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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天:谢谢换错身体爱对人

小说:换错身体爱对人 2025-10-30 20:37 5hhhhh 2640 ℃

哗啦~哗……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皱紧了眉头,心里骂道:外面这是在搞什么啊!我有些忿怒地推开卧室门,只见沈思怡正蹲在客厅的柜子前,埋头翻找着什么。

“你干什么呢?大清早的,觉也不睡?”我的声音里还有些刚睡醒时的沙哑。沈思怡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接着继续翻找:“安心裤啊。平时我都这时候来月经,今天还要去增城那边踢球,可不得体现准备好,万一侧漏了丢的可是你的人。”说着,她终于从柜子深处抽出了一个粉色的包装袋,“找到了!”

对哦,今天是有一场友谊赛要踢来着。虽说让沈思怡替我去踢让我有点不放心,不过吧……反正都交换了肌肉记忆了,我都能唱歌了,她的力量训练搞得也不多,踢个球应该没啥问题。

我又看了看她手里的那团粉色的袋子,一股莫名其妙的烦躁涌上心间,本来还想问一下她做完和黄嘉雯谈的怎么样,现在也都懒得说话了。关键之,不知道咋回事,我的头又重又晕,像是被人用钝器敲过一样,浑身也提不起一点力气,只想赶紧回到那张柔软的床上去。

“哦。”我含糊地应了一声,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就趿拉着拖鞋,摇摇晃晃地走回了卧室,一头栽倒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紧,继续摊着了。

嘶……这他妈的……肚子为什么这么疼啊?剧烈地抽搐感将我从半梦半醒之中拉到清醒的这一边。“啊……”我皱着眉头轻声呻吟,双手下意识地按着肚子。可那痛感非但没有缓解,反而变本加厉,一阵紧似一阵,带着一种沉闷的坠胀感,仿佛有什么沉重的东西正拼命地想从我的盆腔里挣脱出来。

冷汗瞬间就从我的额角渗了出来。妈的,难道是昨天吃坏东西了?急性肠胃炎?我强忍着不适,掀开被子,跌跌撞撞地冲出了卧室,一头扎进洗手间,重重地坐在了冰凉的马桶上。然后弓着腰,双手撑住膝盖,等待着那预料中的腹泻来临。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除了小腹的绞痛和坠胀感之外,肠道里风平浪静,根本没有想要排泄的意思。

见了鬼了,这不上不下的感觉简直比拉肚子还要折磨人。更奇怪的是,伴随着这诡异的腹痛,我竟然还感觉到一阵阵莫名的发冷,后背和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明明天气不凉,我却忍不住微微发抖。

我烦躁地揉着肚子,试图找到疼痛的准确位置。手指按压下去,那痛感并非来自通常肠胃所在的区域,而是更靠下,更深……几乎就在我膀胱的后面,耻骨的上方……

我操……这好像是女人痛经时会疼的地方吧?而且……沈思怡也说自己这几天生理期来着,今天早上才回家拿安心裤。

“不可能!”我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唰得一下从马桶上站了起来。因为动作太猛,眼前甚至黑了一下。我踉跄着扑到洗手池前,缓了好一会儿,眼前的景象才有清晰起来。只见我的两腿之间,那根鸡巴还无精打采的垂在那里,周围是深色的皮肤和稀疏的毛发。

呼……我常常地出了一口气,整个人都要虚脱似得瘫软下去了。还好,还好我的鸡巴还在。可是,这口气还没完全松下来,小腹深处那阵熟悉的绞痛再次袭来,比刚才更加猛烈,像有电钻在里面搅动。我疼得弯下腰,额头抵在冰冷的瓷砖墙上,发出痛苦的呻吟。

不对啊?明明,明明还没有交换性器官,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觉?曹爷爷不是说……性器官是最晚才会交换的吗?不行,不能再这样硬扛下去了。我记得前几天再沈思怡的柜子看到过有有暖宝宝……对,暖宝宝!她之前来姨妈好像就用过这个。

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出了洗手间,扶着墙,一步一步挪到客厅的柜子前。颤抖着手拉开抽屉,里面果然放着几片暖宝宝。我撕开一片,也顾不上看正反面,直接撩起睡衣下摆,将那片散发着微弱热源的贴片按在了小腹疼痛最剧烈的地方。

