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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 噩梦妖姬,第15小节

小说: 2025-10-30 20:37 5hhhhh 6990 ℃

满满一碟【炙烧乳酥皮】香气扑鼻地被端上桌来,融化的芝士融合了蜂蜜的甜醇,流进碟中酥皮嫩肉上纵横划开的纹路。这烤酥皮一旦切开肉香扑鼻,被融化乳内脂煨烤渗透进的胸前那薄薄的一层肉,宛若鹅肝一般嫩滑柔软,入口即化,一口咬上去满满的罪恶感流淌在口腔内,肆意宣泄着欲望纵横的享乐满足感,可以说是味觉和心理的双重享受。

另一面的妖姬则大口剧烈的抽搐吸气,一下接着一下接连不断,被切去将近三成的乳房鲜血直流,好像摔破了的袋装牛奶,引得厨师一阵厌恶的摆了摆手。助手们随即会意,粗布简陋的止血绷上胡乱撒了一把粗盐,然后敷衍而粗暴地盖在妖姬胸前,再对准失血的地方狠狠碾揉,似乎那只是一团面一盆土似的。

妖姬痛得更加剧烈,粉白的颈子绷得像拉紧的布料。

“反正一会儿就止了,自己是什么还不清楚吗,装什么装。”小野心里暗骂,脸上却仍挂着微笑,缓步走到妖姬双脚附近,苍老粗糙的双手也跟着一路抚摸到脚踝。

“下面一道菜叫【油泼牡丹】”厨师大声宣告道。

小野此时双手持刀,左右开弓,这短刃小剖刀锋利得像手术刀一般,一个漂亮的十字花在妖姬的蹬直绷紧足踝上划开,顿时鲜血直流;这刀扒开十字花的同时,另一把长刃柳叶刀深入其中,凭借厨师深厚的艺术功底,肌丝筋膜被漂亮地切断翻开,几十刀刹那间加在这不足巴掌宽的脚踝上,左切右划。觉得差不多了,便令道:“放血”,助手早已准备好的绷带小球紧紧缠在妖姬的膝盖打弯处,一个结扣打好再忽然狠狠拉紧,这一下形成一个止血环,令上体的鲜血不能再涌入,而绳结以下由于压迫而鲜血狂流。

不多时,踝间鲜血近乎放净,脚脖子上那割了千百刃的十字花伤口凄惨地外翻着,还滴淌着几股鲜血。小野擦净后将香料涂上,再摆上几颗花椒麻椒后,举起一小锅烧好沸腾的热油,忽然照着这脚踝浇了上去。随着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的一声响,滚烫的热油淋在外翻的伤口上,顿时妖姬整条大腿像被高压电击似的痉挛抽搐,嘴里“喝——喝——喝——”的痛苦呻吟,而热油下各种角度外翻的伤口朝外更大地翻卷,远远看去,真的好像一朵盛开绽放的牡丹。

“她真的不会死吗?”新来的食客问道。

“放心,这个小畜生顽固得很,越是这样呢,她越是死不了~不然长久不让她活动活动筋骨,回头再长了懒筋,你赔我呀?”梦迪说着向新食客抛了个媚眼。

滋滋滋滋滋

滋滋滋滋滋

又接连几次热油浇在“牡丹”上,确保烧得通透后,再用刀将这肉做的“牡丹花”慢慢取下,配上芥蓝和百里香端上桌去,此时食客们刚好吃完上一道菜。 “真是秀色可餐呀。”一个食客道。

