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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 噩梦妖姬,第9小节

小说: 2025-10-30 20:37 5hhhhh 6980 ℃

说着,内房门开,两个打手架着一个披头撒发的女人出来。女人低微地呻吟着“我招...是...我招...” “混账东西,我的人也敢抓。”露儿一拍桌子,眉立眼瞪,怒道。

“哎呀,露儿姐姐不要生气嘛~”梦迪小嘴一呶,双眼弯月浅笑道,“咱们里面去仔细分辩一下,谁是谁非还没有公道

露儿猛然站起,一旁打手随即过来,以防不测。露儿一阵轻蔑,冲梦迪怒道:“你算什么东西!论位分,和我平级,有什么资格抓我?!”

啪!幽玫一巴掌扇在露儿脸上,一道红印留在露儿的嫩脸上。幽玫淡淡道:“我们没资格?那她呢。”

说着,屋内走出一人,正是紫瞳——女王陛下身边的贴身侍女,可代行女王之权。

“你们...婊子...”露儿怒目圆睁,看着屋内一众打手,向阿三道:“阿三,你去找女王陛下。就说有人竟敢越矩不轨,竟动身伤我。”

阿三看了一眼露儿,又看了一眼正在甜笑的梦迪,低着头回道:“露儿主子,您...您还是先进去解释一下吧...还有...小的猜...小的猜您以后,恐怕还有好多伤要挨.. (第十三章)

“明霞骨,沁雪肌。一痕酥透双蓓蕾,半点春藏小麝脐。爱杀红巾罅,私处露微微。” ——洪昇《长生殿·窥浴》

露儿第一次跪在审讯室大理石的地板上,一旁的打手都不是她的手下,警惕着她的异动。阿三低着头站在一旁,不敢与她对视。台殿上三张漆红木桌一字排开,中间的大桌上一席红帘并着明黄色的流苏静静垂下。一侧的审讯桌后端坐着紫瞳,修长的双腿并拢斜放;另一侧幽玫铁青着净白的脸,正襟危坐,居高临下地看着跪着的露儿,眼神中隐含着趾高气扬。与之相对,主审桌后却是一张单人宽大沙发椅,梦迪咖啡色的齐刘海梨花烫发下,笑眯眯的眼睛仍伴着可爱的酒窝,时隐时现。

“你们算什么东西,诳我过来!”跪着的露儿忽而立跪坐起,一旁的打手马上两侧按住她。露儿挣甩不脱,随即冲旁吼道,“滚开,你们配碰我嘛”,又道,“紫瞳大人,请您传话女王陛下,她们无非是诬赖于我。这些年我为这里挣了多少钱,现在只求见女王陛下一面,揭穿这几个小婊子。”

“哈哈哈~姐姐不要动气嘛,下人们也是为姐姐捏捏肩膀,姐姐呀,咱一件件分辩,这钏你可认得?”梦迪说着摆弄了一下自己新烫的咖啡色梨花式发尾,命下人将钏示于露儿。

“呸,不要脸,你们让人偷我的钏,栽赃于我...”露儿吼道,着的黑色紧身运动长裤包络出两股结实圆润的小腿肌,此时却气的发抖,“紫瞳...紫瞳大人...定是她们唆使我的下人得...”

幽玫鲜红的嘴唇一阵冷笑,若一朵盛绽的红玫瑰,唇内雪白的芳齿似深藏的利刃,割在受讯者的心上,这对红玫内的利刃此刻一张一合,道:“哦?谁唆使?哪个下人?是她么?”

幽玫身着一套白色修身掐腰正装,丝光亚麻氨纶的材料泛着一股说不出的干练,两颗衣扣只扣了一颗,却仍拦遮不住漂亮诱人的身材;修短合度的黑色雪纺衬衣内,收紧的小腹,隆起的酥胸被遮得严严实实,由内而外散发出一股御姐的气场。深棕色的秀发从一侧螺旋披下,一副超短的女式真皮黑色手套只遮住半个手掌,另一半纤瘦的白色手掌抚在桌案上轻拍,示意下人。

两个打手粗鲁地把“证人”淼淼架上来,扔在地上。

淼淼此时披头散发,粗麻的白色囚衣上还有几缕血痕和粪渍,眼睛呆滞无神,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十指指甲全被拔掉,取而代之的是血痂;两腿受了刑,一条胫骨直接断开,而后又被蛮力强行推挤接在一起,断面的骨碴互相参差愣插在一起;另一条髌骨被生生挖出,骨面内侧胡乱钉了刚钉,若刺猬一般的再直接塞入膝关节捆好,又强迫运动,任由钉面划刺筋肉。

“你可是证人淼淼?”幽玫问道。

“是...我...我是,我招...”

