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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 噩梦妖姬,第7小节

小说: 2025-10-30 20:37 5hhhhh 4500 ℃

两边打手继续用力拽扯皮肤,带动的这伤口处皮肤猛然外翻,疼的妖姬双手乱抓,竟捏断自己的指甲。脚腕处一圈的皮彻底被拽下,露出鲜红混着乳白色的半透明的筋一样的组织。

“不...不可以...啊...啊啊啊啊...救...救救我...”妖姬叨着气哭丧道。

幽玫没听见似的指着妖姬脚腕裸露出来的组织解释道:“这是伸肌上支持带,这是拇短伸肌”。又随即命令打手,拿粗大的棍子垫在妖姬的胫骨靠近膝盖一侧,让整只脚悬空,另外再拿一个钳子,钳住脚腕外翻出来的皮肤,递给另一个打手。像一个忙于手术的主治大夫似的,分配任务:让两个钳住脚后跟皮肤的打手向下猛拽,剩下的一个钳住向上扯,尽量不动,合力将妖姬的皮肤从脚后跟处撕扯下来。幽玫自己则用精致的小钢锯,将稍稍撕开的皮肤和肌肉粘连的脂肪组织锯扯,使其分开。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啊啊啊啊啊啊”

“那边,撕皮钳,使劲扯!”

任凭妖姬怎样摇臀扭腰怎样告饶,幽玫这个“手术”专家,始终保持一脸的兴奋,小钢锯、柳叶刀交替穿切在妖姬可怜的皮肉间,每一下撕扯、分离都能看到凸显泵动的血管和蛛网般密集柔嫩的神经,嵌连在皮肉之间,再被幽玫用不怀好意地强行搅动,然后用钢锯一点点、一丝丝割开。

幽玫每动一下,哪怕是用手指轻微敲下手术刀柄,只因落在密集的皮下神经网上,都会引得妖姬天晕地转般的疼痛,仿佛万斤的重锤高高落下,却集中在针尖的一点,扎在她的小脚上;而打手们粗暴的直接撕扯、幽玫恶意的挤弄,并着微微的整片皮肉分离的声音,妖姬只感到天地变得像巨大的老鼠夹,而现在这个巨大的老鼠夹猛然合上,又像猛鬼的血盆大口,啃咬她可怜的小足,把魔鬼的每一分痛苦注入她的骨髓,那疼痛,即使地狱也会胆寒。

...

这两只脚的整个“手术”大约持续了四十分钟,妖姬的声音逐渐微弱,为了防止她晕厥,幽玫又加注射了“防晕针”。 此时妖姬趴在床上,被紧紧的捆着,胫骨下被垫了木棍,两只脚高高地向上撅挺,嘴里微弱的喘息着。本来应该是妙龄少女光滑白嫩的小脚,此时整只脚的皮肤竟被活活剥下,只剩表面密集地分布着血管、神经的肌肉,血淋淋地暴露在空气中。没有麻醉剂,只有多次注射的【神经增敏剂】和防晕针,哦,对了,还有一个可爱的少女梦迪和一位美女医生——幽玫。

梦迪舒爽地坐在椅子上,幽玫欠身在一旁,手里捧着铁质托盘,“报告主子,已经剥下来了,请主子吩咐处置”,托盘里盛放着一对嫩脚上活剥下来的人皮,还散发着热气,尽管遍是伤口,还混着脓血脂肪血管,但形状上基本完整,居然活像一双脱下来的蘸着鲜血的肉色袜子,只不过这“袜子”是活人脚上剥下来的人皮做的。

梦迪开心道:“冰起来,速速送到[丝袜匠]那里去。”

