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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 噩梦妖姬,第16小节

小说: 2025-10-30 20:37 5hhhhh 8360 ℃

而羞耻感呢?羞耻感早已被虚无的黑暗一点点剥落,此刻早已随着“尊严”荡然无存。

梦迪,这个昔日趾高气扬的女主子,此时已毫无顾忌,在便意来时随意倾泻在地上,也不管如汉白玉似的美躯脏成什么样子,更察觉不到弥漫屋内的恶臭,仿佛就是天生一只又脏又臭的母猪。

紫瞳看到这一幕后,一阵哂笑,边笑边命令道:“把冲澡、食物的时间打乱,不许让这婊子摸到规律。让郑医生好生监控着,冲澡只许在她睡觉时进行。

原来每天固定时间,房间里的高压水龙头会向房间各个角落喷射水柱,以保证房间和梦迪身体的清洁。现在的梦迪则无比享受水柱重重射在身上的感觉,如果说食物滑过喉咙仅仅像是做ai的髙潮感,那么高压水柱射到身体上则可以比作毒品带来的无与伦比快感。

而混乱的时间又一次逼疯了梦迪,彻底搅乱了她体内的生物钟,甚至趴在地上时会吸溜到自己之前排泄的屎尿,刚想睡觉却又被水柱冲醒,生生错过一次“快感享受”的机会,而当她苦苦撑着不睡,等待水柱“宠幸”时,这洗澡的水柱却就是不来,让梦迪陷入更加彻底的无助与绝望,她哪里知道这是紫瞳在搞鬼。

八天后,陷入癫狂的梦迪开始超过四十八个小时不睡,忽而身体像蛇一样歪歪扭扭,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学着蛇的样子扭曲前行;忽而又停下,身体像波浪一样,前滚后翻,在屋里左跌右撞。

虚无。虚无。虚无。

空寂。空寂。空寂。

只有这两个词徘徊在梦迪陷入的黑暗里,梦迪渐渐由狂躁进入了疯狂,每天无数次地跌跌撞撞地冲向水泥的墙壁,像一头瞎了的蛮牛似的死命强撞,直到脸上湿湿黏黏的似乎流出了血;身子又在地上滚来滚去,却最终因营养不良而虚弱瘫倒。

但哪怕是瘫倒却仍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困倦,她用尽一切办法想进入睡眠,或者干脆昏死过去,可就是做不到。反而被迫地越发“精神”地面对这无边无际的黑暗。

没有感觉。

这是才最可怕的感觉。

十四天后,梦迪常常一滩烂泥似的倒在地上,长期的发不出声让她几乎忘了怎么说话;甚至她开始质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存在,自己是不是存在?还是自己只是一坨可悲的肉团?

二十天后,梦迪爆发了一阵狂躁。起因是她开始出现了幻觉。她开始“看到”一排一排闪着光的小兔子拉着手从黑暗中走向了自己,然后这些“小兔子”忽然化成了无数的蚂蚁蜘蛛,从各个方向马蜂似的扑在她的身上,然后爬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然后撕咬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她感觉到无比的“痒”,一大片连着一大片的奇痒难忍,扎入她的皮肤进入她的骨髓,然后在她的身子里肆意游走。

梦迪再也受不了了,她想拼命地去抓痒,去挠去抠……但是,她那戴着的软绵绵拳套却令她根本无从下手。她只能用拳套“手”去狠狠拍打自己的肌肤甚至是阴阜,可“痒”却反而更加强大了,甚至侵蚀到了她的每一颗牙齿神经,甚至延伸到了她久未开荤的“蜜穴”……

梦迪的身子一会儿高高弓起,一会儿重重落下,一会儿又像做瑜伽的人似的,腿和腰以各种奇形怪状的角度扭来扭去,然后又野蛮地把自己摔向墙壁,两个拳头疯了似的拼命捶墙。

“呵——呵呵——呵呵呵——”梦迪嘴里的声音越来越大,然后似乎是吞到了口水一般,痛苦地滚在地上挣扎。

二十五天后,梦迪的狂躁渐渐衰弱了。一切的一切都滑落在虚无里。现在,哪怕是天花板上渗出的一滴水,滴在她的肌肤上,都能唤起她整个身体每一个细胞前所未有的髙潮,让她足足兴奋上几个小时。