“小野先生,下面是不是【板烧阴欢喜】和【凤芙蓉】呀~ 我可是等了好久呢!”梦迪娇嗔道,好像一个在期待棒棒糖的小女孩,手上则漫不经心地玩弄一把鎏金餐刀。

“是的”小野向梦迪点头鞠躬,说着戴上一副乳胶手套,摸向妖姬下体。摸到一根线拴着的铁环,手指穿过铁环,向外一拉。

一大条裹着干货香料的纱布竟然从妖姬的蜜穴里被拉了出来。

“嗯,差不多干了”小野摸了摸纱布,手里不停地摆弄待用的钳子厨刀。

“这【板烧阴欢喜】莫不是……

“哈哈哈,先生真真聪明,小女子佩服,我代女王陛下敬您一杯。”梦迪言语间看也不看女王一眼,径自举杯一饮而尽,兰花捏杯,雕了甲花的食指小指则高高翘起,雪白的手腕轻轻一翻,捏杯的三指有意无意地轻轻松开,饮净的白瓷小杯自然翻落滚在桌上,洒出仅剩的一滴酒,轻轻落在梦迪的乳色连衣裙上。

桌子另一侧的食客抚掌击节,笑道:“这就叫“血色罗裙翻酒污”吧,真乃人间美景,好好好

梦迪扭头瞧过去,一只手却挎过身旁老政客的左臂,眉头微蹙又转向老政客,眉宇间秋波荡漾,惹人心头一颤不免怜惜。梦迪嗲道:“瞧瞧,他竟取笑我没人要,你可为我做主啊~

老政客稍稍迟疑一下,耳机里的传译秘书解释道:“对方引的是中国的诗,诗文描述的女主人其丈夫数月不归,她与诗人哀愁诉苦。

老政客瞬间明白,嘴角正欲扬笑忽然表情凝固,呼吸慢慢变得急促起来,身子微微后欠,抓着餐具的手忽然放开,又紧紧抓住桌布,死死揉成一团,齿间打颤,瞳孔放大,面色潮红。

“哎哟,您怎么了嘛~”梦迪一阵难以掩饰的坏笑,又故作好奇地绷紧下巴,眉毛高高扬起,“倒是给个话儿呀~

“I, I am according to you, I listen to what you say, I am obe吟g you, forever. Please, please, please, my Lord.(我,我都依你,你说什么我都听,我永远听你的。我的宝贝,饶了我吧。)”老政客讨饶道。

原来梦迪说话间,一只光滑细腻的粉袜玉足竟叠放插进老政客的西裤裆下。这在水晶鞋里捂了许久还散着温热的小脚脚背贴椅,脚心向上地托住老政客裤裆里那玩意。粉嫩柔香的脚心随着说话一蜷一伸,脚趾尖也隔着丝袜时张时拢,有节奏地挑逗着裤裆里的那不断胀大的家伙,调皮地在桌下捉弄着这老政客。

正在这推杯换盏的嬉笑交谈间,一道【板烧阴欢喜】也已烹调完成,零零碎碎的几块极为细小,好像鲍鱼的那珍贵的唇边,精致地放在被剖开的海参中间,偌大的碟子周围再摆上几缕鱼翅,最后浇上精心熬制的汤汁。

而与食客们的欢声笑语大快朵颐相对的,则是被锁在料理台上痛苦而无助的妖姬,绝望地盯着天花板,叫不出声来地抽泣,两腿间早已血肉模糊,而自己那肥大敏感的大小阴唇竟被生生割下,而刽子手更是用小片刀狠毒地切下自己的阴蒂,刀片切过的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这挑战人类极限的痛苦彻底冲垮了妖姬一切对时间的概念,对生命的希望,和任何其他的“杂念”,剩下的只有一个期待——哀嚎。

但她却嚎不出来。

小野厨师却丝毫不会停下手里的工作,举起一根卷发棒似的带电线的铁棍,在妖姬旁耳语道:“快点分开。我们可是要做菜的。

妖姬遭受苦痛拍打的神经早已无法分辨什么,下体的小穴因疼痛而紧缩成一道缝,鲜血直冒。

小野一阵不耐烦,“敬酒不吃吃罚酒,上钳子!”在两个助手的铁钳的帮助下,一根通电烧得红热的烙铁竟然插进妖姬的阴道。

“啊啊啊——啊啊啊——”一声声刺耳的尖叫划破屋内欢乐的气氛。

原来疼痛加速了妖姬体内细胞的自愈,声带因此提前自我修复完成。

这一声却惹恼了正在谈笑的梦迪。

梦迪一对诱人的杏眼圆睁蛾眉倒蹙,宝蓝色的浅细眼线更是隐在这双亮眸的周围,自然而柔美地延伸向上吊稍出几分妖艳,修长的睫毛向外骄傲的翻挑,淡粉色的眼影更是晕得这眸子格外魅惑,但目光中却满满杀气,令不知多少男人甘愿跪倒拜服。