起初只是温温的感觉,但很快,一股持续而稳定的热量就透过皮肤渗透了进来,像一只温暖的大手,轻柔地捂住了我那痉挛般疼痛的小腹。剧烈地在这股暖流的包裹下,竟然真的慢慢缓解了,虽然还是不舒服,但总归是可以忍受了。

“哈啊……”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虚脱般地滑坐在地板上,后背靠着冰冷的柜门。虽然身体依旧发冷,头也还是晕乎乎的,但至少那要命的腹痛是暂时被压制住了。

呼……呼……我喘着粗气,拖着沉重的身体,爬回了床上。随便点了个南瓜粥外卖,我就把手机扔在一边,整个人都蜷缩在被子里。

此刻我的脑子里一团乱麻,明明我的鸡巴,睾丸,都还在,可为什么会有这种痛经的感觉?难道是我的器官已经变了?我的前列腺啥的,已经变成子宫卵巢了?

这个想法狠狠地刺痛了我的神经,天哪,不可能吧?本来头就晕,一想到这个事情,我更是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不……不行!我必须确认一下!我必须知道,我作为男人的最后底线,到底还在不在!

尽管知道要是玩脱了,会再次触发交换,但对于失去男性器官的恐惧压到了继续交换的恐惧,我颤抖着伸出手,探进了睡裤里。当指尖触碰到那熟悉鸡巴时,我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我犹豫了几秒,最终一咬牙,开始套弄起来。一定要硬啊,一定要硬啊……我在心中默默祈祷着。时间仿佛变得无比漫长。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和心脏狂跳的声音。就在我几乎要绝望地认为它不会再有任何反应时,指尖传来了一丝微妙的变化。它开始慢慢地充血、变硬、发热,最终在我手中恢复了那熟悉而坚挺的形态。

“哈……哈……”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一种劫后余生般的巨大庆幸感瞬间淹没了我。还好……还好它还管用……这证明我还没有完全变成女人……我最后的证明还在……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地握着它,仿佛这样就能阻止它某一天突然消失。直到它因为缺乏后续刺激而慢慢软下去,我才精疲力尽地松开了手,瘫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脑子里一片空白。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是我的南瓜粥外卖到了。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拖着依旧沉重而酸痛的身体,慢吞吞地挪到门口,从外卖小哥手里接过了那碗还温热的南瓜粥。坐在沙发上,我小口小口地喝着粥,甜糯的粥水滑过喉咙,带来一丝微不足道的暖意,似乎让那股萦绕不去的寒意和腹痛都减轻了几分。

就在我喝完最后一口粥,准备继续瘫着的时候,刺耳的手机铃声再次响了起来。我皱着眉头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哪位?”我的声音依旧有气无力,还透露着一些不耐烦。“思怡?是我,班长。”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生的声音,语气里带着一丝急切,“你今天怎么没来上课啊?刚才刘教授点名了,发现你不在,脸色可难看了。你这学期的平时分本来就不高,再缺勤一次,期末怕是要挂科啊!”

刘教授?点名?挂科?现在才几点就上课?我低头看向手机屏幕上的时间——14:27!我操!我怎么睡了这么久?而且还把下午的必修课给忘了!

“我……我……”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你没事吧?听你声音好像不太对劲。”班长的语气缓和了一些,带着点关心。

“没、没事……”我赶紧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同时大脑飞速运转,编造着一个合理的借口,“就是……就是有点不舒服,头特别晕,睡过头了……真的非常对不起!”“不舒服啊?那你要不要紧?需不需要去医务室看看?”班长问道。

“不用不用!”我连忙拒绝,“就是有点累,睡一觉好多了。那个……刘教授那边……”“刘教授倒是没说什么,就是记了你缺勤。”班长叹了口气,“不过你现在赶紧来学校吧,说不定还能赶上后半节课,跟刘教授解释一下,看看能不能把考勤给消了。”

还能补救?我心里顿时燃起一丝希望。“好好好!谢谢你班长!我马上就去!”我连声道谢。挂了电话,我也顾不上身体依旧残留的不适和那股莫名的坠胀感了。挂科的威胁像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顶,让我不得不强打起精神。