这种一滴水在她极度敏感的身体上引发的髙潮,好像索马里海域的海啸,一浪高过一浪地把她推向了极度的兴奋。可这终究只是一滴水啊,须臾间被蒸干后,又把梦迪重重地跌摔回无尽空虚的黑暗之中。

三十天后,门开了。

几个穿白大褂的大汉推门而入,抓住梦迪,想把她固定住。

但就在他们粗糙的手暴力地抓住梦迪纤细的胳膊时,这突然起来的一下让梦迪像被温柔的闪电击中一般,刹那间每一根汗毛都立起来,一股前所未有的兴奋像电流一样瞬间流遍全身,又像是魔法似的抽干梦迪身上的每一丝力气,梦迪顿感双脚虚弱无力,而心脏却像有源源不断的能量注入似的,一阵兴奋高过一阵兴奋,嘴里的口水更是像饿了三天的野狗忽然见到排骨似的,口水止不住地向外滴淌。

几个白大褂大汉一面按住梦迪,把她双手锁在一起,一面摘下梦迪的乳胶面罩,放气取出梦迪耳朵里的两个气囊,再把一副入耳式耳机插进梦迪的耳朵里,MP3反反复复只循环播放一句话:“我是妖姬。操我啊!操我啊!

安置完成后,几个白大褂转身就走。梦迪却像遇到救命稻草一样,用尽力气扑过去,匍匐在地上,拷在一起的手腕回缩,两只露出的嫩藕白臂奋力压在大汉脏兮兮的靴子上,脸颊像哈巴狗似的在大汉的裤脚蹭来蹭去,嘴里的口水流了一地,撅起的小屁股像见了主人的狗狗使劲地摇摆,远远看去,真像一条拼命讨好主人的癞皮狗。

“烦不烦啊,骚货。”早有准备的大汉按开了手里的水枪,巨大的水柱从碗口粗的水龙头里喷射而出,霎那间将梦迪喷出几丈开外。梦迪重重摔在地上,却迅速滚起来,膝肘着地的她活像一条哈巴狗,屁颠屁颠地紧紧向大汉这边爬过来,几个大汉却趁这个空档迅速摔门离开,留下双眼仍然蒙上的梦迪在密室里疯子似的恳求哭嚎。

转过天来,梦迪被这好不容易到来的声音刺激得整宿无眠,她太需要声音了,这唯一进入的声音像久旱的大地上被顽童撒了一泡尿,哪怕是再骚再臭,这来之不易的滋润也会被干裂的大地一股脑地吸收。

而她不知道的是,这密室的外侧窗前此时已经站满了人,有紫瞳的人,原来女王陛下的人,三大元老的人,还有一个月来找不见主子心急如焚的琪琪。她们受紫瞳,也就是代理女王,的传唤聚在这里,据说是要公开宣布梦迪的处置结果。此时单向玻璃前的幕布还没有拉开,人们大概能猜到里面的是梦迪,但情况如何?是不是受刑了?几乎每个人都胆战心惊地提防着,生怕到时会出现一个鲜血淋漓的梦迪,那样的话,忠心梦迪的下人必然哗变,到时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紫瞳打了个手势,密室的门再次推开,进来的是两个打手,架起了梦迪,把她眼罩、拳套、口囊、耳机等一切束缚彻底除去,紧跟着用高压水枪在梦迪身上彻底清洗了一遍。

这强大而有力的水柱却令梦迪无比的舒爽,四肢终于又一次有了痛感,眼睛忽然可以看到光色,嘴里的口囊也被拔出而终于可以发出声音,鼻子也终于嗅到了味道,虽然还不大适应,但这忽然涌入的视觉触觉刺激得无比兴奋,好像重活了生命一般,巨大的兴奋让她完全不顾这水柱的侮辱,夸张的向外伸着舌头滴着口水,眼神迷离而兴奋,像一个刚刚吃了春yao发浪犯骚的妓女。

