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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 噩梦妖姬,第2小节

小说: 2025-10-30 20:37 5hhhhh 1230 ℃

打手看着妖姬还仅存一点的雪白脖颈、糜烂外翻的肌肤、脓血筋膜覆盖下惨白的锁骨,不禁吞了口唾沫。

“你到底说没说女王陛下的坏话呀?”露儿有点不耐烦,一面摆弄着桌上的【金疮药】。

“说...说了...”妖姬眼睛里止不住的淌泪,又赶快说,“求...求求你们...”

“说的什么呀,如实招来哦,不要让我不开心哦”露儿两腿从桌上放了下来,眼睛却盯着那个打手。

“说...说了...我...求你们...不要...不”

“真不老实!先治治病吧。”露儿边说边朝打手轻轻点了下头。

打手似乎早已等待。

嗞~嗞~嗞嗞~

“啊!!!!!啊啊啊!”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颈部、锁骨开始猛晃,随后上身也摆动起来,脚下意识地往上挣扎着跳,幸亏有四个孔武有力的打手按住。

露儿看着这一幕,小手捂住作势捂住嘴,呵呵地笑起来。“哎呀,这副【金疮药】好像偏碱性了一点,来点酸性的中和一下吧。”另一个打手很知趣地过来取走氢氟酸,瓶口顶住妖姬的脖子,直接朝锁骨浇上去。一道透明的液体顺着脖子和伤口流到血糜肉烂的锁骨上去,“啊!!!!疼啊!!!!!!啊啊啊啊!”妖姬身子玩命的挣扎,跟着一股焦臭味升起。这次打手们也按不住了,妖姬咣的一声摔倒在地上,两腿紧紧闭拢,全身抽搐,脚上的【红绣鞋】也颤来颤去。

“真讨厌,走不动了还耍赖。”露儿娇嗔的命令一个打手,“给她再来一剂防晕针。”说着,玩弄起自己鬓边螺旋着垂下的秀发,又道:“对付这种赖皮的母狗,就不能心慈手软。”边说着边拿起之前扔在桌子上的遥控器,按下。【兴奋刺激电流】的强大力量让本在地上抽搐的妖姬滚爬起来,浑身如同过电一般,也不管脖子上直流的鲜血,猛往前窜,两脚使出浑身全部的力气往前蹭行,嘴里叨着“走...我走...呃!呃...不要...不...”,说着脚下一个趔趄,似乎要摔倒,又赶快爬起来,继续迈步。

露儿哈哈大笑出来,也顾不得捂嘴,雪白的牙齿和小麦色细腻光滑的小脸相映,显得格外妖娆。把遥控器往桌子上一放,两肘撑在桌子上,两手托住下颌,笑嘻嘻的欣赏妖姬如同笨鸭子一样颤颤颠颠的走路和接连不断的哀嚎。

约一刻钟,露儿有点腻了,打了个哈欠,命令道:“好啦,大小姐散步够了吧!”画着浓妆的眼睛朝打手们一翻,道“你们快把咱这位大小姐扶上【老虎凳】,别累着,再给她把鞋脱了,歇歇脚。”

这【红绣鞋】是烧红的铁鞋,紧紧套在脚上时,高温早已把妖姬嫩脚的皮肤烧烂,血肉早已牢牢地和铁鞋粘为一体。再加上铁鞋本来比脚略小,是烧红涨大后才能套在脚上,此时妖姬走了很久,铁鞋早已冷却缩小箍在脚上。最后,鞋底带倒刺的铁钉也已经深深地刺进妖姬的脚后跟,肌丝和刺钉已经搅在一起。 所以,这时露儿命令打手给妖姬“脱鞋”,显然是酷刑当中的酷刑。

几个打手愣了一下,随即明白,娴熟地把妖姬捆在【老虎凳】上,脚踝下特别垫了四块砖(一般四块砖是为顽固的受刑者准备的酷刑),并美其名曰“垫得高,方便脱鞋。”几名打手准备就位,脚蹬着凳子腿,两手抓住一只鞋,使出吃奶力气,猛往下拽。妖姬被捆着哀嚎:“疼...我疼...呃!!!!”,她两眼发红,遍布血丝,哀嚎声一阵比一阵大。