我咬着牙,从床上爬起来,快步走到衣柜前。也顾不上什么搭配了,直接抓起一件宽松的白色T恤和那条沈思怡的卡其色阔腿牛仔裤套在身上。裤子依旧紧绷地勒着我的腰,空荡荡地晃着大腿。我又弯腰从鞋柜里拿出一双白色的帆布鞋穿上。对着镜子胡乱抓了两下头发,也顾不上那张苍白憔悴、没化妆的脸会不会引人注目了。我现在只想赶紧冲到学校,保住我那岌岌可危的平时分。

拿起手机和钥匙,我深吸一口气,推开房门,快步走了出去。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我眯着眼睛,忍着依旧隐隐作痛的小腹和发软的双腿,朝着学校的方向一路小跑。然而,才跑了没几步,刚刚才被南瓜粥和暖宝宝安抚下去的小腹,又开始不安分地绞痛起来。“嘶……”我倒吸一口凉气,只能被迫放慢了脚步,从跑步改成了快走。虽然心里急得像火烧一样,但身体却不争气地拖着后腿。

走着走着,我突然感觉到腰间有些空荡荡的。下意识地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竟然忘了系腰带。那条对于我现在的腰围来说有些宽大的阔腿牛仔裤,正松松垮垮地挂在我的身上。按理说……不系腰带的话,裤子会掉下去吧?我疑惑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腰侧。指尖传来的,不再是柔软的腰肉,而是坚硬的骨头轮廓。我这才猛然意识到——我的胯骨……好像又变宽了。

我放慢脚步,一边走,一边仔细地感受着身体的变化。没错,虽然腰肢依旧纤细,但两侧的盆骨却明显向外扩张了不少,形成了一个比之前更加明显的弧度。正是这变宽了的胯骨,把这裤腰给挂住了。

哎……简直是……不过也好,以后省的系腰带了。我苦笑一声,摇了摇头,继续迈着那因为腹痛而有些僵硬的步伐,朝着教室的方向走去。

折腾了半天,我总算挪到了教室门口。透过门上的玻璃窗,可以看到刘教授正背对着门口,对着PPT讲着什么。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轻轻敲了敲门。

“咚咚。”教室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了门口。刘教授也停下了手中的粉笔,转过身来,皱着眉头看着我。我站在门口,低着头,用蚊子般微弱的声音哼哼唧唧地打了声报告:“报告。”

“沈思怡?”刘教授推了推眼镜,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悦,“你看看现在几点了?这都快下课了,你才来?”看着刘教授那严厉的眼神,以及全班几十个同学地目光,我瞬间紧张了起来。“我……我……”我的舌头就像打了结,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我什么我?”刘教授的语气变得更加严厉,“上周上我的课玩手机,今天又迟到这么久。沈思怡,你是不是觉得我的课不重要,可以随随便便就糊弄过去?”

“不……不是的,老师……”我急得快要哭出来了,情急之下,也顾不上什么逻辑了,直接脱口而出:“我……我今天……来生理期了……肚子……肚子特别疼……所以才……才睡过头了……”

我操,不是吧,我怎么……在大庭广众下把这个事情说出来了?而且我今天来的这是姨妈吗?怎么连自己都承认了?我羞愤欲死,咬着嘴唇,把头埋得更低了,恨不得当场去世。

然而,刘教授却并没有因此而心软。他冷哼一声,抱着胳膊,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我,冷冷地说道:“来月经了?沈思怡同学,既然知道自己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不提前请假?或者早点来教室趴着休息?非要等到快下课了才来,你觉得我应该相信你的这个理由吗?”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冷酷,“我不管你是什么理由,迟到就是迟到。我的课堂有我的规矩。你今天不用进来了,就在外面站着吧。”

不是吧?我现在都这样了,还罚我站?我用近乎哀求的眼神看向刘教授,希望他能看在我“身体不舒服的份上网开一面。然而,他的目光依旧冰冷而决绝,没有丝毫通融的余地。在全班同学的注视下,我羞愧得无地自容,只能咬着嘴唇,默默地退后一步,站到了教室门外的走廊上。

冰冷的墙壁透过薄薄的T恤传来阵阵寒意,让我本就发冷的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我靠在墙上,低着头,听着教室里隐约传来的讲课声,心里充满了委屈和愤怒。凭什么啊?我又不是故意要迟到的……我是真的不舒服啊……