“哦,你有何话,从实招来。”

“我叫淼淼,露儿主子的侍女。是露儿主子让我去找瑶瑶主子、灵舞主子和...和您,幽玫主子,如您所知,露儿主子让我传话,一人二十万,不然就让妖姬招供出各位主子,污蔑各位主子串通起来,咒骂女王陛下。”

“不错,你是找过我。”幽玫白色正装长裤的双腿叠在一起,笔直的大腿将裤料绷得紧实,像蛟龙的肤白,又像鲜嫩的白春笋,裤管下一双涂着黑指甲的裸足穿着8cm的尖头高跟鞋。鞋的内侧边裸露无革,美足的脚心弧线放肆地展露。“接着交代。”幽玫冷冷道。

“...是,后来...后来我瞧见露儿主子把女王陛下御赐的虾须镯放在一个紫檀木的盒子里,然后似乎说着要交给梦迪主子,还说什么拿这份大礼堵上梦迪主子的嘴,以后便是万人之上...”

“你胡扯...你你...我什么时候...”一旁的露儿生气道。

台上的梦迪一身英伦风女装打扮,白色荷叶边短袖衬衫上,领前系一朵红蓝格子蝴蝶结,胸腹中线前饰白色荷叶卷双开花式,领口袖口处不粗不细的一道黑色条纹显示出衬衫出自名家之手的不俗。腰间一道纤细的女士金扣皮带,一件苏格兰风短裙,花色自然与领带相配。雪白的大腿裸露,好像蒸熟的海蟹掰开时露出的雪白蒜瓣肉一般;再向下便是过膝黑色长袜,直勾勾地踩进一双黑色布洛克雕花女靴。

梦迪听了露儿的争辩,嘻嘻笑起,道:“露儿姐姐这是怎么,记性忒的不好,姐姐忘了,当时审妖姬时姐姐可是亲手将这金钏放在紫檀木盒里交给妹妹的呀~哎呀呀~看来得给姐姐松松筋骨啦~”

“臭婊子!胡说什么,当时给你的不过是一翡翠镯子,何时成了虾须钏!”

“哎~露儿姐姐肝火太旺,我看是跪累了吧,不如妹妹给你加个垫子吧~”梦迪一面玩弄自己的蝴蝶结,一面笑嘻嘻地转向紫瞳道,“紫瞳姐姐,妹妹想尽早为女王陛下查明此事,要是一会儿稍稍动刑,使些手段,不知道可以不可以呀?”

紫瞳身穿一套简洁干练的深蓝色暗格女士正装,里面搭一件浅兰色边的白色衬衫,领口处一对亮晶晶的蒂芙尼领针,胸前隐隐约约一条Nordstrom珍珠项链,铂金收尾,和珍珠美妙的组合在一起,远远看去宛如一滴眼泪;脚上一双黑色哑光面高跟鞋,鞋尖处微微蒙上一块银亮金属饰头。整体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干练、简洁,但却有不容置疑的威严。

令人啧啧称奇的却是紫瞳鞋内一双略过踝的短款肉色丝袜,轻薄如蝉翼,腻润如肌肤,紧紧贴合在皮肤上,于脚踝于足背于足心,甚至于足趾都以相应的丝线密度薄厚适宜地包裹覆盖,远远看去,竟如腻滑至极的人肤一般。

紫瞳道:“证人供词和露儿主子的供词对不上,按律,妹妹自然可以用刑。”

“嘻嘻~那就好~露儿姐姐,我看你火气太旺。来人,给露儿姐姐加【垫子】,在给露儿姐姐【捏捏脚】,用新进的夹棍就行啦~”

话音未落,一旁跃跃欲试的打手上前架起露儿,直接撕破露儿的裤子,锻炼得曲线柔美的小麦色美腿霎时裸露出来。打手再将铁制的搓衣板垫在下面,迫使露儿直接硬生生抬起屁股,直跪在这铁搓衣板上。“露儿主子,这垫子舒服不舒服呀...”一个打手笑道,“不舒服我们给您再加把劲?”