“真吵”露儿掏出一支口红,描画着深色妖艳的小嘴唇,这时停下来说,“给她灌瓶【金疮药】,省得吵得我心烦。” 众打手起先不明白,随后一名机灵的打手率先明白过来,惊恐而敬佩的偷偷看了眼露儿。原来,把【金疮药】,也就是烧碱,这种剧烈的腐蚀液倒进人的嘴里(仰面朝上),人本能性的会打开食道,关闭呼吸道,但烧碱的强烈灼烧会相当强的腐蚀食道;随后人下意识地因痛苦而嚎叫,嚎叫时食道关闭,呼吸道打开,积存在口腔的腐蚀液沿着气管倾泻而下,不但声带会被腐蚀而难以再嚎叫,而且柔弱娇气的肺部也会承受火烧刀割一般的痛苦和伤害。

并且持续而剧烈的痛苦会持续相当长的时间,此时的呼吸道又会条件反射的处于打开状态(为了呼吸),露儿狠毒的刑罚设计,使呼吸道此时猛烈吸入的不是空气,而是积存在口腔中的腐蚀液。于是人会猛烈的咳嗽,并吸入更多的腐蚀液,直到全部被消耗完。

有两个打手死死拽出妖姬头发,摁住脑袋,强迫她仰面朝上,动弹不得,并把口环(迫使妖姬保持张嘴)塞进妖姬嘴里固定好,另一个心领神会的打手拿过烧碱,很变态得把一整瓶全部全部倒进妖姬嘴里。“唔!!!唔唔!!!啊...咳...咳咳...咳...!”妖姬等声音由挣扎哀嚎变成了惨叫,然后变成猛烈的呕血的咳嗽,最后声音越来越小,但仔细听仍能听到微微的咳嗽和哭号声。

露儿满意的看着,此时她薄薄的嘴唇呈深红色,格外的妖娆迷人。“一瓶倒完了?那就再倒一瓶呗,这还三四瓶呢,都用了吧。谁叫她刚刚吵得烦人。”

打手们自当从命,两瓶过后,【老虎凳】上的妖姬仰着面,泪痕还能隐约从这张脸上看到,这本是一张精致而漂亮的脸,皮肤丝滑洁白,鼻梁高挺,亚洲美女的气质,但此刻却扭曲得不成样子。喉咙不再有哀嚎声,只剩胸脯被绳子勒得血痕斑斑,但仍一起一伏,显示着这个受刑者仍在大口喘息。

“嘻嘻,这【金疮药】就是管用,两副下去就不闹了,你们还不快快帮咱们的大小姐脱鞋。”露儿这时从审讯台上走下来,脚上踩着的单鞋镶有金属的鞋跟,每走一步都咯哒一声。打手们找来了一跟长长的铁杆子,铁杆的尖端是扁下去的鸭嘴小铲,打手们用它伸进【红绣鞋】,来把被烧焦的和铁鞋粘在一起的肌肤一下下铲开,但每一下对妖姬来说都是钻心的痛苦,每一下妖姬都会从胸腔内发出微弱而沙哑的“呵”的一声。

露儿走到妖姬近前,伸手卸下妖姬嘴里的口环,弯腰把头凑过去:“怎么啦?不能说话啦?脱了鞋是不是就能啦。”

妖姬虚弱而沙哑,但却用尽力气忙着道“能...能...不要...不要脱...求求...求你...”

露儿挥手制止了正在脱鞋的打手们,“那,女王陛下的坏话...”