[丝袜匠]是梦迪手下专门研制开发丝袜的团队,他们最难以解决的就是难以兼顾丝袜的柔韧度、手感、视感,并且难以制出“完美”贴合梦迪腿脚曲线的丝袜。不管是包芯丝、超薄天鹅绒,还是最新的莱卡、特达,都难以做到那种“摸起来”像真正少女皮肤般的温润和腻滑的质感。即使勉强做到,更难的是在于:“完美贴合”的丝袜必须让不同位置具备不同的厚度、柔韧度和丝线密度,譬如说梦迪喜欢翻转玩弄脚踝,还有那双美腿一屈一伸时的膝关节,这些地方对丝袜的柔韧度和丝线密度都有较高的要求,在这些部位必须保证无论梦迪怎样调皮地踢弄、跑跳、伸展、蜷曲,丝袜都不能有一丝一毫的褶皱,甚至丝袜肉色的深浅都不能有改变。再譬如说梦迪的玉腿,光滑修长、白直柔嫩,这些部位对丝袜的柔韧度要求不高,但必须保证美妙的直线由大腿渐渐延伸至小腿,虽然美腿渐渐变细,但丝袜在每寸肌肤上呈现的深浅颜色不能变化,这就需要[丝袜匠]仔细计算丝袜丝线密度的疏密变化,用高超的工艺才能制出“完美贴合”的丝袜。

遇到瓶颈的[丝袜匠]最终探索出一种解决办法——用“人皮”,只有制作材料纤维中加入活人人皮组织,一个位置的人皮(譬如足跟)对应该位置特殊的上皮组织柔韧性,才能弥补人造纤维的缺陷,而且必须是活生生剥下,方能保证上皮细胞组织活性,才能为梦迪那双美腿制出“完美贴合”的丝袜。

梦迪思索着那双丝袜,完美贴合她的每一个位置,从足跟到足弓,从足背到足腕...梦迪欣喜了好一会儿,光滑的白足调皮的踩在椅子上,忽而又放下来,蹬穿进高跟鞋里,稍稍整理一下自己的开领蕾丝边白衬衣,走到妖姬跟前,笑嘻嘻的说:“这个叫【我脱你也脱】的游戏好不好玩呀~”

妖姬无力答话,只拼命地点头。

梦迪弯弯的眼睛流露着笑意,小嘴却又撅起:“听不到嘛,妖姬小同学是不是不满意老师啊...”

“...没...”妖姬已全然没有力气。

“哎呀,这才刚刚第一个碎葡萄的惩罚诶~你看看地上,还有好多呢~一个,两个,三个...”梦迪嗲音十足,袖子撸到肘部,两只露出的白臂向上伸展,伸了个懒腰,伸直的美腿在包臀西裤的映衬下塑出一副妖媚。她向前踢了踢腿,小腿前伸,裤管里露出的白嫩玉足散漫地穿在黑色高跟里,高跟着地,鞋尖朝着天花板随便晃动,“妖姬小同学,你看看,老师都把鞋子穿上了,你也穿上吧~【我穿你也穿】嘛,嘻嘻。”

一旁聆听待命的打手一阵哄笑,从地上捡起妖姬那双烂鞋,却被梦迪拦住。梦迪兰花一指道:“哎呀,小同学这双鞋都这么破了,老师于心不忍呀~老师给你换双新的好不好呀~”

“...不...不要”妖姬摇头,惊恐。

“快给咱们的小同学换上,娇生惯养的小同学呀~穿鞋都要人帮~好喽~帮你啦”梦迪对着打手向柜子一指,“阿三,把柜子里的那双,帆布鞋...嘻嘻...对,拿出来,给这小蹄子穿上。”

妖姬不住地摇头。

阿三从柜子里,拿出这双帆布鞋。本以为很轻便的帆布鞋却足有两三斤重,仔细向布鞋内看去,阿三发现果然有蹊跷。这看似普通的布鞋,里面竟是遍布刀刃和钢珠。刀刃小而薄,焊在钢珠上,朝着各个方向歪歪斜斜的刺着。阿三拿着帆布鞋,向妖姬走来,听得布鞋里哗啦哗啦的声音,发现竟还有数不清的玻璃碴塞在鞋里。

这边梦迪依然逗弄着妖姬,弯腰捡起几颗地上完整的葡萄,令打手分开妖姬的双腿,朝妖姬阴部挑弄一番,噗嗤噗嗤,几颗葡萄塞进妖姬的阴道里。

“妖姬小同学呀,老师提醒你哦,你身体里面的葡萄不能碎哦。嘻嘻,别忘了我们的约定,葡萄碎了几颗,就受几个小惩罚~”

妖姬睁大布满血丝的眼睛,喉咙里隐隐发音,“不...不...求求你...这不是...约定...不是说好【打屁股】...【打屁股】时碎的葡萄吗...”

梦迪小腰一叉,双马尾高挑,居高临下盛气凌人的公主似的,“狡辩!”说着手里拎起一壶开水,对着妖姬没有皮肤的血粼粼的小脚直接浇烫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疼疼疼...”