梦迪高声道:“热油拿来,灌进这小蹄子的嘴里,竟敢打扰这里的闲情雅致,好好的气氛都被你这小畜生破坏了,真不知耻!

滚烫沸腾的热油顺着金属漏斗被灌进妖姬的小口中,妖姬因痛苦而不得已的哀嚎却令喉咙声带的门户大敞四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呵呵呵——呵!!!!”妖姬满额青筋暴起,小小的脑袋却按不住地挣扎乱晃,后脑勺止不住地隔着小小的间隙往料理台的铁板上啄磕,咚咚声不绝于耳。本来的粉白嫩颈此时却因热油而被烧得又红又肿,若削玉骨的下颌,汗珠抑制不住的往下淌,像夏天刚从冰箱里拿出的冷饮,红肿脖子上的韧带绷得格外突出显眼,紧实得像被一双有力大手拉紧的一块丝绸,随时会被扯断似的。

梦迪却无比享受眼前的一切,滑出水晶鞋的粉白丝袜双脚交叠地撑在地上;撩人的脚心时而弯曲,时而绷直;净白的脚掌一会儿踢耍着水晶鞋,一会儿顽皮地踩在旁边政客的皮鞋上,再微微用力地碾蹭,把那老政客勾得三魂七魄都飞升而出好不快活。

随着一道道与众不同的“美味”接连上桌,时间飞快的流逝。而那吊瓶,滴答滴答,一滴一滴落尽点滴管里,是那样的不紧不慢,这奇妙的发明让妖姬想昏死过去都成了一种奢求,同样的时间在妖姬那里又是如此的煎熬。

终于酒足饭饱,梦迪令人将一黑色渔网罩在妖姬大腿上,鲜红色的小嘴唇高高地撅起在,低头正对着妖姬道:“我这送你一副渔网袜,你看,美不美呀~~~~嘻嘻~

变态般收紧的渔网袜将妖姬腿上残存的肤肉勒得一块块鼓起,从网眼间突出。梦迪带着众人围在料理台,亲自捉刀,贴着那“渔网袜”,每个网眼一下地将网眼上突出的肤肉片下。

食客们也学着样子,每人各持一刀,妖姬腿上的肤肉若鱼鳞般被片片割下。 “这个可好玩~

“是蛮有趣的,看这畜生真死不了,果然是奇物。

就在众人玩弄妖姬打发时间时,谁也没有注意到,一直沉默不语应声陪笑的女王悄悄走进妖姬。

豆大的汗珠不断从她那美人前蛾上渗出,划过她嫩白修长的脸颊,沿着下巴哒哒滴下。昂贵奢华的酒红色丝绸晚礼服后背却被汗水彻底打湿,一片片粘在背上。

女王警惕地看着周围,战战兢兢地从裙下藏着的绑腿上拿出一把袖珍小手枪,枪口顶住妖姬的眉间,迅速扣动扳机。

砰!!!!!!!

众人皆被这突如其来的枪声惊到,目光汇聚到持枪的女王身上。

“陛下,这....这是”梦迪也被吓到。

女王紧接着把枪口顶在自己的太阳穴上,瞪大的凤眼遍布血丝,渗出的泪花打湿了精心画上的眼妆,晕得黑乎乎一片,哆哆嗦嗦道:“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手段吗....我落在你这臭婊子手里,还能过得比妖姬好?你...你不让我好好过.....我也不让你..不让!!!