“是...是我...是我说的。”妖姬道。

露儿微微一笑,凑到妖姬的耳边:“我呢,这有几份供词,都是你的真心话哦,帮你写好啦。”说着露儿把几张纸捏在手里,并凑得更近,低声道“听到拍桌子的声音呢,你就背这第一份”说着把其中一张交到一个打手手里;“看到我的脚向左晃呢,就背这一份;看到我的脚向右晃呢,就背这一份”,露儿边说边把另外两张分别交给两个打手。

“不过呢,你要是胆敢结巴一句,就让你尝尝【披麻戴孝】的感觉;你要是胆敢背错一个字,就给你脱一只鞋。”露儿站起身来,晃了晃一瓶【金疮药】,又说“要是还敢错,那就得给你多上几瓶【金疮药】,脚上一点,嘴里一点,身子上一点,怎么样呀。”妖姬点了点头。露儿转身咯哒咯哒地走回审讯席,斜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把脚向前舒展,脚踝交叉,从审讯桌下能隐约看到这双美妙的小脚优雅地抖动。

“你们手上的是妖姬刚刚招供的材料,你们再给她念两遍,帮她理理思路。”露儿边朝打手们说边拿审讯桌上复印的供词看。

“我叫妖姬,我有罪,我有罪,我于......”一名打手朗声读着,约五六百字,一份读完另一名打手又读他手里的那一份:“这次咒骂的同谋还有......”同样也是五六百字,最后第三名打手也诵读了一遍他手里的那份供词,与第二份类似,但“同谋者”的名字有所不同,时间地点有所不同。

三份“供词”过后,露儿嗲嗲的问:“有人指控你说了女王陛下的坏话,真的吗?”“是。”

露儿忽而一拍桌子:“贱人,还不从实招来!”

接连的酷刑让妖姬已经变得有些迟钝,这时一惊,突然结巴起来:“我...错了...不、不对...是我有罪...不,不...我叫...叫...”

露儿这时两脚向回收起,眼睛瞪得杀气满满,又向上一翻,小嘴娇兮兮地嘟起来:“哎呦,你这又结巴又胡言乱语的...啧啧...看来得帮你醒醒脑啊。”露儿一手撑着头,一手在桌子上胡乱的敲着,“刚才怎么说的来着呀,上【披麻戴孝】!给这贱货醒醒脑,一会儿有精神了再给她脱只鞋,舒坦舒坦。”露儿边说着边微笑起来。 (第三章)

“三木之下,何求不得”——《汉书·司马迁传》(注:三木,古时套在犯人颈、手、足上的刑具)

露儿嗲嗲的娇音忽然转到满是杀气的命令,打手们也霎时来了精神。这【披麻戴孝】本是古代就有的刑罚,露儿在一些研究者的帮助下又做了改进:首先用尖刺把受刑者的身体刺出很多伤口,必须有血流出,并刮开表皮层。再把蘸了某种药膏的麻布条贴在伤口上,一个伤口贴一条。药膏的作用是让伤口快速结痂,并与麻布条牢牢地粘在一起。最后,受刑者稍有不从,猛地撕下麻布条。受刑者往往会因结痂的伤口被撕裂而惨叫不止,伤口重新开始涌血。

妖姬被牢牢捆在【老虎凳】上,脚踝下垫的四块砖让她那双小腿反向弯折,关节和韧带被这种异常的反向拉伸折磨得痛苦难耐,豆大的汗珠从妖姬的额头渗出沿耳根滴下。打手们不由分说蛮横地扯下了她身上那褴褛不堪,被脓血熏染的白色丝衣。

妖姬上半身此刻才完全暴露无遗,她嫩白的胸腹极为紧实,但却富有弹性,即使绳子捆紧得已经嵌入肉内,仍看不到一丁点赘肉。拜之前的【伏虎绳】所赐,妖姬本来尤物上半身此刻已经皮开肉绽,脓血和烂肉肆意地爬伸在这白璧一般的玉体上。已经无需再刺,打手们直接将准备好的十几条“麻布”蘸了药膏,贴到妖姬身上每一处流血的伤口上。“来来,止止血,嘿嘿”一个打手一边说着,一边在妖姬受伤的丰满乳头上狠狠地贴了两道。 站在一旁的一个打手满脸堆着谄媚,问露儿:“主子,您之前往药膏里又添加了是什么呀,提示下咱们做奴才的。”

“那叫痒痒粉,是从洋芋上提取出来的,抹在伤口上,不但能止血,还能奇痒无比,好像一万只可爱的小虫子爬进伤口噬肉呢。”露儿得意地一挑眉,声音一扬“笨奴才们,都贴完了吗?”