梦迪坏笑起来,“贱人就是爱胡扯,明明和你约定的是‘【打屁股】后,身下的葡萄不许破’,现在难道不是【打屁股】后吗?”

打手们一阵哄笑。

阿三恭敬地把“帆布鞋”递上来。

梦迪略略弯腰,凑到妖姬耳朵跟前,轻声道:“有个办法可以免除老师的对你惩罚哦,只要你指证露儿”

妖姬脸色一变,嘴里不由自主地念叨起那份“供词”:“我叫妖姬...我有罪...我...”

“只要你指证露儿,对你严刑逼供,之前的供词都是露儿编造出来的,是露儿在侮辱女王陛下,而不是你...明白吗,说不定老师会开心点哦~”

妖姬强忍着不念叨,哑着嗓子,“可是...可是我已经画押认供...如果再指证露儿主子的话...”

阿三明白,在这个地下帝国,有着严格的各种法规,如果推翻自己之前画押认供的供词,不但之前的处罚白白受罪,而且还要遭受‘伪证罪’的终极酷刑,【龙腾虫跃】。虽然阿三也没见过这个刑罚,但知道,这是所有刑罚中最最可怕的。

“我看你是存心惹老师生气哦!”梦迪一阵不满,踩着高跟的小脚在地上一剁,吼道,“给她穿鞋!使劲系系鞋带,用力!”

“不...我...主子...我想...想...”

“想...想看看老师有什么本事是吧,老师满足你。”梦迪月白的脚踝有力的穿踏在乌黑发亮的高跟鞋里,嗒...嗒...嗒...左右脚交替,错落有致,缓缓踩在地上。

红色的高跟鞋底,抬起,优雅地落下,噗,竟踩爆地上的一颗葡萄。

“哎呦,不好意思呀,老师没注意到”梦迪说着右一脚,优雅地踏过来,噗噗,一连踩碎两颗。

“哎呀呀~怎么搞的嘛,这么多碎葡萄,要惩罚多少呢~”梦迪边说边用高跟鞋艳红色的鞋底把好几颗可葡萄蹭在一起,在慢慢踩上去,然后舒缓而美妙的慢慢碾过,噗噗噗噗...棱骨分明的修长美脚狠狠踏在冷峻的高跟鞋里,高跟鞋下是好几颗碎裂的葡萄,压挤出来的葡萄汁从鞋底缝隙下流淌而出。

一众打手全都被美艳看呆了,梦迪生气道:“看什么,还不快给这小蹄子穿鞋!” (第十一章)

“她双手勾上他的肩,红唇抵住他的耳垂,吐气如兰,勾魅出男人的三魂七魄全飘到半空中...几乎不知足下十八层地狱生成怎么个模样。” ——《心有所属》席绢

在这个地下帝国,有着严格的各种法规,如果推翻自己之前画押认供的供词,不但之前的处罚白白受罪,而且还要遭受‘伪证罪’的终极酷刑——【龙腾虫跃】。虽然阿三也没见过个刑罚,但他知道,这是所有刑罚中最最可怕的。

不但阿三,梦迪、妖姬也知道,露儿更知道,所以她才放心把妖姬交给梦迪。

可梦迪偏偏要妖姬说出来,才能有机会扳倒露儿。所以她,这个娇滴滴的梦迪,夸张高翘的双马尾下有着深邃城府少女,用尽一切酷刑也要逼迫妖姬,吐出她想要的。还好,酷刑对这个尤物来说实在是信手捏来。

“看什么,还不快给这小蹄子穿鞋!”梦迪生气地道,穿着红底亮黑高跟鞋的裸足在地上娇滴滴地跺下,将地上本已踩爆的葡萄碾榨出最后的汁水。

阿三哪敢含糊,抄起这双甚重的白色“帆布鞋”——里面遍布刀刃和钢珠。焊在钢珠上的刀刃,小而薄,朝着各个方向歪歪斜斜的刺着。阿三麻利却小心地松开特制的亚麻鞋带,将鞋舌尽可能地拉开,为了更方便地套在妖姬那双血肉模糊的“小脚”上(被剥了皮的小脚)。