激动的女王还没说完,便果断地扣动了扳机。

砰…………

当天夜里,zhao便飞回天堂岛。三大元老暂时接管了权力,具体调度则由紫瞳负责。

zhao把自己泡在温泉里,他要好好整理思路,女王和妖姬的死彻底宣告了【妖姬宴】的破产,也打乱了他此次的战略布局。

天然的温泉岩挖成的池子里,温热的泉水不断地流入,向上源源不断地散着蒸汽,而zhao却没有心情顾忌这些。

梦迪,她长期以来的情人,今天却惹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且不说女王和政府高层、金融寡头里遍布的人脉,单单是作为天堂岛的一个“话事人”,女王的能力绝对是可圈可点的,她对zhao绝对是言听计从,待人接物也算得上优雅从容,灵活的头脑令她能快速领会局面人情,圆润又不贪婪的性格更可以恰当地平衡天堂岛内复杂的关系。

而梦迪呢?太贪。

梦迪的头脑绝对算是一流,样貌上更是符合自己的胃口,但几十年混迹于政商高层的zhao早已懂得,理智的决策绝不能掺杂个人的感情。在这个复杂的棋盘上,任何一颗棋子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存在。

最令zhao介怀的还是“篡位”的那个晚上。

那天梦迪通过巧妙地安排,狠狠摆了女王一道,确立了自己主导的局面。这原本不算坏,女王梦迪互相制衡。可是当天晚上,在梦迪和他数翻云雨之后,梦迪提出了一个请求,她想越过女王,和自己一起去BNM主岛上处理事务。梦迪虽然娇滴滴的语气说着“你忙时帮你分担,你闲时替你解闷儿”,但江湖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的zhao怎能不明白,自己诸事繁多,她所谓的“帮”可以轻易架空自己,再加上“情人”这把尚方宝剑,她可以轻易地越俎代庖,把权力的手伸向天堂岛之外。

三大元老不管理岛上事务,不涉权的她们自然可以随意出入,即使位分最高的女王也很慎重自己出岛的机会,这也是zhao颇为欣赏的地方;但梦迪呢,身份不对犯了大忌讳。

如果是一般人,犯了这些错,大概教训一顿也就算了。可她是梦迪。城府极深,恋权贪重,心思缜密的梦迪。

难道真要...妖姬那边又该如何,随着妖姬尸体逐渐变凉,自己必须从速决断。

但真的…zhao忽然感觉自己心头被重重挖去了一刀。

梦迪,这个小妖精一般的美人,举手投足间那一股俏皮可爱,清纯得宛若山泉清饮;而一个转身又忽然露出她暗藏的獠牙,像一个坏透了女魔头,目光流转纤腰曼舞地使他欲火焚身,像一根小皮鞭似的趁他最不注意时抽在他心上,这拿捏得当的小羞辱更是让他又痒又爱,髙潮迭起,兴奋得一会儿像飞在天上,一会儿又坠进地狱,这一上一下的极致享受……

“紫瞳,进来!”zhao仍然举棋不定,唤来一直门外侍候的紫瞳。

紫瞳一身纯白色真丝浴袍,唯有领口袖口和腰带边缘镶有深黑色蕾丝花边,这一身的黑白“孝素”搭配多少有一点“服丧”的意味。

“紫瞳,你说说,梦迪怎么处置好?我不馋和这里很多年了,这里自她来了变化如何,她对这天堂岛有功还是有过?”zhao这话里问及了天堂岛的成就,其实已经饱含了对梦迪的偏爱,潜意识里还是盼着紫瞳能顺着“功过相消”的意思讲,多少希望借这个理由留着梦迪,哪怕废了她,留在自己身边做个性奴也好。