“回主子,保证没问题。这贱货血都凝固住了,一会儿准能特清醒。”

“干得好有你们的好处吃”露儿此时翘起了二郎腿,用上面那只脚的脚尖稍稍挂着鞋,脚踝微微晃动起来,连动着鞋也乱颤,“哎呀,刚才错了那么多,着实气到我啦。哼,给我扯!”

嚓~左边乳头一阵发麻的剧痛让妖姬“啊”的一声呻吟出来,她此时已经无力尖叫,只能猛烈晃动的自己头向后面的木桩子上蹭,额上的汗珠向四周甩开着。

“再扯!”露儿怒目一瞪,“没吃饭吗?再扯!给我着实用力扯!” 接连三四道麻布条从妖姬的乳头上、肚脐上、肋骨上被猛烈的扯下,数股剧痛感拧在一起,向一条巨大的藤鞭使劲的抽打在妖姬的五脏六腑。她想晃动自己的身子减轻痛苦,但身子的晃动却使被【老虎凳】拉抻折磨的腿部韧带更加痛苦。并且随后而来的奇痒从她的伤口开始向身体里蔓延,每一道都好似上万只利齿蚂蚁在往身体里爬,啃食着她的皮肉。妖姬用自己的头拼命地向脑后的木桩一下下的狠狠撞去,嘴里依旧呻吟着,“咿...痛...好痛...咿咿...痒...好痒...痒啊!” “给她脱鞋!”露儿一声令下,窜出两个打手拽住【红绣鞋】,另外几个扶住妖姬那双被【老虎凳】撑起的小腿。虽然之前铲过,但【红绣鞋】仍有一部分粘连着那双可怜的小脚,打手们对视了一眼,商量着“喊一二三,咱们一起用力啊。不信拽不下来这个贱人。”

“一...二...三...嗬!”打手们瞪大了眼睛,卯足了力气,臂上青筋突兀,仍继续用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本来已经沙哑无力的妖姬此时又突然惨嚎起来。

妖姬的一双小足以极不寻常角度向前直挺挺的伸着,略略露出的脚踝此刻已经被挤压拉伸得变了样子,脚背与脚踝连接处的嫩皮也被扯得血肉模糊,终于【红绣鞋】开始微微松动。随后“呲啦”的一声,这只铁鞋终于被几个健壮的打手硬生生的拽下。

妖姬最后也传出“咿”的不寻常的一声哀嚎,随着铁鞋脱落,露出了里面那只可怜的小脚。这只本来应该是冰肌玉骨,肤嫩柔滑,骨棱分明的相当漂亮的小脚,此时竟脓流肉烂,足趾骨完全变形甚至碎裂,混合着碎骨的筋膜、神经、血管并着被碾裂的肌肤,一起被烧焦搅烂成一摊,参差地穿插在妖姬哆哆嗦嗦的小脚上:本来是圆润柔美的脚后跟,此刻却能从烂肉中隐约看到被铁钉插得碎裂的跟骨、距骨。而刚才野蛮的把【红绣鞋】拽下时,撕裂的脚踝这时候又冒出鲜血,渗进这已无完肤、溃烂的小脚内,更平添一份凄惨。

这一幕对露儿来说却是享受般的视觉盛宴,看得她心花怒放,暗红色的唇珠映衬出她向上扬起的嘴角,性感的薄唇紧贴她微笑时露出的洁白牙齿。谁能想到这看似可爱的笑容背后隐藏的那魔鬼般地恶毒呢。露儿盯着自己这“艳丽”的作品欣赏了好一会儿,随后开心地向桌子上随手一拍,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一拍声音不大,但却听得妖姬浑身一震,脑子嗡的一声,眼神瞬间变成极度的恐惧,面部即快速地抽搐了一下,哆哆嗦嗦的说道:“我...我叫...我叫妖姬...我有罪....我有罪,我有罪”

露儿先是一愣,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贱婊子,果然够贱!继续呀!”,露儿想起,原来她之前密令妖姬听到拍桌子的声音就背供词。