妖姬哑着嘶吼受伤的嗓子,惊恐地频频吸喘,布满血丝的双眼不敢向自己的脚上瞟,而痛苦却一直源源不断地沿着神经向她鞭挞,当然这更要归功于【神经增敏剂】的药效。她的汗水阴湿了头发,打成柳儿垂下,好像淋过雨一般,面色苍白,嘴唇干裂。

忽然妖姬觉得一阵更强的剧痛感,从她的足跟处深深扎进,好像成百上千的“金刚蚯蚓”,钻进她的骨髓,由着神经一路咬向她的牙齿,让她不受控制的牙齿咯咯打颤。

妖姬突然感觉自己的双脚掉进了老虎的嘴里,而老虎正在用臼齿生生碾磨在她那瘦弱的小脚上。

“啊...呵...啊啊...呵啊...疼...我...主...主子...啊啊啊...脚...我脚...啊啊啊啊”

妖姬颤抖的小脚上正套着那双特制的帆布鞋,由阿三和另一个打手认真地将其拽在妖姬的脚上。先是套上去,再狠狠往下拽,能感觉到鞋内镶嵌的钢珠直接挤压在妖姬脚上裸露的肌肉;斜刺着的小钢刃混合着玻璃碎碴,扎刺进肉内,卷着神经、筋膜系带一股脑地剌进妖姬那柔弱酥骨的小脚内。

打手们愈加兴奋,更是使劲地摆弄那双套在妖姬脚上的帆布鞋,或扭或挤,或拽或拉,总之就是要“帆布鞋”千奇百怪地变型扭曲,让里面的“别有洞天”的尖刃能从各种可能甚至不可能的方向折磨妖姬。有时玻璃碴刺进肉内,搅起神经,引发妖姬一阵嘶号;这时打手们再攥着鞋子玩弄一番,强行扭来扭曲,玻璃碴夹着肌肉与鞋内的钢珠摩擦,挤压,更是发出一阵阵“颗嚓颗嚓”的声音,当然,每次都会伴随着妖姬更大声的哭嚎。

“还不快系鞋带!”梦迪边笑边说道,“我们的大小姐呀,只顾着偷懒,连鞋带都不会系了。你们,快点帮帮她!系紧哦~” 话音未落,两个打手分别抓住手里的鞋带,使劲一拉!

特制的帆布鞋瞬间勒紧!整个帆布鞋霎时紧紧裹起,里面的钢珠、利刃同时紧紧挤插进妖姬的酥骨嫩脚上,钢珠夹着肉丝相互摩擦,颗嚓颗嚓直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妖姬痛喊,整个身子又开始乱抖起来,抖得两只豆腐般嫩白的乳峰拼命地乱晃。

脚上的鲜血刹那间从里向外,染红了白色的帆布鞋。

梦迪看着白鞋被血染的殷红,眼里闪过一丝快意,俯身娇滴滴地说道:“哎呀。看来老师送给你的还是一双青春的红色帆布鞋呢~”

“啊啊啊...我疼啊...疼...”

“你怎么答谢老师呢?”梦迪勾人的魅眼眨巴眨巴,双马尾飘逸地一晃,道,“妖姬小同学呀,你里面的葡萄碎了没有啊,碎了老师可又要惩罚你喽~”

妖姬一阵恶寒,两腿间一阵骚动扭捏。

梦迪浅浅微笑,削葱嫩指娴熟地插入妖姬的阴道,轻轻一转,再拿出来时指上已蘸着晶亮的葡萄汁。

“哎呀,这得怎么罚啊...老师亲自塞进去的,你居然敢挤碎。”

“啊...疼...啊...”妖姬大口大口地叨气,“...主子...主...老师...报告老师...贱奴真的不敢...不敢告发露儿主子...会...会死...的...求求您...饶了我...求求...疼...”

梦迪脸上掠过一丝愤怒,又忽然消失,转而装作没听见妖姬的话,接着道:“你居然敢挤碎老师的葡萄...这要怎么罚呀...是不是...以为老师不敢罚你呀....”

妖姬哭嚎:“不...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我...您让我再想想...再想...真的不敢告...求求您...不敢...也不敢压葡萄...再也不敢了...”