紧跟着,后续的打手搬来几块十斤重的青石板,重重压在露儿的两条小腿上。跪着的腿下铁垫子的楞将露儿胫骨前的嫩肤立时磕出淤血,而腿上却还在一块块而地加青石板增重。 “...这...这算什么...婊子...就这点本事...”露儿紧咬着牙关,脸上一副满不在乎,额上却开始微微冒汗。

“还不快给露儿主子捏捏脚”一旁的幽玫道。

打手上前,粗鲁地脱掉露儿的粉色运动鞋,两只淡粉色的矮帮运动袜被扒掉,露出两只迷人深麦色的光洁嫩足,肤色向着脚心而逐步变淡,脚心由于长期精心的护理,呈豆芽似的嫩白。打手们可不懂暴殄天物什么意思,金属的夹棍直接夹在露儿十只柔嫩的小脚趾上,两个打手同时用力,使劲拉紧,夹棍瞬时猛收...晶莹的汗珠从露儿额前渗出,露儿却紧咬牙关,甚至不嚎出一句,长期精细护理的脚趾哪里受过这样的折腾,碎裂的骨片刺破趾尖的血管,痛楚和着滴滴弱血登时便从脚尖渗出。

“...哼...呃...”

“看来呀这平常的手段姐姐是看惯了的,”梦迪眨巴着大眼睛,芊芊细指缠绕着玩弄自己的梨花发尾,似乎想把咖啡色的梨花弧弯成一个螺旋,身子则斜靠在宽大的单人沙发上,两条腿竟放肆地随意搭在沙发扶手上,散漫地一晃一晃,一双桃花媚眼看都不看露儿一眼,抹了裸粉色口红的小唇一张一合,道,“姐姐呀,刚刚运动完累了吧,此时万万不可贪凉冻着。来,你们把【玻璃箱】抬出来,给姐姐暖暖,回头别再染了风寒。”

一旁的紫瞳绷着脸,尽量不笑出来,知道一会儿有露儿受的。幽玫则还是板着一张冷若冰霜的脸,死死盯着露儿,若不是当初自己凑上了钱,若不是梦迪先发难,很可能今天跪在地上的就是自己。

打手们面面相觑,虽然都是梦迪的心腹,但想不到上来就用这么重的手段。可下人们有什么资格想这些,四个打手旋即抬出一个一米多高的大玻璃箱子。仔细看去,这玻璃箱子四角被架空垫高,箱子的前后左右四个面均是玻璃,底面是一块糙铁板,顶面是一个精致的不锈钢盖子,似乎还有机关,盖子上一大两小三个洞。

“还愣着干什么,请大小姐进去啊”幽玫故意把啊字拖得很长。

几个打手拽起露儿,露儿哪里肯依从,挣脱的一只手啪一巴掌打在一个打手脸上,怒目圆睁,高声吼道:“狗东西,竟敢动我!”

幽玫冷冷道:“阿虎,既然露儿小姐这么不情愿,还不快给上两个【乳环】,替露儿小姐拉一拉抻一抻,说不准就从了呢。”

阿虎,作为幽玫麾下第一打手,阿虎身形奇高体格健壮,传言和幽玫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此时应声而去。不一会儿,一对乳环,一副手铐拿了过来。另几个打手按住露儿,迫使其跪在地上,一个打手抬高皮靴重重地蹬在露儿圆滚滚翘起的屁股上,鞋尖恶狠狠地顶住露儿后腰。

露儿抿紧嘴巴,露出肚脐的小腹一起一伏。旁边两双粗大的手粗暴地撕去露儿的运动背心,露儿一对C罩的乳房高傲的挺起着,粉嫩的乳头更是展露着这性感尤物平时被呵护的多么细腻。此时,忽然一对银环穿透这两朵娇花,阿虎粗暴地把乳环硬生生穿过露儿的两个乳头,血当时便滴淌下来。阿虎跟着两手拉住乳环,使坏地猛地使劲向外一拽,露儿实在忍不住,“啊”地一声叫出来 “臭婊子,看你还赖着不走”阿虎像提着一只待宰的母鸡似的提拽着露儿,后面的打手更是连推带搡。

“慢着”梦迪忽而皓齿微露,笑着道,“和姐姐相处这么长时间,都没送姐姐什么像样的礼物,这里先送姐姐一双【红丝袜】吧,姐姐不要嫌弃哦,嘻嘻”