“回先生的话,小女有两个想法。一个是这天堂岛的成就。梦迪妹妹自然是功不可没,当然,更多的仰赖先生您的披荆斩棘和女王陛下的协调管理。要是把这里比成一个国家,现在的成就非凡则像是贞观之治,而先生您英武伟岸处事决断好比昔日的唐太宗,只是…”紫瞳说道这里顿了一下,接着道:“另一个意思则是处置善后,小女觉得比起梦迪妹妹的无心之失,更重要的是谁来成为下一任妖姬,姐妹们必多是不愿意的,落在谁头上都是灾祸。小女子来到这天堂岛时间也不短了,承蒙先生和女王陛下垂爱,受恩久已,现在甘愿为岛上能继续繁荣做些贡献,自愿成为下一任妖姬。

紫瞳也是天堂岛上为数不多知道妖姬秘密的人。原来,3年前,岛上当时是有个叫小郡主的主子,虽然貌美异常却心肠歹毒,最喜欢拿活人做实验。经常给下人罗织罪名,或者看哪个没了价值的上岛人直接抓起来,活生生固定住,开颅后对大脑做“研究”。说是研究,更多的却是取乐,电击一下这里,切除一下那里,然后欣赏受刑人脸上相应的各种惊悚的表情,最后再用更残忍的手段处死。

后来这小郡主居然喜欢上用X射线折磨人。这可怕的东西轻易就能引起人脑的变异,进而引发各种可怕而变态的反应,各种前所未有的肿瘤甚至被恶意引发,目的却仅仅是让受刑人出现“未知”的恐惧和求饶,再经受各种惨无人道的折磨后,博得小郡主一笑。

后来一次意外,小郡主获得了一个流失的“寄生物”,这墨绿色的东西仿佛黏虫一般。小郡主发现,它居然可以释放能修改人体细胞DNA序列的病毒。而意外的X线照射竟使这种寄生物释放的病毒可以修复人体受损细胞,只是这寄生物只有一份,且必须寄生在人体大脑的杏仁核上,只要不是大脑和心脏受伤,寄生体都可以修复。

而且,人越是痛苦,杏仁核的刺激越能使寄生物释放更多的“修复病毒”,修复病毒顺着血管流向全身各处,人体的各种伤口都能快速自愈,甚至即使是取出含有这种病毒的血液,也能具备一定的修复性,这也就是后来折磨审讯必备的【妖姬血清】。另一方面,每隔大概30天左右,寄生物便会大规模释放一次“修复病毒”,届时人体上的伤口能够极为快速自愈,因此【妖姬宴】大约也选在这个日子前,这也是为何后来天堂岛上谣传,每当月圆之夜,妖姬的身体能自动复原,其实不过是日子上的巧合。

后来,谁也没想到,小郡主居然成为了第二代妖姬,当然,这就是另一段因缘事故了。(敬请期待噩梦妖姬前传《天堂岛》)

因此,现在的首要任务是,趁寄生体还没有坏死前,大概一个多月的时间,找到下一个杏仁核,也就是要成为下一个妖姬的人。

但此时此刻,zhao的纠结是如何处理梦迪,而紫瞳的一番话看似是拍马屁表忠心,实际上却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紫瞳巧妙地话术包装下,zhao深深领会了紫瞳想传达的真实意思:

紫瞳称赞的贞观之治确实是唐太宗一手开创的盛世,但这盛世下隐藏的最大危险是——武媚娘。无论是“训马事件”还是那句“亡唐武氏”的谶语,该李世民下决断诛杀武则天时,因李世民的一时心软仅仅是令武则天削发出家。李世民万没想到,出家后的武则天竟还会回来,不但和他的儿子搞在一起,甚至颠覆了大唐盛世,一度改唐为周。

紫瞳的这一句“贞观之治”和“只是…”令zhao顿时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对,她不是别人,而是心狠手辣、党与众多、城府极深的梦迪;把她留下,终究是个隐忧……而如何处理呢?

