金线绣着细密的海棠花纹,将她胸部的轮廓勾勒得饱满而优美。

我的手指触碰到抹胸的系带,那是在她的背后。我将她绵软的身体稍微扶起,让她靠在我的臂弯里,然后轻易地就解开了那个活结。雪白的抹胸失去了束缚,从她光滑的肌肤上滑落下来,堆积在她的腰间。

两团丰盈饱满的玉兔便彻底挣脱了束缚,暴露在静谧的空气和斑驳的阳光之中。她的乳房形状堪称完美,像是倒扣的白瓷碗,圆润而挺翘,皮肤白皙得仿佛能透出光来。乳晕是极浅的粉色,像早春初绽的桃花花瓣,面积不大,中央的乳头小巧而精致,此刻正安静地趴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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