话音未落,阿虎拽着铐链向下猛拉,露儿被这忽来得一下疼倒,坐在地上,另两个打手按住脚踝,一个粗鲁地扒下露儿紧致贴身的运动七分裤。露儿一双光洁嫩滑的美腿霎时展露无遗,此刻健康紧致的小麦色肌肤上渗出几滴汗珠,长期的护理保养令这对“秋藕”的每一分毫都那么匀称诱人。

一侧的几个打手从准备间鱼贯而出,一个陶瓷的大罐子格外显眼,后面则是各种大小的金属刀片、刮板。阿虎令手下按住露儿的脚踝,自己拿起一把寒光闪闪的刮刀,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小的先给您刮刮痧,去去火”

“滚开”

刮刀死死抵住露儿大腿,阿虎卯足力气,刀刃侧贴着皮肤,向下刮去,一寸一用力,直到脚踝,不要说那细微微的汗毛,就是表皮下的毛细血管网也立时破裂,皮下的淤血随即散现在这对美腿上。

“小的看您这湿毒挺大,再给您深入深入?”

“算什么”露儿紧咬牙关。

一旁打手又递上一把刮刀,只不过这把刮刀刀锋上分布着密密的小锯齿。锯齿像猛兽的一排牙齿,刺破露儿的嫩滑的皮肤,微微刺进去,刚才的淤血忽然找到了突破口似的,不断溢淌出来。阿虎岂会怜香惜玉,四指抓紧刀柄,拇指手腕用力,一把锯齿刀竟也狠狠地沿着大腿,一寸一寸刮了下去。

“呃......呃.....呃呃......”露儿玉颈紧绷,喉咙因疼痛而外突,分外显眼。

这把刮刀再次“刮痧”后,露儿这双纤长的美腿满是伤口,鲜血密密麻麻地不断渗出来。

“上药”阿虎命令道。一旁几个打手带好手套,用勺字从陶瓷罐子里挖出一勺勺猩红色的“药膏”,狠狠扔在露儿大腿上,紧跟着带着手套的几双大手把“药膏”均匀地抹在露儿那两条腿上。

露儿又一阵哼哼唧唧,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尽管脚踝被按住,两只受过刑的小脚却死命挣扎,左摇右摆。

紫瞳问道:“这是何物?”

“里面是辣椒、芥末的提取物,混合着腐蚀酸液,蒸发提纯成膏状。不但抹上后可以惩罚坏人,”幽玫顿了顿盯着露儿说道,“毕竟疼痛会让她自省,里面含的酸液更能破坏她的汗毛孔。所以以后不管再热,她都再也出不了汗,双腿的皮肤不能散热,热则被逼回体内,这样嘛,热和辣痛会让她好好反省,到底哪里对不起女王陛下,哪里对不起梦迪主子。哦,对了,这药膏能顺着伤口渗进皮下组织,所以抹了药膏后,双腿永远呈一层淤血式的猩红色,远远看去,就像穿了一双【红丝袜】,故而得名。”

不一会,露儿喘着粗气,两腿一动不动,上身也不再挣扎,就是胸口大起大伏,嘴里还念叨着什么。

“还不快把露儿姐姐请进去。”

【玻璃箱】上面的盖子中分而开,露儿被顺顺当当地架进去,两脚着底,半跪半蹲。盖子合拢,一个大洞刚好卡住露儿的粉颈,两个小洞卡住露儿的手腕,腕子上再挂一条手铐,活像古代时犯人带的枷。

“嗯~我看还要再高一点,要让姐姐在里面舒舒服服哦~”梦迪命令道。

原来这【玻璃箱】的盖子还能调高,露儿相当于被掐着脖子和手腕向上,缓缓上提。这高度似乎是精心设计过的,令露儿此时坐也坐不下,站也站不起来,跪也跪不到箱底,只能踮着两只脚,屈着膝,屁股向后撅着,一对受伤的乳房向前挺着,以这样一种极其不雅的姿势半蹲在玻璃箱里。

而整个身体和盖子的重量全都集中在露儿那一对可怜的小脚脚掌上,这对脚掌死死撑住地,脚后跟高高上翘,粉嫩柔软的脚心展露无遗,肌肉紧绷的小腿由于负重而颤抖,整个人远远看去就好像正在挺举的举重运动员,只不过这“运动员”还踮着脚尖。

露儿,从来养尊处优,此时以这种不雅的姿势半蹲,屁股高撅小穴外露,如此窘迫地暴露在周围打手们色情、嘲弄的眼神中,她闭紧了双眼,小嘴绷紧,尽可能掩饰屈辱的泪。

“怎么不骂了,想来是累了。万万不能冻着,来人,加火。”幽玫泛起一阵坏笑。

说着,一盆盆还烧着火苗的炭盆端来,刚好塞入【玻璃箱】下面被架空垫高的空间,炭上还跳动的火苗煎烤着【玻璃箱】底部的铁板,铁板越来越热......