“我有罪...我...”妖姬又愣了一下。

“扯!”露儿命令即下。一条麻布联接着鲜血和妖姬的呼哧声被生生拽了下来,露儿又接着对打手说:“你们,再给她念一遍供词。” 三个打手念了供词,妖姬尽管身上剧痛不止,头晕眼花,却强迫自己使劲把每个字往脑子里记,生怕再背错一句。大约几十分钟后,供词念完。露儿故作生气的扬起下巴,两只小脚叠在一起向桌子前面伸出,上面的玉足从鞋中伸出来,用脚后跟踏着鞋里面,脚尖漫不经心地由左向右微微摆动,一面问:“既然你承认了,那同谋还有谁啊?别怕,实话实说,没人逼你,嘻嘻~”

“这次咒骂的同谋还有瑶瑶、灵舞还有...幽...幽...”

“扯!”露儿果断地命令。

“别...咿咿咿咿...”百虫之痒再次折磨起妖姬,“我...咿...我想起来...幽玫...我...我们在谭亭偷偷...”

妖姬顺着自己的记忆,像攀住了救命稻草似的背下去。就这样,在连续进行了4、5个小时的这样【条件反射】的酷刑训练,妖姬终于能在听到拍桌子声或看到露儿小脚颤移的时候,能够像条件反射一样,不假思索地把“供词”一字不错地背出来。当然,【条件反射】的训练期间,小小的审讯室里除了用刑的声音、呻吟的声音,还有露儿发出的放荡笑声,因为她看到自己创造了一个下贱、呆滞的“招供机器”,可以完全违背个人意志招供出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在这3、4个小时过去后,时间接近晚上,露儿看到作品已经完成,满意得打了个哈欠,一双小手向天花板舒展着,她的胳膊由于长期的保养,伸展时就好像天鹅的脖颈一般光滑圆润。“好啦,审讯审得我都困啦,明天庭审你要是敢错一句...”露儿说着一拍桌子,吓得妖姬一颤,赶紧叨叨:“我叫妖姬,我有罪,我有罪,我于......”

打手们一阵哄笑。露儿散散漫漫地站起身来,一手掐着细腰,小嘴做了个亲吻的口型:“妖姬呀~我要歇息啦,你把鞋脱了也早点睡吧,今晚好好休息哦。”露儿说着嘴角传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打手们当中最机灵的当属阿三,阿三呵呵坏笑一声,对着身旁的兄弟高声道:“咱这大小姐既然要睡了,主子又吩咐了,咱就帮大小姐把鞋脱了吧!哈哈!”打手们也明白过来,就像当初一样,“一...二...三...嗬!”有了经验的打手们此时两边不断用力,伴着妖姬凄惨迭起的叫声“啊啊啊啊啊啊!!!!!你...你们怎么...饶...饶命啊...啊啊啊啊!疼死....啊啊”打手们终于把妖姬脚上仅剩的那只【红绣鞋】拽了下来。

妖姬无力的呻吟着,目光呆滞,胸脯微微起伏,嘴里只是不停地重复着:“我有罪...我有罪...”她仍被紧紧的缚在老虎凳上,汗和着脓血从她的锁骨、乳房,顺着小腹、臀部流淌汇积到【老虎凳】上,形成褐红色的粘稠的一滩;另一端,从被垫起的脚踝发源,沿着小腿向大腿流淌滴下的则是鲜红色的血,滴答滴答地落在【老虎凳】上和地上。

“渴了吧?想躺在床上了吧?”露儿走下审讯台,“关切”地问妖姬,又转头对打手们说,“你们快扶大小姐上床,上【拉肢床】,给她舒展舒展筋骨,再绑紧点,省得她半夜掉下去。”心领神会的打手们三下五除二地解开绳子,两个人架住妖姬,另外的人摆弄准备【拉肢床】。