梦迪好像已经不会走路,刚一站起来就摔倒,然后跌跌撞撞的趴向打手,嘴里不停念叨着,“我是妖姬,我是妖姬,操我啊!操我!求求你!”,迷离的眼神充满了对男人肉体的渴求,她太渴求男性了,那温热而粗鲁的手掌,那满身的汗味,那粗暴硕大的阴茎…

打手朝身后的紫瞳打了个ok的手势,并打开水龙头,高压水枪再次将梦迪冲到房间另一侧;梦迪重重摔在墙上再反弹到地上,可是她根本顾不上这微不足道的疼痛,反而面色更加潮红,呼吸更加急促,眼神更加渴求,锲而不舍地又一次向打手身边爬去。

一个打手抬起厚重的皮靴对着梦迪的脸狠狠踹了一脚,那红彤彤的娇颜瞬时红肿起来。打手这时拿出一个又粗又长的电动阳具,把它固定粘在房间的单向玻璃墙上,当然在房间里面看来是镜子而外面看则是一面一览无余的玻璃。

嗡—嗡—嗡—嗡——

这电动阳具瞬间就吸引了梦迪全部的注意力。她的长久空虚的小穴此时早已经湿漉漉的,甚至能滴出水来,又骚又痒。梦迪已经完全顾及不到镜子里那个陌生的、披头散发、一脸淫欲的浪女是谁,她满脑子里只有一个意识:用这个又粗又大的棒状物填充她那空虚渴求的小穴,狠狠地抽插,狠狠地进出,用每一下震颤来满足她此刻的饥渴。

噗嗤——

随着这天堂岛上最熟悉的水声,趴着的梦迪屁股高高撅起,用她那湿哒哒冒着热气的小穴,对准那嗡嗡震动的假阳具,一下子“坐”了上去。

阳具又粗又大,在梦迪的阴道里震得又酥又痒;梦迪像一只跪趴在地上正在被操的母狗似的,下体有节奏地前后扭动,那阳具便在她阴道里扑哧扑哧地前后抽送,每一下不但水声连连,还能引起梦迪一阵惹人欲火焚身的浪叫声。而阳具上那个小小的分叉,正顶在梦迪那圆滚滚泛着血红的阴蒂上,嗞嗞——嗞嗞——的微小电流向这女性最敏感的性爱开关上疯狂地输送着性欲。

“啊啊—噫—啊—噫—啊啊啊啊——”梦迪忍不住大叫。

这时,密室玻璃窗前的幕布忽然拉开,玻璃窗前各路人马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一个月前,那个主持【妖姬宴】的梦迪,那个高贵的不得了的梦迪,此时像一个饥渴得不行的婊子,一丝不挂的屁股高高的翘起,赤裸袒露的阴户正对着玻璃窗外惊诧的众人,旁若无人在那固定于玻璃的阳具上抽插;扩音器清楚地放着密室里梦迪那不知羞耻的淫叫——操我啊!操—操我—操我啊!

这时,紫瞳从幕后缓缓走出。 紫瞳此时一件橙黄色修身连衣裙修身有合体,咖啡色的波浪秀发披肩散开,嘴角挂着难以掩饰的笑容,道:“这些日子,梦迪主子一直在这里“静思”,可惜……哎”紫瞳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回事!你做了什么!”琪琪向前一步,怒道。

“什么都没做,”紫瞳似乎早有防备,“zhao先生的命令是,让梦迪好好“静思”一下。这也是三位元老大人同意的,是不是。这些日子,我除了让她静一静外,绝对没伤她分毫,更没有给她吃过什么注射过什么。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随时教人给你的梦迪主子抽血验伤。

这一番话说的琪琪一时语塞。

紫瞳正了正神色道:“既然我现在是代理女王,那么有小主子犯了错,就算不打她不骂她,给她换一批使唤的下人,省的她被教坏,像现在这样不知羞耻。这,总是可以的吧。

琪琪握紧了拳头,反问道:“难道,我也是把梦迪主子教坏的下人吗?