嗯,紫瞳的另一层意思刚好针对这个,“更重要的是谁来成为下一任妖姬,姐妹们必多是不愿意的”,那就让梦迪成为下一代妖姬吧,把寄生体放进梦迪大脑的杏仁核里。一来,不会伤及天堂岛上的其他人,能快速稳定人心;二来,不必伤及梦迪性命,心里上少了个包袱;三来,以后若是想……终究也是方便。

zhao略作思忖,对紫瞳道:“你的意思我明白。只是,这件事要办好,理由更要找好,你可要知道,梦迪的随从众多、党羽甚广,更若是暴动了,这对天堂岛可是浩劫,处理砸了,就是我想饶你,梦迪的党羽也饶不了你。

“紫瞳明白。

“水太热了,牵“只”冰进来。”zhao面无表情地命令道。

话音未落,一个极大的箱子被推到温泉旁。打着孔的盖子启开后,里面堆满了冰块,而冰块中央竟躺着被冻得瑟瑟发抖的王莉萌。

几个跟着进来的女仆戴着手套,把王莉萌架起来,嘴里塞上口球,腕子戴上背铐,然后从温泉池的另一端丢进去。

一直被冰块冻着的王莉萌,忽然被扔进着冒着蒸汽的温泉水里,瞬间烫得她在水里翻滚挣扎。

zhao在温泉池子里站起身来,趟着齐腰的温水,走到王莉萌身边,健硕的臂膀揪住王莉萌的头发,把王莉萌的脑袋死死按在水里,再整个人又搂又趴地靠在王莉萌冰冷的身体上,享受着她那长时间贴着冰块,被冻得“凉爽”的躯体。

一阵凉爽后,再把王莉萌翻过身来,用他那勃起的生殖器粗暴地插进王莉萌的小穴里,让他的JB也能“体验”王莉萌阴道内壁上的寒冷。而随着zhao的一抽一插,王莉萌顿时感觉一阵滚烫的热流刺进自己被冻得冰冷的下体,这感觉又痛苦又舒适。王莉萌于是双腿交叉,环抱在zhao的腰间,借着力让自己的下体在水里一上一下配合着zhao,而阴道也因这一冷一热而抽搐痉挛,反而刺激zhao的阳物来了一阵髙潮。 一个宽大的房间内,墙壁被漆成五颜六色,好像迪士尼公主的梦幻房间,柔软而宽大的公主床横置在房间居中位置,房间四周摆满了各种公仔娃娃,仔细看去才能发现,娃娃身后的墙壁上隐藏着各种固定铁链刑具的栓环。房间另一侧有着极其宽大的L梳妆台,方便随时唤来的化妆师为梦迪这小美女精雕细琢一副精致的淡妆;旁边的书架上则歪歪扭扭塞着各种书籍;对侧则是宽大明亮的落地窗,此时却已经拉上了厚厚的窗帘。

最显眼的莫过于房间中央的一个五彩斑斓的旋转木马,据说梦迪最大乐趣就是坐在这向下移动的旋转木马上,欣赏着地板上被酷刑折磨的受刑者凄惨的哀嚎,而房间外都能听到梦迪那银铃般欢快的笑声。

但此时的梦迪却半点也笑不出来。她面无血色地躺在床上,无论是房间门口,还是落地窗门口外都站了几个她不认识的“保镖”,据称是三大元老调来的,没有允许梦迪无权离开房间半步。梦迪先是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房间里套着的浴室、衣帽间、金银库等私房内间早就被梦迪砸得一片狼藉,此时梦迪砸累了瘫软在床上,努力尝试着冷静和思考。

不,我还有机会。这都是女王那个冒失鬼干的,有zhao袒护我,大不了我认个错,哪怕让他玩上几天呢。先保存实力,只要紫瞳那里还联络着,再稳住王丽坤,三大元老那边多花些银子,事情终究会过去。至于下一任妖姬,到时推给瑶瑶或者幽玫吧……

梦迪正在胡思乱想时,忽然几个彪形大汉破门而入,架起梦迪就往外走。

“你们干什么!放肆!”梦迪高声大喊,带着明显的哭腔,“仔细zhao先生找你们麻烦,阉了你们!给我放手,放手!