“哎呀。小同学胡说八道什么呢。老师惩罚你呢,也是为你好呀~”梦迪眼睛瞪着妖姬,冷冷道,“刚刚是第一个压碎葡萄的惩罚,现在是第二颗,恩...就罚你...罚你做个游戏给老师看吧...小游戏哦,【虎豹嬉春】,很有意思的呢~”

阿三心里盘算,梦迪主子绝非等闲之辈....这次能不能扳倒露儿,主要看能不能拿下妖姬的告发口供,然后才是自己的供词...哎,但露儿主子多美啊,那小麦色地美脚,娇嗔时火辣辣的目光,烧的人心里痒痒,还有...还有那双恩赐自己,可以舔的鞋子,那一阵阵幽香...阿三又偷偷瞧了梦迪一眼....梦迪主子,第一次见她时她穿着高跟拖鞋,白色丝袜包裹住的嫩白脚后跟隐约能从高跟拖鞋后面瞥见,走起路来高跟拖鞋和脚底一张一合,每一下都敲打在心房上...还有...阿三忍不住自己的目光贪婪地向梦迪的白玉美脚看去...那迷离的黑色冷峻的鞋跟,汉白玉的美脚,再蹬上肉色的丝袜...啧啧,刚刚踩在自己的裆部,如此肆意的挑弄...

阿三胡乱的盘算着,心里痒痒的。

与此同时,打手们架起了推来的刑具,【虎豹嬉春】。

这【虎豹嬉春】竟是个横卧的封闭式大铁皮桶,两端用支架架起,悬空。这横卧的大铁皮桶离地约30~40公分,直径很粗,长度一米多,大约可以宽松地容纳下一个侧卧蜷缩在里面的人。

“打开吧。”梦迪不知什么时候脱去了修身的正装外套,露出开领蕾丝边白衬衣,再也抑制不住她身上散发的天然芬芳,一阵少女迷人的幽香飘飘然地充满了整个...整个审讯室...也是梦迪这个少女的玩乐室。

阿三迷的呆住,这时机灵地转醒,三步并两步地走向这只大铁皮滚筒。离近看才发现,滚筒身上有一个活动的门,门上面一个简陋的门闩连着一个木制的手柄;桶的两侧(上下底)的中央焊有突出的轴承,被底座的三角形支架牢牢的支撑着;其中桶一侧的边缘还有一个木制把手。

其他打手跟上来,娴熟地拽开桶身上的门闩,铁门打开,可以向里一窥桶内的结构。阿三看去,不出他所料,桶里面充满了焊着的尖刺,大约百根,尖刺顶端都采用倒钩结构,甚是刁毒。里面还有几根铁质生锈的“荆棘”,似乎是铁丝网上拆下来的一段,被胡乱地塞在里面。

不用多说,单看结构阿三就能明白这刑具如何使用。可如何成为【虎豹嬉春】呢。

梦迪慵懒地蜷坐在沙发山,两只小脚藏在屁股下,低头玩弄着自己的项链坠,貌似刚刚从胸前贴身拿出来,似乎还沾染着双峰间的芳泽。

“快扶我们滴小妖精进去吧~”梦迪令道,一面仍低头玩弄。

“不...不要...让我...进去,求求您,饶了我...不要让我进去...”

“不进去呀~那就先散散步吧~嘻嘻”

打手们架起妖姬,硬把她的那双小脚,穿着“帆布鞋”的小脚重重踏在地上...一阵剧痛猛然传上来,妖姬忍不住啊了一声。

“怎么,不愿意走呀~你们放开她,让她自己走。”梦迪淡蓝色的眼线勾勒在她青纯澈亮的杏眼上睑,呼扇呼扇地像一对偏偏起舞的蓝蝶。

“愿...愿意”妖姬颤抖着声线道。她脚上似担了千斤,向前徐徐地蹭着步子,另一只脚尽可能地撑住地板。可这毕竟是血肉之躯,又无皮肤保护的一对嫩脚和玻璃碴、刀尖刃挤压在小小的帆布鞋内,每迈一步都天晕地转,好像整个嫩足被猛兽的牙齿死死咬住,自己却又被迫忍痛生生抽出来。

喀嗤...喀嗤...喀嗤...鲜红色帆布鞋每在地上留下一个血红的脚印,都会伴随着钢珠顶进筋肉,摩擦在骨头的声音。

“快走啊!磨蹭什么!”