玻璃箱的温度越来越高,露儿一头秀发此时也被满头的汗水打湿,原来水润的两片嘴唇早已失去往日的红润光泽,此时脱水干裂的唇上一道道细小的沟壑开始显现,甚至几处有微微脱皮。唯有雪白的皓齿此时还是那样整齐洁白,一种说不出来的魅力让人好想上去狠狠亲一口,此时这张小嘴微张,数不清的汗珠从下巴沿着脖子一滴滴向下滑落。

“热...好热...”露儿刚说了一句又马上咬住嘴,却仍然忍不住向外重重地呵气。露儿深深感觉到,“热”像数不清烧红了的“铁蚂蚁”似的,从脚掌开始沿着她的小腿、大腿、腰、后背,爬满全身,又麻又烫的痛苦肆意地游走在她的皮肤下。【红丝袜】魔鬼般的力量这时才释放出来,热和辣组成的痛,在这高温封闭的玻璃箱里更加肆无忌惮,顺着她的皮肤,渗透进她的肌肉血管,折磨得她痛不欲生。露儿逐渐开始意识模糊,尽管下巴已经被【玻璃箱】盖子上的小洞磨的又红又肿,可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扭动,似乎想甩掉满身的“铁蚂蚁”,但事实上,只有数不清的汗珠从露儿撅起的小屁股上被甩掉,滴落在【玻璃箱】烧热的铁板上,嗞的一声,瞬间被蒸干。

梦迪斜靠在沙发上,伸出一只雪白的小手,净白的手腕一翻,四指挺伸冲着自己,小手慵懒地扇起风来,道:“都怪露儿姐姐,弄得屋里好热,给我拿点雪糕来。”

而这边厢露儿呼吸越来越急促,满是汗珠的小蛮腰不安地颤动,小腹紧收,翘臀也开始难以控制地抖动,一对被迫挺起的酥胸此时还挂着阿虎刚刚扎扣在上面的乳环和手铐,被折磨得红肿的乳头上结出两颗豆大晶莹的汗珠。

越热越动,越动越热,脚下的铁板越来越烫,甚至开始变红,终于露儿再难忍住,“嗷”地一声嚎出来,一只脚抬起另一只脚哆哆嗦嗦地撑着,忍不过一秒赶紧换另一只脚,两只脚这样交替轮流。被卡得红肿的脖子和手腕此时已经毫无感觉了,更可怕的是那该死的被烧红的铁板,露儿每换一下脚都是一次折磨,烫得脓血横流的玉足赶紧抬起,哪里还顾得上优雅,另一只脚迅速踮起脚,强忍着撑在地上,准确的说是铁板上。明明有所准备,但还是忍不住叫出来。可毕竟是踮着脚,纤细的小腿小脚又怎么长时间撑得住,有时肌肉实在撑不住,两脚同时跳起,又同时重重摔落在铁板上,疼得露儿一声惨叫,“啊!!烫啊!!!!!”。

此时梦迪、紫瞳、幽玫却人手一碟冷食甜品,梦迪一面张开红润的小唇,吞了一大口,雪白的牙齿下贪婪地品尝着冰激凌的凉爽和甜蜜;另一面欣赏着露儿笨拙的“舞蹈”,这样一个尤物被塞进玻璃箱里,脖子和手腕被卡住,屁股高高撅着,两条穿了【红丝袜】的腿一提一放,快速而不安地交错跳起,脚像母鸡走路似的撑在地上,而刚一落地却又伴着一声惨叫迅速抬起,这时挂在乳房上的铁环和手铐随着晃动相撞,发出“哗啷啷”的声音,看她这丑态百出的样子,梦迪笑得更欢了,嘴里还嚼着冰激凌,看上去就像一个刚拆了生日礼物的孩子。

“嘻嘻~你们说露儿姐姐是不是很骚啊,不愧是露儿姐姐,哪里都露着还能跳得这么嗨呢~~”