紫瞳没搭理,而是朝后面拍了拍手。

众目睽睽之下,四五个粗鲁的壮汉也进入了密室。

虽然隔着玻璃墙,众人也能清晰地看见,这些“壮汉”根本算不上什么“下人”,更准确的说是“令人作呕的垃圾”。他们肥头大耳,身材臃肿而油腻,衣服邋里邋遢,嘴角甚至挂着恶心的唾液,隔着玻璃似乎都能闻到那股恶心的臭味儿,加肥加大的裤裆上甚至忘记拉上拉链,还留下成片发黄恶心的尿渍,就连鞋子也是穿一只不穿一只,袜子更是歪歪扭扭的,到处是破洞,几只苍蝇还围着这堆肮脏的“垃圾”嗡嗡乱飞。

一旁的郑医生也心领神会地按下了遥控器上的开关。

玻璃上那嗡嗡震动的假阳具忽然停了下来,一动不动。梦迪察觉了异样,呆滞的眼神忽然泪水汪汪,转过身来对着这塑料的假阳具又拍又敲,甚至还用双手比成环形,套在阳具上一上一下地给这假阳具手淫,寄希望于它能动起来,而刚刚从阳具上脱离出来的小穴此时还在一颤一颤地向外滴着吟水,散着热气。

梦迪敏感的耳朵忽然听到进门而来的脚步声,这几个肮脏恶心的汉子在梦迪眼中却成了能带来“毒品”一样性爱快感的宝贝。

梦迪连跑带颠,跌跌撞撞地跪爬到这几个大汉身前。这些长久没接触过女人,永远遭受白眼和鄙视的“垃圾人”哪里想到会有这样一天,这样一个美得无以复加的高贵尤物,居然会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似的跪爬到自己身前。

梦迪急促地大口喘着粗气,上下牙齿像大漠中饥渴已久的迷路人似的哆哆嗦嗦打颤,跪在一个浑身发臭的大汉面前,她双手急不可耐地解开大汉那麻绳做的简陋“腰带”,顺势褪下大汉那脏臭的裤子和那数月未洗、发黄腥臭得不忍直视的内裤。

这时,大汉那粗黑的大屌高高的挺起,散发着常人难以忍受的恶臭,而梦迪却深吸一口,放纵着长期被压抑的嗅觉在此尽情地吸收这期待已久的“男人味”。此时的梦迪更像是一个被淫欲摧残的变态女,再也没有之前的高贵端庄,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大汉那粗黑的JB,垂涎欲滴。

紧跟着,梦迪两只削葱根般洁白修长的素手轻轻托着大汉肿大下垂的阴囊,白暂细腻的脸颊凑上前去,伸出她温软幽香的迷人长舌,像一只小猫似的画着圈圈舔在男人那恶臭扑鼻的阴茎根上。

男人闭上眼睛,一阵欲仙欲死的感觉,嘴上叫着:“骚货,骚货,爽啊骚货,真有你的。

梦迪尖尖的下巴向前一探,两排洁白的皓齿轻轻咬在男人的睾丸上,调皮地一会儿用力一会儿松开;接着又张开自己那对迷人的小嘴唇,将男人一颗胀大的睾丸整个含在嘴里,用嘴里的温热和香软玩弄那玩意;一只小手抓紧阴茎,把它按在自己那吹弹可破的光滑脸颊上;时而再微微调整角度,用呼扇呼扇的修长睫毛轻轻挑逗玩弄着男人包皮下包裹着的那露出的一小部分龟头;蓝色的眸子时而贪婪地看着眼前的JB,时而秋波送情地向上看着大汉。