妖姬眼前一阵白一阵黑,巨大的眩晕感冲击着她最后一片意识,防晕针的药效渐渐抵挡不住“酷刑”的摧残。

噗通...妖姬倒下去了...眼前只有一丁点模糊的意识,脚上除了向上不断传来的痛苦,再也感觉不到别的什么了。

“哎呀~呀~居然想装晕~”梦迪到是一脸不在乎,向打手命令,“把她弄醒!在加大剂量!哼~给我加大剂量,两针防晕针!”

“可...已经很多了...早就超过极限了...会不会...她身体吃不消啊...”一个打手道。

“不怕!弄~”

一盆盆冰水浇在她头上,再加上打手们用电棍电击,强大的刺激使妖姬的意识又回到了这地狱。

妖姬清醒后第一感觉就是脚上巨大的痛苦,似乎万千的利刃插进穿过自己的脚,再各自扭曲搅动...

“这就走不动啦呀~老师穿着这高跟鞋都能走诶~~~~小同学你可真是...穿着老师给的这么好看的帆布鞋...走这么几步就累...不就是有点咯脚嘛,太娇气啦~”梦迪掩嘴边笑边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是啊,太娇气了,主子应当好好调教。”

妖姬有气无力,告饶道:“疼...刀...有刀...扎...扎进去了...进去了...”

“哦~”梦迪浅浅的眉向上一挑,歪着头,“你说什么...没听清呀...你说....你要‘进去’?哎呀,不愧是骚货,刚走了两步就这么想进去【虎豹嬉春】啦?嘻嘻嘻~” “没有...”妖姬几乎哭着喊出。打手们哪管这一套,两人架起妖姬,从活动门把妖姬硬生生塞进铁桶。妖姬两腿像从河里抓出来的青蛙一样,没命地乱踹,胡乱地蹬着,嘴里嘶哑着,“不...我不要...”可一个受了重伤的弱女子及哪里是几个彪型大汉的对手,打手们一个抓住妖姬冒着血的脚踝,另两个架着身子,愣是将妖姬塞进了滚筒里。

妖姬身子一跌入桶内,马上就身体就感觉到桶内焊着的尖呲的钢钉,霎时几个点刺破她光滑的脊背、大腿...尖刺上面的倒钩又挂在肉里,进退皆是剧痛。妖姬慌乱害怕中疯狂的乱抓,不想却被“铁荆棘”缠住,脖子上、胳膊上、手上刹那间血痕累累。

“好啦~下面开始欣赏啦~来人!把‘妖姬’一会要洞房的小男友牵过来。”梦迪兴奋道。

不一会儿,一阵狂吠声由远而进。待到铁笼被推进来时,阿三才知道,原来竟是一只黑色的纽波利顿犬,常被黑社会饲养,用来清理惩罚帮派内部叛徒或者撕咬敌人,是绝对的危险犬种。而且...这只纽波利顿犬看起来有些不对劲,一直在狂吠...眼睛通红...看起来怪怪的。

推狗进来的打手对梦迪耳语几句,梦迪浅浅一笑,酒窝在梨花雪白的脸上时隐时现,红红的小嘴小声道:“好~只要是疯狗就好~”

唬...汪...汪...唬...唬...汪...汪汪...这疯狗的叫声令人头皮发麻。

“哎呀,人家就要洞房花烛夜啦~还不快把火生上,给人家‘婚房’取取暖,呵呵呵~”梦迪道。

取暖?阿三不明白。其他打手们有条不紊地将藏在后面的燃气罐搬出,接在滚筒的支架里。经过几个打手一翻调试准备,阿三发现,这滚筒下面居然是一个生火的灶台。炽热的火苗渐渐生气,火舌通红,外焰带着妖魅的蓝色,贪婪的舔食着架在它上面的滚筒。

“热啊...好热...怎么...越来越热了....求求你...梦迪老师...饶了我...真的好热...”滚筒里面的妖姬感觉越来越痛苦。

“哈哈,看来是骚婊子知道一会儿要被肏了,这就开始浑身发热啦~这骚婊子!”一个打手笑道。

梦迪也被引得发笑。铁皮滚筒逐渐散着一缕缕青烟,颜色渐渐略有变化。

“啊...烫...好烫...啊啊啊...”铁皮桶内越来越闷热,滚滚热浪似乎把自己焖在这罐子里,甚至要把眼睛焖焦。随着铁皮桶被加热的越来越烫,开始是针刺,现在竟是火燎般的疼痛沿着铁桶内焊着的钢钉直接穿透自己的皮肤,拷打着自己的身子,脊背本来嫩白柔软开始严重脱皮,焦化,发卷,甚至有滋滋的声音。