[宁见阎王哭,莫听梦迪笑。] 阿三早就听说这传言,起初还不以为意,现在越发领教其中利害。

而在打手们眼里却别有一番风味,露儿那样踮着脚半蹲,两脚交替一跳一跳,小穴一览无余,挺起的胸随着一晃一晃,脸上更是一副咧着嘴的痛苦表情,活像一只不会跳舞的笨鸭子,引得打手们指指点点、哄堂大笑。

“看那样,骚 B露着,屁股像个鸡似的撅着,是不是欠操。”

“哈哈哈哈,还真像鸡,看那胸抖的,浪的。”

...

叠交双腿的紫瞳此时脚踝相错,长裤下隐约可见那双覆盖踝骨的短款肉色丝袜,“梦迪妹妹这手段,莫不是叫做[请君入瓮]?”,紫瞳边说着上面脚踝边散漫随性地扭动,那双颜色略深的精致肉丝袜口半藏在裤管里,随着扭动时隐时现。

“哦,[请君入瓮]?那姐姐是把我比作[来俊臣]了,我有那么坏吗?”梦迪撅起小嘴,涂了裸粉色的下唇向外略略突出,下巴绷紧,活脱脱一副受委屈小姑娘的样子,又调笑道,“那咱这要是[武周],那女王陛下岂不是[媚娘]喽,那姐姐你便是......上官婉儿喽”

“你这抹了蜜的小嘴呀,竟胡说八道,”紫瞳忍不住笑道,“又是夸捧又是戏弄的,当心我哪天掐你的嘴。”

“上官姐姐舍得嘛~”

...

“啊啊啊,烫,烫烫,要要水...”玻璃箱那边意识模糊的一声哀嚎打断了正在嬉戏的两人。

幽玫道:“睡?哼,这个不知廉耻的骚货,嫌这嫌那,这么想要睡,那今晚就关进男监吧,那里刚好有二十几个汉子,好好调教一下这个骚货。”

“哪里是调教,明明是培养感情嘛~”梦迪笑道。 (第十四章)

“欲洁何曾洁,云空未必空;可怜金玉质,终陷淖泥中。”——《红楼梦》曹雪芹

一件宽敞的拷问室内,地上摆着数个镀金的盆子,盆里数不清的冰块码成一座座小冰山。仔细端详,每个小冰块里面还冻着几片栀子花的花瓣。

当梦迪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感觉闷热时,婢仆们会撕上两片深蓝色的蝴蝶兰花瓣,隔着花瓣一颗颗地把冰块捏取出来,在盆里堆出小冰山,端到梦迪面前不远不近的位置。这小冰块单单一颗看去,晶莹剔透地冻着花瓣,而堆成一座小山时,却因和蝴蝶兰的花瓣触碰而整体呈现一股淡淡的蓝色。

栀子花香淡雅而绵长,玫瑰花香妖媚而浓厚,随着冰块儿一点点化开,一股股沁人心脾的凉意伴随着醉人柔美的花香慢慢在这拷问室内散开。

“哟,妹妹这祛暑的方法可真特别的,”紫瞳懒洋洋地伸直一条腿,脚尖点直,丝袜包裹的脚背“浮现”,足背那一道柔美的弧线从高挺的脚踝划出,沿着这腻滑的丝袜漂亮地搭挂下来,缓缓落在狭长的足掌,向着脚尖的五根脚趾分散摊开,可惜脚趾却隐藏在蒙着金属的鞋尖里,看客只能透过肉色丝袜,朦朦胧地偷看那微微露出的四条脚趾缝,进而一阵无限遐思。而再往前便是寒光闪闪的鞋尖,提醒着偷看这“美足”的人,不要忘记你卑微的身份,不要忘记对着这对美足俯首称臣,不要忘记这对美足的主人是多么的高贵。

“姐姐有所不知,这空调的冷归根结底不是自然风,吹多了一是害病二是生冷生冷的也不舒服。这冰块倒也好弄,”梦迪边说边解释起这制冰的方法,“取栀子花花瓣,采下后浸在玫瑰露里一天一夜,捞出后晾到半干,再撒上银粉和麝香粉,悬浮在冰盒里上冻,用的时候让下人们隔着蝴蝶兰捏取出来就行了。”

紫瞳道:“哎呦,为了你这朵小花舒服,这要毁多少蝴蝶兰栀子花呀。”