大汉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瞬间涌向髙潮,拼劲全力憋着不射。

趴跪的梦迪忽然挺起腰来,变成立跪,背上的淋漓的香汗也顺着光滑玉白的背脊,如一颗颗珍珠,滴滴滑落到自己那翘起的美臀上。她一只手紧紧扣住男人的阴茎根部,另一只手兰花纤指捏住男人的包皮,一上一下巧妙温柔地撸开,露出那臭气熏天的龟头。

更要命的是,那阴茎冠沟上甚至还附着了一片片黄色恶心的阴垢;而梦迪却毫不回避,反而用她那精巧柔滑的小舌尖,轻轻扫在男人那阴垢上,小小的舌头左舔右抹,极其温柔地为男人清洁那冠沟。不一会儿,又将那又腥又臭的JB含在嘴里,忽而用坚硬的小白牙顽皮地摩擦在男人敏感的龟头上;忽而把这又粗又硬的阳物整条插进嘴里,这粗粗大大的玩意儿甚至直插进梦迪瘦细柔弱的喉咙里,把她那香汗淋漓的粉颈胀得又红又肿,乃至粗暴地撞在悬雍垂(上颚里的悬着的小舌头)上,引得梦迪本能性的一阵干呕,透明的唾液顺着嘴唇和JB之间的缝隙翻滚而出,而这却反而刺激得男人更加兴奋,眼看髙潮就要决堤。

“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婊子,要射了!啊——啊啊——”男人终于还是控制不住自己,腥臭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地射在梦迪的喉咙里,“都怪你太骚,臭婊子,给我吃下去!

梦迪也不拒绝,大口大口吞咽下去,眼看面前这个已经软趴趴地弯了下去,露出一阵失望,又转身爬向另一个正在手淫的大汉。

那大汉丝毫不懂怜香惜玉,揪着梦迪的头发,狠狠拽起来,自己则躺在地上,两只粗糙的打手蛮横地抓住梦迪那柔弱无骨的蜜蜂细腰,一条长长的向上翘曲的JB坚硬如铁,野蛮地插进梦迪那不断流淌着吟水的小穴里。骑乘式的梦迪下体本就痒得厉害,此刻也极度配合,小蛮腰前挺后扭,左摇右摆,一只手撑在男人胸口上,另一只手食指弯曲,含在嘴里,香舌时隐时现地舔在这食指上,眼神销魂地看着胯下的男人,嘴里喃喃得说:“操我啊!用力操我啊!zhao,请操我啊!我是妖姬,操我啊,zhao!

后面其余壮汉哪还忍受得了。

一个人从后面用力按住梦迪的背,逼着她上半身趴下,小穴虽然还含着下面男人的JB,但屁股却高高翘起。这按背的男人啐了一口唾沫到自己手上,急不可耐地掏出自己的勃起的粗大阴茎,潦草地撸了几下蘸上唾液,探准梦迪那从未被开苞过的肛门,狠狠插进梦迪的“后门”。

“痛啊!!!!zhao,饶了我吧!!!痛啊!!!!zhao,求求你!”梦迪一阵哽咽,脸上写满了痛苦,泣涕如雨地哀嚎;肛门鲜血直流,甚至流淌到下面男人的大腿上,肛门括约肌因痛苦而抽搐收缩,却反而引发了肛交男更大的乐趣。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梦迪的前后门同时被两根JB无情地抽插折磨。

这肛交男可不懂什么心疼和绅士,更加用力地在梦迪娇嫩的肛门里抽送,两只腾出的手则粗野地从后面抓住梦迪两只挺立的小乳房,像钢筋一样粗硬的手指死死捏住梦迪敏感的小乳头,再缓缓用力,疼得梦迪一阵哭嚎大叫,嘴里刚想说什么,忽然又一只腥臭的JB塞进梦迪的嘴巴里,在那硬白的牙齿、柔软的脸颊和灵巧的舌头间肆意抽插……

看呆了琪琪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忽然看到,一个正在按着梦迪的玉手强迫她给自己手淫的油腻腻的男人,他的后脖颈上有一串数字…再看其他人,居然也有。

琪琪瞬间像被电到了一样,三步并两步地冲向密室。

有打手欲拦着琪琪,琪琪毕竟是练家子出身,揪住打手的领子,脚下一个拌踢,轻松把这打手摔倒在地上。这时,更多的打手拥上来……

紫瞳一声冷笑道:“让她进去。

琪琪一面跑向密室,一面大喊:“主子快停下,主子快停下!那些人有艾滋病!