然而,身体的痛苦很快就压过了心里的委屈。刚才一路走来就已经很不舒服了,现在一动不动地站着,小腹深处的坠痛感反而变得更加清晰和剧烈。那感觉就像有一只手在我的子宫里用力地攥紧、扭转,疼得我冷汗直冒,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我咬紧牙关,试图用意志力对抗这阵疼痛,但双腿却开始不受控制地发软、颤抖。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眼前的走廊仿佛在微微晃动。

不行了……真的站不住了……

最终,我再也顾不得什么形象和尊严,也顾不上会不会被路过的其他学生看到。我顺着墙壁,慢慢地、狼狈地滑坐了下去,然后蜷缩起身体,双臂紧紧抱住疼痛的小腹,将额头抵在冰凉的膝盖上,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难过,终于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

不知在冰冷的地面上蜷缩了多久,那阵撕心裂肺的绞痛才稍微缓和了一些,变成一种持续而沉闷的钝痛。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虚脱的时候,下课铃声终于响了起来。教师们被拉开,刘教授第一个走了出来,低头看了一眼已经面色煞白的我。可他却没有什么可怜我的意思,而是轻飘飘地扔下一句:“下不为例。这次就不扣你平时分了,下次记得提前请假。”说完,他便夹着教案,头也不回地走了。

可此时的我我,别说骂他了,连抬头瞪他的力气都没有。几个平时和沈思怡关系还不错的女生围了过来。她们蹲下身,关切地问道:“思怡,你没事吧?脸色好难看啊。”“要不要我们去校医室?”

去个屁的校医室哦,这要是检查出来我两腿中间的那玩意儿,可就彻底完蛋了。我勉强抬起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用尽全身力气摇了摇头,声音虚弱地说:“没……没事了……谢谢你们……我……我休息一下就好……”

一个扎着马尾的女生从包里了自己的保温杯,递到我面前:“喝点热水吧,可能会舒服点。”我感激地接过水瓶,小口小口地喝了几口。微温的水流进胃里,似乎真的驱散了一点寒意,让我恢复了些许力气。

“真的……太谢谢你们了……”我又道了一次谢,在她们的搀扶下,艰难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双腿依旧发软,小腹也还是隐隐作痛,但至少能勉强站稳了。

“你自己真的能回去吗?要不我们送你吧?”几个女生还是不放心。“不用不用,”我赶紧摆手拒绝,“我……我男朋友在校外租了房子,我回那里休息就行,很近的。”我可不敢让她们送我回家,万一露馅了就更麻烦了。

再三保证自己没问题后,我才终于摆脱了她们的好意。我拖着依旧沉重而酸痛的身体,一步一步,慢慢地朝着校门外龚政博的那个小出租屋挪去。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小腹传来的不适和全身的虚弱。短短一段路,我却感觉像是走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那扇熟悉的房门出现在眼前。我用颤抖的手掏出钥匙,打开了门锁,几乎是爬着进了屋。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后,最后一丝强撑着的力气也瞬间被抽空。我踉跄着扑进卧室,一头栽倒在那张还算柔软的床上,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

整个世界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我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然而,身体上的痛苦暂时平息后,心里那股积压了一整天的委屈、愤怒和恐惧,却像决堤的洪水一样,猛地冲垮了我所有的心理防线。

为什么?这他妈的一切到底都是为什么?!

为什么偏偏是我要和沈思怡交换身体?为什么我要承受这种莫名其妙的痛苦?为什么我要像个怪物一样,明明顶着女人的脸,下面却还挂着男人的东西,还要体验女人的生理痛?为什么那个刘教授要那么冷酷?我明明已经那么难受了,他为什么连一点基本的同情心都没有?为什么我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罚站,最后像条野狗一样蜷缩在走廊里?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是,我承认,我和沈思怡偷情系是不对。我欺骗了黄嘉雯,我贪图肉体的快感……我是有罪。可就算我有罪,难道就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来惩罚我吗?让我变成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承受这种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