“姐姐净取笑我”

就在拷问室这边三个尤物调笑打趣时,几步之外拷问室的另一端,这女人,露儿,被锁困在【玻璃箱】里,而现在看上去更像一个烤箱,里面那令人痴迷的小麦色酮体此时面目全非,汗毛烧得几乎尽数脱落,皮肤成片溃烂,粉色的内表皮外露,而上面附着的脓血叫人不忍直视;一对被上了【红丝袜】的美腿更是因脚底那可怕的铁板而被烫得凄惨地乱跳,唯有那【红丝袜】还上泛着妖媚的红色,每跳一下不光胸口挂着的手铐乳环叮当嘲笑着她,脖子上手腕上更是像挨了鞭子似的被折磨的通红,粉颈因折腾而磨破,鲜血直流。本来一对可爱的两腮此时让【玻璃箱】的铁盖子硌得又红又肿,与之相应的脸颊也因高温和酷热,当然还有【红丝袜】的化学作用,而泛着异常的“红”,此时露儿已然神志不清,唯一一点本能的力量让她哀嚎得不是那么大声,“啊啊...烫,烫烫,要要水...”

幽玫道:“睡?哼,这个不知廉耻的骚货,嫌这嫌那,这么想要睡,那今晚就关进男监吧,那里刚好有二十几个汉子,好好调教一下这个骚货。”

“哪里是调教,明明是培养感情嘛~”梦迪笑道,“不过露儿姐姐既然想喝水,那就给她呗,阿三,还不快把那瓶水喂给你露儿主子呀”

又提到自己了,阿三一惊,“您才是我的主子,这...这个贱....贱人咒骂女王.....活该受罪。”

梦迪噗嗤一声笑出来,“哈哈,那就给这个贱人喂水。” 阿三也不知道,这黑瓶子里究竟是啥,只好狠下心,把瓶口凸起的活嘴打开,径自塞进露儿的小嘴中。神志不清的露儿被烫得哀嚎,哪里还能分辨,阿三只一挤,露儿便大口大口地把“水”吞下去。还没消片刻,露儿眼睛忽然睁大,额侧两颞青筋突起,整个人一阵极剧烈的咳嗽,震得【玻璃箱】微晃,控制不住的两脚又被铁板烫得跳起,因疼痛又大大呛了一口“水”。

“啊.....咳咔咔........啊......咳咳咳……啊”

“露儿主子,这水好喝不,这可是用上等的“百草枯”精制的,主子切莫浪费了哦。”幽玫一阵冷笑,“阿三,继续灌,不要停”

百草枯本是除草的化学制剂,但因其剧毒而被屡屡禁用,最可怕的是,百草枯能使人肺部纤维化,每次呼吸都像一根根针扎在每一个肺泡上,极其痛苦,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又是一阵令人后脊发凉的嚎声,虽然声音不大,却让人不由打颤。露儿一对小脚此刻被烧得趾甲脱落,可怜的脚掌早已溃烂,一股浓浓烧焦烤肉的味道,伴着露儿难以自制的哀嚎,此时的她只能脚心内翻,勉强用足背脚侧踮撑在铁板上,可柔嫩的脚趾没了指甲又滴着脓血,一旦碰上烧热的铁板,又怎能自制,又是立刻缩回跟着一声惨叫。

“嗯,差不多“外焦里嫩”了,露儿主子呀,你可有什么要招认的吗,”幽玫凑过去,8cm的尖头高跟鞋踩在地上,嗒嗒嗒,那半个手掌的真皮手套狠狠揪住露儿早已打湿成柳的头发,“露儿主子,你倒是继续狡辩呀。我这可还给你准备了几支【神经增敏剂】呢,你可要坚持住哦,别白白糟践了为奴的一番苦心哟。”

“好啦好啦,我身子也乏啦,一会儿你再审一审,别忘用几支【妖姬血清】,真折伤了咱的大小姐,那晚上怎么送去男监培养感情呀。”梦迪伸了个懒腰,魅惑的蓝眼睛在上翘的眼尾上微微一转,悄悄使了个眼色,又笑眯眯对着紫瞳道,“姐姐,咱先休息休息,这帮下人们题目多着呢,可好玩啦。等歇够了,咱干脆直接去露儿姐姐的刑房,再审审那个小蹄子,连带着看看露儿姐姐那还私藏了啥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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