这几个大汉哪里肯听,手铐反绑背拷住梦迪,再蒙上梦迪的眼睛,架着她往一个密室里奔。

“你....你们.....干什么,这么欺辱我.....我,呜呜—呜呜呜——”梦迪梨花带雨地哭了出来,泪珠倏地流过她熟鸡蛋清一般吹弹可破的脸颊,啪嗒啪嗒掉在地上,令人好不心疼;而扎起的头发此时也因挣扎而披散开来,双腿萝莉蹲式地呆坐在地上,雪白的一对小脚上既没有丝袜也没有鞋子,但令人啧啧称奇的是,或许是这美足肌肤太过光滑,这一路虽跌跌撞撞,脚底却不见一丝尘土。

梦迪哭了一会儿,几个穿白大褂的人忽然进来。梦迪这才注意到,整个房间不大,但都是水泥墙面,只有正对着的一面是整块的钢化玻璃,推测应该是单向玻璃,外面的人应该能清楚地看见自己的窘态,而自己只能在玻璃上看到自己头发散乱,满脸泪痕的镜像。

梦迪故作镇定,蹙着眉露出一副恳求的眼神,道:“zhao,是不是你,求你了,我知道错了,别再这么折腾我了,我回去给你赔不是好不好……

几个白大褂强忍住没笑,把梦迪固定在一把推进来的铁椅子上。这铁椅子像妇科医生常用的诊疗椅,能把人的四肢呈“大”字型固定住,尤其是两腿高高的翘着,头部和脖子也被牢牢锁住。

梦迪觉察出不对劲,怒目圆睁,生气地挣扎,高声调的大喊甚至破了音:“你们是谁!!!zhao呢,是不是被你们也给囚禁了!!!还是你们瞒着他!你们好大的胆子!!!我告诉你们,紫瞳马上就能查到我在这,到时候叫来了zhao,我教你们好看!!!!

梦迪不知道的是,在玻璃另一侧的外面,有条不紊地指挥一切的正是紫瞳。

“让她好好静一静吧。”紫瞳冰冷地用对讲机命令道,

白大褂捆好梦迪后,拿出一个金属行李箱,打开后里面尽是黑色乳胶玩具似的东西。先是一对小指大小粗细的黑色乳胶囊,分别塞进梦迪的耳朵里,露出一小块金属的充气阀,这时另一个人将一个迷你电充气泵对准充气阀,噗噗两声,梦迪耳朵内的充气囊瞬间被撑大,胀得梦迪双耳一阵剧痛,跟着梦迪发现,自己居然一丁点声音都听不见。

梦迪扯着嗓子使劲大叫,妄图能通过骨传音听到一点声音,减少这突如其来的安静所带来的慌乱。可刚一张嘴,一个灯泡大小的充气囊竟也趁机塞进她嘴里,还没等反应过来,外面的人又噗的一下,这口含的充气囊胀得更大,死死顶住梦迪的上下颚,让梦迪那樱桃小口根本合不上,甚至不管怎么用力也压不动那气囊分毫。

还好气囊的中央嵌有一个二指宽的塑料壳孔洞,空气可以通过这个孔洞进出,只是张嘴久了,不免有大量的口水津液顺着孔洞不断流出,活像一只滴淌着哈喇子的野狗。

紧接着便是鼻孔,也被一对撑起的小气囊塞住;还有眼睛,被眼罩完全盖住。

最后再套上一个封闭的黑色乳胶头套,将梦迪的整颗头严严实实地封住,只有嘴上位置留出一个洞,和梦迪嘴里气囊的孔洞刚好衔接在一起,成为梦迪呼吸唯一的进出气道。

梦迪只感觉天昏地暗,被遮盖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耳朵什么也听不见,被堵上的鼻子再也吸不进一丝一毫的空气,只有嘴里,唯一的感觉只有口水不断地流出去,呼吸变得异常艰难。 >这时,忽然手上脚上也有异样的感觉。