这不公平……这一点都不公平……

啪嗒~一滴水不知从何而来,打在了枕巾上。这是……泪吗?接着,又是一滴水落了下来,然后是两滴、三滴。低声的啜泣声也从我的嘴唇里发出来。

“呜……呜呜……”我再也忍不住了,低声的啜泣很快就变成了无法抑制的哽咽。我的肩膀因为剧烈的哭泣而一耸一耸地颤抖着,整个人都蜷缩成了一团,仿佛这样就能抵御外界所有的恶意。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疯狂地涌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在枕头上洇开一片深色的水渍。

最后,所有的委屈和绝望都化作了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哇——啊啊啊——!”我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一样,毫无形象地放声大哭,尖锐而沙哑的哭声在空荡寂静的小房间里回荡,充满了无助和悲伤。

我的身体随着哭泣而发抖,呼吸因为哭泣而混乱,甚至连眼前一阵阵发黑。我抓着枕头,用力地捶打着床垫,仿佛要把这些天来所有的恐惧、所有的无助、所有的屈辱,都通过眼泪和这徒劳的击打彻底发泄出来。

我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嗓子变得沙哑,眼睛肿得像核桃一样,眼泪几乎流干,才慢慢地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噎。我哭累了,不想哭了,反倒是肚子开始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微信提示音划破了房间里压抑的寂静。谁会在这时候给我发微信?我满腹狐疑地拿起了手机,只见龚政博地头像上亮着一个小红点。我吸了吸鼻子,用依旧有些颤抖的手指划开了消息。

“宝贝,现在在干嘛?今天应该是你姨妈的第一天吧?”我有点意外,这个家伙连沈思怡的月经周期都记得这么清楚的吗?我继续往下看。“今天没能在你身边照顾你,心里特别过意不去,所以我给你点了些吃的,应该对缓解不舒服有点帮助。”下面紧接着发来了订单的截图。我点开图片,放大仔细看去:里面有燕窝枸杞红枣粥和黑糖姜茶撞奶,还有一份 日本EVE止痛药和一小盒精包装的暖宫贴。

我操,看着截图,我的指尖有点发颤。这家伙……这么全面的吗?龚政博则继续发消息:“东西应该差不多送到了。你乖乖吃了,吃完记得把药吃了,贴上暖宝宝好好睡一觉。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特别想你。”然后还发了个拥抱的emoji。

就在此时,门铃声也响了起来。我慌忙用手背擦掉眼泪,深吸了几口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然后才趿拉着拖鞋走去开门。

门外,外卖小哥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还拎着一个牛皮纸袋。“您好,龚先生订的餐。”“谢……谢谢。”我接过外卖,关上了门。先将纸袋放在餐桌上,然后小心翼翼地取出里面的东西。盛放燕窝粥的是精致的白瓷盅,摸上去还烫手;黑糖姜茶撞奶装在透明的杯子里,能看到分层的美好色泽;

我打开白瓷盅的盖子,一股混合着红枣、枸杞清甜和燕窝独特气息的温热蒸汽扑面而来,瞬间驱散了些许周围的冷清。我拿起勺子,舀起一勺粘稠莹润的粥,送入口中。燕窝滑嫩,粥底香甜软糯,带着红枣和枸杞特有的温补滋味,从喉咙一路暖到胃里。

吃着吃着,刚才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毫无预兆地大颗大颗滚落下来,直接滴进了粥里。为什么哭呢? 怎么又哭了?妈的,我这样还是不是男人?我吸了吸鼻子,擦干眼泪,对自己说:“不许哭了!”然后继续闷头喝粥,可是泪珠,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滑。

我一边流着泪,一边一口一口地,将整盅燕窝粥和那杯温热的黑糖姜茶撞奶都吃得干干净净。胃里被温暖的食物填满,连带着身体似乎也暖和了起来,小腹的坠痛感仿佛都被这温热的暖流抚平了不少。

吃完后,我按照说明吃了两片止痛药,又撕开一片暖宫贴,隔着衣服贴在小腹上。做完这一切,我才感觉整个人像是重新活了过来。身体虽然依旧有些虚弱,但那种令人绝望的疼痛和寒冷已经基本消失了。我躺回床上,拿起手机,点开龚政博的微信对话框。指尖在屏幕上悬停了很久,或许,我应该给他说声谢谢?

最终,我在手机里打出了三个字“谢谢你。”然后点击了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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