这【拉肢床】起源于中世纪的一种酷刑,木床的床头和床尾都装有用齿轮组控制的滚轮,滚轮上缠有一圈圈的绳子。使用时,让受刑者两臂并拢,朝头顶方向伸直,躺在床上,再把床头和床尾滚轮上的绳子分别系住受刑者的手腕和脚踝,施刑者只需转动一个控制柄,力通过杠杆等机械原理会成倍的增加,巨大的力量会牵动绳子,把受刑者的四肢往床头、床尾两个方向狠命的牵拉,受刑者往往要承受巨大的痛苦,脱臼,甚至整个上肢被拉断。 露儿不满足于这种刑具,还进行了改进,首先把木床换成了铁床,其次原来的发明是机械控制,露儿改进的【拉肢床】是电动控制,只需按动床边的一个按钮,【拉肢床】就能产生巨大的拉力。而现在妖姬就被牢牢绑在床上,手腕、脚踝的绳子特意多绑了几圈。露儿看了似乎还不太满意,走过去,从绑住手腕的多条绳子中抽出一条,竟绑在妖姬的头发上!这样受刑之时,不只是手腕,连头发也会被拉扯!

露儿嘻嘻一笑,但却并不启动【拉肢床】,而是笑眯眯的说:“咱们大小姐受罪这么久,一定渴了;你们快去,拿两桶水来,给她灌下去,一滴都不许掉出来哦。”

“难道主子要用水刑?”打手们很奇怪,他们不明白露儿又想出什么酷刑来。

一会儿两个打手端进两桶水来,还拿着一个鹅颈漏斗,扒开妖姬的嘴,一下子把漏斗插进妖姬的食道里,妖姬很知趣的没有挣扎。两个打手照吩咐把两桶水通过漏斗灌进妖姬的肚子里,妖姬没有力气再挣扎了,但这两大桶水灌进她那可怜的小胃口里,让她仍然觉得难以忍受,胃口好像要被涨破一般,心想:“难道接下来的是水刑?他们会踹我的肚子?天呢!快让我死了吧” 奇怪的是露儿并没有下“踹肚子”的命令,而是从审讯台的抽屉里端出一个小盒子。打开,盒子里有六只针筒,每个针筒里都有液体;盒子的另一角还放有一个类似红酒塞的东西,看起来像是木制的,成年人大拇指粗细,金属的头尖尖的还有螺纹,塞子的底端还连有一个金属环,手指可以穿进去。

露儿坐在一旁的桌子上,手掌托着这一盒东西,炫耀似的讲道:“针筒里的呢,是叫【利尿剂】。你们知道吗,利尿剂有很多种,比如呋塞米、依他尼酸还有布美他尼等,盒子里的这六种呢是最强效的六种,一会儿你们就都给这个贱婊子注射了吧。”露儿说着把盒子递给一个打手,但把盒子里的塞子拿出来,放在手上玩弄着。

打手们不由分说,找到妖姬的静脉,六针,眨眼间注射完毕。这种强效利尿剂正常人只要一针,便排尿不止,更何况妖姬一次挨了六针。妖姬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推着胃里的两大桶水向膀胱排山倒海般袭来。

这时露儿拿着塞子迈步走向妖姬,扬着声音说:“这个塞子呢,叫【尿塞】,遇水膨胀,只要把它塞进某个地方,比如尿道,这样某些贱女人即使再想尿尿...也尿不出啦,嘻嘻。”露儿忽然声音一变,嗲嗲地说:“大小姐,你刚刚喝了那么多水,半夜尿床怎么办啊?我可是为了你好哦~嘻~”说着,找准妖姬的尿道,把【尿塞】顺着螺纹在尿道上转了几圈,再猛得用力塞进去,妖姬一阵呻吟,露儿浑若不知,更加使劲往里塞了塞,最后还试着拉了下塞子后部的环,拉不出来,嗯,看起来塞紧喽。

露儿看来似乎大功告成,哈欠连连,又向打手吩咐:“对了,你们在把【夹棍】给这贱女人上了,十个指头都上,要用钢的夹棍哦。”

打手们也照着吩咐,把夹棍套在妖姬手指上,但却仍不见露儿下令用刑。

露儿看着【夹棍】和【拉肢床】狡黠地坏笑,又忽然一本正经地说:“今天累了,我先睡觉了,剩下的刑明天再用。”说着顿了顿,又道,“你们也都回去睡觉吧,把贱女人一个人留在这里就好。对了,阿三,你跟我来一下。”

打手们忙活了一天早就累了,都各自回去,阿三紧紧跟在露儿的后面,机灵的小眼神却不敢直视露儿的背影,只是偷偷瞧着露儿那走起路来一提一提的漂亮跟腱和小麦色诱人的脚踝,在暗色系的女士单鞋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勾引人。