原来,琪琪猛然想起,前些日子见过这些脖子上闻了编号的“垃圾人”。他们本是训狗室里早已被露儿遗忘的狗,整日靠着偷偷手淫偷着吃主子们扔在垃圾箱里的残羹冷炙勉强度日,后来被瑶瑶提走了,说是抓去做人体实验。琪琪当时好奇,多问了下人几句才得知,瑶瑶当时要给他们注射病毒,让他们感染艾滋病和梅毒,具体做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琪琪冲进屋里,啪的一巴掌扇在一个大汉脸上,跟着推开另一个,抓住着梦迪的双肩,拼力将梦迪拖出去。

梦迪则呆滞地看着眼前的琪琪,她的脸颊尚有精液未干,一缕丝发沿着脖颈贴到了胸口,仿佛不认识这个人似的,娇喘连连道:“我是妖姬,操我啊!我是妖姬,操我啊!

琪琪满脸泪水,却忽然发现,梦迪居然凑上前来,用舌头舔弄她的手指。

梦迪对着琪琪的手指,又是舔弄又是吸吮,不知该怎么办的琪琪愣了…梦迪舔吸了一会,摇着头道:“怎么…怎么不会硬…”然后一把推开琪琪,又转身奔向那几个脏兮兮的大汉。

“哈哈哈,这骚货还是欠操。

“真骚啊,哈哈,看我不怎么好好干你

梦迪此时的芳香玉体上挂满了汗珠,每爬一步,那混着她体香的汗水都会淋漓地撒落在地上。嘴上仍然不停重复着那句操我,而熟谙美妆之道的她此时生怕自己被嫌弃,失了这髙潮的机会,于是纤瘦的玉指在地上一抹,沾了灰的三个指头将脏兮兮的灰涂抹在眼眶上,再向上吊稍一提,瞬间一个漂亮魅惑的灰色眼影晕在梦迪那深蓝色眸子的周围,格外的诱人。接着梦迪抿了抿嘴,用散着热气的小舌头贴着嘴唇慢慢转了一圈,这两片小唇便也泛起晶莹的湿润感,让人忍不住亲上去。最后,用一侧上面的小虎牙微微露出,轻轻咬在下唇上,微蹙着眉,眼神中透着无穷的渴望,唇缝中低声挤出那句淫语:“操我!操我啊!我是妖姬!操我啊!

这些人哪里受得了这梦迪这销魂蚀骨的样子,他们眼睛里露出凶残的饥渴淫欲,毫无羞耻感地拖着硕大的JB,淫笑着朝跪着的梦迪一拥而上……

滚烫的精液无数次在梦迪娇小的蜜穴里喷射;

暗红的鲜血源源不断地就着疼痛在梦迪的肛门里流淌;

红黄淋漓凄惨一片的脓血从梦迪那被折磨到溃烂的酥胸翘乳上涌泉般的流下。

那些壮汉数年来不曾清洁过的肮脏牙齿则在梦迪滑若凝脂、白若霜雪的肌肤上野蛮地撕咬;

琪琪被吓蒙了,她瘫坐在一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紫瞳则站在众人面前,缓缓道:“哎,大伙儿瞧见了,昔日的梦迪竟堕落成这个样子,我也是没想到。刚刚琪琪说什么?这几个人又艾滋病?天呢。此话当真?!