原来,几个白大褂把梦迪的手上、脚上、手肘和膝盖全都缠了多圈绷带,四肢再套上厚厚的棉花拳套,膝肘则捆上多层的护膝护腕,最后再用螺栓将拳套、护膝牢牢锁死。梦迪只感觉手上脚上再没有任何触感,仿佛自己天生就是一个只会呼吸的肉球,仿佛四肢都蜕变成了四颗圆滚滚的肉球,甚至没有一丁点肢觉。

“可以放开她了”紫瞳道。

几个白大褂解开椅子上的梦迪,推着椅子尽数出去。房间内只剩梦迪一人,但被推到地上的她似乎没有什么痛感,护膝护腕让她身体疼痛最敏感的地方也几乎得不到什么触觉。

梦迪本能预感到不妙,凭着记忆跪爬到玻璃前,隔着拳套使劲锤砸钢化玻璃,可无论怎样用力手上都感觉不到丝毫疼痛,无论怎样尖叫,喉咙里只有那沙哑的“呵——”声,连自己都几乎听不到。梦迪失去了视觉、听觉、触觉、甚至是嗅觉,感觉自己似乎掉进了一片黑暗的虚无中,虽然没有疼痛,却是对精神更可怕的千万倍的折磨。

梦迪拼命砸玻璃也不是为了求饶呼救,而只是奢求能感觉到哪怕一丁点疼痛,而此刻她甚至都不知道她挥拳砸到了哪,玻璃还是水泥墙,还是地面?

几个小时过去了,梦迪渐渐平静下来。虽然对她来说没有一丁点杂音,但正是这绝对“虚无感”让她无法思考;就像她每次折磨人时,需要听小提琴solo似的,音乐往往是她“奇思妙想”的来源。

梦迪强迫自己静下来,绝不能让玻璃外的人看她笑话。她倚着墙壁呆坐,可时间呢?过了一分钟?一个小时?这可怕的黑暗让梦迪渐渐丧失了对时间的判断,恐惧感一点点涌上心头……

三天之后,梦迪像精神病人一样,在房间里拼命打滚,一会儿用头撞地,一会儿整个身子像猫一样弓起,一会儿东倒西歪地胡乱躺着。可无论哪样都坚持不了五分钟,便又是一阵疯子似的舞动,通过各种诡异的姿势把自己的身体重重摔在水泥地上,哪怕是磨破嫩白的肌肤也在所不惜。

“不行,绝对不可以…”梦迪压抑已久的便意又一次排山倒海般地向她袭来,她平滑而光洁的小腹此时微微隆起,圆滚滚的小屁股上一丝不挂,此时却也紧紧绷夹着,提肛肌拼了命地收缩。她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肛门,生怕的粪液从她的括约肌里溜出。

梦迪不知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她忍着坚持着,她告诉自己一定不能露出那羞耻的一幕,自己是高贵的梦迪,冰清玉洁的主子,怎能在这帮可恶的下人面前不知廉耻地展露自己珍贵的蜜穴,甚至是那最最隐秘的排泄的样子。“绝对不行!”梦迪想。

这时忽然一道水柱直挺挺的冲在她那娇弱的身躯上,梦迪一个趔趄,摔倒在水泥地上。

噗—噗噗——噗噗噗——

压抑许久的粪便从她的肛门里一泻而出,止都止不住。顿时,又骚又臭的粪便喷得满地都是。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羞耻感重重击打在梦迪心头,摧毁了她最后一丝尊严……

五天之后,梦迪渐渐习惯了。每天都会有一个固定的时间,粘稠状类似米粥一样的食物会从天花板的喷口喷洒在水泥地面上,梦迪则像狗一样趴在地上,隔着乳胶面罩,通过口中气囊里的那个孔洞拼命地吸溜着地上的“食物”,并不是梦迪有多么渴望食物,而是梦迪渴求食物滑过食管时带来的那一阵触感,似乎这小小的感觉都能唤起她体内的一阵髙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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