随着走,阿三跟着进到了露儿休息的卧房,里面很大,一张大床铺在房间一端,另一端是磨砂玻璃门的浴室,有一张石质按摩床在正中,可以隐约看到温暖的水流淌过按摩床。屋里面有很多名各色制服的按摩师,他们正跪在地上等待这位尊贵又挑剔的露儿回来休息,生怕有一丁点惹到她而遭受难以想象的皮肉之苦。

露儿走到浴室里,侍者赶忙为她脱去外衣,露儿两脚一甩,两只踩了一天的单鞋飞出,似乎还带着露儿脚上的香气。赤裸的露儿躺倒按摩床上,几位候在一旁按摩师上来,有的负责按摩那双美脚,有的负责按摩头部,有的负责用温水为她沐浴,有的小心翼翼地扶起她的头,缓缓把压在下面头发慢慢抽出来,再舒展开铺在石板,为她的头发做精心的保养护理。虽然浴室的玻璃是磨砂的,但这香艳的一幕仍激发得阿三蠢蠢欲动,可他只敢跪在上等着露儿。

一个半小时后,露儿裹着浴巾出来了,她看都不看阿三一眼,只是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丢给阿三。“这个是最近才做出来的,我给它起名叫【阴齿】,一会儿你把它塞进那个贱女人的阴道里,嘻嘻嘻~然后就等着看好戏吧。”露儿又用下巴一指,道:“做得好呢,你就有资格给我舔鞋子,明白吗?”

阿三听到“舔鞋子”顿时感到受宠若惊,不停得磕头称“多谢主子恩赐...多谢主子恩赐...”

“好啦,滚吧,我要休息了”露儿说着向床上走去,一个按摩师和一个长得很帅气的男宠也跟着过去准备伺候。

阿三知趣地快步退出。他拿出露儿给他的小盒,把【阴齿】拿出来,端详了一会儿,陷入思考。突然他倒吸一口凉气,露儿真是不但有魔鬼的相貌,更有比魔鬼更狠毒的心。 阿三端详着手里的被称作【阴齿】的小盒子,里面放着一个粗大的假阳具,玉石材质,阳具上面套着薄薄的一层,类似避孕套之类的东西,但不同于避孕套那种橡胶膜,这东西是镂空的网状结构,类似于婚纱或者蚊帐。根据《使用说明》,而这层薄薄的套子应该就是【阴齿】了。仔细看去,网状结构套的内层和外层都附带着细微纤长的“倒钩”小刺,虽然刺不进玉石材质的假阳具,但如果是阴道或者生殖器还是能轻易的刺入。

阿三仔细研究了下《使用说明》,几张触目惊心的使用说明图让阿三背后直冒冷汗,不禁惊诧于露儿如此狠毒之设计。

原来,这薄薄的套子——【阴齿】,用的时候先把它像避孕套那样套在假阳具上,然后把假阳具用力插入受刑者的阴道。这假阳具做的远比普通的大,所以会使【阴齿】牢牢地附着在阴道内表面。下一步退出假阳具,而【阴齿】由于表面的倒刺已经刺入阴道内表面,会滞留在受刑者的阴道内。 最后,故意使不知情的人强奸受刑者。当强奸者的生殖器插进受刑者时,受刑者的阴道猛缩,再加上强架者本身生殖器的变粗,【阴齿】内表面的倒钩小刺会刺入生殖器。由于倒钩小刺细如蚊须,强架者多半不会察觉,当强奸者云雨一番、射精之后,生殖器会缩小、退出;但此时【阴齿】的可怕便发挥出来。【阴齿】一面倒刺勾住正在缩小的生殖器,另一面倒刺勾住阴道内壁。强奸者的生殖器会受到各个角度【阴齿】的倒刺牵拉,就像对方阴道里长了一圈锋利的牙齿一样,紧紧撕咬自己的生殖器,产生巨大的痛苦。而受刑者的阴道此时也在经历相同的煎熬,就好像无数的鱼钩挂住自己的阴道,然后猛往外拽的那般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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