一个下人走上前来,故意高声说:“刚刚小的查了,是真的。因为最近大多数人都在被隔离审查,咱们人手不够,于是刚刚就从“训狗室”借调了几个人,想先充数,暂时侍候一下梦迪主子。可谁承想,这几个人刚好前些日被瑶瑶主子拿去做药物实验,一个不小心没看住,被他们溜回来了,碰巧瑶瑶主子这些日子也忙,这个事情就也没注意。

紫瞳朝下人使了个眼色,哀叹道:“都怨我。我原以为不过是给梦迪找几个使唤的下人,你们也知道,梦迪一向心高气傲,我想身体检查什么回头补上也就算了,可她居然…居然当众行这种事情。

“请女王陛下严惩梦迪!”一个声音道。

“惩办可以缓一缓,说不定有什么曲折,现在两个事儿刻不容缓,”紫瞳朝着三大元老恭敬地说道,“一个是妖姬,必须要找到下一个继承人,这件事儿涉密颇多,需要请您们拿主意;另一个是梦迪这病,染了艾滋和梅毒,虽有能抑制的药,可是毕竟难以带上这天堂岛,况且传出去也丢人现眼。我看,倒不如……

三大元老自然明白紫瞳的意思,把妖姬大脑里的寄生体移植到梦迪身上,这样,新一代妖姬也找到了,而梦迪成了妖姬后,艾滋病梅毒之类的也能自愈。况且,紫瞳这话更多的是说给琪琪听得,今天这一幕,梦迪的人再也难以说出什么,琪琪也难以反驳,更不要说什么揭竿而起。

十日后,zhao乘坐直升机离开了天堂岛。而实际上,从那天他泡温泉后,就再也没见过梦迪了。他知道,他能冷静地分析决策,却不能直面梦迪,这个恶毒却真正钟情于他的女人,这个一直被他视作精致玩具的女人。

紫瞳也正式加冕成为了天堂岛上正式的女王。成为正式女王的第一天,她便宣布了第一条命令:“梦迪妖姬长期以来玩弄权术,结党营私,祸乱天堂岛。着令手下瑶瑶领导,彻底肃清梦迪残余势力。如有必要,可任意用刑。”紧接着,颁布了她的第二条命令:“查抄梦迪全部财产,半数充公,半数交由三大元老打理。”最后,又颁布了她的第三条命令:“前妖姬犯伪证翻供之罪,应处以【龙腾虫跃】之刑,但其因梦迪处事不当间接害死,故令梦迪妖姬代为受刑,以正视听。

阿三为了避免成为被肃清的对象,自愿毁容戴上面具,成为了终生跟随小恶魔的铁丑17号。

这天,他悄悄溜进【水牢】,穿上防护服的他打开那重重铁门。

只见一个皮肤白皙的女人被锁在中央倾斜的石板上,嘴里凄苦的哀嚎着。她睡也睡不下,跑也跑不了。刚来到这里的她显然还不适应这个【水牢】,一摊又一摊的粪便从她头顶浇下来淋在她的头上,一片又一片的毒虫蚊蛭肆虐在她的身上,暴殄天物地在她那雪白的身子上叮食撕咬,她每每拼命挥臂驱赶却无济于事,她发疯似的大叫却招来更多的蚊虫折磨。

阿三想做些什么,却又止住了,穿着笨重的防护服终究还是退了出去。

他刚退出【水牢】,只听得两个新来的喽啰在交谈。

“你能想象吗?一个女人如果不会老去,不会死去,恰巧她又天生的妖娆妩媚,等待她的会是什么?是地狱!无尽无止。

阿三低头苦笑,他又想了那天,那只肉色丝袜包裹的雪白玉足,宛若刷了一层蜜的白色大理石,仿佛造物主的格外偏爱,从冰肌玉骨的足踝到妙曼弯曲的足弓,从修长柔软的脚趾再到粉白温软的脚心,阿三又一次心动了。但他忽然又想起小恶魔丢给自己的那本《神曲》,扉页上娟秀的字体写着的那句话:“通过我,进入痛苦之城;通过我,进入永世凄苦之深坑;通过我,进入万劫不复之人群。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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