妖姬再也仍受不住,只能喊出来,一面强忍排山倒海的热浪,一面用臂肘胡乱地挣扎,想让自己翻身...至少可以把身子挣扎离开插进背后的钢钉。可梦迪设计的刑具,钢钉上满是倒钩;妖姬好不容易用柔嫩的手肘抵住烧红的铁皮,想把身子撑起来,竟被倒钩死死挂住,剧痛竟将妖姬生生拉了回来,手肘也烧得发烂。 “烫啊...我...我错了...好烫...我都说、我什么都说...啊啊啊...停下...”

梦迪故作蹙眉,娇滴滴地道:“哎呀,好像里面有什么声音,不过听不清呀~”

打手们自不敢多言....只是不一会儿,铁皮滚筒越烧越热,里面的温度更是高得吓人,若不是强效防晕针,寻常人恐怕早已昏死过去。而妖姬仍在里面活受罪,越来越高的温度让她本能似的拼命挣扎,动用身上每一个能动的关节,甚至是刚刚受了刑的小脚,还穿着那可怕的“帆布鞋”,竟也没命地乱蹬乱踹,什么疼痛也顾不上。鲜血先是沿着脚踝从帆布鞋里倒流出来,身上更是被桶内的钢钉刺剌得伤痕累累,再加上高温的烘烤,鲜血直冒,喷溅在烧热的铁皮桶上,发出滋滋的声音。

妖姬痛苦得把脑袋疯狂地乱撞,任凭钢钉荆棘划破她秀美的女儿面颊,心脏因药物和本能的作用噗噗向身体泵挤着鲜血,向全身输送着痛苦,身体完全失控的狰狞,上下起伏的细腰,左右扭曲的肩膀,甚至扭转屈伸的臂腕,妖姬的一切都是标准的“挣扎”....当然,必然伴随着惨叫。

“啊...t...烫....啊啊啊...不行....不....啊啊啊啊啊...我全说啊...烫啊.....我告.....”随着妖姬剧烈的嘶号,死命的挣扎竟带动了铁皮滚筒,使它开始晃动起来。

“哎呀,开来小骚货在洞房里够寂寞呀,都这么不安分啦~”梦迪笑道更甜,道,“快把这骚货的‘如意郎君’塞进去吧,咱们看看这【虎豹嬉春】~”

打手们兴奋地抄起抓狗杆,小心翼翼的套住纽波利顿的脖子,生怕这骇人的疯狗伤到自己,钳住,将狗硬塞进铁皮桶里。另外的打手赶忙上前盖上活动门,插上门闩。

就这样,妖姬和纽波利顿居然被共锁在这小小铁皮桶内,桶内钢钉利刺,桶外热火炙烤...打手们把铁皮桶的活动门闩一插上,随即听到桶内妖姬另一种非人的惨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三第一次觉得,这种惨叫已经超出了人所能发出....本就是生性凶猛的恶犬,又是疯狗,钢钉再加上“铁板烧”似的摧残,已经让疯狗更加愤怒、疯狂,于是疯狗只能用他的利齿撕咬他身边的一切发泄...原来这就是【虎豹嬉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唬...嗷...唬...嗷嗷....嗤嗤...”

惨叫仍在继续,甚至包含了疯狗的惨叫。一个可怜的女人,一个发疯的畜生,在烧的红热的铁皮内互相疯狂的撕咬...传出来的只有惨叫...而梦迪却津津有味地欣赏,漂亮的杏眼再加上幽兰的美瞳,更是想深山里的清泉一般,流出动人的沁爽,似乎这个小姑娘这在欣赏的是蝴蝶采蜜之类的大自然。梦迪听着里面的惨叫,脸上的酒窝越来越甜,似一片白雪上盛开了一朵灿烂的梨花,未穿丝袜的两只雪白小脚并着脚踝奇妙而欢快地抖动,小脚脚掌对着脚背,愉悦地互相拍打。

铁皮桶越晃越厉害,惨叫越来越骇人,梦迪忽然连连拍掌,高声令道:“转起来!快转!【虎豹嬉春】